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卿栀萧砚睢的其他类型小说《太子他对我强取豪夺小说苏卿栀萧砚睢完结版》,由网络作家“南明崖的洪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思及此,萧宁臻也并未在此多待,连忙提着裙摆小步跑似的离开了。萧砚睢掐着苏卿栀似天鹅颈般纤细的脖颈,满满的侵占性和掠夺性,似是要将苏卿栀拆之入腹。不过一分钟,萧砚睢便顺着脖颈吻了下去。苏卿栀愈加觉得萧砚睢并不只是想要吻她这般简单,连忙推搡着萧砚睢。眼神迷离,眼眶泛红,语气哀求道:“殿下,去东宫再说,可以吗?”萧砚睢眼底浓卷着耐人寻味,嗓音之中带着几分暗哑,“好。”不过一个时辰的时间,苏卿栀便回了东宫。苏卿栀知道萧砚睢的心思向来深沉,她与萧宁臻赏花之时,便好似入了陷阱。萧砚睢并不希望她多贪念外头的事情,不然定然是认为她又会做出逃跑的事情。绮兰院中。苏卿栀坐在雕刻精致的梨木交椅上,青芜将绒毯盖在苏卿栀的双膝上,开口说道:“今日太子妃与殿下...
《太子他对我强取豪夺小说苏卿栀萧砚睢完结版》精彩片段
思及此,萧宁臻也并未在此多待,连忙提着裙摆小步跑似的离开了。
萧砚睢掐着苏卿栀似天鹅颈般纤细的脖颈,满满的侵占性和掠夺性,似是要将苏卿栀拆之入腹。
不过一分钟,萧砚睢便顺着脖颈吻了下去。
苏卿栀愈加觉得萧砚睢并不只是想要吻她这般简单,连忙推搡着萧砚睢。
眼神迷离,眼眶泛红,语气哀求道:
“殿下,去东宫再说,可以吗?”
萧砚睢眼底浓卷着耐人寻味,嗓音之中带着几分暗哑,
“好。”
不过一个时辰的时间,苏卿栀便回了东宫。
苏卿栀知道萧砚睢的心思向来深沉,她与萧宁臻赏花之时,便好似入了陷阱。
萧砚睢并不希望她多贪念外头的事情,不然定然是认为她又会做出逃跑的事情。
绮兰院中。
苏卿栀坐在雕刻精致的梨木交椅上,青芜将绒毯盖在苏卿栀的双膝上,开口说道:
“今日太子妃与殿下一同去了这七公主的生辰宴,太子妃刚回来,这公侯贵胄之家又纷纷上贴,希望太子妃能够赏脸去。
七公主还送了些金银首饰、珍珠琳琅等等贵重饰物。”
苏卿栀若有所思,知道自己若是想要出去,恐怕得隔一段时日了,不然,凭借着萧砚睢的性子,苏卿栀也知道自己免不了受罪。
不一会的时间,门扉外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苏卿栀心中不由沉了沉,当真害怕萧砚睢又会做出些令她感到害怕的事情。
青芜向外探了探,进来的时候,才说道:
“太子妃,这太医到了,殿下希望太子妃能够调养好身子,为怀孕做些准备。”
细数这岁月,苏卿栀在东宫的日子也有了三个月。
按照经验,凭借萧砚睢几乎日日都宿在她这绮兰院,她的腹中是该有些消息的。
俗话说,这怀孕之事并不着急,可对于萧砚睢恐怕就是另外一件事情了。
回想着之前的种种细节,苏卿栀强按下心中的不安,将视线转到青芜的身上,心里自然是有一番猜疑的。
萧砚睢派青芜来伺候她,日日都不离身,恐怕也是想要明白她为何怀不上孕的原因。
苏卿栀不敢往深处想,毕竟越是想,越是细思极恐。
太医将薄纱放在苏卿栀的腕上,将手探了上去,过了几分钟,才说道:
“太子妃的身子有些寒气,不容易受孕。不过调养一些时日便可改善,想必缘分自是会来的。”
太医刚说完,便听见不远处传来清清冽具有磁性的声音,
“这体内的寒性,可知道缘由?”
太医垂眸,心里不由紧了紧,连着手心都汗涔几分,连带看向苏卿栀的眼神都带着担忧,思忖几秒后,才说道:
“太子妃之前大概服用过避孕药之类寒性较强的药物。”
太医本以为萧砚睢会大发雷霆一番,可预料之外的是萧砚睢面上并无任何神情变化,只是说道:
“将太子妃的身子调养好。”
太医点头应道:
“是。”
苏卿栀初来东宫之时,每次承欢之后,侍女都会给她喝一碗避子汤,药效强,苏卿栀来月信之时,腹痛比以往更甚些,她因此受了不少罪。
如今萧砚睢又想要她怀孕,简直就是笑话一般。
苏卿栀强压着心底似是要迸出来的酸涩感与痛恨。
下一秒,便听萧砚睢说道:
“栀栀这是在怪孤么?怪孤损伤了栀栀的身子?”
萧砚睢的这一句话,颇有善解人意的味道,可苏卿栀心里清楚,这不过是萧砚睢的一种控制手段而已。
哪里有什么情爱呢。
‘情’一字对于太子来说或许是忌讳。
苏卿栀敛下眸子来,掩饰了几分复杂的情愫,嘴唇一张一翕,
“妾身谢殿下关心了。”
萧砚睢将视线落在皙白脖颈上有些惹人注意的红印子上,眸子晦暗不明,将自己身上的黑色织金大氅披在苏卿栀的身上,系好系带之后才说道:
“外头冷,孤陪你一起回绮兰院。”
现正逢冬日时节。
苏卿栀经过萧砚睢方才胆大的举动,虽是风和日丽,可到底抵不住寒意刺入肌肤的冷。
苏卿栀只觉得萧砚睢现在的行为不过是一个伪君子。
回到绮兰院的时候,萧砚睢派人从书房里拿了一些处理公务的书简以及折子,是准备在她这小小的绮兰院处理公务琐事。
萧砚睢提起朱笔之时,也只不过问了苏卿栀想要给她父亲苏顾安排什么闲暇职位,苏卿栀知道这件事情左右不是一个幌子而已。
苏卿栀在旁研磨,说道:
“左右不过是个清闲的,殿下看着来就好,只是不希望给父亲添负担。”
萧砚睢提笔落纸,力透纸背,沉稳中暗藏凌厉,‘祠禄官’三字赫然醒目。
霎那间,苏卿栀手指顿了顿,语气当中不疾不缓,听不出喜怒,
“这个官职于父亲而言最好不过了,只是现下妾身有些累着了,想休息一会。”
苏卿栀可不想一直陪在萧砚睢的身边,无聊透顶,谁知道心里憋着什么坏呢。
万一又做出一些让她愤怒的行为,左右吃亏的都是她。
苏卿栀觉得自己还是应该躲远一点的,毕竟萧砚睢于她而言是阴晴不定的。
萧砚睢将笔搁置在一旁,将视线落在莹白的手腕上,手掌透过掌心,拇指摩挲着腕骨处,
“可是研墨累了?”
苏卿栀点了点头,一直让她站着研磨,她确实累,还要面对萧砚睢这个疯子,她的心更累。
“好,若是栀栀有什么事情,孤就在这的,唤孤一声就行了。”萧砚睢站起身子来,身量很高,苏卿栀单单只能够到肩膀处。
萧砚睢俯下身子来,将菱唇凑了过去,一只手掌桎梏住苏卿栀不堪盈盈一握的腰肢,注意到怀中的人儿在顺从他之后,眸子暗沉灼热,不肯放过每一个可以掠夺的机会,唇齿相依。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皙白的脖颈上,萧砚睢满满带着情欲的眸子凝着眼前的苏卿栀,声音当中带着几分沙哑,
“栀栀那个还没走么?”
说上实在话,萧砚睢发现自己有些忍受不了,向来善于克制的他在面对苏卿栀的时候,不知不觉已经偏离了方向。
不得不说,苏卿栀于他而言愈发上瘾。
他沉迷于其中,一发不可收拾。
苏卿栀对他的态度也能够牵动他的心弦。
总归一切方向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苏卿栀咬了咬自己有些微肿的唇瓣,下意识抵触着萧砚睢这种看她的眼神,很是干脆地摇了摇头,开口说道:
“还得几日,殿下若是忍受不了,可以另择他处的。”
苏卿栀觉得是避子汤的作用,让她这些天的月信有些不正常。
萧砚睢不过是把她当做工具而已,又岂会在意她的身子如何呢。
苏卿栀刚将这一句话给说完,下一秒,唇瓣又被某人给堵住了,愈发的深,完全不顾她的感受,让她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倏然,便传来萧砚睢带着几分怒意的声音,
“栀栀当真不在意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吗?这么排斥孤,若非孤护着你,栀栀以为自己的日子会如何呢?”
妥妥的威胁,让苏卿栀厌恶到了极致。
寒意更甚,上身的衣物早已被萧砚睢撕碎了许多,只能够被迫仰着头任由萧砚睢施为。
下一秒,苏卿栀便感觉双脚离地,萧砚睢抱着她便往床榻走去。
这时候的苏卿栀害怕极了,两只手紧紧攥紧了萧砚睢的袖管,眼神带着乞求,
“殿下,妾身错了,妾身不应该把你推给旁人的。”
萧砚睢手指穿过苏卿栀的乌发,眼中席卷着浓浓的控制欲,即使生的是谪仙般的面容,在此刻,也不过是像是地府中的恶邪般让人感到恐怖。
“栀栀,你应该明白孤心意的,孤对你是有几分喜欢的。”
萧砚睢觉得自己对苏卿栀是在意的,不然也不会让苏卿栀三番四次挑衅自己的。
“妾身知道的。”苏卿栀只能够附和着萧砚睢的话,心中甚至害怕萧砚睢会做出更加疯狂的举动,这向来都不是她能够承担得起的。
“栀栀怎么在这个时候又变了乖了?是害怕孤惩罚你么?”
原先的胆子不是一般的大,可现在不过是鹌鹑做派,畏畏缩缩的干什么!
“妾身害怕。”苏卿栀并未绕弯子,而是直接就给出了答案。
“那栀栀以后说话,可得思量几分。”萧砚睢的大掌覆上苏卿栀的小脸,仿佛只要稍微用点力就会碎掉一般。
苏卿栀眼眶中布满了水雾,眼神不可掩饰地惶恐,认命似得点了点头,
“妾身以后会的。”
萧砚睢见此,也不想继续吓着苏卿栀,毕竟他真的怕吓坏了苏卿栀。
萧砚睢知道,只要苏卿栀心中对他存在畏惧之中,行为方面自然是不敢违逆了他的意。
只有害怕了,才不会生出违逆的心思,更不会自作主张逃了出去。
即使逃了又如何,普天之下,莫非黄土,苏卿栀纵使长了翅膀,他也会找到的。
苏卿栀在此刻当真害怕极了,萧砚睢的阴晴不定对来说就像一颗定时炸弹一般,
只要她稍微做出些违逆的举动或者表露一些不情愿的意愿,萧砚睢便能够立刻察觉到,想要掌控她的行为乃至思想。
不得不说,萧砚睢作为太子将控制当真是发挥到了极致。
不论是对权力还是她苏卿栀。
萧砚睢扯着衿被,将其盖在苏卿栀的身上,在苏卿栀的额头上吻了吻,神色如常,仿佛刚才所发生的一切从未出现过一般,给人的感觉不过是虚幻而已。
“栀栀不是说要休息么?栀栀需不需要孤在身边陪着?”
话音刚落,苏卿栀的内心才勉强放松了一些,也自然知道如何说出正确的答案,
“那殿下愿意陪着妾身吗?”
“自然的。”萧砚睢嘴角勾了勾唇。
萧砚睢搂着苏卿栀的腰肢,距离之间异常的近。
苏卿栀闭着眼,可神经依然紧绷着,在迷迷糊糊中,终是睡了过去。
跪下的几个是侍女满脸都是惶恐,还未等她们磕头认罪,硬是生生的被拉走了,再无哀嚎声。
萧砚睢遣退众人,将视线落在一直沉默不言的苏卿栀的身上,
“栀栀对这个结果不满意么?”
手掌覆上苏卿栀昳丽的小脸,眼神带着几抹趣味。
他的栀栀是有些心狠的,但是又不够心狠。
苏卿栀想要避开萧砚睢的触碰,可奈何苏卿栀想到自己反抗后的结果,心中就不由打了鼓。
“殿下都处决好了?为何还要问妾身满不满意呢?”苏卿栀的眸子带着一丝坚定,仿佛不曾害怕过萧砚睢这个将她拉入地狱的人。
萧砚睢听到苏卿栀这般说,没有一丝恼怒的情愫,剑眉微隆,语气很是体贴地说了一句,
“栀栀受了委屈,是在怪孤,是么?”
两人距离很近,苏卿栀撞入萧砚睢那双漆黑幽深的眸子,只觉得压迫感愈加的近,心中想着萧砚睢的心中肯定憋着坏。
“妾身没有。”
每日在东宫虚与委蛇,苏卿栀感觉身心俱疲,脑中的弦一直紧绷着,且噩梦之事让苏卿栀愈发觉得真实。
若是前世,为何这一辈子又要重蹈覆辙呢?
细碎的记忆让苏卿栀始终揪不明白。
萧砚睢见着苏卿栀有些游离神外,
“栀栀在想什么?不妨告诉孤?”
“我想见父亲一面。”
她确实很想了解自己父亲现在的状况。
“仅仅是一日的时间,栀栀便又想着出去了么?”
说上实在话,萧砚睢有时确实觉得苏卿栀想要逃离东宫,可她除了昨晚有些逾矩之外,面对他时,眉眼之间尽是乖张。
“妾身只是很思念自己的父亲,不知父亲现在的情况。”苏卿栀连带着语气都没有一点虚假之意。
薄唇轻触过苏卿栀的红唇,见着苏卿栀眼底没有闪躲之意,连着神情都透着几分愉悦之情,
“那栀栀这几日乖些,孤便带栀栀去苏府。”
苏卿栀咬了咬红唇,点头应下。
可当瞧见萧砚睢眼底那一抹情欲之后,心里不由颤了颤。
可又想到光天化日之下,萧砚睢应当不会对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的。
倏然,苏卿栀这种念头便彻底不见了踪迹。
萧砚睢低头吻着樱唇,即使瞧见苏卿栀眼底的慌乱,动作之间更是没有一点克制。
一路蔓延至下,覆过皙白的侧颈,留下的红印倒是显得异常的醒目。
苏卿栀见着萧砚睢依旧没有罢休的意思,彻底慌乱了神,趁着空隙,嗫嚅说了一句,
“殿下,这里不可,万一有人看到了就不好了。”
“这里无人的,栀栀只管放心就是。”萧砚睢的大掌紧紧桎梏住苏卿栀的纤细莹软的腰肢,寸寸往上移,强行撬开了苏卿栀的贝齿。
可不远处传来一道声音,瞬时让苏卿栀慌了神。
只听得那人说,
“我的侍女不就说了苏良娣几句话,她便向殿下告状,当真是个狐狸精。”
沈良媛一手叉着腰,语气也丝毫不避让,着实一副气愤的模样。
沈良媛在转角处看见了十一,心中不由一跳,猜想莫不是殿下也在这?
沈良媛走了上去,十一只是行了一个简单的礼,语气提示着,
“殿下不希望旁人打扰,还请良媛绕过此道。”
沈良媛想到自己的侍女就是在这出事的,眸子不由凝了凝,试探性说道:
“那苏姐姐是不是也在这?”
而此刻就背对着假山的苏卿栀隐隐约约当中听着这一句话,倒觉得特别刺耳。
萧砚睢亲着苏卿栀的眼角,故作叹气一声,
“栀栀到底在害怕些什么?这是东宫,又不是别的地方?”
苏卿栀越是惊慌失措,萧砚睢就愈是觉得有趣,毕竟挣扎的猎物才好玩。
而此刻的沈良媛没有听到一丝动静,便也不自讨没趣了,在原地停顿了几秒才离开。
苏卿栀被萧砚睢吻得有些辨不清楚方向了,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眼神迷离可又有些愤怒。
随后,只听到萧砚睢说道:
“栀栀,你若全心依靠孤,孤也可以不计较栀栀先前往事的。方才,孤瞧得清楚,栀栀并不想依靠孤。”
有他在,压根就不会有人靠近的,可苏卿栀却想要使劲推开他。
他的栀栀就是一个骗子。
这不由地让他想到苏顾想要官任他职,永不回京城。
苏卿栀这般在意她的父亲,而苏顾竟然不顾一切也要离开这,这让萧砚睢心中不由的存了疑点。
事情绝非这般简单。
“殿下压根不曾懂得尊重二字,只知道强迫做我不喜欢之事,怎么在殿下看来,倒是妾身的错呢?”
苏卿栀眼眶泛着红,委屈极了。
她简直厌恶了这东宫的一切!
萧砚睢将大掌覆上苏卿栀的小脸,将眼泪擦去,语气依旧强势着,
“栀栀,孤并非强迫你,只是栀栀有些不听话罢了。”
苏卿栀抬眼看着湛蓝的天空,心中生出几分渴望,可萧砚睢硬是要生生掐断她的妄念,
“栀栀,别想离开孤。孤喜欢你的,以后就待在孤的身边。”
萧砚睢隽冷矜贵的面容上带着几分偏执情愫,所说出来的话是不得更改的事实。
苏卿栀只觉得萧砚睢这句话显得异常讽刺,他的喜欢不过是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她的痛苦全部源自于萧砚睢。
苏卿栀语气带着几分淡淡的冷意,
“妾身想回绮兰院了。”
“好,五日之后,孤便与栀栀一同去苏府。栀栀知道你父亲已经罢任了官职么?要不要孤为他安排一个清闲的官职?”
话音刚落,苏卿栀攥紧了手心,着实没有想到萧砚睢几乎对她的所有事情都如此了解。
苏卿栀神色并未表现出太大的波动,顺着萧砚睢的话,
“这样也好,父亲如今已经过了不惑之年,想必对有些事情也是力不从心了,殿下能够为妾身父亲考虑,妾身很开心。”
萧砚睢牵着苏卿栀的手,有些爱不释手,
“这东宫之中,以后自是没有人会乱嚼舌根了,栀栀若有些麻烦事,也可以告诉孤的,孤绝对不会不管的。”
此刻的场面混乱不已,百姓见着几个提刀的蒙衣男子顿时慌不择路,簇拥在一团,似热锅上的蚂蚁。
“救命啊!”
“快去报官府!将他们这些个贼子全部抓起来!”
……
场面越混乱,越容易让苏卿栀趁乱逃走,更何况是早已乔装打扮的她。
来到一处街道拐角隐秘处,环境静谧,似乎早已逃到一处安全的地方。
宋泽攥住苏卿栀的手腕,语气难掩匆忙,
“栀栀,往前走几百里,有接应的人,栀栀便可以离开这京城了。”
宋泽刚想将墨色面纱给摘下来,却见苏卿栀控制了宋泽的手臂,眼中透着复杂的情愫,眼神向外看了看,踟蹰几秒后才道:
“太子他什么都知道,连我逃跑的事情都知晓的丝毫不差,恐怕去了就是死路。还会被他抓到把柄。”
“即使殊死一搏,我也带你离开这京城。苏父跟我讲过你在东宫的处境,如今再回去,他身为太子,手段自然多,我绝对不会让栀栀再受苦的。”宋泽攥紧了手指,手背青筋肉眼可见,狰狞几分。
在朝堂之上,太子对他几番打压,手段一次比一次残忍。
宋家本就趋利避害,太子给他们利益,纵使他昔日得宋家重视,可现在太子针对于他,宋家为了不受其牵连,以至于现在黜他名字于宗族谱牒,他的事跟宋家再无关系。
宋泽想着太子这般残忍暴虐,他又怎会忍心让栀栀进这狼窝呢。
苏卿栀语气顿了顿才开口说道:
“冀州,我会隔些日子去的,只不过不是现在,我现在需要寻一处安全的地方待一阵子时间,届时再去冀州。”
宋泽思忖一会觉得也有道理,可到底是放不下,若是太子若想要在京城之中寻一个人也太过简单了。
“那栀栀想要去哪里,我让人备马车。”宋泽目光始终停留在苏卿栀的身上,语气之中难免担忧。
“你现在最好离开,他已经盯上了你,若他发现我一人还好,可若是发现了你我二人在一处,难免不会连累到你,甚至丢失性命。过些时日,我会联系你的。”
这是苏卿栀目前想的较为万全的法子了。
宋泽垂下眸子,声音低了下去,显出几分悲凄,
“可是栀栀……若身旁无人保护,被他发现便可能永无希望了。”
“宋泽哥哥,可我不想连累你,希望你明白。”
自从上一次萧砚睢当着她的面要去惩罚宋泽的时候,她现在每每想起都不由一阵后怕。
宋泽从衣领处拿出一只桂兔发簪,动作十分小心将其插到润泽乌发之间,轻声说道:
“我在其中设了机关,若栀栀出现了危险,也能够保护自己。”
苏卿栀点头应下。
而不远处站在屋檐之上的萧砚睢将这一切全部看在眼里,眼底肆意增长着怒意,尽显阴鸷狠厉,连着隽冷矜贵的面容都显得几分狰狞,语气森然:
“宋泽勾结贼子,京城动乱,谋财残害百姓,将他严刑拷打一番。”
宋泽既然打扮成贼子的模样,‘引’起百姓惶恐。
他抓宋泽‘合情合理’。
十一领命,不过几秒的时间便不见了踪迹。
……
此刻的苏卿栀不敢有一丝的懈怠,与宋泽离开之后,便去往了与小翠所说之地——福舟寺五十里外。
树林葳蕤茂密,阳光映照,透过间隙,显得斑驳陆离。
日光之中带着几分暖意,可苏卿栀心里却莫名有些害怕,瞧了瞧四周,并未察觉到有人跟踪,直至看见眼前的一辆马车,似乎抓住了最后的希望。
沈良媛神色微变,心中自是不相信苏卿栀会有那般的好心,况且苏卿栀如今正得太子宠幸,说不准还会吹点枕头风。
思及此,沈良媛开口道:
“这就不多劳烦姐姐了,殿下的性子,我自是清楚的。”
苏卿栀闻言也不再多说,本以为沈良媛不过一刻钟的时间便会离开,过了半个时辰,依旧见沈良媛没有要走的意思。
苏卿栀心中便了解沈良媛的心思了。
苏卿栀本欲想着早些歇息,刚要起身,身后便传来宫女恭敬的声音,
“参见太子殿下!”
话音刚落,苏卿栀便扭头看过去,下一秒,还未反应过来,身子踉跄一下,便跌入了萧砚睢的怀中。
苏卿栀将眼中的错愕之情给掩饰去,倒是没有想到萧砚睢来得如此早。
本以为还得一个时辰。
“孤早些来,怎么不见你高兴?”
萧砚睢见着苏卿栀有些慌乱的动作,不由皱起了眉头,神情之间给人一种在意的感觉。
这让在旁的沈良媛的眼中闪过几分猜忌与不悦之情。
这不过一日的时间,太子就尤为在意这刚入东宫的良娣,想必这阵子也没有她的机会了。
“既然殿下来了,妾身就不打扰了。”沈良媛福了福身子便离开了这绮兰院。
而此刻的苏卿栀胡乱编撰了一个理由回复着萧砚睢,
“我身子有些疲倦,心绪有些不佳,还请殿下见谅。”
苏卿栀本以为这样说,萧砚睢至少会放过她的,可冰凉的触感早已唇齿间蔓延开来。
苏卿栀下意识本能的想要推开萧砚睢,可抵在胸膛上的双手早已被萧砚睢的控制住了。
苏卿栀在心里骂了一句畜生,简直不把她当人看。
在呼吸的间隙,苏卿栀声线不稳,眼中难掩慌乱,语气带着恳求,
“殿下,不行……”
若是每日都如此,萧砚睢自然年轻力壮,可她只是一个弱女子。
萧砚睢桎梏在不堪盈盈一握的腰肢上更紧了一些,寸寸往上移,抵着后颈,压迫感愈发的深,含住耳垂,只说了一句让苏卿栀羞愤的话,
“放心,不会坏的。”
传闻太子东宫之中虽是有几个妃嫔,可也不曾宠幸过,‘不近女色’一词最是贴切形容太子的。
苏卿栀曾经也以为自己不招惹萧砚睢,麻烦就不会找上她,可仅仅几日的时间,便改变了她的观点。
萧砚睢对她的喜欢不过见色起意而已。
苏卿栀因着萧砚睢愈加放肆的动作,只能够说道,
“殿下,去床榻上。”
萧砚睢瞧着苏卿栀羞赧的神情,内心的欲望愈发被勾了起来。
他承认苏卿栀于他而言确实是有些不同的,他喜欢她娇羞愤懑的模样,毕竟多了几分独特的情绪,那也是调味剂。
他倒也不是非苏卿栀不可的,只是他不想将就那些差的。
若是她一直很乖,他也愿意一直宠着她。
萧砚睢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将苏卿栀打横抱起,朝着内殿走去。
帷帐内,暧昧丛生。
直至半夜,才渐渐没了动静。
……
苏卿栀起得很晚,而身旁的萧砚睢早已不见了踪迹。
苏卿栀只觉得喉咙很干,连着说话都有些困难,半坐起身子之时,只听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几分哽咽,有些艰难,
“太子殿下早早派人去往苏府将小姐所需之物全部拿来了,奴婢也跟来了。老爷说若是得空,一定得去苏府一趟,老爷还有许多话想与小姐说。
一个月之后,老爷说是会离开京城的,后面的一切早就准备好了。”
苏卿栀知道小翠话中所包含的意思,她需要回苏府一趟,且需要单独与父亲一起商议逃离东宫的法子。
与皇权做斗争,落得个玉碎瓦全的下场也不过。
她本就是牺牲品,皇后的一道懿旨便想锁住她的一生,连着萧砚睢都是始作俑者。
不过这一段时间内,正是萧砚睢兴趣对她正浓的时候,这绮兰院的侍女都是他的眼线。
只为控制她罢了。
“好,过几日,我会与太子一同去苏府的。”苏卿栀站起身子来,乌发如瀑,倾斜而下,本就皙白胜雪的皮肤与脖颈间的触目惹眼的红印子倒成为了鲜明的对比。
小翠心中不由泛起一丝苦涩。
太子只是一个自私的人而已,在外头说的好,说是太子宠幸了良娣,在里头不过是腐烂坏根。
还未等小翠开口说话,只见一个侍女将汤药呈上前。
苏卿栀没有任何犹豫,将蜜饯含在嘴里,便将汤药喝了个干净。
小翠跟随在苏卿栀的身边,自是懂得了些药理的,单凭气味,便知晓这汤药不过避子汤。
小翠不敢想象若是服用避子药一年多,苏卿栀的身子会变得有多差,恐怕终身不能够有孕。
苏卿栀知晓小翠想说什么,只是摆了摆手,嘴唇翕张着,
“盥洗之后再说吧。”
小翠只能够应下。
过了半个时辰之后。
苏卿栀从锦盒之中拿出月中桂兔发簪,眸中带着忧愁。
她想过待出了京城,便嫁与宋泽的,形成一个小家,岁月静好的日子难得可贵,可现在不能了。
小翠自是知晓这个发簪对于小姐意味着什么。
自苏卿栀被强迫进了这东宫之时,宋泽更是慌乱,连着两日的时间都到过苏府,与苏顾商讨如何将苏卿栀给解救出来。
即使是盖棺定论的事实,可也不愿让苏卿栀陷入这皇宫的漩涡之中。
这皇宫之人,有权势的,哪里存在几分真情。
更不要遑论太子了。
处境岌岌可危。
“小姐打算如何?”小翠见着苏卿栀盯着手中的发簪都出了神,将心中的疑惑给说了出来。
“十五日之后,我自是会独自一人回苏府的。”
过几日,她会与萧砚睢一同去往苏府的。
也就意味着以后的日子,苏卿栀要想达成自己的目的,那就得先降低萧砚睢的戒备心。
萧砚睢知晓她心中存在不愿,可若演的好,那就不存在不情愿的事情了。
“小姐若是有不放心的事情,就让奴婢去做。”
小翠知道不给小姐添麻烦就是最大的帮助了。
(我写相同题材的小说的后果就是会把男主写得很疯批的,这次我会将我以前不敢写的内容都会写上的。这类文是强取豪夺,所以我的这篇可能会更极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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