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医院,别人打牌、下棋、看新闻联播、刷手机时,我在跟格斗拳击手病友学散打;
在别人手拉手转圈圈、蒙眼作画、击鼓传花时,我在跟武术教练病友学擒拿。
嘻嘻,眼下,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我垂下头,碎发遮住半只眼睛,嘴角扯出一个诡异的弧度,语气阴冷:
「你们是想劫财,还是劫色?又或者是......噶腰子?」
男人顿觉不妙,不耐烦起来。
妈,别跟她废话那么多,赶紧把她接回去!
边说边要把我拖到附近的一辆车上去。
我突然抑制不住地尖叫,扭曲,阴暗地爬行,学猩猩捶胸,仰卧起坐,高抬腿,跳刘畊宏《本草纲目》、赵四式机械舞......
男人被我的一系列操作吓得一哆嗦,愣在原地怀疑人生。
在这间隙中,我窜跳到他身后,一手迅速环他的脖子,用力勒紧。
一手飞速抽出一把刮眉刀抵在了他脖间的大动脉上。
他脸色煞白,微微颤抖,不敢挣扎。
刀锋一划,皮肤渗出血渍,他吓得不敢再动。
刚才还在痛哭流涕的苦命婆婆立马变成个泼妇,破口大骂:
「大家快来看那,这个毒妇,要杀自己老公啊!谁来给我们评评理啊!」
说完就要上来抢我的刀,那孩子见状,也十分熟练地跟着跑上来抓着我的胳膊就咬。
「坏妈妈,坏妈妈,不准欺负奶奶。」
我一脚把那小孩踹飞。
一手劈在男人后脖颈,男人应声倒下。
反手一巴掌把那老女人呼在地上,接着揪着她的头发,微微一笑:
「说,是哪个杂碎派你来暗杀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