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过再回医院看看那些小姑娘,却没想到的是竖着出去横着进来的。
刚醒过来,麻药劲过了后疼得我龇牙咧嘴。
狗系统,居然说话不算话!
正骂着,有人在外面推门走了进来。
我还以为是查房的医生,连忙端正态度。
结果居然是虞婉。
她走到病床前,神情得意,趾高气昂:姐姐,你不还是斗不过我,在阿珩哥哥心里我才是最重要的那个。
下个月我就要和他结婚了,给点喜糖让你这家病秧子沾沾喜气。
说罢,便往桌上放上那点晦气玩意儿。
我眼眶发热,忍不住一巴掌呼上去:整天咯咯咯,你是母鸡要下蛋?
带上你的垃圾东西给我滚出去!
话音刚落,门再次被打开。
季珩刚进门看到的景象就是,掉落在地上的喜糖,捂着脸呜咽落泪的虞婉,和一脸恶毒的我。
他第一时间冲过来将虞婉护在怀中,不分青红皂白就开始指责我:婉婉看你身体不好,瘸着腿都好心好意来看你,结果……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恶毒!
说着说着,他满脸你不可理喻无可救药的表情瞧向我。
她瘸腿,那我还快死了呢。
我梗着脖子,也丝毫不认输:那可真的恭喜季总,还没发现我的虚伪面具就脱离苦海了。
见情势达到自己目的的虞婉马上充当起烂好人来,拦在我和季珩中间开解道:阿珩,你们别吵了,我只是想来看看姐姐,我没想到自己会这么不受她待见。
美人落泪,我见犹怜,让人止不住的心疼。
可她每假意一分,心下烦躁就压得我更难受一寸。
知道我不喜欢,你怎么还不识相点滚出去啊。
呆在这就让我反胃。
季珩眉心更皱,你有必要这么尖酸刻薄吗,感情破裂是我们俩之间的事,跟婉婉有什么关系!
尖酸刻薄?
那我便做给你看。
我随手抓起床头的水杯砸了过去,只差那么一点点,只要季珩不偏头,那现在开瓢的就是他了。
真是受眷顾,就连上天都在帮他。
由于刚才大幅度的动作,扯动伤口,身上的疼痛惹得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算了,我认输。
我还想多陪那个小老太太几天。
季总,我求求您,大人有大量,我就这么些时间了,您如果要秀恩爱,大可去别的地方,捧臭脚的大有人在。
还有,二婚请前妻参加,我坐哪里呢,单独开一桌吗还是给你们坐上,你恶不恶心啊。
说着,我便做出yue的动作。
季珩脸色苍白,半天嗫嚅着唇,好好,我不是那个意思……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最后,我不知道他们俩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我侧着蜷缩在床上,眼泪顺着脸颊流进耳朵,浸入枕头里。
季珩,你是不是要亲眼看我在你面前断了气,你才放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