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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萌女佣又逃,大佬日日被急哭阮芯薄熠无删减全文

洋芋土豆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4年前。顾家小小姐5岁的顾时嫣生的粉雕玉琢,软萌可爱。是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和哥哥们捧在手心里宠爱的小公主。她很喜欢小动物,也非常喜欢老虎,还说做梦都想自己养一只老虎,而且得是白色的。于是,薄熠便央求爸爸,从外国买了一只老虎幼崽回来,并托关系办了个动物园许可证,将白虎养在了雍园。薄熠还记得他第一次带顾时嫣来看老虎,小姑娘看着老虎稀奇极了,开心的直拍手。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嫣嫣毫不畏惧,直接就把小老虎幼崽抱住了。小老虎也特别亲近嫣嫣,面对她不经意的蹂躏,丝毫不反抗。薄熠看着顾时嫣和小老虎的互动,说道:“嫣嫣,你帮小老虎取个名字吧。”“嗯嗯~”顾时嫣觉得小老虎白白的像一团棉花,歪着脑袋想了想,小声音稚嫩:“它叫小棉花~”薄熠捏了捏嫣嫣的小...

主角:阮芯薄熠   更新:2024-11-08 16: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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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芯薄熠的其他类型小说《呆萌女佣又逃,大佬日日被急哭阮芯薄熠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洋芋土豆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4年前。顾家小小姐5岁的顾时嫣生的粉雕玉琢,软萌可爱。是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和哥哥们捧在手心里宠爱的小公主。她很喜欢小动物,也非常喜欢老虎,还说做梦都想自己养一只老虎,而且得是白色的。于是,薄熠便央求爸爸,从外国买了一只老虎幼崽回来,并托关系办了个动物园许可证,将白虎养在了雍园。薄熠还记得他第一次带顾时嫣来看老虎,小姑娘看着老虎稀奇极了,开心的直拍手。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嫣嫣毫不畏惧,直接就把小老虎幼崽抱住了。小老虎也特别亲近嫣嫣,面对她不经意的蹂躏,丝毫不反抗。薄熠看着顾时嫣和小老虎的互动,说道:“嫣嫣,你帮小老虎取个名字吧。”“嗯嗯~”顾时嫣觉得小老虎白白的像一团棉花,歪着脑袋想了想,小声音稚嫩:“它叫小棉花~”薄熠捏了捏嫣嫣的小...

《呆萌女佣又逃,大佬日日被急哭阮芯薄熠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14年前。

顾家小小姐5岁的顾时嫣生的粉雕玉琢,软萌可爱。

是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和哥哥们捧在手心里宠爱的小公主。

她很喜欢小动物,也非常喜欢老虎,还说做梦都想自己养一只老虎,而且得是白色的。

于是,薄熠便央求爸爸,从外国买了一只老虎幼崽回来,并托关系办了个动物园许可证,将白虎养在了雍园。

薄熠还记得他第一次带顾时嫣来看老虎,小姑娘看着老虎稀奇极了,开心的直拍手。

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嫣嫣毫不畏惧,直接就把小老虎幼崽抱住了。

小老虎也特别亲近嫣嫣,面对她不经意的蹂躏,丝毫不反抗。

薄熠看着顾时嫣和小老虎的互动,说道:“嫣嫣,你帮小老虎取个名字吧。”

“嗯嗯~”

顾时嫣觉得小老虎白白的像一团棉花,歪着脑袋想了想,小声音稚嫩:“它叫小棉花~”

薄熠捏了捏嫣嫣的小脸,耐心道:“可它是一只老虎,长大了会很大很高的,可以把嫣嫣和阿熠哥哥一起驼起来的那种大,所以小棉花不太适合它,老虎是森林之王,我们叫它白帝怎么样。”

“不嘛不嘛~阿熠哥哥,白帝一点都不可爱~”

顾时嫣又想了想,灵光一闪,娇软道:“那就叫它大棉花吧~”

薄熠笑了,“好,那阿熠哥哥听嫣嫣的。”

小老虎幼崽脑袋瓜蹭了蹭嫣嫣,表示对新名字的满意。

虽然定了大棉花这个名字,可是嫣嫣还是喜欢叫它小棉花。

说等它长大了再改叫大棉花。

然而顾时嫣却没有等到小棉花长成大棉花,她美好的生命永远定格在了5岁。

陷在回忆中的薄熠,神色间染上了淡淡的忧伤与遗憾。

阮芯一侧目便发现了薄熠的异样,心想难道是与他口中的“小姑娘”有关?

“嗷呜~”

大棉花见阮芯不看它了,便叫了一声,想吸引阮芯的注意力。

薄熠说:“阮芯,大棉花对你没有敌意,你敢不敢摸摸它?”

即便阮芯很喜欢大棉花,可也还是不敢。

毕竟这是一只老虎,今天又是第一次见面,她摇了摇头,“不,我看看它就好了。”

“嗷呜~嗷呜~嗷呜~”

大棉花像是很想被阮芯抚触,大大的脑袋直往栅栏上蹭,胡子都呲出来扫到了阮芯。

“没关系的,别怕,我带着你摸她。”薄熠站在阮芯身后把她抱住,并握住了她的一只手。

“不要,九爷……”阮芯此刻倒不是怕老虎了,而是怕薄熠。

她觉得这姿势太暧昧了,很想逃开。

“不准动,再乱动,我就把你的手喂到大棉花嘴里。”薄熠吓唬道。

“九爷,不要不要。”阮芯浑身如同被点了穴,一动不敢动了。

薄熠握着阮芯的手,穿过栅栏,放在了老虎的脑袋上,带着她轻轻的抚摸。

大棉花十分享受,还眯上了眼睛。

就连薄熠拉着阮芯的手去揪大棉花的胡子,大棉花也只是动了动肉肉的胡须垫,毫不反抗。

后来薄熠悄悄松开了阮芯的手,阮芯自己摸着大棉花的脑袋,摸上瘾了。

“大棉花的毛毛,比小棉花硬好多啊!”阮芯说,“胡子也好硬!”

薄熠真没想到大棉花竟然对阮芯这么亲近,而且这才是第一次见面。

大棉花是一只很独的老虎,对于任何侵犯它领地的生物,都想要捕获驱逐。

除了自己和嫣嫣,阮芯是唯一一个让大棉花卸下敌意的人了。

也是唯一一个能入得了自己的心的人。

真是神奇的缘分。

“九爷,大棉花是公的还是母的啊?”

“是一只公老虎。”

“那他娶老婆了吗?”

“还没有,我带他相了7次亲,可它每次见了母虎不是躲得远远的,就是去攻击。”

薄熠心想大棉花可能是随了他,就喜欢一人待着,不想找什么伴侣。

可他遇到阮芯后就变了。

然而大棉花的后半辈子只能困在这虎园中,又哪里能那么容易找到爱虎呢。

怕是要孤独终老了吧。

万幸的是大棉花似乎很享受这份孤独,兽医定期检查的反馈,说它身心都非常健康。

阮芯忽而福至心灵,说道:“九爷,等我们把小棉花接出来后,试试让他们两个交朋友吧,我觉得大棉花不会伤害小棉花呢。”

“好。”薄熠心想这主意还真不错。

自己偏偏喜欢阮芯这样的小白兔,说不定猛虎也能和小猫咪合得来。

阮芯觉得大棉花是一只非常温顺的老虎,想不通它为什么在其他人口中,动辄就是吃人咬人。

“九爷,我听说你会把人丢到虎园里喂老虎,这是真的吗?”

“是真的。不过大棉花不爱吃人肉,有几次我把人放进来,他尝了几口,可能觉得味道不好,后来我再放人进来它就只是追着玩了。”

阮芯觉得薄熠好可怕!

他竟然真的用人喂老虎。

“阮芯,想不想骑大棉花?”薄熠又问。

还不等阮芯回答,大棉花像是能听懂薄熠的话,“嗷呜~”了一声。

“啊?我不想……”

虽然阮芯觉得大棉花很温顺,可是还是不敢去骑老虎!

这又不是马!

“走吧,我抱着你一起骑,大棉花知道分寸。”薄熠拉着手阮芯的手,想要去到侧面通往虎园内部的小门。

阮芯既不想骑老虎,更不想和薄熠一起骑老虎,便把手从薄熠掌心抽出,推诿道:“真的不去了,九爷,我出来很久了,要回去干活了。”

一听干活两个字薄熠就心疼。

他的小姑娘竟然要给别人刷盘子!

可他不是圣母,没办法普度众生,他只宠自己人。

“阮芯,我还是那句话,你只要答应和我在一起,那些活你再也不用干了。”

“不要。”阮芯依旧没有犹豫。

干也就是一年的光景,之后她就可以回学校上课了。

凭她北华大学的本科学历,毕业后不难到一份待遇不错的工作。

虽然已经失 身,可这个时代男人从来不是必需品,阮芯依然对自己的未来满是憧憬。

她的困境是一时的,才不想做薄熠的情人毁了一辈子。

更何况阮芯觉得在那件事中,薄熠是个没有感情的永动机。

她一点都不舒服,简直是煎熬。

相比之下她宁可刷盘子。

刷一个月盘子,也不乐意陪薄熠一晚。

薄熠暂时没有勉强阮芯。

就算是勉强,也不能在大棉花面前,得等今天晚上的。

他算了算日子,四天过去了,小阮芯下边肯定好了。

“好吧,晚上8点半我去找你,一起去接小棉花。”

“嗯,九爷,不过你不要来我宿舍院门口了,在雍园员工那道门外边的小路等我就可以。”

“好。”


大宴厅。

饭吃的差不多了,薄家人便四散开来,互相聊天叙旧。

薄熠出国一年多才回来,亲戚都来找他说话。

他忙得不可开交,但还是不忘抽空和薄子炎私下里嘱咐了一句,“子炎,派人将薄子铭骗去K国矿区,让他永远也回不来。”

薄子炎会意一笑,“好嘞。”

刚才当着老夫人的面,薄熠怕她操心上火,才只说把薄子铭赶出薄家。

敢动他的人,就别想安生的活着。

这边薄家中午的聚餐一直到下午3点才结束,佣人4点才忙完,分批次回到宿舍这边才准备开饭。

李管家问了食堂师傅一嘴,才知道阮芯也还一直没来吃午饭。

刚才薄熠私底下把他叫到旁边,询问了一下阮芯的情况。

问的挺细的,比如叫什么名字,在园里做什么工作,薪水怎么样,年龄多大了,什么时候来的。

阮芯模样标致水灵,能被薄熠看上,李管家意外但也觉得合理。

但他知道以薄熠的身份,是不可能娶阮芯的,但以后他自觉要稍微关照一下这个小女佣了。

不能像以前那样觉得不是李家村的人,就不重视了。

开饭了,李管家没见阮芯人影,随便抓了个人说道,“悄悄,你去楼下宿舍,喊阮芯过来吃饭。”

李悄悄非常不乐意,她往后可是九爷的专属保洁。

刚才她还和九爷打了招呼呢!

九爷一听她是郭奶奶的孙女,还嗯了一声。

李悄悄这会儿谱已经摆起来了。

她今天见九爷替阮芯解围,虽然肯定不是为了阮芯,只是看不惯铭少爷,阮芯只是顺带着被顾及到,但李悄悄心里还是嫉妒的要命。

她不想叫阮芯来吃饭,敷衍的找了个借口:“我刚才去看了,她睡觉呢。”

李管家点了点头,“那我给阮芯留出来点。”

大家都吃完了,阮芯也没来。

往常阮芯偶有请假,佣人们会把餐盘堆起来,等她回来一起洗。

今天李管家却是说了句,“今天阮芯不在,大家把自己周围卫生搞好,餐盘也自己刷了吧。”

李梅儿火气腾的一下就冒出来了,她把盘子一摔,气冲冲的就到地下室去凿门。

“阮芯,快开门!!开门啊!”

阮芯在专注的复习英语,被尖叫声吓了一跳。

她懵逼的去开门,就见李梅儿劈头盖脸的一顿狂吼,“几点了还睡!!活儿也不干!你不刷碗我们就得自己刷,工资白领的吗!要你有什么用!”

阮芯看了下时间,已经这个时候了,自知理亏,虽然没有睡觉,但也没多辩解,“我这就去刷盘子。”

“出来干活!!”

李管家见了李梅儿的嚣张气焰也直摇头。

虽然他在这边职位比李梅儿高,但李梅儿她爸在李家村是村长,李管家一家老老小小都在村子里生活,不到万不得已他并不想得罪李梅儿。

只得默默走到刷盘子的阮芯身边,把那份饭递给她,“阮芯啊,这是叔给你留出来的,别饿着。”

“嗯,谢谢你,李管家。”

经过昨天和今天两天,阮芯觉得自己身体已经快要被掏空了。

晚上9点洗完了澡,想早点躺床上睡觉。

刚快要睡着,就听到了电话铃声。

虽然已经跟郑泽远提了分手,可是得不到他的确切回复,始终心里不踏实。

两人是青梅竹马的情分,阮芯依然每天都挂念郑泽远的下落。

这会儿她迷迷糊糊摸到手机,按下接听就冲着话筒喊道,“泽远!”

“泽远是谁?”

阮芯看了看电话,不是泽远的号码,是陌生号码,她问,“你是谁?”

薄熠冷声说,“是我先问你的。”

阮芯觉得莫名其妙,按了挂断,想继续睡。

薄熠:“……”

他又打了一通,阮芯直接按了拒接。

薄熠誓不罢休的架势,继续狂轰乱炸。

阮芯怕错过郑泽远的电话,不敢关机也不敢静音,她被吵得睡不着,干脆又接了起来。

“你是谁啊?”

“薄熠。”

“啊?”阮芯愣了。

哪个薄熠?

是九爷?

刚想问出口,就听到电话那头又说道:“到18号别墅来。”

“九爷,什么事啊?”

“和你说一下昨天的事。”

其实阮芯也一直在考虑昨天收了48万那件事,她觉得特别的不安心。

昨天做梦都梦到薄熠来找她,说给了那么多钱,还想要售后服务。

而且她把薄子炎拉黑了,像是后续怕人家觉得给多了反悔来找一样。

所以她也想去和薄熠好好谈谈。

干脆想攒钱把那48万还给薄熠。

因为现在一想起来昨天的事,就让她感觉自己是去卖了,是堕落了。

虽然事实如此,但是收了那么多钱总让阮芯心里有个疙瘩。

以前看小说,书里有女主清高不肯收男主的钱,阮芯还会跟着骂。

可是如今自己亲历,却是那么的难以接受卖身的事实……

其实昨天也可以算是薄熠把她从危机里救了出来,她回报而帮了薄熠一次。

阮芯不想把这定义成卖身。

她答应了薄熠要求她去18号别墅的要求。

“那好吧。”

阮芯换好普通的衣裤式工作服,自己去了18幢别墅门口。

她忐忑的按下门铃,就闻咔哒一声,电子锁开了。

拉开门走了进去,绕过玄关便是宽敞且挑空极高的大厅。

大厅是冰冷压抑的深色金属风格,一面墙还明目张胆挂着不知真假的各类枪支,处处透露着凌厉与锐气。

阮芯不喜欢这里,觉得在这样的环境中,才站了一脚都觉得气压降低,要被射杀了。

长期住下去,那岂不是要得被害妄想症了。

薄熠的别墅只有他一个人,此刻他正穿着睡袍,头发半干,双腿交叠,慵懒的姿态坐在黑色真皮沙发上。

他将手中正在把玩的枪支放在一旁的黑曜石茶桌,眼眸深邃,狩猎般的视线锁在了阮芯身上,“过来。”

阮芯小眼神提防的盯着那枪,慢慢的走到薄熠跟前,小声的唤了一句,“九爷。”

薄熠看阮芯的脸,比下午的时候明显消肿了,看来薄卿卿那药膏不错。

“脸还疼吗?”

“不疼了。”

两个人都顿了片刻,薄熠突然说,“昨天你流了很多血,现在好些了吗?”

阮芯脸色发烧,垂着头像一只小鸵鸟,小嗓音弱弱的,“好些了。”


“啪——”

随着一声脆响,阮强一巴掌扇在了阮芯的脸上。

他癫狂的咆哮道:“你去不去!!不去老子现在就办了你!!”

阮芯坐在地上,流泪哀求:“哥,爸爸妈妈……求求你们,我不去想去!我会打工赚钱的啊……”

“芯芯啊,就你那小保姆的破工作,能赚几个钱……”母亲周芳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道,“爸妈养了你这么多年,现在你哥需要钱,不然就会被要债的抓去噶腰子了……你躺着享受就能轻轻松松来钱,就帮帮你哥不行吗?”

父亲阮大海于心不忍,为了儿子,却仍是帮着劝说阮芯。

“芯芯,爸爸打听过,天上宫阙接待的都是有钱的贵客,你去那里工作不用2年,就可以帮你哥把钱还清了,你哥要是去噶了腰子,一颗都不够还债的,还要在那边打工,命可能就没了啊!”

“那我呢?”阮芯泪如雨下,“我也是你们的女儿啊,为了帮哥哥还债,就要牺牲我的一辈子吗!”

“怎么就一辈子了,不是说了吗,两年都用不上!”阮大海说,“我们家三代单传,就你哥这么一个男孩儿,总不能为了你,让阮家断了香火啊!”

周芳蹲下来,装作疼爱的摸着阮芯被打的红肿的脸。

“芯芯,就当是妈求你了成吗?这事儿是咱家的秘密,别人不会知道的。等以后你不干了,妈一定帮你找个老实人,你长得漂亮,彩礼咱们少要点,不愁嫁不出去的。”

“爸妈!少跟她废话,这个自私的白眼狼养不熟!”阮强对着等在一旁的要债团伙头目说道,“凯哥!我妹妹还是个雏,你们马上带走,晚上就开工接客!”

落日黄昏,残阳如血。

疾驰的迈巴赫内,男性低沉的喘息声粗重。

车窗大敞,薄熠靠坐在后排,只希望灌进来的风,可以驱散吹灭他浑身燥欲的火焰。

于驾驶位操纵方向盘的薄子炎说:“小叔,别急,你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到天上宫阙了,我给你找个干净的,那边每天都有新来的小姑娘。”

“我、不、去……”薄熠咬着后槽牙,自齿缝间挤出了几个坚定的音节。

“不去哪行啊!这药特猛,还没有解药,如果不能及时解决,说不定以后会不举的!”

薄子炎十分愧疚,事情因他而起,他不想害得老处男小叔不举。

“小叔,我怎么也没想到薇薇竟然给我下药,还被你误喝了,等我回去马上跟她分手。”

“薄子炎!送我回家,我自己能解决!”薄熠坚持道。

“小叔,你信我,自己和女人那完全是两种……”

话才说了一半,就见路边有一伙人,撕扯拉拽着冲到了大马路中央。

薄子炎猛踩刹车。

“呲——”

紧急刹车的刺耳声划破天际。

由于惯性,薄熠整张俊脸结结实实拍在了驾驶位的后背上。

这下可好了,上边下边都难受!

薄熠揉了揉险些被撞断的鼻梁骨,暴躁的大喝道:“薄子炎,你他妈会不会开车!”

突如其来的车辆把前方的人群冲散。

阮芯借机跑到了迈巴赫旁边拍着车门求救。

“先生,救命,救救我!”

车窗敞着,薄熠侧目看去,只见是一个穿着和外表都很学生气的女孩。

她衣领已经被扯得凌乱,颈子细白,露出一小节明晰的锁骨。

半边脸略微红肿,却也难掩清纯出尘的外貌,在夕阳的照射下,娇嫩的皮肤雪白近乎半透。

女孩哭起来的样子很美,有一种惹人蹂躏的破碎感。

又大又圆的眼睛镀了一层晶亮的泪膜,整个人如同一朵在风雨中飘摇的小铃兰花。

不知道是不是被药影响了,薄熠只觉得27年以来,第一次有被击中心灵的感觉。

他凸显的喉结滑动了两下,嗓音低沉略微沙哑,“上车。”

“咔哒”一声,薄熠从内部打开车门。

阮芯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身形灵巧一下就钻入了车子。

车门一关,薄子炎便猛踩油门,留给了阮芯家人及要债团伙一地的车尾气。

“小贱种,你给我回来!”

“不把钱还清,你逃到天涯海角,老子也有本事把你抓回来!”

叫骂声渐弱,追车的人影变小直至消失不见,阮芯才松了一口气。

“先生,谢谢你。”阮芯感激的看向薄熠,缓声解释:“我哥哥欠了很多钱,要不是你帮了我,我今天就要被抓到天上宫阙去了。”

女孩嗓音还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怯懦,轻轻软软,温凉如水。

然而对于这个危险的男人,无疑又是一剂强烈的催情剂。

薄熠不置一词,只看着前方,一滴克制的汗水,自额角渗出,顺着面颊滑落,凝聚在凌厉的下颚线。

前方的薄子炎也不说话,只将车速飙到了此条路段的上限,飞速往薄熠的公寓赶去。

阮芯觉得此情此景有些怪异,又唤了一声,“先生?”

哪知下一秒等着她的,却是薄熠滚烫的魔掌。

男人大手如铁钳般掐着女孩的细腰,一把就将阮芯捞到了自己的腿上。

阮芯的小手推了推薄熠的胸口,满脸诧异与不解,“先生,你要干什么?”

“缺钱?”

“嗯。”阮芯点了点头,目光澄澈又纯真,黑亮的瞳仁充满了探究。

“陪我一晚,我给你钱。”

阮芯怔了一下,眸子微微睁大,写满了抗拒与防备。

薄子炎补充了一句,“小妹妹,别怕,我小叔他不是随便的人,只是因为误服了点媚药,现在需要帮助。只要你乐意帮忙,我们帮你哥还债。”

阮芯才刚刚逃离魔窟,不想又跌入另一个深渊,即便这人是自己的恩人。

哥哥从小对她不是打就是骂,她绝不想卖身帮哥哥还债。

而且她也不觉得一个男人会为了一次纾解,就付出48万,更何况不远处就是天上宫阙了。

阮芯声音细幼的如同一只小蚊子:“可是,可是我哥哥欠了48万,这太多了,先生,你还是去……唔……”

她未来得及说出口的音节,已被薄熠的吻尽数吞没。


事后,阮芯洗手洗脸,把客厅地面的血迹擦干净,床单也帮着换好,还把小刀洗干净揣了起来,之后就逃命似的跑了。

薄熠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别墅里,坐在沙发上,头一次觉得他原本很中意的装修风格冷冰冰的,显得有些压抑。

唯独沙发上那一小团白色,如同这烦闷环境中的明快一笔。

“喵~”

小棉花歪了歪脑袋,迈着小步爬到了薄熠的腿上。

薄熠捅了捅它的小脑袋,“芯芯走了,现在知道来讨好我了?刚才不是还嫌弃我的浴巾吗?”

“喵喵~”

小棉花在薄熠大腿上转圈找了个位置,趴了下来,小爪在薄熠腹肌上按着开始踩奶,还发出幸福的咕噜声。

“芯芯要是能和你一样就好了。”

薄熠闭起了眼,回想着阮芯在自己身下流泪的样子,虽然很美,可是他现在更想要阮芯的笑容。

刚才又把她欺负哭了。

薄熠后悔了。

电话铃声在深夜突兀的响起。

来电显示是顾景瑞。

薄熠预料到顾景瑞会打这通电话,他接了起来。

“喂。”

“阿熠,你和阮芯到底是什么关系?”顾景瑞没有绕弯子,“你绝不是一个热心肠的人,你喜欢她。”

“你少管。”薄熠语气冷硬。

顾景瑞眉峰一压说:“阮芯是个好女孩,但我知道你不会和她结婚,你没办法对她负责到底就别去招惹她。”

薄熠顿了一下,直接挂掉了电话,把手机重重掷了出去,摔了个稀碎。

以薄熠的个性,他才不会理会顾景瑞的告诫。

依然借着手臂的伤,对阮芯纠缠不休。

阮芯把薄熠刺伤,一方面是心中愧疚,一方面是怕薄熠对郑泽远不利,也是念着对薄卿卿的承诺,依然每天去帮薄熠换药擦身体。

但也只是擦身体,薄熠没再提什么无理的要求。

这天,阮芯刚帮薄熠擦好了身体就接到了郑泽远妈妈的电话。

都快10点了,肯定是有什么急事。

“喂,阿姨。”

“阮芯!你快来医院,郑祁在少管所叫人给打了,要付医药费,我们可没钱!”

“阿姨,郑祁伤的严不严重啊?”

“只要你赶紧来交钱,他就死不了!”

“好,我马上过去,郑祁在哪家医院?”

“平山县医院!”

刚一挂了电话,阮芯转身就想出去,薄熠拽住了她,“阮芯,我送你过去。”

电话不是公放,但是对面的老女人嗓门大,薄熠听到了一点,便也能猜出个大概。

肯定是某个姓郑的进医院了,急需用钱,要阮芯过去付钱。

阮芯想着时间这么晚了,地铁都要停运了,此处又离平山县医院80公里,那边情况很急,必须尽快赶过去。

“嗯,九爷,那就麻烦你了。”

车子一路疾驰,薄熠心绪微沉。

心中一直想着郑祁这个名字。

姓郑,难不成是郑泽远的哥哥或者弟弟?

“阮芯,郑祁是谁,和郑泽远有什么关系?”

“是我表弟,也是泽远的堂弟。”

郑祁是阮芯的小姨和郑泽远叔叔的孩子。

“他堂弟受伤了,为什么要你去付医药费?”

“我小姨和我小姨夫,在我表弟6岁时就去世了,后来,他15岁的时候,为了保护我和别人起了冲突,把那人打成重伤,进了少管所,已经关了2年了。”

阮芯望向车窗外,看着闪现后退的街景,神色黯然道:“我小姨活着的时候很疼我,我弟弟对我也很好,而且他是因为我才……我不能不管他。”

薄熠余光瞥见阮芯露出了遗憾和愧疚的情绪。

他感觉这小男孩有点血性,和自己是同道中人,很想见见他。

快到达平山县的时候,阮芯说,“九爷,一会儿你把我放在医院门口,直接离开就好,我这边忙完了自己回去。”

薄熠没应声。

到了医院,阮芯和薄熠说了再见,谢谢,就匆匆下车,跑着进了医院。

她和护士打听,知道郑祁在3楼手术室,便马上过去了。

在手术室门口,见到了郑泽远的父母刘菊芬和郑林,同时也是郑祁的伯父伯母。

“叔叔阿姨,郑祁怎么样了?”

“你还敢问!”郑林声色俱厉道,“我侄子让你害的进了少管所,一辈子都毁了!还有泽远,为了你去非洲挣钱,天天也联系不上,我就跟死了儿子也没两样,真不知道我们老郑家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刘菊芬也是不客气的说:“阮芯,郑祁这腿让人打折了,医生说得花不少钱,他是为了你才进去的,这钱说什么你也得全出了!”

手术室门推开,郑祁清醒着出来了。

他刚才已经隐约听到了郑林和刘菊芬的吵嚷,便从手术床坐起来,破口大骂道:“郑林!刘菊芬,你俩老不死的少他妈瞎逼逼!我爸妈去世留下的钱不是全给你们吞了吗?”

郑祁转脸,收起目眦欲裂的神情,少年俊朗的面庞奶狗般的模样看着阮芯。

“姐!你来了,别听那俩老登的,我不要你的钱,他们那儿有我爸妈的抚恤金和存款,一百万呢。”

刘菊芬说:“哪有那么多!而且这十来年我们养你不要钱啊?家里盖房子,那不得要钱吗?供泽远读书,不也得要钱吗,以后你娶媳妇儿,谁给你置办彩礼,这些不是钱吗?”

郑祁眼底一片愤愤,对刘菊芬骂道:“还娶媳妇儿彩礼钱,小爷我他妈一辈子不娶了!你能把钱还我吗!”

一旁的陪同过来的少管所狱警听不下去了,厉声说:“郑祁,注意言行!”

郑祁挠了挠脑袋,扯出一个勉强的笑脸,解释道:“队长,您不知道,我大伯和大伯母从来没管过我!当年说是要抚养我,拿了我爸妈的存款和抚恤金,就把我自己一个人扔我家里了,要不是我姐天天去给我送饭,我6岁那年就饿死了!后来这俩老不死的也一天没养过我!”

“安静一下,先听我说。”这时随着出来的医生咳了咳,说道,

“患者的腿受损严重,后续还需要至少一次大手术以及康复训练,如果不好好医治,很容易留下后遗症,走路也不会像正常人一样灵便。但是很多精细的修复手术,我们这里条件有限做不了,最好转到京市第三医院治疗,那里有全国最权威的骨科,只不过床位紧张,没有关系的话要排队一个月才能住院,患者的伤势越早治疗愈后越好,你们还是尽量想想办法吧。至于费用的话,大概需要准备20万。”


郑祁见到了阮芯身后的男人,眉头蹙了蹙,态度不算友善的问,“姐,他是谁?”

“小祁,他、他是我工作单位的老板。”阮芯目光闪躲。

“工作,姐,你不上学了?”

“上啊,当然上,我只是兼职。”阮芯怕弟弟担心,没有把实情告诉他,边扶着他躺下,边说,“小祁,你多休息休息吧,医药费和医院的事,姐姐帮你想办法。”

“姐,我不想治了。”

“不许胡说!你是姐姐的弟弟,姐怎么可能不管你呢?”

郑祁刚刚还像个炮仗似的噼里啪啦一顿输出,痛骂刘菊芬和郑林,以一敌二唇枪舌战赵父赵母,现在在姐姐面前,像一只刚从河里捞上来的落汤鸡小狗。

少年扁了扁嘴,撒娇道:“姐~我想你了……”

阮芯弯唇浅笑,“姐姐也想你啦。”

一直默默缩在一旁不说话的刘菊芬,从阮芯和薄熠一进门就不停打量。

她早已瞧出了端倪。

刘菊芬知道阮芯休学去给人家当小女佣了。

她见跟来的这个男人的气质比电视剧里霸总还霸总,说不定就是那家主人。

前几天阮强在村子里嚷嚷,说妹妹发达了,傍了大款,把他的债全还了。

所以刘菊芬严重怀疑阮芯给人家当暖床小保姆去了。

刘菊芬不生气。

阮芯家里贫困,爹妈好吃懒做,哥哥惹是生非,她要是和别人好了,能放过她儿子郑泽远,刘菊芬可是要敲锣打鼓的。

只不过阮芯要是找个有权有钱的,比她儿子强的,刘菊芬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但一想人家大老板怎么可能和阮芯结婚,也就是包养玩弄,心里又平衡了点。

薄熠出去打了个电话, 前后还不到一分钟,就回了病房。

他说:“阮芯,你弟弟转院去京市第三医院骨科的事,我安排好了,十分钟后救护车就过来接人。”

阮芯目光闪过意外和欣喜,“九爷,谢谢你!”

郑祁则是目色一暗。

姐姐叫他九爷,这是对老板的称呼?

他心中疑云重重。

过了一会儿,救护车来接人了。

刘菊芬和郑林困了也不想管了,直接回家睡觉。

阮芯陪着郑祁坐上救护车,薄熠则是开车在后边跟着。

“姐,你和那个老大哥,到底是什么关系?”

“小祁,他真的只是姐姐的老板啊。”

“姐,虽然我才17,但也是个男人,他看你的眼神我懂,他相中你了。”

有大佬喜欢姐姐,郑祁并不是很安心,怕那人对姐姐走肾不走心。

其实郑祁对郑泽远,就算是他堂哥,作为姐姐的男朋友,郑祁也不满意。

郑祁觉得郑泽远有些包子,当初赵剑骚扰姐姐,郑泽远竟然想和赵剑以和平谈判的方式来解决,郑祁简直是无语想笑。

见阮芯低着头不说话,郑祁就知道姐姐和他关系果然非同一般,也许是处在试探边缘,那男人正在追求姐姐。

“姐,他要是认真的,那当然好,如果不是……”郑祁顿了一下,惯会嬉皮笑脸的少年此刻神色凝重起来,“不管怎么样,绝对不要为了我,去做出一些牺牲,否则我这腿还不如就不要了呢,姐,我不值得。”

“小祁……”阮芯泪盈眼眶,“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对我好的亲人了……”

郑祁见姐姐哭了,不想惹她难过,打哈哈道:“我开玩笑呢,姐,我只是觉得那个老大哥年纪太大了,而且感觉他很装逼,配不上你。”

阮芯成功的被郑祁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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