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麟福伯的其他类型小说《学文怎么了!我武力值照样强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变频的西北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海草?赵麟眼睛忽的一亮,笑着道:“为什么不能买海草呢?”海里的海草是什么,海带啊!那可是好东西。赵宝山愣神的看着赵麟,见他不像是开玩笑,顿时急了。“二弟,人不能吃草啊!”虽然不理解海草有什么用,但是见赵麟坚持,赵宝山还是决定跑一趟。他的商队不大,一路上人吃马嚼耗费不了多少。出发的时候再带一点货物沿路贩卖,小心仔细一些,应该是不会亏钱的。就算亏欠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白跑一趟。只要二弟高兴就好!打定了主意,赵宝山当即站起了身,跟赵麟打了个招呼就回商队了。这次一路往东路途遥远,很多东西都必须提前准备才行。看着赵宝山离开的背影,赵麟心中不禁一阵唏嘘。他没想到以前从没感受过的家庭的温暖,穿越之后竟然感受到了。家里人实在是太宠他了。从赵大富到赵金...
《学文怎么了!我武力值照样强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海草?
赵麟眼睛忽的一亮,笑着道:“为什么不能买海草呢?”
海里的海草是什么,海带啊!
那可是好东西。
赵宝山愣神的看着赵麟,见他不像是开玩笑,顿时急了。
“二弟,人不能吃草啊!”
虽然不理解海草有什么用,但是见赵麟坚持,赵宝山还是决定跑一趟。
他的商队不大,一路上人吃马嚼耗费不了多少。
出发的时候再带一点货物沿路贩卖,小心仔细一些,应该是不会亏钱的。
就算亏欠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白跑一趟。
只要二弟高兴就好!
打定了主意,赵宝山当即站起了身,跟赵麟打了个招呼就回商队了。
这次一路往东路途遥远,很多东西都必须提前准备才行。
看着赵宝山离开的背影,赵麟心中不禁一阵唏嘘。
他没想到以前从没感受过的家庭的温暖,穿越之后竟然感受到了。
家里人实在是太宠他了。
从赵大富到赵金山,几乎都是对赵麟有应必求。
只有赵母偶尔唠叨赵麟两句。
前段时间听说听说红瓦房换了人,里面住了个女娃子,赵母就对赵麟严防死守,每天耳提面命的警告他不准做逾越之举。
赵麟顿时哭笑不得。
等听到那女娃子是韩先生女儿,专门来教赵麟考试的,赵母这才放下心来。
不一会儿,一个穿着麻衣的半大小子来到桌前,恭敬的行了一礼。
“爷。”
“坐吧。”
赵麟摆了摆手,示意小叫花坐下。
小家伙愣了一下,下意识的朝跑堂的伙计看了过去。
虽然赵麟打过招呼了,但那伙计仍不时的盯着这边,像是在防备他偷东西。
小家伙感觉如芒刺背,脸色窘迫的微微摇头。
“爷,小人站着回话就好。”
“不必拘谨。”
赵麟摆了摆手,指着桌上的食物道:“桌上的酒菜是我让店家新上的,你应该没吃饭吧,先吃点东西再说。”
小叫花这次是彻底愣住了。
他下意识的扭头看了一眼桌上的食物,见桌上有酒有菜,还有一只肥鸡,不由得咽了一下口水。
小叫花以极大的毅力从酒菜上收回目光,恭敬的对赵麟道:“爷,我还是先跟您说正事吧,要不然我吃不香。”
赵麟闻言,微微颔首:“行,那你说吧,我不在的这两天案子怎么样了?”
小叫花连忙道:“爷,案子破了。”
嗯?
赵麟愣了一下,意外道:“怎么破的?”
小叫花道:“您之前在刘秀才家判定是熟人作案之后,府衙的王海王捕头就按照您说的,去城外的农庄上将刘秀才府里的人都抓了回去。”
赵麟听到这里,对最后的结果基本上能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赵麟问:“作案的是刘秀才的侄子?”
小叫花顿时瞪大了眼睛看着赵麟,震惊道:“爷,您是怎么知道的?”
“这还不简单。”
赵麟平淡道:“熟人作案也有远近之分,刘秀才之前表现出来的迹象,明显是在毫无防备之下的毒,能做到这一步的就只能是他那两个侄子了。”
小叫花听完,顿时一脸敬佩道:“爷,您真是神了。怪不得都说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刘秀才的案子跟您说的一模一样!”
赵麟没有打断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小叫花迟疑一下,道:“由于这两天大老爷们都在忙秋闱的事,衙门那边没人主持,我知道的消息也都是从衙役那边打听来的,不一定作准。”
小叫花道:“爷,您想要知道具体情况的话,可以等明天衙门开堂了去看。”
锣鼓喧天,彩旗飘飘。
赵家庄张灯结彩。
一大早赵大富就让村里的佃户们过来帮忙了。
昨天晚上,家里的牛不小心摔断了腿。
赵员外心善,让家里的仆役去县衙通报之后,不忍见老牛受苦,只能含泪将它宰了。
只是胡屠夫前两天坠河淹死了。
赵员外只能连夜找的隔壁庄子的王屠夫过来帮忙。
佃户们主要是给王屠夫帮忙打下手。
赵员外也不让他们白干。
等到牛肉收拾好了,赵员外给每家赏两斤,家里有老人孩子的再给一根牛骨头。
牛骨头可是好东西,拿回去加清水熬一个时辰,临出锅前加一把小葱,香味就激发出来了,老人小孩喝了最是能滋养身体。
为了赶在送喜报的衙役之前回来,赵宝山特意带赵麟走的小路。
等他们回来的时候,牛肉已经分完了。
顽皮的孩子拿着牛骨头当兵器在庄子门口打闹,孩子娘在后面呼喝追赶。
牛骨头最宝贝的就是里面的骨髓。
那东西是给家里男人补身体的,可不敢让这些倒霉孩子磕碎漏了出去。
看到赵麟回来,佃户们眼睛顿时一亮。
他们自然是知道赵员外搞这么大排场,就连往日最宝贝的水牛都摔死了一头,到底是所为何事。
不等他们询问,赵宝山抢先答道:“我二弟中了!秦州院试第一名,本届案首!”
这话一出,佃户们没什么反应,赵大富却是高兴疯了。
佃户们没有见识,只知道赵麟考中了,以后也是高高在上的秀才员外了,却不知道院试第一名意味着什么。
赵大富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把抓住大儿子,用颤抖的声音问:“你说的可是真的?二郎不仅考中了,还是院试第一名?”
赵宝山被老爹抓住了胳膊,疼的龇牙咧嘴,连声道:“我确定是真的!您要是不信,可以去村头看看,衙门里送喜报的队伍马上就到了!”
一听这话,赵大富顿时就相信了。
赵宝山就算再蠢也不可能撒这种立即就会被人拆穿的谎。
想到这里,赵大富拉过来了一个佃户,嘱咐道:“许二,你去村口等着,看到衙门报喜的队伍立即回来报信。”
许二手里还提着分给自家的牛肉,听到赵大富的话后,就想先找个地方将肉藏起来。
看到这一幕,赵大富没忍住催道:“你先把肉放下,要是丢了回头我再补你一份!”
许二一听这话,顿时放下心了,答应了一句,一路小跑着往村口去了。
赵大富这才放下心来,回头看着赵麟没,脸上满是欣慰之色。
“二郎好样的,没有给你爹丢脸!”
“都是父亲教导的好!”
赵麟朝着赵大富行了一礼,认真道:“如果不是父亲母亲悉心照料,绝对不会有我的今天!大恩大德,永生难忘!”
赵麟说的是心里话。
他以前看过照顾痴呆孩子的纪录片,知道患儿父母的艰难。
那还是一个物资极其充沛的时代。
换了是大宋,养护孩子的难度绝对是几何倍的提升。
然而前身非但没有受到一丝虐待,反而还被照料的高大强壮。
其中付出了多少心血和辛劳恐怕只有夫妻俩知道了!
听到赵麟的话,一旁赵氏的眼眶瞬间就红了。
赵大富见她又要哭,连忙劝止道:“今天可是二郎高中的大喜日子,你可别再哭了,当心把二郎的福气哭跑了。”
一听这话,赵氏吓的立即把眼泪缩了回去。
“我不哭了,以后我不哭了!。”
赵氏的个头只到赵麟的胸口,但还是紧紧的箍住他。
“我儿的好日子才刚开始,天大的福气还在后面的呢,可不敢让老婆子给哭没了!”
赵麟心里顿时暖洋洋的。
这时,许二的声音从村口传了过来。
众人抬头望去,就见许二一路连蹦带跳的往回跑,边跑还边喊:
“来了,来了!”
赵大富脸上顿时一喜。
虽然已经猜到了什么,但却不敢,焦急的问:“什么来了?许二,你这厮别大喘气啊,说清楚,到底是什么来了?”
许二一口气跑了回来,跑的上气不接下气。
“来了,来了!”
就在赵大富快要急死的时候,他终于喘过了气,激动的张开双手比划道:“衙门里送喜报的人,有七八个,敲敲打打的往庄子上来了!”
赵大富顿时大喜,连忙吩咐一旁的赵氏道:“老婆子,快去给差爷们准备喜钱!”
赵氏连连点头,问:“员外,准备多少喜钱?”
“每人十贯钱!”
赵大富大手一挥,豪气的道:“今天是二郎大喜的日子,不能让人小瞧了咱家!”
赵氏答应一声,然后带着两个侍女去取钱了。
赵大富又对帮厨的厨娘们道:“时间不早了,所有人都操持起来吧!
说完,他看着一旁眼巴巴的佃户们,大笑道:“为了贺喜我家二郎高中,庄上连摆三天流水席,酒菜管够,所有人随意畅享!”
这话一出,所有人轰然唱喏,道喜的话说不停,整个庄子成了欢笑的海洋。
不多时,一队穿着喜服的衙役敲锣打鼓的来到了赵家庄。
赵大富见状,连忙招呼了赵麟一声,快步迎了上去。
看到赵家庄的架势,衙役也都喜笑颜开。
他们跑这么远来报喜,除了沾一点喜气,最重要的就是喜钱的彩头。
去年他们就来过赵家庄一回了。
当时一听赵家庄的名字,还以为是个有钱的财主。
结果到了之后才发现,竟然是个穷鬼佃户。
那个穷鬼好像是姓何,叫什么名字小吏已经记不清了。
他只记得那家伙极其吝啬。
他们跑那么远从县城过来报喜,他竟然想用几枚不值钱的铜板把他们打发了。
这是把他们当成叫花子了?
因为这事,他被同僚们好一顿嘲笑。
今天听到又是赵家庄,小吏专门看了一下,确定是姓赵了,这才抢了差事。
如今看来,他是猜对了。
这位新登科的案首赵秀才确实是赵家庄的人。
而且赵员外一看就是个会来事的人。
这才要发达了!
赵麟顿时瞠目结舌。
良久之后,他摇头苦笑道:“刘兄太看得起我了,别说我只是小小的举人,哪怕是考上了新科状元,也没有能力影响朝堂上的衮衮诸公啊。更何况海禁是祖制,想要突破限制不是一朝一夕之事。”
刘瑾闻言,不解的问:“既然如此,赵兄为何还让令兄去东海发展?”
赵麟解释道:“海禁解防之源头在于官家,因此诸多事宜不可自下而上,而是要自上而下。”
“此话何解?”刘瑾好奇的问。
赵麟道:“西线战事吃紧,北境辽国虎视眈眈,内有山贼盗匪劫掠,再加上救济流民,朝廷国库开销如流水滚滚而出,却依旧是捉襟见肘。”
刘瑾闻言,若有所思道:“赵兄的意思是,要让朝廷看到海事之丰饶、利益之广阔,因此来打动官家和朝堂上的衮衮诸公,从而放开海禁,允许商贾和百姓向海中求存?”
赵麟点头:“正是如此。海中有海草有海鱼,可以充作军粮,赈济救灾。海外有岛,岛上有矿,岛上鸟粪可以肥田,矿石可以冶炼金属铸造盔甲兵器。除此之外,还有诸如黄金、翡翠、玉石、珠宝、粮食等。只要朝廷开放海禁,无尽财富将任由我等予取予求。”
刘瑾眼睛逐渐亮了起来。
他以前也听人说过海商能赚钱,海外有好东西。
但是从来没有人能像赵麟这般描述的如此详尽,仿佛他亲眼见过一般。
刘瑾好奇的问:“赵兄,你以前去过东海?”
赵麟摇头:“我未曾去过,但是家兄行商之时听人说起过。”
赵麟以前肯定是去过的,当时是想搞点海鲜生意,可惜那时候已经晚了,但凡能赚钱的产业都已经有主了,就连黑市都人满为患。
赵麟在某产鱼的海域考察了七天,被宰了十几次,一边骂都是奸商,一边骂都是卷狗,最终灰溜溜的回家了。
这事都快成赵麟的执念了。
如今好了,大宋的海域可是一片未开发的应许之地。
海鱼散漫的生长了成百上千年,从未被过度捕捞,不知道肥美成什么样子了。
赵麟当初被宰最狠的是大黄鱼,一条三斤的鱼卖他六万多,简直黑了心了。
野生的怎么了?
虽然味道确实是鲜美至极,赵麟当时把盘子都舔干净了。
但是也不能那么贵啊!
想到东海之中,如今遍地都是野生大黄鱼,赵麟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禁海令?
哪怕是为了可爱的野生大黄鱼。
海禁也必须解除!
刘瑾不禁皱眉:“既然海商利益如此丰厚,为何一直无人说起?”
赵麟道:“因为海禁。”
刘瑾先是一愣,随即很快明白了过来。
行商跟赵麟不同,赵麟是举人老爷,有影响朝堂的能力。
那些行商只是士大夫官员们的附庸,别说影响朝堂了,连那些官员他们都影响不了。
大宋的官员和士大夫又习惯于兼并土地,从土里刨食,对海商不感兴趣。
因此,行商们就逐渐放弃了海商。
想到这里,刘瑾眼睛越来越亮,呼吸也变的急促起来。
赵麟对海商如此看重,等他将来在朝堂站稳脚跟,或许真的能松动海禁。
谁提前准备的最充分,谁就能在这场狂欢中分得最大的一杯羹!
刘瑾猛的抬头,看着赵麟道:“赵兄,我愿助你一臂之力。”
赵麟笑道:“刘兄言重了。东海之大,非是一人一家能吃下的。刘兄见多识广,愿意跟我等一起谋划,自然是求之不得。”
小心眼秀才顿时哑口无言。
许久之后,他才惊愕的看向了赵麟:“赵案首,令兄所说可是属实?”
赵麟已经习惯赵宝山对他的疯狂吹嘘了。
听到小心眼秀才的话,赵麟点头道:“家兄为人正直,虽说话直白了些,但从不打诳语。”
小心眼秀才顿时更震惊了。
他还想再说什么,赵麟却是等不及了,匆匆一抱拳道:“这位兄台,我今天还有急事,就先走一步了,咱们改日再叙!”
举人老爷被抓可是大新闻。
贡院门口的人都往府衙去了,晚了就找不到位置了。
小心眼秀才见两人去看热闹了,也没有多想,快步跟在了赵麟兄弟身后。
啪!
“威武!”
府衙大堂。
刘家兄弟穿着一身囚衣,跪在冰凉的地上,被两侧的水火棍吓的瑟瑟发抖。
何秀才的待遇比两人好多了。
他不仅不用跪,而且还有一把椅子,施施然的坐着,与一旁的狼狈不堪的刘家兄弟截然相反。
何秀才看到了刘家兄弟求救的目光,但是却懒得理会。
他之所以帮助刘家兄弟,是因为想从刘秀才的家产里分一杯羹。
如今他中了举人,未来前途无量,刘秀才家里的那点东西他已经看不上了。
现在最主要的是跟这两人切割干净。
何秀才可不希望自己干净的履历上沾染了一丝一毫的污点。
啪!
韩先生用力的一拍惊堂木,威严的目光在三人身上扫了一遍,最后落在了何秀才身上。
“何二牛,刘家兄弟指认你是毒害刘瑾的罪魁祸首,你有何话说?”
何秀才嘴角狠狠抽了一下。
考中了秀才后,他就不准有人再叫这个名字了,否则他必定雷霆大怒。
但是眼前这人惹不起。
何秀才站起身,朝韩先生拱手道:“府尊大人,学生跟这两人确实相识,但也不过是点头之交,并没有深入的情谊。学生这几日一直在酒楼中温习功课,对外界的事一无所知,不知道他们所说的学生指使下毒是何意。恳请府尊大人明鉴!”
何秀才没有往红瓦房去过,只是听说那边住了个从好水川逃难来的人,并不知道那人就是韩先生。
如果何秀才知道韩先生就是红瓦房的主人,而赵麟又一直往那里跑,他绝对淡定不下来了。
韩先生平淡道:“本官判案讲究证据,如果不是你做的,本官断然不会让人冤枉了你。如若果真是你所为,你在堂前自首,将事情来龙去脉讲述清楚,本官念在你考中举人不易,可以考虑从轻发落。但若敢却在本官面前妄言,大宋律法不杀你,本官也决计饶不了你。”
何秀才脸色不变,平静拱手道:“学生所言句句属实,请府尊大人明鉴。”
听到这话,韩先生还没说话,跪在地上的刘家兄弟却忍不了了。
刘大道:“府尊大人,他在说谎,我们给二叔下的毒就是他给的。如果不是他一直蛊惑我们,还暗示我们说二叔娶妻生子之后家产就没有我二人的份儿了,我们怎么可能会给二叔下毒?”
刘二道:“府尊大人,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这厮指使的!他知道赵家庄的赵麟跟我二叔交好,秋闱这几天会借住在二叔家,于是让我们提前将家里的下人支配到农庄干活,等到赵家庄的赵麟进府的时候,先是偷偷将他迷晕,然后也给他灌入跟二叔同样的毒药。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对外说二叔在招待赵家庄那个秀才的时候,误食了有毒的食物,两人双双中毒身亡。因为二叔也一起中毒死了,谁也不会想到是我们下的毒,如此就万无一失了!”
赵麟以前是不相信生理上的损伤是能影响人的心理的。
但是看到刘瑾之后,他就不得不相信了。
刘瑾的眼神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
从原来开朗热情的阳光大叔,变成了阴鸷狠辣的东厂大太监。
赵麟第一眼看过去,还以为是自己认错人了。
“刘兄,你怎么样了?”
“赵兄!”
看到赵麟进来,刘瑾连忙放下手里的书,挣扎着坐起身,朝他行礼问好。
赵麟连忙拦住了他:“你有病在身,不必拘泥于礼数。”
刘瑾拗不过赵麟,这才作罢。
看着赵麟,刘瑾双眼通红,面露惭愧:“赵兄,我识人不明罪有应得,但没想到却是差点害了你的性命。幸好你洪福齐天逢凶化吉,如果你真的有个三长两短,我就算千刀万剐也难辞其咎啊。”
赵麟摆了摆手,不以为意道:“刘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当今之际,你是要振作起来,尽快养好伤,下一次大科举我还等着看你金榜题名呢。”
听到这话,刘瑾顿时一声苦笑:“如今我已是不能人伦的残废之躯,就算是考上了也不能做官,何必再浪费时间呢?”
赵麟疑惑道:“大宋律法还有这种规定吗?”
刘瑾无奈苦笑:“律法是没有这般规定,但是我要如何跟同僚相处,又要如何面对他人异样的目光啊?”
赵麟沉默了下来。
刘瑾说的话是有道理的。
大宋官员最是风流,如果没有那方面能力,确实没办法跟其他人一起活动。
最关键的是,刘瑾并不是真太监。
时间长了,不仅会被同僚排斥,而且各种闲言碎语也会不断流传。
到时候对刘瑾来说可能是双重折磨。
赵麟问:“那你有何打算?”
刘瑾显然是已经考虑过这个问题了,道:“我准备在秦州城等新任知府上任,看他对那两个小畜生是怎么判决的。如果判了他们死罪,我就替他们收尸。如果判了其他罪行,我也能打点一下,让他们少受些苦。”
赵麟闻言,不禁意外道:“你不恨他们?”
刘瑾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刚开始是恨的,恨不得将那两个小畜生扒皮抽筋!我自认对他们不薄,平日里吃穿用度从未缺少过什么,就连他们想读书科举,我也是倾尽所有之能。结果没想到竟然为了一点黄白之物,竟然想置我于死地!”
赵麟好奇的问:“那你后来又是为什么不恨了呢?”
刘瑾愤恨道:“因为相比于那两个小畜生,背后蛊惑他的那个何二牛才是罪魁祸首!那两个小畜生虽然无能,读书多年始终没有一点长进,但却是个胆小怕事的。如果背后没有人怂恿蛊惑,就算借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对我下手。”
赵麟这次也是赞同的点头。
刘瑾说的没错,相比于刘家兄弟,何秀才其实才是罪魁祸首。
所有的恶都是因他而起。
赵麟道:“何秀才已经招供了,等到仵作那边验明了毒素来源一致,府衙那边就能给他定罪。”
说完,赵麟补充道:“不过想要杀他可能有点难度。何秀才在今年秋闱中考上了举人,虽然还没有发解到吏部,但是程序已经走完了。想要给他定罪,就得先等府衙把乡试的结果发解到吏部登记,然后府衙再上报刑部革出他的举人功名,这样才能以律法给他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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