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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夺我命?卑微宫女当场发疯!:郝香姒时景焱番外笔趣阁

多谷彩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股凉凉的气息扑面而来!内心的烦躁忽然消失大半,如春风拂过水面,心情都舒畅几分,又像行走在沙漠中的人忽然得到一捧清泉。他有些惊讶的看着食盒中散发凉气的东西。“这是什么?”郝香姒将那碗冰沙端出来放到他面前,“香蕉酸奶冰沙,你尝尝。”她将勺子递给他。时景焱默默看着她。“你不会以为我下毒吧?”时景焱接过勺子,“量你也不敢。”不言其他,他舀了一勺放进嘴里。“!”那一刻,漆黑如墨的眸子像被点亮的星辰。冰凉酸甜的口感在舌尖流动,大脑都仿佛清晰起来。他又连忙吃第二口。“!!”他眯起了眼睛。郝香姒弯腰笑眯眯的看着他一副享受的表情,心情不知为何十分愉悦。然后……她打开食盒的第二层,端出一大碗的冰沙。刚准备开吃,一道凉飕飕的视线落到她头上。时景焱正似笑...

主角:郝香姒时景焱   更新:2024-12-13 15: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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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郝香姒时景焱的其他类型小说《想夺我命?卑微宫女当场发疯!:郝香姒时景焱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多谷彩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股凉凉的气息扑面而来!内心的烦躁忽然消失大半,如春风拂过水面,心情都舒畅几分,又像行走在沙漠中的人忽然得到一捧清泉。他有些惊讶的看着食盒中散发凉气的东西。“这是什么?”郝香姒将那碗冰沙端出来放到他面前,“香蕉酸奶冰沙,你尝尝。”她将勺子递给他。时景焱默默看着她。“你不会以为我下毒吧?”时景焱接过勺子,“量你也不敢。”不言其他,他舀了一勺放进嘴里。“!”那一刻,漆黑如墨的眸子像被点亮的星辰。冰凉酸甜的口感在舌尖流动,大脑都仿佛清晰起来。他又连忙吃第二口。“!!”他眯起了眼睛。郝香姒弯腰笑眯眯的看着他一副享受的表情,心情不知为何十分愉悦。然后……她打开食盒的第二层,端出一大碗的冰沙。刚准备开吃,一道凉飕飕的视线落到她头上。时景焱正似笑...

《想夺我命?卑微宫女当场发疯!:郝香姒时景焱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一股凉凉的气息扑面而来!

内心的烦躁忽然消失大半,如春风拂过水面,心情都舒畅几分,又像行走在沙漠中的人忽然得到一捧清泉。

他有些惊讶的看着食盒中散发凉气的东西。

“这是什么?”

郝香姒将那碗冰沙端出来放到他面前,“香蕉酸奶冰沙,你尝尝。”她将勺子递给他。

时景焱默默看着她。

“你不会以为我下毒吧?”

时景焱接过勺子,“量你也不敢。”

不言其他,他舀了一勺放进嘴里。

“!”

那一刻,漆黑如墨的眸子像被点亮的星辰。

冰凉酸甜的口感在舌尖流动,大脑都仿佛清晰起来。

他又连忙吃第二口。

“!!”

他眯起了眼睛。

郝香姒弯腰笑眯眯的看着他一副享受的表情,心情不知为何十分愉悦。

然后……

她打开食盒的第二层,端出一大碗的冰沙。

刚准备开吃,一道凉飕飕的视线落到她头上。

时景焱正似笑非笑盯着她,或者说是她碗里的冰沙。

端起碗后退两步警惕道,“这是我的。”

时景焱抽出帕子慢条斯理擦拭着嘴,微扬的唇角召显着他此刻的好心情。

“这是你给朕准备的惊喜。”言下之意,这些都是他的。

郝香姒澄澈的眼中带着戒备,她护犊子般抱着碗后退,“这是我的。”

其实这两碗都是给时景焱准备的,看他吃的那么香,她又后悔了。

还没等她撤退,怀中的碗没了。

“卧槽!”

她直接爆了国粹。

靠,他有挂!他离自己那么远,唰的一下飙到自己面前了。

时景焱虽听不懂什么意思,但看她的表情,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他淡淡开口,“如此污言秽语,将来……”

郝香姒一头狠狠撞向他胸口,她像突然发怒的小兽,“将来什么……将来不会有男人要是吧,就算没有人要也不会是你。哼!吃死你得了。”

她抬脚重重踩了他一脚,转身就走。

刚刚她是真生气了,因为这样类似的话她在现代听了很多。

本来她脾气不是很好,她的某些亲戚就会说,你要温柔,不要怎么怎么样,将来没男人娶你什么的。

听得多了就觉得烦躁,忍不住生气,久而久之就会有条件反射。

看着突然生气离开的人,时景焱整个人愣住了。

不是,这疯女人怎么不听人把话说完。

他想说的是如此污言秽语,将来恐怕只有他才能忍受。

气鼓鼓的郝香姒回到房间一头栽倒在床上。

半晌后,她睡着了。

时景焱走到她床边轻叹一口气,在床边坐了下来。

他静静看着女孩安静的睡颜,心中思绪万千。

从登基以来,他每一天精神紧绷着,他的母后,他的弟弟都想他死。

可谁又想死呢?他也是历经千辛万苦才坐到这个位置上。

每天都要防着,戒备着。

没有哪天敢松懈下来,尤其是中蛊后,一点细微的情绪都能让他失控,产生暴戾的,想嗜血杀人的冲动。

可这疯女人的出现……

让他经历数次死亡又重生,他反而将生死看淡了。

但,他眼中划过狠厉,俊美的脸上仿佛裹着寒霜,他也不会让他的母后和安王好过。

皇家之中哪有什么血缘,当初就是他看得太重,反而让其野心膨胀起来。

稍稍闭了闭眼将这股烦躁的心绪掩藏。

抬手忍不住抚摸了郝香姒娇嫩白皙的脸庞,虽然这女人来历不明又极其诡异,甚至还,还…好色。


“说吧!”为什么把云答应给带过来?

头顶是带着威严压迫的声音。

郝香姒黑溜溜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他,那紧致流畅的下颌线,那性感突出的喉结,她不经意间咽了一口口水。

尤其是……他今天没有戴冕旒,是以紫金发冠束发,没有东西遮挡神颜,看着更加尊贵不可攀。

哦是了,她想起来了,他的冕旒昨天掉在偏殿,被她塞在床底。

时景焱被盯得心里发毛,视线底下的女孩肤如凝脂,让他脑子忽然闪过发生过的画面。

温热,柔软的触感给人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尤其是他咬下去的时候。

时景焱顿时一惊,连忙压下心里的胡思乱想。

触及到她下唇的伤,他心里突然有一丝畅快。

但下一秒,他感觉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皇上,你要是宽恕奴婢的话,奴婢就说。”

她这话让德福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这香草真勇啊,居然敢和皇上这么说话。

他悄悄观察皇上,还好还好,没有发怒。

“呵,这几天朕宽恕你的事情还不够多吗?你别得寸进尺!”时景焱忍着掐死她的冲动,冷笑道。

这苏平乐怎么还不给朕滚回来?

而此时苏平乐本人接到时景焱暗卫的消息后,一点儿也不急,还在京城外游玩呢,估计还要一段时间。

苏平乐是时景焱做太子时认识的。

当年他被先皇派去南边治理水患,救了自称苏半仙的苏平乐。

长时间接触下来,发现他确实有几分本事。

催眠算卦都是基操。

就是人太不靠谱了!

犹记得他登基那年,本想留苏平乐在朝中做官辅佐自己,结果圣旨刚下,人跑了,还偷走他私库一百两黄金。

气得他差点发布全国通缉令。

郝香姒低着头琢磨着该怎么说她打了他的嫔妃。

下一刻,有个侍卫走来在德福公公耳边说了什么,只见德福脸上一变,眼睛看向郝香姒时古怪得很。

“还愣着干什么,你哑巴了?”

郝香姒干脆豁出去了,那句我抽了你嫔妃巴掌的话还未吐出。

德福公公已经附耳在时景焱边叽里呱啦说了出来。

郝香姒才反应过来,这可是皇宫,什么风声做皇帝的不知道?

时景焱听后,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冷冷道,“传旨下去,容常在出口成脏罚俸半年,禁足三月。”

德福公公:“喏!”

然后悄悄看了一眼郝香姒,他果然没有猜错。

这香草啊,还真得皇上另眼相看。

居然为了她处罚容常在。

德福公公一走,气氛骤然降到零点,尤其是郝香姒和时景焱单独待在一起,他还穿着具有威严压迫的一袭龙袍。

两人相对无话。

半晌后,“跟朕过来。”

御书房,

郝香姒低着头乖乖站着,一副好宝宝的模样。

时景焱站在她对面,气场全开,俊脸上是隐忍的怒火,好像随时都会爆发。

“你还是真的胆大妄为,居然敢当众殴打嫔妃。”

“你是不是真以为朕不敢杀了你?”

郝香姒梗着脖子,“是她先要打奴婢的,奴婢还手很正常,难道要站着等她打杀不成?我又不是蠢的。”

这话多少有点内涵人,毕竟他下令打杀一些人,他们不仅不能反抗,还要叩谢皇恩。

时景焱自然也听出来这疯女人的话是什么意思。

要是自己对她动手,她直接就死,简直有恃无恐。

“难道不是你在偷听被当场抓到?”时景焱眼角直抽抽。

郝香姒顿了顿,目光疑惑,“皇上,你是不是这有毛病?”她指了指自己的头,“她们说话那么大声,用得着偷听吗?我那是避免出现打扰她们的兴致。”

此时的她说话方式完全和现实生活中一样,完全忘记面前的人是高高在上的帝王。

被一个小小的宫女说脑子有病,时景焱直接气炸了,但他理智告诉自己,不能对她动手。

刚好一个奉茶的小太监走进来,他直接一脚踹过去,怒喝,“狗奴才,谁叫你进来的,没看见朕正忙着吗?”

嘶,茶水很不巧溅到郝香姒的脸上。

她的脸瞬间被茶水烫红了。

小太监趴在地上瑟瑟发抖,唯恐喜怒无常的皇上下令杀了自己,“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弄那么烫的茶水是想烫死朕吗?滚。”

小太监连滚带爬的出去了。

郝香姒摸了摸脸,滚烫滚烫的,她抬眼眸色深幽,“烫死皇上是假,烫死奴婢才是真。”

“哦,关朕什么事?”反正又没死。

要是烫死你能不连累朕,朕亲自烫你,把你往死里烫。

但是他饮用的茶水温度是刚合适的,没有哪个想死的奴才弄那么烫的茶水。

时景焱睨了一眼某人红通通的脸,

脸皮真薄。

可是这疯女人怎么干出脸皮厚的事情来的?

在这后宫,奴才以下犯上都是死字。

“罢了,念在你是初犯,朕就饶了你一回,仅此一次。”时景焱说着回到御案准备批改奏折。

“那不成!”郝香姒急忙出口。


*

是夜

等了一天的白晚晚没有等来御医。

反而等来老太监的麻绳。

他想杀了白晚晚,可他还没靠近昏迷的白晚晚,就被突然出现的人扭断了脖子。

那人一脚把他踢开,“坏了皇上的事,简直找死。”

他扳开白晚晚的嘴,塞进去一颗药丸,这是保证她不死的。

万一挺不过死了就遭了。

然后动作十分粗鲁的抓起她的脚腕扔进屋内。

只听“咚”的一声巨响,接着细碎的嘤咛声响起,而又安静下来。

反正皇上说保证不死。

*

五天后,

“皇上,冷宫那位,恐怕撑不住了。”

德福低头奉茶,余光瞥向处理奏折的时景焱。

“嗯。”时景焱手执毛笔落下最后一笔。

他嘴角勾起一抹笑,“德福,不必让人拦截了。”

“喏!”德福面露喜色。

这几天时间内,时景焱让人拦下所有想进冷宫探查消息的人。

现在嘛!

该给他们一点刺激。

然而很快,

安王和镇国公均得到消息,白晚晚在冷宫,因为身子弱,早在几天前就生了重病。

没有得到医治,现又拖了这么久,快不行了。

“轰!”

面前的暗红色柱子被拳头砸出一个大洞,鲜血从着洞口缓缓流出,顺着柱子滑下。

安王双目赤红,咬牙切齿,俊脸阴沉可怖,恨不得撕碎一切,“该死,他就是故意的,该死,该死。”

镇国公白昌平被吓一跳,调整情绪,连忙制止安王,“王爷,你消消气,可别伤了身子。”

然后他让人给安王处理手上的伤口,可安王衣袖一挥,怒吼,“全都给本王滚开。”

白昌平看着他的背影,微眯了眯眼,而后一脸气愤,他附身一拜,“王爷,求你救救晚晚,我就只有她一个闺女啊。皇上,皇上他怎么能如此对待她。”说着说着,白昌平老泪纵横。

“王爷,晚晚与你两情相悦,当初她可是为了你才——”

话未说完,安王抬手打断。

“国公,本王知道。”安王一脸阴沉,他还知道,时景焱想要的是什么。

现在想来,时景焱是在用晚晚的性命来逼迫他就范。

所以暗地里拦截他的人,现在又将风声透露出来,好让他方寸大乱去救人。

而时景焱深知他绝不能轻易派人去救治晚晚,一旦这样做,就等于向时景焱示弱,承认自己在这场权力游戏中的失败。

他不能让时景焱得逞,绝对不能!

而且,明面上,他只是无权无势的闲散王爷。

时钰修眼中布满血丝,恨意如潮水般汹涌澎湃。

同为父皇的孩子,为何命运对他如此不公?为何他不能坐上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拥有主宰一切的权力?

如果是他坐在那个位置上,晚晚又怎会遭受如此多的苦难?

她本应活在他的庇护之下,而不是为了自己踏入吃人的皇宫。

他紧紧闭上眼睛,试图压制住内心的愤怒,但紧握的拳头却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他知道,这场战争才刚刚开始。

晚晚…

“镇国公,本王有话和你说。”时钰修一双眼睛冷漠的盯着白昌平。

白昌平心里一个咯噔,宽大衣袖底下,手指上的一个指环被突然捏碎。

他深知,眼前的局势已然超出了他的掌控范围。

他缓缓地半垂下眼眸,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白昌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双手作揖,微微弯下脊梁,那动作显得格外虔诚。

他用十分诚恳的语气说道:“王爷,无论需要付出何等巨大的代价,我都一定要确保我的女儿能够安然无恙。”


“小蝶。”庄常在看见不远处的宫女,急急喊道。

“小主,你快吓死我了。”小蝶一脸担忧,刚刚她遇到好几个太监往这边来。

要是被发现她家小主偷偷探望庶人白氏就遭了。

“我没事,没人发现什么吧?”庄常在压低声音道,眼神惊慌。

小蝶拿过她手里的食盒,摇摇头,但还是忍不住问道,“小主,晚嫔娘娘已经被皇上打入冷宫,你怎么还要去看她啊,而且她也不可能再出来了,万一咱们被她连累……”

闻言,庄常在立马呵斥道,“住口,小蝶你忘了姐姐当初是怎么护我的吗?”

被呵斥的宫女小蝶不禁委屈,她也是怕她家小主沾染是非啊。

那白氏本就是谋害皇嗣打入冷宫的,如果小主经常去冷宫,这事传到皇上耳朵里,免不得被牵连。

说不定永远没有恩宠的机会。

庄常在还是继续输出,“小蝶,下次再让我听到你说姐姐的不是,你就别跟在我身边伺候了,我没有你这样和我不是一条心的奴婢。”

说罢,她直接转身就走。

小蝶愣了愣,还是快步跟上,嘴里不停说着“小主,奴婢知错了。”

“罚三个月的月例,刚好置办点东西给姐姐送去。”

小蝶脸色瞬间一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咬着下唇,“小,小主,能不能只罚一个月的月例,奴婢的娘生……”病了。

庄常在猛然回头,一双眼睛变得冰冷极了,“放肆,你个奴才还敢跟本宫讲条件?”

她下意识的自称吓得小蝶脸都白了。

只有一宫之主才能这么自称。

而庄常在这么做,无非是认为她将来一定是一宫之主。

小蝶扑通一声跪下,急切开口,“小主,奴婢的娘生病了,奴婢求你,急需银子还请你……”

明明可以用自己的月例去照顾白氏,为何要扣下她一个宫女辛苦劳作的月例。

小蝶神情悲哀,她怎么跟了一个成天姐姐长姐姐短的小主。

小蝶的求情并没有让庄常在动容,她冷冷的说,“好好跪着反省反省。”

“小主——”小蝶看着离去的人,眼泪绷不住了。

郝香姒躲在树后止不住的摇头,哎,后宫的宫女生存艰难啊。

动不动就跪,动不动就被主子扣月银。

一片树叶掉在自己头上,她伸手拿下,条件性的抬头看一眼头顶茂密的大树。

卧槽,树叶遮挡处站着一个黑衣男人。

两人对视,嗯,那黑衣人有点眼熟。

她快速低头,她想起来了,是那天突然出现按住她,让时景焱灌药的暗卫。

再抬头,树叶轻轻摇曳,哪里还有黑衣人的影子。

郝香姒:“……”

神经!

她同情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小蝶一眼从她旁边绕过去,直奔庄常在的方向。

既然没有宫女跟着她,郝香姒无所顾忌了。

刚刚那会她可是亲眼看见白晚晚塞给她一颗暗红色药丸。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通过两人的谈话,她大概知晓。

和皇上有关的,肯定是那种药了。

那怎么行,时景焱的第一次必须是自己的,谁也不能抢走。

郝香姒眼冒绿光。

“啊湫!”在御书房的时景焱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庄常在还未跨进春庆宫的门,就被人一麻袋套住头强硬拖拽到一条幽暗的宫道里。

“啊啊!救命啊!”

躲在暗处的景九差点惊掉下巴,这宫女胆子太大了,那天不仅轻薄主上,现在还敢给主上的嫔妃套麻袋。

庄常在疯狂大叫着,郝香姒隔着麻袋给了她一个大鼻兜。


“去办吧。”

“奴才遵旨。”

*

郝香姒正趴在紫微殿门口,纠结着要不要进去。

撅着屁股不停瞅,身后的两名侍卫对视一眼,默默移开视线。

吱呀一声。

门开了,郝香姒向里面扑去,一脑袋撞翻德福公公。

“哎呦!咱家的老腰哦。”

“啊呀,德福公公,对不住对不住,你没事吧?”郝香姒连忙将德福公公扶起来。

“没事没事!”德福公公扶着腰跨出门槛,德文从门外上前扶住了他。

见德福走了,郝香姒才试探的叫了一声,“皇上。”

没人应答。

“奴婢今晚能不能不守夜?”

还是没人应答。

算了,她还是不去触霉头了。

她悄悄退了出来,把门带上。

转身进了偏殿。

将门紧紧一关,郝香姒就迫不及待唤出幸运抽奖。

殊不知屏风后面正站着一道黑影。

时景焱一时想知道那些酸奶面包是怎么凭空出现的。

他听到郝香姒离开正殿的声音,直接通过密室来到偏殿等着了。

没想到会发现一个大秘密。

郝香姒面前再次出现闪着五彩斑斓光的转盘。

最右上角显示抽奖次数是“2”。

下面还有一排小字。

她凑近一看,“抽奖次数可以合二为一,会大大提高中奖几率,获得特殊金手指的几率提高百分之二。”

她想都没想,就将抽奖次数合二为一了。

照旧搓搓手,按下了按钮。

转盘开始疯狂转动起来。

咔嚓一声,指针停下。

一个大黑箱子落在脚边。

郝香姒捂着嘴差点尖叫起来,这么大的箱子,嘿嘿嘿,一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

打开箱子一看,她真的惊到尖叫起来。

“啊我去,怎么全是酸奶!!!!!”

郝香姒将箱子倒扣,将酸奶全倒出来,没有发现其他任何东西。

郝香姒:“……”

“好坑的幸运抽奖,该不会抽的全是吃的吧?”

她将酸奶全收起来塞进床底,叉着小腰自言自语道,

“看来得找个机会多占点时景焱的便宜,这样抽奖次数就会增加,我就不信了,抽不到好东西。”

她把鞋子一蹬直挺挺的躺在床上。

迷迷糊糊中睡着了。

屏风后面的时景焱震惊的瞪大眼睛,低声呢喃着,怪不得,怪不得。

原来酸奶面包的出现是因为那个发光的东西。

而要进行抽奖,需要那个疯女人和自己亲密接触才行。

那这么说,她并不是故意想轻薄自己,一切都是为了抽奖。

可是这么想,时景焱感觉心里怪怪的,有些堵。

直到均匀的呼吸声响起,他才从屏风后面走出来。

床上的女人睡颜安静甜美,五官精致,肤色白皙,犹如一朵盛开的花朵般诱人。

只是那睡姿实在不敢恭维,四肢大张着,完全不顾及形象。

时景焱静静地看着她,嘴角不经意间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

“这个疯女人,还真是毫无顾忌啊。”

他低声呢喃道,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然而,他却不由自主地走近床边,伸手轻轻将郝香姒的身体转正。

做完这一切后,时景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他皱起眉头,心中暗自嘀咕:“朕到底在做些什么?”

他摇了摇头,试图将脑海中的胡思乱想甩开。

垂眸盯着她的睡脸,他发现她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笑容。

时景焱不禁好奇起来,难道她在梦中遇到了什么美好的事情吗?

与此同时,他也回想起了今晚的情景。

郝香姒痴迷地看着他的模样,让他感到一阵异样的情绪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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