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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夫后,她成了炙手可热的白月光热门小说温念宋临钰

泠如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香菱急得不行,连忙解释:“夫人刚才喝的五果汤里被人下了药。”宋临钰脸色沉下。眼前的人全身像开水一样滚烫,他毫不犹豫的将人横抱起来。抬脚转身去檀院的同时,冷声吩咐:“去把赵大夫找来,另外封锁消息,去查查是谁动的手脚。”裴言很少见主子这样紧张,毫不犹豫的去办。香菱看着宋临钰把夫人抱走,犹豫了一下,又赶忙跟上去。赵大夫是宋临钰的人,得知情况以后就拿着药箱匆匆忙忙赶去檀院。温念躺上榻上的瞬间,她快速地往榻里躲,与男人保持了一点距离。中了这种药,她很难保证待会儿神智不清的时候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她手上都是血迹,衣服也透着血迹,凭着一点清醒说:“多谢李公子搭救。”宋临钰看着她躲避的动作,脸色冰冷,缓缓地站起身来,吩咐:“去给你家夫人取干净的...

主角:温念宋临钰   更新:2024-12-15 12: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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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念宋临钰的其他类型小说《丧夫后,她成了炙手可热的白月光热门小说温念宋临钰》,由网络作家“泠如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香菱急得不行,连忙解释:“夫人刚才喝的五果汤里被人下了药。”宋临钰脸色沉下。眼前的人全身像开水一样滚烫,他毫不犹豫的将人横抱起来。抬脚转身去檀院的同时,冷声吩咐:“去把赵大夫找来,另外封锁消息,去查查是谁动的手脚。”裴言很少见主子这样紧张,毫不犹豫的去办。香菱看着宋临钰把夫人抱走,犹豫了一下,又赶忙跟上去。赵大夫是宋临钰的人,得知情况以后就拿着药箱匆匆忙忙赶去檀院。温念躺上榻上的瞬间,她快速地往榻里躲,与男人保持了一点距离。中了这种药,她很难保证待会儿神智不清的时候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她手上都是血迹,衣服也透着血迹,凭着一点清醒说:“多谢李公子搭救。”宋临钰看着她躲避的动作,脸色冰冷,缓缓地站起身来,吩咐:“去给你家夫人取干净的...

《丧夫后,她成了炙手可热的白月光热门小说温念宋临钰》精彩片段


香菱急得不行,连忙解释:“夫人刚才喝的五果汤里被人下了药。”

宋临钰脸色沉下。

眼前的人全身像开水一样滚烫,他毫不犹豫的将人横抱起来。

抬脚转身去檀院的同时,冷声吩咐:“去把赵大夫找来,另外封锁消息,去查查是谁动的手脚。”

裴言很少见主子这样紧张,毫不犹豫的去办。

香菱看着宋临钰把夫人抱走,犹豫了一下,又赶忙跟上去。

赵大夫是宋临钰的人,得知情况以后就拿着药箱匆匆忙忙赶去檀院。

温念躺上榻上的瞬间,她快速地往榻里躲,与男人保持了一点距离。

中了这种药,她很难保证待会儿神智不清的时候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她手上都是血迹,衣服也透着血迹,凭着一点清醒说:“多谢李公子搭救。”

宋临钰看着她躲避的动作,脸色冰冷,缓缓地站起身来,吩咐:“去给你家夫人取干净的衣服过来,斩栖你陪她过去,莫要让人发现。”

香菱立马跟着斩栖去取衣物。

大夫回来以后,男人挥手免了行礼,将床帐拉下,把里面的人严严实实的遮住。

赵大夫心里直冒冷汗,不用多说光看主子的动作就知道卫夫人的重要性。

“卫夫人,先让我给你把把脉。”

温念听着声音,难耐的将那只染了血的手伸出来。

赵大夫把完脉以后神色十分凝重。

片刻后说:“这药性猛烈不是寻常助兴之药,而是那些做皮肉生意的窑子才会用的药。”

“这药伤身体,倘若能够行鱼水之欢最为妥当,但......”

都知道卫老爷早就过世....

温念身体刚想说还有没有其他办法,就听见旁边的男人开口:“可有其他办法?”

赵大夫秒懂,连忙写下方子提醒:“这药性猛烈,药一时半会还好不了,暂且用冰浴的方法缓解一下药性。”

宋临钰转身朝外面知会了一声,侍卫赶忙去准备冰浴。

等准备好以后,宋临钰上前拉开床帐,准备抱人去冰浴。

温念抬头,通红朦胧的眼眸撞进男人冷漠的视线里,当即往后缩了一下。

男人微微一怔,眼眸沉下,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情绪,伸手过去抓住她的手腕。

而温念与他触碰到的瞬间,顿时身体一颤。

察觉到她的动作后,宋临钰眼眸更沉,锢着她的手,将人拉进怀里抱了起来。

很强势,不容人拒绝。

“你不泡冰浴,自己如何能抗得了?”

温念紧咬着嘴唇,几乎咬破了嘴皮子。

她很清楚她必须控制好自己,不能乱来。

香菱拿着衣物赶回来,见李公子抱着夫人进了浴间,毫不犹豫的追上去。

宋临钰将人轻轻放进装满冰水的浴桶中,因为透了水的缘故,衣物很快就与身子贴在一块。

那玉颈处的一片雪白清晰可见。

男人眼眸沉下,目光快速的从她的那颗红痣上扫过,随后脸色平淡的走出浴间。

只是他那只手却紧紧握住,他摸过那颗红痣,梦里与他旖旎多次的女子和她长相一模一样,声音也尤为相似。

宋临钰从来不相信什么怪力乱神之说,可若非如此又如何解释呢?

屋外的夜色逐渐深重,不久之后裴言赶回来禀告:“主子,厨房的人都是我们精挑细选的不可能有错。”

“而且外面也有人把守,只是属下在厨房附近发现一个狗洞,好像有被人刨过的痕迹。”

“府中之人是不敢动手,但他们卫家的人未必.....”

这后宅与后宫无异,多的是满腹心机之人。

“派人去查一下,最近府中来了什么可疑之人。”

屋里,香菱已经扶温念回到榻上,她裹着被子,脸色特别难看,很明显药效还没有解除。

赵大夫拿着熬好的药回来说:“这药只能缓解,还得挨过去,现在要用催吐的办法,把吃下去的东西吐出减轻残留的药性。”

不行鱼水之欢,便只能如此。

赵大夫给她喝了些催吐的东西,温念顿时恶心的呕吐起来。

即便知道旁边男人还在,也没有办法。

赵大夫看得脸色紧绷:“还不够,得吐出来。”

宋临钰看了一眼温念,径直的走过去轻轻拍着她的小背。

见她蹙起的眉头,男人冷声说:“难受就哭出来,身子是自己的。”

刚才泡了冰浴,再加上中药的原因,温念几乎没有力气。

男人沉下眼眸,直接握住她的后颈让她被迫抬起头来,伸出两指抵进她的口中搅弄了一番。

温念本能性的咬着他的手,宋临钰都未曾撒手。

一阵恶心感袭来,她骤然吐了出来,沾得男人满手都是。

“吐出来就好多了。”

香菱连忙递上手帕,男人快速的擦干净以后,拿了块干净的手帕给她擦拭脸颊。

温念抬手去抢,宋临钰便顺手抓住她那只手腕,也擦拭了一番。

“.......”

赵大夫在旁边弄解药,一转头看见宋临钰细心的照顾一个夫人,脸色顿时一惊。

殿下身份尊贵,性情冷淡,是难得的明君。

从小到大,不少世家大臣都劝诫他早日娶妃,他都以政事拒绝了。

这次更是为了躲避婚事才同皇上说的微服私访。

原先京中人都以为殿下不近女色,怀疑有龙阳之好,现在这个念头打消了。

虽然说能有女子让殿下动容是好事,但眼下这个女子是一个守寡的夫人。

皇家娶妃向来是要家世清白之人,赵大夫看得出殿下对这位夫人情意非凡。

也不知是孽缘还是善缘呐!

催吐完了以后,赵大夫又烧了些助清醒的药给她闻,等做完这些已经到深夜了。

“这冰浴伤身,但没有办法,所以若是药劲再上来,还得再泡一次。”

温念这会儿神志已经清醒了过来。

连着中药又加上泡水,呕吐,现在脸色发白,平日里艳红的唇瓣如今也少了许多血色。

等赵大夫出去以后,裴言又回来了。

宋临钰起身走到门口。

“主子,查到了,最近可疑之人便是新入府的一个男人,好像是卫家三姨娘的兄长。”

“此人好赌好色。”

宋临钰眉眼中溢出一阵阴冷。

“派人跟好,凡是可疑之人都跟上,不要打草惊蛇。”

裴言闻言,一下子就明白,主子这是又要杀人了。

宋临钰回屋的时候,刚好看见温念从榻上下来。

因为刚泡过冰水,还没有来得及穿鞋袜,那双雪白的脚骤然出现在男人的视线里。

宋临钰滚了滚喉咙,瞥开视线,声音有些沙哑:“感觉如何?”


她这话一出,男人眼眸明显的沉了几分,屋里的气氛变得格外的冰冷。

他垂眸看着她,脸色冷冰冰地,语气平缓,听不出情绪。

“这么急?”

“心疼他?”

温念不由自主地绷起身子,垂下眼睫,躲避他的目光。

她唇角压了压,柔声说:“没有,只是想到明日是斩首之日,才想起来多问了一句。”

宋临钰睨视着她,将她手里的笔随意拿走,扔到桌面上,然后把她整个人转过来对着他。

“你是觉得我会食言?”

“不相信我,嗯?”

他语气平平淡淡,但温念藏在袖口里的手还是出了冷汗。

“没有,自然是相信公子的。”

闻言,男人并没有说什么,而是低头下去吻她。

高大的身影压下来,温念身体一僵,抑制住内心深处的抗拒,两手向后撑着桌面。

宋临钰看着她眼中的抗拒,沉了沉眼眸,松手,向后坐到那把椅子上。

手臂搭在椅边,轻轻敲了敲,声音平淡没有任何情绪。

“你在怕我?”

温念抬起眼睫看了看椅子上坐着的男人,在没有人看见的地方,她死死地掐住那案桌边缘。

“有些紧张.....”

只是紧张吗?

宋临钰动了动嘴角,眼眸溢出了些许的寒意,伸手将她撑在案桌上的手拽了过来,放在自己的手掌中,细细把玩。

冰冰凉凉的。

“怎么这么湿?”

他拿了块手帕将她的手里里外外擦拭干净。

他原想温柔一点对她,但发现即便是如此,她对自己还是掩饰着。

既然如此,他也不想再学那书生文人的做派了。

先前若不是因为刘小月又或者陈大牛,她或许不想和自己扯上关系。

这一次甚至可以为了其他男人委身于他,倒让他想起梦中那女子与他缠绵时,百般抗拒的模样。

亦如她现在这般为了目的强迫自己顺从。

宋临钰轻嗤了一声,松开她的手,说:“过来坐。”

他漫不经心地靠在椅子上,双臂搭在椅边,温念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

她睨视着男人,站稳,朝他靠近,下一瞬就被强有力的手拽了过去。

温念被他强硬的圈在怀里这会儿她能感觉得到,这个男人不像前两日那般温柔。

相反他情绪冷得让人窒息,吓得她不敢多动一下,任由他抱着自己。

宋临钰垂眸看着她,见她表面顺从的样子,手臂忍不住的将她抱得更紧。

他贴着她的耳朵说:“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我既然答应你,就不会食言。”

他峰回路转:“只是夫人答应在下的,似乎还没有做吧?”

他歪头盯着她的面容,指腹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颊,脸上多了些意味不明的笑容。

“需要我教你吗?”

宋临钰松手,任由她在怀里坐着。

温念低着头,犹豫片刻,伸手攀上他的颈肩,缓缓地吻上男人的唇。

很轻,很生疏。

软绵的唇覆上,宋临钰伸手掌住她的腰肢将她往怀里带,加深这个吻。

滚烫的气息侵入她的唇齿,那腰间袭来的力道,让她低低呼出声,却在下一刻全被人吞入腹中。

周围的气息越来越浓烈,强烈的恐惧让她忍不住伸手想退开,还未来得及用力,就被人扣住手,往前带了带。

一发热吻,不像以前一样温柔,绵长,而是带着怒气的强吻,吻得让她窒息,身体忍不住的发颤,那只被他攥住的手一松开。

她便用力的按在宋临钰的肩头。

许久之后,那股凛冽,霸道的气息才从她的唇间慢慢离开。


所以他们从开始便是孽缘。

不过即便有心离开也得寻个时机,想到这里,温念心中又多了几分力气。

再等等,总能等到这个机会的。

今日是给出生的小少爷办宴会的日子。

一方面是趁着今日将孩子过继到她名下,一方面是卫老夫人想趁着这个机会给卫大郎选择夫人。

举办宴会还是近两月前的事情了,比起上次,温念简直游刃有余。

只是因为二姨娘生了孩子的缘故,借着出了月子的借口,徐氏就向老夫人找借口要留些帮忙管理宴会的权利。

等入卫家祠堂过继完以后,温念就往宴席上去招待客人。

不曾想走了一会儿,在垂花门口遇到了迟暮灼。

温念起先没看见,还是香菱一脸诧异先发现的。

“夫人,是迟公子。”

温念愣了一下,迟暮灼老远就看见她了。

她没想到会在宴会上看见迟暮灼,毕竟宴会名单上并没有邀请他。

迟家是商户,卫府基本不与商户打交道,温念猜测,他过来应该是有什么事情找卫大郎吧?

比起昨日,迟暮灼看见她,笑得越发灿烂。

“卫夫人,又见面了。”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两人并排着往廊上走。

“迟公子怎么会过来?”

迟暮灼也不打算隐瞒:“是祖母让我代替她来感谢你,送了份贺礼过来。”

他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

说着就让身后的小厮把贺礼递给香菱。

温念觉得挺不好意思的:“你救了我,我救你,已经不相欠,迟公子不必这么客气。”

“在下救人从来没有想过回报,但夫人的恩情,在下没齿难忘。”

温念觉得救他的事情,她当初只是想偿还救命之恩,既然礼物送了,她便收下。

想到昨日温念被李公子带走的场景,他有些担心,便多问了一句。

“李公子他.....”

话未说完,就被人突然打断:“迟公子进府不在宴会上吃席,来这里做什么?”

温念转头看去,宋临钰一脸冷气朝他们走过来,眼眸中散发着凛冽的寒意盯着她。

他今日身着黑黄紧身长袍,头戴暗色玉冠,盛气凌人地。

想到昨夜被他吓得不轻,温念现在还心有余悸,怕这个男人又误会她和迟暮灼有些什么。

赶忙找借口:“迟公子既然是来参加宴会的,那快些入席吧。”

宋临钰原本沉下的眼眸中又多了几分不清的情绪,他还没有说话,就护上了!

迟暮灼瞧着她神色不太对劲,赶忙应下。

“见过李公子,在下礼已经送到,就先走了。”

看着迟暮灼离开,温念心里松了口气,赶忙避开视线。

刚要走,就被宋临钰叫住:“去哪里?”

“今日宴会人多,需要我去陪老夫人应付。”

眼下这里人来人往的不方便,她怕再与他纠缠,讨不了好。

宋临钰听见她想避开自己,刚才他老远就看见她对着那个男人说话时候没有半分拘谨,言笑晏晏的,如今到了他这里,连与他对视都不敢。

温念感觉被男人看得身体发颤,他又怎么了?好好的情绪怎么变得这么差?

“公子还有事儿吗?”

这里人这么多,让人看见怎么办?

宋临钰见她这般急不可耐,嗤笑道:“你这么急,是想要去见谁?迟暮灼?”

温念脸顿时僵硬了下来:“今日是宴会,人来人往,妾身是怕有心人看见,到时候会有麻烦,还请公子注意分寸。”


她缓缓走过去一看,借着榻边的烛光,她看见了榻上女子的面容,竟和她长得一模一样!

她吓得连连后退,却在下一秒被一双手从后面抱住,她回头一看,自己早已经变成榻上之人。

而那人撩开床纱朝她走来,越来越近,屋外雷鸣电闪,她想看男人的脸,却被人蒙住眼睛。

梦中的一切仿佛与现实重叠一般,温念崩溃的挣扎着,在心中浮起浓厚的恐惧时,再一次从梦中惊醒过来。

温念全身发冷的惊醒过来,心里是劫后余生的感觉。

这个梦太真实,虽然她看不见男人的脸,但是男人靠近的瞬间,她已经潜移默化的将他看做那个男人。

先前做这个梦的时候,她就很害怕,如今从旁观者变成局中人,一下子一股久久不散的惧意涌到心头。

让她全身冰冷没有知觉,甚至连呼吸都变得沉重。

许多过后,天色渐亮。

榻上的人已然没有困意。

香菱瞧着时辰,进去服侍:“夫人,李公子的侍卫来报,说是迟公子已经从狱中出来了。”

听见这话,温念心里的石头总算是落下了。

香菱拉开床帘,瞧着榻上的人脸色有些苍白,顿时蹙起了眉头。

“夫人,您没事吧?”

温念压着嘴角,眼眸沉下,灰蒙蒙的,昨夜被吻得红肿的唇,现在还没有消肿。

........

巳时,迟暮灼被人放出昭狱。

迟家老夫人带着人前去迎接,看着自家孙子被人抬出来,脸色煞白,全身都是伤痕,顿时哭成泪人。

“活着就好,阿灼,你受苦了。”

让人送回迟家老宅以后,迟老夫人跟进屋里说话。

“你这一遭,来得突然,湘州,你父亲那边,我三日前寄出去的信,现在你回来了,得回信过去,以免他们替你担心。”

“让祖母为孙儿担心了。”

迟暮灼咳嗽着,脸色十分难堪。

“快别说话了,好好休息吧。”

迟暮灼自小身体就不好,好不容易养好了一些,又出了这种事情,几乎丢了半条命了。

“这次入狱,乃是那江州知府勾结反贼,事情败露,所以想要栽赃陷害,

幸得卫将军秉公处理,将知府在内勾结,贪污的官员拿下。这才还了孙儿清白。”

“但孙儿不孝,让长辈们替我担心了。”

一口血吐出来,迟老夫人眼泪不止,急忙上前安抚他。

“好了,能活着回来已经是万幸。”

一旁小声抽泣的女子,忍不住的说:“表哥,这一次你能活着回来,并不是得益于卫将军清查案情。”

迟暮灼微蹙着眉头,疑惑不解:“什么意思?”

“涉及逆反之事,即便是被迫入局,也少不了丢了性命。是外祖母带着我,去卫府,求卫夫人向卫将军和背后的李公子说情。”

“那李公子来自京城,背后势力庞大,若不是他下令严查,底下官员哪里会管我们这些小商户的死活?”

听完这话,迟暮灼脸色沉下,压着嘴角,就要起来写信。

想到那日他看见卫夫人脖颈上的伤痕,那是利器所伤。

她能让一个身份高贵的人为他们这些小人物动心思,肯定是付出了代价。

想到这里,他的心里涌出了很多愧疚。

这世道女子本就难活,他又以什么方式来偿还这份救命之恩呢?

迟老夫人劝慰他:“祖母知道你是知恩图报的,卫夫人这份恩情我们迟家这辈子都没齿难忘。”

“祖母说的是,这份恩情,孙儿一定铭记于心。”


......

申时,迟暮灼的信就送到卫府。

香菱取了信,快速的交给温念。

屋里,温念紧关着门,坐在案桌后面,小心翼翼地打开这封信。

封面上赫然写着几个字:卫夫人亲启。

打开书信,温念发现上面足足写了两页纸,而其中迟暮灼如何下狱,又如何出来,不过了了数笔。

剩下的,足足有一页半的纸,都在写他对温念的感激,以及这事儿过后,待他伤好就会离开江州。

整封书信里,询问温念是否安好,问了三遍不止。

最后他还提到:“卫夫人救命之恩,在下没齿难忘,卫夫人付出的代价,在下能想象得到不是常人能比的,若是....若是卫夫人身处逆境,在下愿为夫人,赴汤蹈火,救夫人脱困。”

信不长,但温念读了许久。

天色越来越暗,她坐在窗边想了许久,直到外面下起小雨,她才笼了笼衣服,回屋写回信。

她既然走到这一步就不后悔,总归那个男人会有对她厌弃的那一天。

等笔落下时候,天色黑不见底。

香菱心里担忧的看着,“夫人,您和迟公子他....”

“他是无辜之人。”

“明日你再把回信送去吧。”

这是她和李公子的承诺,所以不能扯上无辜的人。

香菱看得出夫人无奈,但她能做的也只有陪着主子一块解决麻烦。

夜色深重,温念勉强用了些晚膳以后,就等着檀院那边传话。

迟暮灼的事情是落下了,但她心里那份恐惧久难消散。

仿佛被什么东西压得喘不过气来。

不久之后,屋外雨停,刮起冷风,侍卫斩栖过来传话。

温念在屋内听见门口细小的声音,整个人神经都紧绷了起来。

不过片刻,香菱回屋禀告:“夫人,李公子今夜有事出府了,他说让您好好休息,就不必过去了。”

温念瞬间松了口气,起身动了一下,这才发现身上一身冷汗。

“香菱,去备水,我想沐浴一下。”

......

次日一早,香菱早早的把信送去,回来还带了个好消息。

“夫人,听府里人说,李公子和卫将军昨夜离开了江州,说是这段时间都不会再回来。”

温念听见这话,犹如冬雪消融一般,心里堵着的一口气,总算是沉了下去。

接下来的日子,又恢复到以前那般自在的时候。

二姨娘生了孩子,是一个小少爷,卫老夫人高兴,决定办一个宴会,算是冲冲晦气。

“这二姨娘刚生完孩子,你准备些好的补药都给她送去。”

“不要苛待了她,明白吗?”

卫老夫人语气不是很好,温氏没给她儿子生个一儿半女的,偏偏还做了卫将军府主母。

好在她安分守己,为大郎守寡,否则她不会容下她的。

“都依婆母的,只是卫将军这段时间离开江州了,也不知何时才能回来....”

“他是有正事要做,宴请哪些人,你看着来就是。”

又过了一段日子,温念已然已经忽略宋临钰了,他不在的日子,她的日子过得惬意,不用提心吊胆的活着。

如今她只希望这个男人永远都不要来。

临近末夏,温念在屋里准备庚帖,香菱拿着一封请帖匆匆进来。

“夫人,迟府的表小姐想请夫人去城西的桃杏楼一聚。”

温念记得此人,那日她见过,不过她突然请自己做客,又是为什么呢?

莫不是代替迟暮灼传话的?

毕竟她上次写的信一直没收到回信。

主仆二人收拾了一下,就出府了,但是到了府门口就被人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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