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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以后,我被假表哥给缠上了结局+番外

多吃几顿没事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陶久喜摔了一跤后,丝毫没有凑趣儿的心思了。她一瘸一拐地朝着自己住的院子走去。陶清婉正坐在窗前看书,原以为陶久喜在府里定会多玩一会儿,没料到她这么快就回来了,而且走路还一瘸一拐的。陶清婉的心猛地一揪,赶忙放下手中的书,急切地走上前去搀扶。“可是摔倒了?”陶清婉满脸关切,一边说着,一边轻柔地搓了搓陶久喜的脸,想让她脸上的凉意散去一些。她的动作那么轻柔。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陶久喜只有在陶清婉身边,才能感受到这般被疼爱的滋味。“嗯。路上撞到一条狗。”陶久喜气哼哼地说道。“狗?府里竟然有狗吗?这几日可都没听到狗叫声啊。”陶清婉满脸疑惑,秀丽的眉毛微微皱起。“就是有。撞上了一条大黑狗。那狗前几天不在家,现在回来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叫起来了。”...

主角:陶久喜沈之翌   更新:2024-11-26 18: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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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陶久喜沈之翌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以后,我被假表哥给缠上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多吃几顿没事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陶久喜摔了一跤后,丝毫没有凑趣儿的心思了。她一瘸一拐地朝着自己住的院子走去。陶清婉正坐在窗前看书,原以为陶久喜在府里定会多玩一会儿,没料到她这么快就回来了,而且走路还一瘸一拐的。陶清婉的心猛地一揪,赶忙放下手中的书,急切地走上前去搀扶。“可是摔倒了?”陶清婉满脸关切,一边说着,一边轻柔地搓了搓陶久喜的脸,想让她脸上的凉意散去一些。她的动作那么轻柔。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陶久喜只有在陶清婉身边,才能感受到这般被疼爱的滋味。“嗯。路上撞到一条狗。”陶久喜气哼哼地说道。“狗?府里竟然有狗吗?这几日可都没听到狗叫声啊。”陶清婉满脸疑惑,秀丽的眉毛微微皱起。“就是有。撞上了一条大黑狗。那狗前几天不在家,现在回来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叫起来了。”...

《快穿以后,我被假表哥给缠上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陶久喜摔了一跤后,丝毫没有凑趣儿的心思了。

她一瘸一拐地朝着自己住的院子走去。

陶清婉正坐在窗前看书,原以为陶久喜在府里定会多玩一会儿,没料到她这么快就回来了,而且走路还一瘸一拐的。

陶清婉的心猛地一揪,赶忙放下手中的书,急切地走上前去搀扶。

“可是摔倒了?”陶清婉满脸关切,一边说着,一边轻柔地搓了搓陶久喜的脸,想让她脸上的凉意散去一些。

她的动作那么轻柔。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陶久喜只有在陶清婉身边,才能感受到这般被疼爱的滋味。

“嗯。路上撞到一条狗。”陶久喜气哼哼地说道。

“狗?府里竟然有狗吗?这几日可都没听到狗叫声啊。”陶清婉满脸疑惑,秀丽的眉毛微微皱起。

“就是有。撞上了一条大黑狗。那狗前几天不在家,现在回来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叫起来了。”陶久喜心里还憋着一股气,忍不住嘴上唠叨个不停,权当是过过嘴瘾。

“那还受了别的伤没有?”陶清婉听了这话,更加焦急了,眼睛里满是担忧。

“不碍事。”陶久喜说着就朝着床的方向走去。

她心里懊恼极了,出去一趟,什么好玩的都没碰到,反而摔了一跤,还是到被窝里暖和暖和吧。

平日里,起床之后陶清婉是不会让她大白天躺在床上的,最多让她在贵妃榻上休息会儿,事事都想让妹妹遵循礼仪规范。

但今天看在妹妹受了伤的份上,陶清婉并没有阻拦,反而贴心地放好枕头,让妹妹靠着。

“还疼吗?需不需要请大夫?”陶清婉温柔地问道。

“没事的,长姐。好几天没活动了,身子有点僵,过一会儿就好了。”陶久喜其实已经没多疼了,只是装得可怜些,这样陶清婉就会更纵容她一些。她心里暗暗得意,觉得自己这小算盘打得还挺妙。

“那就好,要是还疼,一定要告诉我,可别自己硬撑着。”陶清婉轻轻抚摸着陶久喜的头发,眼神里满是疼爱。

“不会的,又不是身处进京途中。长姐,你可还记得往昔在府里的日子呀?”陶久喜慵懒地靠在床榻之上,眼中满是好奇地问道,脑袋还微微歪向一侧。

“自然是记得的。那时咱们每日读书、作画、练琴,你呀,是个闲不住的调皮鬼。母亲就在一旁瞧着咱们,等着爹爹忙完公事归家,一家人的日子过得多么自在惬意。你是不是想家了呢?”陶清婉的眼神里泛起一丝回忆的波光,往昔那种无忧无虑的自在生活,如今早已消逝得无影无踪。

“长姐在的地方,于我而言便是家。只是,一直借住在他人府中,总归是有些不自在的。”陶久喜的脸上难得地浮现出一丝沮丧。

“我知道你生性好动,闲不住。不过当下,多亏表哥收留,咱们才不至于流离颠沛。”陶清婉不自觉地将手中的帕子攥紧了几分。

“但这终究不是长远之计。咱们得想法子赚些钱,购置一处属于自己的院子,拥有自己的家才好。”陶久喜早在进京途中就思量过这些事情。毕竟这是在古代,即便姨母家愿意收留,可她们总归是要嫁人的,若是一直依赖他人,最终只会落得个身不由己的下场。

陶清婉略作思忖,心想即便借助,自己手头有些银两傍身也是必要的。

“不如我绣些帕子,作些画,然后悄悄拿出去售卖,你觉得如何?”

“我想先出去探查一番,瞧瞧有没有什么能做的营生。”陶久喜突然坐直身子,一脸认真地说道。

“你要出府?”

“若不出府,怎会知晓外面有什么可做之事呢?”

“那……那是不是应当先告知表哥一声呢?”

“咱们赚钱这事儿,必须悄悄进行,万不可让表哥知晓。”

“这是为何?”

“表哥要是知道了,万一觉得经商是件有辱门楣的事,有损他的颜面,那可如何是好?你可千万别先说出去,知道了吗?”

陶久喜兴奋起来,正欲同长姐讲述自己的赚钱计划之时,门外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表小姐。我是江瞬。”江瞬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沉稳而有力。

屋内,陶清婉听到声音,微微蹙起秀眉,转头看向陶久喜,眼神中满是询问。

陶久喜一听是江瞬,眼神顿时闪躲起来,心中暗自嘀咕:不会是表哥派人来告状了吧,这男人怎么这么小肚鸡肠。

她的心里七上八下的,紧张得双手不自觉地绞着衣角。她开始后悔起来,早知道刚刚应该怂一点,再怂一点。

万一真被赶出去可怎么办呢?

两人迅速站起身来,陶清婉先轻轻抚平衣服上的褶皱,然后端庄地迈出步子。陶久喜则有些慌乱地拉扯着自己的衣服,跟着陶清婉走出内室。

“请进。”

“参见表姑娘。”江瞬抱拳行礼,身姿挺拔如松。

陶清婉与陶久喜也弯膝回礼,动作优雅而得体。陶清婉开口道:“江侍卫,前来所为何事?”

“表姑娘,方才表二姑娘不慎摔了一跤。我这有上好的跌打损伤药,特意给二姑娘送来。”江瞬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瓷瓶,缓缓递向陶久喜。

这时陶久喜才舒了一口气,不是来告状的就好。

她的脸上露出一丝喜色,连忙伸出手接过瓷瓶,开心地说道:“多谢江侍卫。”

“两位表姑娘不必客气,日后唤我江瞬便可。我还有事要出府,就不打扰二位姑娘了。”江瞬说完,微微抱拳,作势就要告退。

“你要出府?”陶久喜眼睛一亮,满是好奇地问道。

“是的,二姑娘可是想要什么?我帮你买回来。”

“你自己出去呀?可是有什么要紧事呢?”

陶久喜见江瞬还能帮自己买东西回来,便寻思着他要出去办的事应该不是特别重要。

陶清婉正要开口阻拦,就听江瞬说道:“是主子吩咐的一些事,办完就成。”

江瞬看着陶久喜的模样,小丫头那张小脸就像写着“我也想出去”几个字。

“那你能带我出去吗?”

江瞬想着本想回禀了主子。

“我肯定会乖乖的,不乱跑。”陶久喜乖顺的语气里透着十足的娇俏劲儿,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双手紧紧握成小拳头,像是在向江瞬保证自己会很乖巧。

江瞬的脸瞬间就红了,可突然又想到:“表二姑娘,只是你现在受了伤,不如等下次吧。”

“我就摔了一下,不碍事的。”陶久喜赶忙摇头,心里急切地想出去。

“真的不要紧吗?”江瞬还是不太放心。

陶久喜一个劲儿地点头,转身就跑到陶清婉跟前挽住她的胳膊说:“长姐,咱们一起去吧。”

陶清婉却摇了摇头。

“久喜,今天还是别出去了吧,等跟表哥禀报一声,咱们……”陶清婉轻轻皱着眉头,语气里满是担忧。

她是大家闺秀,很清楚没有主人家允许私自外出不合礼数。

“长姐,我想出去看看嘛。”陶久喜听了这话,眼眶红红的,眼看就要哭出来了,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

陶清婉见状也只好作罢。

“那你出去要听江侍卫的话,可不许乱跑,别惹事。”陶清婉无奈地叮嘱道。

陶久喜一听,立马拽着江瞬就跑,跑得那叫一个快,哪里还有刚刚一瘸一拐的样子,就像生怕长姐反悔似的。


陶久喜蓦地止住了即将叩门的动作,悄然向后退了数步,满心好奇地欲瞧清来者何人。

陶清婉亦闻声望去。

苍茫的夜幕之下,街道上三人快马疾驰而来,马蹄扬起阵阵雪花。

“吁!”

于距她们不远处,几人猛地勒住缰绳,骏马长嘶,停了下来。

三人居高临下,俯瞰着马前那两道略显瘦弱的身影。

陶久喜因站得太过靠前,当马蹄高高扬起之际,她吓得踉跄着后退一步,险些跌倒在地。

陶清婉见状,急忙上前,稳稳扶住了妹妹。

为首的是沈之翌,身着一袭如夜般深邃的墨色大氅,面容虽隐匿于暗影与飘雪的交织之间,然其身姿挺拔如松,似一柄刚刚出鞘的利剑,散发着凛冽的锋芒。

骏马那雄健的身姿与他的伟岸相得益彰,居高临下的姿态,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让人不敢靠近。

相较之下,瘦弱的陶久喜与陶清婉则仿若渺小的蝼蚁,在他的威严之下,显得柔弱无助。

陶久喜与陶清婉看到这些人与她们一样要进谢府,便在一旁小心观察着。

片刻之间,三人干净利落地翻身下马。

后面的随从,一人立刻牵住马缰,另一人快步奔至台阶之上,伸手敲响了紧闭的大门。

“开门,少爷回来了。”

此时,陶久喜的目光被沈之翌深深吸引,穿越至此,第一次看见连轮廓都这么好看的人,尽管没有灯火,但是也隐约的能看出来那高挺的鼻梁,脸上完美的轮廓。

然而沈之翌只在马背上正眼瞧了她们一眼,下马后连余光都未留给她们。

敲门的侍从敲完门后,转身询问站在前方的陶久喜:“乞丐?”

“我吗?” 陶久喜满心疑惑,用手指着自己,低头看着自己身上打着补丁的粗布衣裙。

“竟是个小丫头。”

“我只是穿得随意了些,哪里像乞丐了。” 陶久喜反问道。

这时,陶清婉轻轻扯了扯陶久喜的袖子,示意她在不知情况时先不要开口。

“既不是乞丐,这大冷天的,为何在此逗留?”侍从继续问道。

闻言,陶清婉上前一步对着踏道台阶下的沈之翌欠身行礼,刚欲开口说出缘由。

恰在此时,开门之声响起。

府内的两个小厮挑着灯笼匆匆而出,刹那间,漆黑的门前有了一抹温暖的光亮。

他们毕恭毕敬地弯腰行礼,口中恭敬地说道:“少爷,您回来啦。赵管家今日归家去了,少爷您此番归来甚是突然,小人们未能及时恭迎,还望少爷恕罪。”

然而,沈之翌对陶清婉的行礼视若无睹,亦不理会那略显惶恐的小厮,迈着大步,眼看就要踏入府中。

陶久喜眼疾手快,毫不犹豫地伸出手去,紧紧抓住了沈之翌那如夜般深邃的墨色大氅的一角。

“等一下!表哥”

陶久喜看到侍从称呼沈之翌为少爷,心中瞬间想到,谢府的少爷,定然就是她那未曾谋面的便宜表哥。

“表哥,家父是沭州知县陶宏远,我与长姐特意前来…… 专门拜会姨母。”

沈之翌向来厌恶他人的触碰,本欲甩开那抓住他大氅的手,可当听到陶久喜自报家门后,他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竟然是她们?

两个侍从听闻此言,也将目光投向了陶久喜与陶清婉。

“你唤我表哥?” 沈之翌那略显冰冷的声音缓缓传来。

见沈之翌似有触动,陶久喜心中升起一丝希望。

她不但没有松手,反而又向前凑了凑,她知道,若不抓住这个机会,今日她们或许会被冻死在这冰天雪地之中。

“表哥!三月前家中突遭劫难,父亲临终之前嘱托我们来京城寻找姨母。”

陶清婉闻言,也缓缓向前走了几步,渴望在表哥面前争取一下见到姨母的机会。只是,感受到沈之翌身上散发着那股生人勿近的寒意,她有些不敢开口。

而陶久喜却不管不顾,扑闪着大眼睛,透过灯笼的光亮,满眼期盼地望着沈之翌。

当她看清沈之翌的面容时,眼中闪过一抹惊艳的光芒,只见沈之翌面如冠玉,眼眸深邃似潭,鼻梁高挺如峰,简直比她前世今生所见过的所有人都要英俊帅气。

但这光芒很快便消散而去,此时并非垂涎男色之时,当下最为要紧的,便是让眼前的表哥带她们进府。

“放手。” 沈之翌微微拂动衣袖,毫不留情地打落了陶久喜紧紧抓着大氅的手。

接着,他后退一步,刻意与陶久喜拉开了一段距离。

此刻,他同样也在仔细审视着眼前的二人,尽管开门的小厮手中提着灯笼,可灯光在寒风的吹拂下摇曳不定,忽明忽暗,让人难以看清她们的面容。

随即,沈之翌看向旁边的侍从,侍从极轻微地轻轻点了下头,似乎在向沈之翌确认某些事情。

陶久喜瞥了一眼漫天飞雪的长街,心中明白,即便眼前的表哥态度冷淡,但自己绝不能退缩。

她已然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既然老天让她重新来过,她一定会想尽办法好好活着的。

更何况,还有她那柔弱不能自理的长姐需要照顾。

“表哥,我们确确实实是你的表妹。方才你府中的小厮已然取走了我们的户籍文书,表哥若心存疑虑,尽可询问。”

陶久喜眨巴着灵动的眼眸,脆生生地说道,满心期待着眼前这个大冰块能开口应允。

“表哥。”

陶清婉小声唤了一声,见妹妹已然表明身份,可眼前这位 “表哥” 却似乎并无搭理她们之意,她轻咬着嘴唇,一时间,满脸的茫然与不知所措。

陶久喜看不清沈之翌脸上的表情,心中不禁有些着急。

“表哥!表哥!能否在你家借住几日呢?” 陶久喜那唤表哥的声音愈发清甜,其中满含着祈求之意。

今日,无论如何她都得进入这府门。

陶久喜心下一横,她迅速酝酿情绪,看似不经意地把身后的包袱丢落在地,而后敏捷地跪在包袱之上,紧紧抱住 “表哥” 的大腿,紧接着放声嚎啕,哭声震天动地。

江瞬与江渠见状,急忙上前,想要将陶久喜拉开,他们知道,主子极为厌恶女子的触碰。

然而,沈之翌却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不必有所动作。


“昨日听闻,你们父亲于三月前离世,陶知县不惑之年,为何会突然离世?”沈之翌微微眯起双眸,神色中带着一丝探究。

陶清婉与陶久喜二人,路上已经想到,若是姨母家收留,定是要问的。

但若是说出她们全家是因为遭人灭门,怕是姨母家会将她们拒之门外。

所以要说父亲是病故的。

姨丈在朝为官,京城之地,就算万一还有歹人发现她们,定然也不敢对她们动手。

“回表哥,父亲不知为何,染上恶疾,不消几日便故去。”陶清婉微微垂首,她那如瓷般白皙的面庞上,柳眉轻蹙,眼中闪过一丝哀伤。

“病故?”沈之翌脸上本是风轻云淡,此刻却剑眉微蹙。

“父亲这病来势汹汹,药石无医。父亲在清醒之际,让我们务必来京城寻姨母。”陶清婉说着,语气中的难过不是假的,语气中的歉疚更加浓厚。

父亲还活着,但是只能说父亲已经死了。

她紧紧地绞着手中的帕子,心中满是无奈与悲痛。

“你们往日可曾来过姨母......来过谢府?”沈之翌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她们,似乎想要从她们的表情中看出些什么。

“不曾。母亲去世后,父亲只书信告知姨母。”

但是,姨母自己没有回去,只是派遣了下人前去吊唁。

边境的祖父,舅舅一家,反而不顾路途遥远,都前来吊丧,祖母年迈,听闻已哭的肝肠寸断,无法下床。

“那你们是如何找到谢府的?”沈之翌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

“入了京城,便找人询问,一路至此。”陶清婉轻声回答道。

“你们如何问的?”

陶久喜心里暗暗嘀咕,还要这么细节吗?

“说是......说是朝中为官,书香门第,大户人家。”她们知道的信息就只有这么多,但是也算幸运,才问了几个人就寻到了谢府。

“噗”的一声嗤笑从沈之翌嘴里传出。

随后他似有深意的重新念叨着:“朝中为官?书香门第?大户人家?”

陶久喜闻言脸上有一丝惊慌。

是自己说错了什么吗?陶久喜距离的远,看不起沈之翌的表情,只觉得他的语气有些嘲讽。

“表哥,可是清婉.....清婉说错了?”陶清婉紧张地看着沈之翌,心中忐忑不安。

沈之翌掩去脸上的嘲弄之色。

“若谢府不收留你们,你们当如何?”沈之翌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

陶清婉手中的帕子绞得很紧,这是不愿收留?“若是......若是.......”

陶久喜在心里腹诽,不收留能咋办?

只能出去找个落魄的院子先凑活一晚,若是冻不死,再想办法出去赚钱。

若是冻死了,祈祷下辈子别这么惨。

不行,还是活着好,她看长姐,那柔弱小白兔姐姐紧张到手里的帕子都要揉烂了。

陶久喜扯着嗓子,生怕远处的沈之翌听不清,说道:

“表哥怎会不愿收留呢,一路走来,就听闻表哥一家是远近闻名的大善人,就算门口有乞丐,也会给碗热粥。”

“姨丈在朝为官,更是有口皆碑,断然不会将两个千里迢迢来探望的年纪尚小,孤苦无依的亲外甥女,挡在门外,视若无睹的。”

“表哥眼看着也是议亲的年纪了,若是人家见谢家愿意照顾孤女,必然觉得谢家心慈仁善。”

沈之翌的目光落在眼前这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身上,心中暗自诧异,没想到这小丫头脸皮竟这般厚,不过倒也不是个没脑子的。

此时的他似乎察觉到了一些有趣之处,若不收留她们,谢家对待远亲的态度便会显得连乞丐都不如,况且谢弥在朝为官,若如此行事,必然会落人口实。

而收留她们的话,却能彰显谢家的仁慈之心。

只是,那都是谢弥家中的事,和他这个当朝新贵沈之翌沈国公,有何关系?

“但若是收留你们,于谢府有何益处?”沈之翌再度开口,语气已不像先前那般凌厉。

陶清婉听到这话,暗暗松了一口气。

她本以为沈之翌听到那些话后会生气,毕竟那些话都算得上是赤裸裸的威胁了。

可是至于如何感激,她们此刻身无长物,也不知如何回报姨母家。

还没等陶清婉开口。

“若谢府愿意收留,我们必将心存感念。我与长姐年纪尚幼,他日必定酬谢报答。”陶久喜急忙抢着回答。

她心想,若是让长姐来说,估计会说伺候老夫人、伺候姨母之类的话。

她干脆装傻充愣,既然表哥没有明说,她也不说破。

“空口白牙,仅仅几句承诺,就想让谢府收留,未免太过天真了些。”

“表哥,我与长姐虽是女流之辈,但承诺自当一言九鼎。”陶久喜继续迂回应对,你不说想要我们如何,我也不说。

“呵。表妹。”沈之翌的语气中带着戏谑。

“哎,表哥。”陶久喜佯装真诚。沈之翌从未见过如此厚颜的女子,而且她并非那种心机深沉的伪装,她的模样仿佛在说,我就是脸皮厚。

片刻。

“此番只是想了解一下。两位表妹可安心住下。”沈之翌的话让在场除他之外的四人都感到惊讶不已。

“多谢表哥。”陶清婉率先说道。

“多谢表哥,表哥不仅样貌出众,气度非凡,还心地善良,重情重义。”陶久喜此时语气甜美,脸上满是谄媚之色。

沈之翌根本懒得瞧她,心中暗道:脸皮厚,虚伪。

“表哥,是否可以前去拜见老夫人与姨母她们。”陶清婉微微欠身,柔声问道。

“母亲半年前便去了江南,暂时居住在江南。估计还需要一年半载才回来。”沈之翌语气平淡地回答道。

陶清婉心中暗自惊讶,竟然都不在府里?她微微蹙起眉头,思索片刻后又说道:“那府里是还有其他长辈,我与久喜理应拜年。”

“这府邸是我新置办的,府里主子只有我。”沈之翌靠在椅背上,神色淡然。

陶清婉顿时觉得在这个地方居住不太合适。

应当要去有姨母在的院子,但是为何表哥年纪轻轻就分家了呢?

这倒是少见。

许是已经成婚了吧。

“那表嫂可在?”

“我未婚配。”沈之翌微微皱起眉头,觉得陶清婉问个没完有些烦躁。

“表哥既未成婚,我与久喜两人再次借住,怕是于理不合。可否送我们去姨母……”陶清婉面露难色,话语中带着一丝犹豫。

陶久喜闻言立刻动作麻溜地跑到陶清婉身边。

这偌大的府邸竟然没有长辈,只有一个主子,那岂不是不用晨昏定省,给这个请安,请那个请安了。

而且表哥还未成婚,若是真的哪天想对他起什么邪念,也不用顾及什么。

“长姐,你要是还说,表哥生气把咱们赶出去了。姨母不在家,姨丈在家,我们去了更是不便。”陶久喜不断地给陶清婉眨眼,然后压低声音劝告陶清婉。

陶清婉闻言,有些为难,她咬了咬嘴唇,心中纠结不已。

但觉得陶久喜的话有些道理,便朝着陶久喜微微点了点头。

“清婉多谢表哥照拂,在府中必然恪守本分,不麻烦表哥。”

“无妨,既是我表妹,安心住下便是。”沈之翌端起茶杯,轻轻喝了一口茶。


“我烦?你真是不知好歹!”

沈之翌的内心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他此前并未与其他女子有过这般接触,此刻陶久喜蜷缩在自己身前,这种感觉对他来说极为陌生,让他满心的不适应。

然而,令他意外的是,自己对于这种陌生之感竟然没有感到厌恶。

寒风呼啸,陶久喜嘴里不断呢喃着:“疼.....脑瓜.....脑瓜子嗡嗡的。”

沈之翌步伐更快,第一次深刻地体会到自己新置办的府邸是如此庞大,那宽阔的庭院、曲折的回廊,此刻都仿佛成了阻碍他前行的障碍。

他的脑海竟浮现出对江渠的埋怨,为何要将这姐妹俩安排在如此偏远的角落?

“府里就没有其他院子了吗?”他的声音中带着急切与质问,仿佛要冲破这寂静的空气。

“啊?”

江渠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弄得一头雾水,满脸的不明所以。

“无事。”沈之翌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迅速收敛情绪,不再多言。

他只是加快脚步,一心只想尽快将陶久喜送回住处。

终于,沈之翌来到了陶久喜的房间。

他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看着眉头紧皱的陶久喜几眼,简单交代了几句后,便匆匆离开。

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只留下一片寂静。

陶清婉一直焦急地等待着妹妹的归来。

当她看到妹妹被送回来时,尽管心里满是疑问,但是不敢多问。

她急忙忙地端来热水,又仔细地拧了帕子,温柔地为妹妹一遍遍擦拭着额头。

好在江瞬的速度极快,没过一会儿,大夫就被请来了。

陶清婉站在一旁,紧张地看着大夫为妹妹诊治,江瞬是外男,也只能守在外面,一番诊治以后,直到喝了大夫开的退烧药,陶久喜才不那么难受,安静的睡去。

翌日。

清晨那第一缕璀璨的阳光悄然透过窗棂,温柔地洒进房间之时,陶久喜缓缓地从睡梦中悠悠转醒。她微微抬眸,入眼之处,只见穿戴得整整齐齐的长姐正静静地倚靠在床边。长姐的模样,分明就是一夜未合眼,全心全意地照顾着自己。

“长姐,来床上睡一会儿吧。”陶久喜轻声低语道。

陶清婉一听到妹妹的呼唤之声,立刻伸出手去,小心翼翼地试探陶久喜额头的温度。“你醒了呀,现在还觉得难受不?”她的眼神之中满是深深的关切之情。

“不难受了。多谢长姐。又让你为我担心了。”陶久喜的心中满是愧疚之意。

“你是我妹妹,何须这般见外呢。昨日你怎么会突然发烧了呢?”

“外面实在是太冷了,不小心就冻着了,没事的。”陶久喜轻描淡写地回答着。

“怎么是表哥送你回来的呢?”陶清婉接着追问。

“回来后,表哥让我去书房叙话,看到我身体不舒服,就送我回来了。”陶久喜避重就轻地说着,她并不想把昨天在外面发生的事情告诉姐姐,生怕姐姐为此担心。

“为何表哥走之前还交代,若是需要教训谁,下次让江瞬去,这是什么意思呢?”陶清婉满脸的不解,秀眉微微蹙起,犹如两弯新月。

陶久喜也着实没想到表哥竟然会如此交代,想来表哥是希望她下次不要那么冲动行事,有事情就找他来解决。

“就是昨日出去被人撞了一下,我和人家说了几句。许是表哥怕我吃亏吧。”陶久喜信口拈来,迅速编了一个理由。

陶清婉听后,心中半信半疑,但见妹妹不愿再多说,便也不再多问,只是温柔地劝陶久喜好好休息。

陶久喜这一病,就持续了好几日。在这几日里,只有大夫每日按时上门前来诊治,而沈之翌却不曾来过一次。过了几天,陶久喜才得知,沈之翌已经出门好几日了。

“久喜,你这方大病初愈,怎的又要出门去呢?且还身着这身衣裳?”陶清婉望着再度换上男装的陶久喜,面上满是焦灼之色,急切地问道。

陶久喜嫣然一笑,道:“这几日一直卧榻养病,只觉浑身骨头都快僵住了。前些时日去东街瞧过,今日便想去西街逛逛。”

“那日表哥可曾应允你随意出行?”

“自然是允了的。长姐你且看看我,可瞧得出是女子之身?”陶久喜边说边将头发又紧了紧。

“乍一看倒不似女子。只是若言是男子,却又未免过于俊俏秀雅了些。”此刻的陶久喜已然病愈,面色红润,犹如一尊精致绝伦的陶瓷娃娃。

“哎,谁叫我生得这般好看呢。今日我定会早些归来,长姐等我一同用晚膳。”

“那你定要万分小心,如今仅剩下这些铜板了。你且拿着,带在身上也图个心安。”言罢,陶清婉便把铜板塞到了陶久喜手中。

陶久喜手持铜板,大摇大摆地从门房处走了出去。

观之此景,想来表哥确实未曾限制她自由出入。

只是门房之人壮着胆子多追问了几句,毕竟需防着主子问起时不知该如何应答。陶久喜只道是去西街溜达一会儿。

陶久喜在西街徘徊良久,主要是为了探寻究竟有何种合适的生意可做。

然而,望着这热闹非凡、繁华似锦的街道,再轻轻摩挲着腰间那寥寥几个铜板,她不禁愁绪满怀。

这点钱,充其量也就能买几个包子罢了。想要自由自在地生活,自己赚钱购置宅子,简直如痴人说梦一般遥不可及。

陶久喜手中轻轻摇动着在路上随意捡来的树枝,微微蹙着眉头,缓缓地在路上踱步前行。

“这位公子,请留步。”忽然,路边传来一个声音。

陶久喜听到声响,抬起头来,这才惊觉自己因没留意看路,竟走到了西街旁的一个小路上。这条街道与主街的热闹景象大不相同,只有寥寥几个摊位摆在那里,显得格外冷清。

正当陶久喜打算走回主街的时候,刚刚那个声音再度响起。说话的是一个道士模样的人,他身着一袭道袍,脸上留着一抹小胡子。他坐在一个简易的桌案前,旁边竖着一面旗子,上面写着“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几个大字。

“公子,请留步。”

陶久喜环顾四周,发现此处只有自己一人,心中满是疑惑,问道:“叫我?”


而看陶久喜熟练的动作,像是经常吃一般。

陶久喜调完,尝了一下。

现在东西少了许多,但是吃起来味道也是不错的。

陶久喜看着谢景峘没有动作。

“你怎么不调蘸料?”陶久喜问道。

“我不太会。”谢景峘很少吃这个,而且一般都有人为他专门调好了。

“我来给你调。”陶久喜接过谢景峘手中的小碗,按照自己的喜好,调了一样的酱汁。

水开后,两人便开始用餐。

陶久喜本就饥肠辘辘,此刻更是顾不得形象,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谢景峘看着她吃饭的样子,顿时觉得食物更加美味了。

谢景峘涮菜,夹给陶久喜。

陶久喜也不客气,现在她是男装,两个大男人之间也不用扭捏。

茶足饭饱以后,陶久喜看着天色已经要黑的样子。

“今日谢谢你的招待,下次我请你。谢公子。”陶久喜真诚地说道。

“那我记下了。不知怎样才能联系到陶公子。”谢景峘期待地看着她。

陶久喜想着也不能告诉她自己住在表哥家,有些为难地说道:“我现在借住亲戚家,若谢公子有寻我,去找今日我那摊存放的那位大爷家。”

“那好吧。”谢景峘虽然有些失望,但也理解陶久喜的难处。

陶久喜与谢景峘分别后,便一路小跑着回去。

一路上,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谢景峘的身影。

不得不说,谢景峘那模样简直是长在了她的审美点上,那俊朗的面容、挺拔的身姿,还有他对自己格外照顾的举动,都让她心动不已。

她就喜欢这种既阳光又温柔的类型,一想到这儿,她的嘴角便不由自主地含着笑,脚下的每一步都显得十分轻快。

而谢景峘这边,今日他本想说自己已经认出来陶久喜是女子了,可又担心陶久喜会因此不再与他见面。

思来想去,他觉得能与男装的陶久喜毫无拘束地见面,一起吃饭,也是极好的。

这样的相处方式让他感到轻松自在,也能更加深入地了解陶久喜。

他望着陶久喜离去的方向,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满是期待,期待着下一次与她的相遇。

今日,陶久喜回府后,心中一阵窃喜,又是幸运的一天!

表哥竟然没有回家,自然也就不知道她今日出去的事情。

陶久喜近日实在是太过忙碌了,压根就没去琢磨为何自己每日换了男装出去,表哥却一直没说什么。

她单纯地认为,或许是门房小厮特别懂事,没有把她的事情告诉表哥。

陶久喜满心只觉得自己无比幸运,她憧憬着,只要忙完这阵子,她的糕点铺子能够顺利开张,很快她就能有钱还给表哥。

到那时,她就可以自己买个大大的院子,自由自在地生活,想想都觉得美极了。

花厅之中,陶久喜与陶清婉静静地坐着等待。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然而沈之翌却迟迟未到。

陶久喜的耐心渐渐被消磨,她转头询问站在花厅伺候的丫鬟:“表哥已经回府了吗?”

丫鬟恭敬地回答道:“回表小姐,已经回来了。”

陶久喜皱起眉头,疑惑地问道:“那怎么还没来?”

“奴婢不知。”

陶久喜思索片刻,又问道:“江瞬呢?问问他。”

丫鬟回应道:“两位江侍卫,陪主子回来后,又出去了。”

陶久喜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好吧。”

一旁的陶清婉看着有些焦急的陶久喜,轻声说道:“再等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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