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辞安刘盈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死后,另娶他人的摄政王疯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刘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个哑巴。其实也没有全哑,但是一说话,喉咙就疼得厉害,我就干脆不说话了。我是个很好的听众,特别喜欢去茶肆听先生讲故事。说书先生惊堂木一拍,声音激昂:“各位,以前的狗皇帝啊,平庸无能,但死前总算做了一件好事,就是禅位给今上。”“今上励精图治、广纳百川,方有今日之四海安宁、政治清明。大家才能安安稳稳坐在这里听老朽故事!”今日先生不讲风月,说的是皇上登基后的政绩。我听得津津有味,精彩之处,给力鼓掌。钱塘的桃源镇民风淳朴,父老相亲都没有人嫌弃我是个哑巴。相反,我作了一手好丹青备受青睐。画上三月烟雨,云梦水蒸,是最好的江南风光。有人问我师出哪个大家。我也不记得,姑姑只跟我说过,是家中老师教授,不是大家。反正可以卖个好价钱就是。先生故事讲完,...
《我死后,另娶他人的摄政王疯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我是个哑巴。
其实也没有全哑,但是一说话,喉咙就疼得厉害,我就干脆不说话了。
我是个很好的听众,特别喜欢去茶肆听先生讲故事。
说书先生惊堂木一拍,声音激昂:
“各位,以前的狗皇帝啊,平庸无能,但死前总算做了一件好事,就是禅位给今上。”
“今上励精图治、广纳百川,方有今日之四海安宁、政治清明。大家才能安安稳稳坐在这里听老朽故事!”
今日先生不讲风月,说的是皇上登基后的政绩。我听得津津有味,精彩之处,给力鼓掌。
钱塘的桃源镇民风淳朴,父老相亲都没有人嫌弃我是个哑巴。
相反,我作了一手好丹青备受青睐。
画上三月烟雨,云梦水蒸,是最好的江南风光。
有人问我师出哪个大家。
我也不记得,姑姑只跟我说过,是家中老师教授,不是大家。
反正可以卖个好价钱就是。
先生故事讲完,就是我卖画的时间。我比着手势,七手八脚地指挥姑姑把我新作挂上茶肆墙壁。
姑姑朗笑:
“各位父老乡亲,献丑了,价好可商 。”
雅俗共赏,茶肆又一阵喧闹起来。
忽然,楼下传来一阵狂躁的马嘶。
几个身着官府服饰的侍卫闯了进来,威严森冷,二话不说,就将茶肆人群驱散,连老板都被赶到堂后。
是有什么大人物要来。
众人不敢多看,唏嘘了一阵,三三两两地散了。
“小姐,我们也快走吧。”
我点点头,手忙脚乱地收起丹青。
我抱着画下搂,低眉间,目光冷不防撞进一双桃花眼里。
新雨新停,水雾将散未散,拾级而上的公子一袭玄衣,矜贵无双,跟我这乡野之地格格不入。
他看着我。
我没见过这样的一双眼,灼灼秋光,笼着浓浓的悲伤,还有……狂喜。
“阿盈。”
他有些怯,好像怕吓到我一般,声音很低,带着一种心碎的思念和期盼:
“阿盈,我找了你好久。”
“你跟我回去好不好?”
我神色茫然,用手比划:“这位公子,我不认识你。”
公子瞪大了眼。
心疼,不解,震惊。
宋辞安跟我说了好多,我只是安静地听着,像一个局外人。
他是皇帝。
我也是皇帝,以前的。
但他说的一切都好陌生,我茫然又惶恐地抬头看向荔云姑姑,姑姑只是很淡然地回了我一眼。
我看懂了。
无论我做什么,她一向都是支持我的。
宋辞安应该是养尊处优的皇帝,但他很憔悴,瘦得颧骨高耸,宽大的玄衣下好似空荡荡的,满眼都是悔恨。
看来这两年,他过得并不快乐。
在得知我失忆的那一刻,更是心疼得几乎喘不过气。
他紧紧抓着我的手,额头抵在上面,跟我讲了很多。
“阿盈,我是喜欢你的,我发现得太迟,是我不好。”
“是我伤了你,对不起。”
抵在我指尖上的唇有些颤:“你回来,好不好?”
他说,我永远是他的君,他愿意为我匍匐在地,愿意为我俯首为臣。
我还是一脸茫然。
他看我到表情,狠狠伤了心,近乎急切地哀求:
“你不记得我没关系,宫里有很多太医,可以只好你的嗓子,也可以治好你失忆。”
“阿盈,你喜欢过我,你会想起来的。”
我明明不记得他,但此刻我心里还是会半酸半涩地心动,这种心动让我瞬间生出一股不顾一切的错觉。
我摇头。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还没说话,他一句比一句毒辣:“别以为跟我有两次肌肤之亲,就觉得我可以被你拿捏了。”
宋辞安不愧是能舌战群儒的才子,他知道说什么话最能踩人七寸。
他指着那御令,怒气横生:
“这是什么?犒劳臣这几年的“辛劳”吗?”
宋辞安眼眸深邃如潭,分明是极风流的模样,说出的话却无比凉薄。
我死死攥着被子,咬紧牙关,若松了,我那破锣似的声音哭起来只会更难听,更让人厌恶。
我固执地不肯掉一颗眼泪,那是我最后的尊严。
宋辞安放下折子,冷若冰霜:
“陛下既然生病了,就好好休息,臣告退。”
待殿门关上后,我才脱力地倒下床。
四下无人,一股钻心的疼痛漫山遍野地铺了开来,四肢百骸都在痛着。
我曾奢望,他心里是不是有我,这些意乱情迷的交错,或许也有两分真心。
今天之后,我不确定了。
这天之后,宋辞安也被我染了风寒,一连七日都没有上朝。
我鼓起勇气纾尊降贵去府里探望。王府上下严阵以待,噤若寒蝉,他们都以为只是仰仗摄政王,他病了,我来探望,这是皇威浩荡。
这是我第一次来他府里。
宋家簪缨世家,三代权贵,宋府奢华不亚于皇宫。
连个下人丫头,都俏丽有礼。
但再俏丽,也比不过坐在宋辞安床边的美人。
我没见过这样好看的女子。
苏怀柔温雅得如同白梨花,一双剪水秋眸顾盼生辉,举手投足都是世家贵女的娴静柔美。
这样的美人,连我都喜欢。
何况是他。
苏怀柔温柔地端水送药,照顾得无微不至,而一向面目冷峻的宋辞安,这个时候会笑,温润如玉。
秋叶如火,他们像一对璧人 ,好看得能入画。
荔云姑姑是跟了母后几十年的宫女,看着我长大,知我心思,她低声问:
“陛下,还要进去吗?”
“奴婢看,摄政王精神好着。”
她有些生气,为我不值。
宋辞安并无一丝病态,反而脸色红润,英气逼人。或许真是偶感风寒,但早就好了,不进宫,可能不过是不想看到我这张脸罢了。
我手里攥着一张平安符,指尖也跟着一点点冷了下来。
是我从护国寺求来的。
江南水匪横行,守军军心溃散,需要一个朝廷大臣压阵,宋辞安自请平乱,下月就要走。
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求一张平安符。
愿君平安遂顺,无忧无病。
但现在也不需要了。
因为我看见苏怀柔含羞带怯地从衣襟的贴身处拿出一个平安符,宋辞安轻笑收下。
我站在门外,无声站了许久。
下人和公宫人跪了一地,只以为我是有什么深意, 不敢高声提醒。
我哑声对荔云姑姑道:“回宫吧。”
回宫后,荔云姑姑愤愤不平地对着虚空处,骂了宋辞安一场。
“陛下,你换身衣服吧,都湿了。”
我眨眨眼,一颗冰凉的水滴从眼睫处滑落,我才恍然回身,我脚步太急,将打伞的宫女都抛在了后面,淋了一身雨回宫。
这三年里,他对我也没有这样的柔情。
原来是早全给了别人。
群臣交头接耳,窸窸窣窣,都在说摄政王对苏怀柔用情至深,铁汉柔情。
宋辞安再看向我:“请陛下成全。”
我今日有些发烧,忍着不适开宴,眼眶一片赤烫,但我高高在上,无人可窥视一星半点。
宋辞安,想必瞧不见我的难过。
长年喝药喝坏了嗓子,嗓声不男不女,破铜似的沙哑:
“朕,准了。”
我发着烧,度过了一个难忘的千秋宴,就是给宋辞安赐了婚。
御史写下赐婚书,我拿着玉玺,迟迟没有按下。
荔云姑姑站在我身后,叹气:“陛下,您放手吧,就当做了一场梦。那个男人野心勃勃。”
“他对您,不可能有真心。”
我明白她的意思。
宋辞安在朝政上已经大权在握,就差军方的势力,此次去江南剿匪,是他涉足军方的契机。
现下又要当苏大学士才女婿,势力更是如日中天。
满朝文武都看在眼里,乐见其成。
又捏着我的秘密,现在的他,几乎立于不败之地。
可是姑姑。
我手上就那么一点念想,放下,就什么都没了。
圣旨送出去不久,母后急冲冲地来到我寝殿。
我还未及开口,她的巴掌已狠狠落下:
“刘莹,你怎么那么蠢啊!”
“你为何要给他赐婚!”
我踉跄倒地,耳畔嗡鸣,血从我的嘴角流下。
母后,你为何打我?
姑姑惊叫:“娘娘!”
伺候宫人早就驱走,殿门紧避,偌大的寝殿阴风阵阵,母后隐在昏暗里,抓狂着,狰狞着。
四壁空荡,都是她的揭斯底里:
“你留不住他的心,他的心在别的女人身上,你怎么办?”
“他要是捅破我们的秘密,我们怎么办?”
“我们好不容易有的今天!”
她怪我没用:
“你都把身子交出去了,怎么你这么没用?”
“他不能为我们所用,就是我们最大的隐患!”
母后双目圆睁,死死盯着我,恨得牙根直痒,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
“为什么你是个女人!”
这一瞬间,我整个人仿佛被冰水从头到尾浇个湿透,心也凉得彻底。
也是,一个女娃子而已。
如果我是个皇子,可能我出生时,她就能被接出冷宫。如果我是个幌子,我登基后,她也不会日夜担惊受怕。
终归都是我的错。
我缓缓跪好,声音轻飘飘的:
“儿臣知错了,母后回宫好好歇息吧。”
“其他的,儿臣会想法子的。”
荔云姑姑好言将她劝走,殿外宫人紧跟着来通报,我问何事。
宫人大声道:
“摄政王携苏小姐进宫,谢陛下赐婚。”
我抬起手,擦过嘴角一点猩红,喉咙刺痛:“不见。”
强忍着泪,这一刻也终于挂不住了。
没什么好伤心的。
我早就知道这样的结果。
父皇有许多妻妾,我只是冷宫里一个被遗忘的小公主,摇着脚丫在枯树上晃荡,隔着宫墙,听后宫风起云涌。
今天哪个皇兄被药傻了,明天哪个皇兄战死了,太子换了又换。他们争斗不断,死的死,伤的伤。
终于一场瘟疫,送走了仅剩的两个皇子。
清醒之后,我已着装整齐,规规矩矩地睡在榻上,御书房空无一人。
我们谁都没有提那天的事。
我惴惴不安,惶恐第二上上朝,那些老臣指着我鼻头骂:牝鸡司晨,妖女祸国。
但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依旧风平浪静。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宋辞安正襟危坐,又是那个矜贵自持的贵公子,只是靠近我的时候,才会呼吸变得紊乱。
一个荷包缓缓推到我眼下,按在上面的那只手白皙修长,节骨分明,抚摸过我脊背。
“给你的。”
“这样式,不会过于秀气。”
没人送过我女孩子的东西。
连母后也没有。
我眼浅,又掉了泪。
宋辞安唇舌滚烫,都卷进了腹:“别哭了。”
这些事有第一次,便有第二次,自然而然就发生了。
事后,他没有温言软语,也没有柔情缱绻,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可以面不改色地继续督促我批阅奏折。
只有我一个人,暗自尝着胸腔那股又酸又甜的滋味。
我掩得密密实实,三年里,也不曾叫人发现,但依然没能逃过母后的敏感多疑。
她屏退了众人,焦虑地原地打转:
“怎么办,怎么办……”
又神经兮兮地喃喃自语:“还好,还好……他没说出去。”
母后揪着帕子,忽然睁大眼,眼里有些癫狂,抓得我皮肉生疼。
尖锐又惊恐:
“阿盈,你皇位不稳,我们母女处境艰难,你身份一旦暴露,我们死无葬身之地。”
“他愿意帮你隐瞒,你要想办法,稳住他,知道了吗?”
想着想着,她笑了:“抓住他的心,稳住他,让他为我们所用。”
“绝对不能让他透露出去。”
但怎么稳,母后又没了主意,她又是那句老话:
“阿盈,你要争气。”
这一次,母后身体力行地,给我做了一次主意。
我生了病,卧床时还要处理朝政。
寝宫里,宋辞安远远地坐在一角,跟我讨论朝政,悬而未决的东西太多,我只能仰仗他,而且,我已经习惯仰仗他。
多数时候,他提议,我批允,给了他最大的权力。
甚至,我要将四境兵力调配的御令给他。
我知道他一直想要,唯一想要。
宋辞安皱起眉,正要推脱。
此时,母后悄无声息地来到,见到宋辞安,瞬间如惊弓之鸟,掩门而出。然后,结结巴巴地把我宫里伺候的人都叫走。
“陛、陛下处理朝政,你们都别扰了,出去。”
甚至将殿门禁军都遣开。
偌大的宫殿,瞬间空无一人,安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听得见。
欲盖弥彰。
离开前,她隐晦且暧昧地看了我一眼,其中深意不言而喻。
这就是她说的,想让我做点什么,稳住他。
我一时心惊,心底一片凉。
母后,你把我当什么了?
宋辞安抬起眼帘,幽幽地扫了我一眼,眼底一片冰冷,将御令推回给我,带着怒:
“陛下不必刻意讨好,这是臣的本分,无关其他。”
宋辞安看着书卷,安静许久。
嘴唇一抿,忽然攥着我手腕,拉近,嘴里吐出的话像啐了毒一样:
“刘盈,你是帝皇,不是青楼女子。”
“我也不是色令智昏的男人。”
宋辞安的脚步瞬间僵住,那简简单单的六个字,仿佛重若千斤,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他愣愣地又问了一遍:
“你说什么?”
宫人不明所以,气聚丹田,铿锵有力:“王爷,是陛下,陛下驾崩了!”
这一次,宋辞安听清了,但他却如乍醒的狮子,顿时怒不可遏,指着宫人:
“胡言乱语,陛下不必上战场,稳坐帅账。”
“身边侍卫何几,怎会出事?”
“驾崩?是谁乱传的话!”
宫人吓得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不知自己怎么惹他了。脸色惨白如纸,颤抖着解释:
“王爷,是真的。”
“江南水匪已剿,陛下随水军巡江时,不慎落水,葬身鱼腹,尸骨无存!”
宋辞安忽然笑了一下:
“尸骨无存?她是不是躲起来了?你们找了吗?”
宫人抬起头,脸上都是不解和惊惧,小声道来。
湘江波涛汹涌,延绵百里,如何找得?
找到了又如何,人死不能复生。
也不是没找到,至少找到了刘盈的一些贴身小物,荷包,金冠,手帕……而尸体,早跟河滩浮尸千百的水寇水军混在一起。
烂了,腐了,面目全非。
“不可能……”
宋辞安身形猛然晃了一下,眼睫颤了颤,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瞳孔无神,重复:“不可能……”
传话的宫人低着头,瑟瑟发抖。
就在这时,宋辞安疯了一样,突然抽出挂在墙上的剑,剑尖已架在了宫人的脖颈上。
他眼神阴鹫,声音低沉得可怕:
“谁指使你的造谣!”
苏怀柔吓了一跳,娇声尖叫:“王爷!”
宫人磕头磕得响亮:
“奴才哪里敢乱说话啊!江南十万驻军都知道的事!元帅亲自快马回来通报的!”
“王爷,陛下真的驾崩了!”
宋怀安执剑的手一软,剑“哐当”一声落地。
苏怀柔贴心上前,挽住他臂,软语安抚:“王爷,妾身知道你们君臣和睦,王爷一心为君。”
苏怀柔幽幽耳语:
“但陛下驾崩,良禽择木而栖,当务之急,王爷还是得想好下一步打算。”
“王爷,你一直想要的东西,马上可以唾手可得。”
她让人备上丧服。
宋辞安深吸了一口气,“对……”
白惨惨的丧服递上,宋辞安抚上,脸上骇人神色跟着渐渐褪去,看着又是平日里冷静自持的模样。
“进宫。”
摄政王带私兵入宫,严守九门,将京畿宫禁都控制起来。
刘家旁亲、各地藩王,全部都在宫里,一场血战在所难免。
就在剑拔弩张之际,荔云缓缓从灵堂里出来,目光沉沉,朝宋辞安福身行礼:
“王爷,陛下出发江南前,有话交代。”
“王爷要听吗?”
亲信急忙上前阻拦,满是戒备:“王爷,这节骨眼……恐怕有诈。”
苏怀柔也紧紧拽住他的衣袖,紧张道:
“王爷,不要去,不能耽误正事。”
这里没有人比苏怀柔更紧张、更兴奋。功败垂成,就在这一刻,一旦成了,宋辞安就是新皇,她就是皇后。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母仪天下。
她不容出任何岔子。
但宋辞安甩开了她的手。
他跟着荔云姑姑,来到寝殿,目之所及,都是刘盈曾经的生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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