男女主角分别是刘奎苏幼宁的其他类型小说《农家有凰女:帝师大人抢着要娶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月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住手!”男人迈着大步走来。他上前一步,“见过官爷,我乃本村秀才江慕书。这位是我定了亲未过门的妻子,还请官爷手下留情放她一马。”高氏安慰地看向苏月安,“别怕。”她可是把江秀才给找来了,不怕这群王八蛋。“哼,你?”官兵面上傲着,手却逐渐缩了回来。江慕书继续逼迫:“每年县里考试,县令大人都设宴聘请。某不才,也见过大人几面的。”话戛然而止,江慕书有意让身前这几个兵鲁子好好想想。他们若敢抢人,江慕书就能进县城找青天大老爷!“是,官爷是贵人,我们家这丫头配不上的。”高氏说着好话。前有江慕书逼迫,后有高氏的好话。官兵鼻子里呼气,嘟囔着:“算你们运气好。拿好粮食,咱们走!”“娘,呜呜呜……”苏月安哭的死去活来。差些她就要跟了那些官兵了!“你没事就...
《农家有凰女:帝师大人抢着要娶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住手!”男人迈着大步走来。
他上前一步,“见过官爷,我乃本村秀才江慕书。这位是我定了亲未过门的妻子,还请官爷手下留情放她一马。”
高氏安慰地看向苏月安,“别怕。”
她可是把江秀才给找来了,不怕这群王八蛋。
“哼,你?”官兵面上傲着,手却逐渐缩了回来。
江慕书继续逼迫:“每年县里考试,县令大人都设宴聘请。某不才,也见过大人几面的。”
话戛然而止,江慕书有意让身前这几个兵鲁子好好想想。他们若敢抢人,江慕书就能进县城找青天大老爷!
“是,官爷是贵人,我们家这丫头配不上的。”高氏说着好话。
前有江慕书逼迫,后有高氏的好话。官兵鼻子里呼气,嘟囔着:“算你们运气好。拿好粮食,咱们走!”
“娘,呜呜呜……”苏月安哭的死去活来。
差些她就要跟了那些官兵了!
“你没事就好,慕书就先回去了。”江慕书作揖离去。苏月安好着脸,“今天多谢慕书哥哥了。”
苏幼宁翻了个白眼,真是一对渣男贱女,这也能搭上?江慕书还故意做这些文邹邹的,也不知给谁看?真是虚伪!
人前脚走,张银花后脚就进来。
“婶子,我来找月安说事。”张银花一张笑脸,爽朗地挽住苏月安的手,“咱们出去说。婶子放心,是族里过几天重修祠堂每家让婆娘出来做饭的时。人一会儿就给你带回来。”
她笑眯眯的,出了房门走远,脸就立刻变了。
“啪”一声,重重的巴掌落在苏月安脸上。苏月安捂着脸不可置信看着张银花。
“居然敢说自己是慕书哥哥定了亲没过门的人。你算什么?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张银花一脚踹在苏月安心口上。
苏月安倒地,她直接坐在苏月安腰上上手揪着苏月安浑身软肉。
“哟,你奶你娘对你还有大指望,把你供得和菩萨一样,一身细皮软肉。活菩萨,那就让全村的人都看看你这身好皮。”张银花扒着苏月安的衣裳,外衣被一把扔进旁边的沟中。
苏月安手脚并用挣扎,张银花不悦直接手抡圆了又两个巴掌,“再动!”
“银花,我不敢勾引江秀才的!我哪儿配啊,都是苏幼宁故意的。不是她让那些官兵知道我,我娘也不会去找江秀才。咱们村你家里最好,和江秀才最般配。”苏月安说着好话,眼神充满惧怕。
看银花带了笑停止殴打的动作才心跳放慢,“银花,她以前还和江秀才有过婚约。她在,就是江秀才的污点,就应该让她当妾,被卖进窑子!过几天就是重修祠堂,我、我让她去,你想怎么样就能把她怎么样,好不好?”
张银花勾唇一笑,从苏月安身上起来,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轻飘飘道:“你回去吧。”
“是。”苏月安一路小跑回去,眼看到家正准备放声大哭。
篱笆里却传出声音。
“粮呢!怎么才这点?交了今年田税的五斗,就只剩这点了。你不是领了一石五斗吗,还有一石呢?”段氏手中攥了好几根柳条,齐刷刷落在苏幼宁面前的地上。
粮?
苏幼宁抱着膀子,白眼都翻上天了,“奶,那你得问二娘。我亲耳听见二娘说和陈叔陈婶计划好了拦我的车,把所有粮食拉走。陈叔陈婶分两斗,其余她们自己藏八斗。二娘偷藏家粮的本事厉害上天了,是老鼠精转世吧!”
“江慕书,你要不要撒泡尿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苏幼宁仰头大笑。
上辈子的仇,这辈子她要一一报了。
江慕书这个见利忘义的渣男,明明和自己有婚约却看着自己被推进火坑。他还能和苏月安过着好日子。
“我呸!我为什么要看上你,不远谢大哥?谢大哥长得比你好,人也比你好。你除了肚子里那点酸墨水还会啥?不会下地不会种田不会做饭,你就是个废物!”苏幼宁快速骂完,嘴如同连珠炮一般。
“苏幼宁,你不知廉耻!”苏月安突然从远方跑出来。
她心疼地扶起江慕书,“慕书哥哥,你没事吧?”
“如果不是我回来和慕书哥哥告别,还发现不了你连同外人殴打慕书哥哥!”苏月安扶着江慕书,“苏幼宁,你就等着我把这些全告诉奶吧!”
两个人走得倒是快,苏幼宁也不拦。
谢忱面色凝重,“你回家估计有得难了,有事来找我。”
“放心,没事。”苏幼宁笑得没心没肺,“只要谢大哥将那馒头和钱拿着就成了。”
她对着谢忱挥挥手朝家走去。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那就看看苏月安能够搅出什么风波来。
苏家一片安静,照苏月安这性子肯定回家就叽叽喳喳说给了段氏听。
苏幼宁疑惑推开门,只见桌子前四个人的脸一齐转过来,其中三张脸臭着,唯有苏鸿德笑得像个向日葵,露出一口白牙:“宁宁,你回来啦。”
“奶,现在人齐了,我也好当面说了,免得有些人背后说我小人。”苏月安还特意喝了口水清了清嗓子,“苏幼宁和谢忱早就有来往,今天还偷了家里的馒头送过去!”
“无缘无故的,你为什么送东西给他?说不定你早就已经没了清白了!”苏月安咄咄逼人。
“呵,笑话。”
苏幼宁一把推开苏月安,“你少在奶面前颠倒是非。没了清白的不是你?送肚兜给刘奎,又找机会住到江秀才家里。说起来,谁不干净还指不定呢!”
整个村子里都是有关苏月安的议论,要不是这个,她也不会离开村回高氏娘家去。
“闭嘴!还嫌外面说得不够多吗?”段氏一双眼睛红的几乎滴血。
前头娶了个丧门星回来,留下苏幼宁这个讨债的。后头这个也不安分。
老婆子拿起拐杖向着三人打去,苏幼宁转身避过。
“奶,我妹和二娘对我这样,我就不得不说一些事了。你当家里牛怎么死的?还不是因为苏月安和江秀才拉拉扯扯的,银花看了生气才让麦客找茬,不是因为这个,他后头也不会看见咱家有了新牛过来杀牛。说起来,都是她的错!”苏幼宁快速说完。
泼脏水这个功夫人人都会,又不是苏月安专属。
“那是你妹妹应该!她是凤凰,就应该活江秀才那个窝。”
意料之中,段氏居然打算护下苏月安。
高氏一下有了底气,抄起扫帚就向苏幼宁身上打去。
苏鸿德挡在苏幼宁身前,他的背成了最广阔的一片天地。
男人眼中好似有瞬间的清明,“宁宁别怕,爹、爹在,爹爹保护你。”
苏幼宁的呼吸断了一下,她猛地从父亲的怀抱中钻出,空手接住了高氏的扫帚。
她整个人都变了,看着高氏充满杀气,“你居然还敢打我爹!”
自从发觉高氏殴打苏鸿德后,苏幼宁每天都会检查苏鸿德身上有无伤痕。
原以为高氏改邪归正,可苏鸿德护在自己身前那刻,苏幼宁才发觉藏在父亲头发下的脖颈处有密密麻麻的针孔!
刀直接拿了出来,苏幼宁手起刀落在高氏的手上一划。
一道血迸出来,迸射苏幼宁一脸。
“二娘,好阴毒的法子啊。拿针来扎爹就以为我发现不了吗?”苏幼宁完全失去理智,拿着刀直接能将高氏活刮成肉片。
密密麻麻的针孔,爹到地是挨了多少下!
“爹,你怎么不告诉我呢?”苏幼宁眼睛中的泪成了断线珠子。
苏鸿德憨厚笑着,伸手去擦,“宁宁不哭。”
他哪儿是不懂,哪儿是傻?分明是怕自己因为这个同高氏闹起来吃亏。
苏幼宁哭得视线都模糊。
“针扎的?我看看!”段氏一下心焦起来,手中的拐杖都落了地。
老人小心将苏鸿德的头发拿起来,下面一个个肉眼微不可见的针孔让她红了眼。
这是自己的儿子,是天天在外面下地种田回来还要帮高氏打好几桶水的儿子啊!
“你这个贼妇!”段氏一把拿起地上的细木朝高氏打去,高氏蜷缩成一团。
木头上带着刺,下去便带出几点血来。
“你好狠的心啊,对着自己的男人能够下这样的狠手?”段氏停下手喘着粗气,老人的脸黑沉如水,看得人压抑。
她手向另外一边,木鞭朝着苏月安:“你娘对自己男人动手,犯了大错。你来,给我狠狠地打!”
“不行啊,奶!她……她是在娘,当女儿的怎么能打亲娘呢!”苏月安跪在地上,不敢去接那鞭。
“打!否则我就休了她,或者直接告诉全族,将她浸猪笼!”
段氏是彻底发了狠。
苏幼宁抚摸着父亲的脸,“爹,看好了,以前她怎么折磨你的,现在就是报应!”
苏鸿德有些发怯,苏月安一鞭子下去,高氏彻底崩溃。
整个院子回响着高氏的痛呼声………
一晚过去,外头都在议论。
“昨天你听见没,高嫂子她婆婆好像是动手打人。她哭了一整夜!”
苏家里,苏月安眼睛肿得不成样子。她端着粥,“娘,你多少得吃点。”
高氏心如死灰,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地。
她侧过头去,宛如尼姑一般心如止水,“整个村子都知道了,我还活什么人。”
“我要回娘家!”
高氏一下爆发,冲着窗台外大吼。
“咕咕咕。”段氏搓着嘴,端着玉米盆正在喂鸡。
玉米撒在地上,鸡低头吃得开心。
段氏也笑着,仿佛这些鸡比高氏还重要几分。
“回去就回去,也没人拦你。”老人笑眯眯的,高氏说的话全当耳旁风。
“谁!”
刘奎打了个冷颤。
屋外一闪而过的影子好似厉鬼索命,夜半三更,村子里可不会有人在外游荡。
他轻轻推开一道门缝,眼睛向外看去。外面一个人影都没有!
刘奎一个激灵将门关上,身后突然传来一股子冷气,一把刀正好比在自己脖子上。
“别动!”苏幼宁向后退,“动一下老子就要了你的命。”
“我不动。”刘奎浑身抖得如同筛糠,举起双手。
这样一个贪生怕死的狗男人,上辈子竟然耽误了自己一生!
一股火冒上来,苏幼宁一脚踢过去。
刘奎腿一弯栽在地上,涕泗横流:“我、我错了,只要大人给我留下条命,怎么折磨都成。”
折磨?
“老娘可没这个心情!”苏幼宁一把将肚兜扔在床上。
这一大声也暴露了自己,刘奎眼睛眯起来看着她:“苏幼宁……”
“你可以尝试反抗,老娘的刀不认人。捅进去就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了!”苏幼宁手起刀落,眨眼片刻刘奎身上就出现好几道伤口。
男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趴在她跟前道:“我错了,我不敢。”
“床上那个是苏月安的肚兜,我要你告诉全村你们两个人的私情。”苏幼宁的刀比在刘奎脖子上一点点移动。
冰凉的匕首让他刺骨寒,立刻应下:“好!我一定做。”
无趣,真是懦弱。
苏幼宁是时拿起板凳砸过去,刘奎倒地。那鸳鸯肚兜则塞在刘奎怀里,她这才满意离去。
门从里面上好锁,她推开窗户利落翻出。
突然,外头的人退后一步给她让出空当。
苏幼宁惊了一下,脚下一崴,“啊!”
男人的大手迅速把她扶住,“当心!”
“谢大哥。”苏幼宁呆若木鸡,“你怎么会在这儿?”
“那你呢?”谢忱的语气轻松,嘴角上扬的,仿佛心情极好。
我?
苏幼宁蹙眉犹豫了一下,若是旁人她肯定想着封口。可面前站的是谢忱,她破罐子破摔道:“谢大哥,你可别误会,我同这个狗男人可没什么。”
“还不是因为我那好二娘,想让我同刘奎被抓奸。”她冷笑几声,眉目间都是寒光。
谢忱皱着眉,“那你怎么办?”
“我解决好了呀!”
女孩脸上充满雀跃个骄傲,她道:“我把苏月安的肚兜放里面了。这个叫……叫……”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谢忱接过活,弯腰温柔道:“上来吧,我带你回去上药。”
她的脚崴了,没有谢忱就只能自己一瘸一拐走回去。
附近也没有外人,苏幼宁向来也不是顾忌这些虚礼的人。她大大方方向上一趴,“谢大哥你真是我命里的福星!”
身下的男人笑若灿星,可惜苏幼宁并未发现,否则便能察觉谢忱对自己那不一般的心思。
世上哪儿有人如福星随时出现?不过是因为对她事事留心。
“诶,谢大哥,这……”
苏幼宁的话一顿,身前出现的是谢家的土墙房。一半盖了青砖,旁边几个屋子是土墙房。
他怎么将自己背到这儿来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谢忱出去了躺,回来时手上拿了膏药麻利地给苏幼宁上药。
女子脚踝的皮肤细腻如白雪,哪儿像是个村妇?
“放心,我现在背你回去。”谢忱的话给人无尽的安心。
他将人背到苏家附近,苏幼宁心脏狂跳,她捂着胸口:“谢、谢大哥,就在这儿吧。”
今日这一闹,她需得在外面好好吹吹冷风静静心了。
谢忱是不是……喜欢自己?
人已经走远,苏幼宁仍旧双颊发烫。
“呸呸呸,你一天到晚别想这么多。”她猛地一翘脑壳,旁边发出轻微的麦秸杆断裂的声音。
“谁!”
苏幼宁立刻向四周寻找。
苏家墙角后头,两个人局促不安站着,被苏幼宁发现后充满慌张。
“你们不是村里的。”苏幼宁的手开始摸向腰间的刀。
寡母弱子,看着可怜,却说不定要了人的命!
“我、我是麦客的婆娘。”
女人一下跪在地上小声啜泣,身旁的男孩才三岁懵懂无知。
是她们,那麦客的确说过屋头还有婆娘孩子。这是得了消息,想要来报复苏家?
“你们在这里鬼鬼祟祟,是想放火?”苏幼宁一声低喝。
对面两个人身体同时一颤,“不是的,不是的姑娘。我知道我男人做错了事,我也知道他活不下去了,没了他,我们娘儿俩怎么活啊!”
女人哭得肝肠寸断,看着怀中的男孩,“他没了,我们娘儿俩也不想活了。今天在这看看,死在附近,也算是和他死在一块儿了。”
苏幼宁放回刀,麦客是自作孽,可这女人孩子的确是可怜。
“死什么,离了男人你就活不了了?”苏幼宁看不惯,又刀子嘴豆腐心,从身上掏出那锭碎银子来,“尼姑庵里面没有一个男人,她们还不是活得好好的?好死不如赖活着,你拿着这钱去做个生计,好好养大孩子。”
说完,她转身就“嘭”一声关着门。
看着疾言厉色,可心肠却再好不过。门外的女人热泪滚滚,带着孩子对苏家的门磕了三个头才走。
“哟,这大半夜的才从外头回来,去会什么男人了吧!”高氏正好起夜,手上拿着灯。
她心中窃喜,自己早和刘奎说过要把苏幼宁嫁给他。上一回没成事,难不成这一次刘奎自己出手了?
这可是好事!
“一个黄花大闺女,居然私会男人!”高氏放大声音,“说,你今天出去见谁了!”
私会?
苏幼宁莞尔一笑,计上心头。
“二娘,求您别大声了。”她可怜巴巴祈求着,“那刘奎占了我身子,我……我以后可怎么办啊!”
还真是刘奎!
高氏一把扶起她,“我的好女儿,别怕,二娘给你做主!”
说着,高氏就一大嗓子吆喝起来。
“刘奎偷占了我家幼宁身子,月安,快去叫你叔叔伯伯,咱们上门去讨个公道!”
这可是要人尽皆知的样子啊。
苏幼宁面如死灰,段氏已经被叫醒。高氏带着人冲向刘家。
“咚。”
第一下,刘家的门巍然不动。
“我们来,婶子。”几个男人上前,一齐撞门。嘭一声,两扇大门倒地。
刘奎被这巨响吓醒,高氏一步上前拿起他怀中的肚兜,“大家看好了,这就是证据!”
红色鸳鸯肚兜的边角上绣了一个“安”字。
众人的面目有些诡异,“婶子,这恐怕不是幼宁的吧。”
“二娘,妹妹被他玷污了清白在家里寻死觅活的,我把人打晕了过去。”苏幼宁一副急忙赶来通知的模样,看见众人都在捂着嘴十分惊恐,仿佛是无意泄露了此事。
瞬间高氏只觉天旋地转,将肚兜向身上藏,“不、不是我家月安!各位……”
村民们都低着头,默认了高氏为女儿遮掩。
“死丫头,是你把我打晕扔的牛棚!”高氏拿着扫帚就冲了进来,对着床上一通乱打。
“啊!”
被窝中的人惨叫,落在高氏耳中才勉强泄愤。
她手下力气越大,整个床都“通通”响。
苏幼宁听着声音笑嘻嘻推门,“二娘,妹妹这是做了什么惹您这么生气,居然对妹妹都用上棍棒了。”
一大清早她就醒了,特意给苏月安“盖好”被子,就等着这一场好戏。
高氏脸色苍白,慌忙掀开被子。
“月安,娘……娘认错了人。你没事吧?”她心疼得不住落泪,“你怎么不叫娘停手呢?”
苏月安身上一片青紫,疼得直吸气。哪怕知道是母亲认错人也忍不住黑脸带了抱怨的神情。
“我哪儿是没叫,我一直说‘是我’‘是我’,娘你就像疯了一样。”
“是啊,二娘,你就像条疯狗一样打妹妹。”苏幼宁一脸心疼,故作姿态气的高氏七窍生烟,火都从头顶上冒出来。
“啊,不对。”苏幼宁拖长声音,一字一句道:“不是像,就是---疯-----狗!”
高氏一下朝苏幼宁过来,苏幼宁敏捷跑出屋去。
“死丫头,你有本事就别跑!”高氏追不上,只能辱骂。
猛地,她撞上来人,两个人俱是后退数步。
“谁啊,没长眼睛吗!”高氏抬头一看,立刻恭敬起来,讪讪笑着,“陈哥。”
这人在村里很是有些威望,众人少不得给他几分面子。
高氏讨好起来,“是有什么事吗?”
“村里议定今天就发公粮,几位族老说你家只有一个劳力,给族里公田劳作不够,今年要少发些。我手上东西还没撂下,路过祠堂外听见就跑过来了。”
段氏健步如飞,“什么!”
老婆子立刻暼向苏幼宁,神神在在地看着苏幼宁。这事多半还是因为苏幼宁惹到了张银花。
段氏没有好气,“这事是你引起的,你自己不解决,累得也只会是你爹。咱们一家五口全靠你爹一个人下地,你也明白。”
“是。”苏幼宁低眉顺眼,一副柔弱模样,“我跟着陈叔去祠堂。”
“婶子,幼宁一个娃娃能干什么?”男人叹了口气,更加觉得苏幼宁可怜。
家中没有男人,苏鸿德是个傻子。这种时候居然推个小女娃娃出来去应对这一切。
“走吧,陈叔。”苏幼宁先走了出去。
村里每年都分公粮,偏今年出了问题,又恰好是自己和张银花起了冲突后。没有她做的手脚,苏幼宁绝不相信。
段氏说得没错,自己再如何也不能不心疼爹。这份粮食,自己必须夺回来!
祠堂中站满了人,村长挨家挨户叫人:“陈十三,一石二斗。苏鸿德,五斗。”
才五斗,去年可是分的一石八斗!
苏幼宁站出来,“村长,为什么我家的比去年足足少了一石三斗?”
话落,只见她满脸是泪,看着村民涕泗横流,“我们苏家大家不是不知道,这日子勉强还过得去。可看着我和妹妹都大了,家里花钱的地方也多。就我爹一个人天天下地,从没歇过。”
别家有爷们的尚且父子可轮换着来,苏家上有老下有小,唯一一个男人还是个傻子!
“这是几位族老共同决定的。以前村里没少照顾你们,村里帮着把你们姐妹拉扯大,也该变变了。”村长拿出老烟枪在地上敲了敲,都不曾正眼看苏幼宁一眼。
“就是。”张银花不屑地看着她,故意大声道:“你们家占了这么多年便宜还不够,还想吃一辈子公粮啊?”
她句句都往人心窝子上戳,气的段氏要打人却又要硬忍着!
说也说不过!打也打不得!
她简直恨不能把这苏幼宁送回娘胎里,彻底不要这个倒霉孙女!
段氏心疼苏月安却又没法子,只能给她盛了碗鱼汤补补身子,却没想到苏幼宁居然也在她眼皮子底下盛了碗鱼汤,还大模大样的送进了嘴里。
“你干啥呢!鱼汤是你能喝的吗!”段氏这声吼吓得苏鸿德筷子都掉到了地上。
苏幼宁弯腰替苏鸿德捡起来,又到厨房给他拿了双筷子,不慌不忙的坐回原位喝了起来。
她擦了擦嘴边的汤渍,“奶,这鱼汤还是我做的呢,鱼也是我给拿回来的,都是苏家的孙女,为啥她能喝我就不能喝?”
段氏气疯了,恨不能把桌子都掀了,“你就是不能喝,咋啦!我说的话都不管用了是吗?”
苏幼宁点点头,“行,这鱼汤喝不了,改天我就喝喝鸡汤,家里那么多只鸡也够炖的了。”
言罢,她又冷笑了声,道:“你们最好是别招我,否则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这都是你们欠我的,谁让我不自在,我就让谁不好过!”
这番狠话放出来,算是彻底的和苏家这帮人撕破了脸皮。
段氏被她气的手抖了半天,都说不上话。
毕竟她是真怕苏幼宁发狠起来,真把她的鸡给怎么样。
而高氏更是气的不打一处来,她想骂上几句却因为喉咙受伤而出不得声。
苏月安则是不安的咬着唇,她就知道这小贱种变了,可没想到她居然连娘和奶都压得住!
不行,她必须想个办法把苏幼宁给挤出去!否则以后她哪有好日子可以过。
这顿饭吃的段氏和高氏是索然无味,但因为难得能开回荤,爆炒小鱼干和鱼汤都见了底。
吃完饭后,苏幼宁把碗筷往桌上一放,起身就准备回屋去轻点自己的小金库。
段氏叫住她,“死丫头!谁让你走的?把这碗筷都拿去刷了!”
这些粗活一向都是由苏幼宁负责的,这在苏家人的思想里早已经根深蒂固。
“不刷。”苏幼宁头也没回,“奶,你可是有两个孙女呢。”
说完这话后,她掀起门帘进了屋,任由段氏在院里叫骂也不搭理。
苏月安委屈的端着碗,“奶,我可是凤凰命,哪能干这种粗活啊?万一手弄糙了,我还怎么嫁人呢!”
“放心,奶肯定不会让你干活。”段氏忙哄着她,心疼的替她头上的伤口吹气,“这些活就叫你娘去干,放心。”
“嗯!”苏月安重重的点了下头,笑的无比灿烂,撒娇道:“奶,还是你对我好。”
“那可不,你是奶从小一手带大的,奶最疼的就是你了。”段氏布满皱纹的老脸笑着,“将来可全指望你给我们老沈家争口气了。”
这祖孙俩其乐融融的画面却是把高氏给气懵了,可她此刻嗓子伤着了,也不好开口斥责自己的女儿,只能忍着气起身把碗筷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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