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停薄惊聿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缠上肆冷薄爷沈停薄惊聿》,由网络作家“九盏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薄惊聿听完他的话,声调寒凉,涔着冰,“那种没有人情味的家,你还回去做什么?”小遇的养父养母并不是什么好东西,一直苛责他的宝贝,只不过他刚刚成为薄氏集团的总裁,还没腾出手来收拾他们。否则就他们敢把小遇送到李天成这一条,就够他们死一万次。祁遇心中不由一甜,笑着道:“我回去拿点东西,还有户口本……到时候我们结婚,也要用的。”说到这里,他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瓷白小脸浸了红。薄惊聿却十分受用,冷沉的语调显得松了几分,“快去快回,一会到公司来陪我用餐。”祁遇嗯了一声,又道:“一个小时后,你让沈停带几个人来祁家抓我,记得要凶一点。”薄惊聿语调轻缓,“做什么?”祁遇笑容狡黠,如同一只小狐狸,目光却冰冷,“作戏。”薄惊聿声音里染着浅淡的宠溺,“好。...
《重生后缠上肆冷薄爷沈停薄惊聿》精彩片段
薄惊聿听完他的话,声调寒凉,涔着冰,“那种没有人情味的家,你还回去做什么?”
小遇的养父养母并不是什么好东西,一直苛责他的宝贝,只不过他刚刚成为薄氏集团的总裁,还没腾出手来收拾他们。
否则就他们敢把小遇送到李天成这一条,就够他们死一万次。
祁遇心中不由一甜,笑着道:“我回去拿点东西,还有户口本……到时候我们结婚,也要用的。”
说到这里,他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瓷白小脸浸了红。
薄惊聿却十分受用,冷沉的语调显得松了几分,“快去快回,一会到公司来陪我用餐。”
祁遇嗯了一声,又道:“一个小时后,你让沈停带几个人来祁家抓我,记得要凶一点。”
薄惊聿语调轻缓,“做什么?”
祁遇笑容狡黠,如同一只小狐狸,目光却冰冷,“作戏。”
薄惊聿声音里染着浅淡的宠溺,“好。”
挂了电话,祁遇打车,去了祁家。
十八年前,他和云止白在同一家医院出生,因为粗心的护士,导致两人身份互换,他成了祁家的少爷,而云止白则被送进了孤儿院。
因为一件意外,两人身世曝光,祁富顺和方兰月当即就找去医院,紧急把云止白找了回来。
从那以后,他在祁家就变成了一棵人人可踩的草,但是他顾念着亲情,不愿意离开,这才导致了以后的悲剧。
不过那都是上一世了,这一世他不会再把他祁富顺和方兰月放在眼里。
计程车一路平稳,很快就到达了帝都寸土寸金的富人区。
祁家前几年生意不错,有了钱后就在富人区买了栋别墅,里面花园泳池一应俱全。
祁遇走进去的时候,就看到祁富顺和方兰月以及云止白坐在客厅里,云止白仰着白净乖巧的小脸,正在冲着两人撒娇。
看见他进来,三人脸上的笑意像是七月的天,顿时消失无踪,变得冷漠。
方兰月叩地一声,将茶杯放下,阴阳怪气地道:“你还知道回来?我还以为你不知道祁家的大门朝哪开了呢?”
自从三年前云止白回家,方兰月对他不是冷嘲就是热讽,祁遇早就习惯。
他垂下眼皮,掩去心中的恨意,装出瑟缩的模样,“爸,妈。”
方兰月一看到祁遇就来气,尤其想到他占了自己儿子十八年的人生,十八年的富贵,就恨不得时光倒流,把他也送进孤儿院里尝尝那痛苦的滋味。
尤其是止白还告诉她,他在孤儿院饱一顿饥一顿,在冬天的时候,甚至连一件羽绒服也没有,还被弄垮的身体,患了罕见的血友病,她就又难受又恨得发狂。
她充满恨意的目光瞪着祁遇,“别叫我妈,我不是你妈。”
云止白看着祁遇一脸落寞的垂下头,唇角不由勾起畅快的笑意,“妈,你别说哥哥了,他也不是故意的。”
他知道他越这样说,方兰月就会越心疼他,也就会越恨祁遇。
果然,方兰月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扭曲,拿起桌子上的瓷杯就扔到了祁遇脚边。
瓷杯片片迸飞,有一块差点划伤祁遇的脸。
祁遇灵巧躲过,澄澈的鹿眸闪过冰寒,淡淡地望着方兰月,“妈,看来你是真的不喜欢我,既然这样,那我就走。”
祁富顺连忙拦住他,“你先别走,我问你,那天在酒店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联系不到李总?”
祁遇歪着头,假装疑惑地道:“李总?什么李总?”
祁富顺急了,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李总,李天成,李氏公司的总经理,你不会没见到他吧?”
公司现在效益不好,为了拿到投资,他才会和方兰月合计,将祁遇灌醉,送到李天成的床上。
可是祁遇竟然说没见过李天成?这怎么可能?
祁遇像是害怕似的,瑟缩着身体,“我……我没见李总,我……我只见到……”
祁富顺催促,“你见到了谁?你……你不会被别人抢先了吧?”
想到这个可能,他脸色顿时变得极度难看,抓着祁遇的手掌狠狠用力,硬不得把他掐死。
祁遇被抓疼了,眸底闪过寒光,捏着祁富顺的手腕一扭一转,轻松地脱离他的钳制。
“爸,你弄疼我了。”
祁富顺看着自己空空的手掌,有一瞬间的茫然,完全没明白祁遇怎么会挣开的。
但是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瞪着祁遇,满脸急躁,“快说!是谁?”
如果祁遇脏了,他就拿他换不了利益。
想到这里,祁富顺差点疯了,目瞪如牛地瞪着祁遇,抬起手,重重一巴掌就甩了过去。
“是薄惊聿!”
祁富顺抬起的手臂顿时悬在半空中,不可置信,“你……你说谁?”
祁遇看了一眼祁富顺抬起的手,露出害怕的表情。
祁富顺慌忙将手放下,拉着祁遇的手,努力露出一个慈爱的表情,“小遇,刚刚是爸爸不对,你给爸爸好好说话,你是怎么遇见薄惊聿薄少的。”
祁遇顺着祁富顺的力道在沙发上坐下,内勾外翘的鹿眸轻轻眨啊眨,抿着唇角,“爸,我是想告诉你的,但是我现在有点渴。”
周亦然却没有那些顾忌,直接就开口了,“阿聿今天出去了一趟,不知道被谁泄密了行踪,被仇家埋伏。”
“仇家?”祁遇皱眉,“哪些仇家?”
他记得上一世,薄惊聿也会时不时受伤,但是因为那时候他和薄惊聿势同水火,并没有关心这些事。
周亦然叩地一声,将茶杯放在茶几上,“不清楚,对方很滑头,不论得不得手,埋伏完就跑,连人都没有抓到。”
祁遇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细细地将上一世和薄惊聿有过节的人都滤了一遍,但是除了薄淮声和云止白,却始终想不出来别人,只能暂时把这件事放在一边。
过了没几分钟,薄惊聿从浴室走了出来,他裹了一条浴巾。
祁遇语气带着责备,“怎么把保鲜膜揭了?”
薄惊聿随意地擦了擦头发,将毛巾扔到一边,听到祁遇的话,薄唇轻抿,“麻烦。”
祁遇气,“麻烦就可以不管伤口了?薄惊聿,你小孩子吗?”
薄惊聿狠狠拧了下眉,浑身散发出冷气。
沈停后背窜出冷汗,膝盖一软,差点就要跪下。
祁少是怎么做到的?对着薄爷那张冷脸,竟然敢开口教训他?
他下意识就要开口,想帮祁遇求情,“爷,祁少……”
薄惊聿冷冷地瞟了他一眼,“滚出去。”
沈停头皮一紧,转身就往外跑,“是,薄爷。”
周亦然比沈停胆子大,不但轻笑一声,走出去时还说了一句。
“好好听祁少的话,别把伤口弄发炎了。”
薄惊聿寒眸一凉,等沈停和周亦然离开,看向祁遇,薄唇轻轻动了动,“下次不揭了。”
祁遇翻了个白眼,“最好是这样,坐下,我帮你吹头发。”
薄惊聿眸色松了松,大步走过去,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祁遇找出吹风机,调到二档,仔细地帮他吹头发,同时絮叨,“洗完头发要吹干,不然空调一吹,肯定会头疼,严重点还会感冒。”
薄惊聿感受着祁遇柔软的手指在发间穿过,偶尔轻轻按揉着头皮,舒服得让人发麻。
他冷冽的声线显得放松,“好。”
祁遇瞥了他一眼,“你今天怎么这么乖?”
难道是知道误会了他,所以心生愧疚?
说话间,头发也吹干了。
祁遇把吹风机收起来,放回浴室,等出来时,就被薄惊聿堵在门口。
薄惊聿一手按着墙,一手捏着他的下巴,墨眸幽暗莫测,“我今天这么乖,有没有奖励。”
祁遇小脸红透了,结结巴巴的,“你要什么奖励?”
薄惊聿掐着祁遇的腰,将他抱起来,往房间走。
“你小心伤口。”
祁遇想要挣扎,又害怕碰到他的伤口,只能由着他。
正在这时,房门被敲响,宋文澜的声音响了起来。
“小聿,我听管家说你受伤了……哎呀,你们继续,我先出去。”
祁遇脸红得像滴血,赶紧把薄惊聿推开,“薄奶奶。”
宋文澜背对着他们,笑眯眯的,“看来小聿没事,那我就放心了,你们不用管我,忙你们的。”
祁遇:“……”
他忍不住瞪了薄惊聿一眼。
薄惊聿缓缓站起身,“奶奶找我有事?”
宋文澜转头,偷偷看了薄惊聿一眼,见他已经起来了,这才转过身,眉间闪过担忧,“我听管家说你受伤了,就来看看。”
她说完,看完薄惊聿腹部的伤口,脸色大变,“伤这么狠?怎么弄的?”
刚才动作大,薄惊聿缝合好的伤口又渗了些血出来,看起来十分可怖。
祁遇有点后悔刚才不应该和薄惊聿胡闹,赶紧拿出酒精,帮他处理了一下伤口。
云止白眼中闪过失望,乖巧地点了点头,跟在了薄淮声身后。
只是离开之前,他又朝薄惊聿的方向看了一眼,眼中带着激动的激切。
这边。
直到薄淮声和云止白不见了踪影,祁遇才扒拉着椅背探出脑袋,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薄惊聿看着他的模样,狭长墨眸微缓,“怕什么?”
从刚才薄淮声出现,小遇就像只见了猫的老鼠,整个人缩进了椅子里。
看起来……有点可爱。
祁遇夹起一块牛排放进嘴里,冲他灿然一笑,“刚刚才说我打伤了你的头,这会又跑来和你吃饭,云止白看见,肯定要怀疑我。”
虽然他说谎的事迟早会被发现,但是能晚一天是一天。
薄惊聿拿着毛巾,慢条斯理地将手指一根根擦干净,“不用怕他们,不起眼的蚂蚁,捏死就好。”
祁遇:“……”
他最怕薄惊聿这种态度了,杀人就跟家常便饭似的。
他也不吃饭了,放下刀叉,一脸郑重地对着薄惊聿道:“阿聿,答应我,除非万不得己,不要随便杀人,可以吗?”
薄惊聿眸色微沉,涔了凉色,“阿遇,你不喜欢我?”
所以他的小遇会愿意跟在他身边,只是不得不屈服吗?
祁遇心头一惴,赶紧抱住他,“没有的,阿聿,我喜欢你,只是那些人不配让你的手沾上血。”
薄惊聿静默不语,涔凉地目光望着祁遇,片刻后,他突然伸手,扣住了他的脖颈。
“真的吗?哪怕我杀了你,你也毫无怨言,也会喜欢我?”
祁遇瞬间毛骨悚然,眸底涌上惧意,“我……我……”
他想说我喜欢,但是上一世被薄惊聿折磨的情形却突然涌上心头,让他面色惨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真的喜欢薄惊聿吗?还是只是感动于他对自己的付出。
薄惊聿的脸色随着祁遇的吞吞吐吐,一寸寸冰冷,阴鸷的眸挟裹着山雨欲来。
他的指尖在祁遇脖颈上摩挲,眸底闪过喋血的猩红,然后缓缓收紧。
祁遇脸色瞬间惊变,下意识想去扳薄惊聿扼在脖上的手掌,又硬生生忍住,泛着微红的鹿眸静静地望着他。
“阿……聿……”
他艰难地出声。
薄惊聿眸色越来越红,像是盛着一汪血,看着祁遇的眼神浸凉、寒酷、偏执又显得那样复杂。
既然小遇不喜欢他,那他干脆把他杀了吧,这样一来,小遇这辈子都会属于他。
祁遇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因为缺氧,肺部如同炸开般的疼。
在这种情况下,人的第一反应应该是挣扎,可是他硬生生克制住了本能,艰难地抬起手,很轻地搭在薄惊聿的手背上,并且拍了一下。
他的动作很轻很轻,像一片羽毛落了上去。
薄惊聿却如同被火烫了一般,猛地回神,看着祁遇因为缺氧而涨红的小脸,迅速收回了手,墨眸流露出痛苦。
“小遇……”
他又犯病了。
他刚刚竟然想杀了小遇。
这样的自己怎么这么恶心?自己怎么没有去死?
氧气争前恐后地涌进口鼻,祁遇弯下腰,剧烈地咳嗽起来,眼角沁出生理性的泪水,漂亮的、圆润的鹿眸蒙上了一层雾气。
薄惊聿有一瞬间的手足无措,两秒钟后,他伸手,强势地将祁遇抱进怀里,动作生疏地轻拍他的后背。
祁遇感受着薄惊聿的轻拍,呼吸渐渐平静下来,身体轻颤,强迫自己靠进他的怀里。
“阿聿,我不怪你,我知道你只是害怕失去我。”
觉查出薄惊聿的意图,祁遇身体微僵,神色不由闪过慌乱。
他不自主地扭动了一下身体,小手按住薄惊聿的胸膛,“阿聿。”
“不愿意?你不知道我带你回来是什么意思?”
祁遇眼角渗出了泪,“知……知道的,我……我只是怕疼。”
他记得上一世第一次和薄惊聿在一起,他被折腾得很惨,在医院躺了整整三天。
从那之后,他恨死了薄惊聿。开始是怕,后来是恨。
薄惊聿抬起头,墨般沉冷的眸子望着他,里面情绪不明,“所以你还是不愿意?”
祁遇最怕他这样,用手臂勾住他的脖子,“不是的,我……我是想让你轻点。”
薄惊聿顿了顿,许久后,坐起身,“不想就滚。”
祁遇知道他又触到薄惊聿的逆鳞,心里生气,真有一走了之的冲动。
可是想起上一世薄惊聿为他殉情的模样,到底还是不舍得,从后背搂住他。
“没有的,我想的。”
薄惊聿回身,望着他。
眼前的少年柔软如小鹿,可能是因为怕吧,澄澈的鹿眸带着水意,又怕又惊慌又委屈地望着他。
祁遇以为今天可能逃不过了。
可谁知道薄惊聿突然放开他,冷着脸又往浴室走去,嘴里低低地骂了句脏话。
祁遇衣着凌乱地躺到床上,还有一点懵,等反应过来后,用胳膊挡住脸,又哭又笑起来。
半个小时后,薄惊聿出来。
“一会让沈停给你买衣服,想要什么样的告诉他。”
祁遇裹紧睡袍,见薄惊聿的头发还湿着,半跪在床上,乖巧地拿着毛巾给他擦头发。
“不用,我……我想回家取一下。家里还有我的书和电脑,我也想拿回来。”
说出这句话时,他内心有点忐忑,因为以他对薄惊聿的了解,薄惊聿绝对不会同意。
果然,他被拒绝了。
薄惊聿钳着他的下巴,“才来到我身边,就想逃?”
祁遇被捏得疼的,不由发出细细的抽气声,小声回应,“不是的,我……我只是想拿东西,拿完就回来。”
薄惊聿寒声,“不许去,缺什么让沈停给你买。现在陪我睡觉。”
祁遇:“……”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见薄惊聿钳着他,打算睡觉,小心地用脚踹了踹他的腿,“阿聿,我饿。”
不取就不取吧,他暂时还不能惹恼了这个有病的男人。
薄惊聿一手放在祁遇颈下,一手扣着他的腰,听见他委屈的抱怨,不怎么耐烦地睁开狂长的墨眸,和祁遇对视。
片刻后,他用力抿唇,坐起身,按了一下床边的呼铃,“做几样早餐端上来。”
房间明亮的灯光落在男人身上,同时也使他的容颜无所遁形。
那是一张俊美无俦的脸,线条鲜明凌厉,眉眼寒酷,眸底带着一片煞气,令人触之心惊。
进来后,他冷沉的视线先是从祁遇身上扫过,见他没事,眸色悄无声息地缓了缓,又落到了李天成身上,变得寒酷。
“丢海里,喂鲨鱼。”
跟在身后的保镖恭敬地应了一声,像抬死猪一样抬起李天成,离开了房间。
李天成并不清楚薄惊聿的身份,见状,心底一沉,疯狂大喊,“你们是什么人?还有没有王法了?放开我!”
沈停觑了一眼薄惊聿的脸色,走过去,一拳捣在李天成的脸上,“王法?王法个屁!我们薄爷就是王法。”
李天成听到薄爷这个名字,浑身一颤,脸上的血色如潮水般退去。
“不!不!放过我,薄爷,我错了,我不知道他是你的人!求求你,饶我一命。”
薄惊聿眉眼薄凉,一动不动。
沈停识趣地脱下臭袜子,塞住了李天成的嘴。
房间一下变得安静下来。
祁遇看着眼前的薄惊聿,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确定他是真的后,眼圈猛地一红,如归家的雏鸟扑进他怀里。
“薄惊聿。”
“薄惊聿。”
薄惊聿胸口震荡,瞬时僵住。
小遇还记得他?
他低头,看着怀里心心念念想要得到,又不敢碰触的少年。
他好像是被吓到了,小脸埋在他怀里不停地哭,肩膀颤动,整个人都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恐慌。
薄惊聿心脏纠起的疼,用手抿了抿唇,大掌小心地落到他的背上,生疏地轻拍。
“没事了。”
祁遇听到他明明是在哄人,却冷硬依旧的声调,再想起前世的种种,一时间悲从中来,哭得更大声了。
“为什么?你为什么现在才来?”
“你不知道,我刚刚多害怕!”
“薄惊聿,你怎么这么坏,不……是你怎么这么好?”
沈停在旁边听着,差点都无语了。
这祁少是被吓破了魂吗?说话怎么颠三倒四的,他知不知道薄爷听到他有危险,连鞋都没顾得穿,就从床上跑了下来。
薄惊聿再次抿唇,看着怀里哭得一颤一颤的少年,心疼地无以复加,“对不起。”
是他的错,他来得太迟了。
祁遇一愣,哭声骤停,却不小打了一个响亮的哭嗝。
他不好意思地咬了下唇,抓住薄惊聿的手放到自己腰上,“不管,你哄我,我怕死了,刚刚砸人,我手也受伤了。”
薄惊聿下意识看向祁遇的手指,发现上面渗出了血丝,墨眸陡然射出寒光。
他弯腰,打横将祁遇抱起来,抬脚往外走,边走边吩咐沈停,“拿医箱过来,再去把李天成的手剁了。”
祁遇因为他寒酷的命令,身子下意识地抖了抖。
他怎么忘记了,薄惊聿是暗夜的王,折磨人的手段从来都是比阎王还狠。
薄惊聿以为他害怕了,眸底闪过偏执与血色,语气阴鸷,“害怕?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说一句放开,就可以逃离我。”
他知道自己阴鸷寒酷,双手沾的血早就数不清,所以他虽然心心念念都是他,却从来不见他。
因为他怕一见面,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偏执,斩断他的翅膀,将他绑在身边。他身中剧毒,日夜受焚身之苦,而小遇是唯一能解他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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