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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鸟归山野星辰入海by夏眠莺谢逾生

晴空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夏眠莺下意识挂断了电话,转身将手机藏在自己的身后,她仿佛能听见突突的心跳声在自己的耳边隆隆作响。嗫嚅了半晌,她才想出了一个理由将他的问题敷衍过去。“是我老家一个妹妹要结婚了,来问问我的意见。”好在他也没有多问,只是扬了扬眉,声音仍旧是那样冰冷不带丝毫感情,“上车,我送你回去,别在这里丢人。”“不用了,我……”“上车!”听到他坚决的语气,夏眠莺将再次要脱口而出的拒绝重新咽了回去,沉默的跟在他身后上了车。后座上坐着谢逾生和宁佩瑶,她便只能坐在了副驾驶的座位上,她住的地方比较偏,车子越开周边就越荒芜,片刻后,后座突然响起了宁佩瑶的惊呼声,“逾生,我的包好像落在宴会厅了,你陪我回去取好不好?”透过后视镜,夏眠莺的视线与后座的谢逾生对上,他像...

主角:夏眠莺谢逾生   更新:2024-12-13 18: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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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眠莺谢逾生的女频言情小说《小说鸟归山野星辰入海by夏眠莺谢逾生》,由网络作家“晴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夏眠莺下意识挂断了电话,转身将手机藏在自己的身后,她仿佛能听见突突的心跳声在自己的耳边隆隆作响。嗫嚅了半晌,她才想出了一个理由将他的问题敷衍过去。“是我老家一个妹妹要结婚了,来问问我的意见。”好在他也没有多问,只是扬了扬眉,声音仍旧是那样冰冷不带丝毫感情,“上车,我送你回去,别在这里丢人。”“不用了,我……”“上车!”听到他坚决的语气,夏眠莺将再次要脱口而出的拒绝重新咽了回去,沉默的跟在他身后上了车。后座上坐着谢逾生和宁佩瑶,她便只能坐在了副驾驶的座位上,她住的地方比较偏,车子越开周边就越荒芜,片刻后,后座突然响起了宁佩瑶的惊呼声,“逾生,我的包好像落在宴会厅了,你陪我回去取好不好?”透过后视镜,夏眠莺的视线与后座的谢逾生对上,他像...

《小说鸟归山野星辰入海by夏眠莺谢逾生》精彩片段


夏眠莺下意识挂断了电话,转身将手机藏在自己的身后,她仿佛能听见突突的心跳声在自己的耳边隆隆作响。
嗫嚅了半晌,她才想出了一个理由将他的问题敷衍过去。
“是我老家一个妹妹要结婚了,来问问我的意见。”
好在他也没有多问,只是扬了扬眉,声音仍旧是那样冰冷不带丝毫感情,“上车,我送你回去,别在这里丢人。”
“不用了,我……”
“上车!”
听到他坚决的语气,夏眠莺将再次要脱口而出的拒绝重新咽了回去,沉默的跟在他身后上了车。
后座上坐着谢逾生和宁佩瑶,她便只能坐在了副驾驶的座位上,她住的地方比较偏,车子越开周边就越荒芜,片刻后,后座突然响起了宁佩瑶的惊呼声,
“逾生,我的包好像落在宴会厅了,你陪我回去取好不好?”
透过后视镜,夏眠莺的视线与后座的谢逾生对上,他像是被烫到一般立刻移开目光,话便也脱口而出。
“好,我陪你回去取。”
“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见谢逾生答应,宁佩瑶脸上这才露出笑意,但说完这句话,她又有些迟疑的看向前方的夏眠莺,“你陪我回去的话,那夏秘书怎么办,总不能又跟着我们回去吧?”
突然被提到的夏眠莺心中一凛,对他的答案隐隐有了预感,而他接下来的话,更是将预感变成了现实。
“你下车,自己打车回去。”
她压下心中那股果然如此的情绪,什么都没说,顺从地点了点头,等车子在路边停下之后,便直接下了车。
车门刚刚关闭,车子便被重新启动,在掀起一阵尘土之后扬长而去,
夏眠莺咳嗽了两声,挥了挥手拍开自己面前的尘土,环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开始感叹起自己的倒霉。
偏偏是在这样荒无人烟的地方,她怕是只能走回去了,若是再早一些还在市区,那她至少还能打个车。
她沉沉叹了一口气,手机上打车的软件迟迟没有反应,又下着暴雪,一直等在原地实在不是个明智之举,她只能自己动身慢慢往前走去。
谁曾想走了不到半个小时,更糟糕的事情也随之而来。
熟悉的胃疼感再度蔓延至全身,附近仍旧是一副了无人烟的模样,她脸色苍白强撑着向前走去,疼痛却越来越剧烈,她甚至没能走出多远,便两眼一黑,倒在了厚厚的雪层上,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的时候夏眠莺就发现自己已经到了温暖的室内,身边是一脸阴沉的谢逾生,见她醒来仍旧没有一个好脸色,只是丢给了她一份纸质报告。
“年纪轻轻就把自己的胃搞成这幅样子,是想说我虐待员工?”
听他提到自己的胃,夏眠莺心中骤然一惊,都没有来得及回答他的话,就连忙拿起那份报告翻看,发现并没有提起她之前的癌症史之后,才悄悄松了一口气。
夏眠莺终于有了时间打量起四周的环境,才发现自己竟然在谢逾生的家里,连忙问道:“谢总,我怎么在您家?”
他仍旧冷着脸,但面对她的问题也没有拒绝回答。
“有人发现你晕倒在路边,打了你置顶的电话找到的我。”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突然顿了顿,嗓音竟带着几分沙哑与颤抖,“夏眠莺,你的置顶还是我?”


夏眠莺苦涩一笑,垂下头不再解释,只是默默蹲下身捡起文件。
两厢沉默之际,最后是一直乖巧坐在谢逾生身边的宁佩瑶开口打起了圆场,却是直接将她调离了他的身边。
“夏秘书最近无心工作,我最近刚好也要准备一些婚礼上的东西,不然就让夏秘书这段时间先跟着我吧。”
谢逾生似乎是余怒未消,见宁佩瑶主动提起,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夏眠莺,更没有想过询问她的意见,便直接同意了下来。
从那天起,她就被调到了宁佩瑶的身边,而她则对折磨夏眠莺情有独钟。
让她徒手剥栗子,直到她十指染满鲜血才肯让她停下;
让她徒手拔掉玫瑰花茎上的花刺;
让她大半夜跑出去买东西,一旦买得不合心意就发火;
这天,她在忙完了宁佩瑶分给她的工作之后,正疲惫不堪地坐在角落,默默数着手机上离开的倒计时,在发现只剩下七天就可以离开的时候终于松了一口气,
可下一秒,谢逾生的声音就在她的背后响起,“你在看什么?”
夏眠莺回头,便看见了脸色阴沉的谢逾生,见此她摇了摇头,只说了三个字,“没什么。”
谢逾生皱了皱眉,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没看错的话,他刚刚是看到了一个倒计时。
她在倒计时什么?
刚要开口,不远处突然传来宁佩瑶的声音。
“夏秘书,我要试婚纱了,你过来帮帮我。”
夏眠莺这才看了一眼谢逾生,见他没了其他指示后,才快步走向试衣间。
她掀开帘子走进去,正看见宁佩瑶已经穿上了婚纱,只剩下背后的拉链没有拉上,正等着她来。
她快步上前,刚要抬手,可手还没有碰到拉链,她就突然叫出了声,
“啊!好疼!”
夏眠莺一愣,这才看见了她背后那道重重被拉链拉开的血痕,她还没来得及回神,听见声音的谢逾生便从门外直接冲了进来,
在看到宁佩瑶身后的伤口后,他脸色骤变,立马冲到她面前,“怎么回事?”
“逾生,你别怪夏秘书,她不是故意的……”她作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一开口虽然看起来像是在为夏眠莺开脱,实际上却是将她的罪名直接定了下来,
而听到她的话后,谢逾生立马神色冰冷的看向夏眠莺。
“不是故意的,我看她就是故意的!”
“夏眠莺,上次你污蔑瑶瑶,瑶瑶没有跟你计较,还看你犯了错怕你受罚才把你调到她的身边,你就是这么回报她的?”
“给我滚出去站着,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什么时候再进来。”
他的话字字扎心,她知道自己几遍解释了谢逾生也不会相信,所以只能一言不发的承受着他的怒火。
可她不明白,宁佩瑶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们明明已经快要结婚了,而且她也很快就要离开了,就算宁佩瑶不做这些事,谢逾生也只会成为她的丈夫,他们之间早就没有可能了啊……
外面下着大雨,夏眠莺穿着单薄的职业装,很快便被雨水淋了个透彻,寒意丝丝入骨,透过亮着光的窗户,清晰的将房间的场景收入眼中。
她看着他温柔的给宁佩瑶上药,看着他们在上完药后一起挑了部电影,窝在沙发上一起看电影,看着他们情到浓处时吻在一起。
倾盆大雨下,夏眠莺被淋得身子摇摇欲坠,再也站不住摔在了地上。
脑海中突然想起很多从前的回忆……
想起他说我的莺莺是世界上最好的莺莺,想起他因为买不起电影票,只能用跟她一起缩在小小的沙发上,用着破旧卡顿的手机播放着早就过时的电影。
想起他在看见她恋恋不舍的放下一条对那时的他们来说十分昂贵,而现在看却十分廉价的手链熬了无数个夜做代练挣钱,小心翼翼的将手链捧到她面前,说“莺莺,以后我一定会给你最好的一切。”
她靠着那些回忆度过了独自在异国打工治病时每一个难熬的夜,可如今,她亲自将那些记忆随着倾盆而下的大雨,彻底掩盖在记忆的最深处,
从此不念不忆,就让那些过往,成为真正的过往。


思绪从回忆中回到现实,她轻柔的声音缓缓响起:“逢之,我决定和你结婚不是突发奇想,也不是被逼无奈,在六年前和谢逾生分手的时候,我就已经下定决心放下他了,你不用在意这个,以后我会好好和你过日子。”
那头的语气依然温柔,“好,我会在老家好好筹备婚礼,你不必着急,忙完那边的事情就回来。”
夏眠莺点了点头,挂断了电话。
她拿着离职申请书回到了工位,开始一点点交接着工作。
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她身心疲惫,直接洗漱完就躺在了床上。
才刚躺下,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她按下接听,谢逾生的声音便从手机那头传了过来。
“瑶瑶想吃城南那家酒酿圆子,你去买了送到酒店来。”
一句话将她的睡意打散,城南那家酒酿圆子离这边很远,她即便现在就出发去买完再送到酒店,前前后后得花快四个小时,
可电话挂断的很快,完全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更何况离职申请虽然走了,但这一个月内她还是谢逾生的秘书,她叹了一口气,只能认命的爬了起来,换了衣服去买酒酿圆子。
四个小时后,夏眠莺将酒酿圆子送到谢逾生指定的酒店时,酒酿圆子已经彻底凉透了,
宁佩瑶只碰了一下碗,甚至都没有端起来尝一下便嫌弃的撇过头去,
“都冷了,不好吃了……逾生,要不然这样吧,你让她去给我买城东的红枣糕怎么样?”
听到她的话,谢逾生当即便看向了夏眠莺,让她快去买来。
夏眠莺没有拒绝的余地,只能拖着疲惫的身子再次离去。
可等她将红枣糕买回来的时候,宁佩瑶只是尝了一口又立马十分嫌弃的将它丢在一旁。
“不好吃,还是去买城北那边的章鱼小丸子吧。”
“不好吃,去买城西的米糕。”
又是来来回回几次折腾,夏眠莺总算买到了宁佩瑶满意的东西,就在她松了一口气想要回家时,谢逾生却开口叫住了她,声音里带着一丝意味深长,
“慢着,你去买十几盒避孕套来。”
这三个字一出,夏眠莺的脸色瞬间僵了,半晌才干巴巴回了一句,“酒店里就有。”
“酒店里没有瑶瑶喜欢的味道。”顿了顿,他的声音很轻,还略带着些讽刺,“我的尺寸,你应该知道。”
夏眠莺脸色骤白,怕继续待下去他只会说出更加难听的话,便立马转身离开。
好在酒店不远处就有一家超市,她快速选好送了上去,可送到后,他却仍旧不愿放她离开,“在外面守着。”
被折腾了这么久,夏眠莺满脸都是疲惫之色,她已经没有与他们争执的力气了,只能默默的站在门外,听着里面不绝于耳的缠绵声。
不知道是不是过于疲惫,意识朦胧间,她忽然想起很久之前,在小小的出租屋里,他们相拥、亲吻,做足了情侣之间亲密的事,
每个夜晚,他的呼吸洒落在她的身上,动作青涩而又挑逗,她小心的回应着他的靠近,与他紧紧相拥。
可那终究都只会是过去了。
一切都在当年那场变故之后发生了转变,如今能在他身边婉转缠绵的人再也不会是她了。
从她入职M.E那天开始,谢逾生身边的女友换了一个又一个,每一个都不会超过三天,但宁佩瑶好像已经待在他身边一个月了,也是千金大小姐,和他很是般配,估计不会换了,
而她,也要回老家和别人结婚了。
希望他们以后都能桥归桥,路归路,各自得到幸福吧。


夏眠莺在门外站了整整一夜,也听了整整一夜,就在她昏昏欲睡时,门突然从里面被拉开。
她意识瞬间清醒,侧过头去看时,便看见了依偎在谢逾生怀中的宁佩瑶从房间走了出来,
姿态亲密,暧昧缠绵。
两人都穿着浴袍,松松垮垮的衣领间,隐约还能看见密密麻麻的吻痕,足以证明昨晚他们的战况有多激烈。
她看到两人出来的同时,他们也看到了仍旧守在门外的夏眠莺,谢逾生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她。
“你一刻也没离开?”
“没有。”
一夜站岗过后,夏眠莺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她摇了摇头,神色间看不出丝毫异样。
见她如此反应,他却没有很满意,看上去一副怒火中烧的模样,“夏眠莺,你还真能忍。”
夏眠莺的神色仍旧平淡无波,她当然能忍。
以前她的确放不下谢逾生,可现在她都要结婚了,便只会把他当做老板来看待。
上司的私人生活,自然都与她无关。
“谢总,要是没什么事了的话,我就先走了。”
她说完这句话就准备离开,却不知是哪里触怒了谢逾生,让他愈发生气。
他面色阴沉,一把上前攥住她的手,重得骨节都泛了白。
“我让你离开了吗?今天晚上就是瑶瑶的生日,你去给她筹办一场盛大的生日宴。”
夏眠莺已经一夜未睡,便又被安排了繁重的任务,按理来说,此刻她应该拒绝,应该反抗,
可看着他仿若在喷火的眸子,她只是沉默了一瞬, 便麻木的接下了这个任务。
“好的谢总。”
再忍二十九天,一切都结束了。
门“咚”的一声被大力关上,留在门外的夏眠莺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不明白他到底在气些什么,转身就朝着电梯走去。
夏眠莺跑东跑西累了一天,才终于筹办完这场宴会。
宴会的开始,便是谢逾生牵着宁佩瑶的手走进舞池跳开场舞。
两个人一边耳鬓厮磨着,一边在舞池中旋转着翩翩起舞,你进一步我退一步,默契十足。
跳完了舞,就到了送礼环节,豪华的七层蛋糕被放在推车上缓缓推了进来,谢逾生眼中写满了深情,将早就准备好了的礼物拿了出来。
那是一条一眼看去便觉价值不菲的钻石项链,吊坠是一颗被打磨光滑的萤石,深邃如同大海的蓝绿色,让人一眼沉溺。
拿出的瞬间,立马有人惊呼出声,
“这不是前段时间被神秘大佬斥资千万拍下的那条海洋之心吗?原来是被谢总拍下来了?”
“送这么昂贵的礼物,看来谢总这次是真的上心了啊!”
“你看刚刚谢总和宁小姐跳开场舞的时候,那温柔亲密的样子,估计好事将近了。”
……
就在众宾客议论纷纷之时,谢逾生已经牵着宁佩瑶的手站在最前方,低沉的嗓音随着话筒扩散至整个会场。
“今日我在这里,还有一件喜事要宣布。”
“我跟宁家千金,要订婚了。”
婚讯宣布得突然,却在众宾客的意料之中。
而默默站在角落的夏眠莺看着前方并肩而立的谢逾生和宁佩瑶,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感觉他在宣布订婚这个消息的时候,往她这里看了一眼。
可不过片刻,她便将那些心思抛诸脑后,是她感觉错了吧,他恨极了她,又怎么会看向自己呢?
夏眠莺不再思考这些,谢逾生和宁佩瑶的身边也已经围起了一群人,恭贺声不绝于耳,来敬酒的人也越来越多。
“酒喝多了不好。”就在宁佩瑶准备端起酒杯时,他却突然拦住了她的手,转而将视线抛向了一旁的夏眠莺,“过来,瑶瑶喝不了酒,你替她喝。”
看着被推到自己面前的酒,夏眠莺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从容的端起酒杯,面上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笑容,将杯中的酒一饮而下。
来敬酒的人实在太多,她足足喝了几十杯,整个胃都犹如火烧,偏偏谢逾生就像是故意折磨她一般,带着她走遍整个宴会场,她只能喝了吐,吐了又跑回来喝。
喝了一个多小时,这场宴会终于彻底结束。
人群渐渐散去,她也脸色苍白的拿出手机准备打车回家,铃声却在此时突兀响起。
是梁逢之发来的消息,夏眠莺点开一看,是几张照片,有婚纱的,也有婚房的,紧接着他的电话也拨了过来。
“莺莺,我挑了几款婚纱,你看你喜欢哪件?”
“还有婚房,就买这套可以吗?”
她随意看了几眼他发来的照片,胃部传来的疼痛让她实在无法聚起精神认真挑选,只能轻声回了一句:
“婚纱都挺不错的,你看着选吧,婚房也都可以的,我没什么意见。”
话音刚刚落下,谢逾生阴沉的声音便从她身后响起:“什么婚房?”


夏眠莺这才想起自己这些年一直都没有取消过他的置顶,听他声音冰冷,还以为他是在兴师问罪,忙拿出手机当着他的面取消了置顶,
“抱歉,我忘记取消了。”
她本以为这样他就会满意,谁知他的脸色却突然变得更加阴沉,冷冷的看着她笑出声,而后一言不发的转身,直接摔门而出。
夏眠莺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又惹他生气了,起身走到门口推开门,刚准备离开,一股水流便直冲着她的面门而来。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她来不及躲闪,瞬间就被淋成了落汤鸡。
擦掉脸上的水之后,她才看清面前站着的,正是拿着水管的宁佩瑶。
她满脸歉意的看着夏眠莺,眼中却带着恶作剧成功的得意,笑意吟吟道:“真是不好意思啊夏秘书,我刚刚在浇花没看到你,你没事吧,我带你去换身衣服吧!”
说着,便直接上前拉着夏眠莺去了卧室。
才刚走进卧室,夏眠莺在看清房间布局的那一刻彻底愣住了。
无他,实在是因为这个房间和当初她还没有和谢逾生分手时一起畅想过的婚房一模一样。
暖色的装修,家具的摆放,甚至就连角落里和窗台上摆放的花都一模一样。
那时候他们都还很穷,买不起房,可他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将她抱在怀里,将头埋在她的颈间道:
“莺莺,等我们结婚的时候,我一定会买一个特别大的房子当做我们的婚房,房间的装修要是你喜欢的淡紫色,要摆上一个大大的沙发,到时候我们就可以一起窝在上面,窗台上还要有你喜欢的吊兰……”
那些话他说了太多遍,多到时隔四年,她仍旧能清晰的想起当初他说出那些话时是什么样的神情。
谢逾生的话犹在耳旁回荡,宁佩瑶的声音就打断了她的回忆,
“逾生说这里是我们的婚房,不久后我就要搬进来了,夏秘书,像你这种人我见得多了,不就是想攀高枝吗?我警告你,你最好收起你那些小心思。”
夏眠莺收敛起自己的神色,从回忆中抽身之后,脸上便只剩下了平静,“我没有那个意思。”
“别装了,我都知道了,你不就是当年那个抛下逾生的人吗。”
“当初你嫌贫爱富,嫌他穷抛下他离开,如今他有权有势了,你又巴巴的靠上来,不觉得很不要脸吗?他走到如今这一步,每一个脚印都带着血,你要是识相点,就该早点离开,不要再来打扰他平静的生活。”
她的话很刺耳,可夏眠莺却没什么感觉,
她说的对,当初他最困难的时候选择了离开,如今他摇身一变成了商业新贵,她自然不该来打扰他的生活。
所以哪怕病好后,夏眠莺也没有打算过求他复合。
如今进入这家公司,也是误打误撞。
她低垂着头,声音极轻,让站在她身前的宁佩瑶都有些听不真切,“我会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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