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蒋清寒蒋少川的女频言情小说《曾有惊鸿入梦来蒋清寒蒋少川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之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拒绝的他脸色顿时阴沉下来。许是立刻想到我刚流产,语气又有所缓和。“念语别伤心了。你先养好身体,我们还会有孩子的。”可他不是说了,娶我来就是为了给他们父子当保姆。保姆配怀上他的孩子吗?我不置可否,沉默间蒋少川端来水果。蒋清寒面露喜色,忙不迭把水果送到我面前。“你看,咱们的小川越来越懂事了,还是你教的好。”他仿佛根本没注意到水果早已经变质的颜色和刺鼻的酸味。上次蒋清寒的合作伙伴来家里做客,当着别人面蒋少川同样给我们端来水果。特意把在马桶水里泡过的放在我这一边。为了不让蒋清寒为难我勉强吃下。结果感染了超级细菌,在医院里昏迷了一个多星期。这次看着他憋不住的坏笑,我不动声色。“小川确实乖了不少了。”叉起一块已经发绿的芒果。“辛辛苦苦切的果盘...
《曾有惊鸿入梦来蒋清寒蒋少川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被拒绝的他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许是立刻想到我刚流产,语气又有所缓和。
“念语别伤心了。你先养好身体,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可他不是说了,娶我来就是为了给他们父子当保姆。
保姆配怀上他的孩子吗?
我不置可否,沉默间蒋少川端来水果。
蒋清寒面露喜色,忙不迭把水果送到我面前。
“你看,咱们的小川越来越懂事了,还是你教的好。”
他仿佛根本没注意到水果早已经变质的颜色和刺鼻的酸味。
上次蒋清寒的合作伙伴来家里做客,当着别人面蒋少川同样给我们端来水果。
特意把在马桶水里泡过的放在我这一边。
为了不让蒋清寒为难我勉强吃下。
结果感染了超级细菌,在医院里昏迷了一个多星期。
这次看着他憋不住的坏笑,我不动声色。
“小川确实乖了不少了。”叉起一块已经发绿的芒果。
“辛辛苦苦切的果盘,来,小川你也吃。”
蒋少川到底是孩子,见我如此立马变了脸色。
“他不想吃就算了。倒是你,孩子专门给你做的,多少也尝尝是个意思。”
蒋清寒的注意力全在儿子身上,生怕我的拒绝会让他伤心。
“那这样吧,你是他亲爸。爸爸也吃一块,让孩子开心开心。”
我把芒果送到他嘴边,蒋清寒立刻皱起眉头。
“这闻起来不对劲啊,怎么刚切的放一会儿就变质了?”
所以水果是不是坏了,他其实早就知道。
“这个谁爱吃谁吃,反正我没兴趣再尝试粪水里泡过的东西。”
“啪”,蒋清寒一拍桌子。
“顾念语,别仗着你是依言的妹妹就能乱说话。”
“少川是我的儿子,蒋氏的继承人,想往他身上泼脏水可不行!”
他忘了,如果当初我有的选,也不会选择嫁过来。
只是因为姐姐去世一周年家族聚会,酒醉的他把闲逛的我看成姐姐,在车里强要了我。
父亲才会终止了我在国外的学业让我嫁去蒋家。
“顾家没有儿子,只有两个女儿。”他的话至今还回荡在我耳边。
“看在你妈妈的份上。你嫁过去。既能保住你们,也能让蒋清寒帮衬一把顾氏。”
看着这个从小到大没怎么跟我说过话的父亲,又想起已经和他成婚数十年的妈妈。
摸着肚子里日益成形的小生命,我含泪办理了退学手续。
嫁过来以后,蒋清寒对我不错,我也以为能获得一份不算完美但安稳的婚姻。
没想到这一切都是谎言。在顾家,在蒋家,我都是棋子而已。
蒋清寒负气去办公室处理公事了,留我一人在主卧收拾度假行李。
蒋少川却悄悄出现在我身后。
“贱人。”一改刚才在父亲面前的乖巧,他的声音多了几分和年龄不相符的恶毒。
我愣了一下,没有停下叠衣服的手。
“说话要礼貌,你爸说过的。”
说话间,我突然感到脚踝一凉。
一条眼镜王蛇偷偷爬了上来。
蒋少川就爱养些爬虫,还专门在家里备了个房间放形形色色的蜥蜴蜘蛛。
怀孕五个月时我就曾被吓过很多次。
最严重的一回,他把蒸熟了的蜘蛛放在燕窝碗里,吓得我胎动不止。
“蒋少川,快把这东西拿走。”
我强忍住恐惧保持一动不动。
“眼镜王蛇有剧毒你不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他的嘴角浮起冷笑。
“你这种女人早就该死了,为什么生病死掉的是我妈不是你?”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来头。你妈是你爸包养的,下三滥地方出来的!”
蒋少川的话狠狠刺痛了我的心。
这么多年来,就因为妈妈大学时曾经在夜总会里做过服务员,我们母女在顾家只能低头做人。
要不是看中妈妈没有背景,爸爸也不会在原配死了以后娶她进门。
“你妈什么都好,家里打理的样样细致,再好的管家也比不上。”爸爸醉了以后常跟我这么说。
他的原配是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而买来我的母亲,只为了充充门面,外加照顾孩子们生活。
也就是因为出身悬殊,所以顾念语是出身高贵的真千金,上的是贵族学校,嫁的是蒋氏总裁。
而我只是续弦生的女儿,聊胜于无而已。
“就是因为你,同学们都嘲笑我是下人生的!保姆生的!”
“蒋清寒!蒋清寒!”我已经看到眼镜王蛇闪着寒光的獠牙。
现在能说动蒋少川的也只有他了。
在他进门的前一秒,眼镜蛇咬中了我。
一阵剧痛传来,我逐渐开始头晕目眩。
就是在同时,蒋少川一把扯住小蛇,扑通一声把头磕在地上。
“爸爸,爸爸......”蒋清寒进来,看到的是他哭泣不止。
就连那条正要攻击我的蛇也不安地卷起身子,看上去乖巧的很。
“我......我想给妈妈看养的小蛇,可她不但不看,还让我滚远点。”
“她......她还说我是下贱坯子,是顾依言生出来的孽种,咒我怎么不去死......”
蒋清寒原本只是皱着眉头,在听到顾依言名字以后,神色陡然一凛。
牢牢抓住我的手腕,拖拽着我来到灵堂。
虽然姐姐已经去世几年,他依然把蒋宅最大的房间布置成灵堂,供奉着姐姐的牌位。
我无力反抗,蛇毒开始发作,胸口已经开始翻江倒海。
“给我跪下!”不容置疑,他用力把我摁了下去。
“给依言道歉。”
我的口鼻此时逐渐渗出鲜血,可他仿佛看不到似的,只是死死盯着姐姐的遗照。
眼里写满了愧疚,仿佛在自责自己没有保护好儿子,以至于他受到了别的女人的侮辱。
我只觉得胸口也开始剧痛,但还是拼着一口气开口。
“蒋清寒,你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你敢不敢在我姐姐的灵位前发誓,你从没有对她的妹妹做过坏事?”
听见我逼问的他顿时愣住,脸上闪过一丝诧异。
但是很快恢复了正常,不再看我,而是温柔抚摸起姐姐的牌位。
我瞬间明白了。
是啊,我这么低贱的人,怎么能算顾依言的妹妹呢。
“你就跪在这里,好好忏悔你的过失。”
“别的不说,少川是你姐姐的骨肉,都已经低头喊你妈了。你何必这么不饶人?”
他的话离我越来越远,我的意识逐渐模糊。
蒋清寒这时才感觉不妙,但还是维持了强硬的语气。
“顾念语,别以为你装可怜我就会放过你。”
“这次不给你立规矩,只怕下次你都要踩到少川头上了。”
“跪足三天三夜才许起身!”
怀孕八个月我被人从台阶推下流产,再也不能生育。
醒来时丈夫红着眼拥我入怀,安排了盛大的二次求婚,跪着求我一生一世别离开他。
我以为此生安稳,却在提前结束度假时听见儿子和他的争吵。
“你就是忘记我亲妈了!才会跟那个女人结婚!”
“蒋少川!”丈夫的声音无奈而宽容。
“念语怀孕时被你推下台阶,我说你什么了吗?不还是骗了她?”
“你随口一句不想要弟弟妹妹,我是不是就拿了她的孩子,还摘了她子宫?只留下脐带血也是为了你以后万一要用!”
“这辈子我都不会忘了你妈妈,而顾念语,她只会是你的保姆。”
“现在对她做的一切,不过只是补偿。”
他哄着蒋少川,任凭儿子在他怀里撒娇。
我在门外早已如坠冰窟。
原来这么多年都只是一场骗局。
事到如今,我也该离开了。
......
“话说回来,这次也是多亏你了少川,帮我解决了一件心头大事。”
“对啊,咱们蒋家的产业怎么能让别的人碰?爸你中间竟然还犹豫过到底要不要拿掉这个贱种,活活拖到八个月。”
“要不是我出手,再拖几天生出来就麻烦了。”
“我也是想等着孩子生出来以后先让她高兴几天,十月怀胎嘛,总要走个过场。”
“不过现在也好,一了百了。就希望她以后能乖乖待在家里,我再多弥补她一点就好了。”
手上还拎着给父子俩带的特产,此时我的手心已经一片冷汗。
“太太回来了,怎么不进门?”
听见管家的话蒋清寒眉头一皱,打开门见我面色如常,便也没有多问。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这可是我特意为你买的海岛,也不多享受两天。”
他殷勤拿来瓷杯为我泡茶,天青色的汝窑盏里浮着香气逼人的碧螺春,这样的茶一两堪比黄金。
只可惜我不喜欢天青色,脾胃虚弱也向来不能喝绿茶。
而我明明特地买来不止一套白瓷盏,红茶也放满了橱柜。
可他仍然下意识拿出姐姐的最爱。
“那里太热,我不习惯,所以就回来了。”直接忽略摆在面前的茶我开口。
“另外,你定机票的时候好像没有改默认设置,我登机的时候才发现票上写的是姐姐的名字。”
“要不是自己有积蓄,恐怕都付不起你特意准备的商务舱了。”
听闻我说蒋清寒一愣,局促地搓了搓手。
“不好意思啊念语,你受委屈了。”
拿出信用卡。“是老公疏忽了,你看有没有喜欢的包包珠宝,给自己买一套。密码是......”
说到这里他忽然停住,脸上浮现出尴尬神色。
不用说我也知道,密码是姐姐生日。
因为海岛上但凡需要密码进入的地方,都设置成了相同数字。
还说是特意为我准备,真是可笑。
一旁的蒋少川冷哼一声,用英语流利说道。“拜金女,要钱干脆直说好了。”
“有钱人就像一头驴子,驮着沉重的金币走完一生。”
我用同样标准的英语随意背了句莎士比亚的诗。
蒋少川瞬间僵住,这是上周老师刚刚教过的内容。
他似乎忘了,是我动用了海外的私人关系为他请来的顶级外教。
可是如今,他从我身上得到的一切,变成了刺向我的利剑。
察觉到我们之间的微妙氛围蒋清寒清了清嗓子。
“少川,要不你先回屋,爸爸和顾姨还有话说。”
眼见孩子不情不愿走开,他一把打横将我抱了起来。
“早点回来也好,这两天我一人睡,想你的很......”
他在我颈间贪婪嗅着,像是要把我整个人都吃进去。
蒋清寒需求很大,在得知我怀孕之后更是变本加厉。
我曾经害怕孩子出事而在中途加以提醒,他非但不停,反而发力更狠。
现在想想,在得知我流产的那一刻他是遗憾庆幸,还是松了口气?
他的手开始不安分地上下游移,我突然感到一阵恶心。
推开了他。
“今天我状态不好,想休息休息。”
再醒来时是在蒋氏独家开发的私立医院里。
蒋清寒专门包下一层楼作为我的私人总统套房,还请来国际顶级营养师专门服务我。
一旁的秘书恭恭敬敬。“夫人,您醒了。”
“蒋总去开会了,嘱咐我在这里照顾,一旦您醒了就通知他。”
我看了看时间,离我被蛇咬伤已经过了四天。
“我在这里住了多久?”
“半天,太太。好在蛇咬的不深,注射了进口血清也就没事了。”
我还是觉得浑身乏力,照了镜子,看到脸上弥漫开一大片血斑。
“蛇毒造成您面部大量毛细血管破裂,所以才......”
心已经痛的麻木,我挥手阻止他再说下去。
“找我有什么事?”
“蒋总说了,这是公司本年度财报,需要太太您评估汇总一下看有没有问题。”
“还有就是少川明天要开家长会,蒋总没有时间,嘱咐您记得去。”
他这是提醒我,就算伤的再重也别忘了自己的本分。
在海外我学的是高级金融,嫁过来的一年间,帮蒋氏解决了不少财务上的漏洞。
所以费尽心思对我好,恐怕也有这方面的考量吧。
顿了顿我开口。
“知道了,你先回去。”
见我一切如常,秘书不再多想,打了个招呼也就匆匆走了。
强忍不适下床,我想了想,拨通了一个号码。
“金伯,跟底下人打个招呼,我要回来了。”
父亲临死的时候,把顾氏托付给了蒋清寒。
这一年来顾氏的缩减我也有所耳闻,只不过已经嫁为人妇,我自觉不再多过问。
如今要想离开,总得先掂量掂量自己手里的砝码。
金伯是顾氏的一把手,他早早看中了我的营销能力,婚前常拿公司业务来试炼我。
如今得知我要回来,他的电话里顿了又顿,声音早已哽咽。
“回来吧,小姐。顾氏......快要撑不下去了。”
等看到具体财报信息,我的心头陡然升起愤怒。
各种游戏公司的大额充值就不说了,还有些投资一看就是皮包公司在骗钱。
可顾氏就这样成百上千万地把资金汇了过去。
“您不在的这几年,蒋清寒把公司交给了他儿子在管,说是要培养他的经商能力。”
“可是小孩子家家哪懂啊,上来就开了几个元老。外面稍微一忽悠,钱就流水一样地花出去。”
“有股东抗议,人家还没说什么呢,蒋少川上来就让他滚蛋。”
听着金伯的汇报我的心越来越凉。
可能在蒋清寒看来,如果我姐姐活着,也会任由他儿子这么胡来吧。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收到一笔五百万转账。
接着蒋清寒发来消息。
“念语,前几天的事是我不好,没注意到你被咬伤。”
“别生气了好吗?你看看有没有中意的房子,这是首付款,签了合同后我再付清剩下的。”
字句皆是深情,却丝毫不提蒋少川的不是。
“顾总,刚才财务打来电话,蒋氏又划走了五百万。”
我翻开顾氏财报,这才把账目一笔笔对上。
原来我的开销无论大小,就连去一趟超市买菜走的都是顾氏的帐。
简直荒谬。
“传我的意思,从今天开始终止和蒋氏的一切合作。联系银行,所有正在交易款项冻结。”
“还有,把不明账目也核对清楚,该报警报警,你们知道轻重。”
听了我的话,金伯长长舒了一口气。
我这是要跟蒋氏划清界限了。
“顾总,真的决定了吗?”
“看蒋总平时对你也不错,你要不要再......”
我失笑。
蒋清寒的面上功夫做的确实不错。
只可惜骗得了旁人,骗不了我。
“对了,我们在最近调查蒋清寒的时候,还发现了些材料。”
看着金伯送来的文件,我才发现事情远不止我们想的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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