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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陈事只如风沈宜君傅正雷后续+完结

傅正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傅正雷皱眉:“不知道你在乱七八糟说些什么,去,把萧雪和安安的衣服洗了。”傅建业踢了她一脚,恶狠狠说:“还有我和我爸的,也洗了去!”沈宜君反手就是一个巴掌。傅建业被打得有些懵,捂着右脸疼的直哭:“爸!她竟然敢打我!”傅正雷放下了碗,站了起来:“你有病吧?给我和儿子洗衣服本身就是你的事,你打儿子干什么?”沈宜君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傅正雷,我愿意给你和儿子洗衣服,是我答应领导要报恩,这世界上并没有什么是我应该要做的事。”“反了你了?我是团长,我在为国家为人民战斗,你伺候我不是天经地义的?!”“我也可以为国家为人民去战斗!傅正雷,能上战场的不止你一个!”傅正雷被她吼的更加不可思议:“你疯了?!你拿什么上战场?你会打枪吗?你看得...

主角:沈宜君傅正雷   更新:2025-02-14 15: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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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宜君傅正雷的其他类型小说《十年陈事只如风沈宜君傅正雷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傅正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正雷皱眉:“不知道你在乱七八糟说些什么,去,把萧雪和安安的衣服洗了。”傅建业踢了她一脚,恶狠狠说:“还有我和我爸的,也洗了去!”沈宜君反手就是一个巴掌。傅建业被打得有些懵,捂着右脸疼的直哭:“爸!她竟然敢打我!”傅正雷放下了碗,站了起来:“你有病吧?给我和儿子洗衣服本身就是你的事,你打儿子干什么?”沈宜君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傅正雷,我愿意给你和儿子洗衣服,是我答应领导要报恩,这世界上并没有什么是我应该要做的事。”“反了你了?我是团长,我在为国家为人民战斗,你伺候我不是天经地义的?!”“我也可以为国家为人民去战斗!傅正雷,能上战场的不止你一个!”傅正雷被她吼的更加不可思议:“你疯了?!你拿什么上战场?你会打枪吗?你看得...

《十年陈事只如风沈宜君傅正雷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傅正雷皱眉:“不知道你在乱七八糟说些什么,去,把萧雪和安安的衣服洗了。”
傅建业踢了她一脚,恶狠狠说:“还有我和我爸的,也洗了去!”
沈宜君反手就是一个巴掌。
傅建业被打得有些懵,捂着右脸疼的直哭:“爸!她竟然敢打我!”
傅正雷放下了碗,站了起来:“你有病吧?给我和儿子洗衣服本身就是你的事,你打儿子干什么?”
沈宜君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傅正雷,我愿意给你和儿子洗衣服,是我答应领导要报恩,这世界上并没有什么是我应该要做的事。”
“反了你了?我是团长,我在为国家为人民战斗,你伺候我不是天经地义的?!”
“我也可以为国家为人民去战斗!傅正雷,能上战场的不止你一个!”
傅正雷被她吼的更加不可思议:“你疯了?!你拿什么上战场?你会打枪吗?你看得懂地图吗?枪和子弹给了你就是浪费!说不定还会被敌人缴获!你上战场除了拖累战友,还能有什么用?”
沈宜君深深看了一眼这个自己曾经真的当做丈夫,想要跟他过一辈子的男人,冷笑了一声。
“我是不会打枪。”
但我会开战斗。
我会锁定火控雷达。
我不用枪,也能把敌人拦在国境线之外!
“既然不会,就少说废话,去把衣服洗了!”
沈宜君再一次说:“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给你洗一件衣服了。”
“你……”
萧雪假惺惺地拉了一把傅正雷:“你别生气啊,弟妹刚小产,不能碰冷水。”
傅正雷想了想,然后说:“既然萧雪替你说话,不洗衣服也可以,去把饭做了。”
“不做。”
傅正雷拍案而起:“今天不打你看来是不行了。”
说着,就撸起袖子冲她扇了过来。
萧雪看准机会,趁机把顾安安拉到了身后,生怕他被打到。
可是她预料中的大戏并没有到来。
沈宜君沉着脸,快速出手,一个抬手挡住了傅正雷的胳膊,另一手快速扼住了傅正雷的下巴,随即一个寸劲儿往后一掀,同时脚下勾住傅正雷的脚腕。
傅正雷猝不及防,一个身材高大浑厚的大男人,就这么被沈宜君轻而易举的掀翻在地。
在场的几个人都愣住了。
傅建业长大了嘴巴站在墙边,萧雪也吓了一跳,捂着嘴巴惊呼出声。
傅正雷摔的不轻,过了好久,才缓缓撑着地坐了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沈宜君:“你……你怎么会这些的?”
沈宜君背过身去,懒得回答他。
“我说过,我是个军人。”
转身出门。
走出门外的时候,傅正雷追了出来。
他握住她的手腕,问她:“你要去哪儿?什么时候回来?家里还有一堆活儿等着你干呢!”
沈宜君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傅正雷,结束了。”
傅正雷的眼神变了两变,似乎他也意识到了,现在的沈宜君,并不是过去六年里那个唯唯诺诺只会干家务的普通妇女了。
他疑惑地问道:“沈宜君,你到底是什么人?”
沈宜君轻笑了一声:“一个月后,记得看报纸,你会知道的。”
然后,她抽回了自己手,头也不回地往火车站走去。
电话那头,首长也听到了这边的动静。
“沈宜君同志,怎么旁边还有其他人?”
“他……是我的丈夫。”
“是不放心你特地追过来的吗?我听方师长说,你还怀着身孕,他担心也是情有可原,但这项任务还是不能泄密,你明白吗?”
沈宜君戏谑地笑了一下。
担心她?
傅正雷对罗布泊的关心恐怕都胜过她这个妻子。
沈宜君对电话那边说道:“您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好,那一周后我在罗布泊等你。”
挂了电话,傅正雷急急问道:“谁给你打的电话?”
“是一个远房亲戚,听说我还活着,就问候一下。”
傅正雷明显不信:“那怎么还提到了罗布泊?你一个农村妇女,知道罗布泊是什么地方吗?”
沈宜君当然知道。
罗布泊黄沙漫天,人迹罕至。
她以前很多次飞行训练,都是在罗布泊进行的。
而于此同时,她脑海里依旧回荡着方才首长在电话里对她的殷切嘱咐:
“钱教授团队研制成功了我国第一颗原子弹,这对国家和民族来说都是一件大事。”
“一个月后,钱教授团队将于罗布泊进行第一次原子弹爆炸试验,需要收集爆炸烟尘进行采样分析。”
“美俄都是利用无人机穿越蘑菇云进行采样,但我们国家目前还没有无人机,只能让飞行员亲自驾驶战斗机穿越蘑菇云。”
“对于现阶段的我们来说,飞行员和战斗机,都是无比重要的战略资源。组织决定用你,也是因为你驾驶技术高超,能最大程度的保护自身还有我们的战斗机,成功执行任务后平安归来。”
“不过原子弹烟尘中含有辐射,极有可能对身体健康造成很大损伤。你考虑清楚,如果你有顾虑的话,组织可以再想其他办法……”
沈宜君默默听完,斩钉截铁地回答:“我本身就是军人,愿意为国家和人民奋斗终生!”
首长的声音坚定而雄浑:“好,沈宜君同志,请你在一周后抵达罗布泊空军训练基地,为一个月后的任务做准备!”
一提到可以再次登上战斗机,沈宜君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那才是她的战场,她为之奋斗的蓝天!
这些年,为了报答领导的救命之恩,她不得不成为一个农村妇女,给傅正雷怀孕生子,洗衣做饭。
就连傅正雷都已经习惯了,以为她就是一个只会干农活和家务的村妇。
可又有谁知道,她曾经是空军最优秀的战斗机飞行员?
她曾经驾驶着歼5战斗机翱翔在湛蓝的天空上,跟敌人缠斗了三天三夜,成功把敌人驱赶出我国空域?
那种成就感和幸福感,是什么都无法比拟的。
当恩情已经报完,什么都无法阻止她重新冲上云霄的脚步。
傅正雷见她半天没说话,耐心逐渐消磨干净:“问你话呢!哑巴了?”
沈宜君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啊,罗布泊是什么地方?”
傅正雷一本正经地给她科普:“是西部的一片大沙漠,进去了就很难活着出来。”
“哦,原来是这样啊。”
她绕过他,往外走。
傅正雷追了上来:“你还没回答我呢,你亲戚怎么会提起罗布泊呢?”
沈宜君说:“亲戚就住在罗布泊附近,顺口提了一句。”
回到家里,刚进门,就看到屋子里面传来一阵欢声笑语。
萧雪身上穿着一件桃红色的新旗袍,袖口和领口还缝着一圈白色的兔毛。
见他们回来,傅建业第一个跑到傅正雷旁边,喜滋滋地说:“爸爸,你看萧雪妈妈穿旗袍漂不漂亮!”
傅正雷直接愣住了。
怔怔地看着换上旗袍的萧雪,好半天没缓过神来。
傅建业拍着巴掌笑:“爸爸都看呆啦!爸爸看呆啦!”
萧雪微微红着脸,摆了几个妖娆的姿势,声音娇柔软糯:“正雷,你觉得我穿旗袍,好看吗?”
傅正雷这才如梦初醒,喉结上下滚动了好几圈,点了点头:“好、好看。”
但随即,他想到了一个问题:“你没有布票,怎么买的布?”
萧雪咬着唇说:“是建业,他给我的。”
傅正雷又问:“建业,你从哪里来的布票?是不是偷的?”
傅建业一口否认:“才没有呢,我是从坏女人的箱子里找到的!”
沈宜君顿时反应了过来。
她顿时来了火气:“建业,那些布票是妈攒着准备给你弟弟或者妹妹做衣服用的!你怎么能给别人呢?!”
“一些布票而已,你喊什么?”傅正雷说:“萧雪身子弱,马上就到冬天了,做一身衣服穿穿怎么了?”
沈宜君也不知道自己被抽了多少血。
终于结束的时候,她头晕的厉害,刚走了一步就重重摔倒在地。
而傅正雷早已经不见踪影了。
大概是急着去看萧雪了吧。
最后,还是护士把她扶起来的。
“嫂子,你没事吧?”
沈宜君勉强在她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摆了摆手:“没事。”
护士眼圈都红了:“傅团长怎么能这么对你呢,看的我心里难受。”
沈宜君苦笑一声:“他一心为了群众,谁又能说什么?”
“这医院里有一半的病人都是群众,他怎么不抽自己的血给那些人,非要抽你的血呢?”
沈宜君没说话,只是轻笑了一下, 轻轻拍了拍护士的手,语重心长的问她:“你喜欢你的工作吗?”
“当然喜欢!我虽然不是医生,但护士也可以照顾伤员,为国家和人民做贡献!”
沈宜君欣慰地点了点头:“好,既然如此,请一定要坚持下去,无论如何,都不要放弃自己的梦想。”
护士扶着沈宜君休息了好一会儿,又给她冲了糖水,她才渐渐恢复了一些。
回到家的时候,她下意识的推门。
但是她突然想起了在病房里听到的顾安安和建业的对话。
于是,她留了个心眼,从旁边捡了一根木棍,戳开了门。
下一秒,她就看到一把菜刀从上面掉了下来,砸在了她的脚底下。
“唉,又失败了!”
傅建业垂头丧气地从角落里走了出来,恨恨地看着她:“你还回来干什么?怎么不死在医院里?”
沈宜君冷声问他:“你就这么想让我死?”
“废话,你不死,萧雪妈妈怎么跟我爸结婚?”
“建业,你确定萧雪是真心疼爱你吗?她有自己的亲生儿子。”
傅建业满不在乎地说道:“萧雪妈妈当然爱我了,安安哥哥也很喜欢我,他们都对我很好。只要你死了,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他们会更爱我的。”
沈宜君移开目光,再也不看他。
她只说了一个字:“好。”
进了屋子,傅正雷和萧雪都在。
原来他们已经先一步出院了。
只有她,被一个人扔在了医院里。
傅正雷正端着碗,手里拿着一根勺子,给萧雪喂东西:“这是红糖水,我问过大夫了,说红糖对贫血好,你喝点。”
萧雪皱着眉娇嗔道:“太烫了。”
“我给你吹吹,现在好了,张嘴——”
萧雪这才张嘴喝下。
傅正雷压根没有睁眼看沈宜君,只是瞥了她一眼,然后说道:“冯家婶子上次给你送来的这些红糖和鸡蛋,我给萧雪煮汤了,跟你说一声。”
只是说一声,压根就没有征求她意见的意思。
前阵子,冯家婶子的小孙子掉进了河里。
是她跳下去,把孩子救了上来。
冯家的男人都上了战场,就剩下这么一老一小,小孙子就是冯家婶子的命!
因此,冯家婶子特别感谢沈宜君,把自家攒了好久的红糖和鸡蛋都给她送了来。
沈宜君怎么都推脱不过,只能暂时收下,想要找个合适的时机再还回去。
这件事傅正雷也是知情的。
只是没想到,他口中的“为群众服务”,这个群众特指萧雪,冯家婶子和她的小孙子通通都不算。
“嗯,知道了。”
傅正雷见她态度冷淡,不禁多看了她一眼:“沈宜君,你怎么了?”
“没怎么啊。”
“怎么感觉你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上次还为了几张布票跟我吵架,今天居然这么平静。”
沈宜君深吸了一口气,轻声说道:“孩子没了,我不不像你,可以无动于衷。”
傅正雷微微不悦:“孩子没了就没了,以后再怀就是了。”
“没有以后了。”
“你说什么?”
沈宜君看着他的眼睛,漠然地说:“我说,没有以后了。”
沈宜君不敢耽搁,连忙把训练任务交给经验最丰富的学员盯着,自己则匆匆赶了过去。
一进门,首长就把叫她来的原因说了:“傅正雷来了,你想不想见他?”
沈宜君毫不犹豫的表示:“不见。”
她对外已经是烈士了,也听说了傅正雷家里闹出来的那些事,但她除了培养下一代的战斗机驾驶员和继续精进自己的飞行技术外,再不想跟从前扯上半点关系。
首长向来惜才,很希望沈宜君能留在这里发光发热,而不是在家庭琐事中蹉跎,见她答的掷地有声,不会再后悔了,微微颔首道:“那你就先去里面等着,让我替你见见这个不速之客吧。”
离开办公室的路就一条,沈宜君若是现在出去,搞不好会跟傅正雷碰上,而这是大家都不想看到的。
沈宜君心领神会,主动避到了办公室里间,并且不忘把门给带上。
首长拿起桌上的座机听筒打了个电话,不多时,傅正雷就被另一名警卫员带了进来,他看起来风尘仆仆,脸色也憔悴的不得了,是已经接连好几天没怎么休息过了。
唯有一双眼睛异常明亮。
傅正雷先敬了个端正的军礼,然后怀揣着最后一点希望开口:“首长,我知道执行保密任务是必须连家人也一起瞒的,但我是沈宜君的丈夫,如果你们需要保密的事,能不能也知会我一声?”
首长是第一次见到他本人,先将他从头到尾细细打量了一番,随即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缓声道:“沈宜君同志的保密任务已经执行完毕,讣告和奖章也送回去了,你不知道么?”
“我当然知道。”傅正雷喉结上下滚动着,红了眼眶道,“可我们是夫妻,我不相信她会就这么死的,她来之前甚至没有告诉我一声……”
在来罗布泊的路上,他每经过一个地方,就会忍不住去想沈宜君置身于此的心情,然后才意识到他们已经很久没交谈过了。
他压根想象不出沈宜君会怎么做,更无法知晓她的心情。
首长接下来的话更是往他本就因愧疚而骤然收紧的心口补上了重重一击:“是么?但据我所知,你家中已有一位爱穿旗袍、听唱片的美娇娘,这算是沈宜君哪门子的丈夫?”
傅正雷的脸色变得青一阵白一阵,难看的像是被打翻了的颜料盘。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如此直白的质疑他的身份,他抿紧下唇,是个想要说点什么解释目前的情况,却又自知没资格辩驳的模样。
末了,他选择在首长面前低下头去,诚恳的承认错误道:“从前是我错了,识人不清,引狼入室,让沈宜君受了很多委屈,但是现在——”
话说到一半就被首长打断了,他抬起手做了个制止的手势。
傅正雷脸色苍白的噤了声,眼底满是懊悔。
首长叹了口气,平淡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沈宜君已经为国捐躯,成为了令人敬仰的烈士,你忏悔的再真心,也换不回她了。”
亡羊补牢其实是为时已晚,人去方知情深根本毫无意义。
傅正雷颤声道:“可我是真的知道错了,也已经……后悔了,我心目中的妻子只能是沈宜君,不会有任何人取代她的位置。”
他恨不能把心掏出来证明这一点。
首长平静的打量着他,见他是真的肠子都悔青了,话锋一转道:“其实沈宜君临行前同我说过,她还有一个未了的心愿跟你有关,既然你来了,那就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把这件事办了吧。”
沈宜君的心愿?
傅正雷几乎是立刻抬起头来看了过去,只见首长拉开抽屉,取出一份文件递给他说:“这是沈宜君同志亲自写下的离婚报告,她希望我有朝一日见到你的话,能让你把字给签了。”
傅正雷把别人都避之不及的建业一把抱起来,直奔附近的澡堂而去,跟看澡堂的大爷好说歹说又加了钱,才先在院子里给孩子冲洗了一番,等大致弄干净后,得到了进浴池的许可。
大白天的,澡堂里就只有他们父子二人。
傅正雷见建业是真的吓坏了,路上一言不发,就只知道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不放,哪怕被热水冲洗过,身体也还在止不住的颤抖,轻轻把他放到水池里安慰道:“别怕,爸会保护你。”
建业听到这话,登时又哭了起来,他泡在热水里渐渐暖和过来,又有了哭闹的力气:“爸,我妈呢?我妈怎么不来?”
“你妈……”傅正雷想到尸骨无存的沈宜君,实在是做不到把这个噩耗告诉建业,哽咽着转移了话题,“你妈有任务要执行,这阵子都不回家了。”
等建业情绪好些了,再告诉他也不迟。
建业哇一声嚎啕起来问:“妈妈是不是生气了,所以不要我了?”
傅正雷心想她不只是不要你了,她也不要我了。
可是当着孩子的面,这些话实在是讲不出口,他沉默着帮建业洗澡,动作缓慢而认真。
建业大哭大闹了一场,见这招没有用,又开始抽泣着认错:“爸爸,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轻易相信别人了,你能不能帮我把妈妈找回来?妈妈才是最爱我的人,我好想她啊……”
事教人一次就会,他再也不觉得以前沈宜君催他读书是苛待,而萧雪让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是对他好了。
傅正雷眼眶被热水熏的泛红,承认道:“我也想她。”
他就是不肯说会去把沈宜君找回来。
建业见状,以为他还是觉得萧雪好,抽噎着又说:“爸爸,萧雪阿姨是坏人,她对我一点都不好,还想害死我!我不要安安当哥哥,也不要她当妈妈了,我要自己本来的妈妈!”
傅正雷本以为只是安安恶毒顽劣,听到这话,忽然意识到这里面兴许还有萧雪的事,神情严肃的问:“建业,萧雪也对你做什么事了吗?还是说她让你受委屈了?”
“安安说是萧雪阿姨让他把我带到化粪池旁边去的。”建业语出惊人。
“里面又臭又冷,我掉进去后哭着求安安救我,但他却把我往粪池里踢,还踩我的手,说萧雪阿姨告诉他,只要我淹死在化粪池里,以后就没人能跟他争了,她还会给你生其他孩子的……”
傅正雷眼底凝起了寒冰问:“安安还说什么了?你不用怕,全都告诉我,爸爸会替你去讨个公道。”
建业一鼓作气的把安安以为他必死无疑时的话都说了,害怕至极的又问:“爸爸,我能不回家么?”
傅家本是他们一家三口的家,但自从萧雪带着安安住进去,一切就都变了。
建业害怕回去面对萧雪母子。
傅正雷心底的怒火烧的愈发旺盛,他咬紧牙关,勉强按捺住立刻冲回家跟那对母子对峙的冲动,用最快的速度帮建业洗完澡,换上干净暖和的衣服,然后抱着他去了沈家。
从北京来的领导已经离开,沈家的长辈也都哭累回屋了,院子里还有零星几个在守灵。
沈平军刚把沈宜君仅存的证件照送去照相馆放大翻修完毕,放进相框里充当了遗照。
见到傅正雷抱着哭累了睡着的建业过来,没好气的问:“你还来我家做什么?”
“我要回家去处理一些事,不方便让建业看到,能不能拜托你照顾他一段时间?沈宜君的事……我也实在没脸告诉他。”
傅正雷言辞恳切,脸上还带着先前被沈平军一拳打出来的伤。
沈平军看在建业是沈宜君唯一的骨肉的份上,到底还是答应了。
但他只是留下了孩子照看,对这个所谓的姐夫仍旧是连个好脸色都不肯看。
傅正雷自知是罪有应得,也没脸分辨什么,他把建业安排妥当,就用最快的速度回家去了。
萧雪正在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傅家的钱和粮票之类有用的东西,包袱还没打好,就见他先回来了,整个人都吓的脸色煞白,小心翼翼的走上前问:“建业怎么样了?”
傅正雷脸色阴沉的可怕,他只是力道十足的瞪了她和安安一眼,目光令人不寒而栗。
顾安安躲在萧雪身边,难得有眼力见的察觉到了不对劲,他没敢再叫傅正雷,而是抓着妈妈的衣摆瑟瑟发抖,生怕因为建业的事挨骂。
殊不知挨骂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傅正雷嗓音冷然的问萧雪:“唱片机是从哪里买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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