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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我成一国公主后,伥鬼一家后悔了夏国苏韵

不如长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却不想陛下念在他一心为国,直接给了空白圣旨,允诺他自己选个女儿送出去。他自是选了苏韵,后又告知家人是陛下选了婉月,这才有了后来种种。知晓真相的人寥寥无几,除去陛下,便只剩三个,一个是清平公主,替换一事便是她想出来的。还有陛下的心腹郭丰,但他是陛下的人,自是不会乱说。再一个就是陆景了。莫非是他看出自己有意送婉月入宫,所以故意报复?无论是谁,都必须查出源头,否则难保不会在紧要关头咬国公府一口。“老爷,还有一事!”赵管家面色古怪,吞吞吐吐道。苏明远眉心微皱,“还有何事?”“老奴多方打听,还听到了一些旁的流言,是关于夫人的。”“夫人?”“有人看到夫人昨日去了户部尚书府,是……是从后门去的。”苏明远猛的一拍桌子,眼底满是煞气。“好啊,我还没死...

主角:夏国苏韵   更新:2025-02-24 13: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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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国苏韵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我成一国公主后,伥鬼一家后悔了夏国苏韵》,由网络作家“不如长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却不想陛下念在他一心为国,直接给了空白圣旨,允诺他自己选个女儿送出去。他自是选了苏韵,后又告知家人是陛下选了婉月,这才有了后来种种。知晓真相的人寥寥无几,除去陛下,便只剩三个,一个是清平公主,替换一事便是她想出来的。还有陛下的心腹郭丰,但他是陛下的人,自是不会乱说。再一个就是陆景了。莫非是他看出自己有意送婉月入宫,所以故意报复?无论是谁,都必须查出源头,否则难保不会在紧要关头咬国公府一口。“老爷,还有一事!”赵管家面色古怪,吞吞吐吐道。苏明远眉心微皱,“还有何事?”“老奴多方打听,还听到了一些旁的流言,是关于夫人的。”“夫人?”“有人看到夫人昨日去了户部尚书府,是……是从后门去的。”苏明远猛的一拍桌子,眼底满是煞气。“好啊,我还没死...

《结局+番外我成一国公主后,伥鬼一家后悔了夏国苏韵》精彩片段


却不想陛下念在他一心为国,直接给了空白圣旨,允诺他自己选个女儿送出去。

他自是选了苏韵,后又告知家人是陛下选了婉月,这才有了后来种种。

知晓真相的人寥寥无几,除去陛下,便只剩三个,一个是清平公主,替换一事便是她想出来的。

还有陛下的心腹郭丰,但他是陛下的人,自是不会乱说。

再一个就是陆景了。莫非是他看出自己有意送婉月入宫,所以故意报复?

无论是谁,都必须查出源头,否则难保不会在紧要关头咬国公府一口。

“老爷,还有一事!”赵管家面色古怪,吞吞吐吐道。

苏明远眉心微皱,“还有何事?”

“老奴多方打听,还听到了一些旁的流言,是关于夫人的。”

“夫人?”

“有人看到夫人昨日去了户部尚书府,是……是从后门去的。”

苏明远猛的一拍桌子,眼底满是煞气。

“好啊,我还没死呢,就开始跟老相好勾搭上了,真当国公府还如从前一般任人揉搓吗!”

赵管家不敢吭声,生怕怒火波及到他身上来。

此事说来话长,苏夫人的娘家孙家,乃是开国功臣,祖上更是出过阁老、太傅等大人物。

如今的家主孙世卿孙老爷子乃清流名士之首,门徒众多,孙家当下虽无人在朝为官,但人脉广,威望极高。

苏夫人未出阁时,看中了上京赶考的落魄才俊宋维。苏家本不在意门楣,想等对方安心科考后再议亲,未料二人等不及科考便私相授受。

孙老爷子大怒,却碍于女儿清誉,允宋维上门提亲,谁知道宋维却退缩了,约好的日子没有来。

孙家出了这么大的丑闻,才匆匆选了早已落魄的国公府联姻,毕竟是公卿之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与孙家也算匹配。

宋维,便是如今的户部尚书。

说来也巧,户部尚书的独子也被送去夏国为质了。

“你派人跟着夫人,她若再偷偷出府,立刻派人来通知我。”

“是。”赵管家连忙应下,匆匆去安排了。

待书房只剩苏明远一人时,他脸上的杀气渐渐转为冷漠。

仿佛刚刚的愤怒是错觉一般。

落星阁。

“小姐,你就不怕大少爷跑去质问老爷?那你的计划不就露馅儿了。”

“苏城性格极其懦弱,他不敢去问的,万一真相与我说的一般无二,他还怎么继续装无辜?更何况即便是问了也无妨,你把消息散布出去,苏明远只会更加战战兢兢猜我到底是谁的人。”

“还是小姐厉害。不过奴婢现在最担心的是三日后的大选。小姐怕是要被千夫所指,陛下到底想干什么?”

苏韵勾了勾唇,“夏国要来人了,他自然要搞出点动静,试探人心。最简单直接的办法,就是从我身上下手。我的名声还需要再差一点,处境再艰难一些。”

翠青似懂非懂,“陛下想看谁会心疼小姐?那谁便是孩子的爹?”

苏韵被逗笑了,“心疼?翠青,你以为咱们的皇帝陛下会这么天真吗?他根本不在意孩子是谁的,他只想知道我站谁。”

翠青一想也是,连她都不信的事,陛下那般城府之人怎会相信?

“那小姐打算怎么做?”

“我离开夏国多久了?”苏韵反问。

“算一算,连着路上耽搁的日子,尚且不到一个月。”

“那算上中秋便是两个月,两个月足以改变很多东西,人心最难掌控,没见到人,一切都未可知,先静观其变吧。”


苏明远本来也有些犹豫,却听苏韵不紧不慢道:“那人穿着丫鬟的衣衫,虽没瞧见正脸,但耳朵蛮奇怪,像是招风……”

不等她说完,苏明远猛的拍了下桌子,“够了,把大少爷给我拉出去重重打三十鞭,若是敢手下留情,就给我滚出国公府。”

谁都没想到苏明远会生这么大气,不仅没给减少惩罚,反而还加了十鞭,并且要求秉公处理。

苏夫人立马急了,“老爷,你这是干什么,三十鞭是想打死城儿吗?”

“爹爹,你原谅大哥这一次吧。要打就打我,要不是我,也不会害得家宅不宁。”

苏城把人拦住,“婉月,你就是太善良了,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区区三十鞭,我受的起。”

“大哥你糊涂,三十鞭哪儿受得住?妹妹,我求你了,你快替大哥求求情吧。”

苏婉月哭的满脸是泪,再看苏韵,根本事不关己,脸上无动于衷。

苏城失望透顶,“你别求她,她巴不得我被打死呢,没良心的东西,怪我眼瞎心盲,没看出她的薄情寡义。”

说话间,管家已经带着家丁来抓人了。

饶是苏城再嘴硬,这会儿也白了脸,被架着往外走时,路过苏韵身旁。

“先前你在皇宫看我被人误解却袖手旁观,现如今又害我受三十鞭,你可真是我的好妹妹。”

苏韵眼中嘲讽一闪而逝,他说的这两件事,哪一次不是他主动挑起争端?

他也确实是她的好大哥。

“大哥,想知道为何陛下如此照拂于我吗?”

苏城皱眉,“你到底安的什么心?嫌我罚的不够重,就这么巴不得我死吗?”

天子的风流韵事告知于他,岂不等于惹祸上身?

苏韵往前凑了凑,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听到的声音道:“大哥可知……当初选定送去夏国的质子本就是我?而且这道圣旨根本不是陛下主张,是父亲主动求来的。”

苏城眼底满是不敢置信,怎么可能?

不会的,父亲虽然不如喜欢婉月一样喜欢苏韵,却也不会做这般卖女求荣之事。

肯定是她在危言耸听。

可陛下乃真龙天子,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怎的会看上她?

难道真的是父亲做的?苏城根本不敢再往下想,浑浑噩噩被管家带走了。

苏夫人跟苏婉月也都追了出去,大堂便只剩下她与苏明远两个人。

“你刚刚跟城儿说什么了,陛下到底为何对你另眼相待?莫非真对你有意?”苏明远此刻已经按耐不住心底的疑问,焦急追问。

“父亲慎言,女儿如今的情况,怎敢染指陛下?我方才不过是叮嘱大哥,莫要再乱说话惹来祸端。”

苏明远眼中满是狐疑,但想起方才城儿的反应,确实好像听话了不少。“你怎知家里有旁人耳目?”

她先前所说的可疑婢女,偏偏是陛下送来的人,也因此才让他下狠心罚了城儿。

这很难不让他多心,她跟陛下究竟是何关系?

苏韵佯装惊讶,“女儿不过是在夏国谨慎惯了,瞧见有人偷听,自然想到了最坏处,莫非真被女儿言中?”

苏明远见她不似说谎,难道真的只是巧合?

“国公府自是安全的,你大哥口无遮拦,是该教训一下。今日你跟婉月都为家里立了功,陛下的赏赐按说是要交给家里的,不过爹爹知晓你这些年过的苦,你的便自己留下吧。”

苏韵心中泛起冷笑,当真是开了眼了,国公府靠卖女才过上如今这般奢华的日子,却连她的赏赐都要算计。


苏城也很冤枉,“我让府里小厮去请大夫,谁知道陆景多管闲事,是他身边的侍卫带来的太医。”

苏韵蹙眉,这其中竟还有陆景的手笔?难怪一直不见苏婉月的身影,此举怕是又让她心难安了。

“你说这是陆景授意的?”苏明远也变了脸色,那日陛下交代时,陆景明明也在场,不帮忙瞒着就算了,为何还要惊动宫里?

莫非他有二心?若是如此,两家联姻一事可要仔细思量了。

从前的陆家自是顶好的婚配人选,但自打二十年前陆家家破人亡后,只剩陆景与母亲孤儿寡母守着陆家,自此便落了下乘。

若不是陆景深得陛下信任,婉月又心仪他,他也不会答应这门亲事。

现如今国公府如日中天,婉月才情俱佳,并非只有陆景一个人选,陛下正值壮年,妃嫔不多,尚未册封皇后,若能让婉月进宫也未尝不可。

“我怎么知道他到底安的什么心。”苏城总觉得陆景对苏韵的事太过上心了点。而且婉月刚刚听说陆景插手此事,明显情绪不对。

陆景该不会对韵儿有所图谋吧?苏城很快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若是从前,韵儿还可仗着容貌有几分胜算,如今……任谁看了都知道该选谁。

“你还敢狡辩,今日你险些犯下大错,若不教训一番,来日怕要祸及整个国公府。”

苏明远拿起苏家祖传戒鞭,“跪下。”

苏城脸色一白,没想到爹真要罚他。

苏夫人已经哭的梨花带雨,“老爷,这事也不能全怪城儿啊,何至于动用家法?韵儿,你快帮你大哥求求情,你大哥可是最疼你的了。”

苏城也一脸期盼地看向苏韵,希望她能替自己说几句话也是好的,毕竟他做这一切全是为了她着想。

苏韵本来就累,未料他们演戏终究还是演到了她身上。

不过她也没想到苏明远会执意追究,她自然不信他是要替自己出头,这其中怕是另有玄机。

她本来不想插手,架不住全家人都在等她发话。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有多在意她,殊不知从出事到现在,甚至没人问问她疼不疼。

今日这出戏只能陪他们演完方能好好休息,苏韵正要开口,反倒是被匆匆而来的苏婉月抢了先。

她整个人护在苏城面前,“爹爹,今天的事起因都在我,是我好心办坏事才惹的妹妹生气,她不是故意打我的,是大哥误会了,爹爹,你要罚就罚我吧。”

“婉月你被打了?快让娘看看,哪里受伤了?”苏夫人连忙上前检查。

就连苏明远也放下了戒鞭,眼里的关心根本藏不住。哪还有先前对待苏韵时的漠不关心?

苏城没想到婉月生着病还来替自己求情,也是十分感动,再看苏韵一脸冷漠,心瞬间凉了半截。

这就是他疼在心尖上的好妹妹?她根本不及婉月半点。

“婉月,你让开,一人做事一人当,今日我犯了大错,该罚,但苏韵你就没有一点错吗?要不是你纵容婢女,还打了婉月,我也不会气的失去理智,要罚我可以,你也不能幸免。”

苏韵真的想笑,究竟是谁给她的错觉,竟让她以为苏城暂时可以依靠的?

她挣扎着下了床,“父亲,这事我也有错,那便一起罚吧。”

苏城脸色难看,自己刚刚说的只是气话,没想到她竟忍着病痛搭上自己,也要让他受罚,真是他的好妹妹啊。

苏婉月当即跪了下来,“要罚全都一起罚。”

苏明远气的摔了手里的鞭子,“胡闹,都跟着一起捣什么乱?既然那么想挨罚,那你们两个就一起给我去跪祠堂。”

苏城怒气冲冲的瞪着苏韵,“她凭什么不用跪?”

苏明远气的踹了他一脚,“你还敢说,她刚动了胎气,你让她去跪祠堂?”

“那婉月也不能跪。”苏城嘟囔着,看苏韵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全然忘了是谁让她动了胎气。

“大哥,我与你一起,还能陪你解解闷儿。”

“你啊,惯会哄大哥开心,不像有些人,一肚子坏水。”

苏夫人拍了他一下,“你少说两句吧,韵儿刚回来,你就不能让让她?翠青,还不扶你家小姐回落星阁休息。”

苏明远蹙眉,“折腾什么?没听孙太医说让她好好休息吗?明日还要进宫,就在这睡下吧。”

“老爷,这不妥,婉月还没出阁呢,还是落星阁睡的更舒服。”

苏韵敛眉,隐去了眼底的讽刺。

这是怕她脏污的身子,坏了苏婉月的名声啊,还说什么偏屋简陋,这里甚至比她的落星阁还奢华。

苏明远也想到了这一点,便也没再说话,只说让苏夫人好好安排就先离开了。

“这下你开心了,做了错事不用受罚,反倒是我跟婉月要去跪祠堂。”

苏韵忽然抬起头看向他,“大哥,西街医馆到国公府不过半柱香时间,为何迟迟不见大夫来?你就……那么想让我死?”

苏城脸色一白,他以为太医都来了就没人会注意到这件事,“我怎么可能想让你死呢?我只是……”

后面的话他说不出口,苏韵替他说了。

“大哥只是想除掉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么?我晓得了,晓得了!”

苏韵失魂落魄的往外走,脚下虚浮,险些摔倒,翠青含着泪上前去扶。

主仆二人离开的背影凄凉又无助。

苏夫人看的掉了眼泪,“城儿,你这次做的太过分了。”

“我也没料到会这么危险,我真的已经知道错了。”苏城一脸懊恼,他其实早就后悔了,只是被气的口不择言。

韵儿受了委屈,生气也是应该的,说几句狠话怎么了?明明自己有错在先,怎的还叫受伤的她跟自己一起受罚?他真是个混帐东西。

苏城越想越过意不去,猛地给了自己一巴掌,“我这就去跪祠堂。”

待他走后,苏夫人眼泪掉的更凶了,“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阿娘,是我不好,没劝住大哥。”

母女两个纷纷落泪,连下人看了都忍不住动容。

而此刻的苏韵已经没有力气再看她们演戏,刚回到落星阁,便在院门口见到了陆景身边的侍卫季舀。

想来已经等候多时!


正常情况下,若无身份背景,即便殿试第一名也是要去偏远外县从九品芝麻官做起的。

像孙金这样直接六品京官儿起步的,简直是凤毛麟角。

当时就连百姓茶余饭后都在聊孙金,说他前途无量,定有大作为。

哪知道当官当了十五年,年过古稀,却还是当初的六品长史,无功亦无过。

遂百姓都戏称他为庸才孙长史。

苏韵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尤其是他那一头不寻常的白发,瞧着不像是自然白头。

思虑间,察觉有人在看她,视线过于霸道,让人很难忽视。

转过头便发现陆景不知何时到来,隐在一旁的看客中,苏婉月正站在他旁边说着什么,笑容十分甜蜜。

苏韵了然,这是怕苏婉月受委屈,特意来护着的。

考试作答时间共一个时辰,因之前鼓上舞一事生了岔子,便多给了一炷香时间。

不出意外的,孙长史先答好了前两张考卷。

其他人陆续也都作答结束,只有五位在规定时辰内还未写完,遂直接淘汰。

初选共有三个考题,每一题都要考官表决,总票数超过十八,便可晋级复试。

十位考官依次传阅考卷,分别写下心中答案,由苏明远当场宣布结果。

前面宣布的参选者,武将票数都很低,只能靠鼓上舞翻盘。

文臣中,当下票数最高的是杨安跟苏城。

两人均有十六票,只等三日后的鼓上舞展示,再拿到四票就可以晋级。

旁人纷纷提前祝贺。

苏城一脸得意,尾巴都快翘上天了。

杨安倒并未有多开怀,毕竟白轻辰的票数还没公布呢,必然是要比他多的。

苏明远很快就念到了白轻辰的票数。

“白轻辰,十八票。”

众人哗然,十八票?这意味着他不用学习鼓上舞,便已经晋级复试了。

“白轻辰不愧是盛京第一才子,我等自愧不如啊。”

“汗颜,汗颜。”

“众位同僚莫要气馁,使臣需得五人,我等还有机会。”

大家只能如此安慰自己,但参选者众多,杨安是必定要入选的了。只剩下三个名额,难啊!

然而苏明远接下来的话,却让所有人目瞪口呆。

“孙长史两份考卷,共得十九票。”

除了考官,所有人都惊呆了。

“尚书大人,您是不是念错了?”

“就是啊,灯谜也就算了,这就等于白送的票数,丹青谁能赢得过白侍郎?”

白轻辰能拿十八票,所有人都是心服口服的。

可孙金凭什么?他可是庸才孙长史。

他要是能晋级,那此次大选定然有人贿赂考官。

“本官又不瞎,怎会念错?孙金确实拿到了十九票。”

苏明远也明白众人肯定要怀疑,当场让手下将孙金的两份考卷拿了出来。

还有白轻辰的,也一并展示了出来。

“你们自己看吧。”

众人纷纷上前,在看到两幅画时,全都不可思议的张大了嘴。

此次丹青的题目是“春华秋实”,从字面上看是春天开花秋天结果。

但不可能真如其意,无外乎歌颂德才兼备,品行高洁,故而大部分人都以莲为主。

白轻辰亦是如此,以云雾为景,画的是远山上的一抹红莲。

红莲似是而非,仿佛在时刻警醒自己,莫要被云雾遮眼,方能如莲一般屹立山巅。

不仅画功了得,寓意更是深远。

本以为这已经是佳作了,未料孙金的“春华秋实”,竟还能更胜一筹。

他画的不是莲,而是茉莉,被雪打的摇摇欲坠的茉莉花。


若是按照自己以往的脾气,陆景说出那些话时,她肯定转身就走。

但翠青危在旦夕,她的脸面尊严不值一提,还是卑微开口了。

她甚至怕陆景拒绝,只敢求点最普通的伤药,他常年上战场,伤药都是随身携带的。

哪怕就施舍给她一瓶,她也会记得这份恩情。

但陆景想也不想便拒绝了,理由是他身份敏感,不能插手夏国的事,还提醒她不要为了个微不足道的丫鬟因小失大。

多可笑啊,她来夏国为质,便已经不是燕国人了?曾经她为了救下身受重伤的他,搜遍荒山寻找奇药,指甲都断了也没放弃。

却不想待她置身困境时,他连一瓶普通伤药都不愿给。

甚至怕她继续纠缠,让侍卫把她赶走了。

曾经的她真是眼瞎心盲,能看上这么恶心至极的东西。

“陆将军,我确实心眼小,不及你深明大义,道不同不相为谋,不打扰了。”

苏韵转身就走,陆景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

“能不能不要再闹了,我以为你是最了解我的人。”

苏韵眼中嘲讽更甚,从前她对他了解的不够彻底,夏国走一遭之后,人变了,心“脏”了,反倒了解了。

陆景跟苏家人一样,确有几分在意她,但利益面前,她都是可以随时舍下的第一人选。

从来没有非黑即白,只看同不同路。

她跟苏家不同路,跟陆景更是背道而驰!

“陆将军,以后更了解你的是苏婉月,请放手,当街拉拉扯扯被看到了不妥。”

陆景蹙眉,看到车夫已经在向这边张望,便只能放开。

“明日宫宴后,我在醉香楼等你。”

苏韵脚步未停,直接上马车离开,根本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马车一路颠簸,总算到了国公府。

苏韵从进府门开始,便觉得总有人在偷偷看她。

她心下生出了不好的预感,匆匆赶回落星阁,发现院门大开,而翠青并不在屋中。

天都马上黑了,她没回来,翠青不可能乱跑。

苏韵直觉翠青出事了,她不该把翠青一个人留在国公府的,万一……

苏韵不敢往下想,匆匆往外跑,见到路过的小厮,一把将人拉住,“知道翠青在哪儿吗?”

小厮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但眼神飘忽不定,明显是知道一些事。

苏韵冷了脸,“我还是这家的二小姐,不想被赶出国公府,就马上告诉我翠青到底在哪儿?”

小厮也不敢招惹这些个主子,连忙开口,“她被雅竹带走了。”

苏韵心里咯噔一声,雅竹是苏婉月身边的大丫鬟,“发生什么事了?”

“听说是因为一盒糕点,具体的我也不知道。”

糕点?难道是大哥给的那盒糕点?

这事翠青跟她提起过,说是大哥给她带了一盒芙蓉阁的糕点,被她扔荷花池了。

当时她就觉得不妥,但因着要去将军府,翠青也保证没人看到,便想着回来再商量。

没想到他们竟趁自己不在,向翠青发难。

苏韵甩开小厮,大步朝着苏婉月的幽兰小院跑去。

路上她已经压下心中愤怒与慌张,想着只要翠青无碍,受点委屈便忍下了。

国公府今日不同往日,她们这次回来本就前有狼后有虎,没有精力整日防备苏家人的算计。

暂时隐忍,不争不辩才是上策。

然而等她走进幽兰小院,看到翠青湿透的衣衫,红肿的脸颊,被夹的青紫的双手,还有踩在她背上的脚时,先前的想法全都被抛诸脑后。

她想也不想,上前一脚便将踩着翠青的雅竹踹在了地上。

她自小便跟着武师学过一些功夫,这些年在夏国因种种原因,身手又更精进了不少。

是以她这一脚虽只用了八分力气,雅竹却直接吐出一口血来,疼得站不起来。

苏韵却还不能消气,一只脚踩在她的手上,稍稍用力,便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

雅竹疼的惨叫声不断。

苏韵面不改色又踩上了她另一只手。

旁人都吓傻了,也不敢拦。

苏婉月本坐在一旁喝茶,见到此情此景,眼里划过一抹诧异,看翠青的眼神带着一抹意味深长。

她连忙放下茶杯,“妹妹,你这是做什么?”

苏韵这才收回脚,强忍住去扶翠青的冲动,冷眼看向苏婉月。

“我倒想问问阿姐,为何私自带走我院子里的人?”

“妹妹你误会我了,是雅竹看到翠青扔了大哥给你的糕点,我怕大哥知道伤心,便想着让雅竹再带一份过去。

“结果翠青差点杀了雅竹,杀人这等罪名可不是小事,若是闹大是要偿命的,我想着让雅竹出出气便不追究了。”

苏婉月一副为了她好的语气,惯会颠倒黑白。

从前她也是被这样善解人意的苏婉月牵着鼻子走,还以为她们姐妹情深。

现在想想,苏婉月一步步安置下温柔陷阱,温水煮青蛙一般抢走了她的一切,包括父母本来倾注在她身上的心血,以及大哥的偏爱。

“翠青,阿姐说的可是真的?”

翠青在小姐踹倒雅竹时,便强忍着疼痛站起来了。

生怕小姐因为自己身上的伤乱了分寸。

“小姐,我没有杀人,雅竹是自己失足掉进荷花池的,还是我救她上来的。”

苏韵暗暗松了一口气,虽然知道翠青是在强撑,身上定然很疼,但好在没有生命危险。

她慌乱躁动的心渐渐冷静了下来。

雅竹这会儿也被丫鬟扶了起来,当即反驳,“你撒谎,就是你推的我,她们都看到了。”

丫鬟们纷纷站出来替雅竹作证。

苏婉月叹了口气,“妹妹,雅竹被推进荷花池是事实,旁的下人都看在眼里,阿姐想徇私也是不能的。”

有人撑腰,雅竹瞬间得意了起来,“二小姐,这么多人都看着呢,您总不能再颠倒黑白了吧?”

未料她话音刚落,苏韵扬起手就给了她两巴掌。

“你一个下人,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跟我说话?找死!”

“妹妹,别再打了,无缘无故惩罚下人,传出去对你名声不好。”

苏韵本来也没打算继续,余光却瞄到了院门口匆匆而来的绯色衣角。

她想也不想,再一次扬起手挥了上去。

却不想苏婉月忽然冲了上来,她来不及收手,这巴掌结结实实打在了苏婉月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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