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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知相思到如今小说阮羡好沈鄞川

滴滴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阮羡好知道赵佳琪暗恋沈鄞川的小心思。却没想到她会背着自己,把胡侃的群聊截出来发给别人。可最让阮羡好心寒的,是沈鄞川宁愿轻信这么一份断章取义、没头没尾的聊天记录,找一个女人演这么一出戏就为了刺激她,也不肯向她求证真伪。难道这二十多年的感情、她这个人和付出的真心,就这样不值得相信吗?她觉得难以理喻,无形之中,仿佛有一双大手攥紧她的心口,让她觉得窒息。她不停喘着气,拖着虚浮的步伐转身离去。她踉踉跄跄的出了会所,回到车库开着车就要离开。刚系好安全带,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程心颜拉开副驾驶坐上来,非要她载一程,怎么也不肯下车。阮羡好脑子里还在想着那件事,没空和她争执,只能恍恍惚惚的踩下油门。车刚开上山路,程心颜拿着手机自拍了几张,突然就嘲讽了起来。...

主角:阮羡好沈鄞川   更新:2025-02-08 09: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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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羡好沈鄞川的女频言情小说《才知相思到如今小说阮羡好沈鄞川》,由网络作家“滴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羡好知道赵佳琪暗恋沈鄞川的小心思。却没想到她会背着自己,把胡侃的群聊截出来发给别人。可最让阮羡好心寒的,是沈鄞川宁愿轻信这么一份断章取义、没头没尾的聊天记录,找一个女人演这么一出戏就为了刺激她,也不肯向她求证真伪。难道这二十多年的感情、她这个人和付出的真心,就这样不值得相信吗?她觉得难以理喻,无形之中,仿佛有一双大手攥紧她的心口,让她觉得窒息。她不停喘着气,拖着虚浮的步伐转身离去。她踉踉跄跄的出了会所,回到车库开着车就要离开。刚系好安全带,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程心颜拉开副驾驶坐上来,非要她载一程,怎么也不肯下车。阮羡好脑子里还在想着那件事,没空和她争执,只能恍恍惚惚的踩下油门。车刚开上山路,程心颜拿着手机自拍了几张,突然就嘲讽了起来。...

《才知相思到如今小说阮羡好沈鄞川》精彩片段




阮羡好知道赵佳琪暗恋沈鄞川的小心思。

却没想到她会背着自己,把胡侃的群聊截出来发给别人。

可最让阮羡好心寒的,是沈鄞川宁愿轻信这么一份断章取义、没头没尾的聊天记录,找一个女人演这么一出戏就为了刺激她,也不肯向她求证真伪。

难道这二十多年的感情、她这个人和付出的真心,就这样不值得相信吗?

她觉得难以理喻,无形之中,仿佛有一双大手攥紧她的心口,让她觉得窒息。

她不停喘着气,拖着虚浮的步伐转身离去。

她踉踉跄跄的出了会所,回到车库开着车就要离开。

刚系好安全带,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程心颜拉开副驾驶坐上来,非要她载一程,怎么也不肯下车。

阮羡好脑子里还在想着那件事,没空和她争执,只能恍恍惚惚的踩下油门。

车刚开上山路,程心颜拿着手机自拍了几张,突然就嘲讽了起来。

“阮羡好,陪了你二十年的竹马一个月就被我这个天降抢走了,你肯定很不甘心吧?”

阮羡好握着方向盘的手一顿,并没有理会她的挑衅。

程心颜最见不得她这副高高在上的姿态,顿时有些气急败坏。

她翻出一张照片举到阮羡好身前,极力想炫耀证明。

“知道这是什么吗?是苏富比拍卖行最新发布的钻戒,价值七个亿,鄞川特意拍下来,准备在他的生日宴上和我求婚。我倒要看看,等到了那一天,你还能不能装得这么若无其事!”

沈鄞川的生日?

那一天,刚好是手续办好,他们正式成为兄妹的日子。

既然她已经决定彻底放下了,也就不在乎沈鄞川之后要演什么戏码了。

所以她只回了程心颜两个字。

“恭喜。”

可在程心颜听来,阮羡好的语气就像嘲讽一般。

她气得不行,刚要反唇相讥,余光瞥见后视镜里的车辆后,又得意起来。

“你敢不敢和我赌一赌,在你和我之间,鄞川永远会选择我?”

阮羡好不需要、也不屑于玩什么赌注,并没有回应她。

可下一秒,程心颜却像疯了一样,突然探起身抢方向盘。

整辆车在马路上划出一道z字型后,直直撞上了山体。

砰的一声重响后,阮羡好眼前的世界被红色所浸染。

她觉得自己变得轻飘飘的,像要飞起来一样。

意识慢慢涣散,眼前出现无数重影。

模糊中,她看到了沈鄞川。

他在她身旁停下了车,拉开了主驾驶的车门,眼底是不加掩饰的崩溃和绝望。

她下意识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沈鄞川却僵在了原地。

十几秒后,他如梦初醒,走到副驾驶抱走昏迷过去的程心颜,只留下一句话。

“既然还有意识,那你自己叫救护车,我要救我女朋友。”

看着他开着车远去的背影,阮羡好嘴角咧开一抹笑。

苦涩中,带着一些释然。

她用尽最后一丝余力,拨通了沈父的号码。

电话接通的一瞬间,她坠入了无边黑暗之中……




阮羡好走了整整四个小时,才到城区拦了一辆车。

到家时,天已经黑了。

她的脚腕被磨的血肉模糊,起了不少水泡,走一步都钻心疼。

刚处理好伤口,她就看到沈父沈母从楼上冲了下来,神色惶惶。

“叔叔,阿姨,怎么了?”

沈母急的差点摔了,阮羡好连忙扶住她,就看到她不停抹着眼泪。

“鄞川为了保护那个程心颜出了车祸!我就说,那个女人不是个省油的灯,他偏偏不信邪,现在好,把自己作践进医院了!”

看到二老慌到六神无主的样子,阮羡好也担心真出了什么事他们受不住,便跟着一起去了。

等到了医院,手术已经结束了。

医生翻着病例单,忍不住啧了几声。

“这么严重的车祸,你男朋友断了六根肋骨,你却完好无损,看来他爱你确实已经到了不要命的地步!”

一旁的程心颜听见后扑进他的怀里,哭得更大声了。

沈鄞川嘶了一声,眼里露出心疼的神色:“好了好了,乖,别哭了,我心甘情愿的。”

看到他胸前纱布隐隐透出来的红色,还有此刻还在哄程心颜的言行,沈父沈母再也忍不住了。

两个人上前拉开程心颜,声音里满是愠怒。

“让开!你压到他伤口了!”

程心颜攥紧衣角,刚止住的眼泪又扑簌着掉了下来。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心疼鄞川而已。”

看到她这可怜的模样,沈鄞川立马沉声阻止:“一点小伤而已,你们那么凶干嘛?心颜又不是故意的!”

几句话,让沈父沈母心里的怒火烧得更盛了。

“这叫小伤?那什么叫大伤?沈鄞川,你为了这个女人鬼迷心窍多少次了?”

“她不是故意的都能把你送进医院,要是故意一点,是不是要拆了这个家啊?”

面对父母的滔天怒火,沈鄞川毫不退让,语气里满是坚决。

“谁也拆散不了我们,我就要和心颜在一起!为了她我什么都不要,你们要是有意见,大不了再抽我一顿、十顿都行!”

“你!你这个逆子!”

看着越来越混乱的场面,阮羡好连忙扶着沈父沈母离开了病房。

她说了半天好话,夫妻俩也没有消气,黑着脸直接走了。

没一会儿,医生带着哭得快要昏厥过去的程心颜也出来了,特意嘱咐了她一句:“你哥哥还在观察期,你留下来照顾一下他,不能离开啊!”

阮羡好愣了几秒,想起他们现在的身份,点了点头。

一推开门,她就看到沈鄞川皱着眉,打量了她好几眼。

“你不走留在这儿干嘛?照顾我?我不需要,你也不会照顾人。”

阮羡好合上房门,下意识接了一句:“我会,你忘了,我照顾过你。”

说完,两个人皆是一愣,不约而同想起了往事。

六年前,阮羡好被几个混混拿着刀堵在巷子口,让她答应和他们老大在一起,沈鄞川冲进来救她。

那天,他被刺得浑身都是血,差点就没了命。

阮羡好哭得肝肠寸断,在医院寸步不离地守了他好几天。

只是她从小娇生惯养的,根本不会照顾人。

一会儿打翻了水杯,一会儿又拿错了药,看得沈鄞川哭笑不得。

六年过去,阮羡好成长了。

她低下头,把刚刚打翻的椅子扶正,询问了换药时间,订了清淡的晚餐。

房间慢慢安静了下来。

过了很久,沈鄞川突然出声,打破了寂静的氛围。

“过去的事,就让它们都过去吧。”

阮羡好倒水的手顿了一秒,想起些什么,声音轻不可闻。

“是,都过去了。”

接下来几天,阮羡好一直在医院里守着。

程心颜每天都会来好几次,说要帮忙照顾他,却总是做一些添乱的事。

滚烫的热汤泼到了阮羡好身上,她疼得冷汗直冒,都站不稳了。

看到她腿上那片绯红的皮肤,沈鄞川沉下眼。

“你不用照顾我了,回去吧。”

她抖着手清理汤汁,声音都在发颤:“叔叔阿姨还在生气,不肯来医院。以我们的关系,我该替他们照顾你。”

关系?什么关系?

沈鄞川不明白她在说些什么,只觉得话里有话。

他正想问个清楚,程心颜就坐在他腿上,红了眼眶:“是我不好,鄞川,你罚我吧。”

被一打岔,他瞬间就忘了刚刚想问什么,捏了捏她的脸:“好,那就罚你。”

等程心颜闭上眼,他俯下身亲上了她。

看到两个人吻成一团、越贴越近,阮羡好强忍着痛站起身。

她扶着墙,默不作声地离开了病房,去处理伤口。

再回来时,程心颜已经走了。

沈鄞川拿着她的手机,语气阴沉道:“刚刚有人打电话来,说你在纹身店预约了服务,你要干什么?”

阮羡好垂下眼,想起身上那个纹身,微微弯起唇角。

干什么?

当然是消除所有和他有关的痕迹。

毕竟,又有哪个妹妹,会把哥哥的名字纹在心口处呢?




虽然是去洗纹身,可她不想节外生枝,便撒谎道:“不知道,广告营销吧。”

她随口找了个借口敷衍,沈鄞川总觉得她没有说实话。

他还想细问,护士就来敲门让他们去检查。

阮羡好取来轮椅,推着他往检查室走去。

确认无碍后,当天下午,沈鄞川就出院了。

回到家后,阮羡好拿出箱子开始整理行李,一直忙到凌晨两点才休息。

第二天睡到中午,她被一阵持续不断的敲门声惊醒了。

她揉着眼睛打开门,就看到了靠在门口的沈鄞川:“还不起来?午餐都上桌了。”

“你和叔叔阿姨先吃吧,我不吃了,等会儿要出门。”

听见这话,沈鄞川眸光微动,声音强硬了许多:“他们一大早就出门了,两天后才回来,走之前交代要我照顾好你,不能让你饿着,所以不管你等下要干什么,现在都要给我下楼吃饭。”

阮羡好不想为这点小事浪费时间,点了点头,就要关门换衣服。

沈鄞川突然抬手抵住门,沉下了脸:“你房间里怎么这么空?我送你的东西呢?照片呢?”

阮羡好身体僵了片刻,又很快恢复如常:“我只是临时过来住一段时间,没搬过来。”

沈鄞川定定看着她,又四下环顾了一圈。

常用的生活用品、这些年参加比赛的奖杯、父母的遗照,这些东西都在。

他觉得她没说实话,还想往里走几步,手机突然来电。

看到屏幕上的名字后,他留下一句“早点下来”就下楼了。

阮羡好舒了口气,把摊开的行李箱收拢。

洗漱后,她听到餐厅传来说说笑笑的打闹声。

一进门,看到程心颜坐在沈鄞川腿上给他喂虾饺的画面,阮羡好怔了怔。

“她为什么会在这?”

闻言,沈鄞川眉头轻挑,“这儿是我家,我带我女朋友回来吃顿饭,有什么问题吗?”

“没问题。”

阮羡好收回视线,安静落座,拿走了自己的早点。

有人撑腰,程心颜愈发得意,故意装出酸溜溜的样子。

“鄞川,你和沈小姐关系真好啊,她是不是每天都要来你家串门啊。”

沈鄞川笑着亲了亲她的额头,目光却斜睨着对桌的人:“吃什么飞醋呢?普通邻居关系而已,她过来借住两天。”

正好来送牛奶的保姆知道阮羡好户口马上要迁过来的事,听见这话愣了。

“沈小姐不是过几天就……”

“张嫂,麻烦你把我的的牛奶换成豆浆。”

阮羡好打断了张嫂的话,一回头就看到了沈鄞川打量的目光。

“过几天怎么了?”

“没什么,过几天就走了。”

沈鄞川以为她说的是搬回家的事,没再说话。

程心颜顺势端起牛奶要喂给他,他却点了点她的唇,语气轻佻:“用这儿喂。”

程心颜脸色微红,一边说着讨厌,一边喝了口牛奶就送上了唇。

听着房间里回荡的啧啧水声,阮羡好顿时没了胃口。

她放下餐具,拿着包出了门。

到了纹身店,她便径直躺了上去。

当年纹了两个小时才纹上去的名字,如今半小时不到就清理掉了。

阮羡好浑身都被汗水浸湿了,脸色苍白如纸。

她在店里坐着缓了好久,才恢复了些力气回家。

客厅里很安静,她还以为他们俩已经出门了。

可等回到二楼卧室,听见里面传来的窸窸窣窣的声音,阮羡好察觉到了不对劲。

一推开门,她就看到被翻的乱七八糟的房间,衣服摆件化妆品丢得到处都是,一地狼籍。

始作俑者正站在衣柜前,一脸坦然地打起了招呼。

“你回来啦?鄞川不小心撕坏了我的衣服,让我来你房间挑一件。我找了好久都没有合适的,好像把你房间翻乱了,抱歉啊。”




阮羡好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她回到了成人礼那天。

十九岁的沈鄞川站在她身边,在万众瞩目下将家传项链戴在她脖子上。

她低下头,想看看项链是什么样子,却只看到了一片空荡。

抬手摸上去,只有一片湿润冰凉,像是眼泪一般。

这太过真实的触感,引得她涣散的意识慢慢聚合。

一片黑暗里,她听到了一道带着哭腔的声音。

“羡好,你醒过来好不好?不要吓我,是我不好,我不该把你一个人抛在山里……”

循着这熟悉的声线,阮羡好找到了光源所在。

她费劲力气撑开眼皮,就看到了沈鄞川那满是惊喜的双眼。

可只过了几秒,他脸上所有的情绪都消散了,又变回那副玩世不恭的神情。

亲眼见到他忽然变脸,有那么一瞬间,阮羡好以为自己还在梦中。

可听到他说出来的那句话后,她知道,自己回到了现实。

“醒了?爸妈说你伤得重,非要把我叫过来,我看你也没什么事嘛。”

如果不是她已经得知真相,恐怕她真要被他如此不耐烦的样子骗了。

沈鄞川,以前我怎么不知道,你演技如此之好。

可阮羡好已经没有心情陪他演这出戏了。

无论他还要演多久,他们很快就要成为兄妹这件事,已经板上钉钉了。

她张开干枯的嘴唇,哑声开口:“你有事,就去忙吧。”

听到她这样说,沈鄞川怔了怔,心里涌起一丝怪异的感觉。

以前每次她受伤难过时,都要他哄好久才能好。

怎么最近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他正想试探几句,程心颜突然发消息过来了。

他看了一眼,故意露出一个满不在乎的表情:“是挺忙的,那我叫我妈来照顾你。”

说完,他起身就要走,临出门前又转过身,语气很是耐人寻味。

“对了,后天我生日,你可千万要来参加啊,我打算在那天,求婚。”

想起程心颜秀出的那张钻戒照片,阮羡好仿佛已经看到了他跪下来求婚的场景。

她挤出一丝浅笑,声音轻不可闻。

“我要走了,看不了,你亲自导演的好戏了。”

急匆匆离开的沈鄞川,并没有听到这句话。

检查结果是轻微脑震荡。

在医院住了一天后,沈父沈母就带着阮羡好出院了。

回到家后,他们拿出写有阮羡好名字的户口本,递到了她手中,又欣慰又心疼。

“羡好,手续已经办妥了,你刚出车祸,要不要推迟几天等好一些再出国?”

看着她和沈鄞川之间,兄妹的标注,阮羡好轻舒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还是今天就出发吧,接机的朋友已经请好假空出时间了,不好再麻烦她们。”

听到那边有人照顾接应,沈父沈母这才放心了一些,带着行李将她送到了机场。

一路上,老两口又念叨起了沈鄞川。

“你哥哥不知道去哪儿了,怎么也联系不到人,我们本来还想叫他回来过生日,然后再把你成为沈家人,和他成为兄妹的事情告诉他。”

看到他们这么生气,阮羡好连忙宽慰了几句。

“他应该在忙着和朋友聚会,不来送行也没事的,爸,妈,麻烦你们把我放在房间里的礼物带给他。”

沈父沈母点了点头,又絮絮叨叨地嘱咐了很多。

阮羡好一一记下来。

登机广播响起后,她和沈父沈母挥了挥手,走进了检票口。

上飞机前,她给沈鄞川打了个电话,想告诉她已经成为沈家人的消息,可电话响了好久,始终无人接听。

嘟声结束后,阮羡好收到了程心颜发来的照片。

是一张在宴会现场,和沈鄞川接吻的照片。

她看了一眼,心里没有任何波澜,默默编辑了一条短信发送出去。

哥哥,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兄妹了,我祝你和嫂子白头偕老,永浴爱河。

发出去后,飞机也要起飞了。

不顾那头的反应,她将手机彻底关机。




看着她肩头那一片暧昧的草莓印,和眼底那明晃晃的挑衅神色,阮羡好心中一凛,语气冰冷。

“出去!”

程心颜笑了笑,拿着一条裙子扭着腰就离开了。

两个人擦肩而过时,她还故意撞了阮羡好一下,将手里的避孕套丢在她身上。

“没用完,送你了。”

被撞到伤口,阮羡好痛得肩头一颤,摇晃着倒了下去。

手指撑在地上,却被几个硬物割破了皮肤。

她痛呼了一声,一低头就看到了被鲜血浸染的玉镯。

看到原本放在保险柜里的玉镯被摔成几截,阮羡好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断裂的缺口,浑身冒起寒意,如坠冰窖。

捡起碎镯后,她猛地起身追上去,在楼梯口拽住程心颜,声音尖锐而凄厉。

“你怎么打开的保险柜?凭什么动我的镯子?”

程心颜玩弄着手指,语气里满是无所谓:“我问鄞川,他就告诉我了啊,我没想动你的东西,只是不小心踹倒了柜子而已,镯子碎了和我没关系啊。”

看到她强词夺理的模样,阮羡好气得浑身发抖。

热血上涌,她抬起手就狠狠给了程心颜一耳光。

啪的一声脆响,程心颜的脸瞬间变得又红又肿。

她气急了刚想还手,一抬眼看到推开的书房门,拉着阮羡好就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正好出来的沈鄞川看到两个人摔倒,心头一紧。

他快步走到客厅,下意识地想走到阮羡好身边。

可在蹲下的刹那,他犹豫了一秒,回身抱起了程心颜,语气里满是心疼。

“我就开了个会,怎么就受伤了?”

程心颜仰起头露出绯红的脸,哭得撕心裂肺地告起状。

“我听你的话去拿衣服,沈小姐回来看到就生气了,打了我一巴掌,还把我推下了楼梯。”

听到这,沈鄞川黑着脸看向阮羡好,兴师问罪。

“一件衣服而已,阮羡好,你有必要动手吗?”

坚硬的大理石台阶将阮羡好撞得浑身青青紫紫的,额后还磕出一道拇指长的伤口。

她张开手,露出那几截碎镯,声音破碎而绝望,“那是我的房间,她凭什么不打招呼就随便闯进去?还故意摔断我的镯子!”

看着她被戳得血肉模糊的掌心,沈鄞川眼神闪烁了几下,说的话却是向着程心颜。

“这里是我家,心颜想去哪就去哪!你不过是一个外人而已,不看好自己的东西,反倒把错推到我女朋友身上,无理取闹!”

说完,他抱起哭得快要昏过去的程心颜就走了。

阮羡好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地板上。

额后的伤口不停流着血,很快就把后背都染红了。

她却像感觉不到痛一样,愣愣地看着母亲留下的遗物,眼中一片茫然空洞。

阮羡好耳畔一直回荡着刚刚听到的那几句话,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

她想起父母出事那年,她痛苦到快要死去。

是沈鄞川抱着她,一遍又一遍的哄着她。

“羡好,乖,别哭了好不好,以后沈家就是你的家,我的爸爸妈妈就是你的爸爸妈妈,我会永远跟你在一起,永远保护你。”

如今,他有了更在意的人,以前的承诺就都不作数了。

外人。

是,她是外人。

但很快,就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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