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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沦为阶下囚,他造反了无删减全文

龙虎啸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哦?大清早的,去皇宫干什么?赵铮眉头微皱,上次这家伙找上自己,赵铮就入了大牢,差点被砍头。现在,这家伙又要让自己进宫?莫非,自己的身份被人猜到了?“刘公公,这大清早的入宫做什么?看把你急的,春玲,泡茶!”“哎哟喂,殿下,陛下口谕,宣您去上早朝,时间快来不及了,您快快跟老奴走吧,切勿误了时辰!”刘福急得满头大汗,拉着赵铮就往寝宫外走。上早朝?赵铮一时没反应过来。按照前身的记忆,皇子还未出阁,一般无需上早朝。就连前身,也只是容妃受封时去过一次而已。而那,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了。而现在,皇帝老爹突然让他去上早朝,又有什么用意?莫非,是因为东岛皇子觐见一事?“刘公公,今日这早朝,有什么特殊的吗?”“殿下折煞老奴了,陛下的旨意,岂是老奴能枉测的...

主角:赵铮容妃   更新:2024-11-26 20: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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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铮容妃的女频言情小说《开局沦为阶下囚,他造反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龙虎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哦?大清早的,去皇宫干什么?赵铮眉头微皱,上次这家伙找上自己,赵铮就入了大牢,差点被砍头。现在,这家伙又要让自己进宫?莫非,自己的身份被人猜到了?“刘公公,这大清早的入宫做什么?看把你急的,春玲,泡茶!”“哎哟喂,殿下,陛下口谕,宣您去上早朝,时间快来不及了,您快快跟老奴走吧,切勿误了时辰!”刘福急得满头大汗,拉着赵铮就往寝宫外走。上早朝?赵铮一时没反应过来。按照前身的记忆,皇子还未出阁,一般无需上早朝。就连前身,也只是容妃受封时去过一次而已。而那,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了。而现在,皇帝老爹突然让他去上早朝,又有什么用意?莫非,是因为东岛皇子觐见一事?“刘公公,今日这早朝,有什么特殊的吗?”“殿下折煞老奴了,陛下的旨意,岂是老奴能枉测的...

《开局沦为阶下囚,他造反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哦?

大清早的,去皇宫干什么?

赵铮眉头微皱,上次这家伙找上自己,赵铮就入了大牢,差点被砍头。

现在,这家伙又要让自己进宫?

莫非,自己的身份被人猜到了?

“刘公公,这大清早的入宫做什么?看把你急的,春玲,泡茶!”

“哎哟喂,殿下,陛下口谕,宣您去上早朝,时间快来不及了,您快快跟老奴走吧,切勿误了时辰!”

刘福急得满头大汗,拉着赵铮就往寝宫外走。

上早朝?

赵铮一时没反应过来。

按照前身的记忆,皇子还未出阁,一般无需上早朝。

就连前身,也只是容妃受封时去过一次而已。

而那,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而现在,皇帝老爹突然让他去上早朝,又有什么用意?

莫非,是因为东岛皇子觐见一事?

“刘公公,今日这早朝,有什么特殊的吗?”

“殿下折煞老奴了,陛下的旨意,岂是老奴能枉测的?您就快快随老奴去金銮殿吧。”

眼见刘福火急火燎,定然问不出什么。

赵铮也没再耽搁,交代了春玲一声,便出了昭阳宫。

坐上刘福早就备好的马车,匆匆往皇宫而去。

昭阳宫,距离皇宫并不远,不过皇帝只怕是临时起意,匆匆下旨。

刘福紧赶慢赶,才终于在早朝开始的前一刻,赶到了金銮殿。

“殿下,您进去吧,文武百官应该都到齐了,老奴还得去迎接陛下。”

刘福指了指金銮殿里面,这才匆匆折返,迎接皇帝去了。

赵铮转过身,大步走进金銮殿。

虽然前世在电视里看了不少金銮殿的场景,可真正亲自踏入,却是另一番感受。

金碧辉煌,气势威严。

当是站在门口,就给赵铮一种心潮澎湃的感觉。

抬脚踏进店里,果然如刘福所说。

文武百官,已经到齐。

整整齐齐分列两侧,从外往里,官服的颜色各不相同,象征着官职地位不同。

赵铮瞄了一眼,继续往前走。

他好歹也是大皇子,总不至于站在最后吧?

可眼看要走到头了,赵铮更是苦笑不得。

他这才发现,居然不知道该站在哪里。

甚至不知道该站在左边,还是站在右边。

这要是站错了位置,岂不是丢人丢大了?

“大殿下,您的位置,在那里。”

在他一脸懵逼的时候,一道声音忽然响起。

只见安国公秦牧指了指右侧上首的位置,轻声提醒。

“多谢秦老!”

赵铮道了声谢,赶紧逃跑似的站到秦牧手指的位置,都不敢多看秦牧一眼。

秦牧之前才帮了他,现在又可能成为他的老丈人。

虽然这都是皇帝提出来的,可赵铮还是有些躁得慌。

毕竟前身实在太废物了,以至于让他总有种恩将仇报的感觉。

落脚,站定!

赵铮脸不红心不跳,端的是气定神闲!

而秦牧却在静静打量着赵铮,目光幽幽。

对于这位大皇子,他几次相见皆有不同观感。

但要说如传闻中那般废物,似乎……也远远说不上!

秦牧捋了捋胡须,目露精光,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身旁的唐极始终目不斜视,对赵铮似乎视而不见,双眸深邃的像两潭幽泉,让人根本猜不透他的心思。

赵铮也没有理会唐极,正思量着是不是该跟秦牧套套近乎。

余光却忽然注意到,大殿外,又有一人走了进来。

只见赵嵩一身锦衣玉服,步伐匆匆而来。

这家伙,不是被关禁闭了吗?

可看他神色匆匆的样子,估计也是临时被叫过来的。


噗通!

三顺吓得瘫倒在地,再抬头时,满是悲痛和愤怒。

“你们,好狠的心,我恨哪!”

“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赵铮看了他一眼,语气平缓了不少。

三顺抬起头,眼中满是决绝的光芒。

他诚心诚意办事,却落得如此下场,还连累了家人。

对方如此狠毒,他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大不了鱼死网破。

想到这,三顺紧咬牙关,显然豁出去了:“好,我说,我要为家人报仇,是……是三……”

“大胆恶奴,简直岂有此理!”

然而,他刚说了几个字,却突然被赵嵩厉声打断。

只见赵嵩怒目圆睁,怒视着三顺,一副大义凌然模样。

“你身为奴婢,却以下犯上,污蔑大皇子和容妃。”

“又使用降头邪术,害死两位小皇子,简直罪大恶极,今日,本殿下饶你不得!”

怒骂间,赵嵩目光一狠,忽然抢过雷开手里的大刀,高高举起。

电光火石之间,毫不犹豫地朝着三顺砍了下去。

刷!

三顺来不及躲闪,当场身首异处。

鲜血在公堂上飞溅,滚落的头颅上,写满了愤怒和不甘。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

以至于谁也来不及阻止。

“这这……”

公堂后,秦学桧直接傻眼了。

身为主审官员,可事情的发展,已经远远脱离了他的掌控。

其他文武大臣,也纷纷半张着嘴巴,表情古怪。

三皇子的反应,未免太过激了一些……

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赵铮眉头轻挑,似乎并不意外,看向赵嵩的眼神平静万分。

“赵嵩,你这是什么意思?杀人灭口?”

反应过来的秦牧,也当即冷脸发难。

“三皇子,当着陛下和各位大臣的面,当堂斩杀人证,你总得给个交代吧?否则,即便是皇后和镇国公,也保不住你。”

秦牧语气冰冷,显然已经动了真怒。

唐澜和唐极相视一眼,脸色都有些不好看。

唐澜一咬牙,就要站出来解释,却见赵明辉缓缓站起身。

威严的目光,落在赵嵩身上,强大的气场,让气氛越发的沉重。

“老三,说说吧,你只有一次机会。”

此话一出,唐澜心里咯噔一下。

完了完了,陛下动怒了。

要是解释不清楚,要被砍头的,只怕就是三皇子了。

气氛,压抑得可怕。

溅了一身鲜血的赵嵩目光闪烁,把手里的长刀一扔,对着赵明辉跪了下来。

“父皇,孩儿想到两位弟弟惨死,一时义愤填膺,愤怒难当,刚刚得知真相,一心想为两位弟弟报仇,所以一时冲动,还请父皇责罚。”

赵嵩额头贴着地面,解释得有理有据。

又来了一手以退为进,让人挑不出毛病。

“陛下,嵩儿心系两位弟弟惨死,一时冲动也是难免的,他也是为了皇家着想啊。”

唐澜语重心长,时刻观察着赵明辉的反应。

唐极上前一步,沉声道:“陛下,此事已然真相大白,分明是这恶奴欺上瞒下,不但害死了两位小皇子,还嫁祸给大皇子和容妃,如此歹毒之人,的确该杀!”

“赵嵩当堂行刑,的确有过,可斩杀罪大恶极之人,是为有功,功过相抵,赵嵩并无太大过错!陛下可略施惩罚,以正皇室威严。”

此言一出,朝堂再次沉默。

一众大臣纷纷低头,不敢多言。

秦牧瞪着唐极,气得胸口起伏。

赵嵩此举,分明是心虚了,想杀人灭口。

可他这一说,赵嵩不但无过,反倒成了斩杀恶人的英雄?

哪有这么个道理?

赵铮眯着眼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等着陛下开口决断。

可怕的沉默,压得赵嵩满头冷汗。

就是唐澜,心里也难免紧张。

许久,赵明辉冷冷看了他一眼,眼底精光闪烁,转瞬即逝。

“好……那就依镇国公所言。”

“此案已经明朗,一切都由三顺所为,将其尸首吊在城门口,警示天下。”

“至于赵嵩……哗乱公堂,本是大罪,可念在他是为皇家威严着想,故从轻发落,罚俸一年,禁足七日!”

“多谢父皇,孩儿务必认真反省。”

赵嵩和皇后这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虽然计划失败了,让赵铮翻了盘。

好在他及时弄死了三顺,要是真被他说出来,后果将更加不可想像。

赵嵩站起身,心里又气又怒,恨不得把赵铮活活掐死。

可在赵明辉面前,却故意露出虚伪的笑脸。

“大哥,之前的事多有得罪,是本殿下误会了您,在这里给你陪个不是。”

“大哥大人有大量,应该不会和弟弟过多计较吧?”

话是这么说,可赵嵩看向赵铮的目光里,却满带着杀气。

原本是赵铮必死的局面,没想到,居然真的被他翻盘了。

连自己,也差点被拖下水,他肺都要气炸了。

“我从来不屑于跟一条狗计较,只要这条狗不乱咬人的话……”

“你!”

赵铮淡淡一笑,根本不理会赵嵩暴怒的眼神。

被这小子栽赃嫁祸,差点被砍头,要说赵铮甘心就这么算了,那绝对是骗人的。

可他还能怎么样?

赵嵩身后,是镇国公,是皇后。

朝堂近乎三成的官员,都是镇国公门生。

哪怕赵明辉知道真凶就是赵嵩,想动他,也得掂量掂量。

赵铮虽是大皇子,却势单力薄。

即便有安国公帮他,想和赵嵩斗,也不太现实。

所以,即便赵铮再不甘,也只能忍着。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脱罪,再把母妃从冷宫接出来。

安国公见此,又哪里不知其中缘故?

他叹息一声,对着赵明辉微微一拜。

“陛下,既然已经真相大白,是否可以收回成命,恢复大皇子和容妃的身份?”

整个朝堂,再次鸦雀无声。

如今,物证被推翻,人证翻供被杀。

大皇子和容妃显然无罪,收回成命也是人之常情。

可赵嵩和唐澜却依旧不服气,还想说什么,唐极眼睛一瞪。

母子两就算再不甘,也只能乖乖坐着。

“一切依安国公所言!”

赵明辉转过身看了赵铮一眼,目光比之前深邃了不少。

“即日起,恢复赵铮皇子身份,容妃接出冷宫,入住昭阳宫,至于之前被拦截的赏赐……”

说到这,赵明辉目光一厉,看向赵嵩:“赵嵩,便由你来查处吧,之前朕的赏赐,务必全部送到容妃手中,听清楚了吗?!”

“是,请父皇放心,儿臣一定做到!”

知道赵明辉是在敲打自己,赵嵩只能赶紧应下。

“你知道便好,秦学桧,拟旨,将此事真相昭告天下!另,三日后,朕要厚葬两位皇儿,举国哀悼!”

秦学桧赶紧起身:“微臣遵旨!”

“退堂吧!”

赵明辉大手一挥,临走前,饶有深意地看了赵铮一眼。

“朕既然冤枉了你,自然会给你补偿。”

说罢,转身离开!

“臣等恭送陛下。”

一众大臣连忙起身相送,浩浩荡荡的离开。

此事,终于落下帷幕。

赵铮长舒口气,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赵铮,你等着,咱们之间,还远远没完。”

赵嵩和唐澜行至赵铮身旁,用很小的声音,咬牙切齿的想找回场子。

对此,赵铮却只是淡淡一笑:“你还是管好你自己,乖乖面壁思过吧。”

“你……咱们走着瞧!”

被赵铮戳中痛处,赵嵩气得青筋暴起,却无可奈何。

只能狠狠瞪了赵铮一眼,愤愤离开。

“大皇子,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可喜可贺啊。”

赵嵩一走,安国公秦牧笑着走上前打量着他。

不得不说,经过此事,他对赵铮的看法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之前的赵铮,虽然受皇帝宠爱,却性格懦弱,不喜争斗。

这才成了被针对的对象。

可刚刚他却不卑不亢、沉稳大气,表现几乎完美。

完全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秦老客气了,还要多谢秦老帮忙。”

赵铮恭敬一拜,对于秦牧,他是发自内心的感谢。

若非他在朝堂周旋,自己只怕早就被斩首了。

“殿下客气了,这一关虽然过了,可日后还是要小心才是,若有需要,可随时到府上找老夫。”

“多谢秦老,若有麻烦,本宫必会叨扰。”

送走了秦牧,又和雷开聊了几句。

赵铮不敢耽搁,匆匆往冷宫赶去。

赵嵩和皇后虽然主要针对自己,但难保不对母妃动手!


“嗯?”

唐极顿时一愣,双眼微微瞪大,有些错愕。

赵铮竟敢斥责他?

但偏偏赵铮所言,给他扣了不小的罪名!

眼见楚文清和秦牧等老狐狸的目光看来,唐极只得出言反驳。

“老臣绝无此意,只是就事论事,臣之忠心,天地可鉴。”

“诽谤我朝,也能被称作忠心?”

赵铮双眸微眯,笑容讽刺。

“战事未起,便出言示弱,乃是动摇军心之罪,若放在大军之中,按律当斩!”

赵铮说完,话锋又一转。

“但念在这是朝堂之上,镇国公的心思,想必朝堂诸公皆看在心里……”

不等唐极说什么,赵铮又继续环顾四周。

“所以,我大盛必须与南越死战,没有任何退路!”

“何况,谁说我们就一定打不过南越?”

说话间,赵铮举起胳膊,用力握了握拳头。

“一寸山河一寸血,十万青年十万兵!”

“祖宗创下的山河基业,怎能拱手相让?”

“我堂堂大盛,岂无男儿?”

“南越贼军敢犯,必杀得他们丢盔弃甲!”

“总之一句话,犯我大盛者,虽远必诛!”

说到这,赵铮的心神也被触动。

一时神情振奋,声音高昂。

而他话音落下,大殿上群臣早已瞪大眼睛,惊愕无比。

谁也没想到,赵铮竟能说出这番言论。

让他们振聋发聩,心潮澎湃,久久难以平复。

赵嵩微张着嘴巴,想要反驳,可到了嘴边的话,只能生生咽下去!

因为,他完全找不到反驳赵铮的话头。

哪怕是唐极,也一时呆住,心中奇异。

这赵铮,莫非真的转性了不成?

“好好好,好一个一寸山河一寸血,十万青年十万军!”

秦牧紧握着拳头,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正如大殿下所言,我大盛疆土,半寸不可让!”

“南越贼军若敢来犯,那便与其死战!”

“我堂堂大盛,岂无男儿?”

说到这,老将军一时感慨,竟热泪盈眶。

秦牧身为安国公,执掌大盛兵马,守护边境三十年有余,他自然知道,此战必须战,不能和!

赵铮的话,可是说到他心坎里去了。

此时,楚文清也迈步上前,语气坚定万分。

“臣认同大殿下之言,山河故土,一步不能退让!”

“若敌国蛮夷胆敢觊觎,必死战到底!”

“臣等认同大殿下之言!”

很快,五六名大臣跟着上前,纷纷附和着赵铮!

见此情形,唐极和周表神色沉凝,眉头皱起。

看着赵铮的目光,越发幽深冷漠。

他们丝毫未曾料到,一向懦弱无能的赵铮,竟能说出这等言论!

说是惊世骇俗,也不为过。

金座之上,赵明辉深深凝视着赵铮,此刻的他,心里也久久不能平静。

目光扫过大殿上的文武百官,悠悠开口。

“既如此,应对南越之策,便依大皇子赵铮所言!”

“一步也不可退让,大不了死战!”

赵明辉都这么说了,谁还敢有不同的意见?

“陛下圣明!”

秦牧和楚文清相视一笑,向赵明辉躬身拜下。

他们身后的朝臣们,也紧跟着拜下,山呼声响彻大殿。

唯有唐极和周表等人,脸色却一阵变换。

可纵使他们心中再怎么不愿意,陛下金口已开,他们也无法再反驳。

只好跟着秦牧和楚文清一同向赵明辉拜下。

赵铮身旁不远处,赵嵩脸色铁青,嘴唇都忍不住在颤抖。

他死死咬着牙关,神色中透露出些许狰狞意味。

在这朝堂之上,他竟然又输给了赵铮!

可恨!

可对于赵嵩的敌视,赵铮却置若罔闻。

他眼观鼻鼻观心,轻拂衣袖,神色泰然。


别说压过上川沪,他现在连写诗的心境都荡然无存。

“看不出来,这上川沪还是有点东西的。”

赵铮淡淡一笑,语气波澜不惊。

倒是身旁的雷开眉头紧皱:“唉,这下麻烦了,先不说秦熙小姐脸面扫地,我大盛文人的名声,也要一落千丈了。”

……

“秦熙姑娘,不知鄙人这首诗,你觉得如何?”

二楼廊间,上川沪笑容得意,略带玩味的看向秦熙的雅间。

许久,雅间里才传来两个字。

“尚可!”

这个评价,从秦熙嘴里说出来,意味可完全不同。

陆文川脸色苍白,心里就算再不服气,却也无可奈何。

以他的才学,只怕还真无法超越上川沪这首诗了。

“哈哈,姑娘喜欢就好!”

说罢,上川沪居高临下,看向大盛一众才子。

“来大盛之前,还想着与大盛才子交流一番,但今日一见,看来没这个必要了!”

“堂堂大盛,也仅此而已,不值一提。”

上川沪神色得意,也越发的肆无忌惮。

“既然没有人敢来比,那鄙人只好劝你们趁早认输,鄙人还要和秦姑娘入慕一叙呢!哈哈哈哈哈!”

上川沪一字一句,字字诛心。

在场文人墨客,个个恨得咬牙切齿。

可奈何身份比不过上川沪,连才华也敌人不等,就算再愤怒,也只能忍着。

至于陆文川,更是气得胸口起伏,摇摇欲坠。

按照计划,他本该出尽风头,抱得美人归。

可如今,却被别国之人骑在头上,颜面尽失!

连大盛的威名,也将一落千丈。

见众人低头沉默,不敢出言。

上川沪不屑一笑,收起折扇,正要前去雅间。

可就在这时,角落里突然响起一道平淡而自信的声音。

“我有一首诗,倒想试试!”

众人一惊,连忙循声望去。

只见一个陌生的年轻人站了起来,嘴角带着自信的笑容。

“这是谁,怎的如此面生?”

“害,我当是京中哪位大才子来了呢,白高兴一场。”

“年轻人,还是算了吧,免得自取其辱。”

见赵铮如此面生,原本热切的读书人,瞬间蔫了下去。

京城有名的才子,无非那么几个。

连陆文川都败下阵来,区区一个无名小卒,又能有什么用?

上川沪亦然,连看都不看赵峥一眼。

“区区无名之辈,还没有资格和我比试,乖乖坐着吧!”

他现在一门心思都在美女身上,哪里愿意浪费时间?

“怎么,堂堂东岛皇子,莫非怕了?”

对于众人的话语,赵铮充耳不闻,反而心平气和的看向上川沪。

“怕?鄙人来大盛京城,可从未怕过!”

“但你要是不怕丢人,鄙人倒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上川沪冷哼,目光很是不善。

“不过,我得提醒你,若是打油诗,还是不要念了,免得落了大盛最后的遮羞布!”

听到此话,一众读书人也纷纷摇头。

显然,对于赵铮,没有丝毫的信心,只求别丢了大盛最后一丝颜面便好。

“放心,诗词如何,你听了便知!”

“刚刚两首都是五言绝句,既然如此,那我也吟一首五言绝句吧。”

赵铮淡淡一笑,上前一步,当即吟咏而出。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

嗯?

三句才出,众人却纷纷皱起眉头。

上川沪不屑的轻哼一声,冷笑道:“小子,你这前三句虽好,却与题目完全不符,不会是哪里抄来凑数的吧?”

堂下,众人也是如此认为。

毕竟,秦熙亲自点出,第一题以雪为题。

可看这三句,通篇没有半点与之相关,莫非真是抄来的?

“别急,我这不是还没说完吗?”

赵铮淡淡一笑,继续念道:“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一诗既出,全场先是一愣,接着陡然一惊。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妙,妙啊!

这是何等的绝妙诗篇!

此诗一出,整个画舫似乎都随之一滞,而后轰然热闹起来。

“独钓寒江雪!好一个独钓寒江雪!”

“只寥寥几笔,便把大雪苍茫的景致描绘得淋漓尽致,这最后一句,是绝妙的点睛之笔啊。”

“没想到,这书生居然有如此诗才,是我等看走眼了。”

一众才子议论纷纷,目光灼灼的看着赵峥,眼中的不屑与怀疑瞬间散去。

取而代之的,是对刚刚那首绝句的震惊与敬佩。

哪怕是雷开,也惊得张大嘴巴。

他和赵铮相识数年,却还是第一次知道,赵铮居然还有如此诗才?

莫非,这些年大皇子在故意藏拙?

二楼廊间,原本不屑的上川沪听闻此诗,一时神情恍惚。

大雪倾覆,湖面如镜。

一叶孤舟,身着蓑衣的老渔翁垂钓其中。

虚无缥缈,远离尘世,纯洁宁静,万籁无声,一种超脱亘古的孤寂气息扑面而来。

饶是他自负诗才,但也被诗中的意境所震惊。

“我不如他!”

上川沪自意境中醒转,原本得意自负的脸庞,瞬间阴沉下来。

阴翳的眼神,死死的瞪着正悠闲喝酒的赵峥。

本以为,他已经胜券在握,准备成为秦熙的入幕之宾了。

却没想到,居然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该死!

走廊另一头,陆文川此刻更是头皮发麻。

作为大学士之子,陆文川五岁开始读书,十几年来,几乎读遍了大盛的所有诗词。

可大盛史上所有咏雪的诗篇,却都没有这般境界!

这个年轻人,不一般。

想到此,陆文川深深看了一眼赵峥,眼里满是嫉妒之色。

为何写出这等诗篇的,不是我陆文川?

我恨呐!

对于众人的追捧,赵峥始终神色淡然,似乎并不意外。

笑话,他肚子里可是华夏几千年文明的结晶。

对付一个东岛的跳梁小丑,还不是绰绰有余?

没有理会上川沪、陆文川之流,反而抬头看向二楼的雅间。

“秦姑娘,不知这两首诗词,哪一首更胜一筹?”


明日,便是演兵论策,皇城内外,只怕有不少人要睡不着觉了。

唯独赵铮这个局内人,却跟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倒头就睡,一觉到天明!

……

咚咚咚!

天才蒙蒙亮!

禁军校场,鼓声大作,庄严肃穆。

禁军楼台上,狂风呼号,旌旗猎猎。

楼台中央,御榻高立,赵明辉端坐其上,睥睨着眼前文武百官。

今日这场演兵论策,关系江山社稷,文武百官自然要来此观看。

镇国公唐极和左相周表与安国公秦牧和右相楚文清等人,分列两侧。

众人神色各异,皆不知在思量着什么。

“众卿家,暂且入座。”

赵明辉大袖轻挥,安排群臣。

群臣齐齐谢礼,一一入座。

唐极却向着身后一人,暗暗递了个眼色。

随即,那人自群臣中缓缓走出,向御榻上的赵明辉行礼。

“启奏陛下,臣有一事,在此次演兵论策之前,不得不向陛下禀奏!”

顿时间,群臣的目光皆落在那人身上。

兵部尚书刘武?

“卿家但说无妨。”

赵明辉似乎并不意外,微微抬了抬手。

“此次演兵论策,事关江山社稷。”

“是我朝将十座城池拱手相让,还是自此添得一方藩国,皆在今日之举!”

“不可谓不重大!”

刘武拱手俯身,语气凝重。

“此事皆系于大殿下一人,可臣得知,昨日大殿下在禁军选人练兵之时……”

“行事荒唐!”

“并无练兵之实!”

“只怕……”

刘武故作长叹,一副忧心忡忡模样。

“臣斗胆谏言,望陛下恕罪!”

“只是臣唯恐大殿下对此次演兵论策,掉以轻心,损我山河社稷!”

听着刘武的话,秦牧和楚文清一众人神色顿时沉凝几分。

且不论赵铮究竟如何行事。

刘武所言,已经给赵铮扣上了一桩过错!

对演兵论策掉以轻心,那便是对江山社稷都不看重!

作为皇子,这是大忌!

若是今日赵铮败了,那么,这必将沦为攻讦赵铮的借口!

秦牧暗叹一声,只好走上前去。

“陛下,臣以为,大殿下所为,必有其用意。”

“而今演兵论策尚未开始,万不可妄议此事,以免动摇我军军心。”

刘武却面无表情,义正言辞的反驳:“安国公,您老熟知兵法,可这‘两人三足’,兵书之上,可曾有所记载?”

“大战当前,大殿下所领禁军,却行此荒唐儿戏之举。”

“我等必须小心应对才是!”

“那也得等,等此次演兵论策之后再谈。”

秦牧淡淡瞥了刘武一眼,又面向赵明辉。

“陛下,大战在即,此时万不可动摇军心!”

赵明辉微微颔首,轻挥衣袖。

“两位卿家不必多言,此事,等演兵论策结束再议。”

刘武似乎心有不甘,可陛下都如此说,也只能作罢。

秦牧摇了摇头,心中轻叹。

他能帮赵铮的,也就只有这些了。

此次演兵论策,赵铮万万不能败!

“辰时将至,宣两军进场吧。”

赵明辉往御榻上一靠,向身边的太监总管刘福吩咐。

“陛下有旨,宣两军入场!”

随着刘福尖锐的声音响彻校场,校场一侧,顿有一阵马蹄轰鸣声响起。

轰隆隆!

马蹄声势浩大,校场上席卷起滚滚尘烟。

而尘烟之中,五百身穿东岛国制式甲胄的武士喧嚣尘上。

甲片漆黑如墨,用红线缠连。

手持长刀,个个神情肃穆,煞气逼人!

队伍最前方,上川沪一身战甲,威风凛凛。

一手勒住马匹,一手高举手中长刀。

顿时间,整整五百军士,瞬间停了下来。

令行禁止!

注意到眼前一幕,校场楼台之上,文武群臣皆目光微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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