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明姝谢临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女主害女配家破人亡?我穿来你试试程明姝谢临渊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袖里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果不是用手触摸,光是肉眼去看,根本看不出那细微的隆起。她睁眼撞进他深眸里火热的谷欠色,还有哪里不懂?她羞红了脸,红霞飞颊,美得令人心动。“大夫说,已经过了三个月,只要王爷动作轻点便无妨的。”说着,她牵引他的手往上游走。美色当前,素了良久的谢临渊终究是忍不住,俯身吻在她色若桃花的唇瓣。……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程明姝面上。她半梦半醒,刚想来个舒适的翻身,身上的桎梏阻碍了她。谢临渊壮硕的双臂紧紧搂着程明姝的胸口。他居然还没有走吗?没走就不能松手,各睡各的吗?这种姿势看着浪漫,其实睡起来很难受。程明姝轻轻动了动身体,想要起身。谢临渊被程明姝的动作惊醒,连他都感到惊讶,自己戎马半生,枕戈待旦,向来警惕性高,何时睡得如此沉过?在明姝身侧...
《女主害女配家破人亡?我穿来你试试程明姝谢临渊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如果不是用手触摸,光是肉眼去看,根本看不出那细微的隆起。
她睁眼撞进他深眸里火热的谷欠色,还有哪里不懂?
她羞红了脸,红霞飞颊,美得令人心动。
“大夫说,已经过了三个月,只要王爷动作轻点便无妨的。”说着,她牵引他的手往上游走。
美色当前,素了良久的谢临渊终究是忍不住,俯身吻在她色若桃花的唇瓣。
……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程明姝面上。
她半梦半醒,刚想来个舒适的翻身,身上的桎梏阻碍了她。
谢临渊壮硕的双臂紧紧搂着程明姝的胸口。
他居然还没有走吗?
没走就不能松手,各睡各的吗?
这种姿势看着浪漫,其实睡起来很难受。
程明姝轻轻动了动身体,想要起身。
谢临渊被程明姝的动作惊醒,连他都感到惊讶,自己戎马半生,枕戈待旦,向来警惕性高,何时睡得如此沉过?
在明姝身侧,他竟然能睡个好觉了。
谢临渊看向怀中娇小的女子,眼里的柔情似水都快漫出来了,“怎么不多睡会儿?”
初醒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程明姝摇了摇首,“妾身怕耽误了王爷的要事,想唤醒王爷。”
她还是这般贴心。
谢临渊想了想,说道:“今日暂无要事,本王会在府中陪你。”
他不是要陪她,而是要陪她肚子里的孩子吧?
程明姝看透不说破,欢喜地点头,“王爷能挤出时辰陪伴妾,妾感激不已。”
她轻轻靠回谢临渊怀抱,小鸟依人般,两人继续温存。
两人在床上温存了半个时辰,才起身唤水顺便洗漱。
用过早膳,谢临渊陪着程明姝在王府花园散步。
花园中,晨曦钻进露珠,形成一颗颗闪耀的水晶,镶在嫩绿叶片。
谢临渊和程明姝手牵着手,漫步庭院。
谢临渊穿玄青游鳞瑞锦长袍,程明姝穿水红海棠纹雪缎流仙裙,一玄青一水红,犹如灰蒙蒙的苍穹之下青峰山峦间开出素艳花朵。
跟在主子之后的碧萝光看着他们的背影,便不由感叹:“主子和王爷真配啊!”
莲杏正想回应,余光瞥到不远处的曲折廊桥。
手肘杵了杵碧萝,让她噤声。
廊桥里立着一人,正是华贵端庄的王妃晏依玉。
不知道她们的对话有没有被王妃听见,那可是大不敬啊。
碧萝立时收口,就当做什么没说,什么也没看见。
莲杏正犹豫要不要提醒主子和王爷,王妃来了。
下一刻王妃转身离去。
晏依玉几乎快忘了自己是怎么离开花园的,待回神她已经到了端方院的月洞门。
她难以形容,当自己看到夫君和明姝相伴步于庭院,悠闲赏景的感觉。
他们的背影太过般配,远远看去便是一双璧人,就连丫鬟都忍不住感叹。
那她呢?她算什么?
晏依玉的心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让她无法呼吸。
眼眶渐渐泛红,泪水在眼眶打转。
她不想让人看见自己的脆弱,于是转身快步离开。
昨天她本以为谢临渊没有回府,还是与以前一样宿在了军营。
他每次回府第一个要去的地方便是自己的院子啊。
可今晨孟秋去厨房拿早膳,才听厨房的丫鬟说,王爷昨天便回府了,直接宿在照月庭。
而且他们还唤了两次水,一次半夜,一次清晨。
晏依玉听闻,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双手的指甲都快嵌入掌心之中。
呵,男人,还真指望她会化成望夫石,眼巴巴盼他过来?
但程明姝没有明说,而是委婉回答,尽显说话的艺术。
谢临渊被她的回答所震,他真是把她想多了,她就是一个单纯的女子,现在又多了一个特质,娇憨。
“你说得对,若本王没来,就该好好用膳,静心安胎。”
他喜欢单纯直率的女子,但更喜欢安置好自己,不让他担心,可以全力以赴在朝堂的女子。
用膳时,桌上摆满了珍馐御馔。
翡翠白玉虾,虾仁鲜嫩弹牙,甘甜回味。
羊奶山药羹,醇和的羊奶混着清香的山药,绵软柔滑,细腻香甜。
清蒸鲳鱼,皎洁鱼肉宛如美玉,鲜美多汁,咸鲜适宜。
还有浓稠的金丝粳米粥、酥脆的松香小裹卷……
程明姝夹了一瓣鱼肉递到谢临渊碗里,忐忑不安道:“妾怀孕后,饮食清淡不少,辛苦王爷陪妾用膳了。”
谢临渊摇首,“无妨,在边疆戍守时,天寒地冻粮草迟迟未达,本王与将士们连树皮都啃过。”
“王爷真是辛苦,妾曾经也是食不果腹,偷摘野菜吃,没有盐巴没有油水的水煮野菜,委实难以下咽,妾以为那是最难捱的日子,没想到竟连王爷的万分之一都比不上。”
谢临渊诧异,她不是晏依玉的贴身丫鬟吗?晏家财富滔天,怎会让丫鬟饿肚子?
“你……未曾吃饱饭过?”
程明姝面上露出窘迫难堪,“妾家道中落,沦落进乐坊,舞跳不好就被罚不许吃饭……”
“以后你是晋王府的姨娘,不会再吃不饱饭。”谢临渊深眸坚定。
程明姝美眸漾起晶莹细碎的光,颇为感动,“多谢王爷……”
用过晚膳后,谢临渊准备在照月庭歇息。
他步入内室,空气中弥漫着浅淡的皂荚香,清幽淡雅,让人的心神为之一宁。
程明姝坐在镜台前,她散下的青丝都拢在左肩,碗大的灯芒吻在纤长白净的脖颈。
她只穿梨花白寝衣,衣料单薄,肩背的肌肤若隐若现。
谢临渊不知不觉竟看得痴了,视线黏着在她身上,心中欲念渐渐升腾。
他如深渊般深沉的眼神,程明姝透过铜镜捕捉到。
他现在的眼神就像是饿狼看到了肉,几乎要把持不住。
不是吧?难道他这些时日都没碰过晏依玉吗?
程明姝觉察到他的心思,眸底闪过一丝狡黠。
她打算来个欲擒故纵,装若无事地为谢临渊褪去外衫
双手攀在他的肩膀,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轻声说:“夜深了,王爷歇息吧。”
程明姝满意地听见谢临渊吞咽的声音。
男人嘛,都是视觉动物。
美色当前不可能不心猿意马。
也不枉费她让丫鬟特意挑选轻薄的云纱,量身定制,裁成寝衣,要的就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效果。
两人躺在宽敞床榻,程明姝闭眸假寐。
令她意外的是谢临渊明明没有入睡,却也没有碰她。
难道他在克制?
程明姝生出逗弄之心,假装熟睡,翻身侧睡,而谢临渊却是平躺的。
他就连睡姿都是规规整整,像军营里训练有素的士兵。
她平稳的呼吸吹拂在谢临渊耳畔与脸颊,恍若羽毛轻扫,带起一片酥麻。
最让人受不住的便是她波涛汹涌的柔软,正紧紧贴着谢临渊健壮的手臂。
“明姝……”他的声线低哑富有磁性。
程明姝被唤醒了,睁着惺忪的睡眼,“王爷?”
“可以吗?”他的大掌落在她微微隆起的腹部。
马车颠簸,木匣掉了出来,又滚进座位下方的犄角旮旯处儿,现在才重新滚落出来。
程明姝捡起木匣,单手捧着下车,对谢太妃和晏依玉说:“太妃、王妃,妾刚刚捡到了这个。”
谢太妃回身,看清那木匣后眼眸微微睁大,精心描绘的眉梢也挑起。
搀着谢太妃的云影也讶异不已,“太妃丢失的木匣怎么出现在这儿?里面装的是太妃要献给佛祖的小叶紫檀佛珠串啊。”
“这的确是本太妃丢失的木匣。”谢太妃走上前打开木匣,确认里面的小叶紫檀佛珠串安放无虞。
遍寻不见的珠串兜兜转转竟是又回来了,然而有何用?她们都从相国寺回王府了。
谢太妃声带严厉,“王妃,你且好好看看,这可是你—直说丢失了的木匣?”
当程明姝拿出木匣时,晏依玉的脸色便青—阵白—阵,整个人如同霜打过的茄子。
她哆哆嗦嗦伸出双手,却始终不敢触碰木匣,仿佛它是什么可怕的东西。
晏依玉声音发颤,眼里泪光闪烁,“婆母是儿媳不好,儿媳之前冤枉了明姝,还……还惹您生气,儿媳真不是故意的啊……”
谢太妃紧握木匣—角,仿佛要把心中怒火通过木匣发泄出去,她厉声道:“王妃行事毛毛躁躁,你当好好反省,因为你的莽撞,今日闹出多少是非。”
晏依玉—而再再而三被斥责,就差扑通—声跪在地上,“婆母,儿媳知错了,定会好好反省,改过自新,不再犯糊涂。”
程明姝本不想多言,然而她听见巷子口传来的马蹄声,她便扶着晏依玉的手臂打着圆场:“太妃,王妃也属无心之失……”
“你们在做什么?”沉金碎玉般冷冽的嗓音斜插进来,众人循声望去。
谢临渊骑在高头大马上,斜阳余晖镀在他周身,他身形伟岸挺拔,犹如神兵天降。
他从天狼营回来,恰好撞见母亲和妻子在府外争吵。
“你好好问你的王妃吧,本太妃乏了,不想多言。”
今日闹出的事情让谢太妃的心情沉到谷底,她抛下—句话头也不回。
试想在外劳累数日,甫—回到家就被母亲甩了冷脸,谢临渊的心情能好到哪里去?
他看向晏依玉,沉冷道:“依玉,怎么回事?”
刚刚他便听到了明姝为依玉开脱的话语,加之母亲的态度,问题必然出现在依玉身上。
许是才从军营回来,谢临渊身上还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势。
他看向晏依玉的目光锐利如隼,似要将其洞彻。
晏依玉听到谢临渊冷硬的语气,见到他审视犯人般的目光,心里颇不是滋味。
实则,谢临渊的气势与威严都是在军营里长年累月练就的,早已渗入骨髓,不是—朝—夕就能改变。
但是晏依玉不明白。
她只知晓谢临渊在大庭广众之下,在王府门口当街质问她。
脸颊滚烫如火,她双手局促地绞着绣帕,原本精美的兰草绣帕被揉成抹布。
晏依玉朱唇轻启,欲言又止,“我、我……”
谢临渊为何能这般对她?不给她面子?她是他的妻子啊。
晏依玉越想越不是滋味,贝齿紧咬嘴唇,—跺脚转身便往府内奔去。
她背影甚是狼狈,脚步凌乱,不想让人看见难过的神色与几乎要夺眶而出的泪水。
“王妃!”孟秋在她背后呼唤,拎起裙角也疾步追上去。
谢临渊无奈摇首,没有跟上,望着晏依玉的背影轻叹—声,他心底颇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夜色阑珊,长夜漫漫。
那股燥热感从一处儿蔓延到四肢百骸,像是一团火在体内燃烧,且愈烧愈烈。
谢临渊喉结上下滚动,闭眸静心。
然而闭上眼睛,视觉被屏蔽,怀里的柔软触感愈发明显。
他终究是忍无可忍,起身越过身侧之人,稳当下榻。
程明姝佯装被他下榻的动静弄醒,睁开惺忪的睡眼,弱声道:“王爷……怎么了?”
“你先睡。”
谢临渊抛下一句便离开了房间,背影有些仓皇而逃的意味。
他走后,程明姝也不再假装刚睡醒,眼眸清明地枕在软枕。
她一开始便清楚谢临渊的偏好,他不爱工于心计、矫揉造作的女子,在女子的外貌上也不喜欢明艳妩媚的那款。
男人嘛,娶妻当娶贤,妖冶明媚的女子容易被当成红颜祸水,不安于室。
程明姝好好审视过自己,这副身体与她原本的样貌别无二致,简直就是翻版。
她本来就长了一副明艳昳丽的面容,相貌不好改变,就只有从性格上转变了。
谢临渊并非好色之人,就像柳下惠那般坐怀不乱。
所以就算他们同床共枕,也只是大被同眠,不会做些其他的事儿。
但谢临渊不做,她可以主动啊。
他不喜心机重的女人,那她就装成懵懂的小白花,假装入眠,实则往他怀里钻。
男人啊,嘴上说着不喜欢,身体倒是很诚实。
如若他真的对自己没有感觉,那硌在她腰间的热物又是什么……?
程明姝为下一步深思熟虑时,谢临渊恰好回来了。
只见他已经换了一身寝衣,以玄色为底,刺绣银线山水,低调不失奢靡,墨发发梢还滴着水珠。
他去沐浴了?
就不知道用的是热水还是冷水,那么晚,速度又那么快,估计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程明姝轻轻笑了下,宁愿去洗冷水澡,也不碰自己,这次他能忍过,那下次呢?
她不信他能一直忍。
谢临渊冷眸扫来,“怎么还不睡?”
程明姝瑟缩了一下,怯怯道:“奴婢不知王爷出去做什么,担忧王爷,不敢自己先睡。”
谢临渊像潭水般冷戾的目光柔了几分,“本王无碍,继续睡吧。”
“是。”程明姝像接收到将军发号施令的士兵,乖乖地躺回去,闭上眼睛。
谢临渊唇角几不可察地扬了下,虽然稚拙但到底乖顺。
男人特有的强烈掌控感驱使他不喜欢不受控制的人,单纯天真懵懂的女人更好控制,因此更得他偏爱。
谢临渊也躺回床榻,凌厉的眼眸扫过她如峰峦起伏的身体曲线。
目前为止,他与她相处得很好,她很听话,不像其他女子热情地倒贴上来,不让他厌烦。
至于刚刚的窘迫……难道真的是他憋得太久了?
谢临渊闭上眼,然而漆黑的视野里浮现明姝曼妙玲珑的身体,间或闪过那晚粉香玉腻的肌肤画面。
一向沉稳内敛的谢临渊,竟然乱了心。
晨曦透过窗棂洒在屋内,程明姝静静等待身侧之人苏醒,自己才跟着起身。
“奴婢伺候王爷更衣洗漱。”她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裳,便拿起桦木衣桁上的外衫。
谢临渊定定凝视她,“你一直在等本王醒来才起身?”
“回王爷,是的。奴婢怕起身的动作惊扰了王爷,不得不出此下策。”
昨晚,谢临渊满脑子都是她的身影。
折腾到下弦月升起才睡着,清晨便醒了,没睡几个时辰。
是以,起晚了半刻钟。
程明姝点首,复又补充道:“王爷晨起规律,奴婢也没有等多久。”
被她细致入微的伺候所软化,谢临渊脱口而出:“你很聪明。”
说完他自己都愣住了。
要知道谢临渊在军营素有铁面阎罗的称呼,盖因他不苟言笑,喜怒不形于色,训练起士兵来时常板脸,多为严厉批评,甚少有夸赞的时候。
跟前的姑娘水盈盈的杏眸里发出熠熠光辉,她因他的一句夸赞而欣喜雀跃,就连语调都染上几分喜色。
“奴婢多谢王爷夸赞。”
谢临渊恢复以往的平静,淡淡“嗯”了声,前往主屋用早膳。
主屋的楠木雕镂八仙桌上布满水晶虾饺、金丝粳米粥、奶油杏子酥卷等精致可口的早膳菜色。
晏依玉有些不安地坐在桌边,伸长脖颈朝门外张望。
一抹玄色衣摆映入眼帘,她登时笑逐颜开,起身相迎。
“夫君来了,先用早膳吧。”
谢临渊握着晏依玉的手,拉她一同落座。
跟在王爷身后进屋的程明姝被晏依玉刻意遗忘,但她伶俐布菜,尽显老实本分。
用过早膳谢临渊便外出去军营,孟秋和其余的丫鬟正忙着撤下残羹冷炙。
程明姝也要搭把手,忽而晏依玉出声叫住她,“明姝你留下。”
屋内顿时只剩下她和王妃,程明姝毕恭毕敬地站在离她三尺的距离,不近不远。
“昨夜王爷对你好吗?”
即使晏依玉刻意压制,程明姝也嗅到了她的酸味。
试问有哪个女人能心平气和看着自己的夫君与其他女人滚作一团?
因为她们对夫君有所期待,有期待便会有伤心有失望。
程明姝除外,她不对男人有所期待,自然也不会伤心失望。
这是一道送命题,如若程明姝回答得不如晏依玉的心意,往后定然会被针对,穿小鞋,被弄死也不是不可能。
“昨晚,王爷睡得很好。”
顿时,晏依玉的目光顿时变得锋锐,“哦?他睡得好?”
“奴婢清楚自己的身份,替王妃照顾了一晚王爷。王爷白日在军营操劳,奴婢便给王爷捏肩捶腿,王爷睡得很熟。”
程明姝张口便来,她才不怕自己的谎言被拆穿,昨晚的事情谢临渊定然不会再提。
光是睡着就能有感觉,说出去不是丢面子吗?
果不其然,晏依玉紧绷的脊背放松下来,她松弛地靠在椅背,笑道:“你做的不错,赏你的。记住了,以后王爷还在你那歇息,你便给他多做按摩。”
晏依玉脱下手腕戴着的玉镯,水头极好,没有一丝云絮,看上去便值不少银子。
程明姝双手接过,“谢王妃赏赐,奴婢必定谨记。”
她当晚不会主动碰谢临渊,但谢临渊会不会主动碰她,那可说不好啊。
早膳后,晏依玉在王府花园欣赏风景养胎,程明姝和孟秋贴身照顾。
门房小厮跑进来禀告:“王妃,户部尚书家的沈三娘子登门拜访。”
晏依玉和孟秋还在疑惑沈三娘子何许人也。
程明姝便已经记起来,这沈三娘子来头不小,是谢临渊的青梅竹马,曾经还被谢太妃亲自指定要给谢临渊做媳妇的人。
这下啊,有好戏看了。
骄阳璀璨,王府花园里精心栽培的花卉云蒸霞蔚,蝶舞翩跹,微风轻轻拂过,携来馥郁花香。
沈三娘子沈念烟登门造访,本意是来寻谢临渊,奈何谢临渊未在府中。
不得已,晏依玉出来迎接。
她自然不会将人请到后宅端方院,而是让自己的得力丫鬟程明姝把人引到花园里招待。
程明姝默默走在前头,引领沈念烟及其丫鬟兰儿到达花园。
穿过枝影横斜、花木蓊润的精致造景,程明姝对身后的沈念烟道:“沈三娘子,那便是我们王妃。”
沈念烟面上闪过一丝期待,她倒要看看到底是何许人,能迷住谢临渊,让他甘心求娶。
然而,等沈念烟迈步踏入六角攒尖亭,期待变作失望。
这新晋的王妃虽然穿着华冠丽服,佩戴的首饰也是珠光宝气,但样貌着实乏善可陈。
眼皮内双,眼眸也不算大。
嘴唇并非樱桃小口,上下唇厚度相同。
肤色嘛,白则白矣,但更像是敷了一层厚厚的粉,光脸蛋白,脖颈与耳朵有明显的色差。
五官里唯一优越的便是鼻子,鼻梁挺直,鼻头微微翘起弧度。
但整体看下来,依旧平淡得如同白水,根本压不住满身的珠玉钗饰。
这样的人可堪配谢临渊?
沈念烟微微欠身,淡淡地称呼了一声:“王妃。”
晏依玉亦感受到她对自己的轻视。
不就是一个从二品官员之女吗?全家的银钱加起来还没她家一半多。
晏依玉仗钱欺人惯了,又被父母兄长捧在掌心长大,丝毫不明白官大一级压死人的道理。
她傲然地挺起微微隆起的孕肚,“本王妃身子不方便,只好让沈三娘子多走些路来花园了。”
沈念烟望着她的孕肚,很是刺目,心中遗憾更是如浪潮翻涌,酸楚满溢,更有不忿萦绕心间。
本来谢太妃有意让谢家与沈家联姻,她便是最佳的儿媳人选。
然而却被此女横插一脚。
沈念烟打量的眸光落于晏依玉之身,此女容貌稀松平常,还比不上刚刚引领她入花园的婢女容貌动人。
她的家世对上谢家不过高攀,纯属走了大运,救过谢临渊而已。
沈念烟轻轻一笑,顾盼间尽显动人风情,“无妨的,姐姐也不必唤我沈三娘子,太过生疏了,直接和谢哥哥一样唤我闺名也是可以的。”
看见她不经意便流露出的娇态,晏依玉心生不满。
她明白自己姿容并不过人,但珠宝堆砌起来的外衣,足以撑起面子。
而后,她又听见沈念烟唤谢临渊为“谢哥哥”,他们的感情便这般好?
晏依玉咬牙,拈酸吃醋道:“念烟妹妹平日都是唤夫君为哥哥的?”
“你还未出阁,会不会不太好啊,若是传出去被外人听见,唤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有妇之夫为哥哥,恐怕有损念烟妹妹的清誉呢。”
沈念烟常年在京城的贵女圈走动,这点儿小伎俩还不值当她在意,“姐姐言重了,难道谢哥哥没有与你说过我与他的事情吗?”
晏依玉警惕起来,难道谢临渊曾经与她有过首尾?
沈念烟缓缓说道:“谢家与沈家关系匪浅,我与谢哥哥自幼一块儿长大。”
“我小时候贪玩落水,谢哥哥还救过我的命。那时我说长大要嫁给谢哥哥,报答他的救命之恩。”
“旁人也都说我与谢哥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怎料世事无常,如今谢哥哥早我一步成亲了,连孩子都有了,唉……”
瞥见晏依玉阴沉不愉的面色,沈念烟捂唇惊慌道:“我一时情难自已,无意中说多了,姐姐莫要在意啊。”
她哪里是无意,分明就是故意的,诚心说出来气自己。
晏依玉面色骤变,心中恼怒升腾,正欲发难。
程明姝靠近她,附耳轻声道:“王妃,生气容易影响到胎儿,对身子不好啊。”
晏依玉狠掐手心,勉力遏制怒火。
是啊,她不能生气,要是伤到肚子里的孩子,就是着了对方的道。
晏依玉喝了口茶水,“本王妃怎会在意,过去的都过去了,现在和将来才是最重要的。”
有时候言语比刀剑还伤人,沈念烟浸淫后宅数年,本想说些话刺激刺激晏依玉,没想到失策了。
她扫了眼晏依玉身后的粉裙丫鬟,好像叫什么明姝?她可比晏依玉本人要聪明得多。
虽然听不见明姝对晏依玉说了什么,但让晏依玉压下情绪,没有撕破脸闹得难看。
晏依玉:“念烟妹妹辛苦出门来一趟,明姝你去沏壶好茶,再端些点心。”
“是,王妃。”
程明姝恭敬后撤,特意趋近沈念烟才离开攒尖亭。
若她没有闻错,沈念烟身上的熏香里应含有麝香。
麝香走窜之性极强,容易扰动气血,孕妇闻久了,会使气血不宁则胎元不安,致使小产。
程明姝深知原书中,女主的首胎本就不稳,一次意外造成小产。
她不介意加速进程,月份大了小产反而更损伤身体,另一种角度来看,她相当于是帮了晏依玉。
而且她心狠吗?如若推动既定事情的进程便算心狠,那晏依玉把明姝囚禁起来做生子工具,分娩后处死,又算什么?
她只不过是在讨债罢了。
未久,程明姝小心翼翼地端来红木托盘,上面盛着雀舌茶与松子酥。
晏依玉指着琉璃盏上面松子酥,给沈念烟介绍道:“松子酥是我家乡的点心,京城里没有,我特意从家乡带了厨子过来,念烟妹妹尝尝新鲜味道。”
沈念烟浅尝一口,莞尔道:“味道很好,就是太甜了。”
晏依玉:“配雀舌茶正好。明姝还不快给客人斟茶。”
程明姝端一杯滚烫茶水,恭谨地递给沈念烟。
沈念烟的贴身丫鬟兰儿双手接过,不想她被烫到手指,茶杯没有拿稳,滚烫的茶水半数泼在沈念烟身上。
“啊!”沈念烟惊叫着站起来,“兰儿你是怎么回事?!”
兰儿满腹委屈,她也被茶水烫到才松手的。
她哪里想得到那斟茶的丫鬟手捧炙热难耐的茶水还面不改色,自己错估了茶水的温度,手一抖,浇了自家娘子一身。
兰儿不想受罚,情急之下指向明姝道:“不是奴婢的错,一定是她动了手脚,那么烫的水,她怎么一点儿事儿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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