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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的修罗毒妃柒言浊龙最新章节列表

西北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喂!本尊刚刚替你挡下的那一掌费了不少灵力!”见四下无人,柒言怀中的女娲石阵阵发烫,很是恼怒。“本尊不管!你这女人若是再不去找下一块女娲石碎片本尊就和你同归于尽!”浊龙傲娇的喊道。“幼稚龙!闭嘴!”柒言一巴掌打在女娲石上。“待姐姐我做完自己想做的事,自然会帮你去找那些女娲石。”柒言一本正经道。浊龙心里一阵无语。一夜安眠,柒言在血腥味还未散尽的喜殿内也睡的自在。正厅“不知福海公公前来所谓何事?”冷知安泰然自若坐在轮椅上,淡淡的开口。“老奴这次是来找七王妃的,皇上想要和七王妃好好的熟悉熟悉,增进感情。”福海公公微微笑了笑。“王妃身子不适,不便进宫。”冷知安直接拒绝道,他这个父皇自他两腿瘫痪以来便从未露过面,这几日倒是稀奇。“皇上要找的是...

主角:柒言浊龙   更新:2024-12-10 16: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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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柒言浊龙的其他类型小说《冷王的修罗毒妃柒言浊龙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西北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喂!本尊刚刚替你挡下的那一掌费了不少灵力!”见四下无人,柒言怀中的女娲石阵阵发烫,很是恼怒。“本尊不管!你这女人若是再不去找下一块女娲石碎片本尊就和你同归于尽!”浊龙傲娇的喊道。“幼稚龙!闭嘴!”柒言一巴掌打在女娲石上。“待姐姐我做完自己想做的事,自然会帮你去找那些女娲石。”柒言一本正经道。浊龙心里一阵无语。一夜安眠,柒言在血腥味还未散尽的喜殿内也睡的自在。正厅“不知福海公公前来所谓何事?”冷知安泰然自若坐在轮椅上,淡淡的开口。“老奴这次是来找七王妃的,皇上想要和七王妃好好的熟悉熟悉,增进感情。”福海公公微微笑了笑。“王妃身子不适,不便进宫。”冷知安直接拒绝道,他这个父皇自他两腿瘫痪以来便从未露过面,这几日倒是稀奇。“皇上要找的是...

《冷王的修罗毒妃柒言浊龙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喂!本尊刚刚替你挡下的那一掌费了不少灵力!”见四下无人,柒言怀中的女娲石阵阵发烫,很是恼怒。

“本尊不管!你这女人若是再不去找下一块女娲石碎片本尊就和你同归于尽!”浊龙傲娇的喊道。

“幼稚龙!闭嘴!”柒言一巴掌打在女娲石上。

“待姐姐我做完自己想做的事,自然会帮你去找那些女娲石。”柒言一本正经道。

浊龙心里一阵无语。

一夜安眠,柒言在血腥味还未散尽的喜殿内也睡的自在。

正厅

“不知福海公公前来所谓何事?”冷知安泰然自若坐在轮椅上,淡淡的开口。

“老奴这次是来找七王妃的,皇上想要和七王妃好好的熟悉熟悉,增进感情。”福海公公微微笑了笑。

“王妃身子不适,不便进宫。”冷知安直接拒绝道,他这个父皇自他两腿瘫痪以来便从未露过面,这几日倒是稀奇。

“皇上要找的是七王妃,考虑到王爷两腿不便,王爷就不必进宫了。”福海公公缓缓道,目光落到冷知安那双瘫了的腿上多了几丝戏谑。

周围空气骤冷,冷知安双拳紧握满眼杀意。

见状,柒言伸手搭在冷知安的肩膀上,很是温柔懂事道:“安安就在王府里等着言儿吧,言儿很快就回来。”

冷知安眼眸中的杀意未曾消退,可现在他确实是不能拿这福海公公如何,毕竟没有把柄。

“言儿需要梳洗一番,还请福海公公去府外等候。”冷知安冰冷道。

话音刚落四周便出现了数十名密卫,福海公公满脸惊恐,竭力压着不断发抖的两腿。

“安安可是舍不得我。”柒言捉弄冷知安上瘾,柔软的胳膊似水蛇般缠住冷知安格外腻歪。

“福海公公是皇后的人,小心应付其中有诈。”冷知安无心理会柒言那恬不知耻死皮赖脸的模样,冷声提醒道。

柒言见冷知安面色冷峻一把推开冷知安也正经起来。

“见个皇帝而已,又不是见天皇老子阎王爷,怕什么。”柒言一脸无所谓。

她柒言就没怕过谁!

“我要你小心的是皇后。”冷知安将柒言扯到自己跟前,见柒言这幅莫不在乎的样子心里莫名的气愤,气愤之余竟有着几分担忧。

“我自有分寸。”柒言无奈的点了点头道。

待柒言梳洗完毕,便跟着福海公公一同上了马车去往王宫。

怪不得古人总说一入宫门深似海,柒言看着这高耸的宫墙直冲云霄,将天空划分成条条道道,遮挡住外面所有的艳阳。

好似要将人活活困死在这诺大的皇宫。

“奴才要在这里提醒七王妃一句。”福海公公半躬着身子走在柒言身旁,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这皇宫不比王府,能在皇宫混的可都是狠角色,王妃若是招惹了谁,咱家可没办法啊。”福海公公假意好心的提醒道。

柒言面色冰冷淡漠,薄唇紧闭并未打算搭理这个心里不知算计着什么的福海公公。

福海公公自讨没趣在柒言这吃了个瘪,整张脸也垮下七分,面色铁青,此刻倒更像是一只驴了。

想到这柒言忍不住轻笑几声。

“七王妃可有事?”福海公公没好气的白了柒言一眼。

“王妃就要有王妃的样子,在王府里不知羞耻也就罢了,在皇宫里王妃还是夹起尾巴做人比较好。”

说罢,福海公公领着柒言进入了一个极为宽敞高耸的大殿。


那人脸上带着一块鬼脸面具,在凄冷的月光照射下格外惊悚,眼神中满是桀骜邪气带着无尽的冰冷。

那人堪堪躲过,细长的银针没入柱子大半。

柒言惊讶之余眼里还多了一丝疑惑,自己方才使了七分力发出的银针,怎么可能会有人躲得过,更何况此人腿脚看起来还有问题。

那人坠地之时发出了重重的轰鸣声,柒言瞬间明了是双力膝,一种可以让腿部瘫痪的人暂时站起来的机关。

此机关做工极为复杂,看起来虽小却极为沉重对腰腹伤害极大,一般瘫痪的人绝不敢用,此人莫非是……

“谁在屋子里!”屋外的士兵突然大喝一声。

容不得柒言细想,书房外守夜的士兵纷纷围了过来,那人眼中满是杀气,手中的匕首泛着寒光,似是要和外面的士兵决一死战。

这人是疯了还是傻了,柒言微微皱眉,若是戴着双力膝打斗一番,且不论输赢,此人腰也算是磨废了。

巡夜的士兵已经把书房团团围住,眼见就要闯入,柒言瞥了一眼桌子上的火烛架,心想一不做二不休,何不烧了这个书房趁乱逃走。

柒凌天生性多疑,若是看到自己偷偷潜入书房又和这刺客模样的男子待在一起,指不定要怎么对付自己。

“你做什么!”一声阴沉却充满磁性的声音在柒言身后响起,随后一支骨节分明的大手一把把火折子拈灭。

“光线会让他们确定屋里有人。”

“烧了这书房好趁乱逃走,我可不想被柒凌天抓个现形,落他把柄。”柒言一掌推开那男子,可奈何这个身子太弱,不仅没有动那男子分毫自己反倒是被反作用力差点倒在了火烛架上。

突然一声轻微的机关启动声,柒言和那男子微微愣了愣,那烛架受柒言那么一倚稍稍往后偏了几分,与此对应那烛架后的柜子竟然闪出了一道一人宽的甬道。

“进来!”柒言率先钻进了那甬道里。

待机关再次关闭,柒言还未来得及松一口气便觉脖颈处一阵冰凉,那男子的匕首此刻泛着寒光正搭在柒言脖颈上。

“同为窃贼,何必相互为难!”

柒言说着抬手轻轻将那匕首推开半许,心里不由得咒骂这人真是恩将仇报,怎么说也是她发现这密道才救了他吧。

“你究竟是何人?”那男子声音冰冷的问道,锋利的匕首不禁又逼近几分。

“不知好歹!”柒言自小还没被人如此抵着脖子威胁过。

此人不仁就休怪她不义。

柒言猛然抓住那人的手腕,抬脚便向那男子的腰间踢去,这个男子带着双力膝这么久,现在腰一定十分吃力,她这一脚下去,足以让他腰椎断裂。

“雕虫小技。”那男子显然是看透了柒言的伎俩,冷哼一声便将柒言的腿给紧紧的攥在了手里。

柒言到底也是练家子,借力腾空跃起伸手便向那男子的鬼脸面具抓去,她倒要看看此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狭小的甬道里怎么容得下两人打斗,不知又是触碰了哪一块机关,两人脚下的地板突然翻开,柒言来不及反应直接摔了下去。


柒言微微皱了皱眉头,飞速转手一根银针甩了过去,聚气便成力,那牛尾粗的鞭子在空中直接断裂成两截,众人惊愕,竟没看清这鞭子究竟为何所断。

“爹,你不要打姐姐。”柒柔眉头紧皱,眼神里满是对柒言的担忧,直直的扑到柒言的身上,豆蔻色长长的指甲狠狠的钳进柒言的胳膊里。

“爹,我相信姐姐一定是在深闺里太过于孤独才会找这些男人的,还请爹爹饶过姐姐。”柒柔假意求情道。

柒言冷冷的看着梨花带雨惹人心疼的柒柔,心里不禁感叹此女人的表演天赋,这眼泪真是说有就有啊。

“况且姐姐刚从后山的乱葬岗回来,实在不容……“柒柔像是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闭上了嘴。

柒柔慌乱的眼神对上柒言那森冷略带戏谑的目光,心里突然一阵颤栗。

怎么感觉柒言今日怪怪的,之前柒言是从来都不敢正眼看自己的,今日这目光倒像是要吃了自己一般,莫非她不傻了?

“掐够了吗?该松开了!”柒言一把甩开柒柔,鲜红的血液顺着伤痕累累的胳膊缓缓滑落到地上。

柒言这具身体瘦弱,本就没多大力气,可柒柔却是借着柒言这一推十分夸张的摔倒在了地上。

“柒言!柔儿待你这么好你却如此对她!你简直是可恶!”太子一见柒柔倒在地上简直像是被惹急的兔子,指着柒言便开口骂道。

“姐姐,你怎么能如此对待柔儿。”柒柔躲在太子的怀中一副受伤很重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丢人现眼的东西!来人!把这畜生的腿给我打断!”站在一旁的柒凌天怒不可遏。

周围的家仆立刻上前围住柒言。

“我看谁敢!”柒言眼中寒光乍起,周遭散发出的冰冷气息似是千万把冰封住的利刃,令人不敢向前冒犯。

“你…你竟敢忤逆为父!”柒凌天也被柒言刚刚散发的肃杀之气给震了一下,气愤之余更多的是疑惑。

柒言从小就是逆来顺受的,就算被打死也不敢反抗,今日倒是怎么了?

“你们两个是死了吗?”柒言冷声道,抬起修长的玉腿便踢向了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两名猥琐男。

“究竟是谁派你们来的,说。”柒言冰冷道。

两名猥琐男此刻早已是吓没了魂,他们不过是市井流氓,哪见过这阵仗,此刻是说话都说不利索。

“是…是…”两名猥琐男抬头怯怯的看向太子和二小姐,话在嘴边却始终不敢说出口。

一旁的太子和柒柔此刻面色有些难看,死死的盯着瘫在地上形同废人的两名猥琐男,神色极为紧张。

“是谁呀?”柒言很满意太子和柒柔二人的表现,挑了挑眉,眼中带着些许戏谑。

“柒言!你休要污蔑本太子!”太子突然站出来怒声道:“这两人本太子不认识!”

“对!这二人都不过是东街的市井混混,才不是太子哥哥派来的人呢!”柒柔也紧跟着附和道。

“我什么时候说是太子派他们来玷污我的?”

“这两人刚刚可曾说是受你和太子的指使?”

“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二人是东街的市井混混?”

“而且!你又是怎么知道我是从后山乱葬岗回来的!”

柒言戏谑的看向太子和柒柔,发出的一连串质问让二人顿时哑口无言,院子里那些跟过来看热闹的宾客也都纷纷闭上了嘴,空气似是凝结了一般的冷寂。


若是那个头目去七王府添乱,那多疑的冷知安指不定又要怎么怀疑她!

想罢,柒言毫不犹豫的转身便离开了这个隐匿在闹市中的净土。

冷知双神色微变,似是想阻止,可心脏骤然一阵疼痛整个人不由的微微拱起身子,骨节分明的大手苍白如森骨般紧紧的抓着心脏的位子,每一寸肌肤都泛着森冷的光芒。

浊龙早已注意到冷知双的异样并没有跟随柒言离开,反而踱着步子走到冷知双跟前,如正午朝阳般璀璨的眸子似虎紧紧盯着竭力压制痛苦的冷知双。

他能感觉到,冷知双心脏中植入的那块女娲石碎片此刻正在挣扎,撕碎血肉,竭力吸取自己所能吸取到的所有能量来供这副本就将死的躯壳运转。

吮猪焦急的在冷知双四周转来转去,时不时的用鼻尖去蹭一蹭冷知双的轻扶在地上的手指。

它的主人今天是怎么了。

一个有着洁癖的人,怎么容忍自己的衣袍沾上血污,怎么容忍自己那好看的手指接触满是尘土的地面。

浊龙缓缓走上前,璀璨的眼眸与冷知双那深沉的眸子相对,似乎是有着些许的共鸣。

“何必呢,玄铁克女娲石,你舞玄铁剑无异于舞自己的命。”

沉默许久,浊龙缓缓开口,声音低沉混沌,似是从上古世界悠悠传来,传到冷知双的耳中竟有些模糊。

他有些颤抖的看了看自己幼时为练剑而布满老茧的手心,眼中划过一丝自嘲,对于口吐人言的浊龙并无多少惊讶。

他记得父皇说过,剑是自己的另一个人格。

可以用来打天下杀强敌,亦可以用来保护自己心爱之人。

如今他是没有机会了。

“言儿究竟是什么人?”冷知双眼中微痛,声音孱弱。

浊龙微眯眼,唇角紧抿,他很想对冷知双说这与他无半丝关系,可知转念一想,冷知双心脏中的那块女娲石自己最终又要夺回,倒也算是有些关系。

见浊龙沉默不语,冷知双不由的苦笑。

“怕是和父皇放入我心脏中的这块恶心东西有关吧。”

冷知双苦笑紧紧攥着自己的胸口,眼眸中掩埋着深深的嫌恶。

“什么?”

浊龙一听瞬间炸毛,璀璨的眸子里怒意滔天。

隐藏着它力量的女娲石碎片可以说是他生命的一部分身体的一部分,天下人都求而不得,为了小小一块便争得你死我活。

这……这冷知双个不知好歹的东西!竟然说这女娲石碎片是个恶心东西?

浊龙伸出锋利的爪子,颇想直接掏了那家伙的心脏。

可念在这冷知双舍命帮柒言的份上,终究是威胁性的挥了挥,随后搭在冷知双的胸前,为冷知双输送了不少能量。

见冷知双的面色微微好转,浊从方才把双爪从冷知双的心脏处扯开。

“那块恶心东西可以维持你的命,好好保管好,可莫要给本座弄坏了。”浊龙有些不悦的收回爪子,璀璨的眼眸睥睨着冷知双。

冷知双苦笑,他平日里温煦惯了,但终究是给人假面之感,今日这副模样倒是真实了不少。

“与我心脏融为一体的这块东西,你很想得到吧。”

冷知双笑了笑,伸手轻轻拍了拍浊龙的额角,道:“不如做个交易如何?”

浊龙沉默不语,与那呆萌可爱的外表截然相反的眼眸闪烁着些许精光,他确实是好奇这冷知双能给出多好的条件。

“你知道的,这朔月国未来的皇帝是我……”

言外之意,他可以给浊龙他想要的一切,包括女娲石碎片的收集。

而唯一值得这个心思冰冷于这世界毫无留恋的人而言,他最想得到谁,不言而喻。

两双眸子,心思各异……

月色正浓,七王府内静的只剩血气弥漫。

冷知安静站于七王府的庭院内目光嫌恶的看着倒在庭院内横七竖八的尸体,一身玄色衣袍将这些闯入者的血污全部吸纳,看不出半死痕迹。

终是手下亡魂无数猩猩血染赭罗巾的人,长长的青铜剑那锋利的剑刃因沾染了鲜血更显得几分嗜血,握在冷知安的手中更显几分寒冽。

萧瑟的月光下那张俊美似仙人的面容显得越发冰冷,他眉宇微微皱起,漆黑如墨般的眼眸愈发冰冷,浑身散发的冰冷嗜血之气让周围的侍卫暗影不由得后退几步。

“王妃呢?。”

冷知安声音低沉的问向跪在血污中不敢抬首的流民头目,目光饱含噬杀和森冷。

“不……不知。”

那名头目结结巴巴道,完全没了先前的嚣张。

“王……王妃被人救走了,我是真的不知啊。”注意到冷知安手下长剑微微颤抖轰鸣,那名被捉住的头目不禁连连叩首。

他有预感,若王妃有半丝差池他必定生不如死。

“你们究竟为何会对王妃下手?”冷知安又开口问道。

柒言虽是皇后相国眼中钉肉中刺,但这些刀尖上舔血的流民又和柒言有什么恩怨他倒是很好奇。

那头目欲言又止,似是在担忧什么。

“倘若不言,本王要了你的命。”冷知安森冷道,手上的青铜剑好似有感应一般,微微轰鸣。

“王妃认了一只上古神兽,异常凶猛护住我们只不过是见财起意想要将那神兽抢到手而已,并没有想着去伤害王妃。”

那头目将自己今日在斗兽场所见的一切悉数告诉冷知安。

听罢,冷知安不由得陷入深思感觉,发自肺腑的感到森冷与疲倦。

柒言究竟瞒了他多少,他忽然感觉自己对柒言的了解仅仅是只浮于表皮,她就像一块寒冰,看似透彻,实则蕴含了太多未知。

他冷知安,不会允许未知的隐患存留在身边。

“怎么,安安可是想要除掉我永绝后患?”

一个清脆如银铃般的声音带着戏谑与阴冷自王府大殿顶端传来,柒言一身素色衣衫,难得的一尘不染。

月光撒在柒言那漆黑如缎的长发上泛着熠熠光辉,清风吹拂纷纷扬扬,璀璨的好似一条永不会被遮掩的星河。

“王妃对本王的隐瞒终究是太多。”冷知安缓缓道。

四目相对,柒言无所畏惧,眼中的戏谑更是深了几分。


那碧瞳少年饶有趣味的看着柒言,道:“你看你这衣衫褴褛的样子,浑身上下也只有腰间的那块玉佩值几个钱吧。”

柒言无语,她这次出来的急,的确是什么都没来得及拿。

那碧瞳男子似乎是猜定了柒言身无分文,笑道:“不知用这块香囊可否换姑娘的名字?。

“……”

“算了,既然你不想说,那么这香囊便算是我送你的了。”那碧瞳男子无奈的摆了摆手。

不就是一个名字吗,搞得他像是在非礼良家少女一样。

“柒言。”

柒言冷冷道,将香囊放于怀中,转身离开。

“柒言?好熟悉的名字。”那碧瞳男子渐渐收起脸上的笑。

“御风将军,你这朔月国里有几个柒言啊。”碧瞳男子冲不远处那戴着面具走路有些困难的老者问到。

“那种祸患一个就够了。”老者缓缓道,混着的眼睛里带着一丝疑惑。

“公子看见她了。”

“没有。”碧瞳男子微微摇了摇头,看着柒言那抹浅绿色的背影,笑意更浓。

斗兽场高台之上,云贵妃看着斗兽场内遍地的血块不禁失去了继续饮酒的兴趣,心里莫名的急燥起来。

“方才多谢你替她开脱。”一个温润和煦的声音在红色的帷帐后面传来。

“谢我作甚,我只不过说了我想说的话而已。”云贵妃有些烦躁道。

想到自己喜欢的那个男子为别的女人对自己道谢,心里的怒火到底是有些压不住。

那男子见帷帐内的女子怒气冲冲仅仅是和煦的笑了笑,道:“贵妃娘娘如今权掌六宫,性子可不能如此浮躁。”

帷帐内的女子听到这声和煦的劝戒,忽的全身脱力,漆黑的眼眸里陇上一层薄薄的雾气。

“你就那么不想见我吗?”

帷帐外的男子闻言似是有些动容,沉吟片刻缓缓道:“对不起……”

“罢了,终究也是我自愿入宫,怎么怨得了你。”云贵妃站起身,眼中的泪水消退,恢复到方才的孤傲。

“那个姑娘很好……“

“本宫会帮她。”

在昏暗的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的斗兽场内,大王爷隐隐松了一口气,和煦的眼眸泛着点点的光芒。

云贵妃愿意帮她,这自然很好。

只是他到今天才发现原来柒言是那么的让他捉摸不透。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柒言的秘密……他不敢猜。

七王府内,冷知安面色苍白隐隐约约有些发青,两腿青筋明显鼓起,隐隐约约可从那白如纸的皮下看到那不断游走变换方位的褐色虫子。

“感觉怎么样?”柒言见早已醒来,有些紧张问到。

“无妨。”冷知安平淡道,可额头冷汗却不断冒出。

“你身上的血是怎么回事?”冷知安原本是疼到快要失了意识,可当看到柒言身上的鲜血,眸子不由的紧了几分。

“可是有人欺负你?”

柒言有些无语,多大的人了。

哪来那么多的欺负与不欺负。

“不是我的血。”柒言淡淡道,快速把火艾绒搓成碎末,沿着腿上的经络细细的撒开。

如锡金般泛黄的火艾绒刚刚触及冷知安腿部的皮肤,那些褐色的小虫子便开始疯狂地扭动。

冷知安腿部肌肉绷紧,眼眸不由的深谙几分,大颗的汗珠流下,显然是疼极了。

他两腿原是被人下了蛊虫,褐色的毒虫密密麻麻分布在各个穴位,堵住了经络,倘若再被嗜咬一年,这腿可就一辈子也好不了了。

不仅如此,这些毒虫还会顺着经络进入大脑,直到把这个人死亡,毒虫才会从体内出来。

“你得罪了什么人?竞给你下如此狠的毒。”柒言虽是医才,见过各种疑难杂症,可是对于如此恶毒的蛊虫还是头一次见。

“朔月国,皇后养蛊。”

冷知安缓缓道,深吸一口气将腿部的剧痛压制下来。

“的确是足够的恶毒。”柒言眼眸微微低垂,闪过一丝恨意。

一股血肉被烧焦的气味在大殿之间弥漫,柒言在这些火艾绒内加入了些许朱砂,与空气接触便会灼烧。

不仅仅会在腿上留下丑陋的疤痕,那种钻进骨髓的痛更是令人难以忘却。

“记住这个疼,以后千倍万倍的还回去。”柒言道。

冷知安看着排火艾绒粉末的柒言,默默的点了点头。

在冷知安体内繁殖了许久的蛊虫此刻全部破皮而出,被那火艾绒于朱砂烧灼,痛苦的翻滚。

冷知安面色苍白如纸,嘴角隐隐渗出一丝丝的血迹。

为了忍痛不叫,将牙龈咬出了血……

“咬着!”

在冷知安疼的快要昏死过去之时,柒言冰冷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不容拒绝。

汗水滴进眼眸,冷知安看不清眼前的景色,口齿间尽是血腥之气。

蛊虫排净,火艾绒灼烧蛊虫而生出的那股黑烟在大殿之中久久缭绕。

冷知安缓过神来,衣领处脖颈处被血液染红,与那火艾绒的灰烬掺杂,如同暗夜修罗般颓糜。

“言儿。”

冷知安忽的一惊,发现自己方才狠狠咬住的竟是柒言的手臂。

一排牙印深可见骨,血液汩汩外流,染红了两人的衣衫。

他沉闷惯了,有痛自然不会说出,只是默默咬紧牙关,可是没想到柒言会为了防止他咬到舌头而把自己的胳膊塞了过来。

“无事了。”

柒言缓缓道,毫不在乎胳膊上的伤口,将冷知安两腿上烧尽的火艾绒清理干净。

原本是白净的皮肤蔓延着条条交织的经络痕迹,像极了当初柒言学针灸时扎的针灸铜人的腿。

“这个疤消不了,会伴随你一辈子。”柒言缓缓道。

“那你胳膊上的伤呢!就不管了吗!”

冷知安语气很差,一个姑娘家手腕上留了疤,她就一点不在乎吗。

“包扎一下就行了啊。”

柒言擦了擦自己的伤口,颇不在意。

“……”

冷知安被柒言气的有些说不出话来,看到柒言这不爱惜自己的样子他便心里愤怒。

“要不然呢,还要打个狂犬疫苗吗。”

柒言见冷知安面色渐渐恢复了些许的红润,不由的笑了笑。

因失血过多而有些苍白的脸此刻更多了几分病态的美。

冷知安心突然急速跳动几下,眼神也跟着慌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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