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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送道观五年,所有人跪求我原谅完结文

柳七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府医杨大夫正在给她扎针,让丫鬟控制她不要乱动,伤着自己了。他们进来就扑上去,彰显自己的关心,纪星念都要翻白眼儿了,“你们是盼着母亲醒不来的吗?没看府医正在针灸的吗?万一扎错了算谁的责任?”杨大夫蹙眉,还是大小姐懂事儿,针灸最怕别人打扰,失之毫厘差之千里啊!“请两位后退一些,夫人是被梦魇了,老夫刺激夫人的感官,让她醒来就好。”“好吧,辛苦杨大夫,我们就是太心急,太关心姑母了。”沈如娇又抹泪,恨不得以身替之,纪知义揽着她的肩膀安慰道:“母亲会没事儿的,你这么孝顺,她舍不得你难受。”纪星念整个儿大无语了,真是大孝子啊。“大夫,你下针的顺序错了,按照我说的来试试吧,你这样子是扎不醒的。”杨大夫正挠头呢,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纪星念想出头,他也...

主角:纪星念沈玉岚   更新:2025-02-15 17: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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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星念沈玉岚的其他类型小说《被送道观五年,所有人跪求我原谅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柳七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府医杨大夫正在给她扎针,让丫鬟控制她不要乱动,伤着自己了。他们进来就扑上去,彰显自己的关心,纪星念都要翻白眼儿了,“你们是盼着母亲醒不来的吗?没看府医正在针灸的吗?万一扎错了算谁的责任?”杨大夫蹙眉,还是大小姐懂事儿,针灸最怕别人打扰,失之毫厘差之千里啊!“请两位后退一些,夫人是被梦魇了,老夫刺激夫人的感官,让她醒来就好。”“好吧,辛苦杨大夫,我们就是太心急,太关心姑母了。”沈如娇又抹泪,恨不得以身替之,纪知义揽着她的肩膀安慰道:“母亲会没事儿的,你这么孝顺,她舍不得你难受。”纪星念整个儿大无语了,真是大孝子啊。“大夫,你下针的顺序错了,按照我说的来试试吧,你这样子是扎不醒的。”杨大夫正挠头呢,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纪星念想出头,他也...

《被送道观五年,所有人跪求我原谅完结文》精彩片段


府医杨大夫正在给她扎针,让丫鬟控制她不要乱动,伤着自己了。

他们进来就扑上去,彰显自己的关心,纪星念都要翻白眼儿了,“你们是盼着母亲醒不来的吗?没看府医正在针灸的吗?万一扎错了算谁的责任?”

杨大夫蹙眉,还是大小姐懂事儿,针灸最怕别人打扰,失之毫厘差之千里啊!

“请两位后退一些,夫人是被梦魇了, 老夫刺激夫人的感官,让她醒来就好。”

“好吧,辛苦杨大夫,我们就是太心急,太关心姑母了。”

沈如娇又抹泪,恨不得以身替之, 纪知义揽着她的肩膀安慰道:“母亲会没事儿的,你这么孝顺,她舍不得你难受。”

纪星念整个儿大无语了,真是大孝子啊。

“大夫,你下针的顺序错了,按照我说的来试试吧,你这样子是扎不醒的。”

杨大夫正挠头呢,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纪星念想出头,他也想试试,问道:“大小姐也懂医术?”

“略懂一二,道士修行,山医命卜相都要学一些,我医术学的不多,不过对这种病症还是可以的,你从神庭,头维,天冲……”

纪星念指点他穴位顺序,下针的深浅力道, 杨大夫眼睛一亮,迅速下针,都没有让沈如娇来得及阻止,纪知义摇摇头,没有让她说话,倒是看看她能出什么幺蛾子来。

只可惜,沈玉岚竟然醒了,杨大夫高兴道:“大小姐太谦虚了,你在医术上的造诣不低于老夫啊,日后还要向大小姐多请教,还请大小姐不吝赐教。”

纪知义冷哼:“杨大夫,不至于这么夸她的吗?有那么夸张?她只是出家五年,能学多少? 你学了一辈子医术了, 还要跟她请教?她给你什么好处,你这么碰着她?”

杨大夫不高兴,“二少爷,话不能这么说,不管学什么,天赋是最重要的,天赋高,学一年抵得上别人十年了, 我今日初次见大小姐,能图谋她什么好处?我只是实话实说,真心想和大小姐请教。”

纪星念摆摆手:“此事随后再说,大夫你去开药吧,多开安神药,她需要多休息,养好精神,身体才会好。”

“老夫也是这么想的,老夫开好方子,大小姐过目一眼。”

“不必了,我看了,大概侯夫人是不敢喝了,还以为我害了她呢。”

“这……”

杨大夫不大明白,大小姐挺好的啊,做事儿沉稳细心,才是正经主子该有的样子,侯夫人为何不待见她呢?

五年前,杨大夫还没有在侯府做府医,当年出事儿之后,府医也辞退了,厨房和下人大清洗一遍,也不知道遮掩的是什么。

沈玉岚终于清醒过来,眼底残余着恐惧,拉着纪知义的手才有些安全感,沈如娇呜呜哭着,诉说自己的担心,沈玉岚还得哄着她,三个人热闹的跟一出戏一样。

“既然母亲醒来,我就告辞了,你们慢慢聊。”

说完转身走了,沈玉岚想说什么,到底没有张开口,只是长叹一口气,很无助的模样。

“姑母别伤心,表姐也是关心您的呀,她只是不善于说出来,心是好的。”

“哼,好什么好,分明就是不孝,若不是我去请她来,都不肯来看母亲一眼,也就你善良,把她想的那么好,小心别被她欺负了。”

“不会的,就是表姐欺负我,我也愿意,只要表姐高兴,和姑母冰释前嫌,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沈玉岚心疼道:“你是好孩子,念念迟早会明白你的心意的。”

丫鬟熬好了药,伺候她吃了药,沈玉岚困了,他们才离开。

“去看看三表哥吧,不知道昨晚上发生什么事儿,三表哥也昏迷不醒,陈管家也被折磨的很惨,姑父派人去请道士来做法,说是陈管家招惹了脏东西呀,二表哥,你说可能吗?”

沈如娇惦记着纪知礼呢,三表哥醒来,她多个帮手对付纪星念,让她认清楚自己在这个家里的地位。

纪知义道:“子不言怪力乱神,我是不信的,装神弄鬼而已,什么道士做法,也是江湖骗子的手段,图个心理安慰了。”

“那就好,花点儿钱能消灾也不错了。”

两人到了纪知礼的院子,他已经醒了,坐在太阳底下发呆,昨晚的梦境太过真实,又是跟他有关的,纪知礼有点儿迷茫,真的有鬼吗?

“三表哥,你怎么样啊?晒得不热吗?”

“不热,我想晒晒,让我觉得我还活着。”

纪知义蹙眉,“昨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了?你们一个个的失魂落魄,是不是跟纪星念有关?”

“还真的跟她有关,你相信吗?她会驱邪,还能招来夜游神,在我的梦里,她很厉害,一招儿就把鬼降服了,还跟夜游神关系匪浅,这还是咱们的妹妹吗?”

沈如娇眼神一闪,这个可以作文章啊,纪星念若是非要跟自己作对的话,这招儿可是大杀招儿。

“你先说说怎么回事儿?”

纪知礼讲完,沈如娇想起来了,“那个丫鬟我也有印象,眼神就很不安分,竟然被陈管家给糟蹋了,幸好没有勾搭了三表哥,要我说她是咎由自取了,若是没有存着勾搭主子的心思,能被陈管家钻空子吗?”

纪知义也道:“就是啊, 这不是你的错,你患得患失什么?别做这副要死要活的样子了,看着来气。”

“行吧,哎,你怎么回来了?国子监又不休沐,为了纪星念吗?”

“对啊,我不得回来给如娇撑腰,她善妒又恶毒,指望你保护如娇,能靠得住吗?”

“我怎么靠不住了?你看着吧,我不会饶了她纪星念的。”

沈如娇心中窃喜,有他们护着,纪星念不足为虑了。

“大少爷回来了,请三位主子去前厅议事。”

“大哥怎么也回来了?都是因为她,大哥都惊动了,谁把她接回来的,找事儿吗?”

“闭嘴吧,这是父亲的决定。”

侯府世子纪知仁是唯一一个养在老夫人名下,她亲自教导的长孙,未来的侯爷,为人古板严肃,最看中规矩礼数,就是纪伯忠都敢规劝他,纪伯忠看到他都发憷呢。

纪知仁有正经差事,在禁卫军做个小队长,每日巡逻当差,很辛苦的,却不曾抱怨半分,一心做好差事,等机会建功立业,能升职做皇上的亲卫军,侯府在他手上也能飞黄腾达了。


纪星念歪歪头,打量一下这位长得还算俊俏的三少爷, 一脸暴怒的表情,破坏了本来还算清秀的脸,也坏了他的好运势。

原主的记忆里,对这位三哥是很畏惧的,因为他会动手打人,性格暴躁,一言不合就动手,原主不止一次挨过他的巴掌。

虽然事后证明,不是原主的错,这位三少爷也是没有一点儿愧疚,甚至是一句道歉的话。

原主能忍,她可不会,倒是看看这位三少能有多过分。

“三哥,你息怒, 事情还没有查清楚呢,不一定是大姐姐的错啊。”

纪星芙竟然帮纪星念求情,阻拦三少爷纪知礼发疯,只是动作没那么坚持,只是做做样子。

“你起开,没你说话的份儿, 纪星念,你还敢坐在这儿,给我跪在母亲院子里赎罪,她若是不好,我打死你!”

“好啊,你来打死我吧。”

纪星念挑挑眉,这人进来就喊打喊杀的,一点儿没把自己当亲妹妹,那她也不需要手下留情了。

“你以为我不敢动手吗?”

“你当然敢,之前祖母院子里的事儿,你一脚把我踹的吐血,我现在还经常心口疼呢,都是拜你所赐!”

纪星念眉眼泛着冷意,这个毛病她养了两年给治好,花了不少心思呢,这人对亲妹妹下这么狠的手,真的是禽兽不如!

“你还敢提祖母?真是找死!”

上次谋害祖母,现在又来害母亲,真搞不懂为何要把她接回来,让她在道观里自生自灭不好吗?

既然回来了, 不介意教导她怎么做人!

纪知礼心中戾气翻涌,举起巴掌就要动手,只是纪星念已经先一步出手了,啪啪两巴掌,把他脸给打肿了,然后一巴掌拍在他胸口,把他给打倒在了地上,抖一下裙子,再次坐回椅子上了。

不过三个呼吸,下人们还没回神,就看到三少爷摔在了地上,捂着胸口一脸的痛苦,话都说不出来。

众人都惊呆了,纪星芙更是捂着嘴巴,遮掩住惊呼声,她竟然打了三哥!

“三哥,你怎么样啊?大姐姐,你怎么能对三哥动手呢?”

“你什么逻辑?他先打我的,我还手而已, 合着他动手就是应该,我还手就是不对?

你自己喜欢挨揍你来,别指望我挨打不还手,我没那么蠢,那么贱。”

“你……”

纪星芙无言以对, 纪知礼噗地一声,吐出一口血来,吓得她惊呼起来:“啊,吐血了,快去请大夫呀!”

“死不了,只是把我受过的罪还给你,当初我也吐血了的。”

纪星念面色冷淡, 纪知礼想骂她,但是胸口火辣辣地疼的难受,呼吸都是痛的,像是胸口有刀片一样。

自己以前踹那一脚她也是这么疼吗?

纪知礼不知道为何,脑子里冒出这个念头来,呆愣愣在了原地。

“闹什么呢?”

一家之主忠顺侯爷纪伯忠终于回来了,眉头紧紧皱着, 看不大明白现在的情况, 女儿坐着,儿子倒是倒在地上, 失去行动之力。

“这怎么回事儿?”

若是纪星念倒在地上,他还不至于震惊,可儿子竟然吐血,让忠顺侯心头冒火,“你做的?”

“对呀,有什么问题?”

她理所当然的样子,让纪伯忠心头哽了一下,还有什么问题?

问题大了!

“你把你哥哥打的吐血,你说有什么问题?”

“呵呵,合着我吐血就是活该,他吐血您心疼了?”

她说的是五年前,纪伯忠怒气上涌:“还不是你毒害你祖母,你哥哥才打你的啊!”

“这事儿你信吗?父亲知道你为什么做不好官儿吗?不被皇上重用,官途不顺吗?”

纪伯忠刚刚年过四十了, 曾经也是雄心抱负,期望重现祖宗荣光,为朝廷效力,可是不管怎么努力,都不被皇上喜欢,官职都被贬成了无足轻重的闲职,这是他最大的不甘心。

“为什么?”

不知道为何,他下意识的问出来了,他也想知道。

“因为你是非不分,糊涂昏聩,优柔寡断,耳根子还软,被人牵着鼻子走啊,自家的这点儿事情都断不明白,得亏没让你做官,不然的话不知道多少百姓遭殃呢。

咱们这位皇上是个英明的,知道你靠不住,不堪大用啊!”

“你,孽女 ,你敢指责为父?就不该接你回来。”

纪星念眼底闪过讽刺:“为什么接我回来,你心里比我更清楚,有本事你把我送走啊,我求之不得。”

“你……”

纪伯忠眼底闪过心虚, 她还真不能回去,“不识好歹,随后收拾你,都愣着干嘛?赶紧送三少爷回去,请大夫啊。”

他说不过纪星念,就对下人们发火,下人们赶紧动起来, 纪知礼被扶走了,纪星芙也趁机离开,她不敢看纪星念,生怕她把矛头对准了自己了。

亲生父亲都敢挤兑,纪星芙觉得大姐姐疯了呢,什么话都敢说,以前在家的时候可文静,可温柔了

若不是相貌没有变,她都怀疑是不是同一个人了。

“夫人呢?”

纪伯忠奈何不了这个逆女,就想起来找自己夫人来管,毕竟女儿家的,还是当娘的管教比较合适。

下人小心翼翼看了纪星念一眼,道:“夫人中毒了,是……大小姐下的毒!”

“什么?你,你敢谋害生母?”

纪伯忠气怒交加,都后悔接她回来了。

纪星念不为所动,招手让那丫鬟过来,“跪下,重新想想该怎么回话,三少爷的下场你看到了吗?

不会说话这舌头也不需要了,信不信本小姐让你永远说不了话!”

丫鬟瑟瑟发抖,跪下磕头:“奴婢,大小姐饶命,是你端了茶给夫人喝,夫人吐血了, 大夫还在诊治。”

“哦,你也知道不可能是我下的毒啊,为何开口就污蔑我?我刚进门而已, 茶杯茶壶茶水都是侯府的,我只是倒一杯茶,就成了我下毒,你们调查过了吗?

合着在所有人眼里,我就是这么恶毒的一个人,那你们找我回来做什么?不怕我毒死你们全家的吗?”

纪星念挨个儿扫过下人们的眼睛,他们都跪下,大小姐好强大的气场,一点儿不像是被送走五年的小可怜。

大小姐不好惹,不能乱说话,下人们心里都浮现出这个念头来。


纪星念还想扇她呢,只是扇了她,事情更麻烦,她又能卖惨博取同情了, 她最讨厌跟这种黏糊人打交道了。

像是鼻涕虫一样,粘上就甩不掉。

谢云驰看她沉下脸,真的生气了,歉意道:“是我考虑不周,没有提前约时间,我的错。

那我们先走,不耽误你的事情了,改天再约。”

并不想跟你约,你离着我远远的她就满意了。

送走了他们,纪星念换了衣服,这次带着冬阳一起出门,用的是侯府的马车,直接出城。

路上还找了丧葬店家,买了香烛纸钱,待会儿都能用得到。

冬阳很兴奋,很久没有出来玩儿,在内宅当丫鬟,吃喝不愁,也不用做重活儿,唯一不好的就是整天待在家里,难免无聊。

年轻小姑娘没有不爱热闹的, 冬阳趴在窗户看外面的行人,感受热闹的气氛,突然,她看着后面的马车,一脸惊悚,道:“那不是谢家的马车吗?谢少将军不会跟着咱们的吧?”

纪星念:“……”

小说照进现实了吗?

霸总什么事儿都不用做,只顾着谈恋爱,整天纠缠着女孩子,今儿爱你明儿爱她,在几个女孩子之间摇摆游离的吗?

“不能这么说,这条路也不是咱们家的,咱们能走,人家也能走,别看了,要出城了。 ”

纪星念觉得自己想多了,谢云驰并非纠缠不清的小人,身为武将,这点儿骄傲还是有的。

出城的时候需要搜查,侯府的马车也要例行检查,只是今儿不知道哪家权贵出行,四匹马驾驭的马车占据了大半个道路,纪星念他们只能跟在后面慢悠悠的等着了。

纪星念晃悠的都要睡着了,京师的交通管理不太行啊。

突然,马车猛然晃动一下,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石头打在他们家马屁股上,马匹嘶吼一声,前蹄子直立起来,眼看着就要受惊狂奔了。

纪星念掀开车帘就要出来,结果已经有人先一步控制了马匹, 直接骑在马背上,狠狠压制它的脖子,让马不得不屈服,老老实实的站在原地。

“小姐,没事儿吧?”

一张威严的国字脸,浓眉大眼,普通长相,散发着武将的沉稳和威严,这人是朝中命官。

只是纪星念从他身上感受到了不一样的气息,很斑驳,各种气息混合在一起,这人是什么部门的?

国字脸武将被她盯得心里发毛,这位小姐眼神好亮,亮的人心发慌,又喊一声:“小姐,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多谢你了,你叫什么名字?是朝廷命官吗?我改天登门道谢。”

“在下赵阳,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应该做的,举手之劳,你没事儿就好,可以过去了,卑职送你。”

这么谦虚的吗?

纪星念深深看他一眼,才回马车里,笑着道:“有意思,真是有意思,这次出门儿会很有意思。”

后面一辆马车里,果然是谢云驰兄妹俩,谢云驰刚要动手,事情已经解决了,黑着脸回来,谢云湖问道:“发生什么事儿了?”

“没事儿,纪小姐的马匹受惊,不过已经解决了。”

她看向外面,惊呼道:“那不是宁国公的马车吗?他也要出城去吗?”

原来那个四匹马驾驭的宽大马车,是宁国公宁惟煦的, 谢云驰皱眉,感觉宁国公也是冲着纪星念来的。

虽然他们的身份相差巨大,可纪星念有种让人想要探索的神秘感,宁惟煦说不定也是冲着她来的。


“是,我明白,不过我有个请求。”

“你讲。”

“若是我遇到无法处理的事情,纪小姐能否出手帮我?当然,辛苦费是少不了你的,咱们修道的都讲究随心自在,有什么说什么,纪小姐觉得呢?”

“可!”

广成道长拿走了十张平安符,五张驱邪符,五张镇宅符,都是纪星念当场画的,又一次震惊,纪小姐竟然十成十的成功率啊,甚至不用焚香净身,跟天地沟通,就这么自然地画出来了。

金大腿啊,妥妥的金大腿,他今儿来的太值了,抱着一根金大腿。

“别忘了要你的辛苦费,侯府该给的钱不能少,你也挺辛苦的。”

广成道长看出来了,纪小姐和家里人关系不好,那钱肯定不能少要了,之前侯府也答应了给五百两银子的,“多谢纪小姐体谅,我想堂堂侯府也做不出赖债不给的事情来吧?”

“难说,不知道这侯府里的人跟谁学的,脑子都不太正常。”

果然,新任大管家沈子良还真的不想给钱了,“道长不是大小姐的同行吗?同行帮忙,还要钱吗?”

广成道长都给气笑了:“你没听过同行是冤家吗?你哪只眼睛看出我跟你家大小姐关系好了?

听说过欠人赌债,欠人货款的,还从未听说过敢欠着做法事的钱的,得罪了风水道士,你想过后果吗?”

沈子良顿时不敢打小心思了,“我就开个玩笑,道长怎么还当真了呢!”

“呵呵!”

广成道长相信了,这家人确实脑子不正常。

这事儿过后,侯府上下都对纪星念多了些畏惧,伺候的丫鬟婆子都不敢怠慢抱怨了。

纪星念没有在意她们的小心思,这几天都在院子里没有出门,要把院子里的风水给盘活了,养活那一丛紫竹林。

普通的玉牌被她日夜把玩,用灵气滋养,变得晶莹剔透,品质提升几个档次,现在若是拿到多宝阁卖的话,一块儿都得上千两银子了。

她用来布阵的,小池塘的水蓄满了,短短几天时间,长出一层层青草,充满生机。

纪星念拿出罗盘,掐指算好了方位,把玉牌埋在八个方向,默默念诵一遍聚灵咒语,院子里的人只觉得清风拂过脸颊,整个人都精神一震,格外的舒服,院子还是那个院子,但是好像哪里不一样了。

负责打扫杂草碎叶的婆子直起腰来,难以置信道:“我这老腰年轻时候落下病根,一直不舒服,现在突然感觉好了呢,腿脚也轻便了 。”

跟她搭伙儿的婆子也满脸惊讶:“我也是啊,自从来大小姐院子伺候,我那失眠头疼的老毛病都好了,我老伴儿还说我变年轻了,咱们这位大小姐……有点儿东西的。”

两人对视一眼,都藏着心底的惊讶,干活儿更卖力了,一定要伺候好大小姐,一直待在这儿,这个差事谁都别想跟她们抢了。

纪星念耳朵微微一动,听到她们的谈话,嘴角微微翘起,这院子里的灵气只需要泄露一丝,就够她们用了,延年益寿强身健体不成问题,算她们知道好歹。

冬阳带着一个小丫鬟来给她请安,“大小姐,这是小翠儿,大管家关起来那个,她现在想回家了,可是卖身契在夫人那边,这可怎么办?”

小翠儿长得也就算是清秀了, 不过年轻小姑娘,只要不是有太大的毛病,都是水灵灵的,挺耐看。

年轻就是最大的资本呀。


云雾山,玄都观,一道飒爽的影子正在练剑,迅如疾风,翩若惊鸿,周围的落叶都被她的剑气带动着随她起舞,只是看她舞剑,都是一场视觉享受。

一刻钟后,落叶被搅烂成无数粉末,青衣少女收剑,今日的练功完毕。

“纪师姐,你又弄的满地碎末,我扫地很辛苦的。”

穿着打补丁道袍的小童埋怨道,师姐真是刻苦啊,日日苦练一个时辰,五年时间不曾停歇,他想想都累得慌,自愧不如啊!

“下午给你做烤鸡吃啊,给你补补。”

道童叫玄风,不过八岁,正是嘴馋的年纪,立马眉开眼笑:“好啊,就咱俩吃啊,不带师兄们。”

“嗯,不带他们。”

纪星念揉揉师弟的脑袋瓜子,去洗漱,然后开始别的功课,医术,算命,看相,风水,堪舆, 符篆等等,她都有涉猎,只要是道观有的,她都拼命的学。

庭院里的大树落下一只黑乌鸦,嘎嘎嘎叫唤起来,纪星念掐指一算,“得,今日练不成了,该来的终于要来了。”

道观外,一辆半新不旧的马车停在外面, 两个婆子从车上下来, 都面带不屑:“这么破旧的道观还有香火吗?竟然还开的下去?”

“别说废话,快接了小姐回去吧,穷乡僻壤的地方,能跟京师的繁华比的吗?”

两人拍门,纪星念背着自己的小包裹打开门了,问道:“带着银子没有?”

“什么?”

俩人都懵了,哪儿有张嘴跟人要银子的?

“你们不是来接我的吗?怎么着?忠顺侯府把小姐送人家道观,不该给香火钱的吗?

哦,舔着大脸就想把人接走了?懂不懂规矩礼数了?我这么大个人,喝西北风能活?”

俩人才明白纪星念的意思,送来道观五年了,除了第一年给了一百两银子,确实再没有给过钱的。

“这,我们也不做主的,夫人没有交代,小姐,你先跟我们回去,银子回头补上吧,侯府全家都等着你回去呢。”

纪星念勾唇,是等着,不是盼着, 自己这个小可怜终于被人想起来了吗?

“等着就等着呗,我都等五年了, 他们才等几天?回去拿银子回来,一千两,一两不能少,不然我不会回去的。”

纪星念说完把门给关上了,俩人面面相觑,只能无奈离开。

好在道观离着京师二十里远,一来一回也就一个多时辰, 她们再走一趟了。

趁着这个时间,纪星念又画了一百张的平安符,小道童玄风依依不舍的折起来,塞进荷包里, 道:“师姐,你真的要走了吗?我舍不得你啊,你还欠我的烤鸡呢?”

“师姐是尘缘未了, 必须下山, 等我在京师站稳脚跟,你就来帮我,让你每天吃烤鸡啊。”

玄风笑了,偷偷看向后山,“不带师父吗?”

“不带,师姐养活不起,就养师弟一个。”

玄风乐的露出豁牙,被哄好了。

两个嬷嬷再次回来,臭着一张脸,给了一个匣子,“一千两银子在这儿呢,你一个人花的这么多银子吗?”

“要你们管?少争口舌之力,我看你俩迟早要在嘴上吃亏, 积点儿德吧。”

“你……”

另一个婆子拽她一下,使个眼色,陪着笑脸道:“大小姐, 时辰不早了,咱们赶紧回京吧,不然城门关了,咱可进不去的。”

纪星念把匣子塞给玄风,挥挥手潇洒道:“师姐去给祖师爷赚大钱,修道观塑金身,祖师爷记得保佑我啊。”

一阵清风吹过,像是回答她的话,纪星念坐进车厢里,玄风哭成狗,同样哭成狗的还有观主玉微真人,他不敢跟纪星念告别,是怕自己哭出来,老脸丢尽了,只能躲在屋子里偷偷哭。

不过玄风把银票递给他,立马眉开眼笑了, “玄风啊,你也别难过,你师姐是富贵命,给咱们赚钱去了,以后吃香的喝辣的全靠你师姐了啊。”

“那师父你呢?”

“我?我负责花钱啊,我这么大年纪也到了该享福的时候, 你也快快长大,跟你师姐一起孝顺我。”

玄风冷哼,真是一点儿师长的样子都没有,他才不孝顺师父呢,要孝顺也是孝顺师姐。

……

马车里,纪星念闭目养神,五年的勤修不辍,让她忘了原主的仇恨,现在,一桩桩一件件回忆起来,渐渐兴奋起来, 侯府的渣渣们,颤抖吧!

她是穿越而来,恰好碰到了原主重生,但是上辈子太苦了,小姑娘吓的魂魄不稳,被纪星念钻了空子,和原主做了交易,她帮原主复仇,原主转世投胎,身体给纪星念用。

纪星念有着原主前世一辈子的记忆,真的是气的肝儿疼,难怪小姑娘不想重生,爹不亲娘不爱, 被所有人冤枉,哪怕后来回到侯府,也是为了利用,榨干她最后一丝价值。

这一世,纪星念替她活了。

踩着夕阳进了城,到了侯府,正好是晚膳时间了, 整个侯府的主子们都在膳厅等待,因为那一千两银子,脸色都很不好看。

侯夫人沈玉岚心疼那一千两银子,“到底是养在穷山僻壤的, 学的这般市侩,帮着外人坑自家银子,我真的恨不得没有生过她。”

表小姐沈如娇是侯夫人的娘家嫡亲侄女儿,今年十五岁,柔弱娇美,像一朵精心呵护的牡丹花,富贵又美好。

贴心的安抚她的后背,道:“ 表姐肯定是不得已的,姑母千万别生气,都是亲生母女,可别说这种话,被表姐听到了伤了母女情分,我最羡慕表姐,能从姑母的肚子里生出来,只恨不能取而代之,孝顺姑母呢。”

听听,这么贴心的话,才是她想要的好女儿啊。

沈玉岚的心被安抚好了,拍着她的手,慈爱道:“娇娇就是姑母的好女儿,别说这么委屈自己的话,在姑母心里,你跟姑母亲生的一样,不提那个逆女了,怎么还没有回来?

一家子饿着肚子等着她呢,就她架子大,果然是来讨债的!”

沈如娇眼底闪过一抹得意的笑,又有点儿遗憾,没有让纪星念看到,她该多嫉妒多不忿啊!

想想五年前她委屈不甘又带着绝望的眼神,真的让人怀念啊!

“姐姐还没回来吗?芙儿精心准备了礼物,等着送姐姐呢, 姐姐替祖母上山祈福,辛苦了呢!”

侯府二小姐纪星芙迈步进来,身姿婀娜,弱柳扶风一般,小脸巴掌大,杏眼桃腮, 沈玉岚的脸色一下冷下来,这个小贱人跟她娘一样的做派,真是姨娘养大的,一身的妾室做派,看着就来气。

纪星念就是在这时候被请进来的,大步流星,把跟着的丫鬟婆子们甩出去老远,追的气喘吁吁。

“诸位好,抱歉,还没吃饭的吧?正好开席了!”

沈玉岚看着一脸吊儿郎当,浪荡混子一样的亲生女儿,眼前一黑一黑的, 差点儿就晕过去了。

“姑母,您怎么样了,快去请大夫,表姐,你看你,进门就把姑母给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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