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为了陪白月光去旅游,骗我说他被绑架到了东南亚,害我跑过去找他,而被卖入园区。
我在园区被折磨得伤痕累累,不是被电击,就是泡水牢。
后来,还被他们摘掉一只肾。
那些人还意图强暴我,因为我拼死抵抗,他们叫嚣要把我卖到最低贱的窑子里天天接客。
要不是大使馆及时到来救我,我这辈子就交待在这里了。
我待了一个来月找不到人,只得伤心的飞回国内。
刚下飞机,突然就愣住了。
因为看到从侧面走来的未婚夫和他的白月光。
他们十指紧扣,有说有笑。
“文杰哥哥,你为了陪我,和雪萍撒了这么大的谎!
这个月陪我去大江南北不少城市旅游,花光了雪萍汇来的100万赎金。
你就不怕被她知道以后离开你吗?”
“放心吧,以前追她的男人数不胜数,但她从没动摇过对我的爱意!
这辈子,只有我不要她,没有她不要我。”
“文杰,真不舍得你离开啊……”周依曼撒娇说。
“嘿嘿,放心,离结婚还有三四天时间,我们还可以放肆玩刺激。
不过,我今天是时候回去见见雪萍了,免得她担心。”
我呆呆站在原地。
原来这是一场骗局。
为了他,我失去了一个肾,还差点失去女孩的清白和生命。
突然我眼前一黑,吐出了一大口鲜血,四周响起一片惊叫声。
我要离开他,让他永远找不到我。
……站在机场大厅,我几欲昏倒,连忙坐车来到医院,做了全身检查。
医生告诫我要好好休息和注意保暖,定期检查。
我捂着左边失去的肾,坐上出租车回到了别墅。
刚回来不久,门就被人打开了。
“雪萍,我回来了!”
夏文杰带着周依曼走了进来。
他们手牵着手,毫不避讳。
我的心痛得厉害。
“雪萍,我被当成猪仔卖到了东南亚,幸好你汇来100万赎金,我因此脱困了,只是,当时我出来之后,没联系到国内,因此躲在泰国那边耽误了一个月,后来幸好依曼来接我。”
撒谎上瘾了。
夏文杰兴奋的说着,口沫横飞。
他还以为我还被蒙在鼓里。
我抑制着要夺眶而出的泪水,淡淡的说,“回来了就好。”
也许觉得他回来了,我的态度没他想象中的兴奋,夏文杰顿时一阵错愕。
他可能还以为,我还是从前的冯雪萍?
不是了。
他看到了和周依曼牵在一起的手,迅速放开,讪笑解释解释,“雪萍,依曼是因为救我……我明白,你不用说。”
看到他又想撒谎,我就恶心得想吐,连忙打断他的话。
周依曼说,“雪萍姐姐,文杰哥哥好惨哦,被卖来卖去,在东南亚还被人电击坐水牢,他还差点被人摘走一个肾,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他呢。”
究竟谁被摘走一个肾?
看他脸色红润,这是被电击和坐水牢之后的样子?
说话间,她又握住夏文杰的手,下巴抬起,挑衅的看着我。
我点头,“那我应该跪下给你磕个头多谢你救了夏文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