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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猪林里,竹马把我推出去给白月光挡枪白莲花沈清梨 番外

白莲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7“娘嘞,她十年都和两个男人住在林子里,真是不知廉耻!”“那可不,没听到吗?乱搞搞得孩子都生不了。”“什么女中豪杰,明明是个不要脸的小娼妇。”亲戚抓到我的把柄,兴奋地议论起来,什么难听的话都往我身上扔。“闭嘴,你们不许说小梨!”江让愤怒地冲过去想要打人,却被爸爸拦住,一拳砸到脸上。妈妈受了刺激,差点又晕过去。楚云深和我同时将她托住。他眼睛一亮:“清梨,我们还是那么默契。”“刚才江让有句话说得对,我忍不住接近乔樱,就是因为她像你,她用那张脸和江让亲热,我根本做不到不吃醋。”“清梨,回到我身边吧,我早就把你当作妻子,而不仅仅是女朋友。”“闭嘴吧楚云深。”我扶着妈妈到座位坐下,不耐烦地打断他。“早在你们抛弃我,选择乔樱时,我们就已恩断义绝...

主角:白莲花沈清梨   更新:2024-11-17 0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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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莲花沈清梨的其他类型小说《野猪林里,竹马把我推出去给白月光挡枪白莲花沈清梨 番外》,由网络作家“白莲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7“娘嘞,她十年都和两个男人住在林子里,真是不知廉耻!”“那可不,没听到吗?乱搞搞得孩子都生不了。”“什么女中豪杰,明明是个不要脸的小娼妇。”亲戚抓到我的把柄,兴奋地议论起来,什么难听的话都往我身上扔。“闭嘴,你们不许说小梨!”江让愤怒地冲过去想要打人,却被爸爸拦住,一拳砸到脸上。妈妈受了刺激,差点又晕过去。楚云深和我同时将她托住。他眼睛一亮:“清梨,我们还是那么默契。”“刚才江让有句话说得对,我忍不住接近乔樱,就是因为她像你,她用那张脸和江让亲热,我根本做不到不吃醋。”“清梨,回到我身边吧,我早就把你当作妻子,而不仅仅是女朋友。”“闭嘴吧楚云深。”我扶着妈妈到座位坐下,不耐烦地打断他。“早在你们抛弃我,选择乔樱时,我们就已恩断义绝...

《野猪林里,竹马把我推出去给白月光挡枪白莲花沈清梨 番外》精彩片段

7“娘嘞,她十年都和两个男人住在林子里,真是不知廉耻!”

“那可不,没听到吗?

乱搞搞得孩子都生不了。”

“什么女中豪杰,明明是个不要脸的小娼妇。”

亲戚抓到我的把柄,兴奋地议论起来,什么难听的话都往我身上扔。

“闭嘴,你们不许说小梨!”

江让愤怒地冲过去想要打人,却被爸爸拦住,一拳砸到脸上。

妈妈受了刺激,差点又晕过去。

楚云深和我同时将她托住。

他眼睛一亮:“清梨,我们还是那么默契。”

“刚才江让有句话说得对,我忍不住接近乔樱,就是因为她像你,她用那张脸和江让亲热,我根本做不到不吃醋。”

“清梨,回到我身边吧,我早就把你当作妻子,而不仅仅是女朋友。”

“闭嘴吧楚云深。”

我扶着妈妈到座位坐下,不耐烦地打断他。

“早在你们抛弃我,选择乔樱时,我们就已恩断义绝。”

“我不要你,也不要江让了。”

“从此没有什么青梅竹马,你我只是陌路人。”

楚云深瞬间丢了魂,迷茫地瘫坐在地上。

江让还在挨我爸的打,闻言突然像个孩子似的抱头痛哭。

我无动于衷,通知保安把他俩拖出去。

顺便带走了那几个嘴贱的亲戚。

接风宴结束后,只剩我们一家三口。

我终于倾诉了自己的全部遭遇。

爸妈心痛到一直捶自己的胸口:“当初就该把你锁在家里,不该让你去的,哪怕你恨我们一辈子,至少不用受这些苦啊!”

说出口的那刻,我感到彻底释怀。

爸妈安排我去公司上班,我本以为自己会过上朝九晚五的平凡生活。

但楚云深和江让缠上我了。

每天我前脚出门,后脚就被蹲守在门口的两人拦住表白。

通勤路上更是被全程尾随,他们美其名曰是在保护我。

每到饭点,我的工位上准时出现两份饭菜。

鲜花、奶茶和礼物流水般送进公司,而且必定是两份不一样的。

两人较劲似地追求我,引来公司其他小女生羡慕。

“清梨姐,有两个超级大帅哥追你,也太难选了吧!”

可我一个都不想要。

他们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给我带来了多大困扰。

很快接风宴上的流言传到了公司。

虽然有爸妈镇压,但众人异样的眼神还是让我感到不舒服。

最终我只好离开公司,赋闲在家。

我感到很奇怪,楚云深和江让不需要工作吗?

查询之前所在城市的新闻才知道,乔樱没被他们抓住,而是逃跑了。

他们因此被永久开除。

我并不同情,只觉得这两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竟然放走了那么大一个祸害。

受够了骚扰的我,和爸妈沟通过后,再次带着装备走进森林。

成为了一名不露脸的户外博主。

凭借精湛的户外生存技能,很快就获得了几万粉丝。

这天夜里,我刚搭好帐篷,燃起篝火。

就听到引擎的嗡鸣声,正朝我靠近。

察觉有危险,我立刻掏出对讲机联系这里的护林员。

却发现接收到的全是杂音。

林子里猛然蹿出几辆机车包围了我,车上的男人吹着口哨,嘴里说着下流的话。

是那群偷猎者!


我被野猪的獠牙刺穿时,护林员竹马毫不犹豫地抱着白莲花逃走。

听到我的哀嚎,头也不回。

“别演了沈清梨,是你非要跟着我当护林员,要是连头猪都搞不定就趁早回家!”

我爬到树上,用对讲机向另一个竹马求救,他却不耐烦道。

“现在是你争宠的时候吗?

樱樱扭伤了脚,我作为森林警察理应去照顾她。”

野猪疯狂地撞树,我的希望连同对讲机一起掉落,摔成粉碎。

直到远处传来狼嚎,它才离开。

捡回一条命的我没去医院,而是直奔林业局。

“沈女士,您的辞职协议于三十天后生效。”

薄薄的一页纸,结束了我十年的护林员生涯。

我和两个男人的纠缠,也该结束了。

……去医院做完手术后,我在病床上躺了七天。

期间没有任何人联系过我。

我惦记着没完成的工作,深夜偷偷溜出医院,回到森林。

从远处看到光亮,不由得心头微动。

难道楚云深在等我回来?

走近才发现,是三人正围坐在篝火旁把酒言欢。

乔樱上半身靠在江让怀里,酒被他端着喂到嘴边。

白嫩的小脚搭在楚云深腿上,男人眉眼低垂,温柔地揉捏着她的脚踝。

楚云深最先注意到我,眼底划过一丝扫兴。

“还回来干什么?

我忙着救人,你赌气跑出去玩这么久,还配当这个护林员吗?”

“雌竞的手段也这么低级,都快三十岁了还学别人穿粉色?”

他嗤笑一声,轻蔑地打量我身上的衣服。

和乔樱的裙子颜色相同。

可我只是在路边随意买的,先前那件被血染透,已经洗不干净了。

我想要解释,却无力地闭上了嘴。

原来楚云深根本没看到我为了掩护他,徒手和野猪拼命。

也不知道我受了重伤,差点死掉。

他眼里从头到尾只有乔樱。

“沈清梨,为了不让我找樱樱,你竟然撒谎说被野猪咬伤。

也不看看自己皮糙肉厚的,谁咬得动?

幸亏我没上当,你这不好好的吗?”

江让一向毒舌,此刻更是对我极尽讽刺。

“要是被你耽误,樱樱有什么闪失,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见我脸色很差,他又有些不忍心。

给我找了台阶下:“过来敬樱樱一杯,哥就原谅你。”

我站在原地没动。

野猪咬破了我的小腹,医生说子宫受到感染,稍有不慎就会无法生育,因此绝对不能喝酒。

两个竹马皱眉,还没说什么,乔樱抢先红了眼。

“云深哥哥,江让哥哥,你们不该救我的,都怪我拖后腿惹姐姐不高兴。

应该由我向姐姐敬酒道歉!”

“不许胡说,于情于理我都会救你,她没资格不高兴。”

“樱樱你别去,要是没这个妒妇添乱,你或许就不会受伤!”

乔樱倔强地摇头,一瘸一拐朝我走来。

我倒退几步:“不用,我不喝酒!”

“装什么纯?

平时我们两个男人加起来都喝不过你。

樱樱敬酒是看得起你,别蹬鼻子上脸!”

江让急着护犊子,楚云深也冷声道:“清梨,听话。”

乔樱背对二人,得意地勾唇一笑。

在接近我时假装没站稳,手里的酒尽数泼向我。

“哎呀!”

“樱樱!”

腹部传来撕裂般的疼痛,我下意识将她推开。

楚云深一个箭步上前搂住了她。

“沈清梨,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自私又恶毒。”

他看我的眼神写满失望,抱起乔樱回了木屋。

江让慢他一步,只能把不甘发泄到我身上:“你不是喜欢楚云深吗?

有本事让他别再跟我抢女人了!

可惜你哪里都比不过樱樱,真没用……”
我坐上了前往异地的飞机,打算回到爸妈身边。

十八岁那年,得知我放弃高考选择成为护林员,妈妈当场气晕了过去。

爸爸更是放话,如果我不去上大学,就跟我断绝关系。

但我执意追随楚云深走进森林。

从此几乎与世隔绝,连家都回不了几次。

爸妈伤心地搬离了这座城市。

想到这里,我愧疚得无以复加,不知该怎么面对他们。

走出机场,我一眼就看到了已经长出白发的爸妈。

心里打好的草稿全部作废,眼泪瞬间决堤。

我冲进妈妈怀中:“妈,我知错了……”她不痛不痒地打了我几下,同样落了泪:“小白眼狼,我以为你不认我这个妈了!”

“这些年,受委屈了。”

不善言辞的爸爸也擦拭着眼睛,将我和妈妈搂在怀中。

我感受到了在竹马身边从未有过的安心。

我没敢告诉爸妈自己的遭遇,只说觉得太累所以辞职。

但父母是最了解孩子的人,他们多少猜到了什么,没提起楚云深和江让。

我在家里休养了一个月,爸妈决定给我办场接风宴。

我知道自己多年没回家,害他们遭受了不少奚落,所以并没有拒绝。

妈妈嗔怪道:“你回来之前我就订好酒店了,结果那天一看,好好的姑娘黑的跟炭似的,这哪能行!”

之前我每天都在户外劳作,皮肤难免晒黑粗糙。

我听了她的话,特意找来镜子,差点没认出里面的人。

皮肤白皙,五官精致。

还有点眼熟。

我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谁会觉得自己眼熟?

接风宴那天,爸妈把所有的认识的人都叫来了。

他们骄傲地展示我当护林员时的照片,语气里满是炫耀:“以后谁敢说我女儿不孝?

她是去为国家做贡献了!”

“你们看,我家小梨还拆过马蜂窝,打过狼呢!”

众人纷纷夸我是女中豪杰。

几个面相刻薄的亲戚挑不出刺,酸溜溜地说:“这么厉害有啥用?

还不是嫁不出去。

一把年纪的,没人要。”

“谁说小梨没人要!

我要!”

“我愿意娶清梨!”

两名不速之客闯入,我当即变了脸色。

“清梨,我终于找到你了,之前的事是我不对,但你也不该一声不吭地走掉,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许久未见,楚云深消瘦许多,眼底黑青,下巴上冒出了胡茬。

“我根本没办法睡觉,闭上眼就是你被野猪咬伤,被乔樱伤害的画面,我真的好害怕失去你。”

“你舍不得离开我的对吗?

我们一起生活了十年,有那么多美好的回忆……”他越说越激动,竟直接将我抱入怀中。

力度大到不容我挣扎。

我却只觉得厌烦,在我真正受到伤害时他心盲眼瞎,现在装什么深情?

“滚开,你不配碰小梨!”

最先扯开他的人竟然是江让。

他看我的眼神变得复杂,但说话一如从前直白。

“小梨,这段时间我终于想清楚,我做不到把你当妹妹。”

“我之所以对乔樱产生好感,就是因为她太像年轻时的你,我知道这样不对,但还是忍不住越陷越深。”

“我承认我为她冷落了你,让你受了不少委屈,但根本原因是我太爱你了,我受不了你眼里只有楚云深!”

“他就是个混账,你现在不爱他了对不对?

我求你给我个机会,让我补偿你,照顾你,哪怕你不能生育我也不介意!”

此言一出,顿时引起哗然。


我没有感受到预想中的疼痛,睁眼才发现,楚云深竟然挣脱了束缚,挡在我身前。

他失去力气跪倒在地,昏迷前深深看了我一眼。

我蓦地慌了一瞬。

好在子弹只是打穿了他的肩膀,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哈哈哈!

活该!

楚云深,我让你把老娘当替身,去死吧!”

乔樱爬开我脚边,大笑着喊道:“陷阱是四眼仔做的,他刚刚要放那个贱女人走!”

危急关头,林子里出现了更多人影。

彪形大汉指挥小弟们齐齐掏枪,扣动扳机。

两边展开了枪战。

眼镜男将我扑倒,抱着我滚进一处陷阱:“救我们的人来了!”

枪声很快停止,我们被警察救了上去。

眼镜男站直了身子,浑身怯懦的气息消失得无影无踪,整个人看起来温润中带着正气。

他叫陈行简,是一名卧底记者。

他和警察达成合作,之前一直在国外追踪偷猎走私的产业链,近两年查到了琛哥这伙人头上,便想办法混进其中。

“我本以为很快就能收网,却意外把你牵扯进来,真的很抱歉。”

“我曾经是一名护林员,打击偷猎罪犯也是我的职责。”

我与陈行简相视一笑,心跳没来由地加速。

可能是因为吊桥效应吧?

楚云深和江让也获救了,两人被担架抬上救护车时,我选择了陪同。

我觉得我们之间两清了。

楚云深和江让,一个中枪,一个摔胳膊。

两人在医院里住了下来,死活不同意我通知他们的父母。

虽然不愿承认,但他们毕竟是为了救我才受伤。

我只好无奈地承担起照顾伤号的义务。

每次进楚云深的病房前,我都要做一番心理准备。

“清梨,你还记不记得冬天,我们进城时遇上暴雪封路,风几乎要把车子掀翻,你吓得缩在我怀里,我却希望夜晚再长一些。”

“我想和你再养一只小狗,这次我一定会保护好它,也保护好你……清梨,我们领养一个孩子好不好?”

“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他话变得出奇的多,而且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我戴上耳机,像完任务似的帮他擦身子,没有任何杂念。

丝毫没注意到他红了脸,也红了眼眶。

江让同样很难伺候。

“张嘴。”

我把盛满粥的勺子递到江让嘴边,他坏笑:“叫我一声哥哥,不然我不吃。”

“好不好嘛小梨,就像以前那样。”

我不为所动,搁下勺子:“随便你吧。”

其实以前我也是这样,在江让逗我叫他哥哥时故意反抗。

但我知道,自己现在不是跟他闹着玩。

显然他也知道。

猛地起身拉住我的手,不顾伤口撕裂,眼中溢出悲伤。

“我们,真的回不去了吗?”

“哪怕只是让我做你的哥哥。”

我冷漠地摇头:“没必要了。”

直到出院那天,楚云深和江让依旧没有放弃,想要继续缠着我。

我在两人的注视下,牵起陈行简的手,十指相扣。

“我们虽然是从小的朋友,但也要保持异性间的距离,我不想我的男朋友吃醋。”

说罢无视两人灰败的神色,转身上了陈行简的车。

“沈清梨,你这个骗子,说好会一辈子和我们在一起……”身后人的呢喃消散在风中。

其实陈行简这个便宜“男朋友”是我用一顿饭租来的。

我们互相对彼此有好感,但我有些不敢投入到感情中,他说我们可以慢慢来。

他把这些年整理的偷猎者罪证整理成纪录片,一经播出就引起热议。

乔樱没死,但余生都将在牢房里度过,其他偷猎者手上多少沾了人命,全部被判死刑。

楚云深和江让回到自己的城市,远离森林,成为了普通的打工人。

经常会在我们三人的小群里分享日常,但我从来没有回复过。

直到楚云深在某个深夜将群解散。

我决定继续做户外博主。

收拾好行囊出发,森林入口竟有个人在等我。

是背着大包小包的陈行简。

他说:“不做男朋友,可以申请做你的助手吗?

本人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还会摄影。”

我不再克制,笑着扑进他怀中。


3他们怎么能这样怀疑我?

高中时,我骗所有人说出国交换,实则一头扎进森林,自学野外生存。

毫无意外地又迷路了。

我哭哑了嗓子,脚底走到溃烂,终于学会怎么看北极星,怎么在失温时自救。

我也曾像乔樱一样,被捕兽夹夹住小腿,深可见骨。

无人救我,只能自己死死咬着木棍,徒手将捕兽夹掰开。

玩命般的经历,让我在十八岁成功拿下证书。

他们却用两句话,就轻飘飘地否定了我所有的努力。

凭什么?

“那你们就去举报啊!

反正老娘辞职不干了!”

我猛地嘶吼出声,吓了众人一跳。

再次得到楚云深的指责:“你又在胡说什么?

这是你闹着玩的吗?”

“你的不专业就是对别人生命的不负责!”

他的理智把我衬托成了疯子。

医生及时赶来救场。

“吵什么?

你们是怎么照顾病人的?

知不知道她子宫反复感染,已经失去生育能力了!”

楚云深和江让愣在原地。

两人像犯了错的孩子,乖乖接受医生的责骂。

再看向我时,满眼都是愧疚。

楚云深小心翼翼地抱住我,声音颤抖:“对不起,清梨。”

“如果你想要孩子,我们以后领养一个。”

江让无措地帮腔:“对啊小梨,你别怕自己嫁不出去,就算没人要,不是还有你哥我吗?

大不了养你一辈子。”

我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心脏止不住地抽痛,泪水也不受控地涌出。

恨意在心中疯狂滋长。

我被剥夺了做母亲的权利,他们何尝不是凶手?

竹马们忙着哄我,被晾在一边的乔樱却笑了。

我清楚地在她脸上看到幸灾乐祸。

下一秒,她啜泣着说:“姐姐别太难过,你那么讨厌小动物,应该也没有很喜欢小孩吧?”

我不懂她的意思,也懒得理会。

两个竹马却像是联想到了什么,骤然沉下脸色。

“是啊,你对小动物那么残忍,要是对孩子……我真的不敢想。”

楚云深口中喃喃,触电般收回了抱我的手。

江让则点燃一支烟,摔门而出。

我残忍?

难道就因为我阻止乔樱带走小野猪吗?

没错,遭遇野猪根本不是意外。

那天乔樱非要和我们一起去巡林。

半路遇到一只落单的小野猪,她当即伸手抱起:“天呐,好可爱的小猪猪,我要带回去养!”

我严词拒绝,告诉她大野猪会上门寻仇。

她却撅着嘴拉住楚云深的衣袖:“云深哥哥,姐姐好冷血,这只小猪都被妈妈抛弃了,我想给它一个家嘛!”

争执中,大野猪回来了,朝我们发起攻击。

乔樱被楚云深救走时,手中仍死死抱着小野猪不放。

留我一人承受了全部的仇恨。

我越想越觉得不可理喻,翻过身不再看楚云深。

他叹了口气,带着乔樱出去了。

这次我在医院一住就是半个月。

楚云深和江让看望过我几次,后来就借口工作忙,请护工来照顾我。

似乎在逃避什么。

但我也无所谓,每次他们来都带着乔樱,反而让人心烦。

曾经形影不离的我们,如今已相看两厌。

清晨,忽然有人轻吻我的额头。

睁眼看到眉眼带笑的楚云深,我以为自己还在梦里。

而江让正不着调地倚在门框上:“哥哥来接你回家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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