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垂落。
那一刻,我只觉灵魂都被抽离,哭到昏厥过去。
再次醒来,是在惨白的病房里。
护士轻轻走进来,眼中满是怜悯,轻声说:
“您节哀,孩子…是死胎。”
“书萱的尸体在停尸房。”
“您抱着的狗也被踢得五脏俱损,不过已经送去兽医那了。”
我愣住,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滑落。
心像是被撕碎成无数瓣。
这时,厉博易打来电话,声音里透着冷漠:
“你和孩子除夕夜先别回家,去别处过年,我要请柔静的爸妈来家里吃饭。”
我的书萱永远都回不了家了。
除夕那天,是孩子的头七。
孩子的父亲却不知道孩子去世,还在满心欢喜宴请他人。
多么的可笑!
我淡淡地应下,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波澜。
他见我如此乖顺不闹,停顿了一会:
“等陪完她就带我和孩子去旅游。”
我还是顺从地应下。
除夕夜当天,我终于出院。
拖着疲倦的身体,去停尸房领了两个孩子的尸体放进棺材,请人抬回家。
夜晚,我孤身一人站在门口,静静等着厉博易回来。
不多时,傅柔静亲昵地挽着他的手,引着她爸妈朝这走来。
那模样,像极了和和美美的一家人。
可明明我才是他的妻子。
傅柔静爸妈看到我,脸色狐疑:
“这是谁啊,博易,怎么有个女人站在门口?”
他看到我,脚步明显一顿,随即神色慌张地解释:
“这是…我和傅柔静请的保姆,来做饭的。”
说着,他面露不满,快步上前把我领到一边,压低声音呵斥:
“不是让你别回来吗?你怎么还在这?算了,刚好你给傅柔静爸妈做点菜。”
我垂下眼帘,麻木地低声应下。
傅柔静爸妈满意地点头,推开我身后的门。
然而,下一秒,屋内传来一声惊恐的尖叫:
“怎么回事!为什么大过年的家里挂满白绸带?”
厉博易一听,立马紧张地往里头看去。
他怒目圆睁地瞪我:
“是不是你故意捣乱?我不是跟你说了吗?”
我只是让他到里面看看。
他满脸狐疑地走进去,看到的是那两具棺材。
当看清里面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