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媚羊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道士表情凝重:这东西叫亡媚羊,由很多横死的女人的怨气所化,引诱淫念深重的男子与之结合,羊吸人的精血,滋养其本身。你们村子之前死过很多女人吧?我忽然想起那片埋葬横死女人的山头。听说那地方晚上很邪,每逢黄昏都会传出女人哀怨的哭嚎声。村里人如果走夜路,他们宁愿绕远路,也不肯走那个山头。我妈支支吾吾地辩解:女人被丈夫打死算什么枉死?不听话的媳妇就该被教训,年轻媳妇被婆家饿上几顿就寻死觅活!死了活该!还有几个是因为喝了婆婆给的生子偏方,生了怪病死的,小道士,这些女人都是有错在先,不算枉死!道士的脸色越来越凝重。听到最后,道士的眼里有怒火一闪而过。难怪你们村子会滋生出这种东西。屋里的哥哥忽然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我们进屋一看,发现我哥的肚子如十月...
《媚羊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道士表情凝重:这东西叫亡媚羊,由很多横死的女人的怨气所化,引诱淫念深重的男子与之结合,羊吸人的精血,滋养其本身。
你们村子之前死过很多女人吧?
我忽然想起那片埋葬横死女人的山头。
听说那地方晚上很邪,每逢黄昏都会传出女人哀怨的哭嚎声。
村里人如果走夜路,他们宁愿绕远路,也不肯走那个山头。
我妈支支吾吾地辩解:女人被丈夫打死算什么枉死?
不听话的媳妇就该被教训,年轻媳妇被婆家饿上几顿就寻死觅活!
死了活该!
还有几个是因为喝了婆婆给的生子偏方,生了怪病死的,小道士,这些女人都是有错在先,不算枉死!
道士的脸色越来越凝重。
听到最后,道士的眼里有怒火一闪而过。
难怪你们村子会滋生出这种东西。
屋里的哥哥忽然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
我们进屋一看,发现我哥的肚子如十月怀胎的妇人一样隆起!
皮肉都被撑的精薄,像是要炸开,不住地渗着血丝。
疼,我的肚子好疼啊!
妈,你救救我!
我不想死啊!
我哥如垂死的野兽般嘶吼着,捂着肚子在床上蠕动。
他脸上的伤口彻底崩开,鲜血染湿了枕头。
小道士,我求你救救我儿子!
这是我们老刘家唯一的独苗!
我妈从柜子里掏出一叠钞票,举着它们跪了下来。
道士摇摇头,皱着眉掏出一张画着神秘符号的黄纸,一巴掌拍在我哥肚子上。
他的肚皮猛然裂开!
一个人头羊身的小怪物着从他肚子里钻出来,带着湿漉漉的黏液与哥哥的内脏。
血腥味瞬间弥漫开来。
我哥两眼上翻,硬生生疼晕了。
小道士,你快想想办法,再这么流血他会没命的!
我妈尖叫起来。
道士又抛出一大把黄纸:凝血!
可惜那些黄纸就像是碰到了一层透明的屏障,无论如何都落不到我哥哥身上。
我哥痛苦地抽搐着,最终在血泊中断了气。
我的儿啊!!!
我妈搂着哥哥嚎啕大哭。
外头那只羊静静地站在窗边,看着屋里的一切。
我妈精神恍惚地站起来,指着白羊喃喃自语。
我儿子根本没害你,是我让冯婆子剪开你的肚子取了孩子,你为什么不冲我来?
你要索命就索我的命,不要索我儿子的命啊!
道士眉心一跳。
谁说她不索你的命了?
还没轮到你呢。
伴随玻璃被撞碎的巨响,那头白羊跳进屋里。
嫂子的声音从白羊口中传来。
城隍老爷告诉我,刘振和他大哥是杀了我爹娘的凶手!
是他们抢了我们家的金店!
这羊身本是村里横死女人的怨气所化,我是村中新死之鬼,这才得了一个还阳的机会。
你们刘家人害我背负天煞孤星的骂名,害死我和我的孩子,我跟你们刘家人不共戴天!
白羊的眼里流下两行血泪。
我家刘振怎么敢杀人呢?
他当初坐牢就是因为帮他大哥递了一把剔骨刀而已!
你应该恨他大哥啊!
我妈吓得脸色煞白,瘫坐在地。
我惊愕地看着白羊,随后叹了口气,把我妈扶了起来。
妈,我哥是杀了嫂子爹妈的从犯啊。
按理说咱们家应该好好待她,为自己赎罪,可是咱们一直在伤害她。
我妈流着眼泪摇头。
我想抱孙子有什么错?
谁想到你嫂子会早产啊!
去医院生娃那么贵,万一你嫂子死在那里,人财两空怎么办?
还不如破腹取胎!
白羊的声音怒不可遏。
刘振把我当成陪睡的,婆婆你把我当生孙子的工具,还有你,刘谨,你不让我离开,不就是怕我走了,你被推出去结婚换彩礼吗?
你们所有人都是这样自私冷血,我恨你们!
话音未落,白羊头顶钻出两根锋利的犄角,朝我们狠狠顶来!
我本以为,刘振是个好人。
他在我最痛苦的时候来到我身边,他替我赶跑了那些骂我是天煞孤星的坏蛋。
他还挥起拳头,让那些嫌我晦气逼我搬家的邻居闭上了嘴。
他像个温柔的大英雄。
古人说女子报恩应当以身相许。
所以,我什么都没要,就嫁给了刘振。
婚后他带我回了老家——一个藏在深山中的小村,村子里到处都透露着贫苦的气息。
那时候我年轻,总觉得有情饮水饱,这想法终究是害了自己。
我婆婆第一次见到我,就将视线落在我的屁股上。
我的儿啊,你这老婆屁股这么小,她能生儿子么?
婆婆不满地瞪着我。
哎呀,妈,这都什么年代了,你怎么还讲究这个啊?
刘振皱起眉。
我很不喜欢这种被人当成物件的感觉。
匆匆吃了一顿没油水的晚饭,我就跟刘振躲进被窝儿腻歪。
我以为我会和他一直恩爱到白头。
可是自从我怀孕,刘振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他对我越来越冷淡,跟村里的寡妇暧昧不清。
我这才明白,原来他爱的是我的身体。
不,或许,任何可以让他捅的东西,他都爱——包括那只不知从何而来的白羊。
整个孕期我受尽折磨,我提出离婚却惨遭家暴。
再后来,我因为难产奄奄一息,婆婆居然让接生婆将我剖腹取婴,活活痛死!
我死不瞑目。
我化作一缕亡魂,眼睁睁看着婆婆将我的女儿淹死在水桶里。
阴差将我勾去城隍老爷面前,我这才得知,我的爹娘竟是被我丈夫杀死的!
我悲愤至极,化作怨气冲天的厉鬼,在人间徘徊不去。
直到这时,我才看清刘振怀里那头白羊真正的模样——那根本不是羊,它浑身上下都是惨白的女人脸!
女人们眼神怨毒的哭嚎着,一遍遍叙说着自己横死的原因。
原来这羊是横死女人的怨气所化。
刘振是这座村子里最年轻的男人,他阳气最足,所以白羊主动缠上他,让他沉浸在这个变态的温柔乡里,不能自拔。
我不受控制地向白羊冲去,瞬间与羊身合二为一。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我命都给你!
白雪,我的心肝宝贝!
我愿意为你去死!
刘振耸动着腰,眼神痴狂。
你真的愿意去死吗?
我在激烈的羊叫声中,语气阴冷地问他。
......我将怨气最先发泄在刘振身上。
他被我女儿的冤魂撑大了肚子,经历了生育之苦,最终像我一样在剧痛中失血而死。
那道士似乎是个真正的好人,他拦住我,是怕我来世不能为人。
可是,我如今已经与亡媚羊融为一体,除了我要复仇,那些横死的女人们也要复仇。
复仇一旦开始,就注定无法回头。
我的羊角上串满了犯下恶行的村民,满地都是血蹄印。
大阴之日,血债血偿。
希望道士带走的男孩能被他好好教养,切莫再像他们的父辈一样,让这一切重蹈覆辙。
当初嫂子嫁进我家,就是因为她不要彩礼。
要是她跟我哥离婚,我妈肯定会给我哥娶新媳妇,而我则会被入赘出去,给哥哥换彩礼。
我赶紧好言好语劝她:嫂子,我哥不碰你是因为怕伤了你和孩子,我哥也是憋狠了,才想了这些法子泄火。
归根结底,他就是在乎你啊。
嫂子咬住嘴唇,面露犹豫。
毕竟她还没怀孕时,我哥对她真挺好的。
我嫂子晚上说想吃什么,我哥第二天就风风火火去给她买。
冬天的时候,嫂子脚冷,我哥就让嫂子把双脚放在他胸前,给她慢慢捂热。
嫂子眼圈红了:我如今只有你哥了,我原谅他一次。
我在心里长舒一口气。
总算是糊弄过去了。
其实我嫂子对我很好,她教我读书认字,夜里还搂着我给我讲故事,她是家里唯一善良的人。
我知道我很自私,我也知道我对不起嫂子,可是我没有办法。
所有人都以为我哥被打了一顿能长记性,没想到他脑袋上被铁锹砸的伤刚好,又去跟村里别的寡妇厮混。
他白天偷偷跟寡妇喝酒享乐,晚上醉醺醺回家倒头就睡。
我哥还给自己找了个借口:村里要修路,我好好陪承包商打麻将玩几天,能捞大一笔油水。
嫂子信了。
直到后来,她偶然看见我哥敞开的衣领下,全是密密麻麻的青紫吻痕。
嫂子气得差点流产。
她把我哥摇醒,又把我和我妈都叫了过来,她当着我们的面冷静地说:我要离婚。
刘振,我当初嫁进你们刘家就是被你用花言巧语骗了,今儿我想好了,我现在才二十六岁,我还有机会过我想过的生活,我要及时止损。
我妈双目圆睁:离婚?!
你肚子都这么大了,你想让我的大孙子认别的野男人当爹?
我哥打了哈欠:你先把孩子生了,我再考虑这事。
我嫂子坚决地摇头:我明天就去把孩子打掉,我当初带来的那点嫁妆都快被花光了,刘振,你不是一个上进的人,孩子就算生下来也不会幸福,倒不如不生。
我哥忽然抡圆了胳膊,狠狠抽了嫂子一耳光!
紧跟着他又对着嫂子拳打脚踢,除了肚子哪里都打,嫂子被他打出鼻血,捂着红肿的脸颊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
我跟我妈根本拦不住他。
再后来,嫂子只要提离婚,就会被我哥往死里打。
她被我哥打怕了,再也不敢提这茬,又变成了之前温柔乖顺的好女人。
嫂子怀孕七个月的时候,有天晚上,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好菜,还让我去村头打了一壶酒。
她给我哥和我妈都灌醉了扶回屋,然后穿上外套,蹑手蹑脚向外走。
我站着院子里盯着她:嫂子,你要去哪里?
她眼圈通红,挺着肚子跪下来:小谨,让我走吧,嫂子求你了。
你哥他就是个混蛋!
我真的忍不下去了!
我有些犹豫。
可是如果放了嫂子,今后受苦的人就是我了。
我心一横,扯着嗓子大喊:哥!
妈!
你们快醒醒!
我嫂子要跑了!
嫂子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眼神瞬间变得绝望。
那晚我哥把嫂子打了个半死。
嫂子满脸是血,牙都被打掉了两颗,村医连夜给她开了保胎药。
后来她整天枯坐在房间里,人一天天瘦削下去,只有肚子越来越大。
我心里有愧。
每天都给嫂子做好吃的。
可是嫂子对我十分冷漠,有时候还恨恨地瞪着我。
我知道,她再也不会搂着我给我讲故事了。
我哥房间里突然传出来更响亮的羊叫声,我浑身一激灵,回过神来。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我命都给你!
白雪,我的心肝宝贝!
我愿意为你去死!
我哥疯了似的大叫。
你真的愿意去死吗?
在激烈的羊叫声中,嫂子阴冷的声音缓缓响起。
它没有下去。
反而紧贴着我的身体,用舌头一下一下舔着我。
我又开始浑身无力,不由自主将小羊搂在怀里,甚至不受控制地呻吟起来!
我哥立刻提着斧头冲进来。
他拎起小羊,挥起锋利的斧头指着我的脸,表情愤怒到扭曲:白雪是我老婆,刘谨,你他妈跟我老婆发什么骚啊?
明儿我就让妈把你入赘给村长那个傻女儿!
省的你一天到晚勾引你嫂子!
我吓得一动不敢动,生怕那把斧头劈开我的脑袋。
我哥激动起来,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前些年他跟一群混混当亡命之徒,到处抢劫。
后来混混头子坐了牢,他也进去了。
据说是因为混混头子杀了一对夫妻,抢了他们的财物,我哥是递刀子的从犯。
我哥低头看见我收拾好的包袱,他高高举起,又用力砸到地上。
里面的东西四散飞溅,我浑身发抖,大气都不敢出。
他冷笑一声,收起了斧头:刘谨,我劝你你安分点,别学那些小年轻往城里跑,城里有什么好的?
到处都是骗子!
说完他就带着小羊走了,房门被用力摔上。
我一身冷汗,瘫坐在地。
酥骨销魂的羊叫声又一次在哥哥的房间里响起。
不知为何,我感觉这娇媚的羊叫声里,掺杂着若有若无的哭泣声。
从那天晚上起,我哥对小羊越来越痴迷。
他连饭都不吃了,从早到晚就躲在卧室里,让小羊发出香艳欲滴的咩咩声。
我妈特别溺爱我哥。
她看我哥不出来吃饭,就要求我每天三次去我哥的房间送饭。
哥,吃饭了。
我低着头,把晚饭端到我哥屋里的小桌上。
羊似乎又大了一圈。
它在我哥怀里蜷缩着,羊腰细窄,羊臀浑圆,背影简直像个窈窕少女。
我哥贪婪地搂着那只羊,大手在羊腚上搓来揉去:我的小白雪,老子爱死你了!
乖乖,让我亲一口。
一股无法抑制的呕吐感从胃里涌上来,我捂住嘴,快步离开。
站在院子里深吸一口气,我又盘算起自己的逃离计划。
几滴雨水落在我脸上。
夏日雨急,眨眼间就下起倾盆大雨。
我匆忙回屋避雨,刚关上门,就听到哥哥房间里传来酥软娇媚的羊叫声。
这一次,我听见羊叫声里不仅掺杂着哭声,还有一个哀怨女声:刘家人害我!
死不瞑目!
我浑身一激灵。
这分明是嫂子的声音!
可是我嫂子不是死了吗?
我跌跌撞撞闯进我妈的房间:妈!
有鬼!
咱家闹鬼了!
谁知我妈也一脸惊恐,她看向我哥房间的方向:你也听见了?
你哥房里怎么会有你嫂子的声音?
我两腿一软,瘫坐在地。
完了,嫂子一定是恨透了我们刘家,做鬼都不会放过我们。
其实我也不是好人。
嫂子怀孕三个月的时候,我哥耐不住寂寞去林寡妇家偷人,被林寡妇的弟弟发现,用铁锹打得头破血流。
因为这件事,我嫂子哭了半个月。
趁现在月份小,我要把孩子打了,跟他离婚。
嫂子悄悄跟我说。
我顿时慌了。
我愿意,白雪,我愿意死在你身上!
我哥大喊。
我妈听见这句话,顿时脸色大变。
她腾一下子站起来,拎起放在墙角的柴刀,冲进我哥的房间:刘振你疯了?
你咋想的?
还死在羊身上?
你怎么能跟畜生胡闹到这个地步!
你是咱们老刘家唯一的儿子,咱家就指着你传香火呢!
你明白吗?
我哥缓缓扭过脸。
只见他面色青灰,枯瘦干瘪,整个人死气沉沉。
我妈尖叫一声:刘振,你的肉呢?!
我这才注意到我哥手臂上的肌肉已经瘪了下去,脸也瘦的像骷髅。
他身前的那只小羊已经变成了一头大羊,身形更加丰腴圆润,简直像个跪在床上的女人!
杀千刀的孽畜!
给我儿子害成这样!
我今天非要砍死它!
炖羊肉汤给我儿子补身子!
我妈悲愤交加,举着柴刀砍向羊头。
不许动我的白雪!
我哥扑在小羊身上,张牙舞爪护着它。
或许是我妈太过激动,一时间收不住挥刀的力气,她竟然一下子砍在我哥脸上,直接豁开一条长长的血口子!
好疼啊!
我哥惨叫着捂住脸,鲜血止不住地往下淌。
刘谨你这个死人!
还愣着干嘛?
赶紧去找村医啊!
我妈对我大吼一声。
折腾到凌晨四点,我哥总算保住一条命。
但是他的脸也彻底毁了容,一道狰狞刀疤沿着他的鼻梁将脸分成两截,十分恐怖。
我可怜的儿啊,今后还怎么娶媳妇啊!
我妈望着我哥,老泪纵横。
我看着我哥形容枯槁的样子,在心里嘀咕。
娶媳妇?
就我哥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能活下去都算万幸!
院子里忽然传来一声酥软撩人的羊叫声。
我妈不哭了,她满脸仇恨地提起柴刀,向院子里的小羊走去:我今儿说什么都要把你宰了,害人精,害得我儿子变成这样!
那头小羊却一点都不怕我妈手里的柴刀。
它挑衅似的晃了晃脑袋,用后蹄撑着地,像人一样站了起来。
我忽然觉得脑袋发晕。
恍惚间,直立的小羊变成了嫂子的模样。
她双眼猩红地向我走来,肚皮向两侧敞开,五脏六腑随着她的脚步湿漉漉地滑落在地,散发着血腥味和臭气。
救命啊——嫂子,冤有头债有主,你肚子是被冯姨划开的,你女儿是被我妈给按水里的!
我跌坐在地,疯狂求饶。
你瞎喊什么呢,你怎么了?
我妈动作一滞,扭过头看我。
我惊魂未定地眨了眨眼,发现眼前嫂子不见了,只有那头小羊依旧用后蹄站在原地。
门外忽然传来三下敲门声。
谁啊?
我妈没好气地问。
我是个云游四方的小道,今儿路过你家发现妖气冲天,这才敲门。
门外传来一个温润的男声。
我妈马上开了门:快请进来!
一个披着道袍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
他环顾四周,眉头紧锁。
好浓的怨气!
你家是不是死过一个女人?
等等,还死了一个小孩子?
我妈心虚地嚷嚷起来:哪来的怨气,我儿媳妇是难产死的,一尸两命,这是她自己命不好!
道士明显不信,但他只是叹了一口气。
他指着那头像人一样站着的小羊说:这东西不是羊。
我后背顿时渗出一层冷汗。
我妈往后退了一步:这玩意儿不是羊?
那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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