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一家子都不是东西,还有那个吴丽丽,搞不好和林家有什么猫腻!”
“文兰这两年可没少给林家出钱出力,最后反而这么一大家子联合起来污蔑她,一家子白眼狼!”
眼见着情势越发不利,吴丽丽心一横,从贴身衣服里取出一张信函,撕了一半,而后塞进嘴里,呜咽着说,“没有证据,什么证据都没有!”
我过去要抢,却被吴丽丽狠狠咬了一口,鲜血淋漓。
“吴丽丽!你以为你吞了就能没事了?你这是毁灭证据!罪加一等!”我厉声喝道,同时目光扫向李团长和书记,希望他们能赶紧控制住吴丽丽。
吴丽丽却挺起胸,“你们谁敢,我就告你们耍流氓,看谁敢上来!”
一时场面被吴丽丽的不要脸镇住了。
确实没了证据。
我看着地上剩下的半张公函,颓然坐到了地上。
吴丽丽却哈哈大笑起来,“郑文兰,你不让我回城,我也不会让你回去!我们就都在这乡下,你名声坏了,以后也只能和建设哥绑一辈子,以后你的工分还是要分我一半,东西也还是要分我一半,这就是你的命!你活该要被我踩着!”
吴丽丽疯癫的样子把周围人再次镇住。
李团长却哼了一声,“都说了,一纸公函可不是返城的唯一证据!”
李团长这话一出,吴丽丽的笑声戛然而止。
我心里燃起了一丝希望,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李团长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本子,翻了几页,指着其中一处说:“郑文兰同志的父亲郑勇,是H军区后勤部部长,工伤等级评定为二级。根据相关政策,郑文兰同志享有顶替父亲工作指标的权利,无需额外的返城指标。”
我愣住了,还有这种操作?我爸什么时候成H军区后勤部部长了?我记得他以前只是个普通的军械修理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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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丽丽尖叫起来:“不可能!她爸就是个底层工人,怎么可能……”
李团长冷冷地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