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星座小说 > 其他类型 > 重回新婚夜,怨种主母她不当了崔攸宁燕承宇结局+番外小说

重回新婚夜,怨种主母她不当了崔攸宁燕承宇结局+番外小说

爱吃肉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杀鸡儆猴这套操作让丫鬟们不明所以,但对上她一身威压,也只能听从命令。丫鬟们挨个回复,等轮到那丫鬟身上时,崔攸宁突然冷声发问。“你是几等丫鬟,一月有多少月例。”丫鬟莺歌战战兢兢道:“奴婢是二等丫鬟,一月月例为一两银子。”崔攸宁骤然冷笑一声。“一月一两银子,就戴得起价值百两的花鸟玲珑簪?”那支花鸟玲珑簪还在发间抖动,轻盈灵动。莺歌脸色大变,嗫嚅着道:“奴婢、奴婢......”。崔攸宁毫不客气地打断她:“今日我刚嫁过来便发现少了东西,本吩咐下人私下找寻,没成想是被你这丫头偷了!”“不、不是奴婢!”莺歌吓了一大跳。崔攸宁声音冰冷:“那你说,你这簪子是从何处得来。”莺歌急得额头都冒出了一层冷汗,却依然嗫嚅着说不出个缘由。崔攸宁心头冷笑。这丫鬟...

主角:崔攸宁燕承宇   更新:2025-02-26 14:47: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崔攸宁燕承宇的其他类型小说《重回新婚夜,怨种主母她不当了崔攸宁燕承宇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爱吃肉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杀鸡儆猴这套操作让丫鬟们不明所以,但对上她一身威压,也只能听从命令。丫鬟们挨个回复,等轮到那丫鬟身上时,崔攸宁突然冷声发问。“你是几等丫鬟,一月有多少月例。”丫鬟莺歌战战兢兢道:“奴婢是二等丫鬟,一月月例为一两银子。”崔攸宁骤然冷笑一声。“一月一两银子,就戴得起价值百两的花鸟玲珑簪?”那支花鸟玲珑簪还在发间抖动,轻盈灵动。莺歌脸色大变,嗫嚅着道:“奴婢、奴婢......”。崔攸宁毫不客气地打断她:“今日我刚嫁过来便发现少了东西,本吩咐下人私下找寻,没成想是被你这丫头偷了!”“不、不是奴婢!”莺歌吓了一大跳。崔攸宁声音冰冷:“那你说,你这簪子是从何处得来。”莺歌急得额头都冒出了一层冷汗,却依然嗫嚅着说不出个缘由。崔攸宁心头冷笑。这丫鬟...

《重回新婚夜,怨种主母她不当了崔攸宁燕承宇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杀鸡儆猴
这套操作让丫鬟们不明所以,但对上她一身威压,也只能听从命令。
丫鬟们挨个回复,等轮到那丫鬟身上时,崔攸宁突然冷声发问。
“你是几等丫鬟,一月有多少月例。”
丫鬟莺歌战战兢兢道:“奴婢是二等丫鬟,一月月例为一两银子。”
崔攸宁骤然冷笑一声。
“一月一两银子,就戴得起价值百两的花鸟玲珑簪?”
那支花鸟玲珑簪还在发间抖动,轻盈灵动。
莺歌脸色大变,嗫嚅着道:“奴婢、奴婢......”。
崔攸宁毫不客气地打断她:“今日我刚嫁过来便发现少了东西,本吩咐下人私下找寻,没成想是被你这丫头偷了!”
“不、不是奴婢!”莺歌吓了一大跳。
崔攸宁声音冰冷:“那你说,你这簪子是从何处得来。”
莺歌急得额头都冒出了一层冷汗,却依然嗫嚅着说不出个缘由。
崔攸宁心头冷笑。
这丫鬟当然不敢说这簪子是哪儿来的,因为这是燕嘉树送给她的!
燕嘉树母子为了谋夺镇北侯府财产爵位,不惜给燕绥下药,这些年更是以侍妾之位吊着这小丫鬟,让这小丫鬟暗中给燕绥下慢性毒药,是害燕绥醒不过来的罪魁祸首!
“来人,还不快捂了这丫鬟的嘴给我押下去发卖了!”
莺歌震惊得瞪大眼睛,终于慌了,连连磕头:“夫人,这簪子不是奴婢偷的,还请夫人明察!”
旁边几个丫鬟一时犹豫没敢动手。
崔攸宁俏脸一沉,猛地掀翻桌案茶盏,清脆的一声响后,她勾起红唇,美眸幽暗仿佛跳跃着点点阴戾的火焰,浑身散发出极强的压迫感。
“我说过了,最后一次机会,把这丫鬟捂嘴拉下发卖!”
所有丫鬟齐齐一震。
莺歌也终于明白她是来真的,顿时顾不得再装,惨白这脸就要叫着向外面冲去。
“你不能动我、不能——”
有两个机灵的丫鬟立刻上前,拿了手帕死死捂住她的嘴把人给押下去了。
崔攸宁眉目终于舒展开来。
一招杀鸡儆猴,屋里重归寂静,所有人都战战兢兢不敢说话。
方才的压力却如潮水般褪下,崔攸宁简单地说了两句,便让众人各司其职。
进了房间后,她思索片刻,叫了个丫鬟过来,低声吩咐了两句,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崔攸宁唇角勾起讽刺的笑容。
外面那么大动静,燕绥仍旧静静躺在床上,眉目都未曾动一下。
崔攸宁看着他。
那张脸如天神般俊郎非凡,眉飞入鬓,鬓如刀裁,因为久病,本应饱满的颧骨微微陷进去,骨骼轮廓分外清晰分明,可在那张脸上瑕不掩瑜。
曾经的大齐战神燕绥,戎马半生为国尽忠,好不容易击退敌国,能回京娶妻生子,建功立业,却被自己的亲戚所害,如今孤零零地躺在床上,自己却什么也不知道。
她幽幽叹了口气:“这么想来,你比我更要可怜,至少我心里清楚我与何人有仇,又要如何去报,可你躺在床上,连你的亲侄儿为了霸占你的家产亲手害了你,你也不知道。”
“但你放心,我既然重活一世,就绝不会如前世那般做个糊涂虫,若你能清醒自然最好,若你不能清醒,呵,我报的仇,也有你的那一份。”
深秋天冷,她眼底透出森然寒光。
片刻,才收敛起眼底情绪,为他掖了掖被角。
外面传来丫鬟小心翼翼的声音。
“夫人,隔壁厢房已经整理好了,另外,容姨娘带着小公子求见......”
料到会有人来找自己,没想到来得这么快,更没想到是是容姨娘母子第一个来。
前世,自己被燕嘉树母子欺辱,这位容姨娘可没少在背后推波助澜,甚至亲手用鞭子打过她,逼她身着白衣如羊一般跪在地上爬。
崔攸宁指尖几乎嵌进掌心,眼底一片冰寒,道:“就来。”
她整理了一下衣衫,转身出门,却没看见,床榻之间,被子表面被燕绥的手指带着轻微地动了一下......

重回新婚夜
“走水了——”
崔攸宁被惊恐的尖叫声惊醒,她瞬间翻身爬起来,新婚凤冠在头顶摇晃,她错愕地看着房间内燃烧着的熊熊烈火。
外面响起熟悉的洋洋得意的嘲讽声。
“贱女人,还想嫁给我爹生个嫡子压我一头,少爷我今天就活活烧死你,看你还敢放肆!”
崔攸宁的眼眶红了,二话不说朝门外冲了出去。
她重生了、重生在刚和燕嘉树成亲的那个晚上!
前世,她被父亲一纸婚书下嫁给了燕嘉树为妻,可嫁过来后她才知道燕嘉树是多么混账的一个人!
他隐瞒自己有还未娶妻就两个庶子的情况,骗她嫁进家门。
结果成婚当日,他的庶子燕承宇因为担心自己生下嫡子影响他的地位,当晚,他一把火烧了新房,活生生将她烧至毁容!
自此,她的噩梦开始了。
燕嘉树根本就不是懂上进的读书人,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恶魔混账,自己毁容后他便不肯碰自己,动辄打骂。
轻一点不过断两根骨头,可重一点,断了腿足足半年下不来床!
婆母邹氏也待她极差,日日都要她侍疾,让她在院子里站规矩,夏天叫她采花喂蚊子,冬日便叫她手洗衣服。
那几年可谓是受尽磋磨。
她拼死跑回娘家求救,可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幼带她最疼爱她的祖父不在了,爹娘一心维护他们后来收养的养妹。
看着她满身伤痕,爹娘毫不犹豫将自己重新送回给了燕嘉树这个恶魔。
毒打变本加厉,终于,在燕嘉树母子毒害公爹又将此事设计到她头上时,她找准机会,跟燕嘉树同归于尽!
可恨、可悲,自己从前竟不知反抗,只敢在最后一刻殊死一搏,幼年时祖父教自己的算是教到狗肚子里了!
好在上天开眼,也觉得这样的结局还不够惩治,给了自己重活一次的机会!
这一次,她一定要把燕嘉树狠狠踩在脚下,让他再也不敢对自己动手,最后跪在自己面上哭着求自己同他和离!
而眼下,她要做的事是教训畜生庶子!
看着外面满脸得意的庶子燕承宇,恨意翻涌成海,崔攸宁眼眶猩红,一步上去“啪”一个耳光就狠狠打在他脸上!
燕承宇愣了,随后大怒:“小贱人,你不是该在新房里面吗?你竟然逃出来了!”
崔攸宁狞笑一声,毫不客气死死拽住他的头发:“是啊,我逃出来了。”
她身后是一片火海,步摇晃动,火红嫁衣上带着星星点点的火光,她仿佛涅槃而来的凤凰。
“可你现在,就不一定能逃走了。”
阴狠的声音伴随着“啪啪”的打声响起,崔攸宁每一次下手都毫不容情。
“啊——”
新房外也响起阵阵惨叫,燕承宇咬牙大骂。
“贱人,竟敢打少爷我,信不信本少爷叫人杀了你!”
六七岁的孩童,说起这种话格外娴熟。
可在看到父亲出现时,他眼底立刻浮现泪水:“爹爹,我知道母亲不喜欢我,可是儿子好痛啊。”
燕嘉树本就是前厅觥筹交错时被下人叫过来,看到这一幕,一瞬间就酒醒了,大怒。
“崔攸宁,你这是做什么?还不快放开承宇!”
崔攸宁冷笑着回头:“我的好夫君,你回头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火光漫天,仆人们四散救火,不少宾客都往这边看过来了。
燕嘉树浑身激灵灵一颤,后背冒冷汗。
崔攸宁娇面上满是狠意:“燕承宇小小年纪就敢在府里放火,再大一点,岂不是连杀人这种事也敢做了?”
“趁他年纪小,必须得狠狠给他个教训叫他记得今日之事,否则现在不好好培养,等着今后给他收尸去吗!”
她的话又重又狠,叫燕嘉树大惊失色。
周围宾客众多,他勉力维持着风度呵斥:“那也不至于这般培养......”

想好受什么惩罚了吗
“承宇,韩信当年还受胯下之辱,待会你好好给我认错,待到日后,哼......”
厅堂内,容姨娘低声对着燕承宇吩咐。
燕承宇走路一瘸一拐地,小脸儿上满是委屈,但还是重重地点了头。
“咳咳。”
清咳声传来,崔攸宁走到圈椅旁坐下,姿态十分漫不经心。
容姨娘立刻闭了嘴,拍了一下燕承宇后背。
燕承宇立刻委屈地跪在地上,满是不甘道:“母亲,承宇今日不慎打翻了烛台,燃了新房不敢说,是承宇做错了,还请母亲原宥。”
崔攸宁挑着眉梢,红唇翘起的弧度讽刺。
如容姨娘母子、邹氏母子这般的人,是不会知道错的,他们如今低头,也不过是因为四个字——有利可图。
前世,祖父为自己准备了十里红妆,可到了镇北侯府,被毁容后最初燕嘉树对她还是不错的,不过她的嫁妆被他们尽数卷入囊中后,他们一家子就渐渐露出了真面目。
她才知晓,尽管燕嘉树强行将自己过继到燕绥名下,却不能随意动用他的资产,娶自己,也不过为了自己的嫁妆。
不过今日,燕承宇干出这种事,她自请来侍奉公爹,燕嘉树几人拿不了她的嫁妆,自然就慌了。
但他们越慌,崔攸宁便越悠闲。
她慢悠悠地端起旁边的茶盏抿了一口,才道:“容姨娘这是做什么,没得让人看见说我欺负稚子呢。”
容姨娘心里只差把她骂死,面上却不得不连忙笑着行礼。
“怎么会,妾身带承宇过来就是跟夫人认错的,今日是这孩子不懂事,做错了事害怕责罚不敢说,冒犯了夫人,还请夫人息怒,接过掌家钥匙。”
说这话时,她只差咬碎一口银牙。
“哦。”崔攸宁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刻意强调,“我还以为什么事儿呢,原来是容姨娘知道自己教子无方,纵容庶子火烧新房一事做错了,特意来认错的。”
容姨娘笑容一僵,顿时陪笑得更加卑微。
谁知下一刻,崔攸宁冷笑。
“无规矩不方圆,既知有错,那容姨娘想好要受何种处罚了吗?”
惩罚?
她儿子可是燕家长子,她不过说句客套话,这女人竟然还真想对她儿子动手!
容姨娘卑微的陪笑险些裂开。
但很快,她就调整过来,忙不迭道:“承宇犯下此等大错,自然是要罚,妾身自请带着承宇去跪祠堂,以消夫人之怒,从今往后,妾身也定然会好好教导承宇,绝不再有那种事情发生。”
说着,她冲燕承宇喝道:“还不快向夫人磕头认错。”
燕承宇眼底满是不甘,但还是在容姨娘威严的目光下砰砰磕了三个头。
“是,孩儿知错,还请夫人原宥。”
犯了那么大的错,前世将她害至毁容,如今轻飘飘的跪祠堂三个字就过去了?
崔攸宁指尖漫不经心地扣着案几,凤眸浮现几缕冷意:“容姨娘还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容姨娘笑容顿时更加僵住,心中也忍不住升起几分恼怒。
要惩罚她也罚了,这崔攸宁竟然还不知满足,连跪祠堂都不行,难道非要动家法不成?
她强压下心中不耐,咬牙道:“那夫人的意思是?”
崔攸宁端起茶盏,眉梢浮现几分寒意,凤眸轻睨:“是你自己要带你儿子来向我赔罪的,却要问我怎么做?容姨娘年纪轻轻,脑子倒是不大好用了!”
容姨娘心里顿觉咯噔,没料到她不受自己的激将法。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位新夫人不是位善茬儿!
霎时极度警惕起来。
不行,得先让燕郎拿到她手里的嫁妆才是......
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容姨娘也“噗通”一声跪下,按着燕承宇又磕了个头,哀哀道:“方才是妾身莽撞,还望夫人恕罪,妾身这就带承宇去跪祠堂,受家法。”
说最后三个字时,她心都在滴血。
燕承宇本来就不情不愿,闻言更是瞪大了眼睛,就要破口大骂,险险被容姨娘按住。
崔攸宁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满眼怒火的燕承宇,颔首:“檀香,随容姨娘一起去,务必看清楚容姨娘的诚心,回来后,完完整整地向我禀报。”
贴身丫鬟檀香恭敬道:“是,夫人。”
“容姨娘,请吧。”
这下彻底断绝了容姨娘暗中操作的可能,她一时间恨到了极点,却不得不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是、是。”
几人前往祠堂,前厅也终于安静下来。
崔攸宁缓步去往燕绥房间。
不料,刚到房间,便看见一个大夫拎着药箱就往里闯,嘴里还在叫嚣。
“将军的病一直都是我陈毅治的,尔等今日拦我不让我给将军治病是为何意?难道是要偷偷害将军不成!”

要你不得好死
“夫君!”崔攸宁却毫不客气地打断他,唇角的弧度锋锐无比。
“燕家小门小户,夫君眼皮子浅了点,之前府中又没有当家主母,不知道这些事实属正常,我既然嫁来了燕家,自然就要管好燕家。”
她美眸眯起,一身火色嫁衣和着旁边的火海,气势逼人如火海里走出来的大妖似的,燕嘉树只觉被压迫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被崔攸宁狠狠打了几巴掌的燕承宇却万万没想到爹爹会是这副样子,而爹爹竟然没想到要先把自己救下来!
他霎时瞪大了眼,声音尖锐无比:“放开、放开我!”
“小贱人,你胆大包天敢勾引爹爹,少爷我要你浸猪笼,要你不得好死!”
极尽恶毒的话出现在一个六七岁稚童口中,燕嘉树也愣了一下。
崔攸宁却是一声冷笑,丝毫不惯着。
“啪!”重重的一巴掌再次狠狠落到燕承宇的屁股上。
燕承宇屁股要被打开花了,又痛又委屈,哇哇哭着叫起来。
“贱妇、畜生,你竟敢勾引爹爹,勾得爹爹都不来救我!”
“贱妇,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可回应他的却只有落到屁股上狠狠的巴掌。
甚至崔攸宁抬起眼眉,再度逼问般看向燕嘉树。
“夫君,你决定好了吗?今后府中事宜你管还是我管?”
燕嘉树的气势完全被压倒,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事情脱离了他的掌控,看着眼前咄咄逼人的崔攸宁,他心中隐隐生出不安来。
“爹爹!”燕承宇的哭声也不绝于耳。
两道截然不同的声音在同一时刻给他带来沉沉的压迫感,燕嘉树一时间竟然觉得冷汗都出来了。
刚要张嘴,耳边却又是一声冷笑。
崔攸宁放开了燕承宇,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既然夫君不知道怎么选,那我来选。”
“从今往后,我自愿服侍照顾公爹,府中一应大小事情,都不要再来找我!”
斩钉截铁的话一出口,世界好像终于寂静下来。
崔攸宁想过了,她已然嫁了过来,便得为自己找出路。
她公爹燕绥乃是大齐战神,那才是真正的高官!
可惜,他被燕嘉树和邹氏这两个泥腿子下了毒,得了失魂症。
而邹氏母子趁机把燕嘉树过继到了燕绥名下,眼下才能这般意气风发。
燕嘉树却是看得下巴都险些惊掉了,总觉得此女和自己想娶的女人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崔攸宁如果知道他在想什么的话,一定会冷笑。
前世被祖父养大,她一直是这般肆意的性子,只是后面被送回尚书府,接受这场婚姻,顾念着夫妻情谊,毁容后她又大受打击,又被娘家抛弃心生绝望,这才导致最后的悲惨结局。
可现在,她可不会再如前世那般蠢笨,任人欺负!
崔攸宁懒得跟他们浪费时间,话罢直接往前走去。
“不行!”
千钧一发之际,身后骤然爆发一道急匆匆的略显尖锐的声音。
崔攸宁晚了半步,一个身宽体胖的女人就已经一扭一扭地挤上来了,正是她的婆母邹氏。
“你是我燕家刚过门的新媳妇,怎么能让你去伺候公爹呢,传出去也不好听吧。”
她一双黄豆般的小眼睛里满是精明的算计,不悦地看着她,手肘撞了撞旁边的儿子。
神游多时的燕嘉树终于回过神来,立刻大声道:“没错,你不能走。”
他们对燕绥做的那些事绝不能让人发现,更不能让旁人去他身边伺候!
一时间,两方对视,崔攸宁毫不客气地回视着,清明的眼底带着浓浓的搅弄风云的味道。
她笑了,唇角弧度讥诮讽刺。
她道:“婆婆,儿媳知道多年来您照顾府里、服侍公爹不容易,更不喜欢儿媳,可纵然再不喜欢儿媳,也不至于让燕承宇过来一把火烧死我吧。”
“婆母若是不喜欢我,大可在娶我进门时便拒婚!”

不会给他得逞机会
“夫人,姨娘和小姐打得厉害,谁也劝不动,您快去看看吧!”
刚将房门关上,丫鬟急切的声音便再次响起。
崔攸宁合门的动作一顿,转过身子的时候,眼瞳中已经升起了幽幽的冷光。
“就这点事?”她垂下眼皮。
丫鬟一愣,抬起的脸上写满茫然:“夫,夫人......”
“就这点事,也值得你在将军院中一惊一乍,大呼小叫?”崔攸宁的问声越发严厉,“你可知将军正在屋中养病,若是惊扰了病人,这个责任你可担得起?”
她声急色厉,丫鬟承受不住,噗通一声跪在崔攸宁脚下。
“奴婢不敢,奴婢该死!奴婢万万没有这样的心思!”
“你不敢?我明明已经说过,从今天开始,府中大小事宜都不要报到我这里,怎么,你是聋子不成?”
崔攸宁一身威压散开,镇得小丫鬟瑟瑟发抖,跪在地上连一句话都再说不利索。
“出去。”
崔攸宁的声音再次响起,开口掷地有声,那丫鬟哭到一半,循声又忽然哑了火。
她微微抬头,面前脚步一动,是崔攸宁走下石阶,站到了她的面前。
“出去告诉燕嘉树,他再敢用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打搅墨松苑的安宁,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
“夫人?”
她忽然提起燕嘉树,那丫鬟却猛地抬起头,带着难以置信的慌乱。
“想问我是怎么知道的?”
崔攸宁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丫鬟,眼底写满洞察之色。
“你还是出去问问你家老爷,他在急什么吧。”
燕绥昏迷后,墨松苑在燕嘉树母子的把持下,向来是无人问津,时间久了,就连府中下人都会忘却此地。
可自从她进到这里,各路人马轮番上阵,愣是不曾有一刻安宁。
燕绥的失魂症得长期服药,断不能被人发现;而崔攸宁自己则是身携十里红妆,惹人眼馋。
侯府的权,自己的财,燕嘉树怎么可能舍得放弃?
他可不得绞尽脑汁把她从墨松苑哄出去,重新执掌管家大权,而后才能顺理成章地将那些嫁妆吞吃殆尽,顺便肆无忌惮地向燕绥下手!
而眼下,容姨娘没能请动她,陈毅那个庸医又被赶走,这场面无疑是燕嘉树不愿意看到的。
也难怪他狗急跳墙,连姨娘和庶女打起来这种不入流的手段都用上了。
若是听了他的话,被牵着鼻子走,那她崔攸宁与前世又有何区别?
“还不走?”她垂下眸子:“等着我让人请你?”
丫鬟又打了个哆嗦,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头也不回地往外跑去。
院门开合之间,燕嘉树的声音隐隐约约飘进来:“人呢?怎么回事......”
崔攸宁双手抱臂,重新站直了身子,轻轻冷笑一声。
果然如此。
今生,她不会再让燕嘉树的阴谋有得逞的机会!
不过,说到阴谋......
“来人。”崔攸宁再度沉下眸子,“是谁把刚才那丫鬟放进墨松苑的?”
经过她一番整顿,眼下墨松苑中已经有了几分秩序井然的模样,可这会儿听着崔攸宁的问话声,负责院中的几个丫鬟互相看了一眼,齐齐露出欲言又止的神情。
“有话直说便是。”崔攸宁看了几人一眼。
一个丫鬟战战兢兢地上前一步:“是,是文竹......”
崔攸宁眉头一挑。
她嫁到燕家,身边跟了四个得力的陪嫁丫鬟,文竹便是其中之一。
自己刚整治了墨松苑,也难怪这些燕家的丫鬟是这般表情。
“文竹在何处?”念叨着这个名字,崔攸宁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模样,“让她到厅中来。”
崔攸宁说完话便率先进了厅堂,文竹则是片刻之后,才脚步匆匆地走了进来。
一看见屋中的气氛不对,文竹下意识地放慢了脚步。
“见过夫人,夫人唤奴婢前来是为何事?”
崔攸宁端坐主位,垂下目光静静地看着她自进屋后的一系列举动,不动不语。仿佛屋中没有此人似的。
她不开口,文竹自是站在原处不敢吱声,呼吸也渐渐变得紊乱。
深秋天冷,她背上不多时却冒出了一层湿意。
崔攸宁勾起嘴角,无声地冷笑。
自己这四个陪嫁大丫鬟,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全都是崔婉婉派来监视刺探她的。
前世她毁容之后,不想见人,对外的一应事务都交给这四人打理,结果自然是惨不忍睹,等崔攸宁反应过来却为时已晚。
可惜她死得太突然,让这四人逃脱惩罚,眼下机会就来了。
“是你把夫君身边的丫鬟放进墨松苑的?”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