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想不到,这一切竟然是温雅音策划的。
这么多年,我一直把她当作救命恩人,原来我才是那个最大的笑话。
宋廷澜见我这副样子,笑得越发得意。
突然,他伸手死死抓住我的手腕,把我往她身前拽。
我吓了一跳,下意识用力一推。
我明明没用多大劲,可他却重重地摔倒在身后的花瓶上,花瓶被带倒,摔在地上碎成一片。
他倒在那一地碎片中,瞬间发出凄厉的喊声。
我皱了皱眉,刚要开口,一个阴沉的声音突然响起:
“江淮年,你在干什么?”
我抬头,发现温雅音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
她看到宋廷澜的样子,立刻心疼地冲过去将他抱在怀里。
当看到他手臂被花瓶碎片划伤,鲜血直流,温雅音顿时怒了。
她不由分说,对着我的脸狠狠扇了一个耳光:
“江淮年,廷澜还生着病,你居然敢这么对他!”
我捂着高高肿起的脸颊,冷冷地说:
“如果我说这都是他自导自演的,你信吗?”
温雅音听到这话,突然笑了,那笑容无比阴沉:
“江淮年,你的谎话能不能编得高明点?犯了错还不知悔改,看来是我这些年对你太好了,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
说完,她找来一副手铐,将我铐在床边,冷冷丢下一句:
“你什么时候反省好了,我再解开这手铐。”
说罢,便扶着宋廷澜去上药。
临走前,宋廷澜还向我投来一个得意的眼神。
我的心一片荒芜。
两个小时后,确定他们已经离开,我拿起头上的一个小发夹,对着手铐捣鼓起来。
我无父无母,从小在福利院长大,开锁这种技能,小时候就学会了。
五分钟后,手铐被成功打开。
我又拿起手机,跟假死策划公司确认了时间,然后什么都没带,只拿了手机和银行卡,便转身离开了这座生活了四年的房子。
……
另一边,温雅音刚帮宋廷澜处理好伤口,哄他睡着。
不知为何,她心里莫名烦躁。
想到临走前江淮年那惨白的脸,她心里泛起一丝异样:
刚才那巴掌是不是打得太狠了?可这一切本来就是他的错,不是吗?
突然,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