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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弃养的金丝雀?她可是无心的渣女顾斯行孟莺无删减全文

杨尼绒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孟莺下了水,大胆地向顾斯尔凑了过去。她灵巧地钻进顾斯尔怀里,纤细的手臂抱住他,嗲嗲的嗓音说着有歧义的话:“斯尔哥哥,我帮你按摩按摩吧?”说着,她的手从他的胸膛渐渐来到腹肌。自上次之后,她回去又学习了不少知识,平时闲着的时候还会练习,省得下巴脱臼。现在,她有信心让他开心。见顾斯尔没什么反应,还是闭着眼,孟莺愈发大胆。有趣的是,她看见他腹肌上有一小撮腹毛,毛绒绒的一行,摸上去很软,有些小可爱。她并不讨厌男人有腹毛,甚至还觉得别致的好看。比起顾斯行和秦燕洄的‘干净’,她觉得这样还挺符合顾斯尔的疯狗人设,毕竟大狗狗都有毛毛。孟莺弯腰俯下了身子,入了水。她将下半张脸潜入水里,为了方便呼吸,特意把鼻子露在了水面之上。此时此刻,顾斯尔缓缓睁开了阴...

主角:顾斯行孟莺   更新:2024-11-12 09: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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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斯行孟莺的女频言情小说《被弃养的金丝雀?她可是无心的渣女顾斯行孟莺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杨尼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孟莺下了水,大胆地向顾斯尔凑了过去。她灵巧地钻进顾斯尔怀里,纤细的手臂抱住他,嗲嗲的嗓音说着有歧义的话:“斯尔哥哥,我帮你按摩按摩吧?”说着,她的手从他的胸膛渐渐来到腹肌。自上次之后,她回去又学习了不少知识,平时闲着的时候还会练习,省得下巴脱臼。现在,她有信心让他开心。见顾斯尔没什么反应,还是闭着眼,孟莺愈发大胆。有趣的是,她看见他腹肌上有一小撮腹毛,毛绒绒的一行,摸上去很软,有些小可爱。她并不讨厌男人有腹毛,甚至还觉得别致的好看。比起顾斯行和秦燕洄的‘干净’,她觉得这样还挺符合顾斯尔的疯狗人设,毕竟大狗狗都有毛毛。孟莺弯腰俯下了身子,入了水。她将下半张脸潜入水里,为了方便呼吸,特意把鼻子露在了水面之上。此时此刻,顾斯尔缓缓睁开了阴...

《被弃养的金丝雀?她可是无心的渣女顾斯行孟莺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孟莺下了水,大胆地向顾斯尔凑了过去。

她灵巧地钻进顾斯尔怀里,纤细的手臂抱住他,嗲嗲的嗓音说着有歧义的话:“斯尔哥哥,我帮你按摩按摩吧?”

说着,她的手从他的胸膛渐渐来到腹肌。

自上次之后,她回去又学习了不少知识,平时闲着的时候还会练习,省得下巴脱臼。

现在,她有信心让他开心。

见顾斯尔没什么反应,还是闭着眼,孟莺愈发大胆。

有趣的是,她看见他腹肌上有一小撮腹毛,毛绒绒的一行,摸上去很软,有些小可爱。

她并不讨厌男人有腹毛,甚至还觉得别致的好看。

比起顾斯行和秦燕洄的‘干净’,她觉得这样还挺符合顾斯尔的疯狗人设,毕竟大狗狗都有毛毛。

孟莺弯腰俯下了身子,入了水。

她将下半张脸潜入水里,为了方便呼吸,特意把鼻子露在了水面之上。

此时此刻,顾斯尔缓缓睁开了阴郁的眼,下眼睑的两抹青灰阴森发寒。

他微微俯视,瞧见了身着三点式泳衣的孟莺,那黑色的布料衬托得她皮肤愈发雪白无瑕,唯独肩头有一块丑陋的烟疤,很是显眼。

他深黑的眼底一片浓稠,伸手摸了上去,反复摩挲这块烟疤,对于烟疤的形成过程,越想越气。

他偏执得将她当成私有物,这个世界除了他,谁都不可能在她身上留下印记!

当时他还是下手轻了,真应该直接把那个男人的命根折断。

至于顾斯尔此刻脑海浮现出的气恼,孟莺压根觉察不到,她现在一心放在别的地方。

孟莺主动伸出手去触碰,轻车熟路。

她知道他现在并不反感她的亲近。

也许是有温泉水的冲洗,她甚至还能闻到他身上昨晚洗澡时所用的薄荷味道的沐浴露,挺清爽的。

“斯尔哥哥,舒服吗?”

“你要是喜欢的话,我可以天天这样给你按摩哦。”孟莺嗓音魅惑勾人。

顾斯尔不由自主地沉浸其中,很是满意,早就把那份喜欢宁菲的念头抛之脑后了。

原来这就是秦燕洄和周梵钰经常爱做的事。

他目光落下来,只见孟莺乌黑亮丽的卷发在温泉水池里散开,像是浓密的海藻幽幽然飘扬。

她很早跟了他哥...

一想到孟莺和顾斯行有过一段,顾斯尔就莫名吃起醋来,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有多酸。

他情绪烦躁,一把子将她从水里拽起来,很是不悦道:“这些都是我哥教你的吧?”

她那时才多大啊,肯定都是顾斯行手把手教的!

顾斯尔心里认定了这件事,便越想越酸。

此刻,孟莺漂亮的杏眼微微眯起,好似含了层水雾般,水波荡漾,弱弱解释道:“不是,我自己学的。”

那一晚太短了,顾斯行根本没机会教她。

听到孟莺这般回答,顾斯尔还算勉强满意,放任她继续。

她上次嘴角的伤刚好,现下又要再来一次,难免心里有些打怵。

不过还好,她今晚吃得不多,要不然反胃就太难受了。

整个空间的温度直线上升。

拳头有了水的阻力,就仿佛带了一层柔软的棉花,一点也不疼,打在顾斯尔身上,反而像是给他助兴的。

就当顾斯尔忍不住了时,门口处,由远及近,突然传来一道无比熟悉的男音。

“顾小叔,你又吃独食!”

秦燕洄这一声对于顾斯尔来说,可谓真是...催命符!


那是他的心跳。

所幸这四下无人,她和他不合礼法的暧昧不会有第三个人知晓。

这刻,光线照来,高挺鼻梁所拓落下的阴影几乎遮盖了男人另外半张脸,神情深邃难辨。

顾斯行滚热的气息喷洒在孟莺耳蜗里,音调暗哑,沉声问:“多少钱给我睡?一一。”

他的贪婪毫不遮掩,也足够令人恶心唾厌。

男人这一声温柔的一一,顿时让孟莺难受得想哭,有眼泪缓缓地在眼眶周围打转、汇聚。

她真的不想再喜欢他了。

他凭什么又来叫她的小名?

他没资格了啊。

明明不该是这样的。

不该这样。

他们这种阶层的男人不应该嫌弃她吗?

她真的很脏了。

她那么说,也只是想故意恶心他罢了。

他怎么能混蛋到当了真?

他怎么能真的认为她可以给钱就睡?

“顾斯行,我跟了秦燕洄,跟了你弟。”

“我知道,一一。”

她的名字在男人嘴里化为了最缠绵缱绻的音符,无形的藤蔓随着一声又一声的低语呢喃,缠绕在了两人之间,将其紧紧拴在一起。

此刻,孟莺喉咙里就像是含了一颗薄荷糖,凉凉腻腻地痒,缓了好几秒才涩哑开口,有点哭意:“顾斯行,你不要再叫我一一了。”

对她来说,以前那个会爱她宠她的斯行哥哥早就不在了。

他毅然决然地离开了两年,再次回来时,已经不是她所认识的他了。

他为了权势毫不留情地舍弃她,又在大权在握时,贪婪地想继续拥有她。

这副贪得无厌的嘴脸,像功利的赌徒,卑劣且恶毒,永不知满足。

他明明已经有很多东西了,为什么还要贪心地妄图将所有人掌控手心?

她是他养的鸟吗?

高兴了,逗一逗;不高兴了,扔之一旁,自生自灭。

苦涩溢满喉头,孟莺嗓音哽咽:“顾斯行,没你这样的,你不能再欺负我了,你已经玩过我一次了,应该够了。”

她在他弟手里好不容易讨来了一条生路,算她求他了,别再来整她了,她人微言轻堪比蝼蚁,他们这些人吹一口气,就足以逼死她。

大人有大量,饶了她吧。

顾斯行长臂稍有所收紧,身躯微微俯着,两人脸颊亲密贴合,轻轻吐息:“不够。”

他知道她还在怨他,也知道自己到底有多贪婪,在很早之前,他就已经惦记上她这副年轻的皮囊了。

这份贪心便犹如那飞蛾扑火,火是她,而他则是失去制动的车,又怎么可能停得下来呢?

“顾斯行,你结婚了。”孟莺甚是气闷男人的厚颜无耻。

曾经横生出来的爱意早已不复存在。

她不想再痛苦第二次。

男人轻嗅她发丝间的清香,不以为意地无赖道:“那又如何?”

当年她和他暧昧的时候,他有女朋友,彼时,她也没多介意啊,不还是照样愿意做他的女人之一。

怎么现在就不行了?

她在他面前扮演贞洁烈女,是想给谁守身呢?

燕子还是他弟?

趁着顾斯行略微晃神之际,孟莺奋力挣扎开了男人这份炙热的怀抱。

她微红了眼眶,望着男人的目光就好像一只误闯入牢笼陷阱里的小幼兽,眼睁睁看着猎人手提锋利的刀刃步步逼近,满是怨恨,气到身躯轻颤,“顾斯行,我真的情愿你再也不回来。”

他为了家族利益舍弃她,那般薄情,她也看透了,钱权面前,她微不足道。


唐纯抬手一把拍掉了跟班递来的水杯,很是烦躁郁闷,“滚!”

..

到了目的地,孟莺才知道顾斯尔带自己来了哪,但他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她还是没猜透。

丁香路的东方歌剧院,从外面看像是三个碗状般的建筑,而从高空上方看又像是一只蝴蝶在蹁跹起舞,很有创意。

一走进宽敞无比的大厅,屹立着的人形海报令孟莺终于明白了到底怎么个事。

今天是宁菲的独家演出。

所以...他葫芦里卖的药就是为了让她来看他嫂子的演出?

“斯尔,你带我来这干什么?”孟莺揣着明白装糊涂,故意显露几分可怜样。

然而此时顾斯尔的目光早已紧紧地落在了宁菲那展露着温柔笑容的脸上,不舍移开,“好好学着点她。”

见顾斯尔这般魂不守舍,孟莺心里犯嘀咕,真有那么喜欢吗?已经成自己嫂子的人了,每每见面都不尴尬吗?他跟他哥之间就没闹过?

此时此刻,孟莺光顾着想顾斯尔了,她已经完全把自己的处境抛之脑后了。

要论尴尬,怕是她和顾斯行的关系才最尴尬呢。

她先是跟哥哥顾斯行有过一段,一年恋情,现在又和弟弟顾斯尔纠纠缠缠,前后跟了兄弟两人,她也算是无与伦比了。

被人当做替身,孟莺也不生气,再者,她也没资格生气,她所赖以生存的都源于他的宠爱,可以说,他越是看重她,她越能锦衣玉食。

一个月三十万当个替身,何乐而不为?

孟莺笑着说:“我会好好学习的,一定让你满意。”

她会努力当好一个合格的小替身呢。

反正...她也不稀罕他的爱,随便他爱谁,有钱就够了。

这种想法还是他和他哥两个人亲自教导她的,天真的人才在乎那一文不值的爱情。

经此一事,她长大了,不需要爱了。

孟莺亲密挽着顾斯尔的臂弯,跟随他来到演出厅后台。

此时,专业化妆师正在为宁菲准备今天演出的舞台妆容,而顾斯行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正耐心翻看着一本印有宁菲采访的时尚杂志。

“斯行,婚礼准备得简单点吧,不用太隆重,你现在身份敏感,需要低调。”

“好,听你的。改天我们去试试婚纱,妈联系了国外一家婚纱高定,这件事上不能委屈你。”

宁菲转过身子望向顾斯行,很是善解人意,勤俭持家道:“你也别太破费了,婚纱也就只能穿一次,买得太贵了不划算。”

顾斯行合上杂志,深邃的瑞凤眼尽显温柔,嘴角噙起抹浅笑,嗓音低醇间夹杂着几分愉悦逗趣:“那你还想穿几次?还想嫁给几个人?嗯?”

闻言,宁菲顿然羞红了脸,嗔怪:“哎呀,斯行...”

夫妻俩看起来十足恩爱,这话里话外能让人酸掉牙。

顾斯尔实在是听不下去他哥调情的话了,字字句句犹如针般扎在他心尖,看着宁菲那娇俏羞涩的模样,更加鲜血淋漓。

他出声搅乱哥嫂间的暧昧氛围,并戳破虚空中这些飘溢起的无形粉红泡泡,心里甚是不爽,“哥。”

宁菲和顾斯行同时望去。

宁菲面露惊喜,“斯尔,你来了。”

顾斯尔递上自己亲自挑选的花束,加油鼓气:“祝你演出顺利。”

宁菲接过包装精致,盛开得无比绚烂的捧花,微笑回:“斯尔,谢谢。”

而此刻,在宁菲和顾斯尔搭话的时候,顾斯行面容淡然,将心思全部落到了站在门口的孟莺身上。


孟莺被领班安排到了一个包厢。

包厢内人很多,几乎每个男人身边都搂着一个女人,而这些女人穿着极其清凉。

灯光昏黄暧昧,特别热闹,正在举办生日会。

寿星是一个沪市的小富二代。

房间里挂满了庆生横幅,彩纸满地,桌子上摆着一个五层高的蛋糕,旁边的酒水每一瓶都价格昂贵。

这番奢靡景象,是属于有钱人的纸醉金迷。

在一排陪酒女中,作为寿星的男人一眼相中最漂亮的孟莺。

于是孟莺便毫无防备地被男人扯进了怀里,占尽便宜。

然而被一个才见第一次面的陌生男人抚摸,她本能地反感,反抗。

她几次三番拿开男人流连在自己腰间的手,不料这一举动成功惹怒了男人。

男人瞬间爆了粗:“你他妈的装什么呢?”

混夜场还不让人摸,立什么牌坊呢?

下一秒。

孟莺猛然被男人揪住柔顺的长发,男人凶恶地将她整张脸摁进了蛋糕里,奶油糊满她漂亮的脸蛋,甚是狼狈。

旁边的看客纷纷起哄,没有一个人可怜她。

不过男人并不打算就这么简单地放过她。

随之而来的,还有滚烫的烟头。

男人拿起抽了一半的烟,毫无人性地烫在她后肩上,顿时叫她疼出了眼泪。

她双手攥紧了桌沿,面对男人这肆无忌惮的侮辱毫无还手之力。

“疼!”

那种肉被火灼烧的感觉,甚至还能听到细微的滋啦声,空气中隐隐混杂起一股子烧焦味。

男人用钱羞辱道:“不是不想被老子摸吗?那就给老子吃,吃一口一千。”

听到有钱可以赚,孟莺不得不收敛起这不值钱的眼泪和自尊,忍着疼痛吃蛋糕。

一口又一口。

一直吃。

为了钱,忍气吞声,不敢停下。

就当众人沉浸在这份对孟莺的不屑与嘲笑中时。

包厢的门突然被人踢开了。

顾斯尔的意外出现令所有人嘘了声。

原本对孟莺还恶语相加的富二代,在看见顾斯尔后,霎时换上了一脸谄媚:“顾四少,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顾斯尔双手抄兜,缓缓走进包厢,像是一个国王在巡视自己的领土,身上高定的休闲西装衬托得他十分尊贵,高高在上。

他环视一周,不急不缓地坐到沙发上,长腿随意抬起搭在另一条腿上,目光不着痕迹地落在吃相狼狈的孟莺身上,漫不经心地掀起眼皮问:“怎么个事?”

富二代赔笑:“新来的,不让摸,正教她规矩呢,吃一口一千。”

顾斯尔的语气很平淡,像是在说笑:“就为这些点事让她吃蛋糕?你火气挺大啊,还一口一千?”

他知道孟莺是学跳舞的,为了保持体重,晚上都不会吃太多,更别说还是奶油这种容易长脂肪的食物了。

她以前可是很少碰的。

见孟莺吃蛋糕吃得这么卖力,顾斯尔心里莫名不爽。

他走过去,一言不合地将孟莺从蛋糕里揪出来,残忍得说着现实:“孟莺,你现在眼里就只有钱了是吗?你今晚就是吃死了,也赚不到五千万。”

他不会明白的,他们这些世家子弟伸伸手就能得到的东西,而她要用尽一辈子,还未必能得到。

这就是差距。

贫富差距。

阶级差距。

是人和人之间与生俱来的差距。

根本改变不了。

孟莺的小脸蛋被顾斯尔强制抬起,她被迫与他对视,眼角悄然划过了一行泪,眼眶有稍许泛红,无尽的酸楚包裹着她,几乎压得她喘不过来气。

心里在默默地说,是啊,她现在眼里就是只有钱了!

钱是个好东西呢。

她从小学跳舞,胃早就缩小了,吃二十口蛋糕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她挣脱开顾斯尔的桎梏,向那名富二代伸手,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我吃了二十口,给我两万。”

这么多人在场见证,那富二代也不好说话不算数,痛快地给了。

在心满意足地得到了钱后,孟莺实在是受不了吃撑的胃,连忙跑出去催吐了。

当她从顾斯尔身边离开时,后肩膀上新鲜出炉的烟疤正巧落进了顾斯尔眼里。

于是,顾斯尔那向来阴森的眸当即冷了下来,他回头望向那名给他提鞋都不配的富二代,眼底正酝酿起一股疯狂的风暴,面上却仍旧维持着平静:“你给她烫的?”

“这女人不听话,稍微给了点教训。”此时,富二代还不知道危险已然降临。

顾斯尔扬起一抹阴笑,慢悠悠地拿了根烟叼在嘴里,富二代见状立马狗腿子般恭敬地点上火。

顾斯尔稍微抽了一口,旋即,脸色遽然大变,毫不客气地将猩红烟头摁在了那男人脆弱的裆部,滋啦滋啦的烧焦声顿时响彻包厢。

他黑沉着脸,一股无法克制的狂虐因子喷涌而出,抬腿就给了男人一脚,狠戾道:“她听不听话,轮得着你教训?”

“以后再在伯爵看见她,都给我绕着走,谁敢碰她试试?”


宁菲的意思,孟莺也算多少听明白了一点。

大抵是因为上次在和平饭店看见了她和秦燕洄同进同出,一起吃饭,又一起开房的事。

毕竟她现在的身份可是顾斯尔的正牌女友,背地里又跟人家好兄弟玩得这么暧昧,难免招人不喜。

顾斯行没把这事告诉顾斯尔她能理解,毕竟亲兄弟嘛,当哥哥的肯定不想让自己亲弟弟知道被戴了绿帽,但是宁菲...难不成是因为当嫂子的不好开口?

倒也是,一边是顾斯尔的嫂子,一边是秦燕洄的表姑姑,她这个身份夹在中间,向着谁都不好,还不如直接当做不知情算了。

宁菲一提及顾斯尔就像是姐姐对待自家傻弟弟般,满眼欣慰,“斯尔本性不坏,就是有些爱胡闹任性,看得出来他挺喜欢你的,都难得来求我一次了。”

“我说这么多,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让你别再和燕子伤害他了。”

宁菲缓缓地耐心道:“其实斯尔也挺可怜的,从小被扔到京城被他外公外婆带大,可两位老人家的身体也不算好,而爸妈又忙着工作没法顾及到家里。”

“后来他稍微长大些,便一直跟在斯行身边,是斯行这个做哥哥的将他照顾长大成人,在家里面呢,斯尔他也就只跟他哥和外婆最亲,别人的话他都听不进去。”

“家外面的话,燕子应该算是斯尔最好的哥们了,两人是从小的玩伴,斯尔去哪,燕子就愿意跟去哪。”

“当年斯尔要去京城读书的时候,燕子还跟家里面吵着闹着也要和斯尔哥哥去京城呢,结果刚去没两天,燕子就水土不服,我表哥和表嫂担心燕子身体受不住想让燕子回来,但是燕子为了斯尔愣是在京城待了好几年,两个人一起读书长大,感情比跟钰子还要好,算得上是情同手足了。”

“两人之前是挺胡闹的,互相换着女朋友玩,但你一个女孩子还是要懂得自尊自爱,也不能真的一直跟两个男人同时玩下去。”

宁菲语气无比温和,并不像是在指责孟莺的放荡可耻,而像是在劝说,劝说孟莺别做红颜祸水去伤害两个好哥们之间长达二十年的友谊。

顾斯尔跟秦燕洄应该做永远的好哥们,而不应该在未来某一天成为反目成仇的情敌,兵戎相见。

要不是感觉出顾斯尔对孟莺跟对待之前的那些女朋友态度不太一样,她也就不会闲着在这跟一个才见过几次面的小妹妹说这些有的没的。

她也算是谈心了,希望孟莺可以理解她一个当姐姐、当长辈的心。

听着宁菲说了这么多,孟莺也不是个傻子,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她都清楚了,表态道:“姐姐的意思,我明白了。”

宁菲不就是想让她跟秦燕洄把关系断了,专心跟着顾斯尔吗。

其实她也应该这么做,毕竟顾斯尔帮她还了债,还答应一个月给她三十万,于情于理,她都不能把人给绿了啊。

不过...

顾斯尔要是知道自己心爱的心神教导别的女人如何爱他、疼他、怜他,他肯定会疯吧?肯定会很伤心吧?

毕竟这也算是一腔真心爱意被辜负了。

孟莺往后转了个头,隔着透明玻璃瞧了顾斯尔一眼,正巧,顾斯尔也在看她,两人目光就这么奇妙地对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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