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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农妇:翻身走上人生巅峰叶春花张招弟全文免费

凉风习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叶春花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大嫂,我就是故意的呢。毕竟,夺子之仇,不共戴天。我劝你趁早打消了过继阿璃的心思,不然......你自己想吧。”张招弟很想在叶春花的胖脸上打一拳,奈何才刚举起手掌,胃里又开始翻腾。“呕......死不了的恶婆娘......”张招弟眼睁睁看着叶春花,背上一个大箩筐,优哉游哉地出了门。直到张招弟黄胆水都快要吐出来的时候,叶春花才一脸无辜地望着张招弟:“大嫂,猫头鹰肉,算猫肉吗?”张招弟呆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该死的恶妇,真真的可恶!然而,等张招弟反应过来,追出院子时,叶春花已然到了村口的大树下,背着竹筐的背影显得越发雄壮。杜家的家族私学,设在龙泉镇去往武公庙的那边,离吴家村大约有十里路。紧赶慢赶地,绕过镇上,...

主角:叶春花张招弟   更新:2025-02-21 15: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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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春花张招弟的其他类型小说《绝色农妇:翻身走上人生巅峰叶春花张招弟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凉风习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叶春花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大嫂,我就是故意的呢。毕竟,夺子之仇,不共戴天。我劝你趁早打消了过继阿璃的心思,不然......你自己想吧。”张招弟很想在叶春花的胖脸上打一拳,奈何才刚举起手掌,胃里又开始翻腾。“呕......死不了的恶婆娘......”张招弟眼睁睁看着叶春花,背上一个大箩筐,优哉游哉地出了门。直到张招弟黄胆水都快要吐出来的时候,叶春花才一脸无辜地望着张招弟:“大嫂,猫头鹰肉,算猫肉吗?”张招弟呆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该死的恶妇,真真的可恶!然而,等张招弟反应过来,追出院子时,叶春花已然到了村口的大树下,背着竹筐的背影显得越发雄壮。杜家的家族私学,设在龙泉镇去往武公庙的那边,离吴家村大约有十里路。紧赶慢赶地,绕过镇上,...

《绝色农妇:翻身走上人生巅峰叶春花张招弟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叶春花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大嫂,我就是故意的呢。毕竟,夺子之仇,不共戴天。我劝你趁早打消了过继阿璃的心思,不然......你自己想吧。”
张招弟很想在叶春花的胖脸上打一拳,奈何才刚举起手掌,胃里又开始翻腾。
“呕......死不了的恶婆娘......”张招弟眼睁睁看着叶春花,背上一个大箩筐,优哉游哉地出了门。
直到张招弟黄胆水都快要吐出来的时候,叶春花才一脸无辜地望着张招弟:“大嫂,猫头鹰肉,算猫肉吗?”
张招弟呆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该死的恶妇,真真的可恶!
然而,等张招弟反应过来,追出院子时,叶春花已然到了村口的大树下,背着竹筐的背影显得越发雄壮。
杜家的家族私学,设在龙泉镇去往武公庙的那边,离吴家村大约有十里路。
紧赶慢赶地,绕过镇上,叶春花老命都差点丢了半条,终于在中午前赶到了杜家私学--依着印象,顾家明今天下午没课。再要找他,得去镇上的顾家。
顾家家教甚严,只怕自己这个臭名远扬的恶妇,一敲顾家门,就会被家丁打出来。
每次要见顾家明,都得累得跟头傻狗似的。
“真是累翻了,顶着这一身肥肉,走都走不动!”叶春花在武公庙前的台阶上坐着,两手撑着膝盖,喘着粗气。
“哇,那头大肥猪又来了!”有稚童的嘲笑在远处响起。
“准是又来跟顾先生告白的,不知羞,都是生了孩子的人了。”
“肥猪,听说你为了追求顾先生,把女儿都喂了狼,是不是真的?”几个孩童异口同声地问。
这群小屁孩......
叶春花朝他们翻了个白眼,懒得搭理。
“唉,肥猪,你可得小心着点。你这么恶毒,以后等你老了,你女儿也会把你丢去喂狼的。”
“说什么呢?狼能吃得下她?得喂老虎才对。”
“是是是,恭文兄高见。”
真是聒噪死了!治不了你们是不是?
叶春花站起来,扯着嗓子大喊:“顾先生,你家学生逃堂了!还不快来?”
“要不要这么狠啊!我们无冤无仇,不过就几句口舌之争......你竟要把先生招来!”
三五个小男孩瞪着眼,恶狠狠地唾骂,边还捡了一堆石子扔过去。
这群小孩,动嘴动不过,就来动手了?叶春花的大脑袋,被几个石子扔个正着,不由得心头冒火。
真是欠收拾!
叶春花捡起石子,在手上掂了掂,再用单眼瞄准,对着几个小男孩扔了过去。
“哎哟!好痛!”
“我的膝盖好疼!顾先生救命!”
小男孩们哇哇乱叫起来:“救命啊,我们碰到高手了,被点穴了,动不了啦!”
叶春花拍拍手,颤着一身肉,走到他们跟前,两手叉腰:“还敢不敢骂了?”
“不敢了不敢了!”
“你们该叫我什么?”
“大嫂子。”
叶春花拍拍他们的脑袋:“孺子可教。”
“大嫂子,你是不是点了我们的穴道?快解开啊,我们走不动了!”几个皮孩子哇哇乱叫。
“且等着吧,过会儿就能动了。”叶春花蹲下来,支着下巴,煞有介事地:“你们陪我等一会儿,顾先生应该快要出来了。到你们学堂去,貌似影响不好,在这里等就没事了。毕竟人少些。”
几个皮孩子一脸震惊:“大嫂子都敢来私会先生,还会怕影响不好?您去学堂堵他啊,不然没准他会跑掉。”
“你们支的招挺不错的啊。”叶春花眨巴着眼睛:“不过......他能跑什么,刚才你们不是喊他来救命吗?顾先生那种高风亮节的人,怎会坐视你们被害而不理?”
没过一会儿,一棵大树背后,伸出一个束着青玉的脑袋。
叶春花眼尖得很,一眼就瞧着了。
“咦,顾家明,你来了啊,这边这边!”
“顾家明,你跑什么?我去......腿长就是跑得快!”
“顾家明,你还跑!你学生在我手上!再跑我揍他们了!”
再一会儿后......
跑丢了一只鞋,头上的玉冠又跑歪了,好容易跑出叶春花“追杀”范围的顾家明,看了眼不能动弹的几个学生,犹豫了起来。
“罢了!”顾家明像是下了什么决心,眼睛一闭,猛地转身跑了回来。
看着眼前铁塔似的叶春花,顾家明声音都在抖:“有什么事冲我来,孩子们何其无辜!大姐,你这回又想送我什么?”
面如冠玉的顾家明,一脸视死如归,活像被恶霸调戏的小媳妇。

眼见顾家明放缓了脚步,叶春花赶紧跑了过去。
“终于逮到你了!”
顾家明脖子上的筋抽动着:老子又......又不是猎物!
叶春花边喘着粗气,边把额前跑得掉落的头发捋了捋:“谁要送你东西了?我今天来,是问你讨东西的。”
顾家明一愣,脸上浮了一丝红晕:“什么......什么意思?”
叶春花张开嘴:“我......”
顾家明截住叶春花的话,情绪激动:“你竟如此欺负人!”
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顾家明的眼睛越瞪越大,脸也越来越红,最后红晕从脸上蔓延到脖子根。
他紧握的手上,青筋也绽了出来。
虽说送出去的东西,是没有道理要回来的,可那不是原主不懂事吗?怎么顾家明能气成这样?
跟个被污了身子的黄花大闺女,要去寻短见一样羞恨......
不过,这个顾家明,的确长得好啊。
唇红齿白,儒雅俊秀,身姿挺拔,很有点古装居一龙的感觉。
但是!
能不能别这么羞愤?搞得她很不自在。
“怎么这就叫欺负人?什么情况我就欺负你了?”叶春花眨巴着小眼,弯下腰,把居一龙,不,顾家明刚才跑丢的那只鞋子捡起来。
“明知故问!”顾家明梗着脖子,一只手挡住脸,另一只手飞快抢过鞋子......
“就是不知道才问的。顾先生,你头冠歪了。”叶春花好意提醒。
顾家明穿鞋的手一顿,眼眶都红了。
他怎么哭了?
叶春花被吓了一跳,把手举得高高的,显示自己的无辜:天可怜见,她可没对他做什么?
几个被打中穴位,一时间动弹不得的皮孩子哄地笑了开来。
“哈哈哈,顾先生哭了......顾先生文武双全,教骑射时,可凶得很,居然被一个大嫂调戏哭了!”
“嘿!顾先生,大嫂子是不是在问你要定情信物?”
“顾先生,大嫂子可给你送过许多东西,你回她个物什,也在情理之中嘛。”
几个皮孩子互相看了眼,眉头挑着,异口同声,其声朗朗:“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顾先生,大嫂子要跟你永远相好!”
“瞎说什么!?”顾家明脸色发白,穿好鞋,扶好冠,长袖一拂:“你们几个既然逃堂,那便由着她替我教训一番就是。我......我这便走了。”
真是熊孩子一窝!
怎么把个翩翩佳公子,气成这样!
叶春花上前一步,拉住顾家明的衣袖:“别走!”
“《戒女书》有言,夫孝敬贞顺,专一无邪者,妇人之大纲,闺房之大节也。你如此,真是有悖于天地人伦!”顾家明已然冷静下来,神色变得冷漠,但声音里还在抖。
这就对了嘛,不哭才好。不然又羞又愤的,怎么交流沟通?
只是......
这番话说得叶春花脑袋有些疼,唯一能听懂的,大约只有“专一”两个字。
“顾先生,你能不能说点大白话?”
“听不懂吗?”
“听不懂。”
顾家明噎了噎,向一脸天真无邪,却因长得太过难看,显得十分蠢笨的叶春花投来仇恨的目光:“你究竟......意欲何为?”
“呃......”叶春花颇有些难为情:“我想让你把我送你的玉笔,乌源集锦墨还给我。那些什么小玩意,就当你这么些天,被我骚扰的精神赔偿。”
“是婺源,不是乌源。”做惯了先生的顾家明,条件反射般义正辞言地纠正。
这十八九岁的大男孩,有点迂腐了哈,什么时候了,还在纠错?
叶春花连连应是,有些尴尬:“没文化,惹你笑话了啊。哈哈......”
顾家明这时候才反应过来:“你要把那些东西要回去?剩下的给我做补偿?”
“先生说得是。”叶春花按着原主记忆里的礼节,躬了躬身:“以前是我不专一,总是骚扰你,害你把鞋子跑丢了数只,实在太对不起了。顾先生,你也莫哭,我真不是来问你讨琼琚的,我是真心悔过了,以后不再骚扰你了,要回这两件东西后,我们各走各的。”
顾家明将信将疑。

叶春花先给刘老太太端去了吃食,然后才把阿璃抱到饭桌上。
前世两岁左右的婴孩,大部分都要父母追在身后喂饭,可阿璃一直都是自己吃的。
并且,阿璃都能用筷子了,也不会把衣服弄脏。
这都是原主打出来的啊!
叶春花叹口气:看到别人家孩子懂事,她向来只会称赞,怎么轮到自家孩子懂事,就莫名觉得心里难受呢?
给阿璃盛了粥,再把肉挑出来,放进碗里。
“娘亲真好,阿璃好久没吃肉了。”
叶春花笑得眼睛只剩下一条缝:“以后阿璃顿顿都有肉吃。”
“娘亲又没养猪?”
“你娘会打野猪。等你吃完了,娘亲带你去看小野猪啊,就在鸡圈子里,两头呢。”
“活的吗?”
“活蹦乱跳的。阿璃肯定觉得新鲜。”
不就哄小孩吗?这时代没有手机电脑,没有各种玩具,阿璃连个七巧板,都能玩上半个时辰不腻,给一只小猪,估计能看上一天了......
阿璃越发高兴,又问:“娘亲,这真是蛇肉吗?”
叶春花用筷子在大瓷碗里翻了一下:“这种长长的,鸡脖似的,是蛇肉。这种大块一些的,肉细滑有点肉骚味的,是猫头鹰肉。这道菜呢,叫龙虎斗。”
阿璃睁着大眼睛,一脸崇拜:“龙虎斗?娘亲比爹爹还有学问。”
叶春花揉揉阿璃的脑袋,失笑道:“你爹有什么学问?不过是走南闯北做生意,见识多一些罢了。以后阿璃再长大些,娘亲送你去镇上的杜家私学,那里的先生学问可好了。”
其实是因为,只有私学招女孩。只是费用极高。
除了杜家人,旁人要进,可要五两银子啊。
五两银子有多贵重,按现代的物价衡量,一两就是两千,五两就是一万。
一万像是没什么,但这时代物资匮乏,寻常人家,一生也存不起一万。
平常人卖个女儿,姿色极好极好的那种,也就是五两。
阿璃偏着小脑袋,好奇地问:“镇里的私学,比大村里的私塾好么?”
“那是当然啦。”
阿璃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闪着光的眼神黯淡了下来,焦急地摇着头:“阿璃不去镇里!”
“为什么?”
“镇里的学堂有顾家明顾先生!阿璃去了镇里,娘亲就能借故去看顾先生,到时候,娘亲又不要阿璃了!”
噗!这孩子,怎么人精似的,什么都知道!
“不会不要阿璃的!”叶春花叹口气:“娘亲保证。”
“那娘亲能不找顾先生吗?”
呃......
这个不能!
等会儿就要去找顾家明!
当然,在女儿面前,叶春花是不会承认的:“好,不找。”
善意的谎言,可以撒的吧。
再说,她找顾家明,可不是为了儿女私情。
顾家明说得没错,她可是有女儿的妇人!
伸筷子,夹起一块蛇肉。
清香扑鼻。
炖了许久、入口即化的蛇肉,混着米酒的甜香,一点点地刺、激着味蕾......
好吃到爆炸!
叶春花觉得人生真美好啊!
“叶春花,你个偷蛋贼,你给老娘滚出来!”
“今天不把你狗脑子打出血来,你是不会长记性的,是吧?”
院门外的叫骂声此起彼落。
叶春花只听得出根生家新媳妇的声音。
唉,原主又造了什么孽?这么大一阵仗,怕今天难过了。
穿到这种奇葩身上,人生真特么稀巴烂的恶臭!
“阿璃,你到小凳上来吃。”
怕阿璃坐高椅不安全,叶春花把阿璃抱到了矮凳上,再把饭碗放在高椅上。
“阿璃慢慢吃,我去看看你阿嬷。你要是觉得害怕了,就去阿嬷房里,别跑到院子里来。”
阿璃点点头。
“婆婆,这还是我先前不懂事时犯下的错,我这便去解决,您别动气,安心吃饭,好吗?”
刘老太太撇嘴。放下碗,艰难地爬起来。
“婆婆大人,您好生吃饭行不行?别起身,别起身。哎,你要真不放心,就去厅堂里看着阿璃。别让阿璃吓到了,她伤得那么厉害,再吓一吓,可是会发烧的。”
实在拧不过暴躁老太太,叶春花只能让老太太去照看阿璃。
这老太太本就病得不轻,又被原主折磨了两天,再不好生休养,没准吴忠良一回来,就要披麻戴孝了。
那就太罪过了。
“叶春花,你不是很会薅头发吗?来来来,我叫了我娘家姐妹,我们今天薅个够!”
“偷蛋贼,还我鸡蛋!”
原来是这出啊。
还说偷个把鸡蛋,不至于这么大阵仗......
这一天天的,替原主擦屁股,真是脑袋疼。

叶春花冷哼一声:“大嫂真是杀人不见血呢?我只是威胁下你,哪里是真的上吊?我脚下的高椅,不是你踢开的?拉我腿的不是你?洗锅水不是你喂的?刚才不是故意踉跄,把尘灰往我身上倒?”
张招弟两眼瞪得大大的,一脸不敢置信:这个蠢如猪的女人,什么时候观察得这么细致,说话变得这样有条理?
“弟妹你......”张招弟仍然是那副和善的样子:“我们是一家人......我怎么会害你?”
“呵,救我的两个婶婶被你支去处理吊绳了,此时堂屋没人,大嫂,你何必伪装?”
张招弟咬着唇,眼里的狠意慢慢生了出来:“旁人莫说借两斗米,就是再翻一番,我也不在意......叶春花,你合该死去!也免了阿璃的苦难!”
阿璃,原主刚满两岁的女儿......
那个苦命的孩子。
叶春花眉头紧皱--大嫂或者真是为了阿璃也说不定。可真要为了阿璃,饿死原主,吊死原主都还说得过去......偏这侮辱她的事,很明显就是报的私仇。
大嫂一直都是笑脸盈盈的,原主就是再混帐,也不好意思总打笑脸人。
是以,原主和大嫂,以往相处虽然不算融洽,但哪里有什么深仇大恨?
倒是婆婆脾气暴躁,经常责骂原主。真要论私仇,恐怕这次找人来救的婆婆还多一些。
才想到婆婆,那厢就听到婆婆的咳嗽声渐近。
“我那杀千刀的二儿媳,死了没有?”刘老太太边咳边颤着佝偻的身子,边从屋外走了进来。
刘老太太一进屋,就看到叶春花二百多斤的大体型,毫无形象地半趴半坐在堂屋正中央的紧实泥地上。
原来没死呢!刘老太太极其失望地叹了口气。
叶春花声音有点颤抖:“婆婆,我没死成。”
刘老太太眉头皱着,嫌恶地撇过脑袋不理会。
“老大媳妇,你衣服上怎么?”
张招弟颤着手,指向叶春花,眼眶红着,柔弱无助地:“婆婆,弟妹她......”
真能演戏啊。刚才的狠劲突然就不见了。
叶春花截住了张招弟的话头,语态谦恭:“婆婆,是我不好。以前我太懒了,大嫂给我倒尘灰,不小心摔了一跤。大嫂对不住,我会改的。我现在已经醒来了,以后不用你再操心替我做家务。”
张招弟愣住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叶春花嘴皮子这么利索,比她还能装。
刘老太太伸出手来,给张招弟拍了拍:“招弟,你就惯着这个懒妇吧!”
虽然没有成功让婆婆认为叶春花泼她尘灰,但好歹在婆婆面前挣了个“好人”的名声......
张招弟拳头握了握,到底没有再去争辩尘灰的事--叶春花给了她台阶下,她要是再争,只怕叶春花会说出是她居心不良的事实。
于是,张招弟脸上堆了笑:“婆婆,不防事,就一点尘灰而已。弟妹比我晚过门,又不爱做家务,惯惯她也是应该的。”
刘老太太听罢,脸也板起来了,啐了一口:“这个懒妇!造孽,怎么忠良会娶了这么个媳妇!咳咳......”
“不是让您好好躺着的吗?您还跑去叫人救她?”张招弟脸色沉着:“快快坐下,您这么东奔西跑的,不要命了?”
“咳......我哪是为她?我是为了我的乖孙......”刘老太太向来面恶心慈。她拖着病体找人救叶春花,一半是为了阿璃,一半是为了叶春花左右是她家的人。
再坏,也不能见死不救。
她这么说,只是不想让叶春花以为,她是个以德报怨的老实人,回头再来欺负她。
原主在这个家生活了快三年,是以叶春花深知婆婆嘴硬心软的脾气。
她深知,她能重生获得另一次生命,全靠跟她对着干的婆婆。
而要她死的那个,正是那位时常接济她,笑语盈盈的大嫂!
看,大嫂杀她辱她不成,又借着关怀婆婆,开始挑事。

根生媳妇这么闹,摆明是要打一架的。
打架么?
这种小事,她会怕?
叶春花脱了鞋,拎在手上。拿鞋在手上晃晃,嗯,布鞋轻,打不疼人,但是很侮辱人,就这么的挫一挫根生媳妇的锐气。
等打服了她,再来好好谈谈,怎么赔礼的事。
“娘亲,阿嬷咳出血来了!”
什么?
叶春花把鞋子穿好,扑进厅堂。
厅堂里,阿璃正学着大嫂往常的样子,作势扶着刘老太太。
自然,阿璃是扶不住的,刘老太太的身子重量,全数都压在她手边的大铁锤上。
老太太的胸口前,一滩鲜血赫然醒目。
“婆婆啊,您老快回去躺好!您举个大锤子干什么?不是让您照看阿璃吃饭吗?”还好不是沉疾发作,只是举重物吃不消。
“那秦王赢荡,年轻力壮,可比你身体好一万倍。可他,就是举鼎举死的,老太太你知不知道?”
太自不量力了。
“咳......根生媳妇可是个凶的。咳,你打不过她。她还找了几个帮手。”
“您怕我吃亏啊?”叶春花心里有点甜,真是太久没被人关怀过了,这暴脾气老太太,让她觉得有点可爱。
刘老太太瞪了眼叶春花:“咳......你想得美!我怕你吃亏?你坏事做绝的,我会怕你吃亏?我巴不得她们打你一顿,让我消气!”
“哦,那是您看我改过了,所以心疼我。”
刘老太太又瞪了眼叶春花:“心疼你?我会心疼你?我......我只是心疼阿璃,怕她们打得太过,阿璃没人照顾。”
顿了顿,又加了句:“我拿铁锤,就是给你壮个声势,省得她们以为我吴家没人。又不是真的吃饱了没事做,举锤子玩。你打个举鼎死掉的比方给我做什么?”
“就是打个比......好吧,我关心则乱,失了方寸,乱说话,请婆婆见谅。”叶春花神色复杂地低下头--又欠老太太一个情了......
刘老太太眼睛瞪得铜铃大,半晌才啐了句:“什么关心不关心的......好好一个恶婆娘,做什么说话这么麻?”
叶春花翻了个白眼:这老太太,真是臭脾气,好听的话不听,难不成天生喜欢怼来怼去?
于是,她拉了两把椅子,放在院子里,把刘老太太扶到院里,坐下后,再抱了阿璃出来坐下。
“蠢婆娘,你这是要做什么?让你女儿看你如何挨打?”
叶春花迎着朝阳,小眼睛闪着光:“婆婆,我错了,我不该生了跟她们打架的心,间接的害您吐了血。当然,我也不会站着挨打的。打架是下策,智取才是真本事。”
不能打架啊,特别是在阿璃面前。
有孩子了,得有个当娘的样子......
太难了!明明就是一鞋底能解决的事。
“弟妹别动怒!”叶春花返身打开院门,堆起一脸的笑:“弟妹,还有其它几个姐姐,一大早的,你们就来屋了,肯定没吃饭吧。来来来,先用个早饭。”
咦,这伙姐妹花里,竟然还藏着个气质小美人儿呢。大概是根生媳妇的远房妹妹吧。第一次见到。
在叶春花的记忆里,这个略施粉黛、充满书卷味的姑娘,大抵是最好看的一个。
特别是在这群素面朝天、锱铢必较的贫苦妇人中,鹤立鸡群得很。
这种姿色的,大约能值个十两?
叶春花不由得着重看了两眼,心道:根生媳妇打人帮架,怎么找个娇滴滴的大小姐,半个鞋底就能给她抽飞啊!
伸手不打笑脸人,这道理早被淳朴的村民当成了真理。院门一开,根生媳妇就看到了端坐着的老弱病残,和堆着笑的叶春花。
于是,根生媳妇愣住了。
打是打不下手了,预备好的薅头发,怕是要泡汤了。
“谁要吃你家的东西?偷蛋贼!把鸡蛋还给我妹妹!”
“对不住,以前不懂事。我家汉子还没回来,你们也知道,我身上半个子也没有,都造孽送出去了。这么的吧,这次的一个鸡蛋,加上两回的七个蛋,我赔你两条野猪腿。”
根生媳妇眉头皱着:“你哪来的野猪?”
“昨晚上打的。”叶春花从院门一角,提了鸡笼出来:“弟妹啊,这头小猪好似大一些,就拿它的腿抵吧。”
两条后腿,有两斤了吧。
抵蛋是足够了。
可是!薅的那把头发怎么算?
根生媳妇正打算开口,却见叶春花一手拿着菜刀,一手拎着十来斤的小野猪靠在院门边。
“婆婆,把阿璃眼睛捂好。阿璃,这只小猪娘先杀了,明天我们再吃猪肉,剩下一只给你看哦。”
叶春花拿刀尖,一刀抵在野猪脖子上。
“这是要做什么?吓唬我?”根生媳妇跳着脚:“你刀子使好来,别拉着手,回来还来讹我!你一个啥事都不会做的人,拿杀猪吓我,你可真是......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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