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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恐怖游戏里不小心引诱了主神无删减+无广告

晨光微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可怜的医生,半夜从神界跑到幻胥内加班,看完没啥事又跑回神界睡觉。没等他跑回神界,冥禹道:“留在幻胥。”医生只好恭敬点头,毕恭毕敬地拉上房门。凌扬眉头紧锁,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呓语,手指还紧紧拽着冥禹的睡衣,明显在做噩梦。冥禹心底隐隐有些后悔,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无奈道,“该拿你怎么办。”睡梦中的凌扬面色潮红,呼出的气息都是热的,晶莹剔透的薄汗溢满了鼻尖和额头。下人端着一盆温水进来,轻手轻脚地把盆放在桌子上。冥禹细心地解开一颗颗扣子,慢慢把他的睡衣从肩头剥落,这个过程可并不轻松。没清醒的人安全感很差,不仅不配合,还抓着他的手不放,怕他忽然溜走了一样。手指被凌扬紧紧握住不放,冥禹无奈地笑了笑,哄道,“宝贝,把手放开好不好?”这句话倒是听懂了...

主角:凌扬范间   更新:2025-02-25 14: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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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凌扬范间的其他类型小说《在恐怖游戏里不小心引诱了主神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晨光微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怜的医生,半夜从神界跑到幻胥内加班,看完没啥事又跑回神界睡觉。没等他跑回神界,冥禹道:“留在幻胥。”医生只好恭敬点头,毕恭毕敬地拉上房门。凌扬眉头紧锁,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呓语,手指还紧紧拽着冥禹的睡衣,明显在做噩梦。冥禹心底隐隐有些后悔,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无奈道,“该拿你怎么办。”睡梦中的凌扬面色潮红,呼出的气息都是热的,晶莹剔透的薄汗溢满了鼻尖和额头。下人端着一盆温水进来,轻手轻脚地把盆放在桌子上。冥禹细心地解开一颗颗扣子,慢慢把他的睡衣从肩头剥落,这个过程可并不轻松。没清醒的人安全感很差,不仅不配合,还抓着他的手不放,怕他忽然溜走了一样。手指被凌扬紧紧握住不放,冥禹无奈地笑了笑,哄道,“宝贝,把手放开好不好?”这句话倒是听懂了...

《在恐怖游戏里不小心引诱了主神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可怜的医生,半夜从神界跑到幻胥内加班,看完没啥事又跑回神界睡觉。

没等他跑回神界,冥禹道:“留在幻胥。”

医生只好恭敬点头,毕恭毕敬地拉上房门。

凌扬眉头紧锁,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呓语,手指还紧紧拽着冥禹的睡衣,明显在做噩梦。

冥禹心底隐隐有些后悔,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无奈道,“该拿你怎么办。”

睡梦中的凌扬面色潮红,呼出的气息都是热的,晶莹剔透的薄汗溢满了鼻尖和额头。

下人端着一盆温水进来,轻手轻脚地把盆放在桌子上。

冥禹细心地解开一颗颗扣子,慢慢把他的睡衣从肩头剥落,这个过程可并不轻松。

没清醒的人安全感很差,不仅不配合,还抓着他的手不放,怕他忽然溜走了一样。

手指被凌扬紧紧握住不放,冥禹无奈地笑了笑,哄道,“宝贝,把手放开好不好?”

这句话倒是听懂了,他费力地摇了摇头,眼睛还紧紧闭着,抓得更紧了一些。

发热而导致嘴唇变得嫣红,更衬得皮肤白皙细腻。

他小声嘟囔着,“不要……我怕……”

心底某个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别怕,我一直在。”

没想到这次倒是小声啜泣起来了,可怜兮兮地蜷缩在被子里,“就是因为你,我……嗝,我才怕。”

他根本没有清醒,发烧脑子也有点糊涂,不知道自己把心中的想法全部说了出来。

闻言,冥禹脸色逐渐变得冰冷,眼底也越来越阴沉,整个人的气质逐渐危险起来。

站在房门口守着的两位女佣打了个冷颤,肩背更加挺直了。

冥禹眼睛微眯,手掌从他脊背上缓缓上移,直到捏住他的后脖颈,轻轻摩挲。

凌扬感觉到了危险,打了个冷战,被刺激醒了,手掌也不自觉地松开冥禹的手指。

他看见冥禹脸色是前所未有的阴沉,后项也传来了疼痛,“宝贝,我心疼你,所以愿意哄着你。”

他亲了亲凌扬道:“但是不要得寸进尺。”

他不知道冥禹怎么忽然生气了,凌扬生病得难受,想躲避他的触碰,声音有些沙哑。

“好疼,你放开我。”

后项处的手掌缓缓用力,捏得人生疼。

这个人怎么能这么过分?

发烧了心思会更加敏感,强大的委屈卷进心房,他控制不住地掉眼泪,哭的喉咙都有些疼痛。

“你太过分了……”

他哭着说完这句话就缩进了被子,任别人怎么扯都不放开。

本意只是吓吓他让他乖乖听话,却没想到反而弄巧成拙了,冥禹有些头疼。

凌扬无意中说的那句话确实让冥禹心生不悦,可是眼下这情况让他犯了大难,他不能也不忍心去惩罚一个正在生病的爱人。

眼下只能先让别人平复一下他的情绪,他走到门口,吩咐两位女佣道,“进去看着他,等他安静了再向我禀报。”

她们恭敬地提着裙摆弯了下腰,“是。”

等到主神大人离开之后,两位女佣面面相觑,其中一位脸上长着可爱雀斑的女佣用手掩着嘴唇悄悄问道:“大人是不是把小先生弄哭了?”

另一位敲了一下她的头,警告道:“别乱说话,小心舌头。”

雀斑小女佣不以为意,吐了吐舌头。

她轻轻戳了戳被子鼓包,“凌先生,你还好吗?”

没有动静。

女佣大着胆子又戳了一下,还是没动静。

掀开被子,发现人已经睡着了,只有脊背还有清浅的起伏,呼吸声有些粗重,应该是生病的缘故。


他只能迷迷糊糊的看着夕阳渐落,暖红橙黄的光晕一圈圈退去,随后浮现出浅淡的星星。

等到夜幕降临,星星闪着光时,凌扬已经晕得不省人事。

冥禹扯过浴室置物架上厚厚的浴巾擦干身体后,帮他穿好睡衣,一颗颗系上扣子。

湿润的黑发沾湿了枕头,晕开了一小片水渍,冥禹轻轻把他的脑袋搁置在腿上,轻柔地为他吹干发丝。

吹风机温热的风吹过头皮,兴许是太舒服了,凌扬打了个哈欠。

整个过程十分乖巧,像只慵懒的小猫一样趴在主人的腿上打呼噜。

软软的发丝让人爱不释手,直到完全吹干了之后,和以往无数个夜晚一样,冥禹拥着他入睡。

……

“第三场游戏,即将开始,请各位玩家进入大厅。”

别墅内的广播又响了,一如既往地嗡嗡叫,叫了三遍。

早上八点,所有人穿戴整齐从各自房门里出来,为期三天的假期到此结束。

旭尧眼底是很清晰的淡淡青色,脸色疲惫,看起来昨晚没睡好。

反观沈丞,整个人都生龙活虎,神清气爽,精神非常棒。

其实旭尧这几日睡不好,有一半的功劳归功于沈丞,他不仅要和他睡一张床,还要抱着人动手动脚。

不知廉耻地把对方被窝当做自己窝,还不要脸乱蹭的,世界上真的会有脸皮如此之厚的人吗?

而剩下几人中,最惨的当属叶嘉韵了,她从昨天离开了之后就没见到人影,再次见面时左手就是断着的状态,还好别墅有药箱,许沛沛帮他上了药系上了绷带。

被扭断的手腕已经不可能恢复了,毕竟别墅玩家里没有学医的,唯一一位医生也不会为他接腕骨,治疗。

她脸色灰白地坐在沙发角落,瘦小身形微微瑟缩着,众人不免有些同情。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伤害不是凌扬造成的,他看见叶嘉韵的样子,心里却是有些躲闪,不敢朝那边看。

他没有胜利者对待失败者的鄙视,这也没什么好鄙视的,她犯了错得到了惩罚,这是应该的。

但是受过教育的21世纪好青年觉得,这个惩罚还是太过残忍了。

这次的游戏,冥禹没有过来。

几分钟前,他被压在门板上,“宝贝,记得和别人保持距离。”

所以他坐在了离人群最远的那个沙发上。

和艾沙离得很近,他想,这样确实是和人保持距离了吧。

艾沙不置可否,轻飘飘地离他远了些,哒哒的高跟鞋站定:“各位玩家,请听游戏规则。”

“这次的游戏,需要你们进入童话故事中,获得相应目标人物的一件私有物品,并且走完故事剧情。”

“注意,不能崩坏原有角色,需要按照故事原有的剧情进行,崩坏者的惩罚为‘截断’。”

“本次游戏为三人一组,队友命运即你的命运,祝您好运。”

这场游戏的香饽饽就是凌扬了,有了上面两场的前车之鉴,他们默认了他的神明的关系,所以跟着他应该不会死。

但是好巧不巧的是,游戏分配是随机的。

他们拿到了自己的任务牌,凌扬一惊,接着就是羞耻,因为他的任务牌上明晃晃写着三个字——灰姑娘。

下方一行细密的小字是任务内容:拿到王子的私人珍藏物品。

是的,没有说是什么。

看来要自己去猜了。

众人都亮出了自己的身份,吴津媛是继母,范间是父亲,他们三个为一组,走的大概率是《格林童话》版的灰姑娘剧情。


凌扬并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只是隐隐约约感觉这个女生对自己有些敌意。

“很遗憾,游戏继续。”

空旷的别墅又响起艾沙刻板的声音。

这也让众人心里一紧,因为他们已经白白浪费了一场游戏。

还有两场,如果卧底还没有揪出来的话,就意味着他们中有一个要死去,谁也不想自己是那个倒霉蛋。

“喂,”凌扬小声问了一句,“我既然出局了,那我是不是可以把身份暴露出来。”

“当然不行,”冥禹揉了揉他的脑袋,“你以为在玩友情游戏吗?”

这场游戏的目的就是为了打乱阵脚,让他们自相残杀,可是明显凌扬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孩还没有理解游戏的意思。

“哦。”他恹恹地垂下脑袋,为什么他每次都是最快出局的那一个。

回去之后只能面对冥禹,而且他可能还不能玩手机,连玩的时间都会被限制。

最可怕的是,冥禹凌扬根本反抗不了,简直是刀俎鱼肉,任人宰割。

想到这,凌扬脸色一白,恳求道:“我们可不可以不回去啊?”

这次冥禹没有直接拒绝,“理由。”

凌扬总不能说不想看见你吧,他只好道,“我想继续看他们玩游戏。”

“如你所愿。”

答应得太快,凌扬有些受宠若惊,有些怀疑他是不是在开玩笑。

骨节分明的大手揉捏着凌扬的手指,像在玩一个解压玩具般,他淡淡抬眸,对艾沙吩咐,“时间再缩短两小时。”

凌扬:“……”

他一惊: “为什么?”

“报酬。”他调整了一下凌扬的坐姿,让他靠的更舒服一些,“和我谈任何条件,我都需要报酬。”

所以说,他刚刚看似很容易的请求,被冥禹认为是谈判吗?

商人无往不利,可他是个奸商吧。

“可是我们之间的事,为什么要侵犯别人的利益?”

“因为你把时间分给他们,我需要拿回来,懂吗?”

凌扬闭了嘴,他无法和冥禹谈判。

先不说他脑子比他好使那么多,冥禹是神,力量已经强大到无人抗衡,弱者只有被剥削的份。

他们坐的位置离参赛者比较远,别人也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只听见艾沙又道,“为了增加游戏难度,时长再缩短两小时。”

求求你了,游戏已经很难了,别再增加游戏难度了。

“操,这什么狗屁游戏。”

范间凉凉地嘲讽沈丞道,“规则就是拿来打破的。”

众人心里叫苦不迭。

游戏规则一而再再而三的打破,叶嘉韵心里也明白了,真正掌管游戏的只有神明,沙发上俊美至极的男人。

只有博得神明的好感,讨得他的欢心,才有可能生存下去。

或许是坐的热了,凌扬忍不住动了动,蹭来蹭去的,“喂,放我下去。”

冥禹一把捞住他的腰,声音暗哑,“别动。”

而后看到宽大的领口快要滑落肩头,冥禹手疾眼快地将他衣领整理好,遮住白皙的皮肤,放开禁锢他的手道,“去楼上换件衣服。”

凌扬小声嘀咕一句“莫名其妙的”就跑上楼了。

凌扬一走,这位主神大人身边的气压可不是低了一个度,好像刚才略带柔情的样子全都是装出来的。

沈丞已经毫无防备地把自己的身份牌亮给旭尧看了,说实话,旭尧有点儿震惊。

“你是侍女?”旭尧故意压低声音,悄悄问他。

“是啊,胡良汉在撒谎。”沈丞双手交叉叠在脑后,吊儿郎当地躺在沙发上。

“喂,我都给你看了,你不亮一下?”

旭尧觉得自己身份大概率不是卧底,索性给他看了。

旭尧是酒神。

排除旭尧,沈丞,凌扬应该都不是卧底,剩下就是胡良汉,吴津媛,叶嘉韵,范间。

“卧底应该在他们之间,嗯……不排除里面有人说谎,挺麻烦的。”

沈丞不喜欢看推理小说,特别是烧脑一卦的,他就爱看种马爽文,后宫佳丽三千人,金手指遍地都是。

“哎,光靠这么猜肯定猜不出来,我有个办法……”沈丞神秘兮兮地靠过来。

旭尧被他故弄玄虚的神情吸引住了,忍不住靠了过来,“什么?”

“哎呀凌扬啊,他撒个娇应该就能让神明透露出一点什么了吧!”这句话声音有点大,坐在最近的范间眉头一跳。

“你在狗叫什么?”范间冷冷发问。

旭尧冷静分析,“不妥。”

“这个方法不仅会让我们置于危险之地,可能还会把凌扬拖下水。”

这沈丞就不明白了,“为什么?”

旭尧注视着他的眼睛,“我们是在作弊,作弊就一定会有风险。你考虑过如果神明不同意,并且知道我们暗中勾结,凌扬很可能自身难保。”

沈丞摸了摸鼻子,有些讪讪地说:“不会吧,凌扬能有什么事?”

“神明的力量太强大了,而且不会轻易为人左右。”

“而且他对凌扬的态度更像是对待宠物,忤逆他的后果,我想应该会很严重吧,即使他对凌扬有兴趣。”

宠物吗?谁知道呢。

范间沉默不说话,第一次对人有兴趣,却没料到这么快就给人占了先机。

火光映照的美好如绸缎一般的少年躯体还历历在目,他笑的明朗,明明本该是他的。

“对了,还有月亮卡牌,说是降低难度的,每个人都有一张。”

沈丞从裤兜里扒拉出一张牌,皱巴巴的。

他直接大喇喇地把牌往桌子中间一放,对着艾沙道,“游戏太难了,降低一下吧美女。”

艾沙对这个称呼置若罔闻,开口提醒,“开局游戏的月亮卡牌奖励是整个游戏的唯一奖励,您确定要使用吗?”

六场游戏唯一一张救命牌,确定要在现在用吗?

沈丞无所谓摆摆手,“用呗。”

话音刚落,桌子上的牌就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画作上浮现出一个红圈。

就像老师批改错误一样,圈出了一个人物。

那个人物扶着柱子,神色紧张惊慌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就像一个画外人一般。

这个人物恰好是范间问的人物,他还记得叶嘉韵的回答——

“一个心怀大义而无能为力的看客。”


白净的男生的呼吸声逐渐微弱,胸膛的起伏也在肉眼可见地变小。

他的生命在缓慢流逝。

男生的瞳孔正对着大屏,里面是生的渴望,就好像是在透过屏幕注视凌扬。

凌扬紧紧盯着眼前的一方屏幕,揪紧了床单。

为什么,那个看起来不坏的老汉就这么袖手旁观眼睁睁看眼前这一方生命凋零。

他知道求生游戏必然会有人死去,却想不明白,但凡,但凡只要又有人帮助他一下,结果是不是就不一样了。

这个恶劣的游戏就是让人看着别人死去却无能为力吗?

凌扬不忍心,他很明白他需要做些什么,虽然他们素未谋面。

可是,眼下能救这位少年的只有一个人了。

凌扬望着紧闭的房门,他此刻无比希望那个可怕的男人进来。

仿佛心灵感应一般,房门就在他出现这种想法的下一秒打开了。

冥禹高大的身姿站在门口,似笑非笑地凝望着他。

他看向屏幕中有些残忍的画面,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真可惜。”

凌扬攥紧拳头,他分明听出冥禹语气中对生命的蔑视。

可是他不得不向他低头,“求你,救救他……”

他低笑一声,走过来捏住他的下巴,逼迫他看向自己,“我为什么要救他?”

凌扬放软语气,手指小心攥着他的衣服下摆,“你想要什么?”

“宝贝,你知道参加这场游戏的人都签了生死契约吗?”

“所以,”冥禹眼神幽深,注视着他,“生死都是未知数,你这样,是想让我帮他作弊吗?”

凌扬说不出话来了,他好像没有立场为他求情。

但是,救他对于神明来说只是一件很微不足道的事,凌扬理所当然地认为冥禹会帮他。

他眼神湿漉漉的,紧张而又小心,“就作一次弊,真的不行吗?”

冥禹不甚在意的揉捏把玩他的手指道,“宝贝,天真是要付出代价的。”

接着他残忍地开口,“一命抵一命吧,怎么样?”

凌扬的脸霎时变得惨白,背后也渗出细细的薄汗。

冥禹欣赏够了他害怕时的表情,这才道,“我开玩笑的,宝贝。”

凌扬结结巴巴道,“那,那你要怎样?”

冥禹的手指钻进他睡衣宽大的领口,嘴唇似有似无地亲亲他柔软的耳垂,将他耳边惹得通红一片。

他暗哑着声音:“你说呢。”

凌扬脸“腾”一下红了,七手八脚地要推开他,可是他的身体被他紧紧禁锢着,挪不动一分一毫。

凌扬喘了口气,强撑着道:“我只要答应了,你就会救他吗?”

冥禹微微一笑,“当然。”

“好,我答应你。”

意料之中的结果,冥禹并不意外,他总是很善良,善良到牺牲自己成全别人的地步。

如果是别人,冥禹会认为这种行为十分愚蠢,但是在凌扬那里,他有意为他保留这种可爱的善良。

在他答应后的五秒时间内,屏幕上清秀的男生脸色慢慢好转,在一分钟不到的时间内就慢慢睁开眼睛,看上去甚至比之前要更健康一点。

冥禹轻柔地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关掉了大屏。

紧接着,他的手指滑倒小恐龙睡衣后面,缓缓拉下,直到整个白皙的肩膀都被剥离出来。

“等……等等!”凌扬害怕得缩起身子。

冥禹有些好笑地看着缩成一团的球体。

察觉到他的目光,他瞬时感到如芒在背,脸色十分尴尬。

凌扬自我催眠,反正都是男人吗,看个上半身怎么了。

他又忍不住像一只小虾米缩起身体。


胡良汉这话前言不搭后语,许多人都起了疑心,一会说自己是侍女一会说自己是食客,脑子坏掉了吧。

他这无疑是把自己推向风口浪尖。

胡良汉看起来面黄肌瘦,十分营养不良,要不是那绿豆大小的小眼睛让人看着不舒服,说不定有人会可怜他。

沈丞毫无同情心,描述自己的身份,“我吹着阿夫洛斯管。”

比起胡良汉东一句西一句的话,他们更相信沈丞是侍女。

叶嘉韵脸色有点不自然,张了张口:“啊,我也坐在帝王边上。”

上一局她说得是头上戴着花环,这一局说坐在帝王边上,看起来好像并没有什么疑点。

旭尧也道:“我离帝王非常远。”

这就无疑自爆身份了,最远的就是酒神了。

最后一位是范间,他一直在沉思着,这才缓缓答道:“我在笑。”

画中恶人组几乎都在笑,戴着花环又在笑着的只有女士,王后和小妾。

旭尧沉声:“不对,有人撒谎。”

逐一分析过来,少了两个关键人物,一个是帝王,一个就是画柱边跪着的人。

抛开出局的凌扬不说,还有两个身份没有被提及。

一般到这时,大部分都能大概率明确自己是卧底或者不是。

旭尧看着画布上已经消失的红圈,想着画柱边跪着的人的身份。

“投票开始。”

沈丞:好家伙,这是一点思考的余地都没有啊。

这是很关键的一局,头绪却不多,队伍里唯一头脑发达的旭尧却不精通美术。

他咬着手指头,这局失败了,反正还有下一局。

先把讨厌的投出去得了,想着他举起手,“我投胡良汉。”

旭尧这次也不再弃权,但也不敢苟同沈丞的想法,最有可能撒谎的还是吴津媛,范间,叶嘉韵。

他本着对女生宽容一些的态度,更何况他学过一些心理学常识,通过观察玩家的神色所以投了范间。

而范间没有像个愣头青一样回投他,把票投给了胡良汉。

叶嘉韵和吴津媛也投了胡良汉。

许沛沛叶嘉韵跟票,他也不知道投给谁,索性随波逐流了。

“本局游戏胡良汉四票范间一票,胡良汉出局,”她伸出纤细修长的手,向胡良汉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很遗憾,请跟我来。”

胡良汉眼底是止不住的害怕,哆嗦的身子如同筛糠一样,抖着手双手合十,“不要杀我……”

他两条腿像炸坏了的油条,甚至快要跪倒在地。

叶嘉韵也有些害怕,向后退了一步。

艾沙毫无波澜,“没有到游戏规定惩罚时间,只是请您过去坐坐。”

说罢,艾沙和胡良汉一同消失在原地,仿佛烟雾一般销声匿迹。

他们一行人不知道胡良汉出局会受到什么待遇,反正肯定不会像凌扬那样被捧在手心,大概率会被神明“做做” 的待遇。

良久,空旷的大厅响起她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游戏继续。”

……

“宝贝,醒醒。”

被窝里太舒服,凌扬不情不愿地哼唧一声,才悠悠转醒。

他睁开睡后迷茫的双眼,依稀间辨别出眼前这位是冥禹。

然后他立刻吓到了,心脏砰砰直跳,他怕冥禹是找他兴师问罪的。

而后转念一想,自己是不是睡傻了,信封早就撕碎扔掉了,他肯定不知道。

冥禹很喜欢他睡后懵懂的样子,就像一只还在哺乳期的小奶猫,只会哼哼唧唧地要奶吃。

他又把鼻翼挪到被子下面,闷闷说道:“你来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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