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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祁华西楼被全世界抛弃后,他救我出深渊小说

一条大鱼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西楼。”商怀锦沉吟道:“你......真不喜欢她?小姑娘这么年轻,这么漂亮,又一心一意专情于你。”“不像我......”“怀锦。”华西楼打断她话,声音冷淡决然:“我对她没有想法。”他离连祁只有一门之隔,声音清晰地传进她的耳内:“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任何想法。这些话,你以后不要再说了。”连祁脸色霎时凝固,手里装橙汁袋子哗啦掉在地上。屋内的人听见外面动静,沉默几秒,门被从里面打开。华西楼站在门后,和连祁悲伤的目光攸然对视,一瞬间,他心莫名顿了半拍。他移开视线向下,看了眼她脚边的饮料,立即明白她刚才出门去了哪里。商怀锦看见门口站着的连祁,也惊讶地阖了阖眼。她瞧了华西楼一眼,脸上迅速恢复笑意,主动走出来:“祁祁,我们以为你回去了呢。”...

主角:连祁华西楼   更新:2024-12-12 19: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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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连祁华西楼的其他类型小说《连祁华西楼被全世界抛弃后,他救我出深渊小说》,由网络作家“一条大鱼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西楼。”商怀锦沉吟道:“你......真不喜欢她?小姑娘这么年轻,这么漂亮,又一心一意专情于你。”“不像我......”“怀锦。”华西楼打断她话,声音冷淡决然:“我对她没有想法。”他离连祁只有一门之隔,声音清晰地传进她的耳内:“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任何想法。这些话,你以后不要再说了。”连祁脸色霎时凝固,手里装橙汁袋子哗啦掉在地上。屋内的人听见外面动静,沉默几秒,门被从里面打开。华西楼站在门后,和连祁悲伤的目光攸然对视,一瞬间,他心莫名顿了半拍。他移开视线向下,看了眼她脚边的饮料,立即明白她刚才出门去了哪里。商怀锦看见门口站着的连祁,也惊讶地阖了阖眼。她瞧了华西楼一眼,脸上迅速恢复笑意,主动走出来:“祁祁,我们以为你回去了呢。”...

《连祁华西楼被全世界抛弃后,他救我出深渊小说》精彩片段


“西楼。”商怀锦沉吟道:

“你......真不喜欢她?小姑娘这么年轻,这么漂亮,又一心一意专情于你。”

“不像我......”

“怀锦。”华西楼打断她话,声音冷淡决然:“我对她没有想法。”

他离连祁只有一门之隔,声音清晰地传进她的耳内:

“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任何想法。这些话,你以后不要再说了。”

连祁脸色霎时凝固,手里装橙汁袋子哗啦掉在地上。

屋内的人听见外面动静,沉默几秒,门被从里面打开。

华西楼站在门后,和连祁悲伤的目光攸然对视,一瞬间,他心莫名顿了半拍。

他移开视线向下,看了眼她脚边的饮料,立即明白她刚才出门去了哪里。

商怀锦看见门口站着的连祁,也惊讶地阖了阖眼。

她瞧了华西楼一眼,脸上迅速恢复笑意,主动走出来:“祁祁,我们以为你回去了呢。”

连祁神色惨白,垂着眸,双手手指无措地扣着自己的斜挎包。

脚步僵硬,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脑子里一时间重复回荡着华西楼那句话:

“我对她没有任何想法,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商怀锦走出来,捡起地上掉的袋子,亲昵挽她手臂:“是来给你哥过生日的吧?站在门口做什么,快进来。”

不过一个月的时间,她和商怀锦的位置仿佛对调过来。

连祁神情恍惚地被她拉进屋,换了鞋。

经过华西楼身边,她看到他手里提着另外一个蛋糕。

两人显然是吃完晚饭回来的。

严堇说他一个下午都没去公司。

季婶打电话给他,他说今年不过生日。

结果一个下午和晚上,都是和商怀锦在一起,过生日......

做了一天的心理建设轰然倒塌,脑袋如被棒槌重击,锤得她身形虚晃。

商怀锦的声音飘在她耳畔:“我之前还劝你哥,让他回家过生日。结果他工作忙,只能在这里将就了。”

连祁僵硬地,一点点抽出自己被商怀锦箍着的手臂,动作分外明显。

商怀锦手一空,却并不尴尬,自行走到餐桌前看了眼那蛋糕:

“这是你送的吧?”

她冲身后的华西楼笑:“这蛋糕真漂亮。就是有点小,三个人吃好像不太够,得亏我也买了一个来。”

连祁根本听不进去她说的任何话。

她眼睛死死盯着华西楼,和他手里那盒商怀锦买的蛋糕。

指甲紧紧掐着手心,心如死灰。

华西楼关好门,最后一个走进客厅,放下蛋糕,脱了外大衣搭在沙发上。

他异常冷静,瞥了眼旁边直直站着的连祁,随口问:“什么时候来的?”

一个多月不见,他对自己没有丝毫想念。

也不问她这一个多月过得怎么样,晚上过来冷不冷,晚饭吃了没有......

“肯定等很久了,肚子饿了吧?去洗个手,一起吃蛋糕吧。”

商怀锦笑着,缓和两人之间冰冷的关系,走过去轻拍拍华西楼的手臂,示意他态度好点。

他俩的相处模式,一切都和连祁想象中一样。

连祁只想赶紧离开,哪还吃得下蛋糕。

她看着旁边的华西楼,克制着哽咽的声音,手心被自己掐得生痛:“我只是过来......给你送生日礼物,待会就回去了。”

“蛋糕和礼物是我送的,还有两盒芋饺,是季婶给你包的。”

华西楼轻飘飘看她:“谢谢你们。”

你们......连祁陡然觉得胸口窒息。

他把她和季婶归成一类,不配为他过生日的那类。

商怀锦盯着桌上的礼盒:“让我猜猜你送了什么?”


雪珠子打在她睫毛羽翼上,被她抖动,掉落在脸颊滑下。

这所房子在不久的将来,会有新的女主人了。

也不是“新的”女主人,因为这座房子从来没有过女主人。

这本来就不是她的家,严格意义来讲,是她在鸠占鹊巢。

她这么多年,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决定,要放弃华西楼。

“法院那事,为什么之前不和我说?”耳畔,华西楼的声音低缓传来。

连祁回神,声音含糊:“你不是厌恶我么?连生日都不愿和我过。”

华西楼心一颤,脚步顿住。

“祁祁。”他微侧脸看她,低沉且认真:“我从来没有厌恶过你。”

连祁沉默。是啊,他也从来没有喜欢过自己。

华西楼只是心善,他的乐于助人不关个人喜恶。

她脸虚倚在他肩上,轻声道:“知道了,我开玩笑的。”

*

四周寒风呼啸,华西楼赶了脚步,把连祁背进门。

屋内的暖气扑面而来。

季婶披了件外套从卧室出来。

“先生,接到祁祁了?”

她走过来,看着贴在他背上的连祁,小声关切问:“祁祁怎么了?”

“喝了点酒。”华西楼把连祁放在玄关处的大理石台上坐着,弯腰给她换鞋。

卸下她右脚的靴子,想脱掉她袜子检查下伤口,一时又觉得不妥。

手顿了顿,最终没有上手,给她套上拖鞋。

季婶见连祁怀里还抱着一个袋子,里面装的是华西楼的大衣,伸手过去要接:“大衣给我吧。”

连祁忙缩了缩手,有些不好意思:“衣服有点脏,我要拿去卫生间清理。”

“你看你这孩子,衣服脏,我来清理就好了,我不就干这个的吗?”季婶笑着,不以为意。

连祁抱着衣服,眼眸垂着,死死不松手。

季婶看她迷糊却倔犟地抱着衣服的样子,笑道:“先生见你这么晚没回来,等得心焦,打通了你的电话后,都没来得及穿厚外套,披了件单薄的大衣就出去了......”

连祁静静听着,眸子半阖,没什么反应。

“季婶。”华西楼淡淡打断她的话:“你先回房休息吧。”

“这......先生。”季婶看了眼坐在玄关台上的连祁。

“她没什么大事,太晚了,你回去睡吧。”华西楼温声道。

季婶见先生这么说,便不再坚持:“那您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叫我。”

华西楼颔首。

季婶自行回了房间。

华西楼换好鞋,替连祁脱掉外面厚重的棉袄,重新背起她进了客厅。

回到室内后,他身上温度回升,清幽的体香阵阵传进她鼻尖。

连祁头倚靠在他宽阔的肩上,屏住呼吸,避免去嗅他的气息。

心脏砰砰,宁静地跳跃,节奏清晰有力,却没有了以往急速不可控的感觉。

她被他放到客厅沙发上,怀里的衣服被华西楼硬生生抽走:

“我来吧。”

华西楼让她好好坐着,自己拿着脏衣服去了卫生间。

连祁抱膝,静默倚靠在沙发上,她盯着华西楼卫生间的身影,不知在出什么神。

茶几上,他的手机亮了亮。

连祁抬眸瞥去,是商怀锦发来的消息。

「接到她了吗?」

她无波无痕地移开目光。

没过几分钟,华西楼从卫生间出来。

他轻着脚步走近,在她面前站定。

连祁脑袋垂着,脸贴在沙发上,阖眸似乎睡着了。

他手伸过去,想再探探她额前的温度。

连祁突然缓缓启眸。

华西楼手顿在空中,不着痕迹地收回。

“饿了吗?”

连祁凝视他,黑亮的瞳眸里不知交杂了什么情绪。

刚才吐得胃空了一半,听他一提,似乎还真饿了。


“是。”严秘书冷冰冰道:“商小姐工作室开在公司附近。”

连祁想问他们好到什么地步了?已经确认关系了吗?

唇瓣阖了阖,却发现自己竟没有丝毫力气再次开口。

她缓了几秒,轻声道了谢,让她不要告诉华西楼自己打过电话,随即挂断。

脑子里一半是嗡嗡的机械声,一半是他离家出走前对自己说的话。

他说,能让你生出这种想法,是我的教育出了问题,我向你道歉。也许我离你再远点,你的脑子能够更成熟清醒些。

当天晚上,她反胃,食难下咽,季婶劝了好久,才勉强喝了几口汤。

半夜她觉得胃不舒服,跑到厕所把汤全吐了出来。

她倚坐在沙发上,眼神空洞。

时间一分一秒度过,月色从沙发迁移至茶几。

华西楼待人处事诚挚,虽然极力排斥她这段感情,也从未想过随便从外面拉一个女人来做挡箭牌。

这次能把商怀锦带回家,下班天天见面约会,说明他是真心喜欢她,觉得她合适,想要和她继续发展。

连祁呼吸急促,骤然觉得有些窒息。

不知是因为意识到这个事实,还是因为窗外吹进的彻骨寒风,她浑身猛地哆嗦了几下。

也许这段时间,每天晚上,他拥着商怀锦躺在床上,都会和对方袒露自己对她这个无理取闹妹妹的无奈。

然后商怀锦会抱他亲他,温声安慰他,表示自己理解,少女怀春是个正常现象,等她毕业了,搬出家就好了。

连祁蜷缩在沙发角落,强撑着眼,以防泪水掉出来。

这么多年过去了,华西楼终究还是会爱上其他人,当这个预料之中的现实赤裸裸摆在她面前时,有什么东西在脑中轰然倾塌,她一时间竟不知所措起来。

假如她有更爱自己的父母和家人,她就该舍弃他,毅然决然地奔回他们怀抱。

就像华西楼这么长时间来疏离她一样。

可现实是,她除了华西楼,在这个世界上,找不到任何爱自己的人。

连祁自能记事起,就跟在外婆身边。

她没有父亲,母亲常年在外面打工,一年到头见不到面。

据外婆说,母亲以前也是个大学生,后来大学没毕业就怀了孕,主动退学回家。

没有人知道那男的是谁,即使是外婆,母亲也闭口不谈。

连祁出生的时候,外婆五十多岁。她生了三个孩子,大儿子十八岁那年,因为一场意外不幸去世。

连祁的母亲是她二女儿,母亲后面还有个小女儿。

读小学时,外婆生了病,不得已带着她从乡下搬去镇子的小姨家里借住。

小姨不喜欢她们。

她当面称呼外婆“妈”,叫她“祁祁”。

背地里管外婆叫“老不死的”,骂自己“没爹娘养的”。

在连祁幼年的记忆中,家从来不是一个实体的概念。

她没有家,只有一个外婆。外婆在哪里,哪里就是家。

而母亲,留给她为数不多的印象,只有电话里一个遥远冷淡的声音。她很少回来看她,偶尔过年回来一趟,也只待个一两天。

每次回来时,她都穿得很时尚。她化很漂亮的妆,留波浪头发,鼻梁上还架着一副象征着读书人的细框眼镜。

她也不喜欢连祁,看向连祁的眼神就像看一只猫,一条狗。

所以连祁也不喜欢她。偶尔见她一面,总会躲在外婆身后,或藏到房间里,拒绝她敷衍式的拥抱。


商怀锦笑容可掬地伸手,夸赞:“华政大,国内法学专业NO.1的院校,真厉害。”

连祁回握,报以微笑:“谢谢。”

华西楼介绍完,再次看了眼连祁那条奇怪的吊带睡裙。

临近初秋,晚上温度低。

他不着痕迹地提醒:“去房间披件外套出来。”

身上吊带睡裙的作用已经达成,连祁并不拒绝,听话回房找衣服。

华西楼把商怀锦请入餐厅,引她入座,左右看了一圈,对房间里的连祁问:“季婶呢?”

“季婶家里有事,做完饭就出去了。”连祁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

没过一会儿,她噔噔跑到餐厅门口,身上还是那件吊带裙,问华西楼:“我那件外套呢?”

“哪件?”

“白色那件!你前段时间出差给我新买的。是不是季婶又收错了,放到你衣柜去了。”连祁蹙眉,低喃抱怨。

*

华西楼脸色划过轻微的尴尬,看了眼商怀锦,后者只抿嘴浅笑,似乎全然不在意。

连祁抱怨着,转身要进他房间找,被华西楼叫住。

“随便穿一件,过来吃饭了。”他沉声催道。

连祁脚步停住,轻盈地哦了一声。

她很快套了另外一件t恤,跑过来,正正经经坐在商怀锦对面。

三人围着桌子就餐,商怀锦和华西楼不时聊天。

她谈华城的秋天,说这里和洛杉矶倒是有些相像,特别是越往郊区走,进到树木林荫中,看见五彩斑斓的木叶,她甚至一时有些错乱,误以为还在洛杉矶的某个小镇。

华西楼微笑,说再过些时日,西郊的红叶盛开,周末空闲可以去游览。

连祁独自坐在一边低头吃饭,不怎么说话。

“西郊?”商怀锦笑道:“我也好多年没去了,下次你帮我引路呗?”

她偏头看了眼连祁,主动道:“找个周末,带着祁祁一起,我们仨去玩。就是不知道祁祁这种年轻小孩,愿不愿意去。”

连祁见提及自己,才礼貌抬起眸,简单道:“谢谢,我可以。”

商怀锦没想到她能这么爽快答应,愣了愣,瞟了眼旁边的华西楼,见他没反应,也便止了话头。

晚饭后,华西楼请商怀锦到客厅稍作休息,自己去厨房清理碗筷。

“你不去帮忙么?”商怀锦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低头玩游戏的连祁。

“我在替他招待客人。”连祁眼皮不抬。

她此刻的态度,和在华西楼面前乖巧的样子判若两人。

“他以前的每任对象,你都这么招待?”

连祁抬起眼看她:“他从来没有过对象。”

她自高中开始借宿在华西楼家里,至今将近五年,没有见他交过一个正式的女朋友。

“哦?”商怀锦轻挑眉,露出一个有趣的笑容。

她道:“我们虽然还没确定关系,但互相有好感。”

互相有好感?

“不奇怪。华西楼对外面的流浪猫流浪狗也有源源不断的好感。”

商怀锦吃惊,浅笑:“你叫他华西楼,不叫他哥?”

“我们是平等的。”

商怀锦打量她,一个寄宿在他家的女孩,性子能被养得这么不羁,可见华西楼对她的纵容。

她开始理解钟言那群人开玩笑似地对自己的忠告:你想要拿下华西楼,首先得拿下他家里这个妹妹。

他们所谓的“拿下”,实则是让她“讨好”。

商怀锦虽然表面温顺,但骨子里有些傲气,看不起那些讨好的行径。

眼前的女孩她并不喜欢,她皮笑肉不笑:“平等,不等于没礼貌。”

连祁无趣地退出游戏,把手机丢在一边,漫不经心:


两人话题说的是自己,所以连祁止住了脚步,站在门口安静听着。

陈奶奶表示要去华城看病养病,必须把连祁也带上,让这丫头也去华城上学,她不能把她孤零零丢下。

再说了,自己哪天真走了,他在这个世上就没有亲人了,以后逢年过节都没人陪。她希望把这孩子带着,也能给他做个妹妹。

华西楼不清楚连祁在小姨家具体是什么情况,认为她既然有亲属和监护人,随意把小孩带走不合理更不合法,何况他们自己家现在......

他并没有和奶奶解释,他从房间出来,把门带上,看见连祁站在客厅,手里又提了一袋不同的水果。

那车厘子,对于她一个十岁的小孩来说,并不便宜。

他问她哪来的钱,连祁这次没有回答,把水果放下后直接跑了。

华西楼猜她应该是听见了刚刚的对话,轻叹了口气,但并未在意。

他以为她不会再来了,没想到接下来的几天,她天天放学跑来。买的东西一次比一次贵,每次不等华西楼拒绝,放下东西径直就跑。

终于有一次,华西楼逮住她,把小孩拉出门,蹲下来平视她,语气有些沉重:

“你这些钱,到底哪来的?”

连祁垂着眸道:“这些本来就是我的钱。”

她话毕,担心他拒绝自己的水果,挣脱他又跑走了。

然而翌日,等她再提着水果去陈奶奶家时,她家的院门已经锁了。

连祁趴在铁栏门缝里向内探看,院子明显被收拾干净了,平时晾在外面的衣服全都不见踪影,只剩一块白色破布挂在竹杆头,飘荡在傍晚的微风里。

华西楼那辆小汽车没了,院内空空荡荡,人去楼空。

华西楼和陈奶奶走了。

连祁徒然觉得浑身没有力气,背着书包一屁股坐在地上。

直到夜幕降临,零散的星辰在头顶无言地眨着,她才恢复了些力气,起身灰心丧气地回了小姨家。

小姨一家子晚饭已经吃得差不多,见她推门进来,小姨呵地嗤笑一声,说:“呦,我以为你跟着一起去大城市了呢。”

连祁余光瞥了眼餐桌,桌上并没有给她留饭。她抱着书包默默回了楼梯底下那间三角形小隔间,从那以后话就更少了。

*

连祁每天放学都要经过陈奶奶那座小洋楼,透过铁门看看里面的院子。

挂在竹杆上的那块破布成日被风吹雨淋,从纯白变成灰黑,卷在杆头,再也飘荡不起来。

院内的秋叶枯黄铺地无人扫,春天烂在泥地里,枝头重新发出绿芽,华西楼和陈奶奶再没有回来过。

两年后的一个秋天,华西楼终于回来了。

连祁听旁人说,陈奶奶走了。临走前要求孙子把自己葬回家里,她不要孤孤单单躺在一块不熟悉的土地里。

连祁挤在人群角落里,从院子外面把头探进去,看见华西楼穿了全黑的衣服,右臂佩戴一块白色孝布,手里捧着一个盒子。

他神色凝重哀伤,秋风掀起他黑色的衣角,一阵阵飘打着。

陈奶奶的墓在小镇北边一片山里。

出殡仪式结束,几个敲锣吹唢呐的邻居送完她最后一段路,便结伴回去了。

华西楼一个人静静站在墓碑前,立了许久。

他转身要离开时,看见不远处站了个小孩。

他很快认出连祁,脸色顿了顿。

她看起来长高不少,但还是一样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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