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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烂小公爷徐安大周无删减全文

灵活的大胖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大厅瞬间陷入长久的沉默之中,在场的人都是张家老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心里很明白宫里那位下场意味着什么,而且生意要遍布整个天下,若是张家来,无异于痴人说梦,但是有那位下场,就不是不可能了。很多世家商贾,常年来就经营一个地盘,因为在自己的地盘上,无论官面上的事情还是三教九流,自己都有人脉,遇到事情很容易处理,在别的地方,自己就做不到这一点,古代是没有什么反垄断和知识产权这个东西的,遇到什么问题,大多时候就凭官字两张口。如今有了那位的支持,至少官面上的事情,张家就不怕了,很多事情就大有可为,至于三教九流之类,无非就是银钱开道,虽说会分出去一部分利益出去,但是相比于整个张家的兴盛来说就不值一提了。一位族老一脸严肃的说道:“若真是如此的话,这...

主角:徐安大周   更新:2025-01-23 18: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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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安大周的其他类型小说《摆烂小公爷徐安大周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灵活的大胖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厅瞬间陷入长久的沉默之中,在场的人都是张家老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心里很明白宫里那位下场意味着什么,而且生意要遍布整个天下,若是张家来,无异于痴人说梦,但是有那位下场,就不是不可能了。很多世家商贾,常年来就经营一个地盘,因为在自己的地盘上,无论官面上的事情还是三教九流,自己都有人脉,遇到事情很容易处理,在别的地方,自己就做不到这一点,古代是没有什么反垄断和知识产权这个东西的,遇到什么问题,大多时候就凭官字两张口。如今有了那位的支持,至少官面上的事情,张家就不怕了,很多事情就大有可为,至于三教九流之类,无非就是银钱开道,虽说会分出去一部分利益出去,但是相比于整个张家的兴盛来说就不值一提了。一位族老一脸严肃的说道:“若真是如此的话,这...

《摆烂小公爷徐安大周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大厅瞬间陷入长久的沉默之中,在场的人都是张家老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心里很明白宫里那位下场意味着什么,而且生意要遍布整个天下,若是张家来,无异于痴人说梦,但是有那位下场,就不是不可能了。

很多世家商贾,常年来就经营一个地盘,因为在自己的地盘上,无论官面上的事情还是三教九流,自己都有人脉,遇到事情很容易处理,在别的地方,自己就做不到这一点,古代是没有什么反垄断和知识产权这个东西的,遇到什么问题,大多时候就凭官字两张口。

如今有了那位的支持,至少官面上的事情,张家就不怕了,很多事情就大有可为,至于三教九流之类,无非就是银钱开道,虽说会分出去一部分利益出去,但是相比于整个张家的兴盛来说就不值一提了。

一位族老一脸严肃的说道:“若真是如此的话,这恐怕将是我张家千年难遇的机会,就算再过千年,也不会再有这么好的机会了,我建议放弃粮食之外的所有产业,其余张家嫡系都到京都去,同时即刻派遣家族核心人物前往京都谋划此事。”

没等其他几位族老开口,张行知便抢过话来说道:“我那侄子的意思是张家其他布匹那些产业暂时还不能抛弃。”

张立成和几位族老顿时疑惑起来。

“这是为何?”

“我那侄子的意思是张家丝绸布匹的产业不能放,还要继续做,不光是要继续做,还要派人去京都做,他告诉我他手上还有一笔丝绸布匹的营生,其利润收入不亚于此酒,想来他应该不会拿此事诓我,毕竟这酒就是他的手笔,诓我也没有任何好处,这才是我急着回江南的主要目的,将来我张家何去何从,这等东西我张家接还是不接,又该怎么接,一切事宜还需父亲大人和诸位族老定夺。”

张行知的话仿若一道惊雷落在几位族老身上,一时之间呆若木鸡,久久回不过神来,幸福来的太突然,一下子还是两个,也让几位经历多年风雨的族老有点措手不及。

张行知按照徐安的意思,是要把父亲忽悠到京都去的,便趁热打铁道:“父亲,诸位族老,按我那小侄子的意思,将来京都那边还会有更多的营生,他这么说,肯定不会无的放矢,晚辈虽多年帮家族打理生意,若只是酒这一门营生,晚辈倒也还操持的过来,若真如我那侄子所说,京都还有其他更好的营生,晚辈目前恐怕接不住,如今,我想让父亲去京都坐镇,总揽全局。”

对于张行知的能力,族中这么多年还是很认可的,但是这件事牵连太大,他接不住也是情理之中,厅外春风和煦,万物复苏,吹着路边树叶沙沙作响。

过了良久,一位身着蓝色锦绣的老者说道:“家主,若是行知说的无误,恐怕这京都你是非去不可了,行知他一个人恐怕确实独木难支。”

张立成眉头微皱,说道:“可江南这边?”

“我张家在江南这么多年,再加上有我们这几个盯着,想来是出不了什么大问题的,但此次乃是我张家崛起的大好机会,切不可能因为这点事情耽搁了,而国公府那边都是你的女儿女婿和外孙,很多话好说,很多事也好做,若是其他人,反而不好谈,宫里那边恐怕也只能由你这个家主出面,才显得出我张家的诚意了。”


大周的朝会分三日一小朝,五日一大朝,小朝会主要是各部的执掌人以和三品以上的武官参加,而大朝会是京都九品以上的官员都要参加的,一般从卯时开始(早晨5点),一般在巳时结束。

若事务较多,时常会开到午时,大臣们大多寅时就要起来去宫门等候。

徐安一脸困意,对于只睡了两个多时辰的徐安来说,是属于严重的睡眠不足。

徐安着铜镜中身着深红色官服的自己,不由一脸嫌弃说道:“这官服可真丑,一点衬托不出本少爷的气质。”

小桃一边给徐安整理发髻,一边笑声说道:“小少爷说笑了,我们家小少爷可是整个京都最好看的,穿什么都有气质。”

“小桃啊,你可知国公府这么多侍女,为何少爷我一眼就看中你,让你伺候。”

“这个,小桃不知。”

徐安转过身整了整衣服,捏了捏小桃的脸颊,笑着说道:“因为你比他们都诚实,爱说实话,少爷喜欢你这种说实话的丫头。”

小桃:“...”

徐镇带着徐安来到宫门时,宫门口已经聚集了很多官员。

徐镇下了马车,一脸郑重的对徐安说道:“这是你第一次上朝,规矩昨夜我也给你说了不少,一会儿朝堂上你少说,多听,这朝堂就是个大漩涡,你爹我虽位列国公,可很多事情,祸从口出,一不小心,你就不知道得罪了谁,有时候别人明面上奈何你不得,但是暗地里给你使点小绊子,也会让你难受。”

“爹放心,我知道了,一会儿什么话也不说,就是来走个过场。”

徐安可不是那种多管闲事的人,他上朝是存了摆烂的心思,什么都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啥事儿也别找我,找我也不知道。

古代朝堂的腹黑,无论是历史课本亦或者野史杂谈,都写了不少,徐安倒不是怕麻烦,他是觉得花精力来处理这些麻烦,还不如花点时间听听小曲,喝喝美酒。

孔有德此时走了过来,对着徐安行了一礼。

徐安连忙躲开,满脸疑惑说道:“孔大人这是何意,下官可受不起啊。”

徐安如今有了官身,自然不能像以前一般,对朝堂官级比自己高的,要自称下官,对于皇室,要称臣,对于百姓,要称本官,这是规矩,若是坏了规矩,便是坏了官声,御史言官会有弹劾。

“对你行礼,一是为了感谢你昨夜宫中解围,保全我等读书人的颜面,此事背后所涉,陛下已遣人告知于我。二是之前对于你名声有所误解,心中对于你也是诸般瞧不上,虽未在明面上说什么,但应当与你致歉。”

周边的官员也是满脸的疑惑不解,孔有德是当朝大儒,门生遍布大周各个州府,如今向一位纨绔的二世祖如此行礼,自然是不明白是为何意,毕竟昨夜御书房之事本就没几人知道,而且事涉颇多,谁也不敢乱嚼舌根。

徐安看着这位方正的读书人,自己终究小瞧了古人的心胸与智慧,郑重的回了一礼。

“孔大人不必如此,下官往日是荒唐了些,大人心中颇有微词也是应该的,但下官依旧是大周的臣子,有的事自是责无旁贷。”

站在一旁的徐镇可谓是脸都快笑歪了,让你们这帮读书人瞧不上徐镇,舞文弄墨,我虽然不行,可是我儿子行啊,你孔有德那么厉害,最后不也向我儿子行礼嘛。

就在徐镇高兴之时,朝会的钟声响了起来,孔有德也没有多说什么,便径直的走入宫门,在场的文武百官们也有序的入宫。

到了大殿,不多时,一位太监的声音响起。

“陛下驾到,太子殿下驾到。”

只见周皇一身龙袍,颇有威严的走进来坐在大殿龙椅之上,太子周辰站立在周皇一旁。

“臣等参见陛下,参见太子殿下。”

文武百官恭敬的行礼一个跪拜大礼。

周皇摆了摆手,一脸的严肃,说道:“都平身吧。”

于是这偌大的朝堂开始了这个国家数日的政务。

徐安官居八品,只是虚职,按理不用上朝,只是昨夜周皇特旨,让他参加今日朝会,此时的站居后排,徐安双手置于袖中,开始闭上眼睛养神了。

但是朝堂的声音,徐安还是能听见的,养神可以,但是不可能真睡过去。

徐安就在这文武百官滔滔不绝的议论声中度过了两个时辰,也不由得哀叹古人上朝是真不容易。

...

“把大元使者传进来吧。”

此时,一位身着草原服的十七八岁年轻男子带着一位满脸胡须的中年人进入殿内,用独特的草原礼对周皇行了一礼。

“大元可汗四子铁勒携家奴参见大周皇帝陛下。”

“平身。”

“皇帝陛下,请恕小王无礼,敢问昨日答应我大元之事是否可以履约了,我等也好尽早回去,完成两国互市之事。”

周皇微微一笑,摆了摆手,说道:“孔有德。”

“臣在。”

“你跟这位大元四皇子说一说吧。”

孔有德看了大元四皇子一眼。一脸郑重说道:“四皇子殿下,昨日你的对联,我朝已有下联,现请四皇子指正。”

“哦?”

“四皇子殿下上联是荷花茎藕蓬莲苔,我大周的下联是芙蓉芍药蕊芬芳,四皇子殿下觉得可还工整。”

这位大元的四皇子眉头一皱,想不到这大周还真是能人辈出,居然对上了,而且如此工整,完全挑不出什么问题,他望了望旁边的中年人,没有言语。

片刻。

大元四皇子对着周皇说道:“大周果然是人杰地灵,能人无数,小王心中钦佩不已,只是小王心中还有一问,若是大周能有人帮助小王解开此惑,小王愿回去奉劝父汗三年不对大周发动兵戈。”

“若是不能解开,小王也无他求,小王对大周文人甚是敬佩,只求能自己挑选一些书籍回去拜读,不知皇帝陛下意下如何。”

周皇皱了皱眉,陷入深深的沉思,他明白这位大元的四皇子要书籍是干什么,可他更清楚三年时间对如今的大周有多么重要,三年不长不短,可却能让大周国力恢复很多。当即说道:“既然四皇子有此美意,那朕若是不答应,倒是显得朕小气了,四皇子请说吧。”

“好,大周皇帝陛下果然好气魄。”

“那就请大周各位文人才子赐教了,小王的问题就是今有垣厚五尺,两鼠对穿,大鼠日一尺,小鼠亦日一尺.大鼠日自倍,小鼠日自半,问几何日相逢。”

朝堂之上瞬间开始窃窃私语,有的人开始掰起了手指头。

徐安听闻此问,这特么拿一个小学算数来考谁呢,这小子是瞧不起谁呢,一脸的鄙夷之色。

不过他不算去出这个风头,他可是很明白,在这个时代,麻烦的接踵而至都是从出风头开始,他来到这个地方就是存心摆烂快活逍遥一世,并不想沾染太多麻烦,便继续闭上双眼摸鱼。


徐安说道:“诗者兴之所会,佳作有天成,妙手偶得之,并非何时何地都能写出旷世佳作,想来周俊此人应当是有些才华的,只是国子监庄严,一时没了方寸,才会如此,在国子监诸多教习的调教下,加以时日,定然能培养出一位诗才惊世的奇才。”

太子周辰一时没憋住,笑出了声,周俊什么样子在场的人都清楚,还培养成诗才惊世的奇才,说句不好听的话,就文会这三首诗,周俊自己大概都不知道其背后的含义是什么。

众人来到集贤殿,纷纷落座,立马就有太监前来奉上热茶。

孔有德率先问道:“协律郎为何要让周俊那厮进我国子监,我百思不得其解,倒不是我国子监容不下此人,而周俊此人本身对学问一窍不通,也不好读书,强入国子监,对他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事,如今没有外人,协律郎你不妨直言。”

眼看孔有德把话挑明了,若是不说清楚,恐怕周胖子在国子监就待不了几天,对于这位发小,徐安还是心里有数的,周俊不傻,只是小时候天天跟着原主成天厮混惯了,养成了习惯,所以不爱读书。

但是徐安知道,人不读书,若是平民之家倒还无妨,大不了卖一把子力气,也能维持生计,但在勋贵世家里,没有读书将来会很难走,可以说举步维艰,如今也是周尚书在,若是周尚书百年之后,周俊少不了要面对诸多算计,他又不能对这位发小放任不管,自己将来总不能随时去给他擦屁股。

徐安站了起来,对孔有德行了一礼,郑重道:“我认为周俊虽平日里荒唐了些,却并非一无是处,至于将来如何,这主要还是看国子监诸位教习,孔大人认为,何以为师?”

“自是传道解惑之人,可道传有缘人,周俊一心并非在学问之上。”

徐安说道:“在我看来,为人师者,有三种。劣等老师胡乱教学,误人子弟。”

“还有就是普通老师教学墨守成规,照本宣科,培养的人大多也都是中庸之人。”

“至于这最后一种,便是极少的上等老师,他们善于打破常规,根据学生个体不同,制定适合的教导方式,因材施教,所教出来的人自然也是异于常人的高才,国子监乃我大周最高学府,诸位教习定然也是我大周最上等的老师,我相信不过是一个周俊而已,他又并非什么大奸大恶之徒,教导他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这下好话也说了,高帽也戴了,台阶也递了,孔老头你还有什么理由反对。

孔有德沉思片刻,一声长叹,“唉...”一脸郑重道:“你说的没错,教导学生成才,是我等为人师的责任,可京都纨绔那么多,为何我国子监要花费那么大精力去教导一个周俊呢。”

徐安当即傻了眼。

这老头怎么油盐不进,软硬不吃呢,按剧本你不应该当即答应嘛,气氛一下便僵住了。

片刻之后,孔有德发话了。

“教导周俊的事我国子监不是不可以,只是我国子监门前那对联一直沿用前朝,至今未换,不知...”

徐安顿时明白了,原来在这儿等着呢,不就一幅对联,我当多大点事儿呢。

“下官这里倒是有一副对联,倒是可以请孔大品鉴一下,若是得当,周俊之事,还请孔大人您多多费心。”


“徐哥,你啥时候这么有才,这么厉害了。”

若不是继承了原主的记忆,徐安还真就露馅了,果然,最了解自己的不是别人,而是一起那啥过的兄弟。

徐安坐了下来,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以前跟你小打小闹玩一玩,你还真当你徐哥肚子里没点东西啊,若你徐哥一无是处,能进宫去陪太子读书?”

周俊一副小迷弟模样,一脸崇拜的看着徐安。

“徐哥就是厉害,想来不多久,京都两大才子横扫文化的佳话就会传遍京都了,哈哈哈。”

看着周胖子得意的样子,也不好打击他,没有说话。

不多时,锣声响起,便有小厮来收走了答卷。

望江楼顶楼的雅间内,几位国子监的教习们正在翻阅各位文人才子的答卷,不时还口吐芬芳。

“都写的什么玩意儿,狗屁不通...”

“我大周文坛积弱已久,一时之间哪里那么容易有好诗词。”

“是这个道理。”

正坐中间的一位中年人拿起一张上好的宣纸,面带惊叹,眼中满是激动,“佳作...佳作啊....”

闻言。

周边几人皆是走上前去。

“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好诗,好诗啊。”

这哪里是佳作!?

这是千古佳作。

快,快,看看是谁写的。

中年男子将纸张完全抖落开来。

“周俊...”

“孔大人,你可知此人?”

“此人我倒是知道,兵部尚书周业成之子,前两日他爹来国子监见过祭酒大人,想让此人入国子监学习,但是祭酒大人以此人才华平平给拒绝了。”

一旁之人随声附和道:“可是同名同姓?”

“不会,我见过此人笔迹。”

其中一人建议道:“不妨在看看他的其他两张答卷。”

众人便在一堆答卷中仔细翻找起来。

找到了,诸位大人请看。

“好,好一个春风不度镇北关。”

“大人,另外这篇也是佳作啊。”

屋内顿时传来嘈杂的争论声,半个时辰后。

“孔大人,你看此事该怎么办?”

“那雅间内都有谁,是否为他人代笔?”

一位小厮的站在一旁,恭敬的答道:“那雅间只有周俊和徐安两人。”

一时之间众人面露难色,陷入沉默之中,堂堂国子监祭酒前两天才拒绝周俊,说此人才华平平,转眼啊就文会夺魁,若是传了出去,免不得要说孔有德识人不明,对名声不好。

思虑片刻,中间为首之人沉声道:“如此想来,就不是他人代笔了,这诗定然不会是徐安所作,既如此,就公布魁首吧。”

“那祭酒大人那边?”

“父亲大人那边我去说吧,总不能让文会一直僵持在这儿,这三首诗一出,其他人哪还有机会。”

片刻,一名中年男子从顶楼的雅间走了出来,众人皆面露期盼,还带着一丝兴奋。

“今日文会几位大人已有定论,此次文会魁首者周俊,现将其诗作宣读,以示公正,其一,出塞...”

望江楼内陷入短暂的沉默,霎时便开始议论纷纷争吵起来。

“怎么会是那个不学无术之徒。”

“这三首确实乃名篇,我等不如啊...”

“我可不信这等传世之作是那个纨绔子所作。”

“你怀疑三位大人作假?”

说话之人瞬间惊出一身冷汗。

“我可没这么说。”

“...”

听到名字的周俊在雅间内手舞足蹈,兴奋的跳了起来,虽然他对徐安的诗有信心,但是没出结果之前心里都是忐忑的,如今有了结果,也由不得周胖子不高兴。

徐安站了起来,笑道:“胖子,这回你算是放心了?”

“谢谢徐哥,你对小弟实在太好了。”

徐安伸了伸懒腰,说道:“好了,此件事了,我也回去了,折腾半天,累死我了。”

“别啊,哥,今日你帮小弟这么大忙,走,听说东市新开了一家青楼,里面的姑娘都嫩的如水,小弟带你去赏玩一番。”

“别了,今日中午本就喝多了,又陪你在这儿破地方折腾半天,改天再去吧。”

周俊点了点头:“行,来日方长,都听徐哥你的。”

看着这位一起到大的发小,不禁说道:“胖子,既然去了国子监,就好好读书,尚书大人就你这么一个儿子,未来的周家是要交给你的,你要接下周家,如今的样子可是不行的,尚书大人疼爱你,可他能护你一时,护不了你一世,周家以后终究还是要靠你的。”

见徐安说话有些郑重,有些为难道:“徐哥,我知道,我还年轻,不用这么着急吧,而且你知道我从小不爱读书,看到书就犯困。”

“这我自然是知道的,是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让你多读书不是让你把自己弄的像那些文人大儒一般弄的多有学问,而是让你明辨是非,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以后不要被他人蒙骗了。”

“若是以后下人做假账糊弄你,亦或者假借你周家的名头欺上瞒下民间作恶,这些账都会算在你周家的头上,以前我们都年幼,荒唐事做点也没什么,可如今慢慢长大了,总不能一直荒唐下去。”

周俊一脸的无奈,还是对徐安说道:“我知道了徐哥,我会试着好好读书的。”

徐安笑道:“放心,一切还有我,有事我总不能看着你被欺负,尽力便可,好了,我走了,你也早些回去。”

周俊看着徐安离去的背影,此刻心中没有文会夺魁的兴奋,他自小体胖,外人都不爱跟他玩,暗地里都会拿他当笑话,只有徐安自小去哪儿都带着他,有人欺负他,都会为他出头。周俊虽然体型胖了些,面相憨厚,可他一点都不傻,相反还很聪明,知道谁对他好。

国子监。

孔有德正在翻阅书籍,他向来酷爱书籍,看书都要看到很晚才会入睡,这是他一生的习惯。

“父亲大人还未休息,夜深了,父亲大人还是早些休息吧。”

一位中年人走了进来。

“是明仲啊,文会结束了?”

明仲是孔威的字号,孔有德希望他能成为一个明理睿智之人,孔威也算没有辜负孔有德的期盼,自幼聪慧,孔有德一身学问也学得七七八八。

“是,父亲大人,只是今日文会魁首...”

“你我父子之间还需吞吞吐吐吗?”

孔威行了一礼,说道:“父亲大人,今日文会魁首是周俊,兵部尚书之子,父亲前两日才拒绝了周俊入国子监,如今文会夺魁,恐对父亲声名有损,特来向父亲请罪。”


徐安撇了撇嘴,脸上略微有点尴尬,那是嫌弃文会俗气嘛,你让原主来,给他一首诗他能读明白嘛。

“小少爷要去看看吗?”

“不去,有啥可看的,又没啥好处,诗词歌赋又不当饭吃,还不如去教坊司去陪陪美人来的痛快。”

就在徐安准备离去之时,耳边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徐哥,还真是你来了。”

徐安当即一脸嫌弃的看着眼前身着一身白色锦绣的胖子,此人正是兵部尚书周业成的儿子周俊。

原主徐安朋友并不多,文官大多有点瞧不上徐镇只会打仗的匹夫,自然没什么来往,而武将的孩子也不敢像徐安一般去天天去教坊司,只有眼前这个胖子,是他爹老来得子,对于这个儿子一身宠爱,万事也都依着他,而周俊也喜欢跟着徐安在京都到处鬼混。

“你小子怎么在这儿。”

“诗会啊,我等文人怎能错过这等盛事。”

徐安嘴角一抽。

“就你,这一身肥肉,天天青楼,还文人?”

周俊一本正经说道:“徐哥,你这话就不错了,我虽胖了些,可这些不影响我是文人的本质啊,文人才子不都有佳人作伴,这传出去也是一段佳话。”

“别说了,走,跟我进去,文会马上开始了。”

说完也不顾徐安是否同意,便一把拽着徐安走进望江楼。

望江楼内座无虚席,周俊带着徐安来到二楼一座雅间内,桌上的茶汤冒着腾腾热气。

徐安找了张凳子坐了下来。

“对了,胖子,你为何要来参加这什么狗屁诗会啊,按你的性子,不应该爱凑这种热闹啊。”

“还不是我爹闹的嘛,说我成天无所事事,将来怎么继承家业,便让我收着点性子去国子监多学点东西,徐哥你也知道,我自小不爱这些,国子监那等地方哪儿肯收我啊。”

徐安端起茶汤抿了一口,轻声说道:“按孔老头那性子,就算你爹是兵部尚书,估计他也不会给面子,肯定不会收你的。”

“可不是嘛,那老头死板的很,当时就给我爹拒绝了,害的我爹回去又说我一顿,我寻思这文会不是有彩头嘛,夺魁者能进国子监学习,也就来看看。”

“你觉得你能夺魁吗?”

“我这不想着死马当成活马医,来凑凑运气嘛,万一恰好是我会的呢。”

徐安笑了笑:“就你那两下子,我看不是来凑运气的,而是来凑人数的。”

周俊一副苦瓜脸,说道:“徐哥你就别笑我了。”

徐安问道:“你真想进国子监。”

“我倒不是真想去那个劳什子地方,只是不想父亲难过,为了这事儿,父亲这几日白发都多了不少。”

“念在你一片孝心,也不容易,我便帮你一把,免得给你大哥我丢人,其实多读书也是有好处的,我不也被抓进宫读书去了。”

周俊的苦瓜脸转瞬舒展开来,手舞足蹈的跑到徐安身边来:“徐哥,你这话真的?”

“骗你这死胖子有好处?”

“徐哥放心,若小弟我真进了国子监,京都的青楼,咱每晚去一家,直到逛完为止,小弟请客。”

徐安拍了拍额头,也不知该如何回应,他喜欢的逛青楼不假,那是因为自己喜欢听曲赏舞,也没其他的娱乐活动,并不是要干别的什么,而周胖子的逛青楼,那就不得而知了。

大厅外响起一道清亮的声音。

“感谢诸位才子参加今日文会,文会有三题,以诗词为材,由国子监教习张浩然大人、陈明德大人和孔威大人三位共同品评,魁首者可入国子监学习,其他闲话在下就不多说了。”

“今日文会第一题,如今番外蛮夷屡屡骚扰我大周边境,掠我边关百姓,请诸位以此为题,作诗词一首。”

“第二题,以雪为题,而这最后一题便是以我大周盛世为题,限时一个时辰,锣声响起便不得再动笔,诸君请开始吧。”

楼内众人纷纷开始苦思冥,不少人都抓耳挠腮。

大周立朝不足百年,相比于武国和大离,文人这一方面确实弱上一筹,大周很多文人,有不少都到武国和大离求过学。

雅间内,胖子坐在一旁一脸急切的思考起来。

“我的哥,到底行不行啊。”

徐安端起一旁的茶汤喝了一口,看了一眼周俊,淡然道:“一个时辰还早,你急什么,对了胖子,给你说个正事儿,你徐哥这么多年对你怎么样。”

“那还用说嘛。”

“我记得你周家的根基在湖广一带,对吧。”

周胖子有点摸不清徐安是什么意思,说道:“徐哥,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兄弟我能帮你办就一定帮你办。”

“行,你都这么说了,当大哥的就送你一场富贵。”

“什么富贵。”

“过些日子我会弄些东西出来,价格我来定,你用周家的渠道拿出去售卖,至于卖多少我不管,若是有卖不出去的,我原价收回。怎么样?”

周俊一脸笑道:“我还寻思什么事儿呢,不就用一下我家的路子吗,说的那么郑重,这算什么事儿啊,回头我给老头子说一声就是了,他听我的。”

周俊这话不假,周业成对于这个儿子,只要不是朝堂要事,可谓是千依百顺。

徐安顿时一脸轻松,笑道:“好,这些年没白关照你,这都是过些日子的事情,如今先帮你解决国子监的事情。”

“我念,你写,落你自己的名字。”

周俊脸上一乐,屁颠屁颠跑去磨墨去了。

“第一首,《出塞》,黄河远在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镇北关。”

“第二首,《江雪》,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第三首,《少年行》,新丰美酒斗十千,京都游侠多少年。相逢意气为君饮,系马高楼垂柳边。”

徐安这三首,稍微把大周没有的地名改了一下,想来应付这种场面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周俊一脸凝重的看着徐安,沉声道:“说,你到底是谁。”

此刻轮到徐安有点懵了,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徐哥可没有这样的才华,说吧,你是谁,敢冒充我徐哥,我弄死你。”说完就要冲过来。

徐安一巴掌拍到周俊后脑勺,捏着他耳朵,“混账东西,你小子倒反天罡了,怀疑起你徐哥我来了,小子是不是忘了自己八岁的时候,偷看侍郎之女换衣服,让老子给你背锅了。”

周俊一听,这事儿只有徐安和自己知道,不可能有外人知晓,一脸吃痛,说道:“是了是了,你是我徐哥,放手啊哥,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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