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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夫君流放九年,没了四个孩子后我死遁了无删减全文

蔚斓皓曦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未过几日,早朝后我父亲进了御书房。接着一道圣旨出宫,封沈家的嫡次女为宸妃。大臣们争先恐后往户部递交画像。我躺着养身子,倒是看了许多各色美人儿,帮萧泽充盈后宫正好。宫中的消息不断送入我耳中,我那妹妹入宫便得了圣宠,吃的用的,都紧着往她宫里头送。半个多月下来,最是见风使舵的宫人,开始事事以她为先。宸妃又自幼骄纵,看不上我这失宠的皇后。说来给我请安,却未向我施礼。抱着猫直接坐在我下首:“姐姐,您姨娘那勾栏瓦舍出来的狐媚子,仅是得过父亲几年恩宠,倒也生了庶兄和您,算是个有用的。”“您比她不得呢。独占了皇上这些年,都没生出个子嗣来,聪明的早该退位让贤了。”“小畜生,滚远点玩儿。”言罢,另有所指地睨着我,扔开怀里的大黑猫,。许是那猫吃惯了肉,直...

主角:萧泽南枝   更新:2025-02-27 2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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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泽南枝的女频言情小说《陪夫君流放九年,没了四个孩子后我死遁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蔚斓皓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未过几日,早朝后我父亲进了御书房。接着一道圣旨出宫,封沈家的嫡次女为宸妃。大臣们争先恐后往户部递交画像。我躺着养身子,倒是看了许多各色美人儿,帮萧泽充盈后宫正好。宫中的消息不断送入我耳中,我那妹妹入宫便得了圣宠,吃的用的,都紧着往她宫里头送。半个多月下来,最是见风使舵的宫人,开始事事以她为先。宸妃又自幼骄纵,看不上我这失宠的皇后。说来给我请安,却未向我施礼。抱着猫直接坐在我下首:“姐姐,您姨娘那勾栏瓦舍出来的狐媚子,仅是得过父亲几年恩宠,倒也生了庶兄和您,算是个有用的。”“您比她不得呢。独占了皇上这些年,都没生出个子嗣来,聪明的早该退位让贤了。”“小畜生,滚远点玩儿。”言罢,另有所指地睨着我,扔开怀里的大黑猫,。许是那猫吃惯了肉,直...

《陪夫君流放九年,没了四个孩子后我死遁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未过几日,早朝后我父亲进了御书房。

接着一道圣旨出宫,封沈家的嫡次女为宸妃。

大臣们争先恐后往户部递交画像。

我躺着养身子,倒是看了许多各色美人儿,帮萧泽充盈后宫正好。

宫中的消息不断送入我耳中,我那妹妹入宫便得了圣宠,吃的用的,都紧着往她宫里头送。

半个多月下来,最是见风使舵的宫人,开始事事以她为先。

宸妃又自幼骄纵,看不上我这失宠的皇后。

说来给我请安,却未向我施礼。

抱着猫直接坐在我下首:“姐姐,您姨娘那勾栏瓦舍出来的狐媚子,仅是得过父亲几年恩宠,倒也生了庶兄和您,算是个有用的。”

“您比她不得呢。

独占了皇上这些年,都没生出个子嗣来,聪明的早该退位让贤了。”

“小畜生,滚远点玩儿。”

言罢,另有所指地睨着我,扔开怀里的大黑猫,。

许是那猫吃惯了肉,直冲我宫里的鹦鹉而去。

不多时又扔下咬死的鹦鹉,血淋淋地乱跑,撞翻了我的妆奁架。

宸妃看得高兴,掩嘴笑得花枝乱颤。

带人去收捡的孟春,捧了一只摔出裂痕的玉镯,红着眼眶怒斥:“宸妃娘娘得了几日恩宠便不知天高地厚,敢到凤梧宫兴风作浪,皇上知道吗?”

被宸妃当场甩了巴掌:“区区奴婢,小小蝼蚁,也敢教训本宫?

来人,把她拖出去打板子。”

孟春与我情同姐妹,陪我出嫁、流放又跟我入宫,乃品级最高的女官,宫人们见了她都得毕恭毕敬唤声姑姑。

没我发话,根本无人敢对她动手。

我放下手里的茶:“宸妃言形无状,孟春,掌嘴三十。”

凤梧宫的宫人们押了宸妃跪在我面前。

孟春高举玉镯,亲手还她巴掌:“宸妃娘娘可要记清楚了,有些东西不是你能碰的。”

她再说不出话。

许久不见的萧泽,却在这时过来了。

宫人们跪地向萧泽见礼,给了宸妃出声的机会。

“皇上,姐姐纵着宫女骂臣妾,还为了个当铺都不收的破烂玩意儿,罚臣妾掌嘴三十,您可要为臣妾做主啊。”

萧泽瞥了一眼玉镯,微微蹙眉。

旋即又望向我,沉声问道:“皇后,你怎么说?”

我顺手给他倒了杯茶,坐着未动,只往边上推了推:“皇上想要我说什么?”

那只玉镯是我娘亲给我唯一的嫁妆。

当年,我才与他成婚不久,他便蒙冤被杖责后流放,浑身是伤、高热不退。

我身无长物,脱下这只玉镯,给他换救命的汤药,一路熬到宁古塔。

后来他花费极大人力物力去寻了几年,幸而镯上刻有‘良缘’二字,才被他寻回。

他赠我时,我哭了许久,他哄道:“好好收着,这玉镯可是大功臣,百年后你我同椁,还要用它陪葬!”

逗得我信了他会与我恩爱百年。

眼下,他不表态,我还有何话可说?

似不满我的反问,他从孟春手里拿了玉镯。

伸手扶走宸妃,拍进她手里:“爱妃拿着玩儿吧!”

宸妃皱起红肿的脸,将玉镯砸在地上:“不嘛,这等货色怎配得上臣妾。”

本就裂开的玉镯应声而碎,‘良缘’一分为二。

玉碎,缘断!

萧泽怔怔望着。

我亦望着,心似空了。

唯有孟春扑了过去,泪打在碎玉上。

宸妃用脚踩过孟春的手,扯着萧泽要走,撒娇说再不回去上药,她的脸就毁了。

“孟春,别捡了。”

我怒道。

萧泽眸光深深,看向我。

我平静无波地回望他:“碎了的东西,扫出去便可,免得留着碍眼。”

他甩袖大步而去。

凤梧宫的宫门再次落锁,此番是萧泽下的皇命。

我给远在边疆的哥哥写了信,说我想和娘亲一道,去他镇守的南边看看……
萧泽登基当日便封我为后,又为我空置后宫四年。

可今日我小产时,他却在与宫女共赴巫山。

事后还要求我大度:“你身弱留不住孩子,朕该重新考虑子嗣了!”

“她不过是个宫女,威胁不到你的后位,你安心等着做母亲便是。”

他忘了,是他教我独占,说有我足矣。

亦不记得,我陪他流放那些年,还有过三个孩子。

前两个因苦寒、饥饿未能出世;老三长到两岁多,病死于回京路上。

我腹中的疼痛传遍四肢百骸,兀地不想做他的笼中凤了。

……血水一盆盆往外端,带走了我的孩子。

遣去向萧泽禀报的宫女嗫嚅着回话:“皇上他,他,应是暂时没法来……”我隐约听见喝斥声,紧跟着又有人说,萧泽宠幸了一个洒扫的宫女。

何其可笑?

四年来,后宫形同虚设,他用行动向我证明“一人足矣”,成为天下男子的表率。

朝中大臣想尽办法往宫里塞人,多次联名上书提议选秀,都被他重罚了。

今日,他却临幸了一个洒扫的宫女!

不知过了多久,我再睁眼,怔怔地望着帐顶,分辨不出昏死前听到的是梦还是真。

萧泽坐在榻边,握着我的手叹息:“南枝,你放宽心养好身子,孩子还会有的。”

我扭过头,开口向他求证。

他避开了我的视线,并未否认:“南方水患刚退,朝臣们不为朕分忧亦不替百姓出力,反倒全盯着朕的子嗣不放。”

“你身为皇后,理应知晓朕的压力,体恤朕的不易!”

“她不过是个宫女,威胁不到你的后位,你身弱留不住孩子,安心等着做母亲便是。”

他似乎忘了,我为何会身弱,还有之前我们那三个苦命的孩儿。

当年,我与他成婚不过半载,便随他流放到宁古塔。

一路的苦自不必说,到了那苦寒之地,食物,炭火都紧着他……后来天下大定,我明明只是身子弱了些,汤药补品不断,祂们却怎么都不肯回来。

日盼夜盼,我终于盼到有孕。

却又……没能留下。

萧泽的压力与不易,我一直懂。

从前皇权不稳,他都能在大殿上斥责朝臣,说有我足矣,今时却不能了。

压力与不易从未变过,变的是人。

罢了!

身为帝王,本就该三宫六院,他独宠了我四年,我该知足的。

他做出却难以启齿的话,我可以替他说。

我忍着心底细密的疼,撑起身子:“臣妾恳请皇上广纳后宫、绵延子嗣!”

“先将那宫女抬为才人,等日后诞下龙子再升位份吧。”

两只搀扶我的大掌收了回去。

我晃了晃身子,垂下眼睑不去看他的模样。

“沈南枝,你这是在同我置气?”

头顶上传来他凉凉的声音,“再问你一遍,此话可出自你真心?”

“臣妾所言,字字发自肺腑!”

他冷笑两声,许是恼羞成怒,甩袖往外走。

身影临消失前,又顿了顿步子:“你可别后悔!”

我无力地倒回榻上,才发现枕上洇湿了一片。

又湿又冷,像极了宁古塔的冬日。


不曾想,夜里萧泽又命人开了凤梧宫。

他带着满身酒气,摇摇晃晃撞入我的寝殿内,径直往我身上扑。

“南枝,别闹了好不好?”

“我没碰过你嫡妹,真的!

就想试探你还在不在乎我,没想到你是真狠心,我认输了,行吗?”

“把她打发出去,将张才人也远远送走……”我避开他的唇,却挡不住他的吻。

细细密密如雨点般落下,融化了我的泪。

蓦地,又趴在我颈间睡着了。

烛光用温暖磨平了他脸上的棱角,长睫亦覆盖了他眼中的锐利。

恍惚间,我仿若又回到了大婚当日。

同样的烛光下,他挑了我的盖头,惊呼出声:“是你?”

我含羞带怯地向他望去,坠入他装满星辰的黑眸中,心跳如鼓。

幸好是他!

上元节那天和我交换花灯的男子,幸好他还记得我!

他笑着剪下一缕头发,放到我手中:“天定良缘!”

我将他的发,与我的一起织成同心结,颤声低喃:“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可眼下,恩爱不再,良缘亦断。

往事不可追。

我推开他起身,坐在窗边反复思量他今夜的话,心底那根刺却怎么也拔不出来,反倒是越扎越深了。

夜越来越深,孟春忽然在外头轻声唤我:“娘娘,张才人那儿的宫女来禀,她方才起夜晕过去了,要请太医。”

我命她去安排,不多时便带回了喜讯。

“张才人是个有福之人!”

我按下心里的羡慕低声道,“她为皇家绵延血脉有功,明儿一早重赏。”

萧泽却兀地走了出来,眸光沉沉:“皇后如今倒是愈发有容人之量了。”

“是皇上教导得好。”

我朝他屈膝行礼,“臣妾恭贺皇上大喜!”

萧泽没再理我,喊了全公公,说要到宸妃那里歇下。

天亮后,赏赐便如流水般涌向张才人那里。

不仅如此,张才人还升为张美人,原本做县丞的父亲,也被提拔两级。

有宫人来报,宸妃因此砸了她最喜欢的琉璃盏。

我兴致缺缺,算着写给哥哥那封信到了哪。

顺手又将户部递上来的选秀名单圈好。

“孟春,按名单先查过自愿与否,自愿者全安排进储秀宫。”

日子无趣地过了两日。

萧泽突然命大批侍卫凤梧宫围起来。

眼里淬了火走向我,将我写给哥哥的信拍到我面前:“沈南枝,你好大的胆子!”

我心中一颤,哥哥给我留的暗线他都知晓。

再想布置离开,只怕要重新计划,动用当初为保他性命留的那些人了……面上我半点不敢显露,立在他面前,笑道:“怎么?

臣妾写封家书也不行了?”

“皇上管天管地,还要管臣妾想什么,多思伤身,望皇上多保重龙体才好。”

他一把抓起信,在我面前展开抖了几抖。

又将信扔在我脚下,怒目向我瞪来:“全福,去将皇后的凤印收了,给宸妃送去。”

“传朕旨意,即日起皇后禁足凤梧宫自省,后宫事务交由宸妃打理。”

“沈南枝,你就是死,也只能死在宫中!”


月冷星寒时。

我已瞧了许久笼中的鹦鹉。

“拿到外头去,放它们自由吧。”

伺弄它们的宫人却说,豢养久了的鸟雀,离开人会死。

我想,人还是坚强得多,没见过哪个人离了谁便活不下去的,除非那人自己不想活。

当年陪我出嫁的孟春端来汤药。

“娘娘,皇上的意思,是将孩子抱到您膝下……药放着吧。”

我不想听劝,“让太医院往后不用费心了。”

萧泽不知何时走了进来,挥退候着的宫人:“再生朕的气,药也该喝吧?”

亲自端了药吹凉,递到我唇边。

可此刻,我真不想见他,闭上了双眼。

我听见汤匙猛地落回碗里,碗又被重重搁下。

他沉声道:“孟春都明白朕的意思,你为何故作不懂?”

“你不忍去母留子,届时将人远远送走亦可,有必要跟朕甩脸子,做这般模样吗?”

我没睁眼,更没有张口。

越发觉得他如今仅是位合格的帝王,不再是我熟悉且深爱的阿泽。

萧泽又发脾气走了。

药碗被他砸碎,汤药溅了满地。

翌日,洒扫宫女被抬成才人的消息,传遍皇宫内外。

我命人将她妥善安置,送去该有的份例。

不久后,萧泽的贴身内侍全公公,带了明黄的圣旨,到了我面前:“娘娘,圣上有旨!”

宫人们跪了一地,我亦起身下榻要跪。

全公公先趴在了我的脚边:“您若是跪地接旨,奴才往后怕是都没好日子过,您可怜可怜奴才吧。”

也是!

我入京后还真没跪过。

萧泽登基那天同时办的封后大典,我与他携手俯瞰天下,连去奉先殿都没跪。

他说,我为他跪过的人、求过的神佛,他都记在心里,往后再不要我跪。

思及此,我也不愿委屈自己膝盖。

“念吧。”

圣旨命我主持选秀。

全公公宣完旨,又将圣旨抱在怀里,腆着脸笑:“娘娘,您手边那盏茶给奴才带回去就行。”

孟春亦轻声唤我。

那盏茶送过去,等于我向萧泽服软求和。

圣旨便当没下过,后宫刚添的张才人,萧泽自会处理妥当,用不着我烦心。

帝后重修旧好,皆大欢喜。

之后呢?

是落下的雨能再上天,还是覆水能重收?

我身为沈丞相膝下最不受宠的庶女,本是颗可有可无的棋子,配给萧泽这位先帝都忘了的儿子,不过是我爹广撒网而已。

但好歹是嫁入皇家做正头娘子,出嫁前我便做足了准备,枕边人定是妻妾成群的。

后来,是萧泽教我独占,将我宠得贪心,使我忘了家中关于大度的教诲。

被他全心全意爱过,我做不到委屈求全!

“圣旨放下吧。”

“孟春,传令户部,此番选秀先让五品以上官员自行填报,需女儿家自愿,若有威逼现象,本宫绝不轻饶!”

全公公丧头耷脑地走了。

之后又陆续让人不断传来消息,萧泽摔了茶盏,怒斥宫人,不肯用膳。

斜阳之时,萧泽竟命人从沈府接来了我娘亲。

她拎着食盒,笑中含泪地给我行礼,还不许我拦她。

而后强忍着哽咽道:“婢妾带了娘娘最喜欢的酸枣膏,您快尝尝。”

皇后不得随意出宫,妾室不配出入宫闱,我很难与她相见。

每次我回沈府省亲,去见她时,都要被她往外赶,说我早被记在夫人名下,不可唤她娘亲。

可酸枣膏却是日日都做,时时备着。

尽管知晓萧泽是让她来劝我乖顺,此刻我也顾不得多想了。

直接扑进了她怀里哭道:“娘,女儿想您……”见四下无人,她才敢喃喃着替我拭泪:“我的好枝儿,娘知晓你受委屈啦。”

从前惯说的夫为妻纲,大丈夫多是三妻四妾,女子忌善妒之类的话,她一个字没提。

只如我幼时那样,搂着我晃啊晃,轻抚我的背。

我哭累睡着了,娘亲走了,留下的酸枣膏没人动。

晚膳时分,萧泽遣了全公公来。

那油滑的内侍又软声相劝。

话里话外,是当今天子先低头示好了,要我给个台阶下。

我只问了他,萧泽说了什么原话。

他为难地学了:“你去看看皇后可有悔意。”

我让人把他轰出去,将凤梧宫落锁。

当夜起,萧泽夜夜歇在张才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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