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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纳表妹为外室后,我从轮椅站起来了小说

钟灵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事情很快传到了祝元安的耳朵里,从前院赶来,他只用了一盏茶的功夫。是平时一半的时间。阔步进屋后,他第一件事是去查看姜芙的脸。姜芙哭得肝肠寸断,缓缓将手拿开,露出那张被烫伤的脸。说实在的,姜芙对自己真够狠。脸上都烫出了水泡。祝元安看了后,顿时火冒三丈。“表哥,我......”姜芙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的脸毁了,夫人把我的脸给毁了!”“这叫我日后如何见人啊!我不活了!活不了了啊!”姜芙边说边猛地朝着屋内的柱子冲了过去,那气势,看着好像要把柱子撞断般。只是不出意料的,她被祝元安拦住了。“芙娘,你莫要冲动,一个小伤口而已,我定为你寻来良医,不叫它留下半点疤痕。”“就算不幸留了疤痕,你在表哥心中也永远是这世间最美的女子!”半刻钟后,屋内终于渐渐...

主角:灵芝钟灵芝   更新:2024-11-20 14: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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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灵芝钟灵芝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纳表妹为外室后,我从轮椅站起来了小说》,由网络作家“钟灵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事情很快传到了祝元安的耳朵里,从前院赶来,他只用了一盏茶的功夫。是平时一半的时间。阔步进屋后,他第一件事是去查看姜芙的脸。姜芙哭得肝肠寸断,缓缓将手拿开,露出那张被烫伤的脸。说实在的,姜芙对自己真够狠。脸上都烫出了水泡。祝元安看了后,顿时火冒三丈。“表哥,我......”姜芙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的脸毁了,夫人把我的脸给毁了!”“这叫我日后如何见人啊!我不活了!活不了了啊!”姜芙边说边猛地朝着屋内的柱子冲了过去,那气势,看着好像要把柱子撞断般。只是不出意料的,她被祝元安拦住了。“芙娘,你莫要冲动,一个小伤口而已,我定为你寻来良医,不叫它留下半点疤痕。”“就算不幸留了疤痕,你在表哥心中也永远是这世间最美的女子!”半刻钟后,屋内终于渐渐...

《夫君纳表妹为外室后,我从轮椅站起来了小说》精彩片段

事情很快传到了祝元安的耳朵里,从前院赶来,他只用了一盏茶的功夫。
是平时一半的时间。
阔步进屋后,他第一件事是去查看姜芙的脸。
姜芙哭得肝肠寸断,缓缓将手拿开,露出那张被烫伤的脸。
说实在的,姜芙对自己真够狠。
脸上都烫出了水泡。
祝元安看了后,顿时火冒三丈。
“表哥,我......”姜芙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的脸毁了,夫人把我的脸给毁了!”
“这叫我日后如何见人啊!我不活了!活不了了啊!”
姜芙边说边猛地朝着屋内的柱子冲了过去,那气势,看着好像要把柱子撞断般。
只是不出意料的,她被祝元安拦住了。
“芙娘,你莫要冲动,一个小伤口而已,我定为你寻来良医,不叫它留下半点疤痕。”
“就算不幸留了疤痕,你在表哥心中也永远是这世间最美的女子!”
半刻钟后,屋内终于渐渐安静下来,姜芙被祝元安安抚好。
嚎啕大哭变成了嘤嘤啜泣。
祝元安终于腾出精神来,转头同我算账。
“周仪,你为何如此蛇蝎心肠?你即便是嫉妒芙娘貌美,也不该下此毒手!”
“你这个毒妇!”
他翻手抄起桌上花瓶,掼在地上。
一声巨响后,花瓶粉身碎骨。
祝元安甚少发脾气,如此震怒更是少有。
他怒目瞪我,我抬起眼帘,直视他。
一字一句道:“不是我。”
“不是你还能你是谁?周仪,你当这满屋子的下人都是瞎子不成?”
手边的小几上燃着香炉,袅袅白烟飘至鼻尖。
往日怡人的香气,此刻熏得人头疼。
我抬手攥住手边杯盏,将茶水尽数泼向香炉。
几声细微的“刺啦”声响起,香炉的火,灭了。
我再次转头,目光坦荡对上祝元安:“不是我做的。”
“事已至此,你还要狡辩吗?周仪?碰触那杯妾室茶的只有你和芙娘,那不是你,还能是芙娘吗?”
“周仪,当初我看你可怜,才娶了你一个残废过门,为了你,我遭受了多少嘲讽和讥笑!如今想来,我真是多管闲事!”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这个毒妇,活该你摔断双腿!”
“活该你残疾!活该你终日不能行走,困在房内!”
“啪”地一声脆响回荡室内。
祝元安的话被一巴掌打断。
当初他为姜芙拦下的巴掌,终于还到了他的脸上。
他不可置信地捂住脸颊:“你......周仪,你竟然敢打我!”
“我......!”话至此戛然而止,祝元安犹如一直被人掐住了脖子的公鸡,发不出一点声音。
好半晌,他才终于找回自己说话的能力,震惊地指着我的双腿,哆嗦着道:“你、你、你的腿......你的腿好了?!”
角落里,姜芙也惊讶得无以复加。
她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看着我站起身,缓缓逼近祝元安。
“我活该残废?你可怜我?”
“祝元安,我告诉你,大可不必!”
“你当我不知你娶我是为何?若不是父亲留下万贯家产,无数商铺,你会娶我?!”
“我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这些年来,我一直告诉自己。无论你所求为何,至少你数次朝我伸出援手。”
“可如今,你说什么?你说我活该摔断腿?”
我抬手指向祝元安左胸:“祝元安,你我相识多年,你会不知我性格?你扪心自问,你会不知今日的事,绝不是我做的?”
“你不过是想要卸磨杀驴,你觉得周家的铺子你已经握牢了,你要将我一脚踢开!”
“枉我这几年,还觉得你只是爱慕钱财。祝元安,人人都爱财,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你如此行事,未免太过卑鄙!”
尚沉浸在震惊之中的祝元安面对我一连串的高声质问,节节后退。
我步步紧跟,目光将他牢牢锁住。
“方才我说让你信我,是我给你最后的机会,是我天真了,人性果然是经不起试探的。”
“灵芝,叫上李郎中,我们走!”
“是,小姐!”
胸中怒火焚烧,凭着一口气,我硬是自己走出了祝府,才在转角的无人处,瘫坐在地。
因为对我“打人”的惩罚,祝元安当着我的面,将血碧丹给了姜芙。
“你这样蛇蝎心肠的女子,若真的站了起来,岂非要祸害整个园子!”
“再说,你都瘸了这么多年,就算吃下就算吃下血碧丹,应该也没什么大用。 这么珍贵的丹药,若是没能发挥药效,太浪费了。”
他端着茶水,亲手服侍姜芙喂了药,并转过身警告我。
“若被我发现,你再敢对阿芙动手,我就裁撤了你身边的所有人!”

我冷漠地看向他,并未再多言语,他却在看清我眼神的瞬间,楞了半刻。
在他心里,我失去血碧丹,失去了唯一站起来的机会,应该歇斯底里的朝他大喊大叫才对。
姜芙吃下那粒丹药后,果然霎时便好了。
上一刻还一瘸一拐的那条腿,瞬间就恢复如常。
她高兴得跳到祝元安怀里,亲昵地说:“多谢表哥,芙娘就知道,表哥最疼芙娘了。”
祝元安笑得开怀,一手稳稳接住姜芙,另一只手则拖着姜芙的腰肢,生怕她不小心摔着。
……
“狗男女!”
主屋内,灵芝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一边为我揉腿,一边怒骂。
“小姐,咱们今天就应该把血碧丹给抢过来。姜姑娘吃了立刻就好了,那丹药如此奇效,要是您吃了,保不准今夜就能下地行走了!”
“傻丫头,再神的药,也不能刚到嗓子眼,就生了效。”
“小姐......”灵芝歪着头,蹲了半晌,忽而张圆小嘴,“您是说,那个姜姑娘,她是装的!”
我颔首。
今日明贵说漏了嘴,暴露出了祝元安和姜芙苟且已久。
略一想便能明白。
定是姜芙不满于总是当个外室,想要个名分,才假装伤了腿,叫祝元安心急之下带她回府。
“那这个姜姑娘也太有心机了,小姐,若真让她当了姨娘,咱们还有安生日子过吗?”
灵芝手下不停,面露急色:“小姐,咱们还是得赶紧想想办法她赶出去。”
“你今日看见你家姑爷身上的衣裳了吗?”
应是我这个问题扯得太远,灵芝愣了会儿才点头:“奴婢看见了,是小姐您前些日子才给姑爷绣的那件青色翠竹长袍,姑爷近来很喜欢穿。”
我点头:“方才我要扇姜芙巴掌,被他拦住,眼角余光瞥见了青衫的袖角。”
“袖角上的那一枝青竹之上,绣了只小小的雀儿,十分灵动。”
“但却不是我的绣活。”
那一瞬,我才恍然,原来,姜芙早就在通过这些小动作同我示威。
只是我自己愚笨粗心,并未发现而已。
“进府之事,姜芙是势在必得,而你家姑爷此刻一颗心又都扑在了她身上。”
“姜芙如何肯走,我们又如何能将她赶走?”
“那小姐,我们该怎么办?”灵芝问道。
夕阳透过窗棂,投在我左腿上。
我瞧了眼,低声道:“从前父亲曾教过我,商战中若是不能一击制敌,便要先强大自己,以谋后动。”
“灵芝,你家小姐我,此时该放在首位的......”
“是我这双腿。”
“李郎中既然说能治好,那我就要用尽全力配合,我要尽快站起来。”
午后,传来一个特大的好消息。
哦,不,应该算是两个。
第一个,是祝府所有家产被抄,祝元安被判流放。
第二个,是姜芙收拾好包裹跑路之时,过于慌张,失足落水。
随后被人救上了岸。
命是保住了,就是腿不太好,被岸边的石头划伤了筋脉。
看病的大夫说,可能下半辈子,就是个残废了。
我知道后,想了想,唤来灵芝:“你去将我之前用过的车撵给姜芙送去,顺带再打听打听祝元安流放到何地,何时出发。”
“毕竟曾经夫妻一场,我送送他。”
“哎,小姐!”
灵芝应得利落极了,搓着小手就跑开了。
还不到两个时辰,她就回来了。
“小姐,你是没看到,姜芙看到车撵时的模样。她气得要疯,指着门口让我滚。”
“您猜奴婢怎么说的?”灵芝笑得狡黠,“奴婢说只要姜姑娘您能站起来叫我滚,我便滚!”
“还有,祝元安那个狗东西被流放到了栾北,那等蛮荒之地,想是去送死的。”
“出发的时间,说是正月十七。”
“好,我知晓了。”我点点头,问:“晚宴可安排好了?若安排好了,便抓紧叫人在门口迎着。”
“这二十二位掌柜的,皆是父亲的老弟兄,此次都帮了大忙。”
“哎,放心吧小姐,奴婢这就去!”
灵芝匆匆走开,只看背影就知干劲十足。
晚间,我同掌柜们一起在周府用膳。
酒过三巡,大家皆有些醉意,不知谁起了头,开始回忆起往昔。
“从前每到小年,大哥都会在周府设宴,叫咱们弟兄们同聚。”
他们口中的大哥,就是我父亲。
对我父亲,他们从不称呼东家,向来是亲亲热热喊一声大哥。
对我也总是慈爱唤一声仪丫头。
“是啊,只可惜物是人非,这地方还是老地方,人却......”
说到此处,有几个掌柜的看向我,忙出声止住话头:“嗨,从前的事情,就莫要再提啦,还是要向后看嘛。”
“仪丫头你日后有何打算?”
“是啊,仪丫头,咱们这一仗虽说是胜了,但损失也是惨重。”
“那五十多家铺子是大哥毕生的心血,如今全被朝廷给抄收了。”
说到此处,大家皆是惋惜。
我一一看过去,随后端起酒盏,起身扬声道:“诸位叔叔伯伯!”
“且听我说!”
“今日召集大家来此处,就是为了这件事!”
“父亲的家业是在各位叔叔伯伯们的鼎力相助下,走南闯北,一路过五关斩六将拼来的!如今在我手中断送,我万分愧疚,因此侄女有个不情之请。”
“在坐诸位,若是瞧得上我周仪,瞧得上您们口中的仪丫头,便随我一道,将家父当年所踏坎坷路,再重新闯上它一遍!”
“在商界中,重新拼出个天下来!”
“若愿,便干了面前这碗酒,我周仪先干为敬!”
言罢,我仰头一饮而尽。
烈酒过喉,我心中畅快异常。
同时,也隐隐生出了一股紧张之情。
动了动喉咙,我不确定地看着厅中众人。
一片沉寂中,有人高喝一声。
“好!”
“仪丫头好样的,有大哥当年的风骨!我王彪干了!”
酒尽杯空,王叔将空碗掷于地上,扬声大笑:“爽快!”
紧随其后,厅中的人陆陆续续站起来。
片刻而已,所有酒盏,全都见了底。
二十二人,一个不落。
出发的日子定在了正月十七。
过北阳门。
那个祝元安流放出京,必经的北阳门。
我算了时辰,手执马鞭,坐于马背之上。
将将等了半刻钟,便见几个官兵押着人走过来。
在此之前,我心里想了许多话,全是能插穿祝元安心窝子的话。
可等真正见到他,我又说不出来了。
因为他披头散发,淌着口水,笑问我是谁。
那模样......
狼狈至极。
他竟疯了?
一瞬间,所有的情绪,烟消云散。
我最后望了他一眼,调转马头。
马儿抬蹄的一刹那,忽听他在身后问话。
“你去哪儿。”
“天大地大。”我头也未回,“我周仪要闯它个天下!”
“驾!”
时间过得不快不慢。
眨眼已是两月后。
这两月来,我一直留意着祝元安的消息,在祝府管家几年,我手下倒还是有几个可用之人的。
我在其中挑了个会写字的,让他将祝府每日的情况记录下来,递出来给我。
递出来的信,写的内容非常仔细,但总结下来大致也就两句话。
祝元安的生意做得十分红火,和姜芙的小日子过得,也是蜜里调油。可谓是,情场商场双得意。
真正是到达了人生的巅峰。
对于这种状况,灵芝表示很生气,撸着袖子对着空气骂了一早上。
我递了杯水过去,劝她润润嗓子。
“灵芝啊,你说这人,什么时候摔跤最疼?”
“啊?”灵芝将水一饮而尽,喃喃念叨,“什么时候摔倒最痛呢?”
她低声念叨了好几遍,而后恍然大悟:“人都说爬得越高,跌得越重。”
“聪明。”我拍拍灵芝的小脑袋,“那你说,祝元安他现在爬得高不高?”
灵芝眼睛一亮:“那可太高了!”
我笑而不语。
......
三日后,京城中忽然出了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祝家的五十九商铺里,有近半铺子的掌柜忽然集体请辞。
任东家祝元安如何挽留,众人都去意已决。纷纷拒绝了高额的酬金,甩袖离去。
这一下,可打得祝元安措手不及。
京中能人虽多,但一时半会儿他也没那么大的能耐找到这么多人啊。
那几日,从祝府传出来的信,都十分简洁——爷忙至深夜方归,爷同姜姨娘大吵。
如此状况持续了大致月余,信上内容方才变了——爷甚悦,与姜姨娘重修于好。
看过内容,我将信折好,靠近火苗。
眼见火舌渐渐将纸张吞噬,我笑了:“祝元安,你以为这就完了吗?”
“还早。”
离除夕还有不过半月。
府上也开始张罗了起来,前些日子,我叫管家买了几个伶俐的丫头。
另还聘了一个厨艺绝佳的厨娘。
府上顿时热闹起来,每时每刻烟火气十足。
我日日吃着美食,不骄不躁等到了小年这日。
这日一早,街上就骚乱起来。
大街小巷都有成队的官兵匆匆经过。
我出了府门,站在人堆里看热闹。
耳边响起叽叽喳喳的议论声。
“听说今日官府封了五十多家商铺呢。”
“啥?怎的这么大阵仗?”
“听说这五十多家商铺都是祝家的,那祝家的家主祝元安,天还没亮就被官兵在床上给按住了。”
“听说还逮了许多掌柜的呢。”
“豁,到底是犯了什么事,牵连这么广?”
话说到此处,忽然一静,看热闹的老百姓们你瞅瞅我,我瞅瞅你。
谁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正寻思着要不要当回好人,做桩好事,为大家解解惑,就见一个书生打扮的人冲众人招招手。
大家会意,都朝他凑过去。
就听他压低声音道:“接下来的话,你们千万别往外头传啊。”
众人纷纷点头。
书生继续道:“我有一个亲戚,在衙门当差,听他说是因为祝家做了假账目,避了好大数额的税。”
“豁!”
人群里爆发出巨大的惊叹声,紧接着众人纷纷啐起了口水。
“这些奸商,从老百姓身上赚了这么多的银钱,竟还要偷偷摸摸避税?!”
“真她娘的晦气!”
“阖该砍了头去!”
一句句恶毒的话语争先恐后飘进我耳朵里,听得我是神清气爽。
心中满意,我负手离开。
回府后,我啃了整整一大块酱肘子。
而后揉着肚子在院中散步消食。
一盏茶后。
我明白了灵芝不让我来的原因。
祝元安十万火急来找李郎中,是为了给一个人医治腿伤。
这人,是个女子。
“芙娘,你莫怕。李郎中是这京中数一数二的圣手,论医治腿疾这条,没几人比得过他。”
祝元安紧挨着床榻,出声安抚榻上躺着的女子。
那声音,极尽温柔,又掺杂着显而易见的心疼。
若说我方才见到这女子的一瞬,心中还存有侥幸。
那么此刻,为数不多的侥幸,也尽被粉碎了。
因为......
相识数年,我从未听过祝元安用这样的声音同我说话。
我甚至能想象到,背对着我的他,此时脸上的表情......
眉心紧蹙,眸中含情。
“我......”被唤作芙娘的女子怯怯扯住祝元安的袖角,嘤嘤哭泣,“我的腿,是不是保不住了......”
“不会的!”祝元安回得斩钉截铁,转过头急声问道:“李郎中,芙娘的腿伤到底如何?”
“回大爷,没什么大碍,不过是转了筋,休养几日即可。”
闻言,祝元安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俯身紧紧搂住了芙娘。
“幸好,幸好。”他笑,“芙娘,你日后万不可再这般调皮了。”
“区区一个纸鸢而已,挂在树上便就不要了,或者等我去了,再帮你取下来便是。”
“你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家,怎么能自己爬上树去摘?摔这一跤,可叫我吓得不轻。”
“怎么能是区区一个纸鸢呢?”
芙娘挑眼看向我。
随后慢慢将红唇贴在祝元安耳边嗔道:“那纸鸢上头,可是有你亲自为我题的情诗呢,便是舍了这条腿,芙娘也要把它完好无损取下来。”
“芙娘......”
祝元安将头埋在芙娘的颈间,二人紧紧相拥。
好一出深情蜜意的大戏。
可屋内一干丫鬟下人等,却无人敢看。
她们的目光都偷偷觑向了我。
我想,自己此刻的表情,应该很难看。
“大爷......”
榻边垂首而立的小厮,讷讷出声。
是祝元安的贴身侍从,明贵。
“大爷,夫人来了......”
经这么一提醒,祝元安背影一僵,迅速松开了怀里的人。
他转过身,似是才想起有我这号人来,神色慌乱:“夫人,我、我方才一时情急。”
“还未来得及同你说,这、这位是我的表妹,名唤姜芙。”
“方才芙娘不小心从树上......”
“我都听到了。”我冷声打断祝元安的话,“芙表妹是为了摘夫君给她写了诗的纸鸢,才会从树上跌落。”
见我面色不对,祝元安怔住,随后忙挂上了笑容。
他几步走过来,从灵芝手中抢过车撵,将我推出屋。
“夫人,你先别气,听为夫慢慢解释。”
我回头,过了门槛的刹那,正正看见姜芙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
出了厢房,祝元安推着我回了主院。
关上房门,他堆起笑容,知会我,说是要让姜芙在府上休养。
这样好方便李郎中同时为我们两个看诊。
“夫人,你莫要多想,我对芙娘只是当表妹看的。她一个孤女无依无靠,如今又受了伤,我这个做表哥的,总是要多关照几分。”
“还有那首诗,不过是我灵感忽现,随手题在纸鸢上的,并无什么特殊的含义。芙娘她没读过什么书,也不认得几个字,许是误会了。”
说罢,他转身要走。
临别时,交代我好好休息,莫要多想。
关于今日是我生辰、关于我也是一介孤女的事,只字未提。
想来,是他忘了吧。
“小姐,真的要让那个狐媚子住在咱们府上吗?”灵芝方才在外间将所有话听得一清二楚。
此时急得跺脚。
“这怎么行啊,姑爷和那个狐媚子分明就是有苟且,而且瞧那样子怕是早就勾搭上了。”
“怎么能让她留下呢?还要让李郎中给她看病!”
“李郎中可是老爷还在世时,遍寻各地,花了重金才请来,专门给小姐您医治的,凭什么要便宜她啊!”
灵芝的小脸上,五官皱成一团,写满了委屈。
我的注意力却放在她话中的‘老爷’二字上。
算来,离父亲过世,也已四年了。
时间竟过得那样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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