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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她六亲不认,全家火葬场温乔温丛庆大结局

小林回家吃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咱们小姐真真是个美人,这头发乌黑光亮的,天庭又饱满,一看就是个有福的!”今天是温乔第一天进宫读书,画屏和代巧早早的就起来准备了,一直到了时辰才把温乔喊起来。温乔打着哈欠,任由画屏和代巧在她身后梳理她的头发,听着画屏的话,温乔也只是笑了笑,没多说什么。这两个宫女是从太后宫里出来的,太后的本意虽然是想让这两个丫头来伺候她,顺便保护她,她有什么危险或者是过得不好的地方,这两个丫头还可以做传声筒。可是这样的保护,怎么又不算是一种教监视呢?再不把这两个丫头完全变成自己人之前,温乔不可能真的对她们付出真心。“可不说是呢。哎哟,小姐,奴婢给您擦擦。”画屏拿起手表的绢子。温乔现在还困着,上辈子因为礼仪的事她没少被人嘲笑,温绮总算是又找到了一个折磨...

主角:温乔温丛庆   更新:2025-01-15 14: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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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乔温丛庆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她六亲不认,全家火葬场温乔温丛庆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小林回家吃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咱们小姐真真是个美人,这头发乌黑光亮的,天庭又饱满,一看就是个有福的!”今天是温乔第一天进宫读书,画屏和代巧早早的就起来准备了,一直到了时辰才把温乔喊起来。温乔打着哈欠,任由画屏和代巧在她身后梳理她的头发,听着画屏的话,温乔也只是笑了笑,没多说什么。这两个宫女是从太后宫里出来的,太后的本意虽然是想让这两个丫头来伺候她,顺便保护她,她有什么危险或者是过得不好的地方,这两个丫头还可以做传声筒。可是这样的保护,怎么又不算是一种教监视呢?再不把这两个丫头完全变成自己人之前,温乔不可能真的对她们付出真心。“可不说是呢。哎哟,小姐,奴婢给您擦擦。”画屏拿起手表的绢子。温乔现在还困着,上辈子因为礼仪的事她没少被人嘲笑,温绮总算是又找到了一个折磨...

《重生后她六亲不认,全家火葬场温乔温丛庆大结局》精彩片段

“咱们小姐真真是个美人,这头发乌黑光亮的,天庭又饱满,一看就是个有福的!”
今天是温乔第一天进宫读书,画屏和代巧早早的就起来准备了,一直到了时辰才把温乔喊起来。
温乔打着哈欠,任由画屏和代巧在她身后梳理她的头发,听着画屏的话,温乔也只是笑了笑,没多说什么。
这两个宫女是从太后宫里出来的,太后的本意虽然是想让这两个丫头来伺候她,顺便保护她,她有什么危险或者是过得不好的地方,这两个丫头还可以做传声筒。
可是这样的保护,怎么又不算是一种教监视呢?
再不把这两个丫头完全变成自己人之前,温乔不可能真的对她们付出真心。
“可不说是呢。哎哟,小姐,奴婢给您擦擦。”画屏拿起手表的绢子。
温乔现在还困着,上辈子因为礼仪的事她没少被人嘲笑,温绮总算是又找到了一个折磨她的新办法,特地从后宫里请来了专门教礼仪的精奇嬷嬷来磋磨她。
当时她正得太后欢心,想要两个嬷嬷来磋磨她根本就不是什么麻烦事。
温乔在院子里关了整整三个月,每天睡觉都睡不醒,还要强打起来精神学礼仪,这两个嬷嬷也是得了温绮的暗示的,只管使劲磋磨温乔,温乔每天醒了就开始站着,一直重复着那几个动作,直到半夜才被允许睡觉。
礼仪对于她来说不仅仅是噩梦,也是刻在骨子里的习惯了。
为了保证不打出来哈欠,温乔抬手扶了扶脑袋,正巧长指甲划过了口脂,就这么印在了脑门上。
“刚说完咱们小姐的天庭饱满有福气,这不,老天爷也赞同呢!”
代巧掩着唇笑了起来。
“我能回到侯府,又得了皇祖母的喜爱,对我来说这是天大的福气了。若真是这天庭的原因,改明儿我可要好好的捯饬捯饬,争取能让它添更多的福!”
温乔随口说了一句,没再管这两个丫头的动作了,直到收拾得差不多了,温乔这才太抬头看了一眼镜子。
有一说一,温乔长得很美,不过不是那种柔和的美,反而是随了长乐公主多一点,浓眉大眼的,眉宇间有一股英气,鼻子高挺小巧,一张樱桃小嘴衬得脸色更是白的发光。
上辈子她哪有时间这么好好地看看自己,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侯府和萧明赫身上,如今再看,跟她临死之前的状态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那时候她被萧明赫软禁,萧明赫为了打压她的心理,特地从房间内放了一面镜子,每每羞辱她时都跟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那时的温乔面色蜡黄,双目无神,嘴巴也干的起皮,毫无美感可言。
“走吧,第一天上学,别让贵人们觉得咱们不懂礼数。”
按理来说,这两个丫头从宫里被赐到她身边来,心里应该是不高兴的。毕竟在公众虽然危险,可是若是想要出人头地,在公众肯定是比在她身边呆着的机会要多,再加上宫中不少差事都可以捞油水,从她身边,就按照现在她的情况来说,除了每个月固定的月例银子,她们是拿不到其他任何财物的。
但是这两个丫头看起来适应得倒不是不错,每天笑的也很开心。
可能是因为宫里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她们也没有什么太远大的志向,只想着到了二十五岁好出宫。不过现在在她身边,其实跟出宫了也没有什么两样,若是想家了,还可以出门的时候看看,就算是家里比较远,也比在宫中方便的多。
这么一看,好像她们觉得出来挺开心的,也确实没什么毛病。
永宁侯府住得偏僻,得亏今天温乔起床起得早,若是每日都这样入宫读书,她岂不是没有什么时间可以睡懒觉了?!
温乔心里暗戳戳的想。
路上的时间并不无聊,温乔随便吃了两口点心垫吧了一下肚子,又眯了一小会,直到外头车夫停下了车,画屏才来把她喊起来。
上次来的时候温乔一门心思的都扑在太后身上,没有仔细地看过皇宫,现在再来,仔细看看这个上辈子折磨了她一辈子的地方,心里的恨意只多不少。
好在宫里的皇子公主们还是比较有眼色的,知道温乔得了太后的喜爱,太后又是他们的皇祖母,万万不可惹她生气,自然也就没有人明面上给温乔使什么绊子。
至于背地里,现在还没到那个时候。
太子是皇帝亲自教导的,其他的学问也有太傅教,自然不用上书房跟着这些皇子公主们一起念书,至于萧景珩,从小到大就没有人管过他,当然也不会有人让他去上书房学习。
毕竟皇帝都讨厌这个儿子,宫里多的是看人下菜碟的东西,不去踩他一脚就算是仁至义尽了,怎么可能再去帮他,吃力不讨好,说不定还会被皇帝怪罪。
虽然没人去刻意为难温乔,但是他们毕竟都是皇子公主,自然也都不愿意和一个刚从乡下回来的女孩子一起玩,哪怕这个女孩子是长公主之女,到底也改变不了她从乡下长大的试事实。
不过这些傲慢的人里有一个例外。
一个小姑娘蹦蹦跳跳的,瞧着没人和温乔一起玩,便走了过来。
“你就是侯府刚接回来的六小姐吧?我是六公主,好巧,我们都排行老六诶!”
萧云舒笑得明朗,一看就是被保护得很好的。
“回公主的话,臣女是刚从乡下被接回来的。”
温乔特地点名出了自己是从乡下回来的,免得到时候萧云舒再拿这件事说事,虽然她不在意,可是她不想让太后听见了心里难受。
萧云舒这个人她有印象,但是了解的不多,因为上辈子的时候萧云舒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而且上辈子她跟萧云舒也没有任何交集,只知道当时温绮进宫读书的时候,萧云舒曾经欺负过她,想来是因为看温绮太绿茶了,这才没忍住动的手。
不过后来萧明赫登基之后,萧云舒和她的生母成贵妃的下场并不好。萧明赫是嫡长皇子,从小就被立为太子,可是成贵妃膝下除了萧云舒这个女儿之外,还有一个龙凤胎儿子,是五皇子萧祚。
从这个名字可以看得出来,萧政对五皇子有着很高的期望。当年取名字的时候,萧政不管所有人的劝阻,硬要把这个国祚的祚安给五皇子,或许也是因为成贵妃诞下龙凤胎的时候天空彩霞连绵不断,又是日出之时,就连钦天监都说这对龙凤胎实在是大大的吉兆。
那一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赋税之类的也都没出什么问题,所以萧云舒从小就备受宠爱,不光是萧政宠爱她,太后也疼爱她。
至于五皇子萧祚,也是萧政带在身边亲自教导,和太子一样。
皇后一直在想办法杀了五皇子,可是一直都没有机会。成贵妃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肯定会和皇后作对,可以说后宫里这两个人水火不容,尤其是这些年成贵妃还隐隐的压了皇后一头,更是让皇后和萧明赫心里更难受。
自然,登基后的萧明赫肯定不可能放过萧祚,而成了太后的皇后,自然也不会对成贵妃手下留情了。
不过最后是怎么死的,温乔不清楚,但是她知道肯定这母子三人是受了不少折磨才被杀的。现在一看还活着的萧云舒,真的像之前听说的一样活泼开朗,温乔脸上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如果她要把萧明赫从太子之位上拉下来,她就必须要再找一个皇子合作,不然如果最后皇帝又找了一个不是东西的皇子立太子,她岂不是白忙活一场,到最后也过不上好日子。
“乡下好呀,我跟你说,有一年父皇微服私访,带着本公主去乡下溜了一圈,那边空气清新,环境也好,从那住了一段时间,本公主觉得头脑都清醒多了。你要是从乡下长大的,那肯定是从小就过得很舒服呀!说的本公主都有点羡慕你了。”
萧云舒说着,眼里还冒出了光,央着温乔多跟她讲一讲乡下的趣事。
温乔对她多了几分好感,再加上她上辈子处处和温绮作对,温乔更是觉得这个丫头虽然生活在皇宫里,可却是难得的率真可爱。
“公主,公主,贵妃娘娘请您去用膳呢!”
这会正好是中午下了学的时间,大部分皇子公主都回了妃嫔的宫中用膳,有些排行比较靠后,母族不显赫的皇子公主,生母的位份低,没有成为一宫之主的,只能去皇子所里让贴身伺候的太监从御膳房端来饭菜吃。
像温乔这种家住在宫外的也不是没有,不少皇子公主都有伴读,路过他们也都是跟着贵人们一起吃,只有温乔没有地方去。
“好,我一会就过去。乔乔姐姐要不跟我一块过去吧,母妃是个很和善的人,见到你她一定会喜欢你的!”
萧云舒热情得很,这么一小会就叫上姐姐了。
温乔毕竟初来乍到,再加上这是人家母女一起吃饭,说不定还有些悄悄话要说,正是沟通感情的时候,她一个外人去掺合恐怕会惹人嫌。更何况就算成贵妃再怎么和善,也绝对不可能真的是个善茬,不然也不可能在后宫这么多年屹立不倒,还能和皇后碰一碰了。
“哎哟,六小姐,老奴总算是找到您了。太后娘娘自打早晨起来就惦记着您今日头一天进宫读书呢!这还没到下学的点就叫老奴赶紧过来请人。怪老奴年纪大了,腿脚慢些,这才找到您。太后娘娘喊您去慈宁宫用膳呢!”
宋嬷嬷着急忙慌地来了,说完了才看见萧云舒也在。
“老奴给六公主请安。”
宋嬷嬷刚弯下腰来,萧云舒就一把扶住了她。
“嬷嬷快快请起。既然皇祖母喊乔乔姐姐过去用膳,那本公主今日就不跟皇祖母抢人了。乔乔姐姐,这回是母妃特地叮嘱了我要回去用膳,等到下次的时候,我和你一起去慈宁宫。好久没去皇祖母那里用膳了,我都有些馋皇祖母宫里的好吃的了!”
宫里不少高位嫔妃为了省事,也为了保证自己的安全,都有开设小厨房,更别说太后这个级别的人物了。
本来萧云舒是和温乔一见如故,聊了两句发现温乔简直就是她想要的那种好朋友,这刚认识,为了促进感情,她肯定也想和温乔多呆一会,却没想过成贵妃那边会不会欢迎温乔过去,毕竟再怎么说,温乔也是从乡下回来的,她自己也怕成贵妃觉得她出身卑贱,不愿让她接触萧云舒,自然也不想过去。
“哎哟,到时候六公主可一定要来啊,老奴一定吩咐小厨房多做些桃花酥。这些日子您没来慈宁宫,太后娘娘可是无聊的紧,要不是正好六小姐回来了,现在太后娘娘可能还在看画本子打发时间呢!”
桃花酥是萧云舒的最爱,每次她去慈宁宫的时候,太后都会让小厨房做不少,吃不了就让萧云舒再带回去,不过一般很少会有吃不了的情况,虽然公主们从小就被教导着不能吃太多东西,可是架不住萧云舒受宠,一般不会有这种事情限制着她,再加上这桃花酥确实好吃,总是一不小心就多吃了。
“那感情好,那本公主到时候一定过去。既然如此,本公主就不多打扰了,母妃还在宫里等我,乔乔姐姐,咱们下午再见!”
萧云舒蹦蹦跳跳的,即灵动又可爱,看的温乔忍不住也被她感染到,笑了起来。
宋嬷嬷和温乔看着萧云舒走了,两人才开始往回走。
“六公主是个好的,人也单纯,没那么多心思,六小姐平日里可以多跟六公主在一块玩。只是成贵妃心思小,小姐千万不要惹了她,否则她的手段多着呢。”
看得出来,宋嬷嬷也很喜欢萧云舒,同时又有些忌惮成贵妃。
不是那种害怕的忌惮,她毕竟是太后身边的人,出门在外代表的就是太后,没有多少人敢不给她脸面。只是成贵妃的脾气不好,再加上又受宠,一冲动起来难免不会做一些过激的事情,就怕万一哪天温乔不小心冲撞了她,她再不依不饶的非要为难温乔,太后也不能第一时间就派人过去,到时候温乔在宫里还要受磋磨,指不定得让太后多心疼。

温乔朝着她一笑,手轻摸过太后的脉搏处,“太后,我会一点点医术。”
“你这丫头倒是小小年纪,怎么?太医们都束手无策,你能治哀家不成?”太后嘴角挂着笑,捏着温乔掌心打趣道。
“可以。”
温乔低眸看着那皱巴巴的一张手,“太后可否让臣女试试呢?”
那双眸子漂亮,也与记忆中的双眼相似。
太后似乎难以拒绝。
“行,我倒是要看看你这丫头要做什么。”太后伸出手,示意温乔给她治治。
她真不信。
可是温乔是她当年最疼爱女儿的孩子,她面对温乔,只有数不尽的宠爱。
温乔抬手,指尖落在的时太后身上两个穴道上,手稍稍用力。
她的手滚烫火热,很有力。
穴道被点入的两下,太后蓦然感觉眼前一阵清明,方才的疲惫感也尽数消失。
“太后可感觉好些?不过这个用处并不大。”温乔不能把银针带来。
宫内守卫深严,入殿前会有侍卫搜身,要是被发现她可就完蛋了。
“丫头,你这不简单啊!你这......”太后被惊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萧政也察觉到异样,目光从温绮身上挪开,“母后,怎么了?”
“哀家不是觉着疲惫吗?这......这丫头方才让哀家不觉着疲倦了。”太后手紧紧握着温乔的手,像是找到了什么宝物。
她眼角含泪,觉着温乔是上天赐给她的。
当年长乐公主逝世,她可难受许久。
萧政也用惊愕目光看向温乔,“你能治太后?”
此话一出,便让所有人把目光从温绮身上转到温乔身上。
琴音更是嘎然而止。
可是这舞才跳一半。
更是温绮专门学,想着这一舞让萧政跟太后刮目相看,更喜她。
却没想到被温乔抢去了风头。
“回皇上,臣女在乡下时跟着奶奶学了些许,而奶奶教给我的法子中,有能治太后身子的。”温乔起身,恭恭敬敬的回答。
其实这病治不难。
对于温乔不难。
奶奶有本书,记载着各种医术。
而温乔五岁开始识字,六岁开始跟着奶奶学医,她聪明,很多东西看一遍就知晓了,而她也学了十年,有些奶奶不会医治的她都会。
“既然如此,你日后常常来给太后治头疼如何?”萧政也时常因为太后的这些毛病头疼。
那些不中用的太医,每次都表示没法子。
“谢皇上。”温乔躬身,道谢。
“对了,你可会习字?要不要跟皇子公主们一起学习?”萧政觉着,温乔这般好的女子,应当好好的培育一番才是。
让温丛庆教,他真是担心。
甚至他都怀疑当年妹妹并非是他口中所谓的难产而死。
“当真?”温乔两眼一亮。
能与皇子们接触,那就更好。
她的目标除了侯府,还有另一人。
温乔目光落在坐在不远处的太子萧明赫身上。
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萧明赫微微颔首,目光中带着几分温润,手中的酒杯举起,与她示意。
可就是这样看起来温和有礼之人。
前世却掐着温乔的脖子,一字一句的羞辱:“温乔,你可当真是愚笨,本宫不过是勾勾手指头,你就上当了。”
“本宫也可以告诉你,本宫从未喜欢过你半分,每次与你接触,我都感觉到无比的恶心!”
一字一句,如挖心般扎在她心口上。
他看着温乔那心死般的双眼,癫狂着拿着手中的刀刺穿温乔肚子。
狠狠剖开,掏出温乔偷偷吞下的耳坠子。
萧明赫拿着耳坠子,号令军马,坐上了皇位。
他从未爱过温乔。
温乔也绝不会付出半点真心。
前世是温乔愚蠢上了萧明赫的当,让他跟侯府联手,忽悠温乔得到了耳坠子,坐在那个位置上。
可这辈子,温乔要让萧明赫永远无法坐上皇位。
那样的他会有多痛苦,温乔就会有多高兴。
“自是真的,明日开始你便入宫跟太子以及其他皇子学习,等跟着夫子学习完后,便去太后那给她看看身子,如何?”萧政嘴角挂着笑,说着。
“臣女多谢皇上。”温乔再次感谢。
她眼底闪过一抹寒光。
呵......萧明赫,这次换做她来戏耍他。
不知道萧明赫是否能看清呢?
“皇上,那这舞......”温丛庆走上前开口。
萧政朝着温丛庆摆手,“方才朕也瞧见了,下去吧。”
“......是。”
温绮被迫回到位置上,而她那双眼却愤恨得瞪了温乔一眼。
今日本应是她得萧政跟太后喜爱的日子。
怎么被她给抢走了!
不甘心!
温乔却不在乎,陪着太后吃了点东西,她觉着胳膊上的伤口有些撑不住,想找个地方处理处理,便跟太后请出去走走,太后也应允了。
她前脚刚走,后脚一人立即上前抓住她胳膊,怒斥声传来:“温乔!你方才为何那样做!”

“你这丫头,还唤哀家太后娘娘作甚?你该叫哀家皇祖母呢。哀家已经叫了太医过来,你自己带的药如何能有宫里的药精细?还得叫太医好好看看,可别留了疤。”
想到昨天晚上宫宴,温乔出去散步,温泽寒和温绮的样子,尤其是温绮跳了一段舞没被上边坐着的人看到,她便从下头使小性子。
若当真不是故意的,温乔又不是不懂医术,从昨天那样看来,她的医术比太医院的这些太医也不差什么,又怎会不知那药里边的东西不对呢?
想来也是,她刚回侯府,一个是不愿姐妹伤心,另一个,难保不是温绮欺负她,逼迫着她用的。
哪怕不是,是送来给人治伤治病的药也能拿错了,不是害人吗?
想到这儿,太后心下对温绮的不喜又多了几分。
温乔把这些变化都看在眼里,暗地里勾了勾嘴角。
“是,皇祖母,孙女知道了,以后再有这样的事儿,孙女儿定然对皇祖母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对了,皇祖母,孙女这起来便急匆匆地往您这儿赶,还没用早膳呢,不知皇祖母可用膳了?”
虽然才认回侯府没几天,可是温乔能看得出来太后是真心疼爱她的,言语中自然也对着太后多带了几分亲近之意。
后宫贵人们的一日三餐都是有规定的,这个点太后必然还没用膳,她紧赶慢赶的来着。
要知道吃饭时才是最能促进感情的时候,她现在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只要能把侯府扳倒,只要能把太子扳倒,无论怎样她都是愿意的。
“感情是想着哀家这儿有好吃的,所以才巴巴的跑这来了。你这丫头,哀家还以为你是想哀家了呢!”
不过三言两语,温乔就把太后哄的开怀大笑。
至于地上杵着的那两个宫女,太后心情好了,自然看什么都顺眼些,摆了摆手便叫人下去。
更何况这事本来就与这两个宫女没什么关系。
太医腿脚快,还不等早膳送来慈宁宫,太医就已经来了。
“皇上驾到~”
随着太监尖细的声音落下,一道明黄色的身影脚步匆匆的就出现在了她们祖孙二人的视线范围内。
“臣女给皇上请安。”
“微臣给皇上请安。”
萧政摆摆手,视线落到了温乔的胳膊上。
“皇帝怎么今日这么早就来了?好容易有个沐休日子,怎的不多歇歇。”
太后声音柔和,萧政转了转大拇指上的扳指,道:“许久未曾给母后请安了,又想着乔丫头在母后这,朕也想过来瞧瞧。”
“哀家看你是想来看看乔丫头吧?”
太后开着玩笑,皇帝难得把情绪写在脸上。
“母后这话说的,儿臣定然也是想来看看母后的。许太医,乔丫头这胳膊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回皇上的话,是臣女刚回侯府,还不熟悉路,在院子里玩的时候摔着了,不要紧的。”
因为昨晚就换好了纱布,现在看起来也没有那么吓人了,皇帝便叫许太医给温乔换药,顺便再看看伤得重不重。
温乔胳膊上的纱布一拆下来,疼的太后不得了。
瞧着那胳膊何止是伤口深,就连周围的皮肤都红彤彤的,想来也是涂那药涂的。虽然说被温乔擦了,可到底也是从皮肤上呆了好一会儿的。
当年长乐未嫁时,若是身上摔了碰了的,可都要哭上好久,娇气的不得了,她又如何舍得长乐的亲生女儿受这样的罪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萧政声音低沉,很是不悦。
“皇帝,别这么凶乔丫头,她胆子小。一会哀家再跟你说。”
皇帝和太后母子关系极好,她说的话皇帝也会听一听,到底也不想在朝堂时那么专制,勉强地点了点头,忍着没多问。
“到时候你拿了药回侯府,哀家会过几日便叫许太医去侯府上看看的。你若是没有好好服药,被哀家知道了,哀家可是要生气的。”
“皇祖母放心,您给孙女的药,孙女巴不得天天放在床头上瞧着,自然是不会辜负皇祖母的一片苦心。孙女啊,天天早晨起床第一件事先涂药!”
“哈哈,你这丫头,还敢打趣哀家,皇帝你快瞧瞧。”
慈宁宫气氛一片和谐。
送早膳的宫人鱼贯而入,正巧皇帝也在,太后便叫人多添了一副碗筷。
太后不喜有人伺候她用膳,温乔自然有眼力见儿。
瞧着没有人来布菜,便不停的给太后夹菜吃,乐的太后更是笑哈哈的,一个早晨,对温乔的喜爱又多了几分,都不舍得叫她回侯府了。
用过早膳后,在太后依依不舍下,温乔坐上了宫里的轿子,一路上被人抬回了侯府。
这般殊容,这般张扬,京城里真是找不出来几个了。
若非皇亲国戚能用这般大的排场,必然会要被人参上一本的。
街上的百姓也都热闹,温乔回了京城这些天还没有从外边露过面,自然那些人也不知温乔是侯府家的姑娘,还当是哪个地方的县主之类的皇亲国戚刚回京城。
只是老百姓不知道,便是县主也实在没有资格用八个轿夫抬着轿子上街的。
温丛庆早就收到了宫里传出来的消息,本不想管,可是宫里来了人,他若是不去门口迎一迎,显得他对这个女儿不重视。
如今这丫头刚入了皇上和太后的眼,若是他做的过分了,皇上难免会找他的麻烦,还是等这丫头进了府后再叫下人磋磨她,一个乡下来的丫头,必然是不敢去宫里和贵人们告状的。
想到死去的妻子,他心里不仅没有一点愧疚,反而对这个女儿更加厌恶了些。
若不是当年他需要借助长乐公主的宠爱去稳固自己的官位,他是绝对不会娶这样蛮横不讲理的女子的,还害的他的兰儿从宫外给他当了好些年的外室,叫不少街坊邻里都在背后嚼舌根,一直到长乐死了才能抬进来。
兰儿便是当年的兰姨娘,温泽寒的生母,长乐公主死后没几年就被扶正,与温丛庆是青梅竹马之谊。

温乔很少进温丛庆的书房,上辈子是因为温丛庆厌恶她,不允许她出现在书房周围,这辈子是因为还没机会来。如今为了温绮的事,她倒是可以光明正大地进来了,所以温乔才感叹,温绮上辈子不知道沾了她身份的光得了多少好处,就看现在,放在平常,她一个刚从乡下接回来的土包子,哪里有人能理会她?更别说还能拿到这么多赏赐了。
“女儿给父亲问安。”
其实温乔长得英气,做出来这一副柔弱的样子反而会让人觉得她是真心实意尊敬的,并不难看,也不奇怪。
有那么一瞬间,温丛庆突然想起来年轻的时候无论如何都要嫁给他的长乐,心里突然有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总觉得有些愧对他们母女,所以这会和温乔说话语气也好了很多。
“嗯,今天第一日上学,可还习惯?若是有什么不懂的回来就问我,我教你。”
温乔有些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应了一声又开口道:“听说父亲今日进宫了,舅舅说您让七妹妹跟我一起去读书,舅舅问我我就答应了。不过要让七妹妹把规矩学好才是,别到时候冲撞了贵人。”
听着温乔说的,温丛庆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的,既有一些羞耻,还有一些尴尬。
刚才还觉得有些愧疚,现在一听温乔称呼萧政为舅舅,想来是萧政同意的,不然温乔早就被罚了。再加上自己去求的事他本来是准备瞒着温乔的,等到时候温绮能进宫了再说,可是现在温乔就知道了这个事,反而像他借了温乔的光一样,这种不如自己女儿的感觉让他觉得有些恼羞成怒。
再说当时温绮非要进宫的理由也是说怕温乔刚从乡下回来,不懂规矩礼数,万一再冲撞了贵人,现在温乔说这些话显然就让他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不过温乔现在可是皇上和太后面前的红人,就看她能给侯府带来的利益,温丛庆现在也不会把她怎么样,就是还是从心里觉得不大舒坦。
“嗯,这事我知道了,一会我叫人去跟绮绮说一声。你累了一天了,赶紧回去休息吧,以后这种事打发个人来说就行了,不用亲自跑一趟。”
温丛庆略微有些敷衍,温乔坏心思的开口道:“女儿身边没有太多能用的人,皇祖母赏给女儿的那两个宫女平日里也有不少时间要做,院子现在还没收拾出来,那些活干着更累人,还不如女儿这会自己跑一趟。”
听听,听听,都是因为你不给我安排人手,所以我才这么难办的,要是你早就把这事给我安排明白了,我怎么可能亲自来跑一趟?
你不愿意看见我,我还不愿意看见你呢!
温乔心里嘲讽,面上却看不出来什么。
温丛庆一梗,好像也是才想到这件事,过了好一会才回道:“嗯,为父这两日忙着应酬,还没跟你母亲说这事,或许也是你母亲这两日忙着看账本,所以才把这事给忘了。你先回去吧,一会我就再跟你母亲说一声,会让她尽快把你那边该配齐的人手都给你安排过去的。”
温乔见温丛庆脸色不好看,心里就舒坦多了,应了一声就出去了,随后就是从萧政私库里挑的那些宝贝都送来了,这次比较低调,倒是没有多少人发现。
很快温丛庆就派了人去温绮的院子跟她说这事了。
“七小姐,侯爷叫奴才来跟您说一声,今日侯爷进宫求了皇上恩典,皇上刚才派人来说同意您进宫读书了,不过侯爷的意思是要请两个嬷嬷来让小姐学一学礼仪,免得到时候入了宫出了什么差错。”
来的小厮是温丛庆身边伺候时间最长的,说话也很是注意,没告诉温绮这事是温乔回来说的,只让她觉得都是温丛庆的功劳。
一来是温丛庆觉得这事跟温绮说了之后会让他这个当爹的觉得没面子,二来也是照顾到了温绮的情绪,怕温绮知道了再闹脾气,好不容易得来的进宫的机会,再因为温绮闹脾气不愿意去,那就得不偿失了。
不过温丛庆显然是多虑了,温绮可不管这事到底是谁促成的,只知道自己能进宫了,哪里还管那么多事,更何况当时她就已经暗示过温泽寒,温泽寒还因为这事威胁过温乔。
就是这两日一直没见这温泽寒,也不知道他忙些什么呢。
温绮心里暗暗想着,温乔这两日过得好了,那她就要给她找点事情做,不过她肯定不能再自己过去了,毕竟现在温乔在温丛庆心里的地位那可是很高的,万一再惹了温丛庆不高兴,还不知道她会不会受罚。
所以她一边看着温乔不顺眼,一边又不愿意把自己暴露在外面,自然就想到了最蠢的温泽寒——反正温泽寒是李彦兰的亲生儿子,就算真出了什么事也有李彦兰去温丛庆面前求情,再不济温丛庆肯定也不会不管自己的嫡子的,还有温丛庆兜底呢。
虽然温丛庆确实前两日对温泽寒有些失望,可那些都是暂时的,对他来说,侯府的世子必须要是温泽寒。
也幸好当年长乐生下来的是个女儿,要是个儿子,这世子之位给哪个儿子可不是他说了算的,就算他心里更属意温泽寒,到底长乐公主也是皇亲国戚,自然没有让公主之子不袭爵,反而叫一个填房之子袭爵的道理。
更何况还有萧政和太后,就像当年萧政让他娶长乐公主,他即便不愿意,也没法反抗一样。
不过他确实从中得到了好处,但人就是这样,哪怕长乐已经死了,温丛庆也记不住她的好,只能记得他对长乐的厌恶。
温绮知道自己能进宫读书开心得不得了,在屋里好一阵平复,这才像平常一样出门,去了温泽寒的院子。
温泽寒因为前两日在外面说话不着边际,让温丛庆禁足了,李彦兰怕温泽寒面子上过不去,也就没叫人跟旁人说,温绮来了好半天才见到了温泽寒。
“三哥这是怎么了?怎么两天没见着变得这么憔悴,我瞧着都有些瘦了。”
温绮故作心疼的走上前。
其实温泽寒就算是禁足,那也是好吃好喝伺候着的,毕竟李彦兰握着侯府的中馈大权,她怎么可能苛待自己的亲儿子?只不过这事温丛庆不知道,他一开始是想让温泽寒好好反省反省的,自然也不会同意让他过得跟平常一样舒服,可是李彦兰见不得自己的好大儿受委屈,说什么都要偷偷摸摸的给温泽寒送东西吃,就是温泽寒不能出门走动而已,要说瘦了,那纯属就是温绮又做作起来了。
别说瘦,反而因为这件事温泽寒不能出门,天天在院子里吃了就睡睡了就吃的,反而胖了一些。
“还不是都怪温乔那个土包子!要不是因为她那日在门口弄这么大的排场,我也不至于更厌恶她,哪里还会说错话被父亲禁足?这温乔真是个扫把星,一回来我就倒霉。不行,我必须得想办法治治她,别真让她自己觉得进了宫就不得了了。她生是侯府的人,死是侯府的鬼,皇上和太后还能把手伸到侯府离开,管我们自己的家事?!”
温泽寒难听的话从嘴里不要钱的蹦出来,温绮低下头勾了勾嘴角。
她一开始的确不知道温泽寒被禁足了但是她到了温泽寒的院子门口,不仅没有人像以前一样出来接她,甚至院子里都没有几个人走动,这跟温泽寒平日里张扬的作风可不符合,再说之前温泽寒没少因为在京城里和那些纨绔子弟打架斗殴被温丛庆禁足,温绮只要稍微一想就能明白过来他是被禁足了,甚至多少还能猜到一点是因为温乔才被禁足的。
果然,她这才进来刚开口说了一句话,温泽寒就差不多把前因后果都说完了。
看着自己这一趟来的目的达到了,温绮就要开始继续装了。
“三哥哥别这么说,那也是因为皇上和太后娘娘喜欢六姐姐,所以才让六姐姐坐轿辇回来的,你别生气了。都是我不好,是我没本事,没让皇上和太后娘娘喜欢我。”
温绮低下头,抽出腰间的帕子擦了擦眼泪。
要说这个演技,温绮是真的很到位,眼泪说流就流,她靠着这一招,上辈子阴了温乔好多次。
要不是她这么会立人设,温泽寒也不可能像被她迷了眼睛一样,一直不停的向着她说话。
“狗屁,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姑娘,怎么可能怪你。要不是温乔突然回来,这些本来就该全都是你的!”
温绮又假模假样地说了不少话,总算是让温泽寒更生气了,她这才满意的走了。
没一会,趁着温丛庆又出去喝花酒了,温泽寒偷偷从院子里溜出来,直奔温乔的院子。
温乔的院子其实收拾得差不多了,就是院子里还有这空荡荡的,显然李彦兰并不想给温乔太多好东西,这倒是让温泽寒心里舒坦了点。
温乔刚洗漱完,正坐在桌边看书呢,房间的门突然就被人从门外“砰”一声猛踹开来,画屏和代巧怎么拦也没拦住,温乔听着外面的吵闹声,还是不动如山的坐在桌边看书,好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样。
画屏和代巧瞧着温泽寒什么也不管,就这么直接地闯进了温乔的闺房,两人气的脸都绿了。
“三少爷,就算你再着急也该让奴婢们通报一声才行啊!您与小姐都已经长大了,您再这样直接闯进来不合适!”
代巧是个急性子,一着急也顾不得身份了,直接就开口,语气里也带了几分不满。
温泽寒管也不管代巧说的话在屋里环视了一圈。
“代巧说的是,三哥就算是再着急也该叫人通报一声,若是让父亲和母亲知道,恐怕也要说三哥了。不知三哥这个时辰过来是有什么急事吗?”
“哼。”温泽寒冷冷地扯着嘴角皮笑肉不笑的冷哼,“整个侯府到时候都是我的,我想去哪里还需要跟你说?你不过就是一个刚从乡下捡回来的土包子,也就是父亲心善,这才叫你回来,要是换作我,你还不如死在外面。”
画屏的脸色本来就不好看,听着温泽寒说的话更是直接拉拉脸了。
“三少爷慎言!小姐是长乐长公主的亲生女儿,身份尊贵,是正经的金枝玉叶出身。”
对着画屏,温泽寒还有些心虚,不敢多说什么,毕竟是太后宫里出来的宫女,他也害怕万一哪句话说不合适,画屏再进宫告状。
可他就是没想到,太后本来就是让她们两个人出来伺候温乔的,温乔有什么事自然太后也会知道,许是他觉得温乔的出现不仅影响到了温绮,也让这两个宫女放弃了大好前程,耽误了她们两个人的发展,所以才觉得他肆无忌惮的欺负温乔不会有什么事。
看着他这副欺软怕硬的样子,温乔只觉得好笑。
面对奴婢他都能这么老实,那到底是谁给他的胆子,让他对着她这个公主留下的血脉呼来喝去,口出恶言?
“三哥,我那日第一次进宫参加皇祖母寿宴的时候就已经跟你说过了,我也是你的妹妹,甚至我还是你的亲妹妹,我们身体里都流着父亲的血,哪怕我们并非一母同胞,可是从血缘上来讲,我们之间本来该更亲密一些才是。我不知道温绮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能这么疼她。这事我不多说什么了,可是外面太阳就要落山了,三哥这个时辰也不通报一声,直接就闯进我的闺房,这总该给我个解释吧?”
总是柔柔弱弱的,温泽寒还真以为她好欺负了,要是不适当的露出来自己的爪子,他只会变本加厉。
现在在侯府里,就连温丛庆见了她都不敢再像之前一样那么跟她说话了,温泽寒到底是真没脑子,还是温丛庆对自己这个儿子实在是太放心了,所以没有特意叮嘱过他,现在在侯府里她才是最重要的人物?

侯府。
这是一间极小,阳光都透不进来的黑暗屋子。
一约十六岁左右的少女趴在那,她身上带着大大小小的鞭痕,神情痛苦,似乎遭受不少折磨。
她蓦然睁开眼,浑身都在颤抖。
“我死了吗?”温乔感觉不到胸口处的疼痛,有些恍然。
刺眼的光让温乔一时间来不及反应,她抬手遮了遮光线,随后是逆着光而来的一人。
他手中拿着鞭子在手中掂了掂,“温乔,你知错了吗?”
“温泽寒?”温乔看向来人时,眼中的狠意在此刻迸发。
“叫三哥,来了侯府就要遵守侯府的规矩,怎么?你还想尝受下这鞭子的味道?”温泽寒扬了扬手中的鞭子,语气冷然。
闻言,温乔心口一颤。
她还在侯府?
她不是被萧明赫一刀刺穿身体死了吗?
怎么还在这?
且若是没记错,这里应当是她每次被污蔑被扔进来的地方。
难道——
温乔脑海中闪过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
她重生了?!
温泽寒见她眼底的震惊,微微皱眉,不悦,“温乔,爹说了,若是你今日认错,便不再罚你,太后的七十大寿,他能带你前去见见世面。”
太后七十大寿?!她重生到刚回到侯府没多久的日子?!
她是侯府的真千金,被接回之后,那位被抱养的假千金温绮并未被赶出去,还被姨娘所生的几位哥哥众星捧月般宠着。
昨天温绮却污蔑她偷走手镯,她百般否认,府内的仆人却在她房间搜刮到温绮的手镯,把她定死是不知廉耻的小偷。被扔到这间小黑屋,还被温泽寒拿着鞭子抽打。
看她不愿意承认,便把此事散播出去。所有人都认定她品行不端。
无数的狠意涌上来。
她知道侯府未来所做的所有恶事,她会让整个京城内的所有人知晓侯府内所有人恶行,让他们一步步走向深渊。
“抱歉三哥,我知错了,求你放我出去。”她要做的第一步,先是低头。
低头不代表失败。
她要去找皇帝萧政,毕竟母亲是萧政最喜爱妹妹。
前世对她失望,是因为被陷害的事情入了萧政耳内,再加上她一心都在侯府人身上,即便萧政是她舅舅,她也拒绝萧政对她的各种关爱。
这世,她必须要利用好这层关系。
温泽寒也震惊她这么快道歉。
一个时辰前她哭喊着抓着温泽寒的胳膊说事情不是她干得。
可能是被鞭打想明白了?
此时,温绮从温泽寒身后探出脑袋,手中一白瓶递给温乔,“姐姐,手镯的事情我不怪你,你身上这些伤很疼吧?我给你带来了药?”
温乔低眸扫过那白瓶,拒绝:“一点小伤罢了,不用涂药。”
这药会让伤口糜烂的,还无法彻底恢复。
“姐姐可否是怪我?可是那手镯是阿爹给我买的,我甚是喜欢。”温绮见她不愿意接受,只能换个法子来了。
“你还想不想去寿宴了?赶紧让绮绮给你涂药,这可是她的一片心意,你莫要不识好歹。”温泽寒很不爽温乔的反抗。
这是温乔的机会,她只能沉着脸,伸出胳膊,“涂吧。”
温绮欢欢喜喜走到温乔跟前,拿着药给她涂抹着伤口,“姐姐,日后我们便是好姐妹,一定要如同亲姐妹那般嗷!”
“绮绮她偷你东西,你还对她这么好?”温泽寒眉头一缩。
“姐姐可能只是喜欢手镯罢了,没事的姐姐,日后你会见到更多好看的东西。”温绮的话语看似乖巧,却在嘲讽着温乔妹见过世面。
一个乡下来的,能见过什么世面?
冰凉的药涂抹着温绮的伤口,渗入肌肤时带着炙热感。
有些疼。
胳膊处涂完,温绮看向温乔身上其他地方,“姐姐,要不都涂了吧?”
涂的多,烂的多。
“给我,晚点我自己涂便好,耽搁太久爹会着急。”温乔伸手,让温乔把药给她。
温绮把药给温乔,眼底闪过一抹得意的笑,“希望姐姐的伤口能赶紧好。”
“......”
“行了温乔,今日太后寿辰,也顺带着把你回侯府一并庆祝了。”温泽寒眼中还带着几分警告,“寿宴上老实些,莫要把乡下那些粗鄙习性待到寿宴上,否则你莫要再想入宫。”
“知道了三哥。”温乔乖乖点头。
温泽寒见状,也未再言语,转身跟着温绮一并离开。
他们看起来才像是亲兄妹。
屋内,只剩下温乔。
她抬脚,感觉前世的那些记忆还萦绕在脑海中,那些痛苦的回忆挥之不去。
走出屋内,阳光落在她身上的一瞬,有种久违感。
这样的光已经很久没打在她身上了。
被关起来的日子痛苦又难熬。
但她重生了。
前世的种种已经刻在心尖上,她绝不会重蹈覆辙。
温乔按照着记忆,回到侯府给她准备的小院子。
院子很小,只有一间极小的屋子,里头只有最简单的硬榻,一张木桌两凳子,再就是旁边简陋衣柜。
除此之外什么都没了。
她打开柜子,打开包袱,看着里面的一个非常朴素的木盒子。
打开,里面便是一对耳坠。
这是侯府接她回来的原因,也是前世的死因之一。
他们想要。
那她必须把这对耳坠藏得死死的,不被侯府任何人发现。
她把那对耳坠放入最深处,随后拿出包袱里头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另外一个小包袱,打开,里面除了各色各样的银针,还有刀。
温乔拿出一把刀,一咬牙,把刚才涂药的地方割下来。
才刚涂药。
还有救。
唯一的法子,便是让渗透进去的那些药与身体分离。
巨大的疼痛袭来,温乔额头渗出细汗。
她咬着牙一声不吭,看着那块肉慢慢得被割下。
温乔头晕急忙扶住柜子门,拿出里面的药给自己止血,包扎,再把周围的血迹稍微处理下,拿出里面一件素衣,准备换上。
这点痛,跟前世比算什么?
幸好,她跟着小山村的奶奶学了医术。
只可惜前世她为了讨好侯府所有人,在侯府人得知她会医术时,让她在温绮身后帮温绮治疗所有人,再把功劳安在温绮身上。
呵......
京城才女,就是这样的京城才女?
想来,都觉得愚蠢可笑。
而桌子上那瓶药,温乔会找个机会,让温绮也尝尝这滋味。
换好衣裳后温乔出去。
“姐姐脸色不太好?是不是身子不舒服?”温绮瞧见她,立即上前挽住她的胳膊,身子故意般往她胳膊上压了压。
她想让要渗透得更快。
药是没了。
但伤口处被压得更疼。
侯府所有人都在,她不能对温绮甩脸色,只是勾唇:“好啊......”
但当侯府的丑恶嘴脸被世人知晓,温绮所谓的“京城才女”被揭穿,她还会这么高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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