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在路上碰到从外面回来的陈工等人,便向陈工请假今日需要外出一天。
等王涧道完回府时间后,陈工也就点头同意了。
一旁的于寿看着匆匆离开的背影,摇了摇头,叹气说:
“他昨天夜里就回府了,在春花楼定然是时短力疲,力不从心,不像咱一夜七次,从天黑决战到天明跟洒洒水似的。”
“哎,懂得都懂。”
王涧不知道背后被人造了谣。
他来到蒋忠家时,门锁还没有被破开,显然是他离开后没人进来过。
他走到厨房,落下刚才买来的一个大型木箱子,和他以前卖烧饼的箱子是同一款。
他今天没有随身携带魔剑,搬运尸体,他不想太招摇。
一边挑着烧饼箱,一边背着一把造型奇特的黑剑,这显然太抽象。
就在王涧将米缸上层的米粒拨开的时。
忽见窗外好似刮起一阵风,将树上的叶子吹落了几片。
王涧没怎么在意,继续将蒋忠已经僵硬但稍有余温的尸体从米缸中搬出来,塞进大木箱里。
搞完这些,他找来一根绳子将木箱的盖子系上十八道绳扣
为了挑起来保持平衡,他还在扁担的另一头挂上一旦米。
两者相加约莫得有两百五十斤。
以前他可能费点劲,但现在刚刚好。
一路上没什么意外。
出城走到他上次埋尸的隐蔽竹林,将肩膀上的扁担落在下。
稍稍辨认一下位置,以免待会挖坑打扰到蒋忠的前辈。
不到一个时辰,一个一米多深的坑便挖好了。
将尸体丢进去,然后填土,踩实。
一套流程下来,娴熟又专业。
王涧满意的拍掉手上的灰,将铁锹在原地找一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来,以备后用,随后准备挑起扁担原路回城。
可就在这时。
他忽然觉得左肩一阵轻微的刺痛,他茫然的低头一瞧,只见一点血红在衣服上迅速放大。
一切太过于突然,好似他的痛觉神经才反应过来。
莫名的麻木和绞痛从肩胛骨瞬间传遍他的全身。
“嘶~”
王涧皱眉忍痛,伸手去摸。
下意识的观望四周,却见不到任何活动的生物,当他视野转移到自己的身后时。
离他后背半米的一根青竹上,他眼尖的发现一根银白的半寸银针,直愣愣的钉在上面。
银针上还有些许殷红的血迹。
王涧愕然。
“这是直接把我打穿了?”
他根本就没有察觉到,这根银针是从何地,何时射来的。
他茫然回头,惊悚的瞥见自己前方不远处,不知什么时候站立一个白裙束腰,头遮帷帽的女子。
王涧来不及想太多,因为一股强烈的眩晕正击溃他的意识,视线逐渐模糊,直到彻底陷入黑暗。
……
不知过去多久。
一股冰凉刺激再次将王涧的意识唤醒,他渐渐睁开双眼,湿漉漉的脸颊还在往下淌着水滴。
他发现自己动弹不得,被五花大绑的横卧在地上。
身处一间杂草丛丛的破败庭院里,左肩还在隐隐作痛。
身前半米一个腰间挂长鞭的青年蹲在地上,正一脸肃穆的盯着他看,左手上还拎着一个水淋淋的木桶。
他身上的水应该就是这货泼的。
在青年左右还立着两个男人,一人抱臂,一人擦着手中的长剑。
“你们劫财,劫色?”他小心问。
面前的青年笑了笑,丢掉手上的木桶,调戏般的口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