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晨月笑容僵住，目光转向门口的女儿后，眼神瞬间变得狠厉。
她捏住女儿的下巴，逼着她抬头与我对视，不屑道，“就她？
你看看她这副样子配吗？”
“也不知道随了谁，蠢笨如猪，还富养呢，看着就来气。”
当着我的面，李晨月猛地一脚将女儿踹倒在地，后背狠狠的砸在地板上，传来一声闷哼。
小雨吓了一跳。
女儿却习以为常，不哭不闹。
她飞快爬起来，卑微道歉说：“对不起，妈妈我错了。”
挨打对女儿来说，已是家常便饭。
尤其是李晨月带她来我家的时候，当着我的面，李晨月下手会更狠。
她是打给我看的。
那我便如她所愿。
我佯装慌乱，连忙将女儿扶起，撩开她的衣服检查，发现后背一片血肉模糊后，语气紧张。
“晨月你这是干什么，她再怎么样也是你女儿啊，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
李晨月无所谓道，“她活该。”
“矫情死了，连小雨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打她都算给她脸。”
我拿了药箱给女儿上药，视线落在她攥紧的拳头上，悄无声息地勾了抹笑容。
我冷漠地听她骂着女儿，一言不发。
另一边李晨月早就趁我不注意，将小雨揽进怀里。
“小雨，干妈刚没吓到你吧。
那个贱蹄子一身贱骨头，就是要多打打才服气，我们别管她。”
说着，她就拉着小雨满脸笑容地下了楼。
“小雨，今天干妈下厨给你做好吃的！”
我冷眼看着桌上的饭菜，勾起了唇角。
李晨月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一桌子的饭菜全是小雨喜欢，而女儿过敏的海鲜。
“小雨，你尝尝这个……这个也好吃……”她一边给小雨剥着螃蟹，一边给小雨推荐着菜品。
见状，女儿鼓起勇气，动作小心而谨慎，将筷子伸向了她唯一能吃的红烧肉。
只是，还没碰到，李晨月便“砰”地将筷子砸在桌上。
“干什么！”
“胆肥了啊，现在都敢自己夹肉吃了？”
她抬手狠狠打在女儿的嘴上，“你配吗？
就你这张贱嘴也配吃肉？”
女儿嘴唇瞬间肿起，嘴角流出鲜血。
她顾不得擦嘴，跪在地上，一味地磕着头。
李晨月忽地挑眉看了我一眼，询问道，“苏雯，我管教孩子的方式怎么样？
你会不会觉得我太狠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