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宁迟总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交际花宋宁迟总》,由网络作家“迟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堪入耳的靡靡之音从厕所隔间泄出,而不远处是谈笑风生的各个精英。我认真的再次贴近听了一耳朵。确实是魏晨。他不是说要陪自己老婆吗?厕所隔间的那个女人又是谁?难道他临时改主意从这儿陪老婆了?我压低帽檐挡住大半个脸,拿了手机贴着墙根打算悄无声息退出去。临走前转头,正好看见一位大兄弟正解决完打算若无其事的透明的走出去,结果手肘当——磕到了门板。“谁在那!”我:“!!!”大兄弟:“!!!”我与大兄弟隔空一对视,刹那间从彼此眼里看出了对方所想。“啊,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有人听见了!”女人花一样的脸惊慌失措,手忙脚乱把衣服抱在胸前,魏晨则镇定不少,挡着女人迅速开门查看。门外维修中的黄色指示牌依旧立着,喵——一只通体漆黑的野猫飞快蹿了出去。“怎么样...
《结局+番外交际花宋宁迟总》精彩片段
不堪入耳的靡靡之音从厕所隔间泄出,而不远处是谈笑风生的各个精英。
我认真的再次贴近听了一耳朵。
确实是魏晨。
他不是说要陪自己老婆吗?厕所隔间的那个女人又是谁?难道他临时改主意从这儿陪老婆了?
我压低帽檐挡住大半个脸,拿了手机贴着墙根打算悄无声息退出去。
临走前转头,正好看见一位大兄弟正解决完打算若无其事的透明的走出去,结果手肘当——磕到了门板。
“谁在那!”
我:“!!!”
大兄弟:“!!!”
我与大兄弟隔空一对视,刹那间从彼此眼里看出了对方所想。
“啊,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有人听见了!”
女人花一样的脸惊慌失措,手忙脚乱把衣服抱在胸前,魏晨则镇定不少,挡着女人迅速开门查看。
门外维修中的黄色指示牌依旧立着,喵——一只通体漆黑的野猫飞快蹿了出去。
“怎么样了啊,我就说了不要在这儿嘛。”
魏晨松了口气关上门,挑起下巴再次压了上去,“没事,是跟你一样的小野猫。”
“哎呀讨厌~”
厕所外,我与那个男人同时松了口气。
“喂,你这穿的是男人的衣服吧?”
男人一招手,那只黑色的野猫竟然颠颠跑了过来被抱在了怀里,他玩味的挑眉看着我,见我脸色冷冷的,没有继续追问而是说:“咱们好歹算是共患难了吧,认识一下?我叫……”
我手搭在帽檐,挡住大半张脸,“没兴趣。”
男人不恼,反而贴身凑上来,热息扑在脸侧,带着浓郁的烟草味,“没人跟你说过吗?你很像……某个会所的公主?”
若是常人听了这么冒犯的话,大概早就开口骂了。
我头一偏,看到男人胸前挂着的玉坠闪着点点白光,“是么,什么会所说出来让我听听,我好去看看那的头牌是不是跟你长的一样。”
男人一愣,“我?”
“是啊,毕竟只有头牌才这么在意公主咯。”
男人沉思着,西装裤却放肆的凑了上来,“怎么说?”
我讥笑一声,“因为担心篡位,担心被抢男人,担心自己的夜晚孤独寂寞冷啊。”
膝盖向上一顶,将西装裤顶开了几分,“嗯?小头牌,你说是不是?”
男人咧嘴一笑,烟草味更浓了,甚至有些说不出的呛,意图被看穿,他只好侧身留出了空隙。
空隙不大,我挑挑眉,任由双峰贴着胸膛穿过了。
有了迟景同的事,我没敢在外面多逗留,赶紧回了酒店,就怕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又遇到那个疯子。
酒店楼下,一辆红色超跑停在旋转大门前,大概是车太过亮眼,遛弯儿的人们纷纷把目光投了过来,打量着车也打量着车上的人。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车门没有半分要打开的意思。
人们自讨没趣,正打算散开,这时,车门开了。
一个红裙子的女人环顾四周,顺手拉开后车门,把一个像是喝醉了的男人搬了出来,拖着走进酒店大门。
司宏眯起眼,原本他主导的地位不知道在什么被调换了,我压在他身上,那架势好像在调戏夜店的某个男模。
带着碎钻的红指甲揉捻着喉结,一点点向下,凉凉的指腹滑向光滑炙热的胸肌。
“哥哥,你叫我寸步不离的跟着你,难道,上厕所也要跟着么?”清澈的瞳孔眨了眨,指腹再次向下,顺着劲瘦的腰窝探进长裤。
一场恶战即将开始。
我说不在意窗户,司宏却不行了,他一下子将我扣在怀里,后背挡住了我大半个身子,抱起我刚想进电梯,似乎觉得电梯太慢,忽然改变主意转身踏上旋转楼梯,几步上去进了卧室。
扑通一声把我扔在床上压了上来,舌尖撬开贝齿,湿滑软糯的触感粗鲁的搅动着口腔。
无论过了多久,我还是适应不了司宏要命的唇技,肺部的空气越来越稀薄,我眼前一阵发黑,无力的向前推了推,一堵墙似的胸脯纹丝不动,身下时不时传来的刺激冲击着神经。
我只能在短暂的间隙中发狠的咬了他一口,没多久,舌尖传来一点不明显的血腥味。
我的反抗没让他停下,反而更得寸进尺了,舌尖深入喉咙,我这才意识到,舌尖进出的频率与下身几乎相同。
我仿佛羽毛似的吹到空中,又重重的的落下,司宏这才放开,静静地看着我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看来你不光攀过金主,还点过男模啊?”
氧气呼的灌入肺部,我冲击的一下子没说出话来,好不容易等到适应了,那面墙又堵上了我的嘴。
·
幻影神清气爽的驶出车库,我坐在副驾驶上一声不吭,如果注意看能发现我坐的姿势有些奇怪。
司宏一下下敲着方向盘,单手在车载屏幕上点几下,然后在,“高某地图持续为您导航……”的机械音中将手放回方向盘。
眼神朝我一撇,满满的得意。
我一撇嘴,他就算不说话我也知道他想的什么:就这还想骗我?
已经过了早高峰,车行驶的顺畅,没一会儿停在公司门口。
司宏的另一个真正的秘书杨姐正焦急的等着,旁边还跟着几个经理,我打眼一望,没有魏晨。
我刚耗了些体力,此刻脸上的表情隐藏的不明显,一旁的司宏瞬间看出我脸上的期盼,冷哼一声,“有妻之父还惦记着呢?”
我懒得理他,径直开门下了车,跟司宏一前一后面无表情的走了进去,无视周围瞪大的双眼。
“蓝七怎么会跟司总一起来公司!”
“这是重点吗!你看司总嘴都破了,他一个不近女色的人嘴破了,破了!!”
一众人在风中凌乱,全然忘了等在门口是为了干什么了。
我一进公司迫不及待想找魏晨,刚想拐弯,手腕被扣住了。
“我说过,寸步不离。”
我张了张嘴,选择了个不太惹怒司宏的说法,“我去趟厕所。”
司宏眼底的冷光不减,跟着我拐了个弯,“正巧,我也正想去。”
是宋宁留下的笔记。
当时她被过路人发现送进了医院,据说人已经不太行了,还强撑着在闭上眼前打开笔记本写了些东西,委托医生务必交给我。
所以我匆匆赶去时并没有看到她最后一面,当初我伤心欲绝,甚至连这本笔记也没仔细的看,只是默默记下了上面记载的凶手特征,便将这本笔记彻底封存。
我刚想去拿,司宏在一楼叫了我一声。
回身看了包裹一眼,反正现在住这儿,东西没不了,也不急于一时,我闻声下了楼。
“七七,准备准备走吧,出去吃午饭,然后带你去会所玩。”
“好。”
我换了件普通的T恤牛仔裤,从门后出来时感觉司宏眼里都冒光。
午饭依旧丰盛,可我没什么胃口,司宏说的话也是敷衍的嗯啊。
很快到了会所,进了金黄色的玻璃门,我本以为司宏说的玩是那个“玩”,结果没想到这家格外正规,侍应生穿着得体的长衣长裤,身旁走过的客人谈笑风生,讲的我听不懂的股票,而且台球室游泳馆高尔夫球场各种设施应有尽有。
确实适合来玩。
司宏领着我进了个包间,一进门,四面八方的视线投了过来。
“司总!您来的真早,我们还以为得等等一会儿呢。”
“哎,司总旁边的是谁啊,不会是嫂子吧?”
男人刚想起哄,旁边一个人把他拉了回去,低声说:“别乱叫,你再仔细看看那人是谁?”
“蓝七!”
司宏倒不在意旁边的七嘴八舌,拉着我找了个位置坐下,笑着凑到我耳边,“自从上次宴会后,你现在可比我有名。”
“那你还带我来?”
“这有什么。”司宏嘴一抿手上的红酒,“我知道你跟那些人不是真的,而且以我的身份,很快他们就会羡慕嫉妒恨你了。”
我不置可否,“别的还好,我就想着什么时候传到你妈耳朵里,然后她千里迢迢赶来将一张好几百万好几千万的卡扔我脸上,让我离开她儿子,说实话我已经想好谈判价格了。”
“你可以拿着卡来找我,因为我会再给你一张卡,这样你就有两张了。”
一直绷紧的唇角稍微松了松,我拿着酒杯喝了些红酒。
周围来奉承司宏的,没一会儿人群散开,他就跟几个人聊起了生意。
我一直在旁边坐着,注视着司宏硬挺的脊背,要我杀了他为宋宁报仇吗?
我知道我内心动摇了,所以我不会出手,几个月来联系的黑市上的人就是为这一刻准备的。
只要给足了钱他们会为我解决。
我知道我需要越快做决定越好,在我被彻底动摇之前。
这样想着,我打算给好友通个电话,这时,一个人冲了进来,直奔司宏所在的地方。
那人慌慌张张,附在司宏耳边,他刻意压低了声音,可我离得近,也听了一耳朵。
“司,司总,刚魏经理去卫生间好久没回来我就去找,结果在七楼包间,找,找到他了。”
“魏经理他,他死了!”
前后不出半分钟。
轰隆——
发动机一声嘶吼,
SUV汇入车流,驶向不知名的远方。
昏暗的车厢里我仔细辨认着每一张脸,还好,没一个是我甩过的前男友。
“各位哥哥们,我应该没得罪你们……唔!”
话没说完,嘴被一块布堵上了。
副驾上男人吐出一口烟,“小妹妹,你确实没得罪我们,但却得罪我们老大啊。”
随后偏头别扭的说:“忍一忍奥。”
老大?混黑的?怎么可能,我什么时候都没跟这些人打过交道啊?他们认错人了吧!
我剧烈挣扎,拼命想开口解释解释,话一出口就在那块布的遮挡下变成了连绵不绝的,“唔唔”声。
车行程很快,转眼就到了目的地。
刚停下,几个黑衣人开门下车,随后来拉我下去。
我踉跄两下,趁慌乱和漆黑的环境将一直压在手底的包包踢下车座,隐匿在了脚下。
“下车下车!”
“都到这地步了,拖延时间没有用,快下车!”
我咬着牙爬在车上,脚尖勾着车座任他们怎么趔都不动分毫。
“大哥,我真跟你们无冤无仇啊。”
“是没仇,但跟我老大有仇。”
“你看看我,你再仔细看看,我绝对不可能是你们要找的人啊!”
“哎呀看了好几遍了,是你是你就是你啊!”
这群人大概是因为我已经到了他们的地盘,所以也不着急了,一句一句跟我怼了起来。
“吵吵什么!”
“老大。”
“老大!”
心脏咯噔一声,我攥紧了拳头,他们头儿来了,完蛋了,也不知道自己那点跆拳道本事能不能逃出去。
或者。
“老大!她拽着车座不肯下来啊!”
“废物!”
沉重的一声吐出,我腰枝瞬间被扣紧,手上的力根本没来的及使出,就被扛到肩上。
连那人的脸都没看清。
那个老大扛着我进了屋子,我这时候才看见,这是栋超大别墅。
看屋内的规格,好像惹了了不得的人物。
我被一路扛到卧室,扔在床上的一瞬间我脑袋还是蒙的。
该死,什么仇什么怨要在床上解决!
手腕上的绳子随着挣扎越搅越紧,没法挣脱分毫,衣服在暴力下已经全部碎裂了。
周围昏暗无比,我拼命睁大眼,想看清那人的脸,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他就倾身压了下来,把头埋入我双峰中,用牙齿咬开了第二个纽扣,舌尖熟练的顺着双峰间的沟壑游走。
我一哼声,眼尾不受控制染上了血色。
男人尽职尽责的挑逗,温热的指腹撵着冰凉的皮肤,惹得我浑身一颤。
我拼命控制住,才没在鼻腔渗出呻吟。
可他却没打算止步于此,愈发热烈的气息贴着肌肤一路而下,在腰侧间留下了点点吸允力度。
“唔!”
耳边传来一声饱含逗弄的吭笑,我身上半褪的衣物在男人指尖拨动下,几乎遮蔽不住身体。
男人结实有力的炙烫身躯紧覆着我,大手覆上两座雪山中心的红果按压了两下。
我拼命仰着头,可身后是厚厚的床铺,根本躲不开这强制的羞辱。
耳边嗡嗡作响,大脑像被线团包裹了,思绪来回翻滚,绕不出分毫。
我注视着琥珀色的瞳孔,司宏像是得了什么礼貌病,我没回答,他就一点也不动。
发凉的指尖沿着腹部肌肤一点点向下,一弯,勾上了那条皮带。
咔哒——
鳄鱼皮扣向下一动,在手指间松开,带着裤子掉在毛绒地毯。
司宏呼吸一重,琥珀色的瞳孔不那么清明了。
“蓝七……”
我转动着手腕,隐隐滲出血珠的地方随动作摩擦,探入,轻轻一按,健硕的肌肤上涂上一丝红色。
司宏本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仅仅这一个动作,我就感受到手上的东西硬如烙铁。
夜晚寒风吹的有些苍白的脸此刻染上了几分情色,我弯了弯嘴角,手腕发力把最后的防线冲开了。
头上深深呼出一口气,压着嗓音:“你确定?”
我眨眨眼,“确定什么?”
“?”司宏眼底露出恍惚的茫然。
我一侧身,另一只搭在他腰窝的手发力,一下子把人推进了浴室,“衣服脱了好洗澡,去吧!”
嘭——
门贴着司宏鼻尖一闪而过。
我贴心的给他关了门。
半晌,里面郁闷的哼哼两声,“也行,反正今晚你也跑不了。”
我没理他,拿起托盘上的碘伏给手腕消毒,余光落到托盘旁的纸袋。
是新手机,跟之前的型号一样,旁边还有新办的电话卡,“你从哪拿的我身份证!”
浴室嘈杂声瞬间安静,只维持了几秒就若无其事传来哗哗的水声。
我也没打算能问出什么,撇撇嘴自顾自把电话卡安了进去。
司宏能找来,多亏了那个踢到脚边包包里的手机,在车上时我悄悄点开了应急联系人,然后开启了定位。
我手机里应急联系人不少,有用的不多,不外乎每次的交往对象都有这种莫名奇怪一致的癖好。我也说不清为什么当初那么些人里只选了司宏,或许只是求生的本能在作祟,又或许当初情况确实紧急。
无所谓了,要不然,还能是为什么?
眼下还是想想怎么应对魏晨吧。
我收拾好东西,伤口缠好绷带,刚打算出卧室就看到桌子上静静躺着的黑色手机,那是司宏的手机,如果不出错的话,我应该恰好知道密码,我瞄了眼还在哗哗作响的浴室,放轻脚步,悄悄走了过去。
嘭嘭嘭!
“蓝七!你无耻,放了火就拍拍屁股走人了,亏得我今晚觉都没睡跑去救你!”
“司总,你不睡我还要睡好吧,赶紧撸两把睡觉去吧!”
嘭嘭嘭!
嘭嘭嘭嘭!
另一间客卧。
司宏把门敲的叮咣只响,他咬着牙,“不行,本总裁从不委屈自己!甭管是你欠了外债还是你家里人背了巨款,说白了你不就是缺钱吗,说个数我双倍给你!”
我嗤笑一声,“你给不起的,乖,赶紧睡觉去吧。”
“我给不起?迟景同那杂碎,魏晨那白痴就给得起了?!告诉你,我手底下十家上市公司,数百辆豪车,别墅你说得上名儿的城市我都有!就连老子不屑于用来装逼的眼镜都是欧克利的!这还不算上我爸妈的财产,你说,我怎么给不起了?!”
我扶着额头,好半天没从这猛烈攻击下缓过神来,“行了知道你有钱,现在凌晨两点了你再不睡要是猝死了这么些钱也没命消受啊,赶紧睡……”
嘭嘭嘭嘭嘭嘭!
大有不开门就敲一晚上的意思,我抿着嘴,再吐槽下去除了他那身子估计也没什么了,不过已经能想象到要是真说了,那不光今晚,明晚估计也别想睡了。
咔嚓。
门从里面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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