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我的乖猫孙们离开。
鸣着笛的警车慢慢逼近,一行警察从车上下来。
那畜生被警察从火场里押了出来。
隐约间听到了“杀人犯逃犯”之类的字眼。
我趴在小橘肩膀上,离开了这个地狱。
11
再次醒来,我躺在了宠物医院的住院部里。
左眼的疼痛感几近消失,
一块纱布轻轻地覆盖在上面。
医院的几个值班医生边吃宵夜边唠嗑。
说今晚做手术这只猫的主人冲进医院的时候又哭又喊,
求医生救救她的妈妈,
一群人愣了半天说我们这是宠物医院。
后来才知道那只猫是她妈妈。
“哪有给猫取名叫妈妈的?”
“哎呀,现在的年轻人,你不懂。”
“不过这妈妈是真惨呐,全身上下没一块好肉。”
“还好咱院长厉害哈,换了别人真救不回来。”
“能不行吗?那人又是哭又是磕头的,后来还改威胁了,咱院长既心软又怕怂啊。”
“是啊,还说要盯着手术全程,这哪能啊。”
“手术出来还要陪夜,好说歹说才给劝回去休息了。”
“哎?那个一起来的,浑身汽油,腿骨骨折的奶牛猫呢?”
“噢,那人说随便治下就行。”
我眼前的模糊已经消失了,我缓慢站起身环顾四周,
发现整个住院部只有我和对面那只小奶牛。
我终于看清了它的样子。
耳朵根秃了一块的小奶牛。
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
那是我还是人,小橘还是猫的时候。
我在小区又遇到了一只流浪猫。
一只耳朵根秃了一块的奶牛猫。
那时我每天下班很晚,但不管我几点下班,
进小区的时候总感觉有一双眼睛盯着我。
我停住脚步,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