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帆乔绾的女频言情小说《相守五年他要娶表妹,我另嫁他人顾帆乔绾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米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帆这人是很有分寸的,只是在我身上从未体现过。他只站在远门口踮脚往里张望,丝毫不敢月雷池半步。「大人放心,姑娘没什么大事,按照我说得抓几副汤药吃下去便好了,眼下人已经好了大半了,大人担心何不进去瞧瞧!」太医将里面的情况大约说了一些。顾帆倒是送了口气,嘴上却不停摆着手「不好不好,虽是表兄妹却也男女有别,我进去实在怕坏了她的清誉!」我站在晨雾中听到这些话一阵酸楚,他看她如天上明月不容半分逾矩,看我则如淤中野草可随意践踏。太医拱手「大人真是君子让下官敬佩,若是没有什么事我就先走了!」顾帆让人谢了他两吊钱,至于我还发着热的事情,他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一大早,我开始有意收拾东西送去驿站,虽不值钱但那都是祖母留给我的回忆。「姑娘,这个带吗?」怜...
《相守五年他要娶表妹,我另嫁他人顾帆乔绾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顾帆这人是很有分寸的,只是在我身上从未体现过。
他只站在远门口踮脚往里张望,丝毫不敢月雷池半步。
「大人放心,姑娘没什么大事,按照我说得抓几副汤药吃下去便好了,眼下人已经好了大半了,大人担心何不进去瞧瞧!」太医将里面的情况大约说了一些。
顾帆倒是送了口气,嘴上却不停摆着手「不好不好,虽是表兄妹却也男女有别,我进去实在怕坏了她的清誉!」
我站在晨雾中听到这些话一阵酸楚,他看她如天上明月不容半分逾矩,看我则如淤中野草可随意践踏。
太医拱手「大人真是君子让下官敬佩,若是没有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顾帆让人谢了他两吊钱,至于我还发着热的事情,他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
一大早,我开始有意收拾东西送去驿站,虽不值钱但那都是祖母留给我的回忆。
「姑娘,这个带吗?」
怜儿手中的是顾帆早年送给我的窜珠钗,因为制作繁琐所以这世间仅有一支,我看得如宝贝一般平日里甚少妆发。
顾帆说我小家子气,其实我是想留在大婚那日戴的!
我从她那儿接过在手中颠了一颠,而后径直向抛到了外面的湖中。
也不是什么新奇物件儿,咱不要了。
再次见到顾帆已是日上三竿,那时他刚刚陪其表妹用过早饭。
我以身子不爽推拒,可他却不由分说得闯了进来。
「乔绾你为什么不见我,不知道我在担心你的身体吗?」
我点点头,扔下了手中的物件。
「那你给我找的太医呢?」
他恍惚间想起来还打过为我请太医的旗号。
「宫中贵人有恙,太医便即刻回去了,怎么你还不舒服吗?」
这些谎话他说起来真是脸不红心不跳,可我现在已经没有那个闲心拆穿他了。
我摇头「吐完好多了!」
「还有一件事,我家的房子最近也要修缮,你带着家里人尽快搬走吧!」
我郑重其事下了逐客令。
「乔绾我知道你什么心思,你不过是因为我表妹来这儿小住心里不痛快,我们家有宅子,又不是偏赖在你这儿的,时候到了我自然会走!」
时候?我笑出了声刚要张嘴,却听见府门传来一阵低泣声。
「是不是因为瑟瑟来给表哥添麻烦了,我可以走的,希望姐姐大发慈悲等我身子好一些儿容我些日子」
那日酒楼不得见,这是我第一次见崔瑟瑟。
冰清玉洁、纤纤身量,我此时明白顾帆不肯娶我的理由了。
「瑟瑟,你不要多想,一切事情由我来处理,你回去躺着休息一会儿,别累着身子了!」
他把她看作一片羽毛,仿佛稍用些力气她便要飘走了,眼波流转之间他看她如人间观赏九天仙子。
怪不得他总是嫌弃我粗放得不像个女子,原来他心悦这样的。
既是如此,当初为什么要吻我给我希望呢?我将东西送去了驿站,路过后花园时遇见了正在赏花的崔瑟瑟。
我是想绕过去的,可她的丫鬟挡住了我的去路。
「姐姐,那日宴席我没见到姐姐,冒昧住在姐姐家,本应懂事先去拜见的,可表哥心疼我近日身子不好就没让,唯恐姐姐怪罪,今日这才冒昧堵住姐姐想要赔礼道歉!」
她罗裙轻摆走了过来,声音甜软,仿佛能将人的魂魄勾了去。
我摆摆手「大可不用,你在这也住不了几天了,况且我平日里也会收养些小猫小狗,这样小事你不用放在心上!」
她温婉一笑,摇了摇头「只怕要再麻烦姐姐一阵了,那房子顾哥哥想要修的好些再好些,生怕委屈了我。我和顾哥哥大婚时,定要为姐姐多备上两包喜糖!」
纵使我再不想承认,她的这些话也真的刺痛了我。
顾帆回来时已是三更天,那时我还没有睡着。
熟悉的体温贴上后背,他的手如往常一样穿过寝衣熟练的在我身前摸索着,酒气扑在耳边让我顿时有些想吐。
我瞬时按住他的手,撇了出去。
「醒了?」他将我环得更紧了些「今日席面上我专门点了好些你爱吃的菜,怎么没见你去呢?」
他装得很好,和白天那个仿佛不是一个人。
「和你一样,我怕麻烦,更不想端着一张笑脸应酬,外面那些人假得很!」
他未听出我话中的讽刺之意,倒是呼吸愈发重了,鼻间呼出的气扑在我的脖颈。
「原来是怪我今日冷落你,所以吃醋了对不对,改日……改日我陪你去一同去写鸳鸯配,求佛祖保佑我们相守百年!」
相守百年,看来他这是要活活拖死我的意思。
他这样的话若放在从前,依我的性子定会做上许多女儿家的玩意儿送给他表达情谊,可如今只想着如何让他比我更痛。
出身武将世家的我是不同于京城女子的柔顺的。
自我朝始建,我乔家人便世世代代戍守边关。
那里民风开放却更讲义气,用京城中话说便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若不是因祖母年纪大思乡情切,想要叶落归根,我怕是不会到京城来。
哥哥与顾帆是挚友,便托他照顾于我们祖孙。
我第一次见他时,心脏漏了一拍,那时我也第一次知道何为叫喜欢一个人!
北地男人大多粗旷,可他不同,浑身上下都透露着纯净,出口成章见识不凡,是许多姑娘的春闺梦里人。
大约他也看出了我的心思,那年七巧节他第一次在栈桥吻了我。
「乔绾,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他问出这句话时,我想都没想就点了头。
在北疆,爱上了好儿郎是值得骄傲的事情,所以我并未将男女大防放在心上。
也因为这样我对人心不设防的缘故,才将自己逼如今天这般田地。
才在一起那年,他笑着对我说,「我们的事可千万不能让你哥知道,不然他非得弄死我不可,不过你放心,只要你时机一到,我便去你家门上提亲,此生我绝不负你!」
那时候我想到未来成婚时,哥哥笑说要揍他的场景,满心满眼都是甜蜜,可后来,我就这样等了一年又一年,每每提起成亲之事他便推脱。
直到半年前,他诓骗我说家中太师府要修缮准备娶妻,问我能不能带着母亲搬来我家小住一阵。
我当时乐开了花,以为他终于决意娶我,想都没想就急忙应下。
可笑的是,他大费周章要娶的人并不是我。
「这次的场面你操办得这样好,想必我们将来的婚宴……」到底不死心,我还是问出了口,哪知他便如踩着尾巴般坐了起来。
「乔绾你能不能别老这样逼我,日子终究还是我们俩一起过,做什么非得让别人知道,婚宴繁琐不说还多花钱财,我没耐心陪你玩这个游戏!」
「既然不娶我,那你带着你的家人们都走吧。」
他母亲不说,这个远道而来的表妹竟然还要一同安置进来住下,他当真以为我是冤大头。
轻易得到的,总是不会太过珍惜。
这时四目相对之间,他的眉间又像白天那样紧簇起来「乔绾,你别逼我!」
敲门声在这时响起,是崔瑟瑟身边的丫头。
「公子,我们姑娘不舒服,您快去看看吧!」
他将门打开了一道缝,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你去找我身边的小厮,拿我的名帖,去宫里请个太医回来瞧瞧!」
他闭了门,安然坐在榻子上。
我嗤笑「你表妹病了,不亲自过去看看心里放心吗?」
「那有什么要紧的,再说女儿家哪个没有这个毛病,倒是我刚刚试着你身上有些热,可是发烧了?一会儿让太医来也给你瞧瞧!」
他揉着太阳穴连打着哈欠来唤我「乖绾绾,别生我的气了,先好好睡个好觉明日再说好不好?」
他知道我不愿他碰我,便隔着床褥轻拍着我。
三下、五下、二十下,他开始轻声叫我。
我装作熟睡未曾应声,接下来他便小心打开了屋门溜了出去。
一路疾步直奔表妹的院子。
无媒无聘,我瞒着众人与顾帆相守了五载。
每每提出要他到我家提亲之时,他都以下聘事务繁琐为由搪塞了过去。
直到那一日,为庆祝他的表妹入京不久,来了「癸水」,成了大姑娘,他亲自为她操办了好大的宴席,从场地布置到贵宾邀请全都事无巨细。
他说,终于等到可以娶她的时候了。
我这才明白,原来他不是怕麻烦,只是从来没想过迎我入门罢了。
席间友人打趣:表妹和乔绾都对你有意,你自己喜欢哪一位。
只看他剑眉半挑,带着玩味「表妹圣洁不可亵渎,哪像乔绾年纪大,早没了滋味,况且她这些年除了不让我碰到最后,其他可是追着求着给我了!」
众人哄堂大笑,又有人说「你胆子可真大,小心被她哥哥知晓扒了你的皮!」
我心如刀绞,喉间忍不住一阵痉挛。
终于下定决心,给远在边关的哥哥寄去了家书「哥哥,我听你的,回去嫁人!」
顾帆的表妹崔瑟瑟初来癸水,成了大姑娘,这件事闹得京城人尽皆知。
而我们相守了五载,与真正的夫妻相比只差一纸婚书,他唯恐第三人知晓。
这天他在聚鹤楼连摆了三天的宴席,京中好友尽数到场人人恭贺。
「顾兄身边都是美人儿,这位瑟瑟姑娘的美貌,遍观京城也只有乔绾姑娘可以比上一比了,不知瑟瑟姑娘哪里不同,才能劳动你出来办这样一场宴席啊。」
是啊,他怕麻烦所有人都知道。
所以这些年我每每要他到我家提亲之时,他都以下聘事务繁琐搪塞推拒。
可眼前由他亲手操办的大场面让我一瞬间认识到,他从不怕麻烦,只是觉得我不值得罢了。
听见这话,只见顾帆要了摇头「瑟瑟成长于江南水乡,她心性单纯似白雪,若不是我母亲太想她了,她也难得来一趟京城。」
「是你母亲太想她了,还是你啊?」说完,众人哄堂大笑,而我却心寒彻骨。
在来的路上,我倒是听了一些消息。
顾帆的这位表妹家在扬州,出身商贾。
顾帆母亲早就有意让两家结亲,只是顾太师不愿和商贾之家有所牵扯,此事才一直未成。
直至,顾帆父亲去世,崔瑟瑟终于随了顾母的愿被接进京来。
「不过话说回来,两位姑娘都是仙女儿一般的人物,你到底喜欢哪个啊?」友人继续打趣,却瞬间将我的心提了起来。
清风抚起角帘,我看到的是他眉头紧簇的一张脸。
语气玩味,甚是不屑「表妹圣洁,岂是她可以比的,我们这些年除了最后那道儿事没干,其余的可她都是求着给我了!」
得倒答案的一瞬心落下了,却也碎了。
那一刻喉间的痉挛牵扯着五脏六腑,几乎能将人生生憋死。
我在期待什么呢,这些年来他任凭我无名无份在他身边却丝毫没有行动,不就是最好的解释吗。
而他愿意这样尽心操办,是因为她成了真正的女人,他要昭告天下他终于可以娶她了。
男人之间对这等事的默契一触即通,堂间哄笑一团「你胆子当真是大,若被她的哥哥知道了还了得,当心你这层皮!」
他眼皮都不曾翻动一下,依旧是淡淡的「一个女儿家被人白白玩了五年,她若说出去了,以后还想不想嫁人啊!」
当时,我想冲进去抽他几个巴掌的,可我终究没有。
情出自愿付出无悔,是我自己看错了怨不得旁人!没有惊扰任何人,我独自回了家。
就像从没来过这个地方,更没听过那些话。
我没躲回程路上的那场瓢泼大雨。
因为这时即便哭得再狠,旁人也以为是雨水打在脸上。
丫头怜儿一边给我擦拭头发一边低声抽泣「姑娘,咱们跟将军说,他最疼您了,让他把顾帆系在马后活活拖死……然后再剁成肉酱喂狗!」
我笑出了眼泪「那肉酱,怕是狗也不会吃!」
话虽如此,可我心里明白,一旦哥哥知晓此事便会不顾一切为我出头。
顾帆虽卑鄙,却也是朝廷命官。
怜儿怨我这时还有闲心打趣,可我手上却早早替自己做好了决断。
借着烛光,我安安静静坐在书桌前给哥哥写了那封家书。
「十日后便归家,哥哥看好的那个人,我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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