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聆夏江译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家赘婿竟是太子叶聆夏江译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叶聆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轻咳一声,佯装仔细地在人群面前走了两轮,然后在他面前定住:你,多大年纪啦?少年抬头看向我,目光冷漠,不发一言。我仰着头,没和他计较:本小姐正在招婿,你可愿入我叶家大门?入你叶家,有何好处?少年声音清冽,虽然这语气是冰冷了些,但和他细皮嫩肉的外表也是相配的。我微微一笑:吃穿无虞,性命无忧。少年眼神闪烁一下,凝视我:好。于是第二天,我们成了亲,我的小院里,多了一个叫江译的夫婿。我站在叶家大门前,望着已行至巷口的车队,心口跟吊了块大石头一样难受。后娘站在我爹身边,声音娇柔:老爷,这事儿……可怎么办才好啊……什么怎么办?我爹没心没肺地呵呵笑着,我们夏娘,以后可是要飞黄腾达了啊。后娘瞥了我一眼,又靠在我爹身上:老爷,若这阿译,是夏娘好生接进...
《我家赘婿竟是太子叶聆夏江译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轻咳一声,佯装仔细地在人群面前走了两轮,然后在他面前定住:你,多大年纪啦?
少年抬头看向我,目光冷漠,不发一言。
我仰着头,没和他计较:本小姐正在招婿,你可愿入我叶家大门?
入你叶家,有何好处?
少年声音清冽,虽然这语气是冰冷了些,但和他细皮嫩肉的外表也是相配的。
我微微一笑:吃穿无虞,性命无忧。
少年眼神闪烁一下,凝视我:好。
于是第二天,我们成了亲,我的小院里,多了一个叫江译的夫婿。
我站在叶家大门前,望着已行至巷口的车队,心口跟吊了块大石头一样难受。
后娘站在我爹身边,声音娇柔:老爷,这事儿……可怎么办才好啊……什么怎么办?
我爹没心没肺地呵呵笑着,我们夏娘,以后可是要飞黄腾达了啊。
后娘瞥了我一眼,又靠在我爹身上:老爷,若这阿译,是夏娘好生接进来的夫婿也就罢了,可他,他是夏娘买回来的呀,何况他在夏娘院里……我听下人说,阿译昨日还给夏娘端了洗脚水……她满脸忧愁地看向我:那位身份高贵,应该不能让人知道这些事儿的,我们夏娘,不会被抓走问罪吧?
我算是看明白了,我这后娘又演上了。
什么担忧什么关心,她这破伎俩,也就能哄哄我那耳根子软、脑子愚笨的爹了。
我轻哼一声:阿娘与其担忧我,不如担忧担忧自个儿的脑袋吧,毕竟阿译进门第一天,你可是把滚烫的茶水都浇他手上了。
我亲手给他上的药呢,那——么——大!
的一个水泡,你说他恨不恨你啊?
我凑到她面前,皮笑肉不笑地说。
后娘一瞬间被吓得脸色惨白,眼睛里都是惊恐。
犹记得阿译进门那天,家里象征性地挂了几块红布。
等他洗澡换了衣服,我们就拜了堂。
没有宾客,没有酒席,婚仪十分简陋。
阿译跪在地上给爹娘敬茶时,那壶里被装了热水。
后娘的丫鬟就这么手一抖,一壶水全浇在他手上。
我气极了,再怎么着他也是我的夫婿,居然让一个下人给伤着了。
我说什么都不让他再敬茶,扯着他回了自己的小院。
冷水浇在伤处,少年右手微微发着颤,似是疼极了。
我转移他的注意力:你叫……江译?
是。
他声音清冽。
我叫叶聆夏,过两个月就十七岁了。
你呢?
江译终于抬头看我:十八。
我撅嘴:你这人话可真少。
你……想让我说什么?
江译的目光又落回自己手上,尽可以问。
我按捺不住好奇心:你怎么会落到人牙子手里?
家里人呢?
江译沉默了片刻:死了。
……抱歉。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那……你以后就在我家里好好待着吧。
那天晚上,我们躺在一起,什么都没做,只是说话。
他问我,我娘是不是对我不好。
我告诉他,那不是我娘,我娘也死了。
那你爹呢?
江译又问。
我轻哼一声:我爹那个榆木脑袋,今日叶家能做成些生意、有这些家产,一半靠的是我娘留下的嫁妆遗产,另一半靠的是我后娘的经营,我爹哪里敢忤逆她半分?
虽然张氏对我的态度一般,但不得不承认,她在经商上也算得上有能力。
我与江译成亲的第二日,我给他置办了几身新衣。
少年着一袭百叶云纹长衫,身形修长,腰细肩宽,脸庞轮廓分明。
我支着脑袋看他:你长得这么好看,居然没被卖去那烟花之地,真是稀奇。
江译看向我,眼神发冷,眸中带着些不悦。
还是个清高之人呢……我在心里偷笑。
我喊他:夫君。
嗯。
夫君。
做什么?
他声音冷冷。
我撅嘴,上前几步,快要贴到他身上:夫君,你知不知道别人家的赘婿都是怎么做的?
烦请赐教。
少年垂眸看我,长睫轻颤。
我抬手抚上他衣襟上绣的缠枝花:旁人的赘婿可都是要帮家里洗衣做饭、洒扫劈柴的。
不过……我抬眼看他,夫君长得如此好看,玉树临风,肤如凝脂,我可舍不得。
江译亦看着我,面色平静,对我的话未做半分反应。
我顿时觉得索然无味,转身在梳妆台前坐下:你给我梳个头吧。
他指着我家吃饭,让他伺候伺候我,也不算委屈了他吧?
铜镜里映着我和他的身影。
江译停在我身后,俯身拿起桌上的木梳,却又定在那里,似是有些不愿,又像是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我不爽极了,故意刺他:怎么?
都做赘婿了,还舍不下这点儿身段?
他沉默片刻,轻柔地拎起一撮我的头发,低声道:不是。
江译的动作很生疏,尽管已是小心翼翼,但还是撤下我几根头发。
我问:你从没给人梳过头吗?
看他的模样,家道中落前应该也是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十八岁的年纪,应当已经娶过妻,至少也订了亲。
我不介意,只要他安安分分地伺候好我。
可他却说:家中管教得严,我不曾与旁的女子有过深交。
我忍不住弯起嘴角,故作平静地嗯一声。
就这样,他领下了替我通发的差事。
绾发的手法太难,我有梳头丫鬟,不敢交给他。
成婚的第二个月,我发现江译常常翻看我房中的书籍。
我问他:你是不是读过很多书?
当下世代多信奉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真理,有点儿家底的公子哥,都是要读书上学堂的。
他似是忆起往昔,平静声音中带着些涩意:儿时母亲总盯着我做功课,后来长大一些,她便时时叮嘱我要听先生的教导,不可自傲。
那时我们已经熟悉许多,看着他黯然的神色,我不再追问,只想法子让他高兴。
看!
我打开家里的书房门,这些都是我阿娘和大哥的书。
我爹是个一身铜臭的商贾,外祖却曾是镇上的教书先生,我娘在世时也很爱读书。
我骄傲地说:以后这间书房就是你的了!
大哥上学堂后,便有了自己的书房,鲜少再到这边来。
江译盯着我,眸中带着些温柔笑意。
他俯身将我拉入怀中:夫人待我真好。
我抱着他劲瘦的腰,很是得意:怎么样?
做我的夫君是不是很幸福?
江译虽得了书房,但还是更爱窝在我们的小院儿里。
我无聊得紧之时,也会缠着他给我讲讲书上的故事。
他看的大多是正史,书中用词晦涩难懂,但用他清冽的声音简单地换个词句说出来,故事也变得有趣了许多。
一个多月的日子里,我听完了三册史书。
与大哥一同吃饭时,我狠狠地得瑟一番。
大哥夸奖江译:我这小妹,自小就不爱看书,一看见字儿就开始打盹,你倒是个有法子的。
江译在家人面前一贯是谦逊有礼的样子:夏娘本就是聪慧伶俐的,若是在给你讲书的时候再顺带着做一些有意思的事情,她很容易就能领悟书中深意。
我在旁边咬着筷子笑,脑子里却浮上些羞人场景。
全身骨头好似都酥软了。
杨嬷嬷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边我的衣着,嘱咐道:姑娘若是有什么不好回话的,就冲那人笑笑,万万不可与人起了争执。
我连连点了好几下头。
皓月当空,皇城内灯火辉煌,乐声悠扬,一派祥和瑞气。
江译虽说会带着我,但宫宴刚开始时,我还是得与女宾们在一处。
静月长公主是江译的亲姑母,亦是席上地位最高的人。
她让我坐在她身边。
她面容亲切,给我介绍另一边容貌秀美的女子:这是我的女儿乐舒,往后你们见面的时候还多,年纪也相当,可以玩儿到一处去。
我微微笑着,冲乐舒点头。
杨嬷嬷给我提过她,自小便爱跟着江译,如今也未曾订下婚约,估计是在等着江译松口就嫁入东宫。
我不动声色地抿一口茶水。
这乐舒郡主估计恨我恨得牙痒痒,哪里还能玩到一起?
宴席开始后,男女席之间渐渐有了人来往。
凌明不知何时来到这边:陛下那边宣叶姑娘过去。
男宾这边的座位比起女宾要宽敞得多。
皇帝和太子在二层的小阁楼上,大臣们则皆在下头。
我记着杨嬷嬷教的,规规矩矩地行了个大礼:民女叶聆夏拜见陛下。
皇帝说了句免礼,声音虽威严,但也带着些笑意。
我站起身时,江译已站在我身边。
他似乎也有些紧张:父皇,这是儿臣先前和您提的,在江南时于儿臣有救命之恩的叶聆夏。
我低着头,看不见皇帝的表情。
他似乎笑了两声,说:叶姑娘秀外慧中,太子能遇上你,也是幸事一件。
行了,朕也算见过了,你们就回去等圣旨吧。
我的脑袋里嗡嗡地响,双手也止不住地颤抖,下意识地抬头看他。
这个时候,我是不是该跪下谢恩?
皇帝见我这呆愣的样子,乐了:你可是以为朕要为难你们一番?
我反应过来,急忙跪下去:民女不敢。
皇帝笑了,他解释道:朕若是不封你为太子妃,朕这唯一的儿子可就要终身不娶了。
江译也跪下了,他朗声:儿臣谢父皇隆恩。
嗯,带着你媳妇儿下去吧,朕看她都吓傻了。
回东宫的马车上,我还是忍不住确认:皇上说的,真是我想的意思吗?
江译捏了捏我的脸:是的,太子妃娘娘。
回过神来,我又有些懊恼:我是不是给你丢人了?
为何这么说?
陛下也没说什么重话,我却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江译轻笑一声:父皇是真龙天子,气势自是威严些,有些进士第一次进殿还吓得站都站不稳。
我放下心,又问他,那乐舒郡主与他有什么关系。
江译眉头一皱:乐舒?
我点头:嗯。
我与她并不相熟,江译神色认真,怎么突然说起她?
我把下人中的传言和长公主的话告诉他。
儿时乐舒曾借宿母后宫中一段时间,可能下人们以讹传讹,越传越离谱了。
他解释得清楚,我与乐舒并无任何私情,也未与她私下见过面。
我扬着下巴哼一声,算是暂且接受了他的解释。
中秋宴后,大瑞民间传起一段佳话。
太子下江南巡察之时,遭遇反贼袭击,命悬一线,幸得一民女相救。
两人一见倾心,再加上救命之恩,这民女不日即将被册封为太子妃。
这姑娘真是命好,这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我看太子才是命好呢,差点儿就死了,幸好有仙女下凡救他一命。
……世人议论纷纷,皇城大殿内,大太监正宣读着圣旨:……自古帝王之治,皆以家齐国安为本,而太子者,国之储君,承祧继统,责任至重。
今有佳丽叶氏,才德兼备,温婉淑慎,端庄贤良,深得太子之心与朕之嘉许。
兹特册封叶氏为太子妃,掌理东宫内事,辅佐太子。
望恪守妇道,勤勉不怠,共筑家和万事兴。
一切典礼,交由礼部筹备,务必隆重庄严,彰显皇家威仪。
布告天下,咸使闻知。
钦此!
我像个行尸走肉般回到小院。
推开房门,他今日剥的莲子还放在桌上,旁边还有两个莲蓬。
软榻上有个本要做成香囊的、绣了一半的布,图案是一丛竹子和一个江字,是我答应赠他的礼物。
叶聆夏的赘婿江译。
大瑞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江珣真。
怎么会是同一人?
我在榻上坐下,拿起剪子把那布剪得稀碎。
骗子,骗子……说什么只愿与我相伴一生,都是哄人的谎话!
我的眼泪不受控制,就哗哗地往下淌。
终是忍不住,我放声大哭起来。
几个丫鬟围在我身边,却也不敢说话,只替我擦着眼泪。
夜里,大哥为我端来了饭菜。
我还歪在软榻上,怔怔地看着灯台上跳动的烛光。
他看着我红肿的双眼,叹了口气:我出去打听了,那位是四月前到江南巡察政事,三月前回京,现在看来,估计是在江南遭了暗算才流落至人牙子处,当初说的回京不过是为了不引起惊慌罢了。
我眼中又涌上酸意,抽了抽鼻子。
大哥在我身侧坐下,轻声说:我还以为你不喜欢他呢。
这家中的大部分人应当都是这样以为的,毕竟妻子伺候丈夫常见,像江译这般伺候我,在他们看来已是低声下气之举。
这世道,向来高高捧着男子的付出。
我没有辩驳,只说:他还没有把娘的玉佩还给我……大哥还没说话,门外就传来一道尖刻的声音:姐姐,我来看你了,你可还伤心?
是后娘所生的妹妹。
这个时候她来这儿,必然是来看我笑话的。
我朝大哥使了个眼色,他拍拍我的肩头,起身出去。
夏儿刚睡下,你莫要去吵她了。
姐姐竟如此伤心,晚饭都吃不下了?
我早就说,姐姐不如去寺里礼佛,现在招婿招个大麻烦……我又是难过,又是气愤。
我早该知道的,不该相信男人的话。
爹当年也与娘海誓山盟,还不是娘走了不到半年就抬了后娘进府?
我恨恨地把那两个莲蓬扔到地上,踩了好几脚。
次日醒来,我让丫鬟把江译的东西都收拾出来,找个地方烧掉。
丫鬟捧着绣工精致的外衣犹豫,我蔫蔫开口:我还觉得给他买了好衣服,现在想来,竟是辱没了他。
见我这副模样,丫鬟也不再说什么,捧着东西出去了。
院外似乎又传来些动静,似是有人往这边走。
我冷笑一声,猜测是我那后娘过来了。
昨日没让她看成笑话,她定然是不会罢休的。
我正打算迎战,却见竟是大哥跑了进来。
他气喘吁吁,脸上却是笑意满满:小妹,快,快去前院,去大门,大门那边。
我虚扶住他的手臂,询问是出了什么事儿。
大哥摇摇头,只打量一遍我的衣着,就拉着我出了院子。
家门口热闹得如昨日一般,后娘和妹妹站在门边,皆是咬牙切齿的模样。
我没搭理她们,径直走到门前。
门前站着的生面孔穿着紫袍,但又不是昨日官员的那种官袍。
那人抢在我之前开口,他笑吟吟地问:姑娘可是叶府大千金叶聆夏?
我点头:您有何事?
他的嘴角快要咧到耳根,突然跪在地上,提高了声音:奴婢奉太子殿下之命迎太子妃回宫。
他抱我抱得很紧:夏儿,你可愿跟我回京,做我的太子妃?
我靠在他怀里,没有回答。
做太子妃?
我是个小商贾的女儿,做县令夫人都是高攀,哪敢做那种美梦?
更何况皇城之中是什么地方?
他给我念的史书里头就有不少先例——这个妃子为了争宠,把另一个妃子弄死了;皇帝若是妃子纳得少了,大官们还会劝着他多纳几个……我从没想过什么大志向,也不盼着夫君建功立业,只期望能过好属于我们俩的小日子罢了。
我说:民女见识短浅、言行粗鄙……叶聆夏!
他打断我,别说这样的话,求你……我低声呜咽起来,心口一抽一抽地疼。
你只需要说,你愿不愿意,告诉我。
他捧着我的脸,轻声哄着。
我看到他通红的眼眶,还是忍不住心疼。
我说:我害怕……我不聪明,万一被别的爱慕你的人杀死了怎么办……我还很小气,我才不要和别人睡过的脏男人睡觉……呜呜呜呜……他似乎亲了一下我的额头。
别怕,你担心的这些,都不会发生。
我泪眼朦胧:……真的?
他盯着我,唇角渐渐小弧度地弯了起来:相信我。
我抹了抹脸上的泪,又抽了一下鼻子,认真地告诉他:你要是骗我,我就趁你睡觉杀了你。
他的笑扩大几分:我记住了,夫人。
那天晚上,我第一次听他说那么多话。
他说,他没有骗我,阿译是他父皇母后给他取的小字。
他说,他父皇一生也只有他母后一人,所以我不必担心,他自有法子对付那些言官。
他说,他母后去世后,父皇这几年的身子不好,皇叔想除掉他,等父皇百年后,皇位就能顺理成章地由皇叔去坐。
我揪着他中衣的领子,感叹道:你这皇叔下手也太狠了。
为了杀江译,他还杀了护卫江译的一千多精兵。
我摸摸他的脸:那时你害怕吗?
他没回答我的问题,只说回京之后,要好好抚恤那些侍卫的家人。
启程那日,我没有回家,只见了大哥一面。
娘走之后,后娘这些年大大小小地磋磨我多次,爹也视而不见,不过是我命硬,熬到我与大哥长大,熬到大哥能护着我。
没什么好留恋的。
大哥说:明年开春我就入京赶考,你我兄妹二人到时再见。
我点头回应,满怀信心:哥哥定能金榜题名。
车队启程,颠簸二十余日,到达京城时恰是夜晚。
我悄悄揭开车帘往外看。
江译突然开口:喜欢吗?
街上张灯结彩,不少摊贩在叫卖,很是热闹。
我点头:他们是在准备中秋吗?
江译说是。
届时城中将有盛大的灯会与烟火表演,他说,不过今年没法带你去了,我们要进宫参加宫宴。
我愣愣地问:我也要去吗?
江译弯唇一笑:夏儿,你现在是我的未婚妻,自然是要去的。
三日后便是中秋宫宴。
江译进宫拜见了一趟皇帝,带回个嬷嬷。
奴婢姓杨,先前是皇后娘娘身边伺候的。
杨嬷嬷看起来很是慈祥,陛下指我来教导姑娘的礼仪。
夜里,我与江译也不能再住一个屋里。
习惯被他抱着睡,我一时间有些难以入眠。
窗边传来响动,我看过去,竟是一身中衣的江译翻窗进来。
我扑哧一笑。
他皱皱眉头,在我身边坐下。
我打趣道:你回了自己家,反倒变得偷偷摸摸、束手束脚的。
他轻哼一声:我是怕你睡不着。
我撅嘴,问他我若是真出了丑怎么办。
江译抱着我躺下,柔声说:中秋是家宴,我可以把你带在身边,不会有人为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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