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辞安宋十一的女频言情小说《赎不完的罪孽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似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爸就是干卖人活的,把她卖给你,怎么样?宋辞安把我卖给别人的第二天,我开始渐渐遗忘一些事。忘记他是被我用一根棒棒糖拐来的,在年少无知的岁月里,我做了我爸的帮凶。忘记叫宋十一的那几年,他受了什么样的磨难与虐待。忘记他明明应该是父母双全的,却为何如今孑然一身?也不明白为什么,他要哭着和我道歉。说他原谅我了,要和我一直一直在一起。可是……像我这样得了癌的人,也能有机会白头到老吗?我问得懵懂,他哭到发疯。1我去给宋辞安送药的时候,秘书说他正在会议室开会。我坐在外面等他。走廊窗户大开,冷风刺得我直打颤。不一会,乔栀从里面出来,发丝有些凌乱,吊带滑落肩头。她踩着高跟鞋,极为轻蔑地瞥了我一眼。辞安让你进去。我朝她点点头,微微起身。腊月里,脚都冻麻...
《赎不完的罪孽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他爸就是干卖人活的,把她卖给你,怎么样?
宋辞安把我卖给别人的第二天,我开始渐渐遗忘一些事。
忘记他是被我用一根棒棒糖拐来的,在年少无知的岁月里,我做了我爸的帮凶。
忘记叫宋十一的那几年,他受了什么样的磨难与虐待。
忘记他明明应该是父母双全的,却为何如今孑然一身?
也不明白为什么,他要哭着和我道歉。
说他原谅我了,要和我一直一直在一起。
可是……像我这样得了癌的人,也能有机会白头到老吗?
我问得懵懂,他哭到发疯。
1我去给宋辞安送药的时候,秘书说他正在会议室开会。
我坐在外面等他。
走廊窗户大开,冷风刺得我直打颤。
不一会,乔栀从里面出来,发丝有些凌乱,吊带滑落肩头。
她踩着高跟鞋,极为轻蔑地瞥了我一眼。
辞安让你进去。
我朝她点点头,微微起身。
腊月里,脚都冻麻了,我踉跄几步,下意识护住了手里的药瓶。
我进去的时候,宋辞安正慢条斯理地整理领带,脖间几道红痕,暧昧又刺眼。
十——我下意识想喊他,以为他还是从前的宋十一。
宋辞安冷笑,落在我身上的目光像是要把我刺穿。
许知念,你是在提醒我,别忘记从前吗?
宋辞安讨厌这个名字,更讨厌我。
我摇摇头,将药轻轻放在桌上。
宋辞安没有犹豫,将药瓶狠狠砸向我,落在地上,瓶身碎裂,一块飞溅的玻璃片从我脸庞擦过,出了血,遇上寒风,刀子一样,又酸又疼。
我却像感受不到疼一样,自顾自蹲下收拾。
宋辞安一件又一件地砸,我就一遍又一遍地收拾,不急也不恼。
直到我跪趴着在他脚边,他故意踩着玻璃片不放。
许知念,你没有尊严吗?
他冷着脸问我。
这些年,宋辞安不止一次这样羞辱我,可我就是跟癞皮狗一样,打都打不走。
见我沉默不语,宋辞安扯着我的手将我拽到桌上,掐着我的脖子,红着眼质问:你以为这样就算赎罪吗?!
被他紧攥住的手里的瓷片嵌入掌心,血顺着虎口滑落到他指尖,疼得我想哭。
我朝他笑笑:我欠你的,得还。
许知念,我恨你。
2宋辞安恨我,从我们第一次见面那天,他就恨我。
八岁那年,我被我爸教唆着,用一根巧克力味的棒棒糖,把与家人走散的宋词安拐回了家。
我爸告诉我,我们这是在救人。
你要是不把他骗来,他就在大街上饿死了!
我看着昏睡在车厢里的脏兮兮的宋辞安,觉得他这么好看,可不能被饿死。
可我没想到,我的懵懂无知,毁了我和宋辞安一辈子。
……我回握住宋辞安冒起青筋的手,几乎快要说不出话:辞安,你要好好活着。
脖间的力道又紧了紧,在我快要窒息的时候,宋辞安松开我,极其嫌恶。
你是怕我死,还是怕那个老太婆死?
他说的,大概是我妈。
我爸在监狱被人打死后,我妈被查出脑癌,剩下的日子,得用钱吊着命,很多很多。
也许真的是吧,我怕宋辞安死,会没人替我付医药费。
我大口索取着氧气,沉默被宋辞安当成了默认。
他极为粗暴地钳住我的手腕,生拉硬拽把我带到公司后头几乎冰封的湖边。
他让人拿来治疗脑癌的药物,当着我的面,扔进了湖里,砸出一个小小的冰窟窿。
这是今天的药,捞不上来,你妈就活不成了。
宋辞安松开我,没有一丝怜悯。
没什么撑不下去的,我给自己打气。
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脱下了外衣,沿着岸边,一点一点下到湖里,往中央走。
湖面上的碎冰四散开来,一步一步,湖水涌动时,冷得我打颤。
宋辞安就这么看着,眼神比湖水更冷。
直到湖水没过脖子,几乎快要把我淹没,我听见宋辞安朝我大喊——许知念!
我刚好摸到药瓶,听见他喊我,转过身去看他,脚踝突然被缠住,整个人淹了进去。
湖水瞬间灌满口腔鼻子耳道。
后面宋辞安说什么,我没太听清。
只记得昏过去前一秒,他好像来救过我。
睡梦里,我看见瘦瘦高高的宋辞安被人推搡着跌倒在地。
他们学着我的口吻,一口一个十一叫着。
宋十一,哈哈哈哈,你是许知念的狗吗?
随叫随到!
许知念他爸说了,宋十一就是他买来给许知念逗乐的一条狗!
你们没看,他名字都像一条狗哈哈哈!
宋辞安趴在地上,指甲嵌进肉里淌出了血,被一群人打,手里还死死地攥着我爱喝的绿豆冰沙。
醒来时,泪流了满面,是宋辞安在帮我擦药。
我不自在地动了动被宋辞安握在掌心暖热的脚踝,却被他紧紧拽住。
别动。
他低垂着头,小心翼翼的,好像生怕弄疼了我。
他好像在心疼我。
可理智告诉我,宋辞安不会,他只会变本加厉折磨我。
我别过头,看向床头已经化了的黄色药片。
我明知宋辞安不会,可我必须照做。
他恨我,只是用这些办法发泄罢了。
发泄够了,我和妈妈往后的日子会好过许多。
时间到了。
时针指到12的时候,我对宋辞安说。
什么?
蛊。
我面无表情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没发觉自己早已瑟缩成了一团,身子止不住地抖。
很多次了,我还是习惯不了。
每天夜里,宋辞安都会让人给我下蛊。
一种让人上瘾,却痛如刨心的云苗毒蛊。
比毒品更狠,更难戒断。
每一个深夜12点,对我来说,都犹如凌迟。
而宋辞安只会冷眼看着,看我痛不欲生,看我摇尾乞怜。
还会在我精疲力竭时挑起我下巴:许知念,你记得的,这样会让人听话。
我明白,他在报复。
我爸曾经给不听话的宋辞安下过这种蛊,如今,他要全部还到我身上。
宋辞安没回我,俯身压过来,一点一点褪去我的衣衫,摩挲着我腕骨,冷如蛇蝎。
我闭上眼,极力控制住自己心底的恐惧。
然后,肩膀一阵温热,宋辞安咬在我锁骨,又狠又毒。
今夜,我就是你的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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