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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依旧思故人前文+后续

骏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颤抖着手撕开信封,靳雨澄的心里还残留着最后一丝期待。里面是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纸。可等她打开看见纸张的内容后,靳雨澄怔在了原地,心顿时漏跳了一拍。这是她和陈骏棠亲手交给王支书的结婚申请。但如今男方的姓名栏里早已涂黑,遮盖住了陈骏棠原本的隽秀字迹。“怎么会这样……”靳雨澄双眼通红,声音颤抖。泪水滴在结婚申请上,晕开点点墨痕。原来他的离开,一切都有迹可循。当时陈骏棠说这是对他们未来的“祝福”,他那冷漠疏离的神情毫不掩饰眼底的失望。只不过,靳雨澄迟迟没注意到。突然,信封里掉落出一个小玩意,跌落在地上发出一声轻微的脆响。抬手拭去模糊视线的眼泪,靳雨澄俯身捡起那个小物件。她一眼认出这只做工粗糙的银戒指是自己送给陈骏棠的定情信物。心如刀割般发痛,...

主角:陈骏棠骏棠   更新:2025-02-27 16: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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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骏棠骏棠的其他类型小说《海棠依旧思故人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骏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颤抖着手撕开信封,靳雨澄的心里还残留着最后一丝期待。里面是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纸。可等她打开看见纸张的内容后,靳雨澄怔在了原地,心顿时漏跳了一拍。这是她和陈骏棠亲手交给王支书的结婚申请。但如今男方的姓名栏里早已涂黑,遮盖住了陈骏棠原本的隽秀字迹。“怎么会这样……”靳雨澄双眼通红,声音颤抖。泪水滴在结婚申请上,晕开点点墨痕。原来他的离开,一切都有迹可循。当时陈骏棠说这是对他们未来的“祝福”,他那冷漠疏离的神情毫不掩饰眼底的失望。只不过,靳雨澄迟迟没注意到。突然,信封里掉落出一个小玩意,跌落在地上发出一声轻微的脆响。抬手拭去模糊视线的眼泪,靳雨澄俯身捡起那个小物件。她一眼认出这只做工粗糙的银戒指是自己送给陈骏棠的定情信物。心如刀割般发痛,...

《海棠依旧思故人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颤抖着手撕开信封,靳雨澄的心里还残留着最后一丝期待。
里面是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纸。
可等她打开看见纸张的内容后,靳雨澄怔在了原地,心顿时漏跳了一拍。
这是她和陈骏棠亲手交给王支书的结婚申请。
但如今男方的姓名栏里早已涂黑,遮盖住了陈骏棠原本的隽秀字迹。
“怎么会这样……”
靳雨澄双眼通红,声音颤抖。
泪水滴在结婚申请上,晕开点点墨痕。
原来他的离开,一切都有迹可循。
当时陈骏棠说这是对他们未来的“祝福”,他那冷漠疏离的神情毫不掩饰眼底的失望。
只不过,靳雨澄迟迟没注意到。
突然,信封里掉落出一个小玩意,跌落在地上发出一声轻微的脆响。
抬手拭去模糊视线的眼泪,靳雨澄俯身捡起那个小物件。
她一眼认出这只做工粗糙的银戒指是自己送给陈骏棠的定情信物。
心如刀割般发痛,靳雨澄如视珍宝般将这只戒指放进最贴心口的内兜里,转身推开大门。
她一定要去找王支书问个清楚,陈骏棠到底转业去哪了。
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她都要找到他。
她和他好好道个歉,两人再重新开始。
新的希望从心底再次燃起,靳雨澄加快了脚步,匆匆走向王支书的办公室。
她一把推开办公室的大门,语调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期待:
“王支书,陈骏棠同志是不是转业回家了?他是不是去了上海?”
突如其来的动静害得王支书猛地呛了一口茶水。
“靳营长,你现在升职后是不是有些太神气,把部队的规矩都忘了?”
说完,王支书又咳了几声,“下次进来,记得先敲门。”
意识到自己太过急切,靳雨澄只好赔着笑脸,真诚地给王支书道了个歉。
看到她诚恳的态度,王支书这才顺过气。他满脸无奈,慢悠悠回答起靳雨澄的问题:
“靳营长,你这不是自己很清楚吗?我记得陈同志转业申请上写的是退伍回家就业,他家在上海。”
闻言,靳雨澄眼中闪起希望的光芒:“王支书,那我想申请工作调动去上海。”
听到这个请求,王支书瞪圆了双眼,仿佛听见了什么天方夜谭:
“调动去上海?不可能,你可是部队的营长,组织不会把你调动去几千公里外的上海。”
“你以为部队的调动是闹着玩的儿戏吗?别来和我开玩笑了。”
明确的拒绝如同一记重锤落在心头,靳雨澄站在原地,半响才从嗓间挤出一句话:
“王支书,只要能得到调动去上海的机会,我什么都愿意做。”
“靳营长,不是我故意为难你……”
王支书本想义正言辞地拒绝,可对上靳雨澄的双眸,脑海中突然闪过某些事情,王支书突然道:
“你要是真想调动去上海,我倒是有个法子。只不过……”
说着,王支书朝靳雨澄招招手,示意她凑过来听。
听完王支书的法子后,靳雨澄脸色有些发白,但还是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现在的她脑海中只有一个不容动摇的念头。
这一次,不论代价,她一定会竭尽全力挽回陈骏棠。
挽回那个原本深爱着自己的他。
还没等她开口说完,身边的张泽瑞后仰摔倒在地,尖叫道:
“呀!哪来的狗!”
一条通体雪白的田园狗摇着尾巴出现,陈骏棠眉眼无意识柔和下来。
他不在的这几天,可能是没人喂养,小白也瘦了。
“你不要过来!”
小白只不过是靠近嗅了嗅他,没想到张泽瑞反应这么大。
靳雨澄一眼认出这是陈骏棠养的狗,掩盖不住的嫌恶瞬间取代她脸上微弱的歉意。
刚才还在开心摇尾巴的小白立刻被靳雨澄一脚踹开,发出痛苦的呜呜声。
见状,陈骏棠顿时气急:“靳雨澄!你干什么!”
坐在地上的张泽瑞带着哭腔,委屈兮兮地扯住靳雨澄的裤脚:“靳营长,我好像把脚崴了。”
一听到他的话,靳雨澄对陈骏棠的责骂充耳不闻,只顾着检查张泽瑞的脚伤。
发现他脚踝微红后,靳雨澄脸色一沉,扭头对陈骏棠说:“我要带泽瑞去他的新宿舍,你先帮忙拿着行李。”
话音刚落,她把手上的行李扔向陈骏棠,自己俯身轻轻架起张泽瑞。
沉甸甸的行李撞上他受伤的小指,血肉模糊的白骨因受到冲击力再次刺出。
陈骏棠痛得失声,眼角飙出生理泪水:“靳雨澄,你别太过分了!”
已然走出几米距离的靳雨澄回头看到他捂着左手叫唤,冷声道训斥道:
“少了半截手指而已,别小题大做。炊事员也是兵,这点苦都吃不了就滚回家去。”
她的话如利刃刺穿陈骏棠的心口,他好不容易平复的泪意再次决堤。
“靳雨澄,你知不知道……”
我在昏暗脏乱的禁闭室,伤口发炎又化脓,疼得钻心。
那截断指也逐渐萎缩、腐烂,我发着高烧,狠下心彻底咬断自己的小指。
如果你知道这些,还会说是我小题大做吗……
痛苦的记忆如鲠在喉,最后只有不成声的抽泣从陈骏棠嗓间溢出。
可靳雨澄却对他置若罔闻,径直架着张泽瑞走向宿舍楼。
直到两人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陈骏棠看着小指流的血染红破烂的衣角,唇角咧开一个凄然的笑。
那些从小就在他心口盘踞的爱意,都在此刻轰然崩塌、溃散。
靳雨澄,从今往后,我不想再爱你了。
次日清晨,陈骏棠起了个大早。
他拿出医药箱,小心翼翼地给那血淋淋的半截小指上药。
锥心刺骨的痛感再一次提醒着他这五年来和靳雨澄的相爱有多么荒谬、多么可笑。
昨天的他单手提起那两大袋行李,硬是拖上五楼。
等他气喘吁吁地抬头看到熟悉的房门号,陈骏棠这才发现张泽瑞的新宿舍就在自己屋子的隔壁。
是靳雨澄原本和他说好当婚房的那间大屋子。
“羡慕吧?这可是雨澄用自己的功绩请示领导,特意帮我求来好屋子呢。”
“骏棠,你别听他瞎说。反正我们的结婚申请还没批下来,这间屋子先给泽瑞住,我们以后的婚房可要比这个好多了……”
张泽瑞得意洋洋的炫耀,靳雨澄强词夺理的辩解,所有的一切都在陈骏棠脑海中一次又一次重现。
强压下眼眶的酸涩感,陈骏棠用纱布紧裹小指。
他还要去组织那边提交转业报告。
以及,撤回他和靳雨澄的结婚申请。
刚推开门,陈骏棠就听到了一阵交谈声。
抬头只见靳雨澄少见地穿上白衬衫,身姿挺拔如莲。
她站在隔壁屋门口和张泽瑞低声细语着,两人言笑晏晏。
注意到陈骏棠这边的动静,靳雨澄对他勾唇一笑:“早啊,骏棠。吃过早饭了吗?”
察觉到陈骏棠低落的情绪,张泽瑞故意走到他身旁,展示着西装转了个圈:
“骏棠哥,你快看看我这身新衣裳好不好看?这可是雨澄送我的生日礼物呢。”
西服硬挺的衣边刮过陈骏棠的脸颊,他这才不得不抬头瞪去。
只见张泽瑞穿着一条新潮的西服,一看就知道是镇上百货公司的好货色。
发现陈骏棠紧盯着那身西服,靳雨澄清了清嗓,神色尴尬地转移话题:
“骏棠,我过几天要去出任务。等我回来,我们的结婚申请估计也下来了,到时候我给你买条料子更好的西服结婚穿。”
她口中虚无缥缈的承诺,陈骏棠听得够多了。
当初他们私奔的时候,靳雨澄就说要和他结婚,他也对她的誓言深信不疑。
但等陈骏棠到了可以领证的年龄,她却说自己正在争取升职,这个阶段不适合提交结婚申请。
事到如今,靳雨澄又开始口口声声说要结婚。
可陈骏棠已经不想结婚了。
反而是张泽瑞听到靳雨澄说的话,脸色黑得像是要滴出墨来。
注意到点缀着海棠花的小石堆,狡黠的光从张泽瑞眼中掠过。
他猛地上前一脚踢翻那精致的墓,佯作惊呼道:
“骏棠哥快躲开,有虫子!”
看见小白的墓碑被毁,陈骏棠急得起身,却不料张泽瑞故意撞向他。
手上的骨灰盒瞬间坠落在地,盒盖子也因撞击意外磕开,小白的骨灰倾洒了一地。
见状,陈骏棠急红了眼:“张泽瑞!你疯了吧!”
此时风不合时宜地吹起,一下子吹散了地上的骨灰。
他甚至来不及挡风,灰白的粉末便混入松散的泥土,顷刻间不见任何踪影。
大脑中的某根弦突然断裂,陈骏棠攥成拳头的指节间发出轧碎核桃一般的脆声。
眼看他要扑去拽张泽瑞的头发,靳雨澄长腿一迈挡在两人之间:“陈骏棠,你给我冷静点。”
“泽瑞他又不是故意的,你生什么气?”
“又不是你爸妈的骨灰,有必要做这些无用功吗……”
还没等靳雨澄说完,陈骏棠抓起一把尘土砸向依偎在一起的两人:“给我滚开!”
下过雨的泥很湿润,棕黄的泥巴一下子粘在张泽瑞的碎花裙上。
看见陈骏棠污了自己的新衣裳,他顿时泪眼涟涟,怒冲冲跑回宿舍楼。
靳雨澄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冰冷的目光紧紧锁定跪在地上的陈骏棠:
“陈骏棠,你真是越来越过分了!今晚你乖乖在家待着,我们好好谈谈。”
她自顾自地说完,转身便跑去追张泽瑞。
温热的液体在眼眶里打转,陈骏棠手抖得厉害,好不容易才重新下葬好小白。
刚走出大院,有人匆匆赶来,给陈骏棠捎来了王支书的消息。
他的转业申请批不下来了。
得知这个消息,陈骏棠脸色惨白,急忙赶去王支书的办公室。
顾不上敲门的礼节,他猛地推门而入:
“王支书,我的转业申请怎么突然就批不下来了啊?”
看到他额角沁出冷汗的慌张样,王支书有些疑惑:“陈同志,你很急着转业吗?”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陈骏棠总算镇定下来,向王支书敬了个礼:“不,是我有点惊讶。”
看到他冷静后,王支书这才继续开口:“陈同志,你先别着急,也不是什么大事。关于你的申请,组织这边可能会因为你的作风问题驳回。”
说着,他面露难色,“上次卫生站的张同志举报你下毒的那件事,组织这边查到仓库里泻药的数量对不上。”
王支书的话恍若一道晴天霹雳,陈骏棠双目圆睁,满眼尽是难以置信:“所以……”
他几乎是从嗓子眼挤出声音,“组织是在怀疑我偷了泻药,特意去给张泽瑞下毒?”
突然听到背后有人在喊自己,陈骏棠回头一看,忽地怔在原地。
耳边的喧闹仿佛瞬间凝滞,他蹙起眉毛。
她怎么会出现在上海?
看见陈骏棠原本挂着礼貌笑容的脸瞬间变换为厌恶的神情,靳雨澄顿感自己的心脏传来剧烈的撕扯感。
他的眼神很警惕:“你为什么来上海?”
“我们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阴魂不散”
演练过无数次遍挽留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靳雨澄哑着嗓挤出一句话:
“骏棠,你先听我说……”
还没等她说完,陈骏棠冷脸打断她,声音果决得不留半分情面:“没必要,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话音刚落,他转身进入包厢,将靳雨澄留在原地。
“等等!”
大门咔哒一声关上,她的双腿如灌铅般,怎么也没法追上去。
“靳同志,你怎么傻愣在这里?”
突然有人拍上靳雨澄的右肩,她这才回过神发现领导早已站在自己身边。
敛眸掩盖住落寞情绪,靳雨澄强颜欢笑道:
“没什么,刚才遇到了熟人。”
领导也没有多问,只是径直走向刚才陈骏棠走进的包厢:
“别愣着了,赶紧进去吧,时间不早了。”
想到他们还有机会在饭局上说上话,靳雨澄的胸腔再次响起剧烈的心脏跳动声。
看来命运注定他们必然重逢。
早已入座的陈骏棠原本在跟着陆安晴给别人敬酒,看到随着一帮人走进包厢的靳雨澄后,他拿着酒杯的手猛然一颤。
注意到身边人的一样,陆安晴低声关切道:“骏棠?怎么了?”
见他没有回话,只是皱眉看向一个方向,陆安晴也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
等看清来人的脸,她心中了然一切,不动声色地上前挡在陈骏棠身侧。
饭局的大人物基本入座后,陈骏棠也跟着陆安晴上桌。
他们的位置恰好正对着靳雨澄。
饭桌上的精英们谈笑风生,互相说着客套话。
而靳雨澄只是一味地看着自己对面亲昵无间的两人,对眼前的山珍海味顿感食之无味。
只见陆安晴筷子未动,倒是给身边人剥了一堆虾,丝毫不掩饰自己对陈骏棠的宠爱。
这时,身边的领导突然问到靳雨澄:“靳同志,我听说你为了调动来上海花了很多功夫,是想着回家乡发展吗?”
闻言,靳雨澄炙热的目光直直落在陈骏棠身上,笑着回答道:“不,是我有一个很重要的人,他现在在上海。”
身边的领导们面面相觑,立刻开怀大笑起哄着:“真没想到平时正经的靳同志还是个痴情种,敢问那位幸运的小伙姓甚名谁啊?我们来给靳同志你牵个线。”
“其实,那个人是……”
见靳雨澄嘴唇微启要说出自己的名字,陈骏棠心下一惊,不小心碰到了手边的酒杯。
杯具清脆的碰撞声打断了这个话题,陆安晴在众目睽睽下拿起手帕擦拭起他的手,甚至不顾上酒水弄湿了自己的袖口。
见状,突然有人笑起来,感叹不已:“陆老板宠未婚夫还真是名不虚传!”
其他人也附和起来,纷纷说出自己的心声。
“陆老板和陈先生真是郎才女貌,般配得不行啊!陆老板,结婚的时候记得请大家喝喜酒啊!”
说着,领导特意笑着肘了肘身边的靳雨澄,“靳同志,你说是不?”
她沉默不语,紧紧盯着对面恩爱的两人,自顾自喝着闷酒。
气氛只沉默了几秒,饭局上的话题很快又一转。
没过多久,靳雨澄面前的桌上放满了空酒瓶。
见状,身旁的领导豪爽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靳同志,平时在部队没得喝酒,憋坏了吧?但还是要注意身体啊,过度饮酒可不好。”
她没有应答,只是一个劲用酒精麻痹依旧酸涩的心脏。
饭局结束后,陆安晴特意趁着那个女人还在和领导敬酒,随便找了个借口带离陈骏棠。
他正等着陆安晴取停车票出来接自己回家时,靳雨澄却气喘吁吁地出现在眼前。
“骏棠,你听我解释!”
眼前的女人就像一张狗皮膏药,撕不开、甩不掉。
厌恶感在胃里翻涌不断,陈骏棠眉头紧锁,加快脚下的步伐来逃离她的触及范围。
可靳雨澄反应更快,她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求你,别走!”
刚挣脱绑匪的束缚,陈骏棠还没跑出几步,又被那个男人扯回原地。
再次控制住他后,那个绑匪露出猥琐的笑容:
“臭小子,别想跑,这可是有人花钱让哥哥我买你的命!”
恐惧感令陈骏棠浑身发抖,他死死咬住牙根,试图和绑匪谈判:“那人给你多少钱?我给你双倍。”
听到他的话,绑匪毫不在意地耸耸肩,眼中的凶狠更甚:“哥们讲的是江湖义气,我最讨厌你们这种有钱人高高在上的态度。”
说完,男人直截了当地举起握着锋利小刀的手,扑面而来的恶臭口气令人作呕。
眼看刀即将冲着自己胸口落下,陈骏棠刚想拼死扣他的眼睛,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
“骏棠!”
电光火石间,按住自己的那个男人被一拳打倒在地。
还在状况外的陈骏棠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陆安晴身上那股令人安心的木质香调钻入鼻腔。
陆安晴紧紧抱住他,一向稳重的声音竟有些颤抖:“骏棠,你没事吧?”
“别担心,我没事。安晴,我们快跑!”
眼看刚才倒地的绑匪挣扎起身准备继续攻击,陈骏棠急得心都漏跳了一拍。
还没等绑匪跑出小巷,他就被另外一个身手敏捷的人制伏在地。
是靳雨澄。
看到陈骏棠和陆安晴紧紧抱在一起,靳雨澄的心再次抽痛起来,她轻声关切道:“骏棠,你没事吧?”
还没等他开口,陆安晴把自己的西服外套披在怀中人身上,轻轻搂住陈骏棠。
她路过靳雨澄时,毫不掩饰眼里的厌恶之情:
“靳同志,你还真是个扫把星。自从你来了上海,什么晦气事都沾上我家骏棠了。”
听见陆安晴的嘲讽,靳雨澄隐约猜测到些许事情的眉目。
她抬头四望,张泽瑞的身影果然早已消失。
这时陆安晴的助理也匆匆赶到,他替靳雨澄把地上的绑匪压住,默默等待警察的到来。
满腔的怒火无处抒发,靳雨澄一拳打在小巷的墙上。
鲜血混着墙灰沿着她的拳头滴落在地,染开点点猩红。
如果还有下次,她1绝对不会放过张泽瑞。
那场绑匪事件结束后,警察还是没能从罪犯的口中问出背后的指使者。
陈骏棠还是照常来到和平饭店上班,只不过身后多了一个保镖。
“你快看,怎么他今天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
“说不定是陆老板发现了他之前不检点的事情,怕她给自己戴绿帽子,专门请人来监视他吧。”
“听说他以前在部队勾搭营长,现在在饭店勾搭上了大老板,还真有点手段……”
耳边传来旁人的窃窃私语,陈骏棠蹙起眉毛,心中莫名惴惴不安。
难不成他们议论的人是自己?
陈骏棠怀着猜测的心和路过的同事们打起招呼,却没有一个人回应。
每当他靠近,所有人都瞬间噤声,转身离开去干自己的事情。
心中的不安不断被放大,陈骏棠看到了和自己最亲近的同事刘刚,连忙叫住他。
“骏棠,我要是说了,你可别怪我啊。”
甚至连眼前的刘刚都支支吾吾,半天道不出理由。
他犹豫了片刻才开口:“其实是大家今早在后厨发现了一封匿名信,上面写着……”
刘刚顿了顿,有些不好意思,“关于骏棠你过去的事情,说得很浮夸。”
听到这,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陈骏棠轻声说:“刚子,方便让我也看看吗?”
等刘刚取来那封匿名信,他接过一看,霎时目瞪口呆。
上面罗列的一条条罪名,分明是张泽瑞自己做过的龌龊事情。
可如今,却都安在了陈骏棠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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