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大牛李涛的其他类型小说《她们绽放在晨晓中大牛李涛》,由网络作家“秋梨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颠簸了几个小时,终于来到了曼星罗。才下车,耀辉就兴奋起来,拿着相机拍起照来。我提醒他,当地人很排斥外来游客,你最好把你的相机收起来,别乱拍。耀辉满不在乎,拍一下能怎么?我又没侵犯他们的隐私,实在不行就给钱,钱能摆平。看着他无所谓的样子,我心想你就狂吧。村里有一棵大榕树,我们走到树下,看到一个卖米粉的小摊。惠珍说,我们买点米粉吃吧。我们买了三碗米粉,坐在榕树下吃起来。吃着东西还是堵不住耀辉的嘴,他向我炫耀他听说的坤沙以前的往事。他高谈阔论,时不时还发表一下自己的想法。他正说得起劲,卖米粉的老大妈走到我们旁边,恶狠狠的警告他,不许再妄议坤爷的往事。泰国有很多人们都能听懂汉话,特别曼星罗基本都说汉话和傣话。我赶紧用傣话帮耀辉赔礼道歉,拉起...
《她们绽放在晨晓中大牛李涛》精彩片段
颠簸了几个小时,终于来到了曼星罗。
才下车,耀辉就兴奋起来,拿着相机拍起照来。
我提醒他,当地人很排斥外来游客,你最好把你的相机收起来,别乱拍。
耀辉满不在乎,拍一下能怎么?我又没侵犯他们的隐私,实在不行就给钱,钱能摆平。
看着他无所谓的样子,我心想你就狂吧。
村里有一棵大榕树,我们走到树下,看到一个卖米粉的小摊。
惠珍说,我们买点米粉吃吧。
我们买了三碗米粉,坐在榕树下吃起来。
吃着东西还是堵不住耀辉的嘴,他向我炫耀他听说的坤沙以前的往事。他高谈阔论,时不时还发表一下自己的想法。
他正说得起劲,卖米粉的老大妈走到我们旁边,恶狠狠的警告他,不许再妄议坤爷的往事。
泰国有很多人们都能听懂汉话,特别曼星罗基本都说汉话和傣话。
我赶紧用傣话帮耀辉赔礼道歉,拉起他就走。
走着路上遇到一个寺庙,他又自顾自的走了进去。
惠珍跟在他身后,不好意思的和我说,涛哥,他这人就是这个样子,给你添麻烦了。
我无奈的摇摇头,怕他又捅出什么笼子,我警告他,别再惹麻烦了,看看就赶紧出来。
见到我们进来,庙里两个上了年纪的和尚朝我们走来。我向他们问好,并告诉他们,我们是路过的,只是进来看看捐点功德钱。
和尚没为难我们,让我们随便逛。
耀辉对哪里都好奇,什么都要看看摸摸。
当时,正是傣族的关门节,当地人会去寺庙里供奉用泥巴捏的泥碗,并在碗里点上蜡烛。我正要阻止他去碰那些碗,可我话都还没说,他就拿起了碗。
这种泥碗本来就容易坏,他才拿到手里碗就坏了。这一幕正好被和尚看到了。
他们气冲冲跑过来,指责耀辉破坏了关门节的仪式。
可耀辉一点都不慌张,觉得无非就是一个碗,赔他们一点钱不就好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耀辉这种骄纵的态度,让和尚更加气愤,叫来小沙弥低声耳语。
过了一会,小沙弥就带着十多个,拿着棍棒的人来到寺庙。
看这架势,我知道今天是摊上事了,我让耀辉态度诚恳点,赶快和他们道歉请求原谅,顺便多出点香火钱看看这个事能不能就此了结。
此时的他才似乎意识到事态的严重,已才没了先前的傲慢,按我说的拿出一叠钱,诚恳的道歉。
可村民哪里肯轻易放过他,举起手里的棍棒就准备动手。没办法我只好拿出枪,把钱亲自递给和尚说,我们本无意冒犯,确实做错了,这些钱足够给寺里添置香火,剩下的大家可以分一下给家里买点东西。
耀辉又拿出钱给这些村民,每人发了一些。
就这样他们才没有再为难我们,我们才得以脱身。离开寺庙,我加足马力开车,直到开出很远,想着他们追不上了我才松了口气。
等把车开到清迈,已经是晚上了。我们肚子都饿了,耀辉说,找家店好好吃一顿,挑贵的吃。
我带他们来到老三带我吃过的黑森林餐厅。耀辉让惠珍点菜,惠珍看看菜单,递给我,涛哥,你点吧我们也看不懂。
我点了咖喱面、炭烤排骨、木瓜沙拉,沙爹鸡肉串……都是些他们家的特色菜。
我告诉耀辉,大哥,你真是能惹事,要不是今天我也带着家伙,我们三个今天就交代在那里了。接下来还有9天,我希望你收敛一下,就好好度假,别再惹事了。
林叔说他要和长清师傅叙叙旧,让老三我俩自己逛逛。
长清师傅对身旁的小和尚说:“带他们去后院看看,红十字会在后院还做了个人道主义项目。”
我和老三在两个小和尚的引领下来到后院,后院很开阔,有几栋建成住房样子的建筑。我们走到最大一栋建筑前,一楼门开着,里面空调开着,地上铺着很多凉席,有些人躺在凉子上看电视。
两个小和尚小声的和我们说,住在后院的都是艾滋病人,门口的柜子里有手套,口罩,消毒液,我们可以戴上再进去。
说完两个小和尚走了,我和老三探着头往里面望了望。这时一个穿着白大褂的黄头发蓝眼睛的外国女人看到了我们,她便微笑着朝我们走来。
走到我们面前她用泰语说:“你们好我叫艾琳,你们是来寺庙的香客?”她的声音温柔而亲切。
我和老三有些局促地点点头。
她似乎看出了我们的紧张,接着说道:“别害怕,与艾滋病正常接触是不会被传染的,可以进来看看。”
我们犹豫了一下,还是戴上手套和口罩,跟着她走进了房间。
里面的人们看到我们,有的微微点头示意,有的则继续专注地看着电视。
艾琳向我们介绍着这里的情况,她说她和红十字会,一直在努力为这些艾滋病人提供更好的生活条件和医疗照顾。
我看着那些躺在凉席上的病人,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有同情,也有怜悯。
老三则好奇地四处张望着。
从房间里出来,艾琳问我:“你不是泰国人?”
我说:“我叫阿涛我是中国人。”
艾琳说:“我们这里也有两个中国小伙子,他们现在在院子休息你要不要去打招呼?”我点点头,为了表示对他们的尊重我把口罩和手套收了起来。
外面院子很开阔,有休息的凉亭。我看到两个年轻小伙子坐在凉亭里休息。
我们走到他们身边,我用普通话话和他们问好。
其中一个小伙子看上去身体还好,看不出生病的样子,另一个就很虚弱,半闭着眼睛休息。
那身体不错的那个小伙子微笑着回应了我的问候。
他问我:“你也是中国人?”
我说:“是的,我叫阿涛老家云南的。”
我们简单地聊了几句,他告诉我说:“我叫阿明,他叫大力,我们都是成都的。你别看大力仙子很瘦弱,之前他可是健身教练,身体很壮实。”
听我们在闲聊,那个叫大力的虚弱小伙子,虽然半闭着眼睛,但也努力地微微点了点头。
我坐在他们旁边,静静地陪着他们,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想让他们感受到有人在关心着他们。
过了一会儿,阿明突然感慨地说:“以前总觉得生活有很多不如意,现在才知道,能健康地活着就是最大的幸福。”
我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想开点一个人一个活法,现在就好好养身体。”
阿明接着说:“我们来这里快一年了,这一年没有亲人、朋友和我们联系过,当然我们也不想去打扰别人。”
我问阿明:“你们还想回去吗?”
听我这样说大力也睁开了眼睛,他眼睛看着远方,有气无力的说:“还回得去吗?”
阿明叹了口气,指着在寺庙半坡上的一座塔说:“那里也许就是我们最终的家。”
“悔不当初不又有什么办法,只能怪自己这叫自作自受。我们现在这样,就算回去周围的人谁敢和我们在一起,父母家人也跟着受罪。当时知道我和大力都患病了,想着找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了此残生,在网上知道这个地方我们就一起来了。不会回去了,也回不去了。”
我也不知道怎样安慰他们,这时艾琳说带我们去大力指的那座塔看看。
和大力和阿明告别时我拿出一些钱给他们,我说:“他乡遇故人,没什么好留念的,这点钱你们留着想吃什么买一点。”他们一再推辞最后我还是把钱放下,大步往前走了。
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我唯有祝福他们少受一点病痛折磨。
来到半坡上那座塔,里面有一尊释迦摩尼塑像,塔里密密麻麻堆满了骨灰盒。
艾琳告诉我们:“这里的病人,基本都是发病中晚期来到寺庙,没有家人朋友会关心他们死活,他们去世后都会被火化放在塔里,我们这样做是对逝者最后的尊重,让他们不至于尸体腐烂没人管。”
我很好奇一个英国女人怎么会想到来到这里做慈善,我问艾琳:“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艾琳轻轻一笑,回答道:“因为每个人都值得被关爱,不是吗?”
艾琳接着说:“在英国时我和我老公一起打拼有自己的公司,事业做得很好。只到有一次我发生了很严重的车祸,当我被送到医院时,我身体动弹不了也说不了话,但我的意识却无比清醒。似乎我的灵魂已经到了天上,隐约中感觉有人要将我推入黑暗,我清楚一旦我被推入黑暗我就会死亡。我拼命的挣扎,意识在呼喊,我一直行善做好事,为什么现在就让我去死?我想不通。”
“似乎有人听到我的呼喊,隐约中一个声音说:你做的每一件你认为的好事,都是有目的的。”
“我一下忽然明白,之前我给慈善组织捐款捐物,都是想着这样做了,能让我的事业、家人越来越好。换句话说我舍出的,我希望它以另外一种方式回馈我。”
“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我知道我马上就要掉进黑暗里了,我拼命用意识说: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不求回报做好事。”
“那个声音似乎感知到了我的意识,它说:记住你说的。”
“等我再次醒来,我已经做完手术脱离了危险。”
“出院后,我把工作安排好,因为我是学医的,我的公司也是做医疗相关业务,所以我想在疾病健康方面真正给别人提供一些帮助。我联系了红十字会,最后和他们一起来到泰国,做这个人道主义项目。给这些病人提供一些关爱,让他们走得体面点。我来到这里,同红十字会的志愿者一起给他们提供尽可能的帮助。”
“这一次,我是发自内心不求回报的帮助他们,给他们提供免费医疗、食宿,以此来减轻他们的痛苦,送他们走完人生最后一程。为此我还专门学了泰语,方便和他们沟通。”
听艾琳说完,我和老三对她满是敬佩。
林叔打来电话,我们要回去了,和艾琳道别,这一天的经历也算光怪陆离,心情也是复杂多样。
滚滚红尘,人生九相,大千世界,终究是尘归尘,土归土。
我的家乡有一条江,那是波澜壮阔的澜沧江。它一路奔腾,流出中国后便有了一个更为人熟知的名字 —— 湄公河。
湄公河流经中国、缅甸、老挝、泰国、柬埔寨和越南,最终在越南胡志明市附近的湄公河三角洲注入南海。
小时候,我常常站在江边,望着那滔滔江水,心中充满好奇,这蜿蜒的江水,究竟会流向什么地方呢?
在清迈的时候,有一次我要回家,林叔认识一个在湄公河上跑货船的船长。
我和林叔说,我想沿着湄公河回到澜沧江,去看看沿途的风景。
林叔帮我联系好了,他认识的船长,让我坐船回去。
船长是云南巧家人,姓刘,五十出头。我亲切地叫他刘哥。
巧家有世界第二大水电站 —— 白鹤滩水电站,还有一条横跨云贵川三省的金沙江航道。
大概是受这样的地理位置影响,巧家有很多在湄公河上跑水运,当船长、做水手的人,刘哥便是其中之一。
他经验丰富,为人豪爽,一路上给我讲了许多他在湄公河上遇到的故事。
我们的船从清迈出发,平稳地行驶在宽阔的河面上。湄公河的景色美不胜收,两岸是茂密的热带雨林,偶尔能看到一些古老的寺庙和村落。
湄公河有一段是大瀑布,船要绕道行驶。
刘哥熟练地把船开到停泊换道区,此时已经是下午,按照规定,晚上湄公河是禁止船只航行的。
我们只好在停泊区休息,准备第二天再出发。
第二天,天一亮,我就迫不及待地起床,准备下船在岸边逛逛。
才出船舱,我便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岸上有几十头大象被拴着铁链,还有几头小象在大象身下吃奶。
这些大象学名叫亚洲象,是现存亚洲最大的陆地动物。它们全身呈灰色或灰棕色,皮肤厚实有很多褶皱,长着稀疏的粗毛,雄象长着长长的象牙。
看着这些大象,我兴奋不已,快步下船拍照,毕竟从没有见过这么多头大象在一起。
刘哥也来到岸上,他笑着说:“第一次见吧?我帮你和它们拍照。”
刘哥帮我拍了照片,这时有一伙人也从丛林里钻出来。
他们身上背着蛇皮口袋,用一个盆从口袋里盛出一小盆玉米和谷物混合的东西,端去给大象吃
我明显感觉这一小盆东西是不够大象吃的。
大象吃完东西,这些人便骑上大象往森林走去。
刘哥说:“大象也要去做苦力了。” 我当时没在意他说这句话的意思,也没多问便上船离开了。
直到第二天,我们的船又停在岸边。过了一会,从岸上的森林里出来一群大象。它们身上挂着铁链,铁链绑着木材。
大象就拖着木材往前走。有的拖着两根,有的拖着一根。大象缓缓地朝我们的船走来,岸边这段路不好走,有沙子和大石头。
大象拖着的木材时不时会被石头卡住,走不动。这个时候,骑在大象脖子上的人就会拿起斧头拼命地敲击大象的脑袋。
大象发出嗷嗷的惨叫声,它们的声音穿透力很强,我当时耳朵都是疼的。
刘哥说,这些骑在大象上的人就是驯象师。
我看到有一头,个子不大的象,拖着两根木材,看得出很吃力。
走着走着木材被石缝卡住了,走不了。
骑在大象脖子上的驯象师,拿起斧头朝着大象的头,猛烈地敲击着,大象一边惨叫一边拼命拉木材,奈何就是拉不动。
驯象师嘴里大声的骂着,拿出一把长刀往大象耳朵砍去,大象的耳朵被劈成了两瓣,鲜血直流。那种惨叫声,穿透整个河谷。
大象拼命往前拉,可木材被卡得严严实实,纹丝不动。它呆呆地站在原地,任凭驯象师怎么打,它再没有一点往前走的力气。
驯象师只好下来,和他的同伴们一起,把木材抬起来。大象才勉强能往前走。
拉到岸边,驯象师把绑着木材的铁链解开,大象们熟练的用鼻子把木材勾起来,放好。
看得出它们经常做这个工作。我实在不忍心再看,不会说话的动物被人如此残暴的对待。
刘哥看出了我的不适,他拍拍我的肩膀说:“小兄弟,这就是我说的苦力大象了。在湄公河上有很多这样的大象。湄公河两岸的原始森林里,有大量的木材,当地经济落后,通常会砍伐树木来换钱。原始森林里没有路,要把这些木材运出去就只能通过这些大象。”
“大象是很聪明的动物,它们学习能力很快,有情感,有记忆。它们被打得受不了的时候就会流眼泪,这些被打的场景也会一直有记忆。”
听刘哥这么说,我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悲哀。
人有人的苦,动物有动物的惨。
湄公河畔的大象用来做苦力,它们被打,被当成畜生残暴对待。
我要去指责驯象师吗?我有什么权利?
这些驯象师都是当地普通的农民。他们衣衫褴褛,常常食不果腹。为了生存,他们只得残忍地驯服另一个物种,好让自己可以活下去。
我无能为力,我只能目睹这一切后,继续沿着湄公河往前走。
只能希望,那些大象,在干了一天活后,能吃饱,那些难走的路,它们走起来能顺坦点,少受皮肉之苦。
当时天色已经晚了,我约上岩吞和我一起去。
只要看到有光亮的屋子,我们就进去告诉他们,这里马上要打仗了,不安全,现在就出去躲躲。
很多老人都不愿意离开,他们说年纪大了,去哪里都不方便,况且到处都在打仗,又能躲到哪里?
我们还是尽量劝导他们离开。
最后老人们都同意走了,他们步履蹒跚,佝偻的背上背着竹篮,里面装着做饭的锅碗。
有一个老人对我说:“小伙子,你们打仗的时候不要拿我家房子做掩体,不然等我们回来没有地方住了,我两个儿子去打仗都死了,我们年纪大了,盖不动房子了。”
看着这个年纪和我外婆差不多大的老妇人,我的眼睛湿润了,心也一阵阵的酸楚。
战争给普通老百姓带来的只有伤害,他们不关心胜负,春种秋收,他们只想安稳的过日子。可战争又是那么残酷,它不管你是谁,当炮弹坠落时,每个人的生命都脆弱得没有反抗的余地。
我们的驻地已经布防好。
第二天下午,哨兵用望远镜看到有5个缅团的侦察兵朝我们方向走来。
缅团还没有发现,我们已经在这里驻扎下来了。
李指导下令,等他们靠近时就开打。
我们准备就绪,那五个侦察兵缓缓向我们靠近。对讲机传来李指导的指令“打”。
狙击手瞄准目标射击,他们人少,没有什么战斗力,我们很轻松的就打赢了。
李指导说:“大家不能松懈,侦察兵没回去,缅团肯定会派更多的人来,大家做好打硬仗的准备。”
这时我看到几个年龄很小的年轻小伙,身体一直在颤抖。
看得出是第一次上战场,被吓到了。
我对他们说,没事,战场都这样。一个小伙带着哭腔对我说:“可是我还不想死。”
我宽慰他说:“放心吧,不会有事的,缅团打100发子弹,击中目标的能有3、4发已经不错了。”
李指导给我们分配了每个人的站位,大家轮流站岗,等待着缅团的人再来。
果然第二天缅团安排了一个十多人的小队过来。
他们呈“V”字形列队向我们挺进。
岩吞问李指导:“这个怎么打,这种排列第一次见。”
李指导说:“我也第一次见,不知道他们耍什么花样。”
听着他们在对讲机里谈论,我看了看不断向我们逼近的缅团。
我拿起对讲机说,用炮轰散他们,然后各个目标击破。最后剩下黑皮子,肯定离我们不远,再丢手榴弹。
过了一会李指导说,可以就这样打。
我们各就各位,在李指导的指挥下开打。
我们的火箭炮发过去,缅团的队伍就被打散了。
打仗的时候炮声,枪声,太吵了,没有对讲机是根本听不到彼此讲话的,更来不及讨论什么,大家都是按之前的布置,每个人守好自己的机位打。
这一仗还算顺利,把黑皮都打退了,我们没有人员伤亡。
李指导让哨兵站岗,大家就地休整,等着后勤送饭来吃。
在等待吃饭的时候,李指导对大家训话:“大黑皮子暂时不会来了,但他们就喜欢晚上搞偷袭,所以今天晚上,我们每个人都要提高警惕,把武器放在身边,轮流站岗。”
傍晚的时候,后勤送饭的小伙子来了。他用一个竹篮背在背上,竹篮里放着一口大锣锅(锣锅:一种专门用来煮饭的容器。)他个子矮小竹篮又大,夕阳的余晖洒在他身上,小伙子背着篮子,晃晃悠悠的向我们走来。
到西港后,林叔去山上逛了一圈,就对老板说,这个地方就算有矿,你们也没办法采出来。
我们在西港没做过多停留,林叔就带着我坐飞机回他在缅甸南掸邦的家。
第一次坐飞机,我在飞机上这里看看,那里望望,完全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林叔和我说:“以后你会坐飞机,做到怕。”
几个小时候后,我们就来到了林叔家里。
当我跟着林叔踏入这座宅子,我真的被震撼到了。
一扇气势恢宏的雕花大门,门上的图案精美绝伦,仿佛在诉说着这个家族的辉煌历史。门旁矗立着两座威严的石狮子,走进庭院,是一个花园,里面繁花似锦,散发出阵阵迷人的芬芳。小径两旁的绿树郁郁葱葱,中央有一座精致的喷泉,沿着小径前行,便来到了主宅,主宅既有中式的飞檐斗拱、雕梁画栋,又有西式的立柱和华丽的装饰。
走进屋内,宽敞的客厅里摆放着名贵的古董家具,天花板上悬挂着巨大的水晶吊灯,墙上挂着一幅幅字画,餐厅里摆放着一张长长的餐桌,足以容纳数十人同时用餐。
看到我们进门,家里佣人就赶紧来帮我们拿行李,林叔用老缅话和他们说了几句。
然后告诉我:“你跟着他们去客房休息一下,等吃饭又叫你。”
我来到客房,房间真大,卫生间浴室都在房间里。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住这么好的房间。我想林叔家都这么有钱了,他还跑矿山辛苦做什么,真是搞不得。
吃饭的时候,那么大的饭桌上除了林叔,和我,就只有一个比林叔稍微年长的妇人。这个妇人手上、脖子上都戴着墨绿色的翡翠饰品,面容慈祥。
林叔说:“阿涛,这是我亲姐姐,在家里排行老二,你叫她二大妈就可以。”
我恭敬的和二大妈问好。二大妈和气地说:“不用那么客套,就像在家里一样,放开点。”
林叔说:“你师母腿脚不方便,平时吃饭都是在房间里。我不在家的时候二姐就会经常来家里陪她。”
二大妈问我:“阿涛,你去过清迈没有?”
我摇摇头。
二大妈说:“我住在清迈,以后让林叔带你去逛逛。”
二大妈为人谦和,面相慈善,她一直耐心的和我说话,慢慢地我就不那么拘束了。
尽管林叔家里有干活的人,但我还像之前在矿山一样,亲力亲为的照顾林叔的生活起居。
林叔一有时间就教我看矿脉打方法、使用仪器,绘图,踏勘这些寻山看矿的基本知识。
林叔告诉我,所有矿脉中,稀土矿最好找,一般在深山老林土地十分肥沃的地方,矿洞要打得很深很深,稀土一般在最低洼的位置。
有铜矿的地方一般不会长大树,只会生一些野草,而所有矿脉里最难找的就是金脉。
金脉就是金矿在的地方,寻金脉一定要会看山的走势,依山的走势顺着河流找,在河流相对平稳的地方,会形成一条金沙汇聚在一个低洼的位置。
跟着林叔这么多年他教了我很多,但是我天生愚钝,只学到一些皮毛。
一天,我正在院子里洗车,听到大门外有动静。
我停下手里的活,到门外看。
看到有两辆皮卡车停在门口,从车上下来一个穿军装的男人。这个男人20多岁,皮肤黝黑,个子不高,干瘦干瘦的,这和我对军人的印象不一样。
他走到我面前问我:“林老先生在家吗?”
我说:“你们找他有事情?”
男人说:“麻烦帮通报一下,我们司令给林先生送来一些野味。”
林叔在书房看书,我轻轻敲门:“林叔,外面有几个当兵的找你,说给你送来一些东西。”
林叔来到客厅,我去门口叫他们进来。
他们抬着东西,见到林叔给林叔敬了军礼。
领头的男子对林叔说:“林老先生,这是我们司令孝敬您老人家的。”
林叔说:“替我谢谢司令。”然后就叫家里佣人把东西抬去厨房。
又让我到储藏室,拿一些烟酒给这几个当兵的带回去,还给他们每人500块钱的辛苦费。
他们收下东西礼貌的告辞了。
每年10月底到11月初,是南掸邦最盛大的节日——德桑黛节,也叫孔明灯节。
在德桑黛节的晚上,人们会将制作好的孔明灯点燃放飞。一盏盏孔明灯缓缓升空,如同繁星点点,布满整个夜空,场面非常壮观。
这些孔明灯带着人们的美好祝愿,飘向空中,越飞越高,越飘越远。
那时候,正好赶上德桑黛节,晚上林叔带着我出门去参加节日活动。
人头攒动,到处都是身着节日盛装的男女老少。
几天前,给林叔送东西的那个军官,带着一些人在街上执勤维持秩序。
他看到林叔我们,就走过来和师我们打招呼。
他告诉林叔,等晚上活动结束请我们吃宵夜。
活动结束后,他真的来找了我们。
林叔说,他想早点回去休息,让我和这个军官去逛逛。他说:“你们年轻人在一起有你们的话题,你就带阿涛多逛逛。”
林叔走后,他带我来到一家烧烤店吃烧烤。
起初,大家彼此都有点拘谨,吃了点烧烤和啤酒,彼此都觉得我们都是性情中人,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他告诉我,他的名字叫岩吞,是南掸邦景栋人。
我们就这样吃着烧烤聊着天,一直到凌晨才各自回去。
过了一久,岩吞给我打电话,他说,朋友过生日,想带我一起去玩。
我没有拒绝,本来在这里我就没有什么朋友。
吃完饭,我们一起去唱歌,玩到很晚才回去。
忽然,大路中央横七竖八的放着一些竹子,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当时,我们开着两辆车,岩吞让前面那辆车上的人去把竹子挪开。
他们才下车,忽然从路边的山坡上冲出10多个人。一看这情况我有点懵,不知道怎么了,我以为抢劫的。
我忙问他,什么情?
岩吞骂骂嘞嘞的说:“去他大爷的,寻仇来了,我去看看。”
我在车上看到那伙人,人手一把枪,往我们方向冲来。我们这4、5个人只有岩吞有枪,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岩吞让我们下车,躲在车后,他掩护我们,等车掉好头,我们就跑。
他举着枪,恐吓着对面那群人。
可人家人多势众,哪里怕他,继续朝我们冲来。
这时,我后面不知什么时候,冒出来一个对面的小兵,他举起枪朝岩吞打来。
岩吞只顾应付着,前面那些人,顾不得看身后。
看到那个小兵,朝岩吞开枪,我猛的推了一下岩吞。
忽然,我感觉我的手臂好像被火炭烧到一样痛。
当时我穿着一件白色的衣服,鲜血一会就染红了衣服。
对面那伙人也傻了,可能他们都没想到会有人真开枪,只想吓唬吓唬我们。
岩吞朝天空放了一枪,他拿的是美式制式手枪,对面的人拿的只是土法做的铜炮枪,杀伤力不大。
岩吞说:“你们再过来,今晚就血拼到底,看看谁的枪快。”见他们没有再往前冲,岩吞迅速地把我扶上车,快速开车离开。
他把我送到医院,医生看了伤口说,还好是铜炮枪,没有伤到要害。
医生在我手臂上开了17个洞,才把弹药残留的碎片,全部清理干净。
第二天,他去林叔家告诉林叔我受伤的事情。
林叔来到医院,他对我说:“以后出门要多注意安全,还好我的伤不重实属万幸!
休息十多天我的手才好了。
岩吞带着手下和一些礼品来林叔家里。
岩吞和林叔说,他很抱歉那天的事情,知道我手好了,他特意请了几天假,想带我去他老家逛逛。
林叔说,让我注意安全,想去就跟着岩吞去逛逛。
我本就是喜欢在外面跑的一个人,林叔同意我去,我肯定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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