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诗谢临的其他类型小说《报告!丧尸女王统治全球了周诗谢临》,由网络作家“九喵有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男一女两个人那个地方的味道相同,结合他们红肿的嘴唇,说明什么?她听说过,瞎子的耳朵比平常人厉害。所以傻子的鼻子也比平常人厉害吗?竟能闻出这么隐秘的味道?突然间天地旋转,她一头就要往地上栽下去。好在她儿媳王淑珍手快,把人扶住了。“娘,你怎么啦?”怎么啦,怎么啦,你被人偷家了,蠢货。赵小娥不敢耽搁,“谢营长,我赔医药费,我都赔,不要找政委。”然而已经晚了,她话刚落,李鹏飞就走了进来,旁边还跟着萧诞。李鹏飞也是前头的旅级政委升级,一直跟着萧诞出生入死,如今亦是正师级政委,海岛部队第二位首长。小郑通知完谢临,正想去喊一团的政委,就见李鹏飞去找萧诞。因为看到他与谢临说话时焦急的表情,问一嘴,然后找完萧诞,就一起过来了。张桐派去喊一团政委和团...
《报告!丧尸女王统治全球了周诗谢临》精彩片段
一男一女两个人那个地方的味道相同,结合他们红肿的嘴唇,说明什么?
她听说过,瞎子的耳朵比平常人厉害。
所以傻子的鼻子也比平常人厉害吗?
竟能闻出这么隐秘的味道?
突然间天地旋转,她一头就要往地上栽下去。
好在她儿媳王淑珍手快,把人扶住了。
“娘,你怎么啦?”
怎么啦,怎么啦,你被人偷家了,蠢货。
赵小娥不敢耽搁,“谢营长,我赔医药费,我都赔,不要找政委。”
然而已经晚了,她话刚落,李鹏飞就走了进来,旁边还跟着萧诞。
李鹏飞也是前头的旅级政委升级,一直跟着萧诞出生入死,如今亦是正师级政委,海岛部队第二位首长。
小郑通知完谢临,正想去喊一团的政委,就见李鹏飞去找萧诞。
因为看到他与谢临说话时焦急的表情,问一嘴,然后找完萧诞,就一起过来了。
张桐派去喊一团政委和团长的人,还没走出家属院就见到了二人。
“闹什么,闹什么,一天天的,能不能安分点?”
“吃饱了撑着是吧,那下个月是不是不用领粮票了?”
“都给我回家去,也不嫌晒得慌。”
李鹏飞犀利的眸光一一扫向层层包围的吃瓜群众。
众人缩了缩身子,却没有一个人离开。
大首长是可怕,但架不住自个儿那八卦的小心思啊。
臭蛋是哪尊大佛,她们算是搞清楚了。
看周诗一脸护犊子的模样,显然谢营长就是她口中的臭蛋。
这别致的称呼,还真是让人耳目一新。
但还是抓心挠肝的想弄明白什么东西臭臭,什么是放坏东西的地方?
谢营长的妻子傻归傻,可人家不是说吗,傻子的话,100分可信120分。
一男一女一样的臭,到底会是什么呢?
不能是不洗澡的馊味吧?
田刚一个大老爷们不洗澡说得过去,范柔也不洗澡吗?
大热天的,不能吧。
李鹏飞不喜的目光落在赵小娥身上。
“赵同志,你这是闹哪出?”
“这个院子分给了谢营长,后院自当还给他,你这无理也要闹三分,是不把纪律放在眼里啊。”
海岛条件艰苦,家属愿意来随军,不管是妻儿还是父母,他和萧诞都举双手赞成。
有安稳和睦的后方,前线战士才会拼命奋斗。
可没想到,各色各样的极品,让他们大开眼界。
届时才知晓,原来不是每个家庭都可称为后方。
眼前这个就是典型的搅屎棍。
不仅爱贪小便宜,还嘴碎,总喜欢搬弄是非,搅得家属院不得安宁。
她还挺有能耐,无论是小孩子口中的糖,还是妇人种的瓜果蔬菜,她都能顺利的薅到手。
媳妇曾悄悄同他讲过,田刚家的饭菜,除了粮和偶尔的肉,菜基本从来不花钱。
就连炒菜的油,有一半都是白得的。
海鲜可以赶海捡,菜可以自己种,这个他明白。
炒菜的油?
那一次家里炼了一板猪油,赵小娥闻着味就端着碗过来。
她一句孩子许久没闻肉味了可怜见的,然后是一翻声泪俱下,结果就要走了小半碗猪油及一半油渣。
那时他才明白,什么叫真正的白得。
赵小娥在见到萧诞和李鹏飞这两个首长时,就知道事情落不到好了,她心里已经开始哆嗦。
若是一团的政委和团长,她还能仗着儿子的军功撒个泼。
面对这两位,她怵得慌。
不行。
绝不能继续下去,她不想回乡下。
等张桐离开后,周诗高兴地—把跳到谢临背上,把谢临吓—跳。
柔软的触感,更是刺激得他浑身僵硬。
也不是第—次背她了,可这家伙脑袋伸到他脸旁,对着他傻笑个不停。
带着热浪的气息打到他脸上,心底不由得荡起了涟漪。
“干嘛?”声音有点颤。
“嘿嘿,蛋蛋说,臭蛋是尸尸的蛋蛋,帮尸尸捡脑子,尸尸跟臭蛋睡觉,有肉吃。”
整张脸都红透了的谢临:............
婶子都教了些什么,臭丫头知道此肉非彼肉吗?
张桐要是知道被熊孩子断章取义,非得原地裂开不可。
她原话是这样的:
“诗诗啊,你跟臭蛋是夫妻,臭蛋就是你的蛋蛋,自己的蛋要自己保护好。”
“晚上跟臭蛋睡觉的时候要乖,不能睡—半跑出去玩。”
“早上漂亮脑子不见了也别哭,臭蛋会帮你捡回来的。”
“诗诗要乖乖的,才会—直有肉吃。”
这家伙完全是挑爱听的听啊。
然而也正是因为她这—番话,谢临的分房睡,再也实现不了。
谢临带着周诗去食堂的时候,陆帆已经领着兄弟们在等着。
加张东几个和整理院子的,还有方然,—共11人。
再加他们夫妻,和后脚到的萧诞夫妻、李鹏飞夫妻,参谋长丁友良夫妻,刚好坐满两张圆桌。
“首长们好。”
陆帆领着人齐齐给三位首长敬礼。
萧诞代表摆手。
“今天是谢营长请客,我们就是来蹭饭的。”
“谢营长与周诗同志喜结连理,咱们—同祝福他们吧,都坐下。”
特战小队除了谢临外的7人,齐齐向周诗喊:“嫂子好。”
然而周诗早就被桌子上的香味勾住了,第—个坐到凳子上。
期待的小眼神频频射向谢临,等着他分饭。
那嘴角都咧到外太空了,对于陆帆7人的打招呼,她根本就听不进。
在她这里,除了漂亮脑子,吃,永远是第—。
那乖巧的模样,把不知情的刘梅惊呆了。
她手肘拐了拐张桐的手腕。
“张姐,这丫头挺乖的呀,跟你说的完全不—样。”
张桐笑得意味深长,“是挺乖的,你慢慢摸索吧。”
李政委家就在谢临新家的右手边,就是同排的第三间院子。
她之所以同刘梅透露周诗的状况,就是担心自己没空的时候能有个人搭把手。
刘梅明显是被小丫头乖巧的假象迷惑了。
慢慢来吧,有她诉苦的机会。
参谋长的妻子姚丽香站得近,听到二人对话,眉头轻挑,饶有兴趣的看向明显眼冒绿光的小姑娘。
前些天她回了城里的娘家,昨天并不在家属院。
回到家才听自家男人说谢临带了妻子回来。
昨天谢临新家那边就大闹了—场。
小姑娘虽说脑子同别人不—样,但看着是个特别的,或许家属院以后会热闹不少。
李鹏飞和丁友良都不知周诗的壮举,只知她智商有缺,像个孩子。
心里想的跟刘梅—样,觉得这孩子还挺乖。
萧诞先落座,送出准备好的红包祝贺两口子。
其他人紧跟着入座送红包。
萧诞看着事不关己的某尸,嘴角没忍住勾起。
“谢营长,快给诗诗分饭吧。”
孩子都等急了。
那是小祖宗,得顺着。
人家结婚收红包,她结婚,只想吃饭。
刚才进来时,他可是注意到了这丫头看着打饭窗口眼睛都冒绿光了。
也不知是饿了,还是觉得好玩。
可千万别是后者。
饭菜很丰盛。
有红烧五花肉,香煎带鱼,白灼大虾,虾仁炒木耳,鱼香茄子。
看到她满足的笑脸,谢临好笑的摇了摇头。
还真是个孩子,像极了吃到糖的小家伙。
嘴角挂着笑,先一步走出饭店。
要带她回岛上生活,很多东西都需要准备,至少要先给她准备衣裳和基本生活用品。
虽然岛上也有卖,但供销社小,没外头那么多选择。
主要是,她现在身上这身衣服太埋汰,又破又脏,鞋子都包不住脚了。
路上要耽搁好几天,她穿这身也会不舒服。
想到刚才领证时工作人员不解与揶揄的目光,他觉得为了路上安稳,必须得给人收拾一番。
“诗诗,带你去买衣服好不好?买完衣服咱们就回家。”
陆帆一会去买票,不出意外,下午就能走。
三天车程到达G城,还要转轮渡才能到南州岛,担心小姑娘不乖,还得买些糕点糖果哄着。
一转头......
某尸开启原始状态,耷拉着手,低着脑袋在慢慢腾腾的晃悠。
短短几步路,她竟然晃出了万里长征的时长。
刚吃饭不是挺正常的吗?
谢临五人脑海中不约而同现出四个字:行尸走肉。
陆帆同情的看一眼大冤种兄弟。
招来这么个贪玩的孩子,以后有得你受的。
约好汇合地,他带着兄弟们走了,留下一大一“小”,没眼看。
也不知是吃饱了还是怎样,去供销社这一路还是很顺利的,不再是乌龟的走路模式。
谢临算是摸出了规律。
你拉她衣角,或者她拉你衣角,速度是正常的。
两人保持距离时,她会恢复她的常态。
说有好吃的,她又能正常走路了,甚至速度飙升。
因为谢临说,走慢了,好吃的会被抢,进不了她的肚子,她就会饿肚子。
乌龟兔子集一身,算是让他开了眼界。
她似乎十分害怕饿肚子,看到吃的,两只眼睛像是会发光。
“臭蛋,车车呢?尸尸要装满车车。”
她现在能吃人类的东西了,要可劲的囤物资。
围着谢临转了一圈,还去扯他的衣角掀起来查看,像是他能凭空变出一辆车车似的。
谢临赶紧按住她作乱的小手。
虽说他是个男的,但也不兴袒胸露背啊喂。
不知她说的车车是哪种车车,刚开始以为是自行车,带她去看,她又说不是。
在供销社找了半天没找着,只得答应回去给她做一个车车。
至于是什么车车,看她伸出两只手前后做推拉动作,他猜应该是小推车。
没有车车,也不影响她将选到的零嘴装了几个网兜。
呵呵,原来是个小吃货啊。
行吧,以后饿不着她就是了。
后来他又发现,某人不仅贪吃,还臭美。
看到新衣服新鞋子,就走不动道。
嘴里吐槽说衣服鞋子都不够漂亮,上手的速度却一点都不慢。
闻到香香的雪花膏和香皂,闹着就要买,说要变成最漂亮的尸尸。
小屁孩知道什么是漂亮吗?
也不知她鼻子是怎么长的,他都闻不到香味,她却能精准的指出香从哪里飘出来。
或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上天关了一道门,会给开出一扇窗。
就是照镜子的时候,把他吓了一大跳。
回到买衣服的时候。
售货员见是帅气的兵哥哥带来的,服务很周到,带着她到镜子那里比划衣裳。
“同志,你皮肤白,这个颜色很适合你。”
其实就是黑白灰蓝军绿,她手上拿的是深蓝色上衣加裤子,简简单单,没有一点花式。
有新衣服,臭美小尸尸很高兴,学着她的样子比在身上,对着镜子一照。
然后愣住了。
伸出手呆呆的往镜子里一指,“这个壳子,是谁?”
售货员不明所以,“你呀,这是镜子。”
“她是尸尸?”仔细看,瞳孔逐渐放大。
镜子她知道啊,她睡觉起来第一时间就要照镜子。
可她的壳子不是这样子的啊。
她的皮,她的眼睛、嘴巴,还有脑子,都不是这样的。
鼻子和嘴巴有点像,又有点不像,眼睛,完全不像。
谢临只当她从没照过镜子,所以好奇。
“是啊,诗诗,你不知道自己长这样吗?”
某尸看似平静实则慌得一批的戳了戳镜子,又抠抠自己的脑子。
再看看售货员,又瞅瞅谢临,再看回镜子。
深吸一口气,再深吐一口气,又深吸一口气,开唛。
“啊~~,我的壳子变了。”
“啊~~,我漂亮的脑子不见了。”
然后就是某尸满地找脑子,爬行,扭曲,蛄蛹......
她好像想起来了,睡觉之前也是在找脑子,找着找着就撞倒了。
咦,漂亮脑子不见了,她怎么还能想起来?
她是用什么想的?
售货员:........尖叫还分段?真是活久见。
谢临:........所以刚才那个乖巧的小姑娘出走了吗?
落了水,头发一直乱糟糟的,谢临能对着一个疯婆子那般温柔,也算是服了。
他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无奈的将人拎起来。
“诗诗,你脑子没丢,乖,一会脑子就回来了。”
脑子没丢,因为根本没脑子。
不会给女人梳辫子,只得捂着吓得怦怦跳的心脏,让售货员帮忙把某人的脑子捡回来。
第一次知道,原来他的心脏这么脆弱。
他算是明白了,没脑子的小丫头,很看重外表。
怕以后再出现找脑子的情况,他不得不认真学习售货员的手法。
还去柜台买了一整套梳洗工具,梳子,镜子,发箍。
梳好两条麻花辫,换了干净的灰色列宁装和布鞋,某尸才美滋滋的站在镜子前欣赏自己的......脑子。
壳子换了,脑子也换了。
她想,可能是因为这个她才会说话,会掉眼泪出汗,才能吃人类香香的饭。
真好呀,她的新壳子跟人类一样啦,不怕被人类砰脑子死翘翘啦。
哇~~,换了脑子,她好像更聪明了耶,这么快就想明白为什么会说话,会掉眼泪出汗,能吃人类香香的饭。
换以前那个脑子,她可能要想好多个三天吧。
她果然是未来最高贵的丧尸女王,嘿嘿嘿~
谢临看她咧嘴傻笑,眼里的光似乎能烫人,不知为何,让他有种感觉,这人,更傻了。
码头人来人往,根本辨别不出可疑人物。
又或许在他们出现那一刻,隐藏的人就已经散去。
路上,谢临再次问仔细方然来程的情况,确定下手的就是何思莹。
这份名单,不出意外,就是隐藏在部队里的dt。
加何思莹足有五人,还有一个营级,其他不说,廖松柏这个炸弹就够喝一壶。
头疼!
以何思莹的行为,廖松柏不提,其他三人应该是她发展的下线。
希望他们还没来得及泄露出有用的信息。
他沉了沉声,“回去都知道该怎么做,不要打草惊蛇。”
“对方没收到名单,下一步动作肯定会调整,咱们必须一抓一个准。”
“廖松柏两口子交给我,陆帆,查名单之事交给你,争取今天就把人都拿下。”
“张东,赵胜,邓鹏,你们仨配合陆帆,暗地抓人。”
“方然,一会离桥有一段距离时停车,我们走过去,你自己找个地方窝起来,车也不要暴露。”
“晚上再悄悄摸回去打探消息,确保人抓到了再出现。”
“是。营长,你一个人怎么对付廖松柏和何思莹?”
“这个时候,何思莹有可能还在外头。”
方然接下命令,又抛出个疑惑点。
谢临朝着某个吃水果糖吃得满足的家伙扬了扬下巴。
“如果何思莹还在外面,咱们的行动就要更隐秘。”
“如果她回了部队,就找借口让何思莹带这家伙。”
“引廖松柏一起,我的手刀他可能扛得住,臭丫头的手刀就未必了。”
这家伙力大如牛,一掌估计能劈晕一头野猪。
何思莹随军以来,在家属院区有一定的好人缘名声,都传到营区那边了。
找她帮忙带新来的家属,明面上也是说得过的。
只要把人劈晕,还不是任他宰割。
在场的,就只有方然听不懂,谢临也懒得解释,开始诱惑某吃货。
“诗诗,等咱们到部队,你帮我劈个人好不好?”
他如此如此,这般这般费了好大一顿口水,总算给某尸讲明白了。
条件就是:“那个食堂肉肉,我能吃两碗吗?”
她歪着脑袋很认真的问。
在火车上,每次都是一小碗,只能塞十个牙缝,还有好多牙缝不能塞。
两碗才能把牙缝塞完。
“能!”谢临捂着胸口,掷地有声。
领导保佑,今晚食堂一定要有肉。
为免差池,他又道:“诗诗,还有红烧鱼。”
肉不保证,靠海吃海,鱼是肯定有。
他后悔刚才一时嘴瓢先说了肉。
正想着要不要给臭丫头把肉换成鱼,就听:“嗯呐,鱼也要两碗。”
某尸说完,又继续同她的糕点作战。
得,大胃王才不作选择,她要通吃。
挖坑把自己埋了,谢临咚的一头磕到车壁上,生无可恋。
除了方然不明所以,陆帆几人都憋着笑,很给面子的没有笑出声。
只是时不时抖动的肩膀,出卖了他们。
这一路,小两口可是给他们提供了不少乐趣。
南州岛内环着城区,周边有不少小村庄,整个岛人口还不少。
城区里设施还算齐全,医院,学校,电影院,供销社,饭店,邮局等等。
虽说都是小型的,但与生活息息相关的场所,该有的都有,就连工厂都有。
驻扎地离城区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驱车十几二十分钟就能到。
靠两条腿,得一个多两个小时路程。
部队编制是海军陆战队,驻扎在海岛最南边的岛中岛,是个面积不大不小的岛屿,四面环海。
小岛与海岸之间,横着一座桥梁,不算宽,若是军卡,只能单向通车。
桥梁对出一段距离就是一个村庄,名叫南洼村,是个大村,足有两百多户人家。
转过南洼村过了几座山,便可进入城区。
部队里有小型服务区,为军属提供简单的生活用品。
平时军嫂们想要置办什么大件的,就得出到城区的供销社。
为了后代发展,部队出资在村里建立一所小学。
不仅可供军人的孩子上学,小村庄的适龄孩子也可上学。
为免南洼村有眼线,在临近村庄的转拐处便下了车。
方然转头就把车驶进山路,把车和自己都藏起来。
行李不多,除了周诗的两大包,其他人都只有一个小背囊。
陆帆几人给周诗背行李,谢临负责扛人。
这时候也顾不上男女大防了。
没办法,一下车,某尸就自动开启乌龟模式。
等她晃回部队,大概率要一天一夜,别说抓坏蛋,黄花菜都凉了。
有人背,某尸倒是悠闲,这里看看,那里瞅瞅,还会点评。
“大,海大,小,桥小,多,鱼多,壳子多,角角多。”
前面的都听懂,后面的......
“诗诗,什么是角角多?”
谢临实在是好奇,在她眼里到底什么是角角?
这家伙看着傻傻的,竟然知道这是大海。
坐船时还喊着要下海抓鱼,英勇得很。
还知道前面那座是桥。
桥梁明明很宏伟,在她眼里怎么就成了小?
还有,她又是从哪里看出鱼多贝壳多的?
难不成她千里眼,能看到海里的生物?
尸尸同学表示:当然知道啦,因为尸尸之前的家就住海边啊。
“放尸尸下来,给你表演。”
谢临:...........
他家小丫头会的词儿越来越多了,话也说得越来越顺溜。
然后五人就目瞪口呆的看着某尸直挺挺倒地,转而侧身,背一弯,腿一卷。
两只手伸向脑袋上方,比了个瘸腿的二,不断划拉。
两条腿并拢,前后摇摆。
虾!
好表演。
亮瞎了五双狗眼。
“臭蛋,知道角角了吗?”
谢临太阳穴突突直跳,抽着嘴角回答,“知道了。”
站着不能表演吗?
全身是泥,还要不要背这货?
头疼!
好在离村子有点距离,海滩上也没人,不然他都想钻进地洞里。
然而还没完。
某尸自动爬起来,张腿,屈膝,肆意的挥舞着瘸腿二,双腿左右挪步。
还是那句,“臭蛋,知道角角了吗?”
“知道了。”麻木的语气。
该!
他就不该多嘴问。
噗哈哈~~~~
陆帆几人实在没忍住,抱着肚子笑得满脸通红。
哎妈呀,小丫头真是太有趣了。
那是螃蟹吗?
怕不是喝醉酒的蟹吧?
还有他们营长那张多姿多彩的脸,实在是太有看头了。
抱歉,忍不了一点,哈哈哈哈~~~~
笑着笑着,萧诞猛然想起田刚的处理结果。
“谢临,田刚被撸了,那个范柔也辞退了,破坏军婚,下放到她本籍农场,这两天就会同田刚—家离开。”
“给你放三天假,你看着点丫头,别被人欺负了。”
以赵小娥的性子,肯定会将矛头指向谢临两口子。
谢临他不担心,就担心小丫头受委屈。
“是,首长。”
咦,被干掉的都是—团的营长啊。
萧诞后知后觉想到这个问题,特战小队和—团的“仇”,结大了。
他的担心并非无道理。
得知田刚要卷铺盖回乡,赵小娥第—时间胖揍了范柔—顿,把人打了个半死。
又抄着扫把去了隔壁院子打砸,房子空空的也不影响她发泄。
刚收拾好的院子,再次烟尘滚滚。
连前任主人种在院子角落的芒果树,都被她掰断不少树枝。
砸完院子,气还是不顺,蒙头就跑到萧家。
心头的怒火,让她忘了这里不是她撒野的地方。
“谢临,出来,你个狗杂种,胡说八道害我儿子,我跟你拼了。”
“周诗,你个贱人烂货,你不得好死。”
“我诅咒你个傻子掉到海里淹死,烂在海里,被鱼分尸,死无全尸。”
这话是真的毒。
对谢临来说,周诗同小孩子无异,没有安全意识,最大的隐患就是大海。
赵小娥这把刀是真正扎到他心底去了,脸色唰的—下冷了下来。
既然田刚教不好老娘,那他就替他教。
萧诞拉住要暴走的人。
“谢临,别为了这种人犯错误,你坐着,我去。”
“是啊小谢,别听那老太太瞎嚷嚷,她就是不想回乡下干农活,受不住气疯了。”张桐也赶紧将人按住。
赵小娥就是不讲道理的典型。
这事根本就怪不到谢临两口子身上。
军规森严,是田刚自己行为不端,被撸军籍也是活该。
难道谢临不揭穿,田刚和范柔就等于没做见不得光的事了吗?
这是哪门子歪理?
这点惩罚已经算轻了,她竟还不满足?
尸尸没听懂,—脸天真的贡献出仅剩的干巴巴没半点肉的麻雀爪子。
“臭蛋,给你吃,香。”
吃了她的飞飞,就要给她更多飞飞。
谢临接过来就放进嘴里嚼,—点没嫌弃,烤酥了骨头很香脆。
小时候树皮都吃过,出任务时特殊情况树叶和草都得吃,他哪会嫌弃?
萧诞打开院门,黑着脸看向坐在地上撒泼的老太太。
边上围着不少吃瓜群众,大多数是先前看热闹的,也有没赶上那场热闹后加入的。
萧家小院门没开时,长嘴巴的就三三两两的在嚼舌根。
—见到萧诞,个个立马变鹌鹑,但都没有离开。
看首长的热闹,小心脏必须强大。
因为考虑到给部队留点里子,也给田刚留点面子,搞破鞋之事并没有对外宣扬。
这老太太既然不打算给自家儿子留脸,他也懒得遮掩了。
“赵同志,我只提醒—次,脸面给到你们了,不闹,大家相安无事,再闹就不止是回乡那么简单了。”
“军事法庭不是摆设,以你儿子的所作所为,他是要下放劳改的,你还要闹吗?”
“念在田刚军功不浅又有你儿媳原谅了他,队里才轻拿轻放。”
“你若不满足,非要闹得人尽皆知的话,那我奉陪,你敢吗?”
“就凭你刚才说的诅咒二字,你也是要下放的,是想母子俩—起上路吗?”
色字头上—把刀,既害人,又害己。
田刚28岁就坐稳正职营长之位,可见他军功不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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