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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妻子凯旋而归,却身怀六甲全文免费

大雨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我无视他的作态,只问他:“赵钦差是如何死的?”“什么赵,赵钦差!”他反应过来时,瞬间脸色大变,“你、你又是何人?”我冷笑一声:“赵大人乃是我的恩人。”“他前来徐州赈灾,却不明不白死在这边。你叫我如何甘心?”“赵钦差究竟如何死的?说!”一句话,吓得县令脸色煞白。他支支吾吾道:“这、我也,我不知道啊。”我不和他绕弯子:“既然不知道,那便去死吧。”从来时打探到的消息便可得知这上青县的县令是个鱼肉百姓之人,刚刚这副做派更能看出他是个毫无廉耻,贪婪求生之徒。这样的人在被流民挟持的过程中死了,倒也正常。他当即脸色大变,不顾重伤流血的身体,当即大叫:“别!我说!”他眼神颤了颤:“我在知府面前只是个小官,没什么体面,知道的事情也不多……”见林格正举...

主角:沈晚舟陈嘉佑   更新:2025-01-23 18: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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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晚舟陈嘉佑的现代都市小说《将军妻子凯旋而归,却身怀六甲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大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无视他的作态,只问他:“赵钦差是如何死的?”“什么赵,赵钦差!”他反应过来时,瞬间脸色大变,“你、你又是何人?”我冷笑一声:“赵大人乃是我的恩人。”“他前来徐州赈灾,却不明不白死在这边。你叫我如何甘心?”“赵钦差究竟如何死的?说!”一句话,吓得县令脸色煞白。他支支吾吾道:“这、我也,我不知道啊。”我不和他绕弯子:“既然不知道,那便去死吧。”从来时打探到的消息便可得知这上青县的县令是个鱼肉百姓之人,刚刚这副做派更能看出他是个毫无廉耻,贪婪求生之徒。这样的人在被流民挟持的过程中死了,倒也正常。他当即脸色大变,不顾重伤流血的身体,当即大叫:“别!我说!”他眼神颤了颤:“我在知府面前只是个小官,没什么体面,知道的事情也不多……”见林格正举...

《将军妻子凯旋而归,却身怀六甲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我无视他的作态,只问他:“赵钦差是如何死的?”

“什么赵,赵钦差!”他反应过来时,瞬间脸色大变,“你、你又是何人?”

我冷笑一声:“赵大人乃是我的恩人。”

“他前来徐州赈灾,却不明不白死在这边。你叫我如何甘心?”

“赵钦差究竟如何死的?说!”

一句话,吓得县令脸色煞白。

他支支吾吾道:“这、我也,我不知道啊。”

我不和他绕弯子:“既然不知道,那便去死吧。”

从来时打探到的消息便可得知这上青县的县令是个鱼肉百姓之人,刚刚这副做派更能看出他是个毫无廉耻,贪婪求生之徒。

这样的人在被流民挟持的过程中死了,倒也正常。

他当即脸色大变,不顾重伤流血的身体,当即大叫:“别!我说!”

他眼神颤了颤:“我在知府面前只是个小官,没什么体面,知道的事情也不多……”

见林格正举起刀,他当即接着道:“我、我只知道知府大人他之前便压榨不少民脂民膏,这次贪了不少朝廷派下来的赈灾银。接着、接着便听说赵钦差失足落水的消息……”

我冷眼看他:“所以他死前去了什么地方,身边跟着什么人,他的下属去了何处?死后尸身在哪?”

“这、这,本官着实不知啊。”

他打着马虎眼,神情瑟缩。

林格正怒喝一声:“那我便杀了你这狗官!先剁了一只手!”

“不!不!”

他拖着重伤的身体使劲往后爬:“我、我好像想起来了!”

他热切地看着我:“赵钦差死前,是由知府大人陪着的!一切与我无关啊。”

谁知王大根咬牙切齿地看着他,反驳道:“你在撒谎!”

“他心里肯定有鬼!”

他看向我,急切地说道:“俺当时在官府里到处翻找,就想着会不会像话本中那样有个地道之类可以逃出去,谁知叫俺在墙角的缝隙里找到一个账簿!他那时脸色全都吓白了,肯定有问题!”

“账簿?”

县令猛然瞪大了眼睛,额头冷汗直冒。

王大根肯定道:“那肯定是个账簿,俺虽看不懂,但之前做工时看到管事的就是在本子上这样点点画画。”

我看向神色惊恐地县令:

“藏得如此隐秘的账本,应该有不少惊天秘密吧?”

“难不成赵钦差就是发现账簿上的秘密后,被你们害死了?”

我每说一句话,他脸色便白一分。

说到后面,竟吓得身子一抖,发出一阵骚臭味。

我嫌恶地撇过头。

王大根对这县令恨得咬牙切齿:“若不是当初要挟持他,俺恨不得一刀杀了他。”

“几个跟俺一起的兄弟都死了……”

他神色悲戚,跪在刚刚被府兵杀死的流民面前,狠狠捶了地面几下。

我看了眼县令身上蔓延的血渍:“他也要死了。”

闻言,王大根愤而起身,高举起刀狠狠刺进县令的胸口:“狗官!俺杀了你!”

“啊!”

县令嘴角鲜血大口喷出,满眼不甘,直至气绝。

王大根松了刀,气喘吁吁地倒在地上。

林格正主动叫他:“你若能帮我拿到那个账簿,日后我能保证你的一家平安。”

闻言,他转向我们,突然坐起:“你们应该是大官吧?不是也没关系,反正比俺们没权没势的流民强……”

“俺看你们虽然样子狼狈些,但牙齿白净,身形也更挺拔,绝对不可能是个流民!”

我笑道:“你的眼神还挺尖的。”

他站起身:“俺应了你们的要求。”

“俺全家都死了,毫无顾忌,但这几个兄弟不同,他们有婆娘孩子,还有老爹老娘。他们死在这,俺得对他们负责。”


我也认为刚刚那个汉子肯定知道一些事情。

他刚刚明显有些意动,但媳妇和孩子的动静让他瞬间清醒过来。

“怕是他知道过于危险,所以才不愿意说,赶紧把我们赶走。”

林格正示意:“那要私下逼问他吗?”

“事急从权,可威逼利诱,但切记不要动用私刑……”

话音未落,只听见远处传来一阵喊杀声。

我和林格正瞬间屏声,小心地找到掩护,循声看过去。

竟是三五个骑着马的人朝这跑来,身后紧跟着十多个穿着甲胄的府兵。

后头有人喊道:“快快放了县令大人,束手就擒!”

王大根嗤笑:“你当俺傻啊?放了他,你们能让俺们逃走?”

他边说,边狠狠拍了身前趴着的人。

此举瞬间激怒身后人:“住手!竟然这样侮辱县令大人。”

县令捂着自己被拍疼的脑袋,一动也不敢动,就怕这个流民一个不爽直接把他扔下去,只求手下得力些,赶紧救他于危险之中。

庆幸的是,情况朝着他期望的方向发展。

那几个流民之前都只是老老实实、在地里耕作的农民,哪有什么人正经学过骑马?

不过是硬着头皮上,不行也行。

于是,在这群流民不熟练的骑术下,更有经验的府兵很快便赶上来,将他们逐渐包围起来。

见状,王大根脸色一沉。

他一把拉起县令,用刀在他脖间比划:“离开,否则俺杀了他!”

那县令被吓得两股颤颤,只能咬牙吩咐府兵退下。

然而领头的县尉却拱手向他行礼:“大人,抱歉了。”

“你们什么意思?”

县令猛然瞪大了眼睛,咬牙怒吼。

“本官乃是县令!你岂能不顾本官的性命……”

县尉没有理他,而是看着被包围起来的几个流民:“这边就是你们的安息之地,动手!”

话音刚落,身后十多个府兵便挥舞着刀朝他们杀来。

县令发出惊天哀嚎:“不要!啊!”

他被愤恨的流民先刺了一刀:“你这狗官没用了,活着干什么?”

随即,两队人马开始交战。

府兵人多,而那几个流民又勇猛异常,局势竟一时僵住了!

王大根吐了一口血水,嗤笑道:“你当我不知道你为何要杀了我?”

“不就是看到那账簿?你们都是一群丧尽天良的狗官!畜生!”

“不顾百姓的性命,就为了贪百姓的血汗钱……”

闻言,县尉脸色大变:“更留不得你了。”

“给我杀!”

林格正低语:“什么账簿?要不要……”

我看向交战的那群人,有些担心:“林大人,能行吗?”

他拱手:“裴大人小看我了,我这就去也。”

说话间,又有不少人死去。

只剩那王大根苦苦支撑。

林格正的出现,瞬间让原本朝着府兵一方的战况瞬间倾斜。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那群府兵都已身亡。

我走过去时,王大根瞬间看过来,眼神锐利。

他看了我和林格正一眼,察觉我们是一伙的,便朝我拱手道谢。

“多谢两位兄弟,不叫俺今日丧命……”

我正想回话,却直觉不对,看了一眼,果然之前被刺了一刀的县令正趁着众人没注意,小心翼翼地往外爬。

林格正顺着我的视线注意到那人,踩住他的脚。

县令抱头求饶:“饶命啊,求你们饶了我一命。”

“我、我是上青县的县令,能给你们好多奖赏和钱财。”

王大根立马喝道:“不行!这狗官草菅人命,根本不管百姓死活。”

“要是让他逃出去了,那时候就完了……”

“不不不!”

县令大惊,急忙否认:“从今以后,本官一定痛改前非,绝对会爱民如子!”


“好!”

不少人见她行事沉稳有度,纷纷拍手叫好。

更有人边走边喊道:“我去请百草堂的大夫来,你们等我。”

见状,那两人已经开始慌乱起来。

“我们只是想要爹的安葬费,何苦这样为难我们?”

死者女儿更是凄凄切切地跪在地上不停地对着她爹磕头:“爹!女儿不孝,不能为你讨回公道,还要连累你被人冤枉,说不定那些大夫会不会狼狈为奸……”

“难道、难道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就要白死了吗?”

此话一出,不少多愁善感的女子忍不住红了眼眶。

郑沅芷看了一眼远处出现的身影,彻底放下心来。

她对着死者家属道:“放心,你爹不会白死的。”

“他死因如何,我们一定会查清真相。”

话音刚落,就有府兵大喝一声:

“周围人等速速散开,官府查案!”

众人大惊,当即分开,给他们让出一条路。

府兵派人围住死者,问那对兄妹:“说吧,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他们脸色微变,对视一眼,颤颤巍巍地把原先那话再对府兵说一遍。

闻言,府兵应道:“那便如这位女大夫所说,叫其他药铺的大夫一同检查吧。”

“你爹喝药的药渣可带上了?”

死者儿子连连摇头:“未、未带上,之前从来没想过我爹会喝出事,很早便把药渣给扔了。”

郑沅芷见状,上前一步:“既然如此,也没事。”

“我们可以检查尸身,来判断死因是什么。如果真是喝药中毒而死,那也能判断出是哪种毒药。”

此话一出,死者儿女眼中的惊慌再也掩饰不住。

他们咬牙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那我爹的死因还不就是由你们说得算吗?”

人群中也有人应道:“谁知道他们有没有私下拿银子贿赂府兵,说不定……”

闻言,府兵凌利的眼神扫视过去:“谁!”

“快出来!”

我上前一步,指着刚刚在我身侧后偷偷发声的男人道:“是他。”

府兵大惊,下意识就要对我行礼。

我伸手扶住他们。

被我指着那人很快便被人抓出来。

他神色惶恐,急忙否认:“不是我,真不是我。”

我毫不留情地戳穿他的谎言:“我刚刚便观察到你了,经常在人群中浑水摸鱼,站在那对兄妹那边,说些挑拨离间的话。”

见状,那人与死者儿女对上一眼,皆暗暗不妙。

这时,其他三个不同药铺的大夫也被人请来了。

他们在这行医已久,颇有名气。

“诶是周大夫!”

“那个是陈大夫,我婆娘前段时间还去他那边看过病。”

“有他们在,肯定能得知那人的死因是什么。”

这时,死者儿子见这么多大夫请来,眼中不见欣喜,反而说道:“大人啊,我爹已死,就不要让这么多人再来打扰他,让他安心去吧。”

“若是这义诊的大夫不愿意出我爹的安葬费,我、我也认了。”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这可是和你之前的说辞不一样啊。”

他讨好一笑:“小人不敢打扰大人们……”

我却直接打断他:“查!”

“必须查清楚!”

“今日这事要么是大夫误诊,谋害百姓性命,要么是有人故意闹事,想要利用舆论来颠倒黑白,以此来欺诈银子!”

“无论是哪一种,本官乃徐州知府,都会严惩不贷!”

闻言,得知我身份的众人又惊又喜,急忙下跪:“是,大人。”

而死者儿女脸色瞬间惨白,神情惶恐!

此时大街上人群涌动,不少得知情况的百姓纷纷过来看热闹。

我让府兵把百姓隔开,拉开剧烈挣扎的死者儿女后,中间空出位置给三位大夫检查病情。


沈晚舟在外这两年,府中琐事是我替她打理的。

沈老将军被打压时,无心管理家业,甚至一度窘迫到典当度日。

后来沈晚舟打了胜仗,皇帝给她赐下流水般的赏赐,才彻底缓过来。

只是她不爱处理这些,通通交给我来做。

不久后我要离开将军府,又在养伤,只得把府中事务一一交代给明路。

明路为人机灵谨慎,是个好苗子。

偶尔,我问他沈晚舟的近况。

他迟疑片刻:“将军产期将至,便呆在府中。小人瞧见将军面色红润,想来一切都好。姑爷安心养伤便是。”

“外头可有将军的流言蜚语?”

“……是有一些,不少人说起有关将军和七皇子之事,害将军名誉受损。”

我闭上眼,满心不解。

沈晚舟这是何苦呢?

若她真心想要和陈嘉佑在一起,等凯旋而归后,与我和离便是。

我虽难过,却不会死皮赖脸地纠缠她。

那时她虽未二嫁,但退敌之功显然可以镇压一切非议。

何必让众人眼睁睁地看着她怀着身孕归来,引人嗤笑?

难道说,她真是太过情不自禁?

或是十足厌恶我,只为了意气之争吗?

晚舟啊,你不该是这样的人……

养伤好久,我能起身走动时,在后花园里与沈晚舟正巧相遇。

两人视线相对,皆有些愣怔。

“……身子还好吗?”

我仔细地看着她,眼神落到她的眉眼、脸颊、再到逐渐圆润的孕肚。

不知是不是因为孕期将至,沈晚舟褪去曾经的冷漠,多了温婉柔和之色。

她轻轻抚摸着孕肚,低头浅笑:“还好。”

此时阳光洒落,一片宁静。

叫我不忍开口打断这美好的氛围。

但,我更不忍心让她日后痛苦。

“晚舟,那日我没有骗你。七皇子确实说了不少你与他之间的私事,还是当着宴会上众人……”

“裴云程!”

沈晚舟脸色微变,一拍桌子,猛地站起身。

“你非得在背后诽谤他吗?”

“我不相信他会这样做。”

她眼睛微眯,已然不悦:“你这副做派,真叫人恶心。”

我苦笑,被她尖锐的眼神刺得生痛。

“……我说得是真的,只是不希望你被他欺骗。”

沈晚舟动怒:“滚!”

“我不想再见到你!”

说完,她冷冷地瞥了我一眼,转身就走。

多见一眼都嫌厌恶。

原来在她眼中,我就是心中嫉恨,因此多次出言污蔑陈嘉佑。

我呆愣在原地,良久,叹了口气。

既然如此,我就不再多说什么。

只等着她生产,我便离开……

沈晚舟生产那日,我早已打点好府中上下。

稳婆、奶娘、大夫早早候在府中,甚至危急关头救命的人参都已经备好。

明明沈晚舟身体康健,可生产时还是十分艰难。

听到屋里传来凄惨的叫声,我心急如焚,只能默默祈祷她一切顺利。

“啊!嘉佑、嘉佑……”

屋里沈晚舟一直叫着陈嘉佑的名字,显然希望他能陪伴在身边。

我咬牙:“派人去请过七皇子了吗?”

侍女急忙应道:“发动之初便派人去请过,说是、说是七皇子正有要事,得晚点来。”

我皱眉,没再多说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里面叫声停了,随即响起一阵婴儿的啼哭声。

我松了口气,心中石头稳稳落地。

稳婆精明圆滑,她只当做不知道将军府的流言蜚语,欢欢喜喜地庆祝我:“恭喜恭喜,小千金平安出生。”

我视线落到这个孩子身上,不由得面上一喜。

说实话,刚出生的孩子皱巴巴的,说不上好看。

但一想到这是沈晚舟的孩子,我心中难掩柔情。

这孩子面色红润,哭声响亮。

像她母亲,是个身体康健的孩子。

思绪泛滥,我不禁想起那个初见时生动鲜活的沈晚舟。

我把孩子交给奶娘,急忙进去看沈晚舟。

她刚刚生产艰难,此时正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

见我进来,眼神一动:“孩子呢?”

我让奶娘把孩子抱进来:“是个女儿,身体健康。在这呢。”

沈晚舟低头抚摸女儿的小脸,眉眼温柔。

夕阳洒落,为其披上一层金纱。

我看着这一幕,一时间难掩恍惚。

当初若她没有喝下那碗落胎药,我们的孩子现在怕是会叫爹娘。

可惜,终究是有缘无分。

这时侍女进来,在她耳边低语几句。

沈晚舟皱眉,神色转冷:“……算了,我现在也不需要他了。”

她声音一顿,看着我道:“多谢。”

刚刚我一直在外面为她心急如焚,连晚膳都不曾用过。

下人见她难产,惶恐无措之时,也是我安抚他们,指挥众人做事。

不管如何,这个“谢”字她总是该说的。

我淡淡一笑。

只要她平安就好。

“不必道谢,这是我……现在该做的。”

很快,就不再名正言顺。

这些沈晚舟的夫君能做的事情,我就不能做了。

沈晚舟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很快,陈嘉佑来了。

他神色满是歉意,真挚地向沈晚舟道歉。

她绷着脸,可很快便软下来,示意他看孩子。

迎着二人的视线,我深吸口气,轻柔地把孩子放到陈嘉佑怀中。

陈嘉佑冷冷地瞥了我一眼,暗藏讥讽。

沈晚舟并未察觉,她看着孩子,眉眼之间,满是柔情。

“你看她,这么小……”

陈嘉佑欣慰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晚舟、你与孩子都是本王最重要的人,本王会一辈子对你们好。”

他们两人郎情妾意,而我这个名义上的夫君就眼睁睁地看着。

我低头苦笑。

觉得自己在这着实难堪,想要离开。

陈嘉佑突然叫住我:“和离书签好了吗?”

闻言,沈晚舟身子一顿,看向我。

我迎着他的视线,不卑不亢道:“已经签好,放在书房里。”

“既然孩子已平安出生,那我该离开了。”

沈晚舟眼神微动,最终没说什么。

陈嘉佑搂着她温声道:“等你身子好了,本王便请人下聘书,风风光光地娶你入府……”

她浅笑应好。

我深深看了一眼沈晚舟,转身离开。


于是乎,不少人发现了这些商机,纷纷出来摆摊。

处处是一片热火朝天的模样。

我和林格正刚检查完大坝的修建情况,正要离开时,无意间看到王大根正蹲在地上吸着面条。

之前他被林格正带去上青县查找账簿,险些被官府的人发现了。

后来千辛万苦,才在那个死去县尉的房间找到账簿。

林格正拿回来给我一看,震惊地发现这上面记录了一笔又一笔惊人数字!

也正是因此,皇帝才立马做出决策,要我全权负责徐州一事,挖出幕后真凶。

可惜,汪东源嘴巴闭得紧,威逼利诱都没有,始终没有说出幕后之人。

是的,那个账簿上根本没有写具体的人名,当初在汪东源面前那么一说,只是诈他一下。

只是汪东源乃是四品知府、朝廷命官,他该判处何等刑罚,该由朝廷商议后,再下决定。

于是,在皇帝的旨意下来后,只能把他押回京城,听候发落。

而王大根虽然事出有因,才行劫持之事。但功过不相抵。

最终他被判处半年的牢狱之灾。

当然,在徐州大坝需要重建的关键时候,我自然不会让那些犯人闲着,活生生浪费劳力。

于是让他们戴上铁脚链,一起干活。

身边不少官兵监督着,发现有人偷懒耍滑,当天便没饭吃。

而王大根知道自己有错,认了这惩罚,也感激我在他入狱前送来的五十两银子,于是每日埋头苦干。

看得官兵赞叹不已,瞥到旁边那干活不麻利的,当即呵斥一声,催促他赶紧干活。

现在王大根出狱后,接着干活。

不过这次他不仅做得事情轻松不少,还得了不少工钱。

这下可把他高兴坏了。

大热天的,他吃得满头大汗,正和身边人兴致勃勃地说着什么。

突然一把站起身,比划什么动作,逗得周围一群人呵呵大笑。

他们依旧身子干瘦,面色黝黑,可精气神却比之前好不少。

我和林格正相视一笑,正想离开,却见王大根大老远看见我们,当下顾不得吃东西,匆匆放下碗筷跑来。

“大人……”

“大人,俺、俺有事!”

我们停下身,等他跑到面前时,他狠狠喘了几口气,却抓耳挠腮,支支吾吾的。

“呃大人、俺,俺……”

见他涨红了脸,我主动问他:“你之前的兄弟安排好了吗?”

他狠狠点头:“多谢大人之前送来的五十两银子,俺把银子分给那群兄弟的家里人,想来他们能过段好日子……”

“以后没钱了也不怕,俺可以干活!上个月俺已经赚了八百五十文了!”

说完,他嘿嘿一笑,颇为自豪。

这次分配干活的百姓以五十人为一组,活干得又多又好的那个,每天可以多拿十文钱,加上一日二十文的工钱,看来王大根几乎每天都都是最卖力的。

“你这般踏实努力,日子会越过越好的。”

他挠挠头:“是大人待俺们好,俺才有赚钱的机会。”

“大人,俺会感激你一辈子的。”

我捂着嘴,咳了两声:

“也是你自己肯干,行了,我们还有公务,便先走了。”

“好好好,大人慢走。”

我们转身离开后,林格正突然笑了一声:“大人刚才……可是羞赧了?”

我再次捂嘴咳了咳,转而感叹。

“只是越发理解,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之理。”

“比如那个上青县的县令,死在不甘冤死而奋起反抗的王大根手里。”

“再比如汪东源。他曾耗费大量人力物力加高城池柱栏,填沙增土,却丝毫不在意城外百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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