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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都要爱全文小说夏沫莫祺最新章节

王妃凉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纪太太怀孕了“啪哒!”男人解皮带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夏沫像被什么刺激到了,疯子般按了他的手,将头往后仰,然后,一头撞上男人的前额。‘嘭’的一声,两人同时发出闷哼,鲜血飞溅而出。夏沫忍着晕沉,全力推开男人,挣扎着朝前爬着。只是,她才爬了几步,脚就被男人伸手抓住。“走开,滚......”她的叫声反抗,反而更刺激到了男人。男人整个扑在夏沫身上,揪了她的头发,扯起,狠狠摁下。夏沫被撞得眼冒金星,停止哭喊,身体一僵,浑身冰凉得如同置身在冰窑里面。男人见身下的夏沫不动了,一双手,又伸向了皮带......夏沫睁着眼,视线却越来越模糊,意识消散前,男人的手,终于触到了她的腰。“阿言......阿言......”“滚......”一声冷斥,冷不丁刺入...

主角:夏沫莫祺   更新:2024-11-26 09: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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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沫莫祺的女频言情小说《死了都要爱全文小说夏沫莫祺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王妃凉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纪太太怀孕了“啪哒!”男人解皮带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夏沫像被什么刺激到了,疯子般按了他的手,将头往后仰,然后,一头撞上男人的前额。‘嘭’的一声,两人同时发出闷哼,鲜血飞溅而出。夏沫忍着晕沉,全力推开男人,挣扎着朝前爬着。只是,她才爬了几步,脚就被男人伸手抓住。“走开,滚......”她的叫声反抗,反而更刺激到了男人。男人整个扑在夏沫身上,揪了她的头发,扯起,狠狠摁下。夏沫被撞得眼冒金星,停止哭喊,身体一僵,浑身冰凉得如同置身在冰窑里面。男人见身下的夏沫不动了,一双手,又伸向了皮带......夏沫睁着眼,视线却越来越模糊,意识消散前,男人的手,终于触到了她的腰。“阿言......阿言......”“滚......”一声冷斥,冷不丁刺入...

《死了都要爱全文小说夏沫莫祺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纪太太怀孕了
“啪哒!”男人解皮带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夏沫像被什么刺激到了,疯子般按了他的手,将头往后仰,然后,一头撞上男人的前额。
‘嘭’的一声,两人同时发出闷哼,鲜血飞溅而出。
夏沫忍着晕沉,全力推开男人,挣扎着朝前爬着。
只是,她才爬了几步,脚就被男人伸手抓住。
“走开,滚......”
她的叫声反抗,反而更刺激到了男人。
男人整个扑在夏沫身上,揪了她的头发,扯起,狠狠摁下。
夏沫被撞得眼冒金星,停止哭喊,身体一僵,浑身冰凉得如同置身在冰窑里面。
男人见身下的夏沫不动了,一双手,又伸向了皮带......
夏沫睁着眼,视线却越来越模糊,意识消散前,男人的手,终于触到了她的腰。
“阿言......阿言......”
“滚......”
一声冷斥,冷不丁刺入夏沫耳膜,随即,来人一脚踹开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她努力睁着眼睛,抬头去看,却只能看到模糊一片。
接着,眼前终于一黑,昏死过去前,她下意识地死死揪住了来人的裤脚。
纪言深厌恶的看着脚下的夏沫,那男人被他踢出去,撞在床脚,没一会,怕是起不来。
“言深,你还管夏沫做什么?”莫祺追了进来,一把抓住纪言深的胳膊,“你看看她,跟男人玩这种游戏,撞得头破血流,看到这些,难受的只是你,你何苦还要进来自虐?”
纪言深没回话。
莫祺加重了拉扯他的力道,“我知道你爱夏沫,但她暗地里就是这种人,一点也不值得你去爱,言深,你跟我走,做为你的朋友,我是绝对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你,败在了夏沫这种女人的手里。”
纪言深被莫祺的话刺了一下,骤然甩开了她,弯腰俯身,想要将地上的夏沫抱起来,“我纪言深,什么时候被人这样背叛过?她敢玩弄我的感情,我就能千倍万倍的还给她。”
“言深......”莫祺被推了个趔趄,险险稳住后,立刻上前去抓纪言深的手,“你听我说......”
“别拦我!”纪言深微微眯着冷冽的眸子,再次将莫祺甩了出去,然后,将夏沫抱了起来,大步朝外而去。
“言深,言深......”莫祺被纪言深那一甩,摔在了地上,气急败坏的看着他抱了夏沫离开,她好半会才晃过神,爬起身欲去追。
谁知,她才到了门口,一双手就从后面缠上了她的腰,紧接着,男人凑到了她的耳边,灼热的气息尽数喷在她的脸侧。
门,‘嘭’的一声被男人甩上,莫祺还没来得及呼喊,被药性浸蚀掉理智的男人一个用力,将她抵在了门上,同时,也堵住了她的求救声......
夏沫再醒来,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她下意识地惊叫,惊叫过后,才发现自己好端端的,也没在那个可怕的酒店套房里。
只是,她才刚半坐起身,还没来得及舒口气,一只手就扼住了她的脖子。
“好玩?”
“咳......”夏沫伸手抓住纪言深的手,用尽全力往相往的方向扯。
“嗯?”纪言深加重了力道,黑眸里,全是冰冷的厌恶。
夏沫心一颤,一双手,渐渐垂下,任他扼着脖子。
看着她这副听之任之的表情,纪言深只觉得心中怒火更盛,他扼着她的脖子,用力的来回摇晃起来,“为什么不回答?没脸回答还是默认?嗯?”
夏沫被掐得喘不过气,脸色涨得通红,难受到了极点。
但最难受的,还属他眼中毫无遮掩的厌恶,憎恨。
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推开。
医生拿着各项检查单子走了进来,一抬头,立即被眼前的画面惊得往后退了一步。
纪言深收回手,居高临下的看着大口大口喘气的夏沫,四年前的往事,忽地浮了出来,那时候,她像个破碎的娃娃,被蒙着眼睛,他也曾这样掐过她,在她身上留下许许多多的伤口,难道......
“你......”
纪言深下意识要问,话到嘴边,又惊觉的咽了回去。
他冷冷瞥向惊呆在病房门口的医生,“什么情况?说!”
“纪先生......”医生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道,“纪太太......怀孕了,一个月左右,正处于不稳定的阶段,您放心,幸好这次只是外伤,纪太太没有流产的迹像,胎儿......”

成全你
男人靠了过来,将手放到夏沫的吊带肩带上,“金主说,样子要做得真,小姐这么僵硬,让我很难做啊。”
夏沫冷眼瞪向男人,“手拿开。”
“小姐,你真香。”
男人的手不仅没拿开,反正在夏沫的肩膀上摩挲着,喷着热气的嘴,眼看着就要凑上来。
夏沫嫌恶的伸手要推,却被男人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
“你做什么?滚开。”
“装什么装?水都喝了。”
男人要来强的,夏沫愤怒到了极点,只能死死按着他肥腻的手,挣扎着,躲开他不停要凑到她脸上的嘴。
莫祺那个狠毒的女人,居然让这男人下了药。
男人的药性上来的很快,眼睛很快就红了,呼吸急促,力道加重,失了理智。
夏沫的抵抗,在一点点被化解......
就在夏沫急到崩溃时,门滴的一声开了。
像一个月前一样,纪言深闯了进来,后面跟着莫祺。
莫祺深痛恶绝的伸手,指着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夏沫,“你......你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我还以为是我看错了,没想到,真的是你......”
夏沫撇头,正好对上纪言深的视线。
而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则趁机撕了她的小吊带。
夏沫浑身打了个哆嗦,再度伸手制住了男人失控的行为。
她看着他,眼里闪烁着晶亮的光,“阿......言......”
救命两个字,被卡在了嗓子眼里,让她发不出一个音符。
莫祺顺势挽住了纪言深的胳膊,“言深,不要看,我们走吧,夏沫她配不上你,你又何必心心念念着她?”
“不是......不是这样的,我......”夏沫的声音开始颤抖。
她想告诉他,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可到嘴边的话,愣是说不出口。
因为莫祺阴狠的看了她一眼,只一眼,她从那里看到了威胁、警告、以及残忍。
“夏、沫!”纪言深终于开口了,狠狠的,恨恨的,那冰冷的视线,像利剑,直直刺向夏沫的心脏,“你真让我觉得恶心。”
“言深,走吧,如果觉得恶心,以后再也不要见面就是了。”莫祺扯着纪言深,一步步往门外拉。
“阿言......”
“别叫我阿言,脏。”
夏沫心一窒,眼中的泪花,急速的在扩散。
“夏沫,我警告你,你做了这么多的好事,最好主动离言深远远的,他那么好,你别用你的肮脏,污染了他的美好。”
“莫祺......”夏沫紧紧咬着唇,用尽全力,将身上的男人推开,“你会得到报应的......”
“夏沫,你是在怪我告诉言深,看到你进了这个房间么?”莫祺委屈的往纪言深肩上靠去,“我哪里知道你是来会野男人的?”
“莫祺,我们走。”纪言深连看都不看夏沫一眼,抬脚就要往外走。
“别走......我......”夏沫挣扎着滚下了床,如果她放任纪言深离开,等待她的后果会是什么,她不敢想。
夏沫祈求的话,终于还是让纪言深站住了脚。
他回头看她,却看到她衣不遮体的样子。
纪言深彻底寒下了脸,眸子里的光,冰冷无情,看着夏沫,像看着一个毫无瓜葛的陌生人。
“我成全你,祝你玩得愉快,夏、沫。”
夏沫怔住。
眼睁睁地看着纪言深离开。
莫祺得意洋洋的朝夏沫挑了下眉,也跟着退出房间。
房门甩上的那一声巨响,像雷,炸在了夏沫的胸腔里。
“阿言......”
她想祈求他,她想让他救她。
可,她开不了口。
那被她推到一边的男人,翻下了床,又像章鱼似的粘了上来。
“滚开......滚开......”夏沫挣扎着抵抗,他的手掌到哪,她的手就挡到哪。
但她的喝斥没有用,男人早就失去了理智。
“不要......”
那双肥腻的手落在她的腰处,夏沫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抖得厉害,眼泪,终于晕染了视线......

不忍看他被设计
莫祺扬手还要打,扬起的手却被纪言深擒住,“不要脏了自己的手。”
夏沫张了张唇,从她的角度看过去,正好能看到莫祺脸上一闪而过的得意。
她垂下头,叹了口气,蓦地昂起头,自己甩了自己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在整个长廊中回荡。
“阿言说得对,打我,只会脏了自己的手,这一下,是我还给阿言的,如果不够,还有第二下,第三下......”
“够了,你滚,滚......”纪言深看着她红肿的两边脸,眸子里有晦暗难懂的寒芒闪过。
夏沫低下头,将涌满泪水的眼睛藏起来,直到泪水被逼退,这才昂起头,“再见。”
她故作镇定的离开,将狠心绝情的背影留下。
乘电梯到达地下停车场,夏沫上车关门,将身体整个缩在了驾驶位中。
她打开莫祺给的信封,抽出里面的照片。
当看清照片上的人儿时,夏沫浑身激烈的颤抖了起来。
她紧紧攥着照片,将照片揉成一团,指甲尖没入肉缝,刺得生疼。
只是,她没哭。
她死死的咬着唇,五脏六俯里全是滔天的恨意。
“四年了......四年了......”
她都已经快要忘掉那场恶梦了,莫祺为什么要如此残忍的剥开她的伤口?
“呜......”
手机震动的声音忽地响起。
夏沫从方向盘上抬起头,深呼了口气,从包里取出手机,哆嗦着按下接听键。
“妈妈......”
“沫沫,你莫叔叔问你什么时候回家,关于明天的订婚宴,他......”
夏沫用力咬了下唇,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放缓放轻,“妈妈,明天的订婚宴取消了,不是阿言的问题,而是我。”
“沫沫......”
“我有了别的男人,阿言知道了,妈妈,这几天我不回莫家,你要好好的,如果莫祺敢对你怎么样,你不能憋着,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
“沫沫......”
夏沫能听出来,妈妈的声音很急切担忧。
她率先掐断了电话,闭上眼,告诉自己,要挺住。
......
夜幕降临。
夏沫驱车去了一家酒吧,她并不喜欢来这种地方,却不得不来。
今天陪她演戏的那男人,要求加钱,又不肯银行转帐,非要亲自收现金。
她怕那男人将事情捅给纪言深,只能依言来了。
“滴......”
就在夏沫半只脚跨入酒吧大门时,手机震了一下。
是那男人来的短信:608号包厢。
夏沫皱了下眉,将情绪隐了下去,进入酒吧,直朝电梯而去。
上了六楼,八号包厢在最里面,她一步步走过去,却在即将要靠近包厢时,心脏猛地缩了一下。
她深呼了口气,这才抬手去推包厢门。
包厢门被推开一条缝后,夏沫推门的力道,顿时一松,浑身僵在了原地。
包厢内,并不是那男人,却是莫祺。
她穿着性感暴露,妩媚动人。
这些都不是夏沫关注的重点,重点是,莫祺正警惕的盯着某个方位,手中却是捏了一样东西,往一个酒杯中掷了进去,接着,她又晃了晃酒杯,这才收回视线,大大方方坐好。
没一会,夏沫的视线中,纪言深的身影便出现了,他像是汹酒过度,走路摇摇晃晃,那双她曾经爱到骨子里的桃花眼,醉醺醺的半眯着,眉心皱得又深又沉。
夏沫抓在门把上的手,蓦地紧了一下。
就在她想要忍住心中不停往上翻涌的酸楚离开时,纪言深拿了那杯被莫祺动过手酒的酒,一仰头,尽数吞下腹去。
夏沫的心,顿时像被刀剜了一下,“不,不可以......”
莫祺亲眼看到纪言深喝下那杯酒,红唇轻勾,挑了抹迷人的笑,“言深,你喝多了,我去趟洗手间,然后送你回家。”
“好!”纪言深揉了揉涨痛不已的眉心,仰靠在沙发中,半眯的醉眼,沉沉的耷拉着。
一种从未有过的疲软,慢慢侵占了他的身心,随即,意识也跟着在泛散。
莫祺去了洗手间,夏沫将下唇咬得泛白,心中经过无数剧烈的争斗,最终,她还是狠不下心,看着这个她爱入了骨子里的男人,被莫祺设计。
推开包厢门,夏沫快步到了沙发处,什么话也不说,只将纪言深的一只手搭到自己肩上,吃力的撑起了还有些行动能力的他,一步步朝外走。

四年感情抵不过野男人
夏沫出了套房,原先她在的套房内,传来一声一声的惨叫。
她紧了紧身上披着的衬衣,正要朝套房走去,却被靠在长廊墙面的莫祺一把扯住。
莫祺逼近夏沫,似笑非笑的盯着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讽道,“被嫌弃了?”
夏沫没吭声。
莫祺脸上的得意之色更盛了,“我还以为你们的感情能坚固到,哪怕你被别人弄脏了,他也不会嫌弃你半分。”
夏沫恨恨的剐了眼莫祺,“别用这些没用的话刺我,记住你的承诺。”
莫祺微微侧了下头,扫了眼纪言深所在的套房,“当然,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远离言深,那个秘密,我自然会守口如瓶。”
夏沫用力抿了下唇,“好,你的要求我做到了,我可以走了?”
“夏沫,为了防止你背着我,暗地里跟言深联手作戏,我这里新得了样东西,想要给你看。”莫祺说着,从手包里取出一个信封,塞到夏沫手里,“离开这里以后再看,记住,如果你敢表面一套暗里一套,这信封里的东西,会让你这辈子都陷在深渊里爬不出来。”
夏沫捏了捏手里的信封,大概猜到里面是张照片。
她没出声,冷冷的看着莫祺。
“夏沫,你记住,你就是我手里捏着的一只蚂蚁。”
“你好狠!”
“如果我狠,早在四年前,站在言深身边的就是我。”莫祺的脸,狰狞了一瞬,如果不是碍于纪言深随时会出现,她恨不能撕了夏沫,“与他门当户对的人是我,你就是个臭保姆的女儿,你妈妈不要脸的爬上我爸爸的床。我不恨你恨谁?嗯?”
夏沫隐忍的紧了紧拳头,“你尽管来恨我,没关系,但你敢动我妈妈的话,就算是死,我也要拉上你一起。”
“只要你听我的,远离了言深,你妈妈就不会有事。”
“好!”夏沫心一窒,转身,挣开莫祺的拉扯,朝套房而去。
套房内,那个男人抱着头,正被一群保镖围殴。
夏沫没吭声,只拿了自己的包就折身往外走。
她知道,她越是去在乎这男人的死活,纪言深就越会把这男人往死里整。
这男人怎么样,她不在乎,她在乎的是,纪言深会因为整死人而留下黑点。
出了套房,一抬眼,便看到了站在莫祺身侧的纪言深。
他换了件白衬衫,与莫祺站在一起,郎才女貌,登对极了。
夏沫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卡在了嗓子眼里,让她压抑到了极点。
她紧了紧手中的包,垂下头,想要快步从两人面前越过去。
只是,她才靠近了两人,纪言深就伸手拽住了她的手腕。
那力道,几乎要把她的手腕捏断。
“夏沫,你到底有没有心?你刚睡过的野男人被揍成那狗样,你却连看都不多看一眼。”
“是他没用,只有挨揍的份,这样的男人,我也不想再睡第二次了。”夏沫狠狠咬了下牙,出口的话,却直戳人心脏,“况且,你不在的时候,除了他,我还有好几个相好的。”
“你闭嘴!”纪言深低吼,一张俊脸,绷紧到青筋都突了出来。
夏沫伸出没被擒住的左手,假意捋了下额前的碎发,暗自将眼角的那滴泪抹了去,“阿言,我十八岁就认识了你,整整四年,如果你没发现我是个不满足的女人,或许我们会结婚生子,可现在,我的面目被你捅破了,再装下去也没意思,既然你恨我,厌恶我,那便离我远远的,就当我们从来没认识过,没在一起过。”
纪言深踉跄着往后退了一步,眼眶红得像要滴血,“说到底,你在怪我,嗯?”
“不怪你,是我要得太多。”
纪言深拽着夏沫的手,蓦地松开。
夏沫的心,顿时空了一块。
“啪!”
夏沫的脸被甩得偏向一边。
莫祺气愤难平的收回手,“夏沫,这一下,是我替言深打的,你们四年的感情,难道还抵不过你睡的那几个野男人?”
夏沫冷笑,伸手拭去唇角的血渍,“是,抵不过。”

做蚂蚁就该有被踩的觉悟
夏沫垂眸,看了眼自己身上的印记,这些都是与纪言深疯狂过后留下的。
她缩了下身体,想要伸手去遮挡。
只是,她才伸手,纪言深的手就狠拍了下来,接着,她的下腭就被扼住,后脑勺紧紧贴着墙面,被迫仰起头,对视上他腥红的眼眸。
“你身上这些是什么?嗯?是什么?”
夏沫死死咬着唇,一言不发。
他眸中的冷意,陌生到让她害怕。
“你又去找那些野男人了?你就这么的欲求不满?这么的下贱不堪?”
“阿言,你放过我吧。”
听了夏沫的话,纪言深忽然笑了,笑得眼里全是亮闪闪的光。
“对不起。”夏沫紧了紧拳头,她还从来没有看到过,高高在上的纪言深,像现在这么的颓败。
“我出差之前,我们一直都是好好的,你告诉我,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了?嗯?”
夏沫承受不住他灼灼紧逼的目光,“是我的错......如果还继续跟你在一起,别人会戳你的脊梁骨。”
“你找我啊,我什么也不做,成天成天的陪着你......”
他红着眼,拳头捏得咯咯作晌,出口的话,却是卑微到了骨子里。
“阿言,不如各自放下,早点结束。”夏沫的话,变成了利刃,不止刺他,也刺自己。
果然,他松开了她,头也不回的离开。
夏沫瘫坐在木地板上,心,彻底空了。
一个月内,夏沫没见任何人,她把自己关在公寓里,除了准时拨一通报平安的电话给妈妈,其余时间,她就是一只乌龟。
一个月后,莫祺找了上门。
她谁都能不见,却唯独不能不见莫祺。
莫祺姿态高傲的站在她面前,“言深出差了一个多月,今天回来。”
夏沫抿了下唇,没有说话。
“我要你再演一出戏,比上一次还要生猛一点,这样,言深才能彻底的厌恶你,走近我。”
“莫祺......”
“当然,你也可以拒绝,那我就只好将你妈妈送进局子里去,到时候,那种照片会传遍各大门户网站,难道你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看言深的笑话?”
“住口。”夏沫一把抓住莫祺的衣襟,“你给我住口。”
“夏沫,你似乎忘了,求我的人是你。”
夏沫闻言,抓住莫祺衣襟的手,渐渐松了。
“你别跟我狠,因为,你没资格。”莫祺扬手,在夏沫的脸上轻轻的拍了几下,“提醒你一句,做蚂蚁就该有被踩的觉悟。”
夏沫隐忍的紧了紧十指,将头偏开,躲开莫祺的羞辱动作。
“要我怎么做?”
“很简单啊,当然是跟男人干柴烈火的同处一室,我会带言深到场。”
“地址。”
“微光酒店,1006,男人已经替你准备好了,我用你的名义开的房,晚上八点,你要是不来,自己掂量着办。”
“好,我去,但是,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我要知道,给你照片的人,是谁。”
“呵,你以为,你有资本跟我讨价还价?”
夏沫紧咬着牙关,紧到腮帮子隐隐发疼,“我这辈子,最恨最恨的人,就是那人。”
“你恨谁,跟我有什么关系?如果你表现得好,说不定我能开开恩,把那人是谁的消息透露给你。”
莫祺蹬着高跟鞋,高傲而得意的离开。
临到了门口,她停住脚步,回头,唇上勾着抹残忍的笑,“夏沫,这一次,虽然我不勉强你,但你最起码要脱了,言深才能对你再没念想。”
晚上八点,夏沫准备出现在了微光酒店1006。
房间里的有个精壮的男人,裸着上身,朝她满意的笑笑。
“拿钱办事,没想到小姐长得不赖。”
夏沫极力忍着,几步走到男人面前坐下。
“金主吩咐了,小姐来了就开始,看你脸色不好,喝杯水,压压惊。”男人将一杯水推到了夏沫面前,自己也拿起水杯,率先喝了。
“你脱了去躺好,我喝完水过去。”
“好。”
男人走后,夏沫将水杯放下,没有喝。
她一想到莫祺的要求,浑身就如同被冰水浇了个透心凉。
坐了好一会,她才深呼了口气,起身,走到大床旁,脱了衬衣,只是,里面的小吊带,无论她怎么下定决心去脱,就是没办法脱下。
最后,她掀了被子直接躺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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