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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从东宫侍读到活着的异姓王全文免费

青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东宫院内,刘瑾那杀猪般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在空气中回荡着。每一声都像是一把尖锐的锥子,狠狠地刺向太子朱厚照的耳膜。朱厚照本在房中悠闲自在,被这恼人的声音搅得心烦意乱,眉头紧紧地皱成了一个疙瘩,心中的火气“噌噌”地往上冒。“真是烦死了,这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在这儿嚎丧呢!”朱厚照一边嘟囔着,一边怒气冲冲地大步流星走了出去。当他看到眼前的场景时,不禁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地抬手揉了揉,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只见徐志道正气势汹汹地对着刘瑾拳打脚踢,刘瑾毫无还手之力,在地上翻滚着、惨叫着。朱厚照心中满是惊讶,思绪也瞬间飘回到了过去。想当初结拜之时,二哥徐志道的那些关于“抡语”的见解,就像是一把神奇的钥匙,为他打开了一扇前所未有的新世界的大门。那...

主角:徐志道杨廷和   更新:2025-01-18 15: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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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志道杨廷和的现代都市小说《大明:从东宫侍读到活着的异姓王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青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东宫院内,刘瑾那杀猪般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在空气中回荡着。每一声都像是一把尖锐的锥子,狠狠地刺向太子朱厚照的耳膜。朱厚照本在房中悠闲自在,被这恼人的声音搅得心烦意乱,眉头紧紧地皱成了一个疙瘩,心中的火气“噌噌”地往上冒。“真是烦死了,这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在这儿嚎丧呢!”朱厚照一边嘟囔着,一边怒气冲冲地大步流星走了出去。当他看到眼前的场景时,不禁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地抬手揉了揉,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只见徐志道正气势汹汹地对着刘瑾拳打脚踢,刘瑾毫无还手之力,在地上翻滚着、惨叫着。朱厚照心中满是惊讶,思绪也瞬间飘回到了过去。想当初结拜之时,二哥徐志道的那些关于“抡语”的见解,就像是一把神奇的钥匙,为他打开了一扇前所未有的新世界的大门。那...

《大明:从东宫侍读到活着的异姓王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东宫院内,刘瑾那杀猪般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在空气中回荡着。
每一声都像是一把尖锐的锥子,狠狠地刺向太子朱厚照的耳膜。
朱厚照本在房中悠闲自在,被这恼人的声音搅得心烦意乱,眉头紧紧地皱成了一个疙瘩,心中的火气“噌噌”地往上冒。
“真是烦死了,这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在这儿嚎丧呢!”
朱厚照一边嘟囔着,一边怒气冲冲地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当他看到眼前的场景时,不禁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地抬手揉了揉,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只见徐志道正气势汹汹地对着刘瑾拳打脚踢,刘瑾毫无还手之力,在地上翻滚着、惨叫着。
朱厚照心中满是惊讶,思绪也瞬间飘回到了过去。
想当初结拜之时,二哥徐志道的那些关于“抡语”的见解,就像是一把神奇的钥匙,为他打开了一扇前所未有的新世界的大门。
那时候的二哥,眼中闪烁着别样的光芒,侃侃而谈,每一句话都像是一颗璀璨的星星,镶嵌在朱厚照的记忆深处。
可谁能想到,在那之后的两年里,二哥就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整日里不是沉默寡言,像个闷葫芦一样,就是一开口就是家国大事,严肃得让人有些害怕。
而且啊,朱厚照还敏锐地察觉到,二哥似乎在有意无意地躲着自己,这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但是今天,在东宫再次见到徐志道,朱厚照的心里别提有多欢喜了。
别看他年纪才 12岁,可毕竟是皇家子弟,从小在这复杂的宫廷环境中长大,那识人的眼光可是相当厉害的。他心里明白得很,二哥肯定是受到了什么人的警告或者胁迫,才会有之前那样的变化。
如今,二哥能主动来到东宫,这说明二哥不会再像前两年那样对自己避而不见了,这让朱厚照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的小火苗。
刘瑾看到朱厚照来了,就像看到了救星一般,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连滚带爬地朝着朱厚照挪过去,嘴里不停地喊着。
“太子啊,太子!您可算是来了。
这人胆大包天呐,竟敢在东宫行凶啊!
您瞧瞧,老奴都被他打成这副模样了。
您一定要为老奴做主啊!”
朱厚照却像没看见刘瑾一样,飞起一脚,直接把刘瑾踹到了一边,刘瑾又发出了一声惨叫,在地上蜷缩成了一团。
朱厚照顾不上刘瑾,满心欢喜地跑到徐志道跟前,一把拉住他的手,激动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二哥,二哥!
你今日来找我,是不是有关于‘论语’的新见解啦?”
再看徐志道,虽说他出身锦衣卫世家。
可他父亲徐世礼,见他在学问上有着极高的天赋,就像呵护稀世珍宝一样,根本不舍得让他沾染一点武功。
就怕这万一要是练武了,把这徐家百年才出的一个下凡文曲星给练傻了,那可就追悔莫及了。
所以此刻,徐志道刚刚揍完刘瑾,累得气喘吁吁,胸膛剧烈地起伏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
一时间还没缓过劲儿来,对于朱厚照的询问,他根本就没顾得上理睬。
徐志道好不容易顺了口气,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看着朱厚照那满是期待的眼神,嘴角微微上扬,说道。
“老三,今日我来,不只是有新的‘论语’,是陛下让我带你出去转转。
这东宫虽好,可却像个金丝笼,困了你太久。
我都快学傻了,更别说成日憋在东宫里的你了。”
朱厚照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那光芒仿佛能照亮整个东宫,他兴奋地跳了起来。
“真的吗?二哥!
我早就想出去了,这东宫都快把我憋闷坏了。
之前就是父皇和母后都不让我出去。”
说着,他拉着徐志道就要走。
这时,刘瑾一瘸一拐地扑了过来,拦住去路,哭喊道。
“太子,这可使不得啊!
您贵为太子,哪能微服出宫,怎么也需要带上老奴,和一些侍卫啊。”
朱厚照眉头一皱,面露不悦。
“哼,本太子在这东宫都快闷出病来了,你们跟着孤还能玩什么?
你莫要多管闲事。”
刘瑾却不依不饶,继续苦劝。
“太子,祖宗之法不可违,宫廷规矩森严,您不能因一时之兴而坏了大事啊。”
徐志道在一旁冷冷地看着刘瑾,说道。
“我是不是打你打的轻了?”
刘瑾见徐志道说话,顿时怒目而视。
“都是你这奸佞之徒,蛊惑太子,今日咱家定不饶你。”
说着便自不量力的要去抓徐志道。
朱厚照见状,怒从心起,大声道。
“刘瑾,你放肆!
本太子的事何时轮到你做主了。”
说着,朱厚照一拳挥向刘瑾,徐志道也不客气,趁机对着刘瑾就是一脚。
刘瑾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晕头转向,“哎哟哎哟”地叫唤着。
兄弟俩可没打算就此停手,你一拳我一脚,把刘瑾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刘瑾蜷缩在地上,再也不敢吭声了。
朱厚照轻蔑地看了他一眼。
“哼,再敢多嘴,有你好看。”
说完,便和徐志道继续准备出宫。
他们从东宫的一处隐蔽侧门悄悄溜了出去。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被一双眼睛暗中盯着。
在东宫里,左春居大学士杨廷和皱着眉头,对身边的人道。
“太子微服出宫,这可如何是好,若是有个闪失,我们都担不起这个责任。”
内阁那边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内阁首辅李东阳得知皇帝允许太子出宫的消息后,气得脸色铁青,在阁中大发雷霆。
“这成何体统!太子之尊,关乎国本,怎能如此随意出宫游玩?
陛下此举实乃荒唐!”
其他内阁大臣也纷纷附和,你一言我一语,整个内阁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
“太子年幼,心性不定,此风一开,日后如何能安心于东宫学业,研习治国之道?”
“宫廷礼制森严,如此行事,岂不是视规矩如无物?”
他们一边议论,首辅李东阳一边迅速行动起来。
他紧急入宫,试图劝谏朱祐樘改变主意。

英国公书房内,烛火摇曳,光晕如涟漪般在四周缓缓晕染开来,为这静谧的空间添了几分暖意。
徐志道已恭恭敬敬地行礼告退,那身姿挺拔如松的身影逐渐消失在门后,只余一丝若有若无的气息仿佛还在空气中萦绕。
定国公徐永宁依旧静静地坐在书桌后的太师椅上,仿若一座沉思的雕像。
他眉头微微皱起,目光有些迷离,似在细细回味方才与徐志道的谈话,那谈话中的每一个字、每一个细节都在他脑海中不断盘旋。
就在这时,国公府管家徐敬在书房门外轻轻叩门,声音带着几分恭敬。
“国公。”
“进来吧。”
徐永宁回过神来,回应道。
徐敬轻推房门,走进屋内,旋即躬身行礼,口中说道。
“参见国公。”
那姿态,标准得挑不出一丝差错。
定国公徐永宁见状,无奈地摆了摆手,语气中带着几分亲昵的埋怨。
“说多少次了?
就咱们兄弟俩的时候,不用来这一套礼仪。”
徐敬一听,直起身子,脸上露出嬉皮笑脸的神情,应了一声。
“哦,那你起来,我坐会儿。”
说着,竟伸手作势要拉定国公起身,往自己这边的椅子上按。
徐永宁眼睛一瞪,满脸惊愕。
“???老子让你随意点,没让你这般随便啊。”
徐敬赶忙收手站定,脸上满是委屈之色,嘴里嘟囔着。
“真难伺候,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还是恭敬点吧,省得您老又扣我酒钱,我那点可怜的酒钱可经不住您这么折腾。”
说着,他又迅速恢复了恭敬的姿态,只是眼中还残留着一丝没来得及完全收起的笑意,在烛光下闪烁着。
定国公徐永宁眉头微皱,看向管家徐敬,没好气地问道。
“这么晚了,找老子何事?”
管家嘿嘿一笑,向前凑了几步,压低声音说道。
“国公,您看志道少爷是不是也该到了定亲的年纪啦?”
徐永宁目光一凝,嘴角泛起一丝似笑非笑的弧度,反问道。
“哦?这是有哪家来推荐了,还是有什么有心人在暗地里打听呢?”
徐敬赶忙摆摆手,连忙说道。
“没有啊,国公。
您瞧瞧,志道少爷如今都十六啦,想当年咱哥儿俩十六的时候,孩子都会喊爹咯。”
徐永宁听闻,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感慨,若有所思地说道。
“也是,时光如白驹过隙,这时间过得可真快呀。
既如此,那你去给我好好打听打听,看看这京城里哪家有年纪与他相仿的未出阁女子,得是那品行端正、贤良淑德的。
如今志道这孩子也算是天子门生,这婚事也需讲究个门当户对。”
徐敬一听,脖子一梗,嘴角一撇,语气坚决地说道。
“不去。”
徐永宁顿时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难以置信,声调一下子提高了许多。
“不是,本公平日里是不是太给你脸了?
不就当年在战场上你帮本公挡了那要命的一刀嘛,怎么着,你还打算靠着这事儿吃一辈子老本儿啊?”
徐敬却不慌不忙,拿起定国公的茶碗,慢悠悠地嘬了一口,满脸不在乎,梗着脖子回应道。
“对呀,我就打算靠着这事儿吃一辈子呢。”
徐永宁被气得哭笑不得,咬牙切齿地说道。
“嘿!你个老货,怎样你才肯去?”
徐敬双手抱胸,脸上笑嘻嘻的,带着几分调侃地说道。
“求我呀,您要是求我,我就去。”
徐永宁一听,气得猛地站起身来,大声喊道。
“本公的刀呢!来人啊!”
而此时,书房外值守的下人们却都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
这国公爷和管家呀,那可是自幼一块儿长大的,曾经同窗共读,一起在知识的海洋中遨游,又在战场上互为生死相依的袍泽,一同经历了无数次生死考验,出生入死。
据说呀,当年他们还一起就朴国昌,甚至还一起分过赃呢。
管家对国公爷那可是忠心耿耿,尤其是当年在战场上,在千钧一发的危急时刻,他毫不犹豫地为公爷挡过那致命的一刀,此等情谊,比亲兄弟还亲几分。
只是自从国公夫人故去之后,这两人就没了管束,时不时地就像两个顽童一般,你来我往地闹腾起来。
想当初国公夫人还在的时候呀,只要见他俩闹起来,便会快步走上前,一手拽住一个人的耳朵,轻轻一拧,再呵斥几句,两人就会像犯错的孩子一般,老老实实的,立马就消停了下来。
可如今,没了国公夫人的约束,这俩活宝又开始了他们充满趣味的“日常互动”。
那一晚,也不知是管家徐敬主动承揽了为徐志道打听婚事这事儿,还是国公爷最终服软求了他,总之这件事就这么在两人的嬉闹中暂告一段落。
日后,徐志道每次上街,都会察觉到周围有大姑娘小媳妇在窃窃私语,那眼神中带着几分好奇、几分羞涩,弄得徐志道满头雾水,不知自己是哪里出了问题。那都是后话了。
第二日,正值正午时分,阳光火辣辣地洒在大地。
徐志道风风火火地朝着东宫赶去,那气势简直如同闯入龙潭虎穴一般。
东宫的侍卫们见了他,竟没有一个敢伸手阻拦这位爷。
在这宫中,谁人不知他是太子的结拜二哥,更是陛下眼中的得意门生呢。
只要他不是手持利刃、口中喊着要伤害太子这种大逆不道之事,谁也不会傻到去自讨没趣地阻拦他。
然而,这世上总有那么些急于表现之人,妄图通过一些出格之举来吸引主子的目光,获得青睐。
刘瑾便是其中之一。
他远远瞧见徐志道这般毫无顾忌地往宫里闯,立马扯着尖细的嗓子喊道。
“大胆,谁给你的胆子,竟敢不先行通报,就强闯东宫,来人啊,给咱家拿下!”
可这东宫六率里几乎都是勋贵子弟,能在这里当值的,家中家族自然不会派那些没眼力见儿的傻子来。
这些侍卫们一个个都认识徐志道,对刘瑾的呼喊就像没听见一般,依旧各司其职,该巡逻的巡逻,该站岗的站岗,丝毫不受影响。
刘瑾见徐志道一步一步朝自己逼近,那眼神中的威严气势让他心里不禁有些发慌,可他仍强装镇定,色厉内荏地再次喊道。
“大胆,你要干什么?”
徐志道二话不说,猛地一个巴掌挥了过去,那巴掌带着呼呼风声,力道之大,直接把刘瑾打得晕头转向,整个人都懵了。
徐志道这才悠悠地说道。
“打你啊。你家太子没告诉你,有朋自远方来,宜用砖乎?”
那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和不屑。
刘瑾心里清楚徐志道的身份,只是最近他时常听到太子对徐志道有所抱怨,便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以为可以取代徐志道在太子心中的地位,所以才想借此机会好好表现一番,拍拍马屁。
可他万万没想到,徐志道可不是那种任人拿捏的软柿子,这一巴掌,就像一盆冷水,把他从那美滋滋的美梦中狠狠地扇回了残酷的现实,让他明白自己是多么的愚蠢。

朱祐樘阴沉着脸,未留三人多久,便大手一挥,怒喝道。
“都给朕滚!”
那声音在宫殿中回荡,透着无尽的恼怒。
历史上的明孝宗,向来以民为本,将这一治国方针贯穿一生。
他的仁善之举,若不是已有仁宗皇帝在先,那“仁”字谥号,他当之无愧。
他就像一盏明灯,照耀着大明的江山,让百姓在他的庇护下安居乐业。
然而今日,面对这几个活宝,他那一向沉稳的心境,也被搅得波澜起伏。
先说这张仑,原本是个儒雅随和的翩翩公子,举手投足间尽显世家子弟的风范。
可今日,却像是完全变了个人。这一切都要归咎于徐志道在国子监的那番惊世骇俗的言论,宛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在张仑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彻底将他的思维带向了一个奇怪的方向。
朱祐樘本是出于对未来的考量,想考校一下三人。
他设想着,若日后他们担任地方官员,遇到那棘手的造反之事,他们会如何应对。
这既是对他们能力的试探,也是对他们心性的磨练。
此时的张仑,满脸跃跃欲试,那表情就像发现了新奇猎物的小兽,让朱祐樘误以为他有什么精妙之见。
“张仑,你且说说。”
朱祐樘目光灼灼地看向他。
张仑自信地向前一步,行礼后恭敬的说道。
“圣上,臣认为‘有教无类’。”
这四个字一出,徐志道心中暗叫不好,只觉得大事不妙,仿佛看到了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朱祐樘却先是一喜,在他看来,这孩子有颗仁义之心,能想到教化众人,实乃可贵。
他称赞道。
“不错,即便那些犯上作乱之人是反贼,但说到底,也都是我大明的子民。
若能通过教化让他们改过自新,走上正道,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了。”
张仑却小声地回禀。
“陛下,您理解错了。”
朱祐樘满脸疑惑。
“朕错了?那你且说说你所理解的‘有教无类’。”
张仑一脸坦然,大声说道。
“我教你做人的时候可不管对方是谁,谁敢造反,我张仑定要好好教教他,让他知道厉害。”
朱祐樘顿时愣住了,仿佛被人施了定身咒一般,石化在当场。
他怎么也没想到,张仑会有这样的解读。
徐志道则捂脸,心中默默念叨。
“你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
他只希望能躲过这一劫,可又知道这不过是奢望。
朱祐樘气得浑身发抖,咬牙切齿地喊道。
“徐志道!”
徐志道一个激灵,赶忙回应?
“臣在。”
朱祐樘捂着心口,那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他咬着牙狠狠说道。
“论语,抄十遍!”
徐志道顿感世界都变得黑暗无光,仿佛前途是一片无尽的深渊。
可君命难违,他只能硬着头皮领旨。
“遵旨。”
朱祐樘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又看向朱厚照。
这朱厚照,从小就机灵调皮,是个让人又爱又头疼的孩子。
朱祐樘虽然对他没抱多大期望,但还是希望他能说出些有价值的话。
“太子,你说说。”
朱祐樘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些。
朱厚照眨眨大眼睛,回道。
“回父皇,儿臣认为,应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朱祐樘满心疑惑,这回答和问题简直是风马牛不相及,他怀疑朱厚照刚刚走神了,便耐着性子解释道。
“太子,朕问的是,若有一日你登基为帝,面对造反之事,该如何处置?”
朱厚照却一脸自豪,仿佛自己说了什么至理名言,还反问道。
“父皇,您是不是没好好读书?”
朱祐樘又是一愣,心中的怒火又开始往上涌。
“读书?朕问你造反之事,你却问朕读没读书?”
朱厚照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在宫殿里显得格外突兀。
“父皇,您这就不如儿臣了。”
朱祐樘强压着怒火,追问。
“那你说说,‘弱水三千只取一瓢’作何解?”
朱厚照昂首挺胸,大声说道。
“那三千人就像柔弱的水,儿臣能在这三千人中取其首级,把他脑袋打开瓢。”
刹那间,整个乾清宫像是被施了静音咒,一片死寂。
只有朱厚照满脸自信,还在为自己的“妙解”沾沾自喜,旁边的张仑也频频点头,似乎对朱厚照的回答十分认同。
朱祐樘和徐志道都愣住了,朱祐樘是被朱厚照的胡言乱语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徐志道则是被吓得魂飞魄散。
他在国子监对论语的那些搞笑解读,本就是无奈之举,就像在悬崖边跳舞,一不小心就会坠入深渊。
可如今这情况,简直是闹大了,若是传出去,儒家和道家子弟定会群起而攻之,他仿佛已经看到自己被愤怒的人群淹没,未来一片黯淡无光。
朱祐樘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咆哮道。
“朱厚照,道德经抄十遍。
张仑,论语抄十遍。
徐志道每样十遍。
你们竟敢如此曲解圣人之言,简直无法无天。
给朕好好学学圣人的教诲,莫要再犯。
真是反了你们了,滚!
下次国子监开课,朕要检查,少一遍就赏十个庭杖,滚!”
三人吓得脸色苍白,灰溜溜地走了。
张皇后在后宫听到这边的动静,心中一惊,急忙带着宫女从内殿赶来。
一进乾清宫,便看到朱祐樘满脸通红,怒容满面,那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一切都燃烧殆尽。
她忙上前,关切地询问。
“陛下,何事让您如此动怒?”
朱祐樘见是皇后,重重地叹了口气,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当说到张仑和朱厚照对“有教无类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的荒诞解读时,张皇后先是一怔,随后像是听到了世间最有趣的笑话一般,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
她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边笑边说。
“陛下莫要气坏了身子,孩子们虽曲解了圣人之言,但这也说明他们思维活跃,想法新奇,只是还需要好好雕琢。
太子年幼,本就调皮捣蛋,这您是知道的。
张仑那孩子平日也是个机灵的,想必是被徐志道带偏了。
陛下息怒,待他们抄完书,受了这次教训,定会有所长进。”
说着,张皇后轻轻走到朱祐樘身边,温柔地为他抚背顺气,眼中满是爱意与关怀。
朱祐樘无奈地摇摇头,眼中的怒火渐渐消散了些。
“皇后啊,他们这般胡闹,若是传了出去,不知要惹出多少麻烦。
这可关乎朝廷的威严,圣人之言岂容他们如此亵渎。”
张皇后微笑着,眼中透着睿智。
“陛下,他们年纪尚小,童言无忌。
有了这次的教训,下次想必不敢了。
您一向以仁治国,对孩子们更要多些耐心才是。
而且,这也说明他们没有被那些刻板的思想束缚,有自己的想法,只要加以引导,日后必成大器。”
在张皇后的劝慰下,朱祐樘的怒火渐渐平息,他也意识到自己刚才有些过于冲动了。
毕竟,孩子们还在成长,需要的是引导,而不是一味的责骂。
朱祐樘神色稍缓,张皇后却若有所思起来。
她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好奇。
“陛下,这徐志道倒是引起了臣妾的兴趣。
能把孩子们影响成这样,想必是个妙人。
南京竟出了如此人物,陛下不妨与臣妾说说,他还有何事?”
朱祐樘轻哼一声,眼中又浮现出一丝无奈。
“此人在国子监言论惊人,把论语解读得五花八门,引得学子们哄堂大笑。
当时朕以为他只是为了活跃气氛,博人一乐,没想到竟把太子他们都带歪了。
他那些解读,简直是闻所未闻,把圣人的话都翻出了新花样。”
张皇后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像是发现了宝藏一般。
“他此举虽有不妥,但臣妾觉得此人或许有真才实学,不然怎会让太子他们如此信服?
说不定他有独特的见解,只是用错了地方,陛下不妨再观察观察。
若是他真有才华,日后可为朝廷所用,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朱祐樘皱眉沉思片刻,点头道。
“皇后所言也有几分道理,朕且看看他抄书之后有无悔过之意。
若他真有才华,能将其才学用在正道上,日后可为朝廷所用,若只是个胡言乱语之徒,朕定不轻饶,绝不能让他再误导他人。”
张皇后微微点头,心中对徐志道愈发好奇起来。
她在想,这徐志道到底是个怎样的人,能有如此新奇的想法,若是能将他引入正途,说不定能为朝廷带来新的活力。
而对于那三个孩子,她也在盘算着,该如何让他们真正理解圣人之言的深意,不再犯这样的错误。

京城的街巷,宛如一幅古老而又鲜活的画卷,在岁月的长河中静静展开。
徐志道带着朱厚照,本欲领略这京城的繁华,却不想,一场意外的邂逅,如同投入湖中的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
徐志道的目光,似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紧紧地缠绕在那两位女子消失的方向。
那远去的背影,像是一抹幽梦的残痕,在他的心头萦绕不散,令他整个人陷入了一种恍惚的怔忪。
此时,朱厚照宛如一阵隐匿在阴影中的疾风,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灵动与狡黠,悄无声息地现身。
他的眼眸中闪烁着兴奋与顽皮的光芒,抬手之间,猛地在徐志道的肩头重重一拍,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似是打破了某种神秘的寂静。
“二哥,你适才之举,真可谓气吞山河,勇冠三军!”
朱厚照扯着嗓子高呼,声音中满是夸张的钦佩。
“那番英雄气魄,小弟我观之,敬仰之意油然而生,恰似黄河之水奔腾不息,滔滔不绝,实乃令小弟心悦诚服,甘愿五体投地。”
然而,在他那明亮眼眸的深处,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之光悄然闪过,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流星,稍纵即逝。
徐志道骤觉肩头受力,仿若从一场迷离的梦境中陡然惊醒。
他的眉头紧紧蹙起,目光中满是质询与嗔怪,直直地刺向朱厚照。
“老三,你方才究竟做什么去了?
为何竟自个儿跑开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严肃,带着一丝兄长的威严。
朱厚照的眼神开始慌乱地闪躲,恰似一只被猎鹰惊到的野兔,目光四处游移。
他的双唇微微颤抖,嗫嚅着说道。
“二哥,孤......孤方才心急如焚,急赴他处召集援手,一心想着要来助二哥一臂之力。
然而,心中又委实担忧二哥独自面对那伙恶徒的欺凌,故而匆匆折返回来。”
言罢,他下意识地揪紧了自己的衣角,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白,脚尖在地面上不安地划动着,似在努力掩饰内心的惶恐与不安。
徐志道满心皆被那两位女子所引发的种种事端缠扰,思绪如乱麻般纠结,竟未曾察觉朱厚照言辞之间的闪烁其词。
他无奈地长叹一声,那叹息声中满是疲惫与无奈。
“罢了,今日之行,虽算略有波澜起伏,然此刻天色渐晚,也该是送你回宫的时候了。”
朱厚照闻此言语,顿时双目圆睁,眼睛瞪得极大,恰似铜铃乍响。
他的脖颈如拨浪之鼓般急速地摇晃着,双足在地面上用力跺地,发出阵阵沉闷的声响,宣泄着内心的不满与抗议。
“二哥,孤才出宫未久,此刻便要折返,岂不憾事一桩?
下一次出宫游玩之期,还未知是什么时候。
况且,孤至今尚未尽兴。”
徐志道见他这般情状,面色一沉。
他神色肃然,语气凝重地说道。
“老三,你若仍念及日后还有出宫游玩的机会之事,便需谨遵我之言语。
二哥既然能带你出宫一次,就肯定能带你出来两次。
然若你肆意妄为,不听从我的话,下次我就不带你出来,你可要想清楚了。”
朱厚照满心皆是不情愿,嘟哝着嘴,腮帮高高鼓起,仿若一只含珠之蚌,气鼓鼓地立在原地,竟是一时之间不回答徐志道的话。
徐志道见此情形,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却仍带着一丝耐心,轻声询问道。
“老三,你听二哥话不?”
朱厚照听闻此言,心中陡然升起一丝希冀,以为听话的孩子便能得到些许奖励,如同孩童渴望糖果一般,连忙不迭地点头。
只见徐志道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笑意,缓缓说道。
“听话,跟二哥回宫。”
朱厚照哪曾料到徐志道竟会如此“算计”,他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就在即将要躺地上打滚耍赖之时。
一声高呼仿若洪钟乍鸣,响彻四周。
“臣,锦衣卫指挥使牟斌,请太子殿下回宫。”
其声威严赫赫,仿若自九天之上降下的天音,有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性。
朱厚照闻之,心内一凛,既然锦衣卫指挥使都来了,这肯定是弘治皇帝下命令了。
虽心中满是不甘与不舍,然君命如天,威严赫赫,岂是他所能违抗。
他只得垂头丧气,仿若霜打的茄瓜,那原本明亮而充满好奇的眼神中,此刻满是对宫外世界的不舍与眷恋,却也只能默默无言地随徐志道踏上回宫之路,一步一回头,似要将这宫外的景象深深烙印在心底。
另一边,幽静的小径上,丫鬟小青满心忧虑地跟在自家小姐身后。
“小姐,你可千万别信他说的话啊。
我瞅着他那模样,一准是不安好心,肯定是早认识您,故意在您跟前演戏呢。
他想在您心里头扎根,让您惦记着他,让你对他感兴趣。
然后情根深种,最后发现他是骗子也对他不离不弃。”
小青眉头紧皱,声音里满是担忧与绝望,仿佛已经看到自家小姐深陷泥沼的凄惨景象。
“哎呦!”
小青突然一声痛呼,原来是小姐伸手轻轻打了她脑袋一下。
“以后少看点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本,你这小脑袋瓜里成天都想的都是什么?”
小姐佯装嗔怒,可嘴角那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却泄露了她并未真的生气。
她微微歪着头,若有所思道。
“不过这人的确有些意思,你且吩咐下去,让他们查查,看看他说的到底是不是实情。
徐志道......”
她轻轻念着这个名字。
“有意思。回府吧。”
小青无奈地叹了口气,心里默默想着。
“小姐啊,您就是太单纯,这人心险恶,您怎么就不明白呢?
我可不能眼睁睁看着您被人骗啊。可您现在根本不听我的劝,这可如何是好?”
她眼神黯淡,脚步也变得沉重起来,感觉前方仿佛是无尽的黑暗深渊,而自己却无力阻止小姐一步步靠近危险。
“唉,只盼着小姐能早日看清那人的真面目,莫要被他迷惑了心智。”

定国公府的书房内,烛火在微风中摇曳闪烁,那昏黄的光影在墙壁上晃动,仿若一幅斑驳陆离的画卷。
定国公徐永宁正襟危坐于书桌后的太师椅上,他神色威严,却又在那眼角眉梢处透着几分和蔼。
双眸犹如火炬般明亮,紧紧地盯着眼前身姿挺拔如青松的徐志道,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
“陛下给你取字了?”
徐志道微微低下头,神色恭敬有加。
“大祖父,陛下赐我字为‘济危’。
此二字,蕴含着济世安民之意,更有在大明遭遇危难之际力挽狂澜的期许。”
徐永宁听闻此言,微微点头,那花白的胡须随之轻轻颤动。
他目光中满是欣慰之色,宛如一位老农看着茁壮成长的麦苗。
“看来陛下对你甚是看重,你定要珍惜这份恩宠,切不可辜负陛下的期望。
这一年来,你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本公都瞧得真真切切。
于民生之事上,你不辞辛劳,深入民间的大街小巷、田间地头,亲身体察百姓的疾苦。
你为陛下出谋划策,无论是民生军事还是各种事情上,你的想法都非常好。
就连党争之事,你的平衡之策,也让人耳目一新。
你做得着实出色,不亏为神童之名,令人赞叹。”
徐志道赶忙谦逊地回应,朝徐永宁深施一礼。
但眼中被人夸奖的骄傲之色还是溢于言表。
“多谢大祖父夸奖,孙儿不过是尽自己的绵薄之力,为大明江山社稷略尽心力罢了,实不敢居功。”
徐永宁神色陡然一肃,语气变得庄重严肃起来。
“你切不可滋生自傲之心。
陛下虽看似宽仁温和,但你切莫小瞧了当今圣上。
遥想当年陛下初登大宝之时,大明内外交困,内有吏治腐败、民生凋敝,外有强敌环伺、边疆告急,局势动荡不安,犹如风雨中的扁舟,岌岌可危。
然而陛下凭借着非凡的智慧和坚韧不拔的意志,如中流砥柱般力挽狂澜。
他大刀阔斧地整顿吏治,让朝堂上下焕然一新,贪官污吏无所遁形。
改革赋税,减轻百姓负担,使国家经济逐渐复苏。
大力发展商业,让市井之间重现繁荣之象。
在军事上,陛下更是运筹帷幄,调兵遣将,击退外敌,开疆拓土。
正是陛下的这些举措,才将大明从风雨飘摇中拯救出来,成就了如今这四海升平、国泰民安的盛世之景。
小瞧陛下的人,不是告老就是外放。
可见陛下的手段并不是表面上那么温和。
只是陛下早年为了国事殚精竭虑、操劳过度,以致身子亏空,这才不得不考虑太子即位之事。
可太子年幼,心性尚未成熟,性情亦未定型。
这大明的中兴之势能否延续下去,实在是让人忧心忡忡啊。”
说到此处,徐永宁深深地看了徐志道一眼,目光中满是长辈对晚辈的殷切期望,语重心长地继续说道。
“今日你既已领受陛下的嘱托,日后定要更加尽心尽力地辅佐太子。
我们徐家世代蒙受皇恩,与皇家休戚与共、荣辱相连。
毕竟太宗的仁孝文皇后为我徐家人。(世宗改的成祖)
我们身上都有中山王的血脉。
守护大明江山,也是我们徐家世世代代义不容辞的使命,容不得丝毫懈怠。”
徐志道神色愈发恭敬,向前迈出一步,双手抱拳,行礼如仪,声音洪亮如钟。
“大祖父的教诲,孙儿定当刻骨铭心。
陛下的嘱托,就是孙儿前行的指引,如北斗高悬,孙儿遵命。
孙儿必当全心全意辅佐太子,为大明的繁荣昌盛奉献所有,倾尽心血。
定不负陛下的厚爱,不负大爷爷的殷切期望,更不会辱没徐家满门忠烈的英名。”
言罢,他身姿挺拔,宛如苍松翠柏,眼神坚定,恰似磐石之固。
徐永宁目光深邃地凝视着徐志道,语气凝重,似有千钧之重。
“好了,今日我们爷俩在这书房中的谈话,你务必谨记于心,也切莫泄露半分。
如今陛下龙体欠安,朝局如风云变幻之天,波谲云诡,多的是心怀叵测之徒,他们如同暗处的饿狼,时刻窥视着可乘之机。
稍有差池,就可能掀起惊涛骇浪,引发难以预料的轩然大波。”
他顿了顿,眼中满是关切之情。
“若是日后,你未被外放任职,在这京城之中,若遇到什么棘手难办之事,可随时来找本公。
我们徐家之人,同气连枝,就算你是膺绪公一脉,本公也会对你视若己出。
本公虽不是你亲祖父,但我们都是中山王的后人。
徐家的荣辱兴衰与我们每个人都紧紧相连,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要时刻将此铭记。”
徐志道郑重点头,眼中闪烁着感动与坚定交织的光芒。
“孙儿明白,大祖父放心。
孙儿定当谨言慎行,与徐家生死相依,荣辱与共。”
定国公徐永宁见徐志道如此回答,倍感欣慰,继续嘱咐道。
“明日你若前往东宫,虽说陛下有意让你与太子沟通感情,但你也要牢记,切莫交浅言深。
太子虽贵为储君,但毕竟年幼,心思单纯如白纸,极易被别有用心之人利用。
如今宫中局势错综复杂,各方势力如鬼魅般暗中窥探,稍有不慎,你不经意间的言语都可能成为他人构陷的把柄。
你定要谨小慎微,如同行走于薄冰之上,多听少言,在维护好与太子情谊的同时,更要守护好自身安危。
切莫因一时疏忽大意,而陷入那看不见却又无处不在的阴谋漩涡之中,万不可大意啊。”
徐永宁微微皱眉,目光如电般看着徐志道,继续问道。
“你知道你这么有才华,还年轻。陛下为何对你这么信任还不设防吗?”
徐志道一愣,低头沉思起来,片刻后,还是摇了摇头。
定国公见状,缓缓说道。
“因为你没有野心。
你的眼睛没有一丝欲望,不像那些老谋深算的人,可以藏住,也不想初出茅庐的年轻人藏不住,你是根本没有。
这便是陛下信任你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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