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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娶白月光?成全他,和离二嫁当皇后全文

公子不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母亲!一定要在下人面前,问这种事情吗?”裴言朗面色有些难看起来,余光却是偷偷瞥了裴婉婉一眼,顿时间紧张起来。“我都说了,没有考取功名之前,我自然是不会将心思放那事上的,我没有同她圆房!”裴言朗希望,婉婉能够明白,自己的心,还是在她那里的。自己一心只许一人,又怎么会去碰崔芷宁?更何况,还是那种主动送上门的女子,同他身边爬床的丫鬟,又有什么区别?裴婉婉亦是身子一颤,咬着唇角,眼中带着波光,瞧向了裴言朗。二哥哥竟然真的为她守身如玉。远处瞧着这二人眼神拉丝的崔芷宁,冷笑一声,很是不屑。说什么考取功名!裴言朗年纪也有二十了,不小了。他本身才学也不算差。为何上一次科考没有中?还不是因为,考试当日,听闻了裴婉婉生病,撇下考试,匆匆上门去了裴婉婉...

主角:崔芷宁裴言朗   更新:2025-01-21 14: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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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崔芷宁裴言朗的其他类型小说《要娶白月光?成全他,和离二嫁当皇后全文》,由网络作家“公子不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母亲!一定要在下人面前,问这种事情吗?”裴言朗面色有些难看起来,余光却是偷偷瞥了裴婉婉一眼,顿时间紧张起来。“我都说了,没有考取功名之前,我自然是不会将心思放那事上的,我没有同她圆房!”裴言朗希望,婉婉能够明白,自己的心,还是在她那里的。自己一心只许一人,又怎么会去碰崔芷宁?更何况,还是那种主动送上门的女子,同他身边爬床的丫鬟,又有什么区别?裴婉婉亦是身子一颤,咬着唇角,眼中带着波光,瞧向了裴言朗。二哥哥竟然真的为她守身如玉。远处瞧着这二人眼神拉丝的崔芷宁,冷笑一声,很是不屑。说什么考取功名!裴言朗年纪也有二十了,不小了。他本身才学也不算差。为何上一次科考没有中?还不是因为,考试当日,听闻了裴婉婉生病,撇下考试,匆匆上门去了裴婉婉...

《要娶白月光?成全他,和离二嫁当皇后全文》精彩片段

“母亲!一定要在下人面前,问这种事情吗?”
裴言朗面色有些难看起来,余光却是偷偷瞥了裴婉婉一眼,顿时间紧张起来。
“我都说了,没有考取功名之前,我自然是不会将心思放那事上的,我没有同她圆房!”
裴言朗希望,婉婉能够明白,自己的心,还是在她那里的。
自己一心只许一人,又怎么会去碰崔芷宁?
更何况,还是那种主动送上门的女子,同他身边爬床的丫鬟,又有什么区别?
裴婉婉亦是身子一颤,咬着唇角,眼中带着波光,瞧向了裴言朗。
二哥哥竟然真的为她守身如玉。
远处瞧着这二人眼神拉丝的崔芷宁,冷笑一声,很是不屑。
说什么考取功名!
裴言朗年纪也有二十了,不小了。
他本身才学也不算差。
为何上一次科考没有中?
还不是因为,考试当日,听闻了裴婉婉生病,撇下考试,匆匆上门去了裴婉婉的夫家。
第二次考试,又是因为裴婉婉没有去成,裴言朗这才同自己说,想要花钱买官。
亏得上一世,自己还真就听话地给裴言朗买官了。
婆母也是因为第二次没有去考试一事,让自己罚跪了三天祠堂。
后面自己才派人查了,为何裴言朗两次没有参加科举。
只笑自己知晓原因时,还叹他们兄妹关系真好。
崔芷宁无奈地摇了摇头。
“崔芷宁!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二郎都说了,没有同你圆房,那你喝什么避子药?”
裴老夫人捂着胸口,显然被气得不轻。
见着崔芷宁摇头叹气,只道是崔芷宁见事情败露,心虚了起来。
难怪,昨日上马车的时候,敢给自己脸色看了。
原来是,外面有男人了?胆子也大了!
“二嫂嫂,你没有同二哥哥圆房,为何喝避子药啊?难不成,你是同别人圆房了?”
裴婉婉捂着唇,一脸无辜,一副天真无邪模样。
说出的话,却直接点破了事情来。
裴婉婉原本还想着,自己回裴家,要怎么同二嫂嫂去抢二哥哥,听闻对方是崔氏女。
如今,看来,二哥哥一点也不喜欢崔氏女,母亲也不喜欢她。
现如今,更是闹出了偷人一事。
啧,可真有趣。
裴言朗上前了几步,一把用力抓住了崔芷宁的手腕。
他面含怒气,眸色近墨,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崔芷宁。
“崔芷宁!你当真背着我偷人了?莫不是......是昨日在厢房?是不是我去时,那奸夫才走,所以我出现时,你就穿了那一件衣服!”
难怪!
昨日崔芷宁做出了如此胆大的事情来!
虽然说,从前崔芷宁也想同自己圆房,但是,她都很委婉的。
可昨日自己去见崔芷宁时,对方衣裳都没穿戴整齐,想来是偷情之后来不及穿衣服!
“造孽啊!我裴家怎么娶了这么一个儿媳!”
听裴言朗的话,裴老夫人心中顿时间笃定了,这崔芷宁是真的给自己儿子戴绿帽了呀!
如若这样,就算休妻,崔家也没什么话好说了!
那嫁妆…嘿嘿!可就都是裴家的了!
“二嫂嫂,你是崔氏嫡女,又是裴家媳妇,怎会做出如此事情来啊。”
裴婉婉一脸惋惜。
心里,却是止不住的得意。
自己还没想将崔芷宁赶走,这崔芷宁竟然自己呆不住了,闹出偷人这样的丑闻。
周围的丫鬟,一个个的都低着头。
深怕自己听了不该听的,回头也被灭口。
望着众人神情各异,崔芷宁眼皮抬了抬。
“不过三言两语,就定下我偷人?凭什么?”
这些个人的得意劲儿,便是这样的藏不住?
一个个的,小心思小算盘,可全都摆脸上来了。
“如今,人证,物证皆在,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这地上的避子药是你喝的,我儿子也说了,没有同你圆房,还看见你衣衫不整的模样。
那你不就是同奸夫,借着上山礼佛的机会偷情,回裴家又偷偷地喝避子药!因为我儿子都没同你圆房,你们又怕就算有了孩子了,这个孩子也算不到我儿子头上来!”
裴老夫人眼中带着精光,打量着崔芷宁一眼,似是已经将崔芷宁看得透透的了。
“崔芷宁!我要休了你!我定要将你浸猪笼!”
裴言朗看了一眼地上的避子药,只觉得受到了屈辱。
若是自己真的同崔芷宁圆房了,她是不是得将奸夫的孩子,算自己头上来!
一旁的裴老夫人也为裴言朗发声:“儿子!这种女人,死有余辜!你放心,回头母亲定然为你再选一门好亲事。”
崔芷宁死了,那么多的嫁妆,就算是给儿子在多纳几个小妾,都不是问题了。
“等等,谁说这避子药,是我喝的?我可从未喝过避子药!
再说衣衫不整一事,不是婆母你逼着我同二郎圆房?不然我会主动讨好二郎?”
崔芷宁婉笑道,脸上丝毫慌张。
她还在这里呢,裴老夫人就想给已经儿子娶新夫人了。
避子药一事,裴言朗并不太清楚,又将视线投向了母亲,示意母亲处理。
“崔芷宁,这避子药,自然是你喝的,我可有人证!”
裴老夫人一脸的胸有成竹。
听着有人证,裴言朗松了一口气。
若是能借此事处死崔芷宁,自己就能拿着崔芷宁的嫁妆,和婉婉一直在一起了。
裴言朗下意识的看了裴婉婉一眼,却见婉婉目光亦是追随着自己,顿时间,被戴绿帽子的恼怒,也消散了几分。
说起那人证,还多亏了崔芷宁呢。
“既然是有人证,那还请婆母将人证请出来好了。”
崔芷宁理了理衣袖,神情自若。
“好!既然你不见棺材不落泪,我就拿出人证,看你还有何说辞!”
见着崔芷宁的这副淡定模样,裴老夫人轻哼一声。
便是朝着身侧的嬷嬷示意着,将人证给带上来。
裴言朗也很好奇着人证。
便又凑到了母亲身边低语着些什么,弄明白了自己回来前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情。
不一会儿,嬷嬷便是带着人证出现。
“避子药,是我家夫人服用的。”
如秋出现在众人面前,跪地说道。

崔芷宁没有再说什么了。
二人收拾好了衣物,裴家也准备着返程了。
马车停在了路边,裴老夫人站在了马车边上,等着崔芷宁等人,一副准备训斥的模样。
“婆母。”
崔芷宁行止裴老夫人的面前,行了一礼。
裴老夫人淡淡的神情,打量了崔芷宁一眼。
摇了摇头,啧啧叹息。
“你怎的这般不争气!连抓住一个男人的心都不会吗?亏得我还来这求子,你这肚子什么时候才能争气一些!你都做了什么,还能叫我儿被气得离开了?”
裴老夫人重重地跺了一下拐杖,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婆母,您连自己儿子都管教不好,我又怎么能管教好自己的丈夫呢?
我这肚子倒是争气啊,可若是突然怀上了孩子,你敢认孩子是裴家的孩子吗?”
没有了那种负罪感,崔芷宁只觉得这怼人痛快极了。
从前因为自己失身于别人,总觉得亏欠了裴言朗亏欠了裴家,一直都是一种低人一等的感觉。
如今那种感觉没了,崔芷宁总算是觉得,挣脱枷锁了。
裴老夫人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崔芷宁。
“你…你这是同我说话的态度?”
以往崔芷宁可都是毕恭毕敬地同自己说话,今日莫不是吃错了药不成?
“看来婆母年岁大了,如今还有耳疾了,听不懂人话了?回府后,儿媳定然给您找大夫来。”
崔芷宁说的是一脸诚恳模样,让人挑不出毛病。
裴老夫人望了望身侧的嬷嬷,又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崔芷宁。
“崔芷宁!你敢对婆母不敬?你不是心心念念着想要同言朗有个孩子吗?你若是这般态度,我可就不帮你了!”
裴老夫人冷笑一声,这崔芷宁当年可是上赶着嫁入裴家的,那般爱慕自己的儿子。
自己若是威胁一二,对方还不得认输。
“婆母,我想过了,二郎重视学业,这本没有错,孩子一事,二郎不急,我亦是遵循二郎的意思,也不急。”
崔芷宁却是一脸平静。
上一世,她不想入宫为妃,又因为救命之恩嫁给了裴言朗。
可婚后不尽人意,她这才想着生个孩子打破局面。
可如今,她都不爱裴言朗了,这个孩子,谁爱生谁生便是!
“我看,今日出来礼佛,你真是昏头了,方才发生的事情,我会同言朗说的!今日,你便自己走回去吧,好好反省反省!”
裴老夫人见崔芷宁说不通,只以为对方是被裴言朗气的伤心昏头了。
一旁的嬷嬷眼疾手快,将裴老夫人扶着,上了马车。
“我们回府!”
嬷嬷吩咐着车夫,却不想,车夫不为所动。
“莫不是不想要你头上的脑袋了!主家的话都不听了!”
见着马车没有动作,裴老夫人睁开了眼眸,撩起了帘子,呵斥着车夫。
“婆母,我还没有上马车呢,车夫怎么会走!”
崔芷宁眼中带笑,抬头望向裴老夫人。
“你坐什么马车!你走回去,反思反思!”
裴老夫人拧起了眉头,有些不悦。
这崔芷宁今日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听话,竟还想着坐马车回去。
从这里走回裴国公府,怕是也要天黑了,也算是给崔芷宁一个小小的教训了!
“这马车,是我崔家带来的,这车夫,是我崔家的下人,我崔芷宁给的饷银,婆母,你怎会觉得,车夫会听您的话呢?”
崔芷不顾裴老夫人如何的目瞪口呆,由着如春扶着自己上了马车。
如春叉着腰,看向马车里的嬷嬷。
“嬷嬷,这马车地方小,你还是下来同我走路吧。”
嬷嬷下意识地看向裴老夫人,却见崔芷宁一个眼神斜视过来。
心中一怔,瞧着那眼神,不知为何,她心里有些打颤。
等嬷嬷反应过来时,才发现,自己已经同如春下了马车。
这一路,倒是安静得很。
崔芷宁闭目养神着,回想着上一世所发生的事情。
她想要寻个法子同裴言朗和离,亦不想崔家参与宫变一事。
毕竟,流水的皇帝,不变的崔家,崔家本就受天下学子推崇,令皇室忌惮,参与宫变实属不该。
崔家是世家大族,当年嫁妆便是堆满了几艘船运来的。
而裴国公府虽是一品国公府,可它只是个空虚的壳子,怕是对方不会轻而易举地答应自己和离......
裴老夫人也是有些摸不清头脑,总觉得今日崔芷宁有些不太对劲,可又说不出哪里。
见着崔芷宁闭着眼睛一副不想说话的模样,她也懒得看崔芷宁这张带着一些清高傲气的脸。
都说崔氏女子如何高贵,还不得伺候着自己。
如今,又来掂量着这副傲气,看她如何让裴言朗来收拾她!
裴老夫人心中堵着一口气,一路上,忍着没同崔芷宁说一句话,时不时的看崔芷宁几眼。
可那崔芷宁,竟然也没有主动说一句话!连眼都没睁!
裴老夫人越想越气。
终于,马车停了下来。
“老夫人,二夫人,裴府到了。”
马车外,传来了丫鬟的声音。
崔芷宁这才缓缓睁开了眼睛,打着哈欠。
上一世死之前,她已经很久没有睡一个安稳觉了。
这一世,又被裴玄冥那厮狠狠折腾了一遍,崔芷宁着实是乏了。
“你方才,竟是一直在睡觉?!!”
裴老夫人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着。
亏她心中还同崔芷宁赌气着,想要让崔芷宁先低头认错,心烦了一路。
可这崔芷宁,竟然这一路,都在睡觉。
这简直,岂有此理!
“婆母,礼佛回来的路,这么长,不休息的话,还能做什么?”
崔芷宁打着哈欠,整理了衣服,她可不知裴老夫人那些小心思。
便是直接下了马车。
裴老夫人跟随在其后,见着崔芷宁下马车之后,走到了自己跟前。
裴老夫人下意识地伸出了手,还以为崔芷宁知道错了,这是打算扶着自己下马车,讨好自己。
“婆母,既然您方才没听懂我的话,我等会儿就让丫鬟去请一个大夫,为您看看耳疾。”
崔芷宁行了一礼,便转身离开了。
眼下,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办。

“崔芷宁!你!你简直是…”
裴老夫人面色沉重,望着崔芷宁离开的背影,后知后觉,才明白过来了一些什么。
她还以为崔芷宁是来认错的。
没想到,是来给自己添堵!蛐蛐自己耳朵不好听不懂人话?
这是什么意思!
当下,便看了身侧的嬷嬷一眼。
“二郎究竟去哪里了?将他给我找回来!他这个媳妇,我是管不住的了!你让他来管!”
裴老夫人胸口起伏着,显然是被气得不清。
崔芷宁回屋子的第一件事,便是吩咐下人打来了热水,泡着澡。
崔芷宁低头看着胸前的斑驳红痕,咬了咬唇。
这裴玄冥,嘴里也是个没轻重的。
今日自己对裴言朗主动献身,应该也是可以惹的裴言朗对自己一阵厌烦了。
在痕迹好之前,应该也不会被发现的了。
如春这时,手中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走了过来。
当她看着崔芷宁胸前有些渗人的青紫痕迹时。
又是落下了一场泪珠。
“也不知是哪个挨千刀的,让夫人您受了这样的委屈。
夫人,这是我熬煮好的避子药,是对女子伤害最小的一种,就是有些苦,您快些喝了。”
如春眼眶湿润,吹了吹碗中的汤药,又将汤碗递给了崔芷宁。
“如春,有时候我觉得,能活着,便是万幸了,如今出事的人是我,怎的你比我还伤心了。”
见如春哭得这般凶狠,崔芷宁有些感慨,接过了汤碗。
闻了闻那汤碗的味道,崔芷宁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
“夫人待我好,我自然也是心疼夫人的,夫人,您喝了这碗,再吃蜜饯。”
如春心知崔芷宁怕苦,从小没吃过一点儿苦,又赶忙从一旁桌子上,取来了一盘蜜饯。
崔芷宁望着如春,不禁叹着。
自己对四个丫鬟都是一同的好,怎的就如秋如冬,不知感恩了呢。
“如春,将这药,倒了吧。”
崔芷宁又将手中的汤碗递给了如春。
上一世,自己喝了避子药,并没有孩子。
可既然裴言朗那般的不愿意让她怀有孩子,那她偏要顺其自然。
谁说非要裴言朗的孩子才能是孩子呢?
裴玄冥怎么说,也是日后的帝王,若是自己有个孩子,也算是筹码。
裴玄冥的模样家世都不错。
若是非要给自己未来的孩子选择一个爹,怎么就不能是裴玄冥呢?
若是有孩子,这个孩子,只是她的,是崔家的孩子。
“倒了?可若是夫人有了孩子该如何办?这并非姑爷的孩子啊。”
如春有些着急,这事若是他日东窗事发,怕是不好处置。
况且,姑爷也不想同自家夫人圆房啊。
可眼见崔芷宁递过来的汤碗,如春虽然无奈,也只能接过。
“如春,事在人为,莫怕,一切还有你家夫人。对了,今日一事,没有引起什么动静吧?”
如春回想了一下,摇了摇头。
“没有,奴婢按您吩咐的,这抓药,也是我拉着几个丫鬟一同亲自去圣医斋抓的,亲自在小厨房熬的。对了!”
如春忽然想到了什么。
“如秋倒是好奇得很,一直追问着夫人好端端的喝什么药,奴婢解释,是因为夫人受了些风寒,所以抓了一些药。如秋今日还想着来房中伺候着夫人呢。”
如春也是奇怪,这段时日,如秋对夫人,倒是比以往上心得很。
“药渣一事,你按照我的吩咐去办了吧?”
上一世,如秋便是捡了药渣,同裴家大公子裴长宁邀功。
也间接被裴长宁知晓了,自己丢了清白一事,后面更是被裴长宁要挟着,做了一些违背本心的事情来。
这一次,她要彻底斩断裴长宁对自己的威胁。
这如春带人去抓的,自然是风寒药,避子药则是她让暗卫去抓的。
至于如秋偷去的那份药渣,也是避子药方。
“夫人你放心,我都照做了。”
如春不明白崔芷宁让自己做的事情,只是隐约觉得,这事,怕是没那么简单。
崔芷宁从水中站了起身。
一旁的如春,连忙取来了毛巾,替崔芷宁擦拭着身体。
正欲为崔芷宁穿衣时。
崔芷宁摆了摆手。
“这几日,用水粉将这些伤都给遮上一遍,再来穿衣。”
如春点了点头,连忙从一旁梳妆台取来了水粉。
“还好夫人用的水粉是邻国的好物,这遮上去,怕是看不出什么异样了。”
如春感叹着。
“夫人肌肤娇嫩,这一身的青紫,那贼人也是个没轻重的,夫人,真的不用我们暗中找出贼人,杀了那厮吗?”
说到最后,如春的眼中,也浮现起一抹狠意来。
发生了这种事情,不解决好,怕是他日,夫人的下场会很惨。
崔芷宁摇了摇头:“那人…并非我们能杀的,这件事,便打住了。”
如春听闻,也只好作罢。
这一日,裴言朗并没有回府。
夜晚的时候,如春匆忙送来一封信封。
如春面色有些凝重:“夫人,有人送来了一封信,是大房那边的人送来的。”
崔芷宁躺在卧椅上,伸手接过信封。
“大哥想要约我竹林一叙,不然,就同婆母说破我偷人一事。”
崔芷宁冷笑一声,手中紧握信封,这裴长宁还真是憋不住啊。
裴长宁作为庶长子,在裴言朗没有出生以前,也是得了很多宠爱的。
只可惜,嫡子裴言朗一出生,再加之裴老夫人不喜庶子,裴长宁便没了任何优势。
家中也只给他买了一个九品小官凑合着,娶的夫人也是小官员的嫡女。
如今,抓到了崔家的把柄,他怎会坐得住呢?
上一世,裴长宁不仅用这件事拿捏自己,还企图占弟妻!
“大公子这个时间约您?可他怎会知您偷人一事?等等,是那份药渣!”
如春这个时候,才反应了过来。
今日他们回府,想来大家都知道,裴言朗怒气冲冲地离开了,自然是没有同夫人圆房的。
可为何夫人回来还要喝避子药?
那定然是猜测到了夫人同旁人同房了,所以才会想着避子。
“夫人,那我们要去见这大公子吗?”
如春脸上有些担忧,毕竟,这偷人一事,是误会,可夫人失了清白是真啊。

崔家是世族大家,流水的皇帝,不变的崔家。
只因为,天下大半读书人都拥护崔家。
裴玄冥赌,崔芷宁不敢说出今日之事。
如今,他还不清楚,今日这事,究竟是被崔芷宁设计,还是被裴家设计,或者是二者一同设计。
毕竟,裴家老爷子,眼看着掌控不了自己,总想用一些肮脏手段,企图让自己听话。
若是自己睡了自己的二嫂崔氏女,他日起事,定然不会被天下读书人承认是明君。
所以,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
于他而言,崔氏女,也不过这般了。
崔芷宁面色一僵,如今才失了清白,断然不能任这件事被传扬了出去。
不过一瞬,崔芷宁便深吸一口气,从容地开口道:“我相信,三公子应该也不会希望这件事被传扬了出去吧?这件事于我而言没好事,于你,更没好处。”
二人心中都猜疑着对方。
裴玄冥自顾自的走下了床,穿好了衣裳,视线冷漠地打量了崔芷宁一眼:“我亦希望,今日之事,不会传了出去。”
“崔芷宁!你在哪里!”
是裴言朗的声音。
裴玄冥回过头,看向崔芷宁,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精光。
莫不是,是崔芷宁帮着裴家给自己下套。
就在裴言朗准备上前一步时,崔芷宁面色惨白,顾不得只穿了一件肚兜,连忙走下地,打开了窗户。
看向裴玄冥,催促着:“裴言朗来了,你还不快走!”
裴玄冥有些诧异,他的视线,停留在了崔芷宁裸露的白皙肌肤上,不自然地抿了抿唇。
方才,不只是崔芷宁的第一次,亦是他的第一次。
只是,崔芷宁如今帮着自己离开,是不是可以说明,这并不是裴氏的计谋?
“你还在想什么?”
崔芷宁见裴玄冥愣了神,忍不住呵斥了一声。
裴玄冥这才跳窗离开。
崔芷宁却是瞅准了机会,朝着裴玄冥的屁股狠狠一踹,而后立马关上了窗户,忽略了裴玄冥那带着一丝怨言的眼神。
崔芷宁回到了床榻之上,将床单简单的整理了一下,又套了一件外衣。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之后,努力地使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
“二郎,我在这里。”
裴言朗听见了动静,便是打开了崔芷宁所在的屋子的门。
下一瞬,崔芷宁便是忍着恶心,整个人抱着裴言朗不撒手。
上辈子同裴言朗打交道,她也是清楚了,自己越是上杆子追着对方,裴言朗便是越发的反感自己。
后面自己一颗心都在团哥儿的身上了,对裴言朗没有那般的上心,裴言朗这才又寻着她圆房了几次。
所以她笃定了,自己越是这般贴着,裴言朗心中定然厌恶自己。
“崔芷宁!你不知羞耻的吗!这便是你崔氏女子的教养?”
裴言朗面上带着一丝嫌恶,忍不住将崔芷宁推开来。
瞧着崔芷宁一身衣裳不整的模样,心里更是唾弃了几分。
崔芷宁在地上愣了几秒。
这可真是有意思。
自己在如何的不知羞耻,也不如裴言朗同自己的养妹苟且在一起,来得恶心。
崔芷宁不慌不忙地站了起身,直视着裴言朗:“这怎么就不知羞耻了?”
裴言朗转过身,连忙将门关了起来。
而后才打量着崔芷宁:“母亲唤我来找你,如今你却这副衣衫不整的模样!你这是背着我偷人不成?”
崔芷宁摇了摇头,朝着裴言朗上前了几步。
裴言朗见此,连忙后退几步,那神情,仿若崔芷宁是什么脏东西一般。
这正合崔芷宁心意。
“婆母让你陪我一同来礼佛求子,你还不懂婆母是什么意思吗?如今我都自荐枕席了,二郎还这般让我难堪?”
崔芷宁又朝着裴言朗走了几步,抓着裴言朗的衣袖不放。
裴言朗瞳孔微缩,连忙甩开了衣袖。
呵斥着:“这可是佛门!崔芷宁!母亲胡闹,你也跟着胡闹吗?没有考取功名,我断然是不可能同你......我一门心思都在学业上,没空同你圆房。”
说罢,裴言朗便是头也不回的推门离开了。
看着裴言朗离开,崔芷宁这才将门关了上来。
顿时间脚一软,坐在了地上。
一行清泪缓缓滑落。
从前,她自荐枕席是真心想要同裴言朗有个孩子的。
如今,她却是为了让裴言朗厌恶。
算算日子,上一世,裴言朗今日离开,正是为了接成了寡妇的裴婉婉回家。
裴言朗不愿意同自己圆房,可都是为了裴婉婉守身呢。
崔芷宁捏着衣袖的手指,用力得有些泛白。
裴婉婉若是回来了,那便新仇旧恨一起算!
“夫人,您怎么样了?我方才见着姑爷气势汹汹地离开了,老夫人听闻后,想要找您问话呢。”
屋外,传来了侍女如春的声音。
“如春,你先进来。”
如春推开屋子后,见崔芷宁坐在了地上,脸上带着深深的担忧之色,连忙上前一步,将崔芷宁扶回了床榻上。
当如春的视线,看见了床榻上的一片水渍时。
脸上顿时间扬起了笑容来:“夫人,您同姑爷这是圆房了?”
想来成亲一年还没有圆房的人,也是少数了,
如春是真心为崔芷宁高兴着。
崔芷宁却是摇了摇头:“圆房了,但是圆房之人,不是姑爷。”
“什么叫圆房之人不是姑爷?莫不是,是哪个贼人欺负了姑娘!”
如春面色大惊,泪水顿时间湿润了眼眶。
崔芷宁拍了拍如春的肩膀,
“此事不可同任何人说起,先替我更衣吧。”
崔芷宁有四位贴身丫鬟,如春,如夏,如秋,如冬。
上一世,如秋被府上大公子有心勾引利用,大公子知晓崔芷宁不得裴言朗喜欢,想借崔家势力,夺得世子之位。
崔芷宁差一点清白不保委身给了裴家大公子,这是如秋背刺所为。
如冬也是被皮相好的管家之子勾引,却不想,这是裴言朗的计谋,崔芷宁不应允如冬同管家之子的婚事,倒是让如冬记恨上自己了。
如春如夏二人,倒是真正护主之人。
上辈子皆因护自己惨死。
崔芷宁面色复杂地看着如春,倒是让如春有些不自然了。
“夫人你放心,这件事,奴婢定然守口如瓶,您也不要太伤心。”

“二嫂嫂,你们清河崔氏的女子,便是这般浪荡吗?”
崔芷宁只觉得身子仿佛被劈成了两半,似乎还能感觉到,手指被一寸一寸敲碎,被众人欺辱的感觉,就连牙齿也被人一颗一颗敲碎,死都没法死。
想她堂堂清河崔氏女,只因为丈夫想要救自己的挚爱,便将她换去了土匪窝,去受这种惨无人道的侮辱。
感受着身上的疼痛,崔芷宁只叹着,自己怎么还没死啊!
崔芷宁眼中含泪,缓缓睁开眼,却是对上了裴玄冥那双深邃的眼睛。
“怎么会是你?”
裴玄冥,是自己的小叔子。
不是先前的那一群土匪?
崔芷宁瞳孔微缩,顾不得身上的疼痛。
四周打量了一眼,便是见着,这里的陈设,似是眼熟。
这场景......
这不是十几年前,自己随婆母还有丈夫裴言朗一同上山礼佛求子嗣那日发生的事情吗?
莫不是,自己重生了?
裴玄冥面色不善,掐着崔芷宁的脖子,冷嘲热讽:“方才你不是还向我求着子嗣借种麽?如今却来问我是谁?”
裴玄冥今日不过是上山为亲人祈福,只是喝了房中的一碗清茶,便是有些失控,谁知二嫂崔芷宁偏偏这时闯了进来。
崔芷宁的面色顿时间涨红了起来。
努力地解释着:“是婆母让我来的......”
婆母?
裴玄冥皱起了眉头,崔芷宁嫁入裴国公府一年都未有子嗣。
今日这一出,究竟是她自己想要借种,还是,裴家设计这一出,想要拿捏自己的把柄?
就在裴玄冥沉思间,这一刻,崔芷宁也想起来了。
上辈子便是这般,自己嫁入裴国公府一年,裴言朗还不愿意同自己圆房。
所以婆母便想着,借着礼佛求嗣的机会,让这件事成了。
却不想,婆母的药送错了房间,而她阴差阳错之下,也来错了房间。
这一日荒唐之后,她默契地不曾提起此事,见面亦是不相识。
而崔芷宁因为失贞,又说不出口,对丈夫裴言朗心中有了愧疚,后面仅有的几次同房,竟然也没怀上一儿半女的。
是以,崔芷宁此后十几年,对裴言朗言听计从,尽心侍奉公婆,操持裴府。
裴国公府除了表面的荣光,早就已经内里虚空了,所以崔芷宁还拿出了自己的嫁妆来贴补着荣国公府。
后来恰好,小姑子裴婉婉成了寡妇,被裴言朗接回了家中,裴言朗可怜小姑子,视小姑子裴婉婉的孩子为自己的亲子。
崔芷宁亦是同裴言朗一般,敬着小姑子,将那孩子当成了自己亲生的孩子看待,认作了嫡子,用整个崔家的势力,为那孩子铺路。
只可惜,一朝天子一朝臣,裴家牵扯宫变一事,新皇登基,裴家倒台了,崔家也因为裴家牵扯宫变一事,亦被重创。
而崔芷宁便是在逃亡路上,被裴言朗丢给了土匪们换回了裴婉婉。
一直到临死的时候。
崔芷宁见到小姑子裴婉婉同那些土匪站在一起,才知道这一切都是计谋。
哪里是什么小姑子,分明是裴母的养女,裴言朗早就同裴婉婉生了情愫,裴母这才早早地将裴婉婉嫁了出去,一直等裴言朗也娶妻之后,将成了寡妇的裴婉婉接了回来,裴母这才没有怨言。
崔芷宁那时才明白,裴言朗对裴婉婉的偏爱,从来不是哥哥对妹妹的,一直都是情人的偏爱。
她还记得裴婉婉一身纤尘不染楚楚可怜的模样,看向自己残破不堪满身尘泥的身躯时,对裴言朗说的话。
“二哥哥,嫂嫂为我们一家三口付出了这么多,如今更是为了救我,被山匪糟蹋成了这般模样,不如送她清白的去了吧?”
裴言朗那毫不犹豫的一声“好”,让她彻底死了心。
一想到为裴家付出的那些,到头来,却用自己的血和泪,成全了这对“神仙眷侣”的爱情,崔芷宁只觉得,自己这一生是个笑话。
可如今,上天竟然给了自己重来一次的机会。
既然善良软弱会被人践踏,这一世,她宁愿做一个疯子!
定要那些骗了她害了她的人,通通付出代价来!
崔芷宁眼中带泪,突兀地笑出了声。
“二嫂嫂,我可没有用力,你…莫不是脑中缺了气,疯了不成?你说的婆母,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裴玄冥早就在崔芷宁情绪不对劲,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时候,松开了崔芷宁。
当他看见床单上的一抹红时,眉头微微蹙起,眼底闪过轻微诧色。
这崔芷宁同裴言朗成婚一年了,竟然还是第一次?
崔芷宁大悲大喜之后,已经恢复了平静。
她缓缓转过头,看着裴玄冥,目光闪烁着。
这裴玄冥,也不是一般人。
裴玄冥明面上是裴国公府的三公子,实则,是前朝太子遗孤。
可裴母不知此事,以为裴玄冥是裴国公外头生的儿子,还占了嫡子的名分,是以不喜。
前世,她死的那一年,裴玄冥的身份也才曝光,他发动了宫变,夺回了江山,可他的第一把屠刀,却是对上了裴家。
连着帮衬裴家的崔家,亦是被重创,小妹带着族人举家迁移,远离故土。
崔芷宁红着一双眼,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对方:“今日,你需对我负责。”
“对你负责?你可别忘记了,你是我二嫂,对我脱衣自献,还下了那等不入流的药,如今你来同我说负责?”
裴玄冥轻笑了一声,眼中带着玩弄的神情。
崔芷宁下意识的将被子盖在了自己的身上,忍受着对方那不适的目光。
“是,你得对我负责,那药,是我婆母准备的,并非我所下。”
裴玄冥会是日后的皇帝。
她如今是裴家妇,无论如何,在同裴家和离之前,她得搭上裴玄冥这条线。
只可惜,裴玄冥又岂是那样好掌控的人?
裴玄冥一手掐着崔芷宁的纤细白嫩脖颈。
眼中翻滚着怒火:“我这人,最讨厌的便是被人算计!我不管你是想要借种,又或者是......你还是好好想一想,若是外人知晓了今日的事情,崔家几百年清誉,会不会毁在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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