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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魂夜,我收到了她的尸体姜宁白小雨

夜无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走到我面前的张强,恭恭敬敬的对着宋尸头鞠了个躬:“谢谢宋大师,我回到家了,也见到了父母。也入了他们的梦,和他们道了别。我现在可以安心的下去了。”正在钓鱼的宋尸头,也没直接回话。只是背对着我道:“小姜,你拿着那香,找个十字路口插上。念上一句;尘归尘,土归土。阴人上路,下地府。念他名字,说上路。他往西走,就能下去了……”我牢牢记住,拿起地上才烧掉三分之一的长香,对着宋尸头道:“明白,我这就送张强下去。”张强见状,又对着宋尸头鞠了一躬,然后才跟着我转身离开。此时,我就带着张强往码头外走。码头外,便有个十字路口,正好可以送张强下去。刚开始,我和张强都比较沉默。等路走了一半,他却突然向我道歉:“对,对不起姜宁。我回去的路上,又想起了一些东西。...

主角:姜宁白小雨   更新:2025-03-07 18: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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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宁白小雨的其他类型小说《惊魂夜,我收到了她的尸体姜宁白小雨》,由网络作家“夜无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走到我面前的张强,恭恭敬敬的对着宋尸头鞠了个躬:“谢谢宋大师,我回到家了,也见到了父母。也入了他们的梦,和他们道了别。我现在可以安心的下去了。”正在钓鱼的宋尸头,也没直接回话。只是背对着我道:“小姜,你拿着那香,找个十字路口插上。念上一句;尘归尘,土归土。阴人上路,下地府。念他名字,说上路。他往西走,就能下去了……”我牢牢记住,拿起地上才烧掉三分之一的长香,对着宋尸头道:“明白,我这就送张强下去。”张强见状,又对着宋尸头鞠了一躬,然后才跟着我转身离开。此时,我就带着张强往码头外走。码头外,便有个十字路口,正好可以送张强下去。刚开始,我和张强都比较沉默。等路走了一半,他却突然向我道歉:“对,对不起姜宁。我回去的路上,又想起了一些东西。...

《惊魂夜,我收到了她的尸体姜宁白小雨》精彩片段


走到我面前的张强,恭恭敬敬的对着宋尸头鞠了个躬:

“谢谢宋大师,我回到家了,也见到了父母。

也入了他们的梦,和他们道了别。

我现在可以安心的下去了。”

正在钓鱼的宋尸头,也没直接回话。

只是背对着我道:

“小姜,你拿着那香,找个十字路口插上。

念上一句;尘归尘,土归土。

阴人上路,下地府。

念他名字,说上路。

他往西走,就能下去了……”

我牢牢记住,拿起地上才烧掉三分之一的长香,对着宋尸头道:

“明白,我这就送张强下去。”

张强见状,又对着宋尸头鞠了一躬,然后才跟着我转身离开。

此时,我就带着张强往码头外走。

码头外,便有个十字路口,正好可以送张强下去。

刚开始,我和张强都比较沉默。

等路走了一半,他却突然向我道歉:

“对,对不起姜宁。

我回去的路上,又想起了一些东西。

记得差点害死你,还有一个大叔。

你帮我向那个大叔道个歉,我之前什么都不清楚……”

看着恢复清醒,露出自责的张强。

我只是笑了笑。

毕竟同寝三年,现在却是阴阳两隔。

之前他的所作所为,也并非他的本意。

而是横死过后,怨气让他失去了理智。

“事都过了,别想那些。回头我会帮你转达。”

张强对我点点头。

我俩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一路。

但香要灭了,我俩也无法闲聊太久。

等到了十字路口,我按照宋尸头说的,插好了供香。

张强也对我做最后的道别:

“姜宁,我走了。下面等你。”

听到这话,我差点没骂出口。

这小子,揍我死呢?

张强见我翻白眼,急忙笑道:

“开玩笑,你晚点下来,我走了。”

我和他碰了碰拳。

张强便往西面走。

而我,也对着西面喊道:

“尘归尘,土归土。

阴人上路,下地府。

张强,上路……”

说完,这十字路口,便刮起了一阵阴风。

阴风往西面吹,好似要将张强吹走。

而张强,突然回过头来,对着我喊道:

“对了姜宁,我回来的时候。

又隐隐听到陈老师在催我。

他让我快点带你回解剖室。

你一定要小心他,我走了他可能也会来找你。

你要小心,记住了……”

说到这儿,阴风吹得更大,张强的人影也跟着消失了。

声音也在逐渐远去。

明明他才走出几米,却好像突然走出了很远很远。

导致声音,都已经听不清了……

我站在十字路口,看着张强消失的方向。

感觉有一股很清新的空气,飘进了我的鼻息之中。

那种感觉让我很舒服。

我并没在意,只是回想着他临走时,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解刨老师又在催他,也可能会亲自来找我。

这让我的表情变得凝重了少许。

不过现在遇到了宋尸头,他能处理张强。

那么,我那溺死在储尸池的解剖老师,他应该也能处理。

我对着张强消失的方向,说了一句:

“我都记住了,一路走好。”

说完,我没再停留,转身往码头边走去。

宋尸头钓鱼的瘾子是真的大。

从白天到晚上,这会儿都深夜了,还守着他的鱼竿。

我快步的回到码头,等我到了宋尸头的身后。

还没等我开口,便听宋尸头提前说到;

“送走了吧?”

“已经送走了。”

我开口回答道。

宋尸头并没转身,只是“嗯”了一声,又道:

“你现在看看你身上,尸斑有没有减少。”

听到这话,我眼睛一睁,急忙掀开衣服检查自己的身体。


他就那么一脸木讷的,转过身去。

也不再看我和余叔也不说话。

踮着脚,就往天台大门口走去。

很快的,便消失了踪影……

而捂着脖子,艰难爬起身的余叔,见淹死鬼张强离开。

此刻却兴奋的对我开口道:

“哈哈哈,鸡叫了。

小姜,我们安全了安全了……”

听着余叔激动的声音,我身体也逐渐恢复了一丝丝的力气。

也难受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第一时间看向了之前,旁边一栋楼的天台。

只是再次看去,那里空空如也。

空气之中,也没闻到那一丝刺鼻的福尔马林味。

不过当前最要紧的,还是治疗余叔的伤势。

他脖子上被抓伤了一条口子,鲜血都湿透了他的上衣。

脸色也变得很是惨白。

如果不快速止血,进行治疗。

余叔很可能会因为流血过多,出现失血性休克甚至死亡。

“余叔,你别说话,我送你去医院。”

说完,我直接脱了上衣,当作绷带做一个临时的按压止血处理。

将龙头菜刀插入刀鞘之中,

也不管余叔愿不愿意,背起余叔便往楼下跑。

在路过七楼门口,发现门已经关上,但我还是加快了速度。

生怕那老妪,从房间里冲出来害我俩。

等我跑到楼下,余叔还在对我说:

“我没事儿,放我下来走吧!”

可我怎么可能放他下来,脖子上血管本来就多。

受到撕裂伤,必须尽快止血。

他越动,流的血越多。

“余叔你别说话,按压好伤口,我先送你去医院……”

等到了门口,发现余叔的电瓶车被人给偷了。

我手机被打湿用不了,余叔的手机还在那凶宅内。

路上也见不到个车。

我背着余叔,只能往前跑。

期间遇到三辆私家车,见我光着膀子,余叔浑身都是血。

没一个愿意拉我们的。

余叔的情况,却越来越不乐观。

就在我焦急万分的时候。

一辆早班公交车,却悄无声息的停在了我们面前……

突然出现的早班公交车,让我都有些意外。

而公交车刚停下,前车门便打开了。

然后便看到司机师傅手扶着方向盘,伸长了脑袋对我开口道:

“小兄弟,这是怎么了?”

我见司机师傅问话,急忙回了句:

“师傅,我叔受伤了,必须立刻送医院。”

司机师傅听我这么一说,没有丝毫犹豫:

“上车吧!我给你送过去。”

听到这里,我心情那叫一个激动,还是好人多啊!

而司机师傅,也对着车厢内的乘客开口道:

“诸位乘客,现在有个伤病患者,急需送往医院,所以原定路线有所改变。

如果有乘客赶时间。

可以提前下车,换乘其余交通工具。

请各位多多包涵。”

车厢内的乘客没说话,也没人下车,比较安静。

司机师傅见没人下车,没有人回话。

便继续开口道:

“那我们就上路了。”

说完“咔嚓”一声,门关了。

可刚上车的我,心头却是“咯噔”一声。

刚才,公交车师傅说过“上路了”?

一般开车的,谁会说上路?

都是说“出发”。

说上路,都是说死人的,活人谁用这两个字?

惊讶之间,我扫视了车厢一眼。

发现车厢内比较潮,像刚洗过的地板。

而且这公交车的款式,看着也很老。

好像是我小时候,乘坐过的那种老公交车。

车内的乘客,男女老少都有。

有抱着婴儿,喂奶的妇女。

有提蔬菜的花甲老人,架着公文包的销售或者白领,也有背着书包的学生。


突然见到张强拿出那枚被小雨含在嘴里的硬币。

脸色瞬间大变,急忙开口道:

“张强,你、你怎么把死人嘴里的硬币拿回来了?

还是拿去用掉吧!不吉利。”

张强根本不以为然,拿在手里道:

“姜宁,这都二十一世纪了。

死人含在嘴里的又怎么样?

那些卖古董的,越是古墓里的东西,还越值钱呢!”

我还想再劝两句。

可张强却在这个时候猛烈的哆嗦了一下。

扭头看向宿舍外,一脸凝重的反问我道:

“听到没?听到没?好像、好像有人在叫我名字?”

我见张强一脸认真,也仔细的听了一下。

楼道内出奇的安静,连脚步声都没有,哪儿会有人叫他名字?

“没听到!”

我摇了摇头。

可张强表情凝重,很严肃道:

“真有,小白桥那边!”

听到“小白桥”三个字,我都懵了。

我们所在的宿舍楼,距离学校内的小白桥,少说有几百米远。

拿着扩音喇叭喊,我们在宿舍内也都听不到。

“这么远,你听得见?”

我根本不信,同时打量起张强。

感觉他不太对劲,脸色发白,还不断冒汗:

“张强,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张强没有立刻回答。

而是站在门口张望了一会儿后,才转身回来:

“也是,那么远,应该听错了。

肯定是我跑回来的时候运动过量,有点低血糖。

你桌上这块巧克力我吃了,我先补补。”

也没等我同意,张强便当着我的面撕开了巧克力的包装纸,接着就吃了。

但我看他,脸色还是比较差。

问他有没有什么不舒服且又向他提了一次,让他快拿去花掉那枚硬币。

张强还是不以为然。

先是在我面前活动了一下,说自己没问题。

然后又说,硬币明早再拿去买豆浆,他不怕死人含过。

他都这么说了,我也没好继续说啥。

张强则和个神经病似的,在寝室里来来回回走了几圈,就说好困想睡觉。

也没洗漱,直接就爬上了床,盖着被子就一动也不动了。

寝室就我两人。

张强熟睡之后,本来很精神的我,也很快有了睡意。

眼皮止不住的往下沉,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等到半夜,我感觉后背有些发凉。

耳边隐隐约约传来奇怪的声音。

“呼……”

“呼……”

“呼……”

那声音不大,但像是很长的吸气声。

每一声都像要断气似的,压得特别的沉,像死人最后一次吸气的感觉。

朦胧的侧过身子,微微抬了抬眼皮。

结果看到一张白灿灿的脸,就爬在我床头,还张大了嘴巴,正对着我“呼呼呼”的拼命吸气。

吓得我“啊”的一声就叫了出来。

身体迅速从床上弹起,急忙往后缩,贴在了墙边。

我还没回过神来,那张白脸也吓了一跳,急忙后退开口道:

“姜宁是我,是我张强……”

听到这话,我才定了定神。

通过窗外照进来的月光,我依稀看清。

这白灿灿的人脸,正是我的室友张强。

我松了口气,心有余悸道:

“张强,你特么大半夜的不睡觉,趴在我床边吸气干嘛?吓死我了都。”

张强嘿嘿笑了笑,站在床下摸了摸脑袋道:

“不好意思姜宁,你身上是不是喷香水了,感觉好闻。

就没忍住,趴在床边多吸了两口……”

说完,张强还是没忍住的。

对着床上的我,又猛吸了口气儿。

我看着吸气的张强,直接就骂了一句:

“喷个毛,你特么是个傻比是吧?闻我身上的味儿?快滚远点。”

他给我整得很无语,很生气。

张强却有点委屈巴巴的样子道:

“不让闻就算了。

被子借我盖盖呗。

今晚这狗天气,不知道咋整的,冷死我了……”

我也懒得再搭理张强,直接把薄被扔了过去。

我是没觉得冷,反而还有点热。

张强拿到我的被子,笑嘻嘻的对我说了两声谢谢。

对着我的被子又吸了两口。

说真好闻,然后才爬回床上。

他盖好两床薄被,面朝墙背对我,呼呼睡觉去了。

但只听到他吸气,没听到他出气……

躺回床上,精神了一小会儿。

那一股浓浓的睡意再次袭来,挡都挡不住。

等到第二天睡醒,发现已经下午五点多了。

明明昨天睡得那么早。

现在醒来,还是感觉特别的困,完全没睡醒。

张强已经不在,宿舍里就只剩下我一个。

我打着哈欠下了床。

洗漱完换了身衣服,准备去食堂吃个晚饭。

感觉是小雨的事儿,导致自己身心疲惫,出现长时间睡眠。

这件事,我不想再去多想。

只把小雨的出现,当做自己的一段离奇经历。

不管以前遇到的小雨是尸是鬼,都希望她能够早日入土为安。

至于其它的,已经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我也没办法去追究真相。

现在只想安安静静的做个医学生,以后做个医生。

调整好心态,长长的出了口气儿,便伸手去拿桌上的手机。

可是,就在我伸手的刹那。

心头又是猛的一颤,伸出的手也瞬间僵在了半空。

那种压抑的恐惧感,再次将我笼罩。

因为我发现,昨天那块被张强吃掉的巧克力。

这会儿竟完好无损的,就放在我手机旁边。

甚至上面,还压着一枚18年的硬币……


但每一个,脸色都不好看。

惨白惨白的,包括那吃奶的婴儿,几乎是一个样。

就和缠着我的张强,一个脸色。

他们也没看我们,各自做着自己的事儿。

看到这里,我心头已拔凉拔凉的。

现在早上四点多,五点的样子。

时间太早了。

但不同职业的人群,却聚在了一个点上,感觉非常不对劲。

加上这车的款式,感觉有八成可能,是上了鬼车。

真的是,倒霉的时候,喝口水都塞牙缝。

心里有些恐慌,但没别的动作。

因为我看公交车的行驶路线,的确是在往医院方向走。

余叔的情况不容乐观,必须快速到医院治疗。

现在哪怕我知道,自己身处一辆鬼公交内。

但只要可以去医院,我都认了。

如果中途出现变故,我也只能和他们拼了。

我放下余叔,在一处空位坐下,一只手按在龙头菜刀上。

一边对余叔,小声嘀咕了一声:

“余叔,咱们好像上错了车!”

我都能看出端倪,余叔肯定也看出来了。

只是太虚弱,没表现出来。

现在听我这么说,对我笑了笑;

“是福还是祸,是祸躲不过。”

我“嗯”了一声,一边帮余叔按着伤口止血,一边警惕四周以及公交车的行驶路线。

公交车内很静,几乎没有什么杂音。

行驶路线,也没任何异常。

甚至一路绿灯,中途都没停过一次。

提心吊胆,大概只用了十二三分钟的样子,公交车停了。

不远处,便是我们山城第三人民医院。

“咔嚓”门开。

司机师傅这会儿扭过头来,对着我道:

“小兄弟到了,快走吧!”

我微微愣了一下。

司机师傅脸色虽然也很苍白,但却一副认真的表情。

我内心很有触动。

出来时,活人没帮我们,最后帮我们的却是死人。

我点点头,扶着余叔便下了车。

等我真的下了车,有脚踏实地的感觉后。

对着开车的司机师傅,大声的说了一句:

“师傅,你叫什么。回头我把车费给你送过去。”

司机师傅却对我摆了摆手:

“不用了。”

说完,直接关了车门,然后便开车离开了这里。

见到这儿,我才知道这不是倒霉,这是好运。

我扫了一眼车牌和公交路线。

330,JK7231。

公交车前面转了个弯,便没了影子。

我默默记住,回头必须给这个线路的司机烧烧纸钱。

最后,我背着余叔就往医院跑。

而余叔,此时却虚弱的开口道:

“这鬼公交我老早就听过,但这还是第一次坐,感觉还不错。”

听到余叔的调侃,我却笑不出来。

我背着余叔,快步来到了医院门口。

对着里面喊了两声医生……

没一会儿,医生来了。

余叔这情况,属于急症患者,直接就被推进了手术室。

我则按照医院规矩,挂了号,缴费。

我没钱,就只能刷信用卡,预交了一万块。

但我一点都不心疼。

没有余叔,我特么早死在了外头。

我身上只是一些皮外伤,问题不大,我也没当回事儿。

也没多余的钱,让我自个儿看病。

打算余叔好点了,我就去外面药店买点纱布碘伏,自己给处理一下。

只是身上这些瘀斑,引得很多人侧目,但都被我无视了。

好在老天保佑,余叔的脖颈上虽然有撕裂伤,但送医及时。

及时止血和包扎且输完血后,余叔的病情算是稳定了下来。

我这会儿光着膀子,守在余叔的身边,等他麻药过了转醒。

旁边病床的一个断了腿的大爷。


花糕我知道,小花糕我也见过。

但这鸡血小花糕,我却是第一次听说。

余叔一边和面,一边介绍道:

“阳有阳食,阴有阴菜。

这六供头道菜,便是这鸡血小花糕。

鬼吃花糕,心口甜。

再凶的恶鬼,只要吃上我做的鸡血小花糕,也得降他三分戾气。”

余叔说得是信誓旦旦。

而且他和面的手法、打粉的动作,都极其熟练。

同时,他让我把杀完的鸡,鸡毛拔了,再去外面的绿化带挖三十八条大蚯蚓回来。

还说这六供第二道阴菜,叫做“地龙炖鸡”。

这地龙,也就是蚯蚓。

蚯蚓炖鸡,我听这名字,便感觉瘆得慌胃里一阵翻腾。

不过我却清楚,蚯蚓虽然不好看,但的确是一味中药。

清火、利尿且叫地龙。

余叔说;鬼吃炖鸡,开怀有戏。

接下来,还给我介绍了后面几道菜的名字和作用。

而第三道阴菜,叫做槐皮煮肉。

老槐树皮加槽头肉,也就是猪脖子放血的那一圈淋巴肉,还不能煮熟。

说鬼吃煮肉,有血有肉。

第四道叫牛油青菜,这菜正常一点,就是牛油味大。

吃火锅还行,但用来炒菜,味道就很冲。

而且炒出来的青菜,还必须摆放成“人”字形。

说鬼吃青菜,无病无害。

后面的第五道,第六道。

是两道炸菜,但也是很另类。

分别叫做鱼刺丸子,断头炸鱼。

鱼刺丸子,是在猪肉里混合了细小的鱼刺油炸。

以及最后一道,断头炸鱼。

只炸身子,不炸鱼头。

油炸完后,还得在鱼头上抹一层厚厚的猪油。

而这两道阴菜,也有各自的说道。

鬼吃丸子,知痛知耻。

鬼吃炸鱼,入地不语。

六道菜,也是六阴供。

或许有人听过,但制作方法和流程。

也只有余叔这样的阴厨,才懂得烹饪。

我帮不上太多的忙,就只能在旁边打打杂,看看菜。

余叔则忙前忙后,每一道菜都需要他亲力亲为。

六道菜而已,看似并不复杂。

可我们从五点开始,一直忙到晚上九点半。

当余叔将厚厚的猪油,涂抹在最后一道阴菜,炸鱼身上的时候。

六供阴菜,这才算是完成。

而今晚,我便要在余叔的指点下,开桌摆宴。

用这六道供奉阴菜,化了张强那小子的怨煞之气,送他去回轮。

如此,他就不会再缠着我了。

我也能回归正常人的生活。

“菜做完了,现在就差最后几个步骤,就算大功告成了。”

余叔长出口气,开口说道。

我则追问了一句:

“余叔,还差什么步骤?”

余叔则看着我道:

“这供奉菜出锅,必会引来周围孤魂野鬼嘴馋。

如果中途让别的脏东西给吃了。

那我们做的努力,也就白费了。

所以在正主来之前。

我们得保菜,保完菜,还得选桌……”

余叔说得挺玄乎,可听着又像那么回事儿。

我就问他,这“保菜”应该怎么保?

选桌,又该怎么选?

余叔则一点点给我讲解。

他先拿出了一张黄纸。

让我割掉自己的头发烧成灰,用手指在上面写一个封字。

说这叫“发灰封符”。

到时候,我就把这六道菜,放在一个大背篓里。

用黄纸贴上去,这样那些觊觎六道阴菜的脏东西。

除了能闻到味儿,是没办法吃到里面的阴菜。

除非我自己,拿掉了封符。

这样,就能做到保菜。

选桌,则根据缠着我那鬼祟的特性而选。

张强是淹死的,所以得在水边摆桌。

因为刘叔家的位置,正好距离人民公园不远。

昨晚,张强也在那里出现过。

因此,选桌的位置,就设在人民公园。

离湖三米远的湖岸上,这也是最合适的地方。

别处,就只能是张强淹死的地方。

可那地方在学校的小白桥,我要是去那儿摆桌,肯定得被保安也撵走。

做完这些,我就只需要静等,等缠着我的鬼出现。

到时候,只需要一道一道的上,等对方吃过六道阴菜。

便能化煞化怨,超脱超生,不再纠缠我。

当然,余叔说也有例外。

除非对方是极凶极煞的恶鬼。

但他并不认为,刚死的张强是那种鬼……

余叔说得自信满满,头头是道。

我没有别的选择。

而且现在,余叔就是我的救命稻草。

他怎么说,我就跟着做。

我点头答应,记住了其中每一个步骤。

余叔给了我一个大背篓,是他平时用来买菜用的。

现在则被我依次放下了六道阴菜,用纸板隔开。

最下面的是断头炸鱼,最上面的则是鸡血花糕和一碗粒粒饱满的白米饭,外加一根长香、一双筷子。

放好过后,我拿了把剪刀,剪了一些头发下来。

用火烧成灰,再用手指沾染。

在黄纸上写了一个“封”字,贴在了背篓上。

最后,余叔还把他摆摊的小桌子,拿了一把给我。

用来晚上摆桌用。

做完这些,已经晚上十点,我也该出门了。

余叔则对我开口道:

“小姜啊!事儿呢!余叔就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缠着你的那东西,应该不会太凶。

只要今晚,你把叔这六道阴菜端出去给他吃了。

送他离开,问题应该不大。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你把叔这把菜刀带上。

这是我师父传给我的,关键时刻或许能防身。

但能不拔刀,就不拔刀。

我这龙头菜刀,始终是切菜切肉的。”

说完,直接将他切菜的一柄龙头菜刀递给了我。

看得出来,这刀对余叔这个厨子来说,非常的珍贵。

刀很重,很锋利。

握在手里,都能感觉到阵阵寒意。

三百块钱,余叔却帮我到这个份上,只是一份大恩情。

我看着余叔,看着手中的龙头菜刀。

心头无不的感激:

“余叔,不管今晚结果如何。

你的恩情,我姜宁都记住了。”

说完,我九十度的给余叔鞠了一躬。

余叔却笑了笑:

“不用如此。

我帮你,是因为我俩有缘分。

也是帮我自己积积福德。

十点了,快去吧!”

我对他点点头道:

“余叔,那我先走了。

等这事儿过了,以后一定报答你!”

余叔没再说什么,只是对我摆了摆手。

我则收起那把龙头菜刀,别在腰上。

背起大背篓,提着那张折叠桌就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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